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奴,你很淫荡哦!”阿巽慢慢抽出了插在楚芸下身的肉棒,随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条湿毛巾,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慢慢软缩的肉棒,一边把头伸向瘫软地仰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色迷迷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芸奴……芸奴……请主人饶恕……”楚芸软绵绵地仰在那里,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有气无力地喃喃道,脸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另一边。

  阿巽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正要张口继续调侃楚芸两句,一直没有离开楚芸白嫩嫩身体的目光忽然在一个地方停滞了一下,他转身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从台子上抄起一个小小的玻璃烧杯和一个不锈钢刮板,一步跨回到楚芸张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手忙脚乱地忙活了起来。

  原来,楚芸两条张开的白嫩的大腿尽头,暗褐色的蜜穴张开着小嘴,大股黏稠的白浆正汩汩地向外流淌,一道白浆淌过不时微微抽搐的菊门,拉着闪亮的长丝正垂向地面。

  阿巽急忙伸出手中的烧杯,接住淌下来的乳白色浆液,然后稍微观察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中的刮板,在楚芸湿漉漉粘糊糊的蜜穴口和会阴处来回刮了几下,让淌出来的粘液都汇聚在一起,慢慢流入了玻璃杯。

  楚芸岔开着双腿仰在那里,敏感的下身感觉到了阿巽的动作,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既不敢问、又不敢看,只能紧闭双眼全身紧绷,战战兢兢地忍受着。忽然她身体一僵,小腹上的肌肉纠结成几个疙瘩,肚脐以下开始微微发抖。原来她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正在撑开她酸胀难忍的蜜穴口,向蜜穴的深处探去。

  楚芸情不自禁地轻轻哼了一声,可马上就忍不住哀哀地呻吟了起来,下腹的颤抖也跟着剧烈了起来。原来,探进她下身的那硬邦邦的东西正一下一下地向外刮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过电般向她的全身扩散。最让她难堪的是,她的身体对此居然起了反应,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向下身汇集,大股热乎乎的东西重新开始从蜜穴中向外流淌。

  楚芸简直无地自容,紧紧咬住牙关也挡不住令人心动的呻吟,慢慢地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呻吟中的淫靡也渐渐压过了痛苦,她眼一闭身子一摊,彻底放弃了。

  阿巽埋头在楚芸的大腿中间忙活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举起手中的烧杯左右端详,见里面聚集的乳白色的粘液居然已经铺满了杯底。他得意地笑了,手中举着烧杯,绕过楚芸岔开的双腿,走到了她的面前,把烧杯举到楚芸的眼前,伸头贴着她的耳朵笑眯眯地说:“芸奴,看啊,现在知道你自己有多么淫荡了吧?简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关都关不住啊!”

  楚芸被耳边吹来的热气吓了一跳。听到阿巽的声音,她不敢无动于衷,只得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让她马上脸红到了脖子根,小嘴微张,哆嗦不止。

  近在咫尺之处,阿巽的手里举着一只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烧杯,烧杯底部沉积着一汪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占据了烧杯大约五分之一的容积。那白色的粘液下部格外的浓厚,越往上约清淡,最上面的一层是米汤样近乎透明的液体。杯壁上还挂着一条条蚯蚓状的白色痕迹,显然是粘液淌进杯子时留下的。

  那烧杯就举在楚芸的眼前,离她是那么近,她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杯壁传过来的些许温度,一丝丝腥淫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冲入她的鼻腔,浸透了她的肺腑。

  楚芸拼命忍住几乎呼之欲出的喷嚏,向一边侧了侧脸。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些龌龊的东西都是从她身体中流出来的,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那么多。尤其是上面那一层米汤样的粘液,显然不是阿巽射到她身体里的东西,而是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面对这样的东西,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阿巽显然看出了楚芸的窘境,微微一笑开了口:“怎么样,芸奴,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淫荡吧?尊贵的西万家大少奶奶哦!”

  “主人……芸奴……芸奴……”楚芸一时无语,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答对。今天来见阿巽,她对阿巽的羞辱和惩罚已经思想准备。他上来就对自己动粗,楚芸并没有意外,以为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没想到,一番肆意的奸淫之后还要被他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只粗硬的大手用力揉搓,疼的浑身发抖。

  忽然,她被一阵轻微的嗡嗡声惊醒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下的妇检台正在活动起来,自己的上半身正随着台子的活动慢慢抬了起来,片刻间就变成了半仰半坐的姿势。只是她的双腿还岔开着被固定在燕尾状的台尾,双手仍然枕在脑后,摆出了一副非常怪异也非常别扭的姿势。

  楚芸刚要开口央求阿巽解开自己的双腿,允许自己换一个不那么淫荡难堪的姿势,阿巽却先开了口。他把手中的烧杯杵到楚芸的唇边,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了。来,芸奴,把它都喝掉!”

  “天啊,他让我把这龌龊的东西都喝下去……”楚芸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阵恶心。虽然在文叻和龙坤那里没少吃男人的精液,也不止一次舔舐过蔓枫下身的淫液,但让她就这样把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龌龊粘液喝下去,她还是难以接受。

  “怎么,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帮帮你?”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芸。

  楚芸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摇着头,带着哭音央求道:“主人……芸奴不敢……可是…可是…还是让芸奴给主人吹箫吧……”

  “怎么,这个不好吃吗?”阿巽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八度。

  “不……不是……”楚芸吓得拼命摇头。

  “主人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芸奴犯了错总不能不受惩罚吧?你以为伺候主人爽一下就万事大吉了?哪有那么便宜!那是芸奴对主人的义务,这才是对你的惩罚。”阿巽摇头晃脑恶狠狠地对楚芸说。

  “是,主人。芸奴知罪,芸奴甘愿受罚,芸奴喝……”楚芸终于知道,眼前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加残忍的惩罚。她心一横、眼一闭,慢慢张开了小嘴。

  “怎么,还要主人喂你啊?”阿巽冷笑着说。

  “天啊,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惩罚还要自己动手。”楚芸心中在哀叹,但一点都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从脑后抽出纤秀的玉手,颤巍巍地接过了那还带着些许余温的玻璃杯。

  两只雪白的玉手捧着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凑到了微微颤抖着的唇边,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楚芸情不自禁地呕了两口,拼命地喘了两口气,压抑住胃里翻腾的酸气,张开小嘴,把烧杯慢慢倾斜了过来。

  一股温吞吞粘糊糊的东西像条肉乎乎的虫子慢吞吞地爬过楚芸的嘴唇,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淫气息顿时弥漫了楚芸的肺腑,让她差点窒息过去。最近这两年时间,她已经记不清究竟吞食过多少男人腥臭的精液,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的嘴里,把带着男人体温的淫液强行射进她的口腔和喉咙,虽然难以下咽,但那毕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气,一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可这一次是她自己端着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耻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里倾倒,每一滴好像都带着无比强烈的腥淫气息,她无论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气,一张嘴那销魂蚀骨的气味就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渗透进她的骨髓,让她难以抑制地浑身发抖。

  楚芸的手停住了。她不敢让那条腥臭难当粘糊糊的大虫子再往前走了,她的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她担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咙,自己会把肚子里和嘴里的所有东西一同吐得干干净净。那样,她将万劫不复。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犹豫,抄着手盯着她惨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怪声怪气地问:“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

  楚芸心头一抖,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再难这一关也要过,躲是躲不过去的。否则,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牺牲就都白费了。她心一横、眼一闭、手一抬,烧杯里白浊的粘液呼地涌进了她竭力张大的小嘴。她紧闭着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只见楚芸的脖子轻轻地蠕动,随着一连声咕噜咕噜的轻响,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她手中的烧杯也很快见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几抖之后,紧紧抿住了嘴唇,两颊紧张地蠕动了几下之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楚芸紧闭的嘴唇再次张开的时候,粉红的舌尖伸出来,快速地在唇边舔了一圈,轻轻地咂咂嘴,呼吸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可当她伸出双手把烧杯交还给阿巽的时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烧杯壁上挂着的缕缕残存粘液又慢慢地淌回杯底,在杯底积了薄薄的一层。

  楚芸的手倏地缩了回来,把烧杯翻了个底朝天,张开嘴,把杯口对着自己张开的小嘴用力抖了几下。可那粘糊糊的浆汁只是顺着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没淌到杯口就没了踪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来。

  楚芸急忙吐出舌头伸到烧杯里去添,可杯子太深,怎么舔也舔不到。她急得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从楚芸手里拿过烧杯,朝里面看了看,笑眯眯地说:“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

  “谢谢主人……”楚芸如逢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今天这一关终于过来了。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开自己的双脚,让自己从这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妇检台上下来,放自己回家。

  阿巽转身走向墙边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烧杯。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快步跨到了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楚芸以为他要解开自己脚上的束缚,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却暗暗吃了一惊,因为他眼神诡秘,不但看不出要给自己解开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图。

  楚芸心中发慌,不知阿巽又要干什么。她定睛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须刀和一罐剃须膏。

  “主人……主人……你…你…”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约意识到阿巽要做什么。顿时慌的连连摆手。

  “怎么,主人再给芸奴加一个练习,芸奴不愿意吗?”阿巽笑嘻嘻地问。

  “不,主人…不行啊………芸奴……芸奴……”楚芸慌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说:“女人生产的时候都要做备皮,为的是避免胎儿逸出时做产门侧切引起感染。所谓备皮嘛,说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阴毛都刮掉,以免侧切的时候碍手碍脚。今天主人就给芸奴做一次这个练习,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芸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出这么令人难堪的法子来羞辱自己。

  女人生产需要做备皮她早就知道,但备皮难道还须要做练习吗?现在就把自己下身的耻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至少要一个月吧。这段时间自己将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再说,就算生产时也不一定非要备皮,她亲眼见到蔓枫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有备皮,侧切还不是照切,两个孩子都顺利地生了下来。

  “可是……可是……主人……备皮还要做练习吗?再说……再说……”楚芸想着,嘴里就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后半截的话又吞了回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备皮本来确实用不着做什么练习。可芸奴你忘记了,你无故不来见主人,主人必须给你一个教训。刚才是一个小教训,你今天记住了,明天说不定就忘记了。所以主人要给你一个大一点的教训。这样你可以多记一些时间哦。”

  说到这里,他见楚芸想要张嘴,抬手止住了她,摇头晃脑地继续说:“芸奴刚才是不是想说,枫奴生产的时候也没有备皮,还不是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了?可枫奴那是特殊情况,主人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顶到产道口,来不及备皮了。枫奴没有感染那是侥幸。芸奴你不要忘记你是ZX望族西万家的长媳,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众望所归,在你身上我们可一丝一毫都不敢冒险哦。所以,这个练习你还是要做的哦。”

  “可是……可是……主人……芸奴知错了……芸奴知罪了……芸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就饶过芸奴这一次……主人的教训芸奴一定记一辈子……”楚芸几乎要被阿巽这个恶魔逼疯了,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地央求着。

  阿巽却丝毫不为所动,顺手把剃须刀装进自己的口袋,熟练地打开剃须膏的盖子,把手伸向了楚芸岔开的两腿大腿的尽头。

  随着嗤嗤的两声轻响,一股漂漂浮浮的凉意一下子就包围了楚芸敏感的下身,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躲闪,可双腿被带子牢牢地固定在台子的开叉上,下身根本动不了。她想叫唤,张了张嘴又把叫声吞了回去。这里是公共场所,如此屈辱不堪入目的场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

  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芸的反应,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揉的茂密的耻毛沙沙作响,楚芸的心都被他揉碎了。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对着突然降临的毫无人性的羞辱,她只有默默地忍受。

  揉搓了好一阵,楚芸被搓的浑身燥热,下面又不知不觉地暗流涌动了。她正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阵凉意从下身划过,敏感的皮肤感到了丝丝尖利的刮蹭。她心头猛地一抖:“天啊,他真的刮了。这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人啊!”想着,楚芸浑身紧绷,大颗的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淌了下来。

  阿巽对楚芸身体的反应毫不意外,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练地舞动手中的剃刀,有条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随着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了白里透红的皮肤。原先黑油油茂密的耻毛成片地消失了。

  楚芸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凉意,偷眼望去,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胯下已经是光秃秃一片,几乎是一览无遗了。

  大片的耻毛刮净,阿巽并没有住手,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暗褐色软塌塌的肉唇,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刀片把沟沟壑壑中零星的毛发一点点刮净。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刮着,还一边笑眯眯地对楚芸说:“芸奴啊,你就偷着乐吧。幸亏你不是枫奴。当初枫奴要是来得及备皮,哪有你这样的福气!龙爷肯定会让人把她下面的毛一根根拔干净。一辈子都不会再长了哦!”

  阿巽的话让楚芸浑身一哆嗦,脱口哭道:“芸奴知错了……芸奴身在福中不知福……芸奴感谢主人恩典……芸奴再也不哭了……”

  “嘿嘿,这就对了。”阿巽得意地点点头,伸手拨弄着楚芸湿乎乎的下身,看着光洁细腻的皮肤下面隐隐可见的毛根,满意地笑了。

  “好啦,起来吧。”阿巽拿出一罐油膏,涂满楚芸光溜溜的下身,一手来回揉搓,一手顺手解开了捆住楚芸双脚的带子。

  楚芸的双脚被解开了,但她仍然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在她胯下来回游走的那只大手离开,她才战战兢兢地抬起身,慢慢地下了地。

  阿巽顺手抓过楚芸的衣服,扔在台子上,仍然不紧不慢地对她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下周按时过来检查,不要忘记哦!”

  “是,主人。芸奴再也不敢忘记了。”楚芸低垂着头,小声回应着。抓过台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了起来。

  这一次她牢牢地记住了,蔓枫说的对,绝不能有丝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回家了也是一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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