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七点,沙瓦早早就起了床。离投票日还有短短两天多的时间,虽然近日的选情高涨,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今天一早,党内要召开高层会议研判选情,然后他要去城郊与橙巾团的支持者见面,下午和晚上还有一连串的竞选宣传活动。

  沙瓦正在洗手间洗漱,忽然门外传来了管家急促的呼唤。沙瓦觉得有点奇怪,这么早,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他匆匆擦了把脸,穿着睡衣走到了卧室门口。

  管家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见他出来,面带歉意地对他说:“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差猜先生求见。”

  “差猜?”沙瓦的眉头皱了起来。差猜在政见上一向与世无争,他和西万家虽然私交不错,但无论政商都没有太大的瓜葛。唯一重要的交集就是蔓枫。他这么一大早跑过来,十有八九应该和蔓枫有关。

  想到这里,沙瓦不禁有些暗自腹诽,差猜应该知道现在正是选情紧绷的关键时刻,蔓枫的事情再急,也不在乎这一两天的时间,毕竟她失踪也有差不多一年了。他这么一大早就过来要见自己,莫非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一种不祥之感隐约在他的心头升起。

  沙瓦赶紧换上一身家居服,随着管家来到客厅,果然见差猜正在客厅里踱步,满脸焦急忧虑。见到沙瓦,他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说:“老弟,真不好意思,这么早来叨扰,实在是事情太紧急了。”

  沙瓦拉着差猜的手说:“不要紧,不要紧,这几天事情多,也没能和老兄经常沟通。来,坐下说。”

  谁知差猜拉着沙瓦的手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管家小声对沙瓦说:“我们还是书房里说话吧。”

  见到差猜紧张的表情,沙瓦心头的疑云顿时更加沉重起来。他点点头,默不作声地领着差猜快步来到书房,严严地关上了门。

  两人刚刚落座,差猜就从随身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张打印纸,表情严肃地放在了沙瓦的面前。沙瓦拿起来一看,见是一张花花绿绿的打印照片,戴上眼镜只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他略闭了一下眼睛,长出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再次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抬头对差猜说:“这……是蔓枫?”

  见差猜表情沉重地点头,他又继续问:“她怀里那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那男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差猜叹口气说:“那男人是B国最大的毒枭登敏。至于孩子,据网络上流传的消息,是蔓枫和这个登敏的孩子。”

  “什么,蔓枫和毒枭登敏在一起,竟然还给他了生孩子?”沙瓦心头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差猜摇摇头、叹口气道:“网络上是这么传的,是真是假现在还无从证实。”

  沙瓦忽然想起了什么,抓起桌上的电话,不假思索地拨了一个号码,但对方半天没有人接电话。他想了一下,重新又拨了个号码。这次,等了一会儿,有人接起了电话。沙瓦不等对方开口,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小妹,你赶紧到我这里来,马上!”

  听筒里响起了茵楠的声音:“我正在路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沙瓦转向差猜连珠炮似的问道:“这照片是从哪里来的?你们采取了什么行动吗?蔓枫现在什么地方?”

  差猜摇摇头说:“这是昨天夜里我在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的一个朋友传给我的。据说还有其他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星洲互联网上传的非常火爆,各种传言也满天飞。我收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了,就没有把你叫起来。所以今天一早就跑来了。”

  沙瓦打量着照片若有所思地问:“星洲警方采取什么行动了吗?”

  差猜苦笑一声摇头道:“照片里涉及的人都不是星洲公民,又没有人报警,所以我得到的消息是,星洲警方只是进行了一般性的调查,并没有立案。

  倒是国际刑警组织对此事比较重视,毕竟蔓枫是警方缉毒人员,去年她失踪的时候我们向国际刑警组织总部和星洲分局都发过协查通报。登敏又是他们一直追踪的重点对象。他们正在调查此事的背景,并且已经与联合国禁毒署进行了沟通。“

  沙瓦想了想说:“我记得,前些日子你曾经说发现了蔓枫的线索,而且你们还有个营救她的计划。好像也是和星洲有关。”

  差猜点点头,神色黯然地说:“是的,我们是从一盘在网络上流传的色情性虐视频上发现的线索,正是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的线人安排了一次调查和营救行动。可惜这次行动失败了,我们的一位参与营救行动的同事在星洲神秘失踪,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沙瓦抬头看着差猜若有所思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约十天前”

  “那这些照片的出现是否和你们这次失败的行动有关呢?”

  差猜沉思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不敢肯定,我也在分析这两件事中间的关联关系。”

  说到这里,差猜略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说:“其实这些天我们确实发现过一些蛛丝马迹。我们的人在寻找因营救行动失败而神秘失踪的同事的时候,隐约听到一些传言,据说有人最近见到过蔓枫。但我们查来查去,却始终抓不到可靠的线索。具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过蔓枫,都语焉不详。只是知道,传言是在界河我们这一侧出现的,那一带曾经是大毒贩龙坤的地盘。

  这里面的关联我还没有想明白,头绪很乱,甚至互相矛盾。蔓枫是缉毒警,被贩毒集团绑架而失踪是最符合逻辑的推断,也是我们主要的怀疑方向。一个女缉毒警,落在毒贩手里,被他们胁迫怀孕生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在以前也有过先例。

  也许蔓枫真的在什么地方露过面,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所以才有了那些传言。但登敏是B国毒贩,老巢在界河B国一侧。为什么蔓枫现身的传言却出现在我们这边呢?难道是有人要欲盖弥彰?

  也许是绑架她的人从我们的营救计划中发现我们已经抓住了线索,正在顺藤摸瓜,觉得反正包不住了,索性爆出来算了。可能他们是想用这些照片警告我们,蔓枫已经给登敏怀孕生子,已经死心塌地是他们的人了,让我们断了营救她的念头?但如果是这样,只要把照片发给我们就可以了,通过互联网弄得路人皆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其实,可以推断,我们失踪的调查人员十有八九是被他们控制了。对方应该很清楚,我们只是有了一些线索,但并没有真正抓住他们的马脚。

  按照常理,这种时候,绑架蔓枫的歹徒对这种事应该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会反而主动曝光蔓枫和登敏的关系呢?我在想,这消息究竟是谁爆出来的呢?“

  “那蔓枫怀里那两个孩子你怎么看?”沙瓦似乎对差猜的这些分析推断并不十分关心,自顾自地发出了新的疑问。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接着门被轻轻地推开,茵楠出现在门口。茵楠手里拿着一叠报纸,脸色非常难看。她一步跨进书房,反手关严了门。

  一进屋茵楠就看到了摆在沙瓦面前的那张打印的大照片,她秀眉紧蹙,咬了咬嘴唇对沙瓦和差猜说:“你们都知道了?”

  见两个男人点头,她打开了手中的报纸,抽出其中一张整版篇幅的单页,放在了桌上。两个男人一看,同时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中明党党报的号外,整版的篇幅上是两张大幅照片,一张和差猜拿来的那张一样,是蔓枫穿警服的那张,另外一张更加不堪入目,是蔓枫裸身靠在登敏怀里给婴儿哺乳那张照片。号外上方醒目的大字标题是:昔日缉毒警花,今日毒枭情妇-颂韬妻妹与毒枭登敏的隐秘生活!

  看到这张号外,两个男人同时都倒吸一口冷气。沙瓦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抚太阳穴,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朝差猜苦笑一下,缓缓地说:“看来又是民主联盟搞的鬼!这些人治理国家没有本事,就会搞这些下三滥的龌龊动作。你想要政权你可以拿去,我不稀罕。做这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事,他们还有人性吗?”

  茵楠冷笑一声道:“他们又不是没有前科。这大概就是他们全部的本事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次让他们上台倒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我们不能让民众误会我们和毒贩有来往。”

  沙瓦点点头正要说话,差猜插进来指着号外对茵楠说:“茵楠,以你一个女人和母亲的眼光来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蔓枫亲生的?”

  茵楠仔细端详着照片点点头说:“我的感觉,这两个孩子应该确实是蔓枫亲生的,而且是刚刚生产。仔细看婴儿的皮肤,有明显的黄疸,这说明孩子是刚刚出生。你们再看蔓枫抱着孩子的动作,这是典型的母亲本能的姿势。完全是自然亲和的作态,不是亲生的孩子,是装不出来的。而且孩子吃奶的动作更是做不得假的,看看他们那安祥享受的样子,只有在亲生母亲的怀里才会是这个样子。”

  说完她又指着那张蔓枫裸身哺乳的照片说:“再看这张照片上蔓枫的身材,和她原先的体态比较变化非常大,显然是刚刚生产尚未恢复体型,和孩子的状况完全吻合。”

  听完茵楠的话,两个男人都深深地叹了口气。蔓枫的话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沉默片刻,沙瓦对蔓枫说:“这件事须要和大哥通个气。大嫂听到这个消息,看到这些照片,不知能不能挺得过去呢。”

  茵楠看看表说:“他们那边还是半夜,过几个小时我和大哥通个电话,向他通报一下情况,看看怎么安抚大嫂。”

  沙瓦点点头刚要说话,差猜也看了看表,对他们兄妹说:“你们忙吧,我得马上走了。”

  沙瓦看着差猜行色匆匆的样子,关心地问:“怎么,你还有急事?”

  差猜提起地上的公事包说:“我要赶到星洲去,十点钟的飞机。”

  “哦,这么急?”

  差猜点点头说:“毕竟事涉警方人员失踪案,国际刑警组织很重视,今天在星洲和联合国禁毒署还有B国警方召开联席会议,也邀请了我们参加。我去参加这个会议,讨论调查蔓枫下落的具体方案。据说B国警方和军方都已经向登敏活动区域调集兵力和警力了。”

  “这么说可能会采取重大的行动?”茵楠关心地问。

  差猜点点头说:“我想应该是的。就算不是蔓枫,毒贩竟敢如此嚣张,如果我们无动于衷,那将来真的国无宁日了。”说完,他礼貌地和沙瓦兄妹道别,匆匆地出门去了。

  看着差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沙瓦渐渐回过神来,沉思片刻对茵楠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况很严峻啊。民主联盟这一着实在是太阴险了,我们必须要有所动作。我马上召集紧急会议研究对策,你一起过来,另外,你找几个精干可靠的人,就在党部设一个临时应变小组,严密监视舆情动态,一有新情况随时报告。”

  茵楠点头答应,兄妹俩早餐都没有吃,匆匆登车向为国党党部赶去。

  当天正午时分。沙瓦以为国党党魁的身份在中央党部大楼召开记者会,就蔓枫照片事件向全国媒体做了澄清,出示了大约一年前蔓枫失踪时向警局报案的材料和WY警局就此事所做的结论。沙瓦在记者会上明确指出,蔓枫是作为缉毒警员被人设套落入毒贩手中的,目前仍然下落不明。呼吁媒体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误导。同时呼吁支持者保持冷静。

  记者会后,WY城里一度火爆的各种流言蜚语似有渐渐平息的迹象,因受民主联盟御用媒体号外煽动而有所起色的紫巾团的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晚饭前,沙瓦到WY市区和郊区的橙巾团聚集点和支持者巡回见面后,满脸疲惫地回到了党部大楼,一来到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就看到茵楠正在和几个年轻人在小会议室里忙碌着。他走进去和大家打过招呼,把茵楠叫到一边。

  茵楠看到沙瓦疲惫的样子,心疼地陪他回到办公室,让他在沙发上坐下休息,给他端上一杯茶。沙瓦关心地问:“情况怎么样?”

  茵楠轻声细语地说:“正在趋于稳定。看来今天中午的记者会和下午你们的解释安抚工作还是有效果的。我们今天一直在严密监视舆情,每小时一次的随机调查显示,相信蔓枫是受害者的人从上午的百分之十几现在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对民主联盟炒作蔓枫照片事件表示支持和不满的也基本上达到了五十对五十。尤其是在郊区民众和橙巾团内,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我们的基本盘看来是稳住了。

  不过,经过这一天的炒作,民主联盟确实也得了一些分。昨天已经开始向我们输诚的一些小党今天的态度又出现了摇摆。“

  沙瓦疲惫地笑笑:“这就够了,我们现在要的,首先是清白。”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茵楠:“你和大哥通电话了吗?”

  茵楠点点头:“从中午到现在,不下十个电话了。大嫂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昏过去了。幸亏大哥早做了准备,事先把医生招到家里,大嫂及时抢救了过来,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大嫂一醒就嚷着要回WY……”

  “这怎么行……”沙瓦忍不住打断了茵楠的话:“她还在被通缉中啊。”

  “是啊,大哥也是这么说。不过,刚才最后一个电话中,大哥说,他们准备转到星洲去。那里离得近,会方便一些。再说,蔓枫的照片也是在那里出现的,查起来也更直接。”

  “嗯,这么安排比较好一些,只要大嫂的身体允许……”

  沙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茵楠过去开门,见是她安排的追踪事态发展工作小组负责的小伙子站在门口,脸上一副紧张中带有腼腆的奇怪表情。茵楠把他让进屋里,关上房门,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小伙子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沙瓦,在茵楠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茵楠立刻脸色大变,转身走到沙瓦身边,俯身对他说:“有新情况。”然后转向小伙子:“你说吧,说详细点,不要有顾虑。”

  小伙子点点头,还是有些紧张地看了沙瓦一眼,沉吟了一下,这才说了起来:“根据我们从星洲得到的消息,那边大约一小时前出现了一个新的视频资料,当时就引起了轰动。这个视频大约二十分钟前已经被人转到了WY的网站上。我们刚刚下载完毕。就在我们下载的这段时间里,它的点击量已经过万了,而且还在继续增加。网络服务器甚至一度中断……”

  “什么视频,到底是什么内容?”沙瓦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小伙子的叙述。

  小伙子怯怯地看了站在沙发旁边的茵楠一眼,见她轻轻点头,于是手一张,亮出手中的一个记忆卡说:“视频在这里,要不要……”

  沙瓦点点头道:“放!”

  小伙子四下找了找,发现办公桌旁的一个小台子上有台微型投影仪,他熟练地打开投影仪,把记忆卡插了进去,同时按了一个电钮,对面墙壁上的幕布缓缓展开。

  雪白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现了一片雪花,紧接着毫无预兆地轰然响起了震耳的音乐。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小伙子赶紧找到音响装置,把音量调到最小。可当他回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沙瓦兄妹二人都眼睛盯着屏幕,目瞪口呆。

  大屏幕上一片喧嚣,黑压压的人群围着一个五光十色的舞台狂呼乱喊。台子上面醒目地竖着两根亮闪闪的钢管,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随着震的人心头发麻的音乐节奏疯狂起舞。靠舞台远端的舞女非常年轻,身穿三点式比基尼,动作娴熟而放荡,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不停地向台下抛着媚眼,不时还有一件女人内衣被抛到空中。

  可台下狂躁的观众的注意力却都在台上另一位舞女身上。这个舞女的年岁显然要大得多,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皮肤白皙、丰乳肥臀,只是腰显得有些粗,而且动作生疏笨拙。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竟然身穿一身紧绷绷的深色警服,而且里面显然没有穿任何内衣。短小的警裙似乎遮不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扭一摆之间裙下风光隐约可见。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两只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摇好像随时都会飞出来。

  沙瓦和茵楠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大屏幕,一边看一边痛苦地摇头。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相信台上这个淫荡扭摆的女人就是他们的亲人蔓枫。

  忽然,蔓枫好像接到了什么命令,缠在钢管上的半裸身体猛地疯狂扭动起来,而且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会儿夹紧一会儿劈开,肥大的屁股连抖带扭、还不停地在钢管上磨磨蹭蹭,淫态百出。与此同时,台下围观人群的狂叫也掀起了一个高潮。

  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中,蔓枫的腰不知怎么一扭,两腿一并,她腰上的裙子不知怎么松了开来,顺着她两腿笔直的大腿轻飘飘地滑到了地上。而下身裸露的蔓枫却好像浑然不觉,双手搂着钢管像蛇一样缠绕扭动。砰的一下,她上身的警服也绷开了,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地飞了出来。

  台下的喊叫声再次轰然而起,而蔓枫也随之疯狂起舞,四肢胡乱地舞动起来,浑身不知为什么抖个不停。随着她身体疯狂的扭动,那件小小的警服也呼地飞离了她的身体,台上只剩下一个白花花的裸体仍在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样一刻不停地旋转扭动着。

  看着台上那不停舞动的白花花的裸体,沙瓦痛苦地用手捂住眼睛,面色苍白地颓然靠在了沙发上。茵楠见状,赶紧冲了过来,扶住沙瓦的肩头呼唤了两声,见沙瓦没有动静,赶紧起身向门外跑去。刚跑了两步又猛然停了下来,对那个已经吓呆了的小伙子叫道:“快叫救护车!”喊完从桌上拿起遥控器,关掉了放到一半的视频。

  第二天早上,为国党由阿南塔出面召开记者会,宣布沙瓦因急病住院,退出过渡政府首脑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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