番外二:14

  韦保琛道:“你这是落下了病根?”

  他道:“算是吧,只是偶有疼痛,数息而过,并不严重。原是好了许多,近来不知为何又频频发作。”

  且他不便道与旁人的是他发作之时偏偏十分诡异,都是见着那莺莺表妹朝人笑的时候。

  这是何缘故?他这情形倒十分像中了川蜀妖蛊,那莺莺表妹像是施蛊之人。

  他知这是绝无可能之事,便与韦保琛落座,又饮起酒来。

  韦保琛附耳道:“乖乖,怪道你大哥春风得意赛过状元郎时跨马游街,你这嫂嫂,啧啧。祁三,你家里为你相看了么?”

  祁世骧因了命格,从未想过这事,道:“我的命格不宜成亲。我亦无意成亲。”

  韦保琛道:“不成亲,你房里也该有个人啊。你真要回天宁寺不成?”

  祁世骧想不出身边跟个女人磨磨唧唧作甚,又为韦保琛倒起酒来。

  二人你来我往,推杯送盏,韦保琛很快有了醉意,祁世骧亦饮得微醺。

  喧闹渐息,宾客散尽,祁世骁已先入洞房,祁世骧随在英国公身后将最后几位客人送走。

  与英国公道安后,他亦回了自己院中。

  正厅灯烛正亮,他推门而入,见厅中立着四位窈窕女子。

  那四位少女见祁世骧进来,忙上前行礼,齐声道:“奴婢给三公子请安。”

  他道:“你们是何人?”

  为首的紫衣少女道:“奴婢奉了夫人之命,来三公子院中伺候三公子。自今日起,奴婢几人便是三公子之人。奴婢略通文墨也晓些乐理,日后定好生伺候三公子。”

  祁世骧本就怀疑是自己母亲的安排,听完后,果是如此。想着今日已晚,不宜再去寻母亲论这桩事,叫了院中小管事,将那四名女子先带下去。

  他沐浴换衣,喝下一碗醒酒汤,反去了睡意,翻弄床头阁柜软屉,寻出一只金花叶耳坠和一块女子用的丝帕。

  那金花叶耳坠是普通金子所铸,做工粗糙,看着有些俗艳。那丝帕质料寻常,只是帕角花鸟绣工生动,那暗绿鸟儿,翠羽栩栩如生,看着似是一只春莺。

  他想到韦保琛之言,他曾对个女子用了春药莫非便是这女子。这两件物什许是那女子贴身之物。

  不过就这两件物什来看,那女子必不是甚么名门闺秀,出身低微是一定的。单看帕子,还有可能是个小家碧玉,再看那俗艳耳坠祁世骧不知自己以前脑子是不是还摔坏过一回,想着明日一并去问问自己母亲和祖母。

  胡乱想得多了,竟不知不觉入睡。

  自他护送蜀定王入川蜀摔过后,几乎未有梦境。今夜却是罕见入梦。许是春日,他发了个美妙春梦。

  那女子生了个好模样,又有一副好身段,他爱得不行,捧着她两只绵乳又吮又咂,又掰着她两条细腿赏玩她腿心秘处,弄得她春水涟涟。他见她在自己逗弄下软了身子,心中欢喜,将自己那物搠入她秘处,狠狠捣弄。

  她媚态勾人,他只桩弄了数百下,便泄了出来。

  他太过懊恼,在满腔不甘中清醒过来。他伸手朝身下摸去,中裤内已是湿糊一片,那物尚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这场春梦太过真实,倒教他怀疑是他与那女子的往事。梦中那巨大的欢愉和他满心的喜悦,此时他感受尤为清晰,而那女子究竟长得如何,竟是半点不记得。

  唯记得梦中的自己对她极为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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