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襄国方圆数万里,国土不大,位于大陆中心交通要道,乃是大陆第一富裕的国家,魏襄国皇帝魏龙皇帝最近迷恋上了女色,一声令下,全国选美,一时之间全国震动,鸡飞狗跳,强抢美女的,金屋训娇的,居心叵测的,花颜蛇心的,幻想一飞冲天的……
历时三年,数千金娇,聚于皇城之中,皇帝派禁卫军,维持秩序,襄川城的秩序竟然达到了历史从没有过的好。十步就有一人站岗,十屋就有一狮鹫放哨。真是万里土地聚争艳,十步一人守千娇。
七月一日,选美大赛正式开始,皇城外玄武广场上,皇帝摆开大驾,上有数百狮鹫大队息于皇城墙之上,下有精锐数千,三层围的蚂蚁不通,正门处,搭建九层观美台,上有屋檐蔽日,有宫女持大扇扇风,有黄龙椅有黄龙桌,桌上井水镇美酒,井水镇大西瓜,井水镇荔枝,井水镇琉璃果,有五花美人糕,九味诱人酥……后有五人雕凤大床。大内高手围之。
玄武广场上有一选美台。众美坐于选美台后的美人亭中。
皇上搂着娇妃,一身金龙袍,娇妃一身红纱装,依偎在皇上胸口,眼中隐隐有所担忧。皇上手一挥,呼道:“开始!”
小太监立于八层之上,用尖锐的声音呼道:“大选开始!第一选,才高八斗!女不能无才,无才着无脑尔。”声音滚滚,顿时整个广场听的清清楚楚。
这第一选,显然是已经提前通知的,众美均有准备。
一道红色的身影掠上选美台,“飞舞虹彩,盈盈昭雪。”美女道,“女子飞虹,愿舞刀为皇上尽兴。”飞虹女子红裳红带,白肤劲貌,美腿全露,腰间一把小巧鸳鸯刀,双手一抖,与手间。浑身其实一变,如雨后彩虹,现与高空之上。
观美台上娇妃拿了个荔枝,剥开鲜红的皮,露出白嫩的肉,一下吸入口中,去了籽,把肉渡入皇上口中,皇上转过头来看上娇妃一眼,见娇妃媚眼如丝,发出淡淡娇人之香,手上一紧搂住娇妃的蛮腰,眼中向选美台看去,呼道:“妙,果然奇妙,小鸡巴所言非虚啊。”
飞虹女子双刀一舞,刀不似刀,像是两条瀑布升起,激起千堆雪,红霞一照,更显美丽。两美一比,不知是瀑布美还是红霞更美……
两刀忽而一变,直升天际化银河,群星是刀,一片红裳却是天上的仙女,在银河上缓缓走来,飞虹之美倍增……
两刀三变,化作一轮圆月,红光中,一对玉兔露出头来,娇媚可爱,互相嬉戏……
天热异常,数滴汗珠从飞虹之上滴落,力与美,劲与美,景与美,美与美,不断的在皇上脑中交织,回荡。皇上一时痴了。
飞虹双刀一分,圆月断成两段,现出一美女来,美女彩带飘飘,不知在这不同的世界里,是不是也叫嫦娥,嫦娥却是红裳。
皇上恍然,大呼:“好!好!美人可上来一见!”
飞虹把双刀别与腰间,款款步伐,向观美台走去。
“来者卸下兵器!”
飞虹交出腰刀,轻步上楼,九层之上,但见一五人雕凤大床,青年皇上,与不比自己美次的娇妃,飞虹走于青年皇上面前,微微下拜,呼道:“小女子飞虹参见皇上。”
皇上正要细细观察美人,飞虹眼中寒光一闪,手中变出一袖针,闪电般向皇上胸口刺去……
皇宫角落有一假山,假山上有泉水涌出,形成了一小水池,水池中有红鱼游动,周围有绿树,有彩花,有飞鸟。
一老头好似癫狂,双眼通红,手握铁链,铁链的一端正拴在一女子的脖子上,女子亭亭玉立,皮肤翻出健康的古铜色,齐肩的长发,胡乱的披在头上,双手按在小池底的污泥中,女子全身赤裸,上半身沾满了泉水。
老头子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下面的那玩意儿坚挺异常,一根大木棍直插入女子深处,顶在子宫颈上,老头子一声狂笑,一只手把女子头按入水池中,一只手扶住女子的腰,疯狂的的撞击。
女子呼吸不到空气了,开始疯狂的扭动,老头子快感大增,加倍撞击,一次次用龟头顶在女子的子宫上,女子阴道嫩滑,子宫颈嫩劲,疯狂的吸蠕着老头的大木棍。女子挣扎渐渐弱了,老头手一提,喝了数口池水的女子终于得以呼吸道新鲜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泪涕直流,老头子再抽插几下,一股泉水至女子蜜穴中流出。
“小狗儿,骚蹄子,高潮来了吧。”老头子抽出大木棍子,把女子转过来,一把把其丢入水池中,只露出个头来,木棍一挺,一下插入女子口中,直没入大半,也不管女子感受,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次次撞击在女子喉管上。女子脸憋得通红,只有疯狂的呼吸才能不使自己昏厥过去。老头儿发出癫狂的大笑……
飞虹手中银针向皇上刺去,娇妃疾呼:“皇上!”就要把皇上推开自己用身体去挡,皇上脸上笑容一变,搂住娇妃的姿势没变,一只手一抬,黄龙云爪,一下扣住了飞虹的手腕,一抖,银针已经掉落,手一挥,一下重重的耳巴扇在了飞虹的脸上,飞虹翻一个圈,重重的摔在地上。
皇上含怒起身,“你这贱人!”从旁边的大红箱子里拿出一根大麻绳,制住了飞虹,一圈圈的把其用特殊手法捆绑起来,嘴中塞上龙袜,吊在屋梁上,就留她一脚尖能落地。
皇上吩咐道:“给我去查!有关系的人直接诛五族!”
小太监点头道:“是!”
皇上一身龙汗回到龙椅上时,第二美人马上开始,美人长的小巧玲珑,穿着一件紧身的衣物,更显凸透有姿,黑发盘在脑后,美人道:“贱女子,红瓦,给皇上表演的是柔术。”
红瓦或倒立,或折骨,或扭腿,或翻跟头,身上各处,好像均无骨头一样,皇上有些淡然,这女子虽妙,却是在美丽上差上几分。
红瓦演到高潮处,突然拿出个两面都通的小桶儿,身子几叠,就钻进了小桶中,在桶子或滚,或转玩的不亦乐乎。皇上眼中黄光一闪,道:“妙!”
红瓦钻出身来,又拿出一小箱子,身子几叠,进了小箱子中,还能腾出手来,把箱子盖一拉,箱子就从外面锁死了,这时走上一老头,就把箱子提起来,缓缓下台去,寓意表演完成了。
皇上大声淫笑,“好!提上来!把那个小滚桶也拿着。”
老头子大喜,匆匆向观美楼走来,把箱子和桶子交给了接应的小太监,小太监速提上楼来。
皇上接过箱子,仔细一看,箱子被涂成黄色,下面竟然有一个大洞,洞口正对着红瓦的小屁股,屁股瓣中间,逼阔清清楚楚,被紧身裤子勒出,皇上伸出一指,在逼缝上轻轻抚摸,小逼轻轻颤抖。
皇上大笑,喊道:“赏黄金百两!”
这一日,南方的荒野之处突然下起了雷阵雨,小庙破烂漏雨,白衣中年披头散发,皱纹深陷,头发花白,仿佛就在这数十月之内苍老了数十岁,本来白色的衣衫已经成了黑色的布条子,衣不掩体,手里紧紧抓住一女子的手,双眼却是无神。女子比中年男子稍好,但是也是灰头土脸。
他们那日分头逃走之后,直奔自己的老家而去,预想就此揭竿而起,却不知皇上棋高数步,早已调集边境三十万大军,把领地中的私家军打的溃败,分出数股寓意把这当年的宰相活捉,数十月的东奔西走,看着一个个自己的亲人被活捉回去,心视乎已经被掏空。
司徒图释抓着当年自己最宝贵的女儿,逃到了这荒山小庙之中,不知道将要何去何从,一道闪电劈下,大雨倾盆,淋浇着大地,滚滚雷声只直击在司徒图释的心头,把他多年来的信念击的粉碎。
女儿小莲,一双脚早就全部磨出了鲜血,但是她不声不吭,这没有任何作用,或是被抓住,或是一直这样逃下去,或是死。她不想死……在这苦难的日子里,她竟然没有想起小时候那些自认为十分快乐的事情,却一直回放着那在丽花楼里,那个条白手帕,那张幼稚的脸,还有自己那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不觉的,自己下面竟然湿了。
大雨顺着漏瓦,洒在小庙里那个断头的佛像上,佛像前的草团早已湿透了,小莲缩在小庙的一角,有些发抖,不是冷,是无法抵挡心中的恐惧。
滚滚雷声有哄过,司徒图释望着天竟然狂笑起来。滚滚雷声盖不住他心中的癫狂,多重的打击,他再也经受不住,精神崩溃,竟然疯了。
就此在站在雨中狂笑,向着天笑,向着雷笑,向着雨笑。
小莲抱做一团,看着恐怖的司徒图释,忍不住,大声的叫喊道:“爹爹!?!!!”!
司徒图释回过头来,用一双幽亮的眼睛,看着小莲,小莲心中一凸,司徒图释本来已是布条的衣服,被大雨一冲,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只剩下白色的底裤,司徒图释面部狰狞,手一指:“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
皇上用两手一撕,逼上的紧身裤变成了两边,露出了粉嫩的小穴,穴上毛被剃的干干净净,穴内露而为露,似引人一探究竟。箱内轻呼一声,却也没露出多大的惊讶。
皇上把箱子放在龙桌上,洞口向外,呵呵一笑,“让你的小穴先吹吹风。”
皇上喊道:“下一个,来点音乐尽兴!”
选美台上顿时上来一美人,此美人一身白衫,亭亭玉立,碎步上来,抱着一琵琶,微微一躬,道:“女子如月,拜见皇上。”
皇上仔细看去,这如月,眉若弯钩,身若美月,肤润净白,好一个美人儿。
“皇上要听什么曲目?”如月声音轻亮,向皇上问道。
“你会何曲目啊?”皇上道。
如月傲眉一挑,道:“花印月,如何?”
“好。”
如月拨弄几下琴弦,把音调准,琴音清脆,声渐起,若有泉水自泉眼流出,叮咚之声,若清清泉水,又若小流撞石,音轻且静,不似伏昼,音一转,像是泉入宽流,缓缓而行,有风,吹拂溪流旁的树叶,这琴音缓缓流过,视乎里面多出了什么,一直伴随着,白玉清洁,出尘之气显,不是月影是什么。小溪缓缓而流,琴声却淡,不知着溪流要流去何方,终消失在目光的尽头。
如月抬起美目看向皇上,皇上细细回味其中的韵味,疑道:“不知者花在何处?”
“皇上觉得我就是一朵娇艳的百合花吗?”如月道。
皇上看向如月,“我觉得你更像一朵含月的白玫瑰,甚妙,你上来为朕弹奏几首吧。”
如月碎步上的楼来,皇上宣布道:“今日上午的选美就到这里,朕要休息片刻,下午继续。”
如月上楼来,就见那张五人雕凤大床,被绑着的飞虹,放在桌子上的小箱子,以及依偎在皇上身旁的娇妃。
皇上道:“坐。”
如月抱着琵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柔声道:“皇上想听什么?”
“月照林荫小道吧,会吗?”
如月轻拨琴弦,果然就有一股夜间林荫小道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