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监控下父亲的淫威

  自从几天前在张阿姨的店里看见父亲被张阿姨按摩的场景后,我便久久不能忘怀。这几天我的脑海里一直想着张阿姨对父亲做的事,倒不是因为替母亲抱不平,而是对张阿姨在私底下玩弄父亲的做法有些耿耿于怀,时至今日,那一日傍晚的场景在我的脑海中仍然记忆犹新,我甚至还想再去观望一次父亲治疗的场景,但仔细一想,似乎自己已经找不到理由再去张阿姨的店里闲逛了。

  这几日父亲每天都回来的比从前要晚一些,有一回在和父亲吃完饭的时候我对他随口一提,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他这两天都回来得这样晚,父亲的回答也是淡淡的,他说道:“去做推拿了。”父亲倒丝毫不加掩饰,一五一十地把他的行踪悉数告知我。

  我接着问道:“爸爸是去医院做推拿吗?”

  父亲听后也没有犹豫,便说道:“只是一个小诊所。”

  只是一个小诊所,原来张阿姨的店在父亲的眼中只是一个小诊所,父亲对我撒谎了。

  我对于父亲颇加修饰的回答不以为然,虽对父亲没有向我坦白而感到有些伤心,但是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对于这些长辈来说,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即使说了出来我又能想到哪里去呢,估计父亲是怕我对母亲告状吧!

  这一日回到家的时候,便看见父亲先我一步回到了家中,他在客厅里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抽起来,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便注意到他手里的香烟上灰烬已经燃至极长了,便猜测父亲是早早地就回到了家中。我心中突发好奇,便问道:“爸爸今天回来得好早呀,不用再去做推拿了吗?”

  父亲的视线从报纸里移开转移到我身上,看了我一眼便回答道:“今天就不去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我竟在心里感到有几分失望,于是又问道:“爸爸以后都不会去了吗?”

  父亲兴许是意识到了手里的香烟灰烬已经燃得极长了,这时已经往烟灰缸中掐灭了手里的香烟,说道:“嗯!”我站在父亲的不远处,看着父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若无其事地走去了厨房准备晚饭了。

  我原本还在想着法子再偷溜进张阿姨的店里最后瞧一回父亲去做推拿的场景的,但是一听到父亲刚才的这一回答后,我期待的心情就犹如坐过山车一般,瞬间从盛情期待跌落到了失望的低谷。或许父亲的腰伤确实痊愈了,对于这一消息的告知我在喜悦和悲伤中纠结万分,感到喜悦是因为父亲终于可以不用再终日忍受着疼痛了,悲伤的是父亲的推拿之行最终也落下了帷幕。

  虽然偷窥父亲的计划已经彻底幻灭,但是父亲的身体对我散发出来的诱惑,却越来越勾人了。

  某天放学后,我像往常一样沿着既定的路线从学校坐公交车回家,当我路过张阿姨的发廊店时,发现张阿姨的店门口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我充满着不解,也跟着人群凑上去看热闹。由于我个子娇小,所以和其他大人相比,轻而易举地就挤进了人群,挤进人群后才清楚地看到张阿姨的店里正站着几个警察,那几个警察穿着制服,一个正在做着记录,另一个正在听一旁手舞足蹈的张阿姨说话。

  我顿时在心里慌了起来,想着该不会张阿姨的淫窝被人举报了吧?如果警察把张阿姨抓了去,那会不会也把我的父亲抓了去呢?

  正在我开始在脑海里思索如何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的时候,却逐渐发现了事实并非我所想的那般。原来昨天夜里张阿姨的店铺里来了小偷,趁她们睡觉的时候翻箱倒柜地把店里的贵重物品都偷走了,今日一早张阿姨起床开铺后还没觉着有什么不妥,但是正要开始营业时才发现店里的贵重物品,包括张阿姨放在保险箱里的钱财、珠宝等,都被可恶的小偷顺得一干二净,这才马上打电话报警,可如今估计也难找到小偷了。

  原来警察的到来并不是为了张阿姨私下里给客人做的那些不见得人的勾当,而是为了替张阿姨抓小偷,这样已了解我便顿时放心了。只是,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估计小偷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哪来的线索去找一个素未谋面又不知来历的陌生人呢?除非是额头开了天眼,可以看见小偷的容貌!

  当警察询问张阿姨是否在店内安装监控设备时,张阿姨一拍脑门,马上回答道:“警察同志,您不说我倒还真的就忘了!店里装有监控,每个房间都装有的!”

  其中一个年纪较为成熟的警察说道:“那快带我们去看看监控,说不定监控已经拍下了那小偷的模样!”

  说着,张阿姨便领着警察走上了二楼,来到了位于二楼的一间小房子里,我们一群围观的人也跟着走了上去。

  那间小房子位于店铺二楼的一个角落里,不起眼到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那里有一间小房,因为那扇房门和周围墙壁别无二致,只是简单地从墙壁中勾勒出房门的线条罢了。

  上回我来这里时便没有注意到这间屋子。房间是狭长的,进深极长,但是房间的宽度很小,大概只是三个成年人前后排队的宽度。房间深处摆着两个货架,货架上堆着一些纸箱,看标签和纸箱上的广告标语可以知道那是理发或者洗头用的一些工具。

  离房门较近的地方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两台电脑,电脑里显示出店铺里每个房间的场景。桌子面前另有一张凳子,但估计也是很久没有人落座过了,凳子上积满了一层灰尘。张阿姨把那张凳子往房间里头挪去,看来她并没有想坐下去的意思,随后她示意那三位警察到房间里来,而我们则自觉地站在房门口。

  那个中年警察弯下腰来,一只手的手掌抵住桌子的边缘,一只手滑动着鼠标,他们依次查看每个房间的监控,当滑到上回父亲按摩的那个房间时,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像是做贼心虚似的。我连忙看了一眼张阿姨的反应,却见她无动于衷,于是又赶紧把自己当前这种尴尬感迅速收了起来。他们检查着昨晚的监控视频,发现确实有小偷溜进了店里,而且还是团伙作案,两个小偷,一个负责翻箱倒柜,一个负责观察屋内人的动静。

  监控视频里没有拍到小偷们的长相,因为他们都带了口罩,之间他们的模样贼眉鼠眼的,眉眼之间倒长得颇有几分特点。一个女警察转过身来问在屋外围观的众人:“你们身边有这种长相的人吗?”她指着屏幕前的两个小偷,仿佛那两个小偷的长相特点足以成为异类似的,即使戴着口罩也能让人认出来。众人纷纷摇着头否认,认为自己并不认识这种贼眉鼠眼的长相的人。女警察见状,也是一脸地无奈。

  不久后警察便离开了,离开前还特意安慰了张阿姨,那个中年警察说道:“你别急,破案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但是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抓到犯人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张阿姨问道:“那我失掉的那些东西呢?”

  警察回道:“失去的财物只能听天由命了,估计现在已经被那两个小偷拿去花费了!不过你别担心,抓到犯人后法律回给一个公正的判决,你也会得到相应的赔偿的!”

  张阿姨听着还是有些担心,我在一旁思索着,发生这样的事情,张阿姨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送警察离开的时候,张阿姨无意间看见了我,她原本愁容满面的脸转而变成和蔼可亲的模样,对我说道:“咦?小杰,你怎么在这儿?自己一个人吗?”

  我点点头。张阿姨又说道:“怎么不和爸爸在一起?”

  我回答道:“我刚刚放学回家,爸爸工作忙,所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家。”

  张阿姨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其他地方,自言自语地说道:“是啊!你爸爸工作忙,几天没来了。”

  我疑惑地问道:“什么?”

  张阿姨忙回过神来说道:“没事!瞧我,我气糊涂了!”

  我知道张阿姨是在想着我父亲,看来我父亲的确是好几天没来张阿姨店里按摩了。

  张阿姨摸摸我的头说道:“小杰已经会自己上下学了呢!真棒啊!”

  她早前是知道我这个学期已经开始自己从学校坐公交车回家的,现在又装模作样地表现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让我觉得她真是气糊涂了。不知道她是因为在我面前掩盖他刚才的话语差点暴露了父亲来店里的事实,还是因为真的被今天早上的失窃气糊涂了,反正她思绪混乱语言不着边际的模样着实让我感到有些可笑。

  那天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父亲的腰上又有些发作了,进门的时候便看见他又在往自己的后背上涂跌打酒。我向他询问道要不要帮忙,但是父亲拒绝了我的好意,说道:“你这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

  我听后心里有些生气,觉得父亲轻看了我。我说道:“那爸爸又要再去诊所做推拿么?”

  父亲说道:“上一回去治疗的时候她们说还要再按几次才能痊愈的,我见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没再去,没想到今天工作强度一上来,这腰上又犯了。”

  我问道:“很疼吗?爸爸。”

  父亲说道:“不疼,就是身子不大舒服而已。”然后,父亲又给自己补充了一句:“看来明天还是要再去一次才行!”说着,父亲便默默地走回了房间。

  当下里,我觉得心里的欲望又重新生长了起来,一种强烈的期待感开始在我脑中沸腾,想着这回我一定要再潜入张阿姨的店里看看父亲到时候做推拿的场景,只是这回恐怕不像上次那样简单了。上回我躲着的那间房这回不一定能像上回那样开着房门让我进去,如果进不去,那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正懊恼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正好想起了刚才在张阿姨的店里看见的事。没错,张阿姨在她店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房间里发生了什么简直一目了然,只要到时候潜进那间可以看见监控视频的房间,那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父亲按摩的房间里头的场景了!就着这个想法,我开始细心地计划起第二天的潜入计划……

  第二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六一儿童节,按照我们市里的惯例,儿童节当天下午,全市小学生统一放半天假,这半天假给了我提前潜伏进张阿姨店里的机会。

  昨天我隐隐约约听见父亲说今天要再来一回张阿姨的店里做推拿,但是我并不知道父亲究竟是什么时候才来,可能是下班后,父亲的下班时间是六点钟,偶有要事时可以请假早退,如果父亲是在六点之后才来到店里,那我便有时间提前遛进店里藏起来。但倘若父亲提前了时间来而我又还没来得及藏进那间窄小的监控室,那今天所做的计划将会全部泡汤!所以我必须以防万一,做好十足十的准备。

  张阿姨一般会在店里为员工准备伙食,据我所知,员工大姐姐们吃饭的时间通常在下午五点半到五点四十分之间,而我正好五点钟放学,坐公交回到小区约十五分钟,正好给了我一段缓冲的时间。

  当我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远远的便瞧见张阿姨店里的员工还在工作着,但是顾客并不多,兴许是工作日的原因,店里只有一个需要剪头发的中年大叔和一个正在洗头的阿姨在座位上坐着,在他们身后分别站了两个大姐姐,正对应着她们的岗位为顾客洗头剪发。

  我想估计是还没到饭点的时间吧!于是我在距离发廊不远处的树荫底下坐下,静静地等待时机的到来。夏日的风出奇的热,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心中的兴奋感在作祟,我才坐了几分钟,额头便开始沁出了汗珠。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太阳,在石砖地上形成了影影绰绰的树荫,我被树荫笼罩着,太阳光线丝毫没有照射在我身上。时而有风吹过,但我感受不到半分凉意,甚至觉得这是从被阳光炙烤过的大地里冒出来的热风,一阵一阵地,吹得我胸闷。我明白不是天气的原因,而是我内心所想在支配着我的身心,导致我内心的火热欲望掩盖住了周遭的清凉,剩下的只有炎热异常的身体在渴望着早点得到心之所想的浇灌,好满足我这几天以来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

  我转过头朝张阿姨的店里望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先坐在店里的两位客人已经踪影全无了,店里头也是处在空无一人的状态,我想估计是到了员工饭点的时间了吧。

  于是我开始快步走到张阿姨的店门口,一看,果然里头毫无动静,连人的影子也藏了起来似的。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店里,随后快速地遛上二楼,接着又轻手轻脚地来到那间窄小的监控室门前,轻轻推开房门,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房门,再一反锁,顷刻间便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房间里出奇地暗,门关上后眼前便生出片片雪花,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世界了,片刻后才逐渐习惯这个漆黑的密室世界,因为监控画面传来的亮光开始为我照明室内的路径。

  我艰难地摸索着四周,试图找到房间内的电灯开关,但是摸索了一阵子后才发现这件房间里似乎并没有安装电灯,于是我抬头向上看去,借着监控画面的余光可以依稀看清天花板干净一片,没有装有任何可供照明的电器,如此,我便只好放弃了开灯的念头。

  昨天那盏被人推开的椅子在房间的深处,我走进一看,上面依旧布满了灰尘,仿佛它由始至终都是透明的一般,因为毫无用处,所以无人注意。我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搬到监控屏幕前,然后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随后在椅子上坐下,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张阿姨果然在店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大到一楼大厅,小到三楼的小厨房,画面全都被监控收录在眼前桌上着两个屏幕里。由于昨天我站的位置离监控画面还是有着一小段距离的,所以当时并没有看清监控的画面是否清晰,现在一看,画面不仅清晰,而且监控还安装了拾音器,可以清清楚楚地捕捉到室内的画面和声音,这一点我之前是完全意想不到的。

  我搜寻者上回父亲做推拿的那间房间,点了进去,结果却令我大吃一惊!张阿姨不仅在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设备,甚至还在同一间房里安装了多个监控设备!以父亲做推拿的这间房举例,除了房间四面墙壁上方的隐秘位置都装有监控之外,墙体低矮出的角落里也安装了数个监控,可谓是360°无死角监控!

  “张阿姨装那么多监控究竟是为了干什么呢?”我在心里疑惑不解,不过可以确信的是,有了这些监控,张阿姨便可以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观看到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即便是这间房一次性来了十个小偷,也能一网打尽,不留一个活口!

  我不知究竟等了多久才等到父亲的到来,昏昏沉沉间我竟然睡了过去,直到监控画面里传来说话声我才睁开睡眼。我轻轻揉着睡眼,眼幕朦胧间,父亲的轮廓开始映入我的眼中,等到我的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张阿姨已经关上了那间房的大门。依旧是那间房,昏暗的灯光、窄小的按摩床、四周墙壁上挂满了毯子,一切如旧,就好像上次的画面从未终止,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间飘有花香且藏有偷窥洞穴的房子。

  张阿姨笑眼盈盈地看着父亲,她试图帮父亲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但是父亲推开了她,自己动手去解开了身上那件工装外套的纽扣。张阿姨没有生气,甚至可以说是一直含着笑脸,她从柜子里拿出几瓶体液,我在心里想着估计是上一次替父亲按摩时的推拿油。

  父亲没有等张阿姨开口说话,自己便爬上了床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他双臂垂挂在床的两侧,还未消失的动作惯性牵引着他的双臂,使得他的双臂在床两侧微微摇颤着,但是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父亲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净了,工装外套、T恤衫、工装裤、工装靴,全身上下只留着一件黑色的内裤。那件黑色的内裤像是尺码不合适的样子,父亲趴在床上时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内裤紧紧地嘞着他的双腚,将他的双腚衬托得格外紧实又圆润。

  张阿姨这次没有往父亲的身上盖上毛毯,她直接往父亲的后背倒上些许按摩油,随后轻轻地用指尖将按摩油推开,直至父亲的全身都被她的双手抚摸过为止。

  张阿姨含着笑说道:“几天不见,还以为你不再来了呢!”

  父亲不做言语,我想估计又是在装睡了。张阿姨似乎知道父亲还清醒着,便接着说道:“其实你又在介意些什么呢?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就算你在这里安守本分,估计梅姐在广州早就认为你已经过界了!”父亲还是沉默。

  张阿姨不管父亲又没有听进去,只是一昧地说道:“你还年轻,年轻的男人做一些出格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我们之间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你没回来,我没回都替你用手打出来而已……”

  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语气带有一些怒火和不耐烦,说道:“好了!别再说那些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阿姨听后笑着附和道:“是是是!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不让梅姐知道!”

  房间里开始持续很长一段寂静,监控画面里只剩下按摩床的吱吖声在作响。张阿姨坐到了父亲的腰上,双手手掌抵着父亲的背部,开始用力上下推压,力道适当、受力均匀。张阿姨边给父亲按摩着后背,边又说道:“那你为什么又再来了?”

  父亲说道:“因为腰疼!昨天不小心又拉上了筋!”父亲不想和张阿姨过多言语,所以他总是以最简单的语句来表达内心的意思。

  张阿姨边用手在父亲的背上探索着边问道:“这儿?”

  父亲“嗯”了一声,随后张阿姨在那块地方用力一按,父亲疼得大口喘气。她说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父亲又“嗯”了一声,表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接着,张阿姨又是一波力气将自己身上的力气全心贯注地压向父亲,父亲垂着的双臂开始收了回来,紧紧地抓住床的两侧,身上的肌肉开始紧绷,额头上的青筋也随之显露。然后,又是一轮重复的动作。

  我不知道父亲此时的身体是痛苦的还是舒服的,只是一轮又一轮的按压,使得父亲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水,就在张阿姨想准备再来一轮时,房间里头响起了敲门声,还未等张阿姨反应过来,房门就已经被人打开了。

  敲门的人是店里的三名员工大姐姐,一个名叫阿兰,一个名叫凤芩,一个名叫阿芝。张阿姨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她们惊吓到了,她猛地一回头,慌乱地问道:“什么事!”脸上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些责备。

  父亲同样也是显得有些慌乱,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趴在床上的身子剧烈颤动了一下,像是想翻过身子用东西遮挡住他近乎赤裸的身子,但是张阿姨此时正坐在他的后背上,使得他的身子处在一种接近无法动弹的状态里。我看见父亲试图回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后来父亲又害怕自己被人认出来,所以又重新将头埋回了原位。

  阿兰说道:“陈老板来了,想找你替他理发。”她说话的声音柔柔的,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张阿姨不屑一顾地回道:“你告诉她我在忙着其他事,随便叫一个人替他剪不就完了!”

  阿兰又说道:“我是这么和他说的,但是陈老板非要你去。”她的语气转而变得唯唯诺诺的,像是明白了自己似乎坏了老板的好事似的。

  张阿姨恼怒道:“真是麻烦!没看到我正在忙着吗!”说完,阿兰、凤芩和阿芝把视线转移到父亲身上,她们仨直直地看了一会儿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凤芩这时说道:“翠姐,要不然你先下去和陈老板说清楚呗!我们说的话他听不进去,也不会相信的。”

  张阿姨思索片刻,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头微微低着,眼睛轱辘一转,麻利地从父亲身上下来了,然后抱怨着说道:“真麻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气冲冲地走出房间下了楼,剩阿兰、凤芩与阿芝三人在房门口。

  父亲被破门而入的几个人惊扰了心情,此时此刻他不知应该如何是好,是应该起来穿好衣服呢?还是继续在床上等张阿姨回来呢?为了避免与他人对视的尴尬,还是继续等着吧!

  父亲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阿兰、凤芩、阿芝几人在房门口面面相觑,看起来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不一会儿,她们走进了房间,阿兰轻轻地将门关上了。

  她们仨两左一右来到父亲的两侧,阿兰微微俯下身去,柔声对父亲喊道:“建伟哥?建伟哥?”见父亲毫无动静,便试着推醒正在熟睡的父亲,父亲见再装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尴尬地应了一声。

  阿兰说道:“建伟哥,不好意思!翠姐她有点要事,先下楼去处理了。”

  看来父亲还是被人认出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应道:“哦!没事儿!”随后又赶紧把头枕回了原来的位置。

  阿兰说道:“翠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如我俩先给你按吧?”

  父亲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他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阿兰笑盈盈地说道:“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俩比翠姐年轻些,说不定比翠姐的力道更舒服!”

  父亲犹豫着推脱道:“这不好吧!既然你们老板今天有事,那我改天再来就好……”说完,父亲便要起身回去。

  凤芩连忙让父亲继续躺下,说道:“唉~没事的建伟哥!反正都是做推拿,谁来按不都一样吗?”

  父亲还在推脱着说道:“让你们俩给我按摩,真是兴师动众了!我怎么好意思!”

  阿兰不解地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你想让翠姐给你按,那你闭上眼睛把我们想象成翠姐不就行了?”

  父亲的脸红了一片,担心被人误会了什么,忙否认道:“我不是想你们老板给我按,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麻烦你们两个!”

  阿芝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正好今天店里的客人又不多,我们俩正愁着没有事做,我看来给你推背就很好呢!”话正说着,阿兰、凤芩、阿芝三人就做好了准备。

  她们开始在父亲的身上按起来。凤芩负责父亲的左臂,阿芝负责父亲的右臂,阿兰则来到了父亲的下身小腿处,她们各自分工,互不打扰。凤芩一只手托着父亲的手臂,一只手用力地向前往后反复推揉着父亲的肌肉,阿芝则开始专注于父亲的后背,片刻后,阿兰干脆像张阿姨刚才的模样那般爬上了床,坐在了父亲身上。

  父亲感到有些不对劲,便抬起头来张望,没想到一看便惊得他惊慌失措起来。

  只见凤芩与阿芝都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父亲的两侧,阿兰更是大胆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她自然也是一丝不挂的!父亲被这个场面吓到了,忙说:“不行不行!这算什么!”

  凤芩又把父亲轻轻按回了原位,说道:“嗳呀建伟哥!别扫兴嘛!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不就行了?担心什么呢!”

  担心?父亲恐怕真的是在担心!面对这三个肤白如藕的女人,他害怕彻底失去了方寸,不知道应该怎样才好!但是他没有得到任何思考的空间,甚至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机会,他感觉像是被人绑到了这张小床上,任凭自己如何挣脱都逃离不了现场,只能任凭他人摆布!

  父亲的身体感到一阵暖意袭来,不知道是那些涂在身上的按摩油的缘故,还是阿兰、凤芩和阿芝三个人的缘故,父亲感到身体越来越炙热,尤其是下体那一团此刻被父亲压在身下的东西,格外火热异常。三个女生互不言语,父亲也不敢冒然说话,整个房间处在一种极度暧昧的环境里,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击溃他底线的一种暗示。

  突然,阿兰的身子往父亲的下身移了一些,父亲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是父亲并没有拒绝阿兰对他的举动。只见阿兰缓缓地抬起父亲的一条腿,将父亲的小腿折上至她的胸部,直到父亲的脚后跟抵到她的胸部,紧接着便看见阿兰抱着父亲的脚,任由父亲的脚后跟在她的两个胸部间徘徊旋转。

  凤芩见此情形,打趣着说道:“阿兰,看你模样清纯,没想到你会的花样这么多。”

  说着,阿芝也回过头去看着阿兰的动作,不一会儿便对父亲发出了怨言:“建伟哥,人家也想要嘛!”

  父亲没有回答她的请求,倒是凤芩接了阿芝的话说道:“既然你也想要,那你就去呗!建伟哥不是还有一只脚空着没人爱吗?”

  阿芝正想着南下讨吃的,但是却被阿兰趁机截了胡。阿兰见阿芝想要了她的盘中餐,立刻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父亲另一条腿上不断抚摸着,直截了当地宣示着自己所拥有的主权。凤芩看了,说道:“阿兰你也太贪心了,吃着碗里的,又盯着锅里的,阿芝要不高兴了!”

  阿兰不屑一顾地说道:“先来后到,既然是我先来到的,那这里就是我的!”

  说话间,她抚摸父亲双腿的幅度变得愈发大了,感觉像是在故意和凤芩、阿芝示威似的。见凤芩和阿芝都对她无话可说,她又洋洋得意地接着说道:“我现在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吃着碗里的,又盯着锅里的!”说罢,她便将父亲的一跟脚趾舔进了自己的口中,片刻后又拿了出来,再又放到自己嘴里反复品尝。

  阿兰的举动令父亲的身躯在他们眼前剧烈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一声微弱又害羞的“啊——!”惹得在场的三个女生笑了起来。

  父亲又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唔——啊!”

  凤芩调侃着说道:“看来建伟哥很喜欢啊!”但是父亲还是没说话。

  凤芩向阿兰问道:“建伟哥的脚是什么味道的?”

  凤芩的语气间带有玩笑的意味,也带有真心的好奇。阿兰此刻正在用舌头在父亲的脚趾缝间放肆游走,她听见了凤芩的疑问,于是阿兰收起了她的舌头,擦拭了一下嘴角微微溢出的口水,说道:“是一股咸咸的浓味。”说完,凤芩和阿芝又笑了起来。

  阿芝说道:“那我就无福消受了!还是让给你吧!”

  凤芩附和着说道:“可不是!前几天和翠姐聊天的时候就听翠姐抱怨过建伟哥的脚,说建伟哥这双脚是名副其实的臭脚!刚刚我一进这屋子就问道了一股子咸味,我还奇怪是什么味呢!阿兰,你现在弄这一出,倒让我想起来了!”

  说罢,阿芝和凤芩又笑得花枝乱颤。原来张阿姨之前早就和她们聊起过父亲,难怪这三个人今天不怀好意地打断了张阿姨替父亲按摩。

  阿兰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掠食者,她口中似乎永远都流不完口水似的将父亲的两个脚底板浸得湿润透亮,她在闭眼享受着这餐美味,仿佛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尝过比这更好的美食似的。

  阿芝虽然对父亲的双脚无法下嘴,但是内心的痒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她不服气阿兰已经比她早一步地得到了父亲的身体,于是她将父亲的手臂从她怀里放了下来,放到床上,然后她抬起左腿,单捡左腿跪在床上,让父亲的手臂从她双腿之间穿过,待姿势摆好后,阿芝的下身便是猛的一紧,深深地夹住了父亲的手臂,紧接着便是缓缓蠕动,是让她自己的下体在父亲的手臂上蠕动。

  父亲将头扭向阿芝这边,看见阿芝现在这副胆大妄为的模样,便想从她的下体底下抽出自己的手臂。阿芝不解地问道:“建伟哥不喜欢这样吗?”

  父亲说道:“你玩过火了!”

  阿芝笑了一下,轻蔑地说道:“这就叫过火了?”父亲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阿芝停顿了一下后又说道:“那这样呢?”说完,便用手抓住父亲的手指往自己的下体里塞。父亲嫌弃地从阿芝的下体里抽回双手,这一举动也惊扰到了其他两个女生,尤其是阿兰,被父亲的过激反应踢了一脚在脸上,惹得被父亲的脚撞到后的鼻子一阵发酸。阿芝明显是被父亲吓到了,她收回了跪在床上的腿,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胆怯地看着父亲。阿兰和凤芩也认为父亲是真的生气了,谁都不敢率先言语,生怕一个不小心三个人就都被父亲赶了出去。

  到底还是阿兰胆子大一些。她转过身子来,俯在父亲的后背轻声说道:“建伟哥看来是趴在床上太久了,应该是累了,不如你把身子翻过来,我们来给你做其他项目?”

  父亲翻过了身子,但是并没有领情,他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父亲刚要下床,阿兰却将自己的身子扑到了父亲身上。她用双臂揽住父亲的肩膀,说道:“时间还早着呢!小杰还没有放学,你回家一个人待着做什么?不如还是继续留在这儿吧!你的推拿我们还没替你做完呢?我们可不敢坏了翠姐这儿的口碑!到时候砸了她的招牌她要找我们算账的!”

  我在显示屏前听到了阿兰喊出了我的小名,心想这阿兰居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便记下了我的名字,真是令我疑惑万分!要说我和阿兰也没有说过几句话,甚至互不认识,我从前又鲜少来张阿姨的店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名字的呢?莫非她早就注意到我了?

  不对!我想,她注意到的应该是父亲!就和张阿姨一样!既然如此,那这回无论如何,阿兰都不会轻易放父亲走的。我内心突然期待着阿兰接下来的动作,她要怎么挽留父亲,挽留住这个她此前一直在注意着的男人呢?

  父亲对阿兰的话语无动于衷,他还是坚持要离开,但是阿兰的双臂从未从父亲的身上拿下来过,见父亲不吃她这套美人计,她便撒起娇来说道:“嗳呀!建伟哥,你就别犹豫了!我们也还有其他工作要忙,这不是在替翠姐她应该干的活嘛!你想想你今天要是不让我们帮你把腰按好,那你明天工作时腰上就会发作,到时候还可能恶化,如果那样的话,那这几天的按摩全都功亏一篑了!”

  父亲与阿兰对视着,心里想着阿兰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还未等他想好是去是留,他却已经又被阿兰半推半就地躺倒在了床上。

  凤芩见状,也赶紧凑上来重新按着父亲的身子,阿芝还是有些怯怯的,她生怕父亲还生着她的气,并不敢像凤芩那样第一时间又将手重新放回父亲的身子上,不过片刻后,她算是放下了担忧,因为当她重新将手放在父亲的胸肌上按起来时,父亲霎时间便被那一股舒服的感觉控制住了精神,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享受起来。

  父亲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滋味,以往那些与母亲的缠绵如今在这三个女生对父亲的所作所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纵使母亲曾经给过父亲欢愉,满足父亲内心一直以来所需要的欲望,但是母亲并没有厉害到拥有三头六臂来抚慰父亲的整个身体。

  那三个女生也没有三头六臂,但是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她们将自己的身体与他人的身体共同组成了一个拥有三头六臂的怪物,这个怪物不断地在挖掘父亲身体上所暗藏的一切可能,用自己处世不久的经验来打开父亲内心新世界的大门。

  父亲对于此时此刻的感觉是充满新鲜感和担忧感的,他正在享受和背叛两条路之间举棋不定,所以他才会在一开始便推脱了张阿姨为他泄欲的好意,也在阿芝对他做出过分色情的举动时当面呵斥。

  可父亲却又并不想错失这种还未体验过的诱惑,他深知只要自己不踩破那道婚姻的警戒线那便可以把一切当做是无事发生,所以他才会在张阿姨的百般讨好之下同意让张阿姨用她那双纤纤细手取出自己憋了数天又无处发泄的浓稠精液,也同意了阿兰在他的下身深情专注地舔舐他那双被人诟病已久的臭脚,这一切他都没有踏破婚姻中的那道警戒线,彼时的父亲依旧是清白的,但是他似乎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种更为强大的诱惑正在拉着他跑出他生活已经既定好的轨道,他就要陷进去了。

  父亲在三个女生的温柔进攻下,思绪愈发感到凌乱不堪了。陡然间,他感受到下体一阵暖意袭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就在他确认自己的下体是被别人捂住的时候,那个神神秘秘的东西又从他身体上离开了。

  父亲微微睁开眼睛朝自己的下身看去,发现阿兰正在用双手揉着父亲的鸡巴,父亲的鸡巴被内裤包裹着,此前一直都处在一种似硬非硬的状态里,他知道要是被这几个女生一碰就硬得不行,那准会惹人笑话,父亲的这点意志力还是有的。但是阿兰率先踩破了父亲准备的那道防线,她开始放肆地在父亲的下体上揉着,摸着,按着,挤着!阿兰对这团内裤之下的东西充满了新奇与期待,她正想拔下父亲的内裤时,父亲阻止了她。

  父亲忙说道:“别!别!别玩那里了!”

  父亲的阻止没有了刚才那种呵斥阿芝的语气,反而有一种被挟持却又无法反抗的胁迫感。阿兰发起了小脾气说道:“为什么不行嘛!建伟哥让翠姐玩,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玩呢?”

  父亲对阿兰的话语感到些许吃惊,他问道:“阿翠和你们说了什么?”

  阿兰嘟着嘴说道:“没说什么,翠姐只是说了建伟哥你在床上的壮举,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

  父亲忙澄清道:“我想你误会了,我和阿翠没做过那种事!”

  阿兰质疑道:“是吗?那翠姐又怎么知道建伟哥的身体是长什么样子的呢?难道翠姐是在胡说八道吗?”

  父亲说道:“她就是在胡说八道!块别玩了!”

  阿兰却不依不饶,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要检验一下翠姐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了!”

  说完,还未等父亲反应过来,阿兰就拔下了父亲的内裤,一根硕大粗壮的鸡巴顿时弹了出来,在父亲的肚皮上击出一声响亮的“啪——!”!父亲的肉棒还没有完全充血硬实,但是却不负众望地吸引了三个女生的所有目光。

  阿兰的小脾气又耍了起来,抱怨道:“看来建伟哥你又骗了我们,我看翠姐描述的完全没错嘛!”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抚摸着父亲的卵蛋。

  父亲的鸡巴虽未完全硬起,但是我想其长度和粗度,早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已经完全硬起的人了。

  凤芩走到那根半勃起的肉棒前,说道:“好黑的鸡巴啊!”

  阿芝也看得木了神,但是她不敢多说什么。阿兰笑着打趣道:“梅姐可真是有福啊!建伟哥一定没少用这个来安慰梅姐吧?”

  说着,便用手指在父亲的卵蛋上弹了一下,父亲被这一阳指弹得微微有些生疼,双腿和腹部都痉挛了一下。父亲劝道:“你们看都看过了,算了吧!别玩了!”

  阿兰可不领情,回道:“那可不行!翠姐说你上一次给了她喝那玩意儿,怎么这一次就不给我们喝了?”

  父亲深表疑惑,问道:“什么喝了又没喝的?”

  阿兰鄙夷了父亲一眼,说道:“建伟哥就别装蒜了!翠姐说你来这里好几回,回回都给她喝你的阳春水,怎么到了我们这儿你又不给了?”

  阿兰说完,凤芩又说道:“翠姐还说,建伟哥的阳春水多得可怕,一个人是绝对喝不完的,这一回我们三个人,建伟哥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父亲听了她们的话语算了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暗自在心底里埋怨起张阿姨口无遮拦,虽然她说的确实是事实,但是父亲也禁不住夸耀而红了脸。

  在三个女人的注视和言语表达之下,父亲的鸡巴渐渐大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完全昂首挺胸了!

  阿兰不停地撸着父亲的鸡巴,父亲鸡巴上的包皮被她用手指往地下退去,一颗硕大如杏子一般的龟头就此显露在众人面前。阿兰用手支撑着父亲的大鸡巴,以防止那根肉棒又重新弹回父亲的肚皮上紧贴着。

  阿兰对阿芝说道:“阿芝,来!建伟哥刚刚说了你几句后就没见你再说话了,你先来给建伟哥道个歉。”

  说着,阿兰便用手轻微摇晃了一下父亲的大鸡巴,示意阿芝过去。父亲的龟头上开始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而且就像是还未关紧的水龙头那般,那水仿佛没有停下的意思。

  阿芝来到阿兰的身边,阿兰对阿芝说道:“来,吃下去!”说着,便引阿芝的头往父亲的鸡巴上靠。

  父亲对这过于亲热的举动招架不住了,忙喊着停下来,却被阿兰制止道:“建伟哥,难道你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阿芝吗?”

  父亲否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兰不再理会父亲,她开始专心招呼着阿芝。阿芝伸出了舌尖在父亲龟头的马眼处轻轻舔了一下,随后说道:“好咸!”

  阿兰说道:“咸才好!越咸越健康!”

  见阿兰这样说,阿芝便放下了顾虑,开始忘情地用舌头在父亲的马眼周围旋转打圈。阿芝的口水与父亲流出来的淫水交融在一起,令父亲的肉棒格外湿润绵滑,父亲忍不住地叹了一声:“啊——!”这一句简单的话语似乎是在表明父亲已经屈服于眼前的这三个女人,他已经准许了她们在他的身上玩弄,直到他冲上云霄、直顶苍穹为止。

  阿芝收回了舌头,父亲以为她就此收手了,正要抬头睁眼看去,没想到阿芝却趁父亲放空的瞬间,一把将父亲的整根肉棒吞进了嘴中。父亲被刺激得猛叫喊了一声:“操——!”声音洪亮,响彻房间,若不是身处顶楼,准惹得店里大堂的人议论纷纷。

  阿兰眯着眼笑了,她说道:“建伟哥很舒服吧?阿芝的道歉还满意吗?”

  父亲爽到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确很舒服,这是从未有过的一种升天爽感,母亲从未给予过父亲这种感觉,父亲也从未在其他的女人身上获取过,至少我透过屏幕看着父亲现在长大嘴巴、紧皱眉头的表情后所得出来的结论是这样的。

  阿芝将父亲的肉棒含了几秒后又拿了出来,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黏糊糊的贴在父亲的肉棒上无法流下。随后,阿芝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再一次含下,父亲再一次发出爽到极致的叫声,而后肉棒又被阿芝从嘴里拿了出来,又是一次,再一次,再来了一次。

  反反复复的进出让父亲的鸡巴变得愈发坚挺了,那根涨得紫红的肉棒似乎越发来劲儿了,所散发出的魅力一直在勾引着那三个年轻的女生,她们谁都想得到它,谁都想完全占有它、运用它,以致于凤芩开始说道:“阿芝吃了那么久,该轮到我了!”

  阿芝恋恋不舍地吐出父亲的肉棒递给凤芩,阿兰说道:“不急不急,慢慢来,大家都有份的。”

  阿兰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绝对的领导者,仿佛阿芝与凤芩此刻的恩赐全是她的馈赠似的。她不像是阿芝与凤芩的同伙,更像是父亲的绝对拥有着,在阿芝与凤芩用嘴巴吮吸父亲的肉棒的时候,她一直在注视着父亲的神情。

  父亲的神情是紧绷的,是无奈的,是无助的,是期待的,是迫切的,是意外的,是无以言表的舒服。在凤芩吮吸父亲的鸡巴时,阿兰用手驮着父亲的两个卵蛋,父亲的两颗卵蛋也是出奇的大,大得圆润、对称、饱满,里头储存了无穷无尽的精液,那精液是浓稠的,腥膻的,微微发黄的。

  凤芩的口技似乎比阿芝的口技还要出色,父亲被她刺激得双手扶着床的两侧,紧紧抓着床沿处的海绵垫,直到在海绵垫上留下了数道暗深深的印子,像是永远都不能复原了一般。

  阿兰给予凤芩的馈赠是时候结束了。她将手伸到凤芩的下巴底下,微微托起凤芩的下巴,迫使父亲的大鸡巴从凤芩的嘴里弹出来。

  凤芩像是不太乐意的模样,起初并没有理会阿兰的这一层暗示,自顾自地继续吃着父亲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但是阿兰再也忍不住了,她说道:“凤芩,快去帮帮阿芝吧!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了!”

  凤芩听后开始用眼神寻找着阿芝,刚才阿芝还在她的对面与她共享着父亲的大鸡巴的,这时候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盯紧一看,原来阿芝跑到了前头去吮吸父亲的乳头去了。只见阿芝的嘴里伸出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父亲的乳头凸起处来回游走,另一只手则在父亲的另一个乳头处时不时地捏着。

  父亲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了,口气中带有男人的一种烟嗓香气,阿芝想要就着父亲张开的嘴吻下去,但是父亲拒绝了他的这一请求,这是父亲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了,是最初他对母亲表达爱意的证明,绝不容许任何人取代母亲的唇香留在他唇齿间的地位。

  阿芝没有不依不饶,她放弃了父亲的吻,也许她知道那个吻对于她来说只是一时情欲发泄的证明,所以她不强求什么。这时,凤芩来到了阿芝对面,她将头凑了上来,用舌头舔弄父亲的另一个乳头,慢慢地、轻轻地、温柔地将自己嘴中的液体释放在父亲的肌肤上,随后用舌头推开,再推开,不停重复,不曾停止。

  父亲的下身只剩下阿兰一个人。阿兰左手握着父亲肉棒的根部,右手在父亲的整条鸡巴上不停地套弄这,她时而上下撸动,时而旋转而上又旋转而下,父亲马眼处的淫液流得愈发多了,根本不需要用到按摩油便弄得阿兰的手上皆是那些透明的粘稠淫液。

  父亲的下身正憋着一团火无法消灭,那团火被这三个女生点燃,现在又被阿兰在火上不断地浇着热油,因此这火便烧得更旺更烈了!

  阿兰见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将自己的身体往父亲的下体处移了移,她双膝跪在床上,用膝盖的力量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将自己的下体凑到父亲那根炙热的大鸡巴跟前,摸索着,寻找着,随后便是让她那早已流出淫水的小穴对着父亲的大鸡巴一股气坐下,顷刻间她便仿佛看见了世界的景象开始颠倒、错乱,一切事物都被抹上了一层情迷的滤镜,红得火热!

  父亲知道大事不好,他赶忙抬起手去阻止阿兰这一出格的举动,但是为时已晚。但是他的内心真的像他现在所表现出的这幅模样一般吗?恐怕父亲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幕会上演了,他的拒绝只是在履行一个丈夫面对外面的野女人时所应该做出的举动,好使他的内心在未来东窗事发的时候不至于自责到底,因为他已经做出了劝阻,剩下的责任,便全是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了!

  阿兰对父亲的阻止不理不睬,她的下体被父亲的肉棒不断地撑开、扩大,那是一种接近肝肠寸断的撕裂感,好像是有东西正在撕裂她的下体,因而她的表情狰狞、痛苦,但是她坚持了下来,她知道只要熬过了眼前的疼痛,那等待她的只有是极乐世界的美妙感觉。

  父亲对阿兰说了一些浑话,阿兰因为剧烈的下体疼痛完全没有听进去,父亲自己也在多般刺激之下将话说得含含糊糊的,就连距离他最近的阿芝和凤芩也不明白父亲想表达什么。

  我想阿芝和凤芩把父亲说的话理解成了一个男人在遇到艳遇时的含糊乱语,那是一种因为过度舒服而导致口齿不清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话让参与这场艳遇游戏的人都知道此刻是极度幸福的!事实也确实如此,父亲嘴里喊着“不行!”,但是身体早就已经放任阿兰在他身上骑行。阿兰的下体对于父亲的鸡巴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在父亲的肉棒刚插进去不久阿兰的下体就开始流出了血液。

  阿兰咬牙忍者疼痛继续在父亲的身上不断骑行着,她的嘴里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像是在哭泣,但是却不见眼泪淌出眼角。我在监控器的屏幕前看着现在发生的一切,如同作用山川河海的神灵俯视大地的生灵。

  父亲自从不再拒绝阿兰的骑行后便始终在嘴里憋着,他不出声,也不像刚才被舔乳头时大喘着粗气,他沉默着,就像是一具不会动的死尸。但父亲的身体却是火热的,热到身上的汗水已经淌湿了床,淌湿了围在他周围的三个女人。

  阿兰止不住地叫喊了起来:“哇啊——!!救命!好舒服!啊——!!”她背对着父亲,双手抓住父亲的双腿,剧烈地颤动她的下体,父亲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不断进出,两者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间房子。

  阿兰叫的越是要命,动作便越是猛烈,一旁的阿芝与凤芩开始用嘴紧紧咬着父亲的乳头,父亲的凝神聚气使得阿兰可以无休止地在他的身上摆动身子。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我只知道父亲的这团火气从下午燃到了傍晚,又从傍晚烧到了黑夜。

  最后,父亲再也不想憋着这团火焰了,他的双手开始抱着阿芝和凤芩的两个头颅,使她们的脸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脯,而后父亲奋力一挺,大喊着:“操——!我操——!!!啊——!!啊——!!”

  几股强有力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灌进了阿兰的骚穴里。阿兰被父亲这些滚烫的精液烧得下体如火一般,她疼得叫喊着,仿佛是在盼望这些精液能够早点结束进入,阿兰已经定定地坐在父亲的身子上,任由父亲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骚穴,但是父亲的精液多到超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想象,阿兰因为被那些滚烫的精液灼烧着下体,稍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姿,没想到多余的精液便从她的下体喷泄而出!父亲还在射精!喷涌出的精液甚至溅到了阿芝与凤芩的脸上!

  阿兰累瘫在了床上。她娇喘着躺在床上,与父亲形成69的姿势,阿兰用双臂抱着父亲的一条腿,将脸埋在父亲的腿毛间用力呼吸着,她爱上了刚才的那种感觉,并且永远也不像失去。

  父亲同样是被掏空了身子,他躺在床上,一只手无力地擦着额头的汗珠。阿芝与凤芩已经从他身上离开了,她们俩面面相觑,望着床上的一大滩精液小声嘀咕着。我在屏幕前专心致志地看着这一切,心想,今天的这出戏到这里算是结束了。

  张阿姨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三个女生已经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了。见父亲一个人在房里已经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她诧异地问道:“这就走了?”

  父亲说道:“嗯!等着太久了!小杰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照顾呢!”说着,父亲便往门口走去。

  张阿姨说道:“那明天再来吧!我刚刚去处理了一些事,那个老板真不是个省心的……”

  张阿姨还没有说完,父亲就插嘴道:“以后我就不来了,我腰已经不痛了!”

  张阿姨追了上去,在父亲的后头说道:“今天下午来的时候还痛着呢!怎么现在又不痛了?”

  父亲边走下楼梯边说道:“可能……不是腰痛发作吧……”

  说完,父亲边快步走出了店里,剩下张阿姨一个人不解地站在店门口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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