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下身酸胀难忍。轻轻动了动大腿,却像被胶水粘在了一起,竟好像分不开了。

  她心中一阵慌乱,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动动身子,可刚刚一动,屁股就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也动不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龙坤的床上,昨天晚上是和一个叫披侬的陆军少校颠鸾倒凤整整一夜。

  生了锈一样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来,记忆一下复活了。她依稀记起自己昨晚在床上的淫荡和疯狂。她记起当时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次是为我自己,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里清楚,其实当披侬那蛮牛般的粗壮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腻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知道那时候她是在真心实意地迎合着他的抽插,只有那火热的大肉棒才能真正让自己空虚的身体和心灵得到短暂的充实。

  楚芸感觉得到,自己的脸热辣辣的。再试着抬抬腿,两条大腿真的好像分不开了一样。她简直羞死了。

  她自己也记不清昨晚和那个陆军少校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这一夜好像就没有停歇,自己的身体像是灌满了水的稻田,稍稍动一动都要有什么东西会溢出来。

  她也清楚地记得,他那条硕大的肉棒始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射过精、软缩了,仍然插在自的身体里。待下一次硬起来马上就又开始新一轮疯狂的抽插,而她的身体对他无休无止的索求一直是有求必应。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楚芸脸红心跳,又像小和尚念经一样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这是为我自己,我要脱离苦海,这是唯一的机会……”

  心里念叨着,她忽然又沮丧了起来。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尊严羞耻全都不顾了,但到现在为止,却还没有找到脱离苦海的办法。

  她仔细观察过了。这间卧室,还有浴室,所有的墙壁都是软包,想要撞墙自尽是不可能的。浴缸虽大,但放满了水也没不过小腿,自己会游泳,想在那里溺死自己也是痴人说梦。墙上她也仔细看过了,连个挂钩都没有。满屋里除了床单被子浴袍浴巾,没有任何细长的东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芸有点气馁。自己如此丑态百出、出卖色相,竟然都无法让找到一条脱离苦海道路吗。她忍不住略微侧过身,四下张望起来。

  “哇……”地一声,楚芸突然受惊,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赤裸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原来,她刚一转头,居然看到一张丑陋的男人的大脸,正趴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那是龙坤。他见楚芸白嫩嫩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伸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猥亵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风流,看的我们都眼馋死了……”

  楚芸羞的满面通红,半天才喘匀了气。她鼓足了勇气,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对龙坤说:“龙…龙爷…可不可以让我去洗洗啊。”

  龙坤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阿巽一眼。阿巽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龙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大剌剌的说:“好吧,龙爷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万记住龙爷的好,下次和龙爷上床也浪他一夜!哈哈……”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刚一动,铐在背后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犹豫了一下,想求龙坤给自己打开。但想了想他那饿狼一样的目光,还是放弃了。

  楚芸在几个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来到浴缸前,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打开水龙头。自己这个样子跑到浴室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芸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背后有人嘿嘿笑了。接着一只大手伸过来,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热水哗地流了出来。

  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没敢吭声,赶紧抬腿就往浴缸里面迈,却被阿巽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说:“夫人,水放好还要一点时间,不如让我现在先替你检查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里的小玻璃瓶和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不知道又是什么羞辱自己的把戏,可这时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阿巽一把将楚芸按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又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抬了起来。楚芸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如坐针毡,但她又一动也不敢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凉,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粘湿的蜜穴,捅进去半截,在里面来回转了转才抽了出来。

  楚芸偷眼看了看,顿时羞红了脸。原来阿巽是用一把长嘴镊子夹着棉团插进了她的下身,抽出来的棉团湿漉漉粘乎乎的,蘸满了黄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团放在玻璃瓶里,拍拍楚芸的肩膀说:“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了。”

  楚芸此时已经不再想洗了,自己双手动不了,现在进浴缸也只是给他们羞辱玩弄自己的机会。她垂着头低声说:“我…我…不洗了……”

  “怎么不洗了?夫人这么脏兮兮的,过会儿披侬老弟来了我可没法向他交代哦!”说话的是龙坤。

  楚芸听到龙坤的话浑身一激灵:“天啊,那个家伙今天还会来!”可马上她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希望。披侬来就意味着她还会被放开,虽然还要被他糟蹋羞辱,但也还有机会实行自己的计划。

  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一步跨过来,伸手揽住楚芸的柳腰,轻轻一提,就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放进了浴缸的热水之中。接着,一只大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伸进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来。

  楚芸身子一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伸开两腿,听天由命地任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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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沙瓦书房。沙瓦、克来和茵楠都在。他们在等候正在赶来的沙纹。茵楠问沙瓦:“三哥,要求宪法院释宪的事进展如何啊?”

  沙瓦皱皱眉说:“我刚刚和文沙交换过情况,宪法院的大法官们这两天一直在讨论我们的要求。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反对党所谓一党一票的要求打回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另外,宪法院也会要求临时政府恢复办理党派登记手续。”

  “那就是说,我们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索着说。

  沙瓦苦笑着说:“至少算是给我们了个面子吧。毕竟郊区那十几万橙衫军谁也不能无视。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据我们所知,反对党还有备案,一党一票无法得逞的话,他们会推出所谓议会党团比例权重投票制,无党派议员的投票权重减半。这个方案是他们的底线。据说得到了军方的支持,他们会强行推行。”

  “这么说他们是铁了心要在议会剥夺我们的发言权了?”

  沙瓦摇摇头说:“是啊,他们什么都不管了,脸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们拉下马。”

  “那我们怎么办?”茵楠问。

  沙瓦笑笑说:“静观待变吧。他们为把我们拉下马无所不用其极,把他们的丑陋嘴脸暴露在全国民众的面前。但他们上台后要面临管理这个国家的艰巨任务。毕竟军人政权只是过渡,政局稳定了要交权的。到时候他们要面对几千万民众,特别是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那时候才见真章。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我们有什么具体计划吗?”

  沙瓦点点头说:“有的。政党登记一恢复,我们马上去注册新的政党。按上次党务会议商量的结果,新党名称叫作‘为国党’。大部分议员将转入这个新党。同时我们还会注册两到三个小党作为退步,以免今后有事再像这次这样被人家一网打尽。”

  二人正说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克来闻声,赶紧过去开门。来者正是沙纹。

  沙纹还没来得及坐下,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律师团的事怎么样了?”

  沙纹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细汗,一边放下手头的公事包一边说:“都谈妥了,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师,组成律师团。一周后就要开庭了。我们今天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辩护策略。”

  茵楠递过一杯水,关心地问:“预计情况如何?”

  沙纹略微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我们分析了目前的情况,估计减刑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希望减到10年以下,估计有些难度。但值得争取一下。如果真的减到10年以下,下一步争取保释就容易多了。”

  听到沙纹的话,克来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沙瓦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又陷入了沉思。

  沙纹看看他们父子俩,又看看茵楠,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分析得出这个结论是有根据的。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一审判决时的几个关键性的证人最近都打了退堂鼓,有的干脆找不到人了。估计是受到了龙坤的威胁。

  另外,二审法官是铁杆紫巾团,早就扬言要给爱国党好看。估计不会放过二审的机会,乐得有意放水,顶多做个样子。

  而且,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政变和国会会议上,这个二审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所以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了。“

  沙纹说到这里,看着沙瓦问:“关于绑匪撤走政府人员的要求,我们到底采取什么策略呢?”

  沙瓦长出一口气说:“我和大哥通过电话了。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说,对绑匪我们只能承诺不会从中作梗,但我们不能承诺主动提出此事,那样会动摇我们的民意基础。”

  沙纹点点头,又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楚芸被绑架勒索的事按说应该引起轰动的。但实际上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人关心。这好像有点不正常。

  当然,正赶上军人政变,国内政局大动荡,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从我们方面来说,为了人质安全,我们的媒体自然对此事都尽量保持沉默。但反对党没有借此事做文章,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沙瓦哼了一声道:“他们大概正忙着推行他们的一党一票,顾不上这件小事吧。不过你倒提醒了我。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反对党抓到什么攻击我们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冲辩护这件事。”

  沙纹认真地点点头说:“这个你放心。律师团的事不但没有任何西万家的人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过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们联系的。我和他们开会都是化名参加,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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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Y城内,差猜的住宅书房里灯火通明,屋中气氛凝重。差猜表情严肃地坐在写字台后面的宽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对面和旁边沙发里的四五个男人有两个穿着警服,其余的却是身着西装。

  一个穿警服戴二级警官衔的中年警官指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头发有些颓顶的中年男子对差说:“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们WY警局缉毒分组的老同事。他本人也是毒贩的受害者。大约两年前,他新婚才两个多月的时候,他不到十九岁的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据说当时曾有一些线索,甚至有一种说法是警局曾收到过北部山区贩毒集团的勒索信。但没有一条线索被查实。结果这个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搁置起来了。

  堪弘警官虽然现在已经调出了缉毒组,但听说我们要调查蔓枫警官失踪的案子,主动要求参与。考虑到他现在不在缉毒一线,目标比较小,所以这次前往星洲的调查工作就派他去了。“

  差猜听了介绍,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给差猜回礼后表情凝重地说:“两年前的事对我打击很大,特别是出事后警局不闻不问的态度更让我寒心。所以我自己要求调出了缉毒组。没想到又出了蔓枫警官失踪的案子,而警局的表现和当年我妻子失踪时简直如出一辙。这实在太让人气愤了。现在既然出现了新的线索,大家也有心顺藤摸瓜,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我也愿意尽一份力。也许能够带出当年我妻子失踪的线索。她才刚刚二十岁啊!”

  堪弘警官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他抹抹眼睛,看了看大家说:“好了,不扯那么多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次到星洲追查线索的情况吧。”

  堪弘警官说,这次星洲查案,是他进入警局以来最难的一次。由于是绕过警局暗中追查,没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熟识的关系调查相关的线索。好在他在缉毒组的时候和星洲方面打过很多交道,离开缉毒组后又刚好负责国际协调,所以无论是和星洲警方还是和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识。这也是他这次主动请缨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他通过私人关系看到了不少相关资料,甚至包括涉及当年他妻子和蔓枫的协查请求。

  关于这次的虐警视频,由于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级警方都非常重视,但遗憾的是从始至终没有查到确实的线索。

  根据国际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调查,这个视频通过传统渠道的出货量不到总出货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厅、夜总会、成人用品店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虽然用钓鱼的方式也抓到过几个出货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贼,根本查不到上线。

  好在这个片子主要是通过网络下载的方式出货。虽然网站的主服务器一直神出鬼没、飘忽不定,让警方无法锁定,但这次堪弘警官说服国际刑警动用了骇客手段,利用网络购买付款的机会追踪资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踪到了这个网站的资金流通渠道,发现了与视频下载量息息相关的大量资金的流动。而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大笔资金虽几经周转,变相洗白,但大体可以判断出最终的流向是金三角。

  听完堪弘警官的介绍,在座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还是那位二级警官先开了口:“看来,阿弘这次的调查结果和我们原先的判断相当吻合。只是,金三角涉及三个国家,多股毒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为,我们还要进一步缩小目标范围。各位有什么高见?”

  回答他的是一阵更长时间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那里天高皇帝远。到那里查案,没有当地警方甚至军方的配合,根本就是寸步难行。而他们现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经过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开了腔。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有个办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索了一下继续说:“其实这是一个和我非常熟识的星洲同行偶尔提起过的情况。

  他们有一个重要的线人,是个在整个东南亚很有名气的成人用品连锁店的老板。据说他看到那个片子后曾经大加赞叹,说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大手笔。这个家伙甚至让人专门以女主角为原型写了个剧本,说是如果能找到原版的女主角拍出续集,将是一笔几千万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连续剧,那前景更加不可限量。

  当时大家也就说说算了。可现在想起来,这也许是一条能带我们找到真凶的途径。据说那个线人交际很广,能量相当大。他本人又有赚大钱的动机。如果我们暗中鼓动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顺藤摸瓜,也并非天方夜谭。“

  听了堪弘警官的话,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的这家成人用品连锁店叫什么名字?”差猜一脸严肃地问。

  “AJ”堪弘警官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光转向差猜,看着他的反应。

  差猜随手在手边的笔记本上写了几笔,然后以手加额,思考了半天才说:“这一招确实可能有效,但也是个险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团正面接触。我们没有官方武力的保护,人身安全没有保障,所以还是不要铤而走险。大家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技术手段可以进一步锁定嫌疑人?一旦有确实证据锁定了嫌疑人,我豁上这张老脸,无论如何也要说动警方甚至军方出手,这才是万全之策。”

  屋里的几位警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面有难色地开了口:“目前能想到的技术手段都用了。阿弘这次查到的线索已经是最好结果了。光使用技术手段,恐怕很难更精确地锁定目标了。”

  差猜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仰身靠在了皮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不必担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去试试。让星洲同行给我设计一个合适的掩护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动那位线人去活动,我只在背后配合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触。我原本就没有和星洲的黑社会打过任何交道,又长时间不在一线。那个圈子里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只要我的活动范围不超出星洲,就不会有危险。”

  此言一出,四座无语,屋中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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