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维身上的第一次高潮后,贞儿软弱地伏倒在晨维肩上,晨维粗大的阴茎仍塞满她的湿红的嫩穴,要射精恐怕还很久。
「乖顺娘,这样就到了吗?」晨维抬高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贞儿发丝凌乱的漂亮脸蛋上,有残流的泪痕和让人心疼的虚弱,失去血色的柔软唇瓣也轻轻的颤抖。
「不过我还没出来呢,还有振兴和维民也都还没跟你做爱。」晨维又说。
贞儿没有说什么,晨维手指松开她秀美的下巴,她又软绵绵地伏倒在晨维身上。
振兴说:「看来她是要任由我们摆布了,干脆我也上好了,弄她下面另一个洞。」他同时抖着两腿间呈微弯上举的暴怒肉棒。
「顺娘,振兴想弄你另外这个洞洞,可以让他弄吗?」晨维一手伸到贞儿的屁股后面,轻揉着她淡粉紧致的菊肛问道。
我听到后,愤怒得不自觉地猛摇头,只想为贞儿拒绝那个禽兽的要求。
「嗯……」贞儿被他的手指揉得呼吸又慢慢变快,屁股不安份地扭动。
「可不可以啊?身体是不是可以随便我们糟蹋呢?」晨维手指慢慢插进她的肛门,在周围都是爱液和汗水润滑下,手指要插进她窄紧的肛洞并不会很困难。
(不!别再答应他们了!贞儿,这样做我无法原谅你!)我悲哀的闷吼着。
「啊……」贞儿发出颤抖的喘息,脚趾头又开始夹紧。
「回答啊!可不可以让振兴也上来?」
「请……你们……温柔一点……」贞儿如泣如诉地说。
「这样说是代表可以啰!」晨维兴奋不已,他就是想看到贞儿对他顺从的样子,否则他们想怎么蹂躏贞儿,贞儿根本也无力决定自己要不要接受。
而我也知道这一点,虽然知道贞儿一定会被他们得逞,但却千万般不想见到是贞儿心甘情愿地答应任由这些禽兽摆布。
不过显然我是输了!彻彻底底输给这些禽兽,是我对贞儿的贞节心,还有她对我的爱抱太高的期望,所以当下的我,有种心碎心冷,完全放弃自己和贞儿的凄凉感受。
「要接受肛交就要把屁股扒开啊!知道怎么做吧?」晨维说着,同时将贞儿的左右手臂逐一拉到背后,手放在自己两边嫩臀上,做出扒开自己屁股的淫荡姿势。
「她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自己把屁股扒开,让大家看晨维肉棒插在她里面的样子,还有整个肛门都被看光光了。」贞儿的女同学又窸窣地讨论。
贞儿可能听见她们在说她,羞耻得掉下泪来。
振兴在自己的鸡巴涂抹上一层润滑油,把闪烁黑色光泽的硕大龟头顶住贞儿菊肛的中心点,然后又在接触点倒下一小沱润滑液,对贞儿说:「自己动一动屁股,让润滑液充份滋润我们要结合的地方。」
「嗯……」贞儿羞叹一声,顺从地慢慢转动和抬动屁股,润滑液将振兴的龟头和她的肛门周围弄得黏黏亮亮。
「好正点啊!真的从没见过这么顺从又这么美丽的女人,各种再羞耻的动作只要命令她,她都肯去做,而且做的时后,脸上还带着让人兴奋到不行的羞耻表情,像是被逼到很可怜又很动人的模样,光看她的脸还有她脚趾头的反应,我都忍不住要射了!」有个贞儿的男同学失控的鬼叫。
「可怜的是他丈夫,真的不会想死吗?她只会对别的男人的话百依百顺,看在她丈夫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且她丈夫还正在被割生殖器呢!」有个人说出我这一刻真正的心情。
晨维抬起贞儿的凄美脸蛋,看着她迷蒙的泪眸说:「顺娘听见没?同学们都在说你很好呢!我们再来亲个嘴吧!」
说完,晨维又低下头去轻啄贞儿柔软的双唇,贞儿也仰起颈子,柔顺地回应晨维的亲吻,同时她的屁股仍不忘继续抬动,让晨维的鸡巴在里头抽动,也让菊肛继续和振兴的龟头充份磨擦润滑液。
振兴嫉妒地说:「看你们那样亲嘴,真让我吃醋,等一下一定要换我亲她才可以!」
「现在,我要进去啰!」振兴说,他的手握住胯下爆满血管的阴茎,圆翘的屁股往前挺,龟头慢慢挤开紧密的括约肌,「唔……」贞儿发出痛苦的喘息,正和晨维唇舌紧黏的小嘴,慢慢垂下一缕晶莹透明的涎丝。
镜头拍到龟头完全进入肛门,原本紧致的菊花心,现在被撑大成一个圆洞,周围的括约肌也变成一条细细的筋,紧紧箍套住粗大暴满青筋的油亮男根。
「真棒啊!这就是肛交啊!哈哈……以前只听说过,从没做过,没想到感觉这么特别,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肛门会不会也这么舒服?还是只有顺娘的才会这么舒服。」振兴声音微微在发抖,却又亢奋不已,因为被贞儿的肛门夹住龟头颈,使得他全身精壮的肌肉贲起,从臀部、大腿到小腿更明显浮现肌肉用力的健美线条,脚也微微的踮高起来。
晨维的脸也开始涨红,呼吸浓浊地对振兴说:「你插进来后,她也把我的肉棒夹得更紧了。妈的!真的好刺激,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说完他又低下脸去堵住贞儿痛苦呻吟的小嘴。
「唔……对啊……」振兴咬紧牙,慢慢把粗长的阴茎挺送进贞儿的肛门里,嘴里还说:「如果是自己女朋友……或是老婆……是绝对舍不得这样弄的,光想就很心疼……更不可能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弄,但弄顺娘就不一样了,是她欠我们的……她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想怎么弄都行……」
我悲凉地听着他们奸淫贞儿说的话,多希望贞儿能反驳他们,或是多少有点挣扎,但贞儿只是任由晨维恣意地吸吮她柔软的双唇和甜美的舌瓣,顺从地让他们占有下体两处洞穴。
「噢……这里真的好紧……要往里面一点都要很吃力……」振兴粗长的大阴茎才进去一半,健美的古铜色肌肉上已经汗水闪烁。
「嗯……因为进来两条鸡巴,虽然我们不是插同一个洞……但顺娘下面同时要用力,所以才会感觉特别紧。噢!干!她又在夹了……」晨维说,一手激动地抓扯住贞儿后脑杓上的头发。
「呜……」贞儿弓起雪白的裸背,伏在晨维身上颤抖哀吟。
我可怜的贞儿,镜头拍到她两个湿淋淋、狼藉不堪的红黏肉洞,努力夹住两条粗大暴满血管的精壮男根,宛如婴儿小嘴在吸吮不成比例的柱状物。
「顺娘,你舒服吗?告诉我……不!告诉同学、告诉大家,还有你的丈夫正强。」
贞儿痛苦颤抖地说:「对不起……强……贞儿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脏了……」
「废话!妈的!顺娘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丈夫的!懂吗?不论是身体还是心,全部都是我们的!」振兴骂道,忽然一股作气将肉茎插没到底。
「强!噢……」贞儿痛苦地抓住身下晨维的肩膀,淡粉色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肌肉里。
「顺娘……噢……抱紧我……好爽……好舒服啊……」晨维激动地喘叫,想必是振兴完全进入贞儿身体另一个洞后,阴道也把他的肉棒缠得更紧,紧到快绞出汁来。
摄影师镜头特写到晨维和贞儿结合的部位,只露出一小截在贞儿耻穴外的阴茎,上面交错的强壮青色血管,明显看得到血液在勃勃跳动,连阴茎下饱满的卵袋都爬满亢奋的血管。
(贞……不要再顺受他们……抵抗他们……只要挣扎一下就好……如果你还当我是你丈夫……就反抗一下……只要一点点反抗……我就满足了……)我悲哀万分地渴盼着。
完全进到贞儿体内的振兴,赤裸的胴体上全是热汗,额头也因全身肌肉用力而冒出青筋。他一双大手抓住贞儿的纤腰,停下动作暂作喘息,转头对陈总说:「陈总,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么请求?说出来听听。」陈总说。
振兴这只可恶的禽兽竟然说:「那个没用的男人,可不可以干脆把他的睾丸割下来丢了,让他变太监就算了!免得怡贞对他还难忘情。」
贞儿听见他说的话,发出了悲伤的呜咽,不过并没有激烈的反抗,这令我的心如堕入冰窖般寒冷。
晨维也兴奋地附和着说:「对啊!割掉他那两颗算了!这样怡贞就永远死了心,在我们干他妻子时割下他的睾丸……想到我就好兴奋啊!哈哈!再来亲嘴,我的乖顺娘。」晨维说完又低头吸吮住贞儿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激烈地搅弄,贞儿脸上虽然爬满了泪,粉嫩的香舌却还是顺从地迎合他。
我悲伤嫉恨到了极点,这个男人说出要割掉我的睾丸这种狠毒的话,而我最爱的妻子,非但没为我做任何事,还跟他在我面前湿吻,要我怎么活下去?
陈总缓缓说:「这个提议,我不会赞成。」
「为什么?你不是也很讨厌这个男人吗?他娶怡贞,一个人想独占我们大家的女人,所以才会落到这种下场,不是吗?」振兴问。
陈总摇摇头说:「如果把他的睾丸割了,他就不再是个男人,这样就不刺激了,我要他变成一个无能的男人,这样我们在他面前玩弄他妻子,才会感到更加兴奋,不是吗?」
振兴愣了愣,恍然说:「您说得对!如果他下面都没了,那在他面前弄怡贞就比较没那么让人兴奋了,所以您只打算把他弄成不育和早泄,这样让他虽然有男人的家伙,却永远不能让怡贞怀孕,也不能满足她,只能看着怡贞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然后替别人生小孩,对不对?」
「没错!嘿嘿,而且要贞儿对这个男人还存有一丝依恋,她被我们糟蹋时,才会一直都有让人更兴奋、更美的害羞和惭愧表情。」陈总看向我,眯起来的眼睛里也充满变态的快感。
医生这时总算开始帮我缝合卵囊,但听说接下来就要替我进行阴茎神经丛改造,透过这个手术会造成我永远早泄。护士在为我的阴茎即将动刀部位作消毒,医生也戴起显微手术用的眼镜,换了一把手术刀。
我悲哀的转过脸不想看,却看见晨维和振兴十分有默契地在贞儿身上享乐,当振兴的肉棒送入贞儿肛门时,她的屁股被顶往前,塞满下方肉穴的晨维肉棒自然拔出一大段;而振兴肉棒往回抽时,晨维立刻挺高下体,换他将肉棒狠狠顶进阴道深处。两条湿漉漉的暴筋巨物,就这样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地轮流在红黏不堪的两个肉洞塞拔,肛门里的秘肉不断被拔出来外面,连拍摄的摄影师都看到兴奋得直喘气。
而唯一还闲着的维民,这时也加入了,他强迫贞儿抬起脸,嘴吸上她的双唇粗暴地吻她。
「呜……」贞儿如被暴风雨摧残的娇弱花朵,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被维民占据的唇缝发出痛苦的呜咽。
「真的好棒啊!这种感觉……」振兴的热汗不断挥洒到贞儿背上,手掌用力扒着贞儿白嫩的双臀,好似要把她那里分到最开,让肉棒顶到直肠更深的地方。
晨维两张大手则搂紧身上贞儿的细腰,兴奋地说:「是啊!我们的肉棒在怡贞体内轮流……这种感觉好特别……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蹂躏她……」
「顺娘……当初你不接受我……现在才会被处罚……你要乖乖的……满足大家……噢……」振兴紧扒住她圆嫩的双臀,一下又一下地挺送,口中不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啊……」贞儿忽又激烈地仰起玉颈,原来晨维弯起上身去吸吮她乳房。
那两个禽兽就这样将我的贞儿弄到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最后又加快速度一轮猛送,才在她体内激烈地爆发。镜头从他们背后拍去,拍到两团挤在贞儿屁股间的饱满卵袋,一缩一缩地激烈鼓胀,他们身上的肌肉更是暴筋贲起,贞儿香汗淋漓的柔美娇躯,让滚热的男精烫得一颤一颤地抽搐。
「好……好爽……」
「真赞……终于如愿干到了……而且还能直接体内射精……」
「等这一天……我等了好几年……以为不可能了……没想到真的可以……」
振兴和晨维肉棒仍深植在贞儿体内,感动不已地享受着贞儿身体微微抽颤的温软余韵。
「强……」贞儿不断喘息、悲伤地呻吟着我的名字。
两根射完精却还硬梆梆、红通通的肉棍,棒身濡满黏白湿滑的精液,慢慢从贞儿下体两处红肿微开的肉洞拔出来,菇状的龟头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浊丝,可能射得很深,精液并没倒流出来太多。
「好刺激啊!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刺激的事了……」那些坐在台下的贞儿男同学脸都涨红了,手情不自禁地去抓自己胯下。
「唔……好害羞……看到这种事……」原来很多话的那几个女人,也被刚才脸红心跳的3P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影响,脸上都出异常的潮红。
有几个呼吸急促地挨紧她们身边的丈夫和男伴,甚至有两、三个女的两条大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互相磨蹭,天晓得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在幻想台上的如果不是贞儿,而是她自己,但以她们那副尊容和身材,振兴他们三个当然不可能会对她们做像对贞儿的事。这也是我最心痛和悲哀的事,我美丽的新婚妻子,她的美却为我们带来了最深最沉、永远都回不去的伤害。
这不该是她的错,但若不是她的错,又算是谁的错?
色虎检查着从贞儿两处被干到红肿微开的肉洞后,说:「你们射那么久,竟然只流出来这一点,看起来又得让她去滴精了。」
我拼命地摇头,泪又滑下来,心里忍不住为贞儿着急和不舍。(别再让她做那种事了,她已经没力气再握住那根木头了!)
贞儿现在这种虚弱的程度,要叫她抓住滴精架的木桩然后把腿抬上去,维持他们想看的滴精姿势,对她而言是多么吃力和辛苦啊!
不只我这样为她心急,振兴也问说:「她现在这种样子,还能撑得住自己的身体滴精吗?」
「嘿嘿……贞儿专用滴精架可不止一种。」色虎露出神秘的淫笑。我心中一凉,知道他要用哪种道具,但现在的我自身难保,又如何能保护妻子免于他们更过份的折磨?
他们将另一种滴精架,推到正被动手术的我面前不远处停着。那是一根大木头,上面伸出三条铁架,每条铁架都分别垂吊下来一根打着活绳圈的麻绳,正中间那根绳子的活绳圈位置较高,左右两根绳索的活绳圈较低。
我看过他们如何将贞儿吊在这种东西上滴精,中间那条绳子是用来套住她手腕吊高双臂;左右两边较长的绳子,则是将绳圈套在左右腿腿弯,使两条腿离地张成M字形,让体内的精液慢慢从肉洞垂下来。
「去吧!乖贞儿,把自己吊起来,让大家还有你的正强看你怎么把精液滴干净。」色虎将贞儿从晨维身上拉起来。
「哼……」贞儿趾尖才触及地面,两条白裸裸的玉腿立刻发软,夹着修长的大腿屈坐下去。
「怎么啦?乖贞儿?」色虎蹲下去,抬高她下巴关心问道。贞儿以纤细的胳臂撑起上身,一双凄蒙的弯眸噙着泪,嘴唇发白到令人心疼的地步。面对着色虎伪善的关心,羞苦地说:「我的腿……没力气了……」
「为什么腿会没力气?」色虎明知故问道,手指仍不放开贞儿巧美的下巴,硬是强迫她仰着脸。
「被……振兴……还有晨维……」她哀羞得说不下去,纤瘦性感的香肩不断发抖。
「被他们怎么了?腿怎么会没力气?」色虎吻着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问。
贞儿闭上眼,羞叹说:「被他们……弄到……没力气。」
我看了心如刀割,也没想到自己的处境更惨,护士正把我的阴茎拉长,医生则用笔在我的阴茎上面先标好等一下要下刀划开的部位。
「你的腿被他们弄到没力,那该怎么办?」色虎仍不放过她。
贞儿咬了咬唇,羞颤地说:「可以帮贞儿……把贞儿……吊上去吗?」说完泪水又簌簌滑落。
色虎听到贞儿嘴里说出他想听的话,才满意地松开手指,转头问振兴:「你们愿意帮她忙,抱她到滴精架那边吗?」
「当然很乐意啊!嘿嘿……」振兴走向前,弯身轻易将贞儿玉体横抱起来,贞儿柔软光滑的双臂环住振兴强壮的脖子,脸羞埋在他胸膛,修长的小腿紧紧并在一起,脚趾头也微微往内屈。
振兴走到滴精架下面,低头柔声问怀里的贞儿:「到这里了,该怎么把你吊在这东西上呢?」
贞儿松开环住振兴脖子的双臂,将手伸进中间那个绳圈后,手抓住绳圈上的活结,慢慢往下拉,绳圈就这样套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绳子套紧双腕后,她羞颤地对振兴说:「可以放我下来……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
振兴半信半疑将贞儿放下,贞儿白皙动人的裸体,就笔直地被吊在滴精架下面,只有秀气的脚趾尖勉强能碰着地,清秀绝美的脸蛋,透出辛苦忍耐的怜人神情。
「看你这样,我觉得好心疼唷!」振兴脸上透着疼惜说。
贞儿湿红的美眸中泪花闪烁、声音微颤地说道:「跟正强被你们做的事比起来……根本不能算什么。」
我心中一阵酸楚,贞儿是想在我面前被他们残忍地折磨,好减轻她对我的愧疚,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堕入更难过、更痛苦、更愤怒的妒恨深渊!
她努力抬高左腿,绷紧的脚趾尖在微微发抖,想要穿进左边那个绳圈,但几次都抬到一半就气力用罄。最后一次总算成功,一条腿让绳圈吊住腿弯,修长匀直的小腿就悬在半空中,但这时贞儿却已经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她翘起的乳尖不断滴下,另外一条腿想再举起来,恐怕再也没半丝力气。
(贞儿……放弃吧……让他们弄吧……我原谅你……什么事都原谅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好疼、好不舍,所有对于贞儿所有的不满和醋意,全都因为看到这一幕而荡然无存。
这些恶魔,总是让我对贞儿在强烈的爱恨中往返,这时我心疼她、不舍她,但下一秒我可能会更妒恨、更无法谅解她,这种心理的折磨,比起这时我受的肉体伤害更加强烈和痛苦!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倔强地说自己就可以吗?」色虎走到贞儿面前,手指捏住她湿润的乳尖慢慢搓揉。贞儿连扭动身体都显得虚弱,但对于色虎的轻薄,脚趾还是微微地屈了起来。
「顺娘真爱逞强,还是我来帮你吧!」振兴蹲下去,一手将贞儿性感的右脚捧在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哇……很嫩的脚ㄚ啊,原来顺娘的脚心这么软、皮肤这么嫩,这种性感的脚ㄚ子应该也很敏感吧!」他仔细地端详赏玩着掌中的玉足。
「哼……」贞儿偏转开脸,美丽无瑕的脚趾羞耻地微握,随着振兴将她的脚ㄚ抬高,右腿也慢慢张开,红肿黏湿的两处肉洞又被看得很清楚。
在振兴的帮助下,贞儿右腿的腿弯也被套牢在绳圈上,整个人离地悬空被吊住,双腿张成M字形,两边脚掌心更加羞耻地往内弓。
色虎又将透明夜壶放在她屁股下面,被这种淫乱姿势吊住的贞儿,美丽的胴体在半空中轻晃,两腿间张启的肉穴微微缩动,一股浓浓的白精涌在洞口,但可能是精液过浓的原因,就是无法垂下来。而另一处肉洞更惨,原本紧致内缩的括约肌变得红肿凸起,中心点被挤得很紧,更是无法滴出精液。
但虽然精液没出来,贞儿两边雪白的大腿根却牵满黏稠的水丝,肉花唇瓣也一样,沾满男人白浊的精水和不知名的分泌物,只能用狼藉不堪来形容。任何男人要是看到自己妻子下体是这种样子,不被醋火烧死才有鬼!
「滴不出来呢!」七、八个男人蹲在贞儿的屁股下面,仰着脸关注滴精的情形。贞儿颤抖得更厉害,浓精在她穴口一吐一吐的,就是流不下来。
「算了!等不及了,我就这样干她好了!」维民抖动高翘的鸡巴走过来,那些围观的人才散开回到座位。
「顺娘,还有我呢!等我也射进去再一起滴好了。」维民从她身后把手伸进她屁股下,双掌扒住她大腿,然后以微蹲的姿势,将高高翘起的龟头顶在贞儿下体,前后移动找寻要进去的洞。
「哼……」贞儿咬紧唇,羞得将脸转开不敢看我这边。
「乖顺娘,我要你看着你丈夫。」维民兴奋地说。
贞儿羞苦万分地望向我,神情充满哀羞和愧歉。嫉妒又快速燎烧我的心,换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想看她。
「找到洞了……」维民说。
「不……不是那里……」贞儿软弱地哀鸣。我忍不住看屏幕,原来维民的龟头抵住的是她红肿可怜的菊肛!我想到她那里还要被二度蹂躏,不舍和愤怒立刻又升上心头。
「我也要尝尝和怡贞你肛交的滋味,先肛交再换前面的小穴插。你是我的顺娘,要乖乖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看着正强,说要被插入了。」维民在贞儿身后,慢慢地扭动屁股,让龟头磨揉菊肛。
「强……贞儿……要被插入了……」贞儿泪眼婆娑望着我,羞颤地说。
「真乖……叫你说你就说……好乖的顺娘……噢……」维民说着,慢慢将龟头挤进去,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唔……」贞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悬在两侧的性感脚ㄚ,脚趾头慢慢地屈紧。
维民的鸡巴和振兴、晨维一样,都是属于粗长往上弯翘的男根,这种鸡巴看起来最为凶猛,而且很适合现在这种将贞儿吊起来、从她背后插入的体位。
「好棒啊……我的乖顺娘……我们紧密的结合了……」维民大半条暴筋的肉棒深植进贞儿后庭,有力的双臂搂住贞儿娇软的胴体,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蹭动。
我痛苦地闷吼着,塞满我嘴里的布(那是他们从贞儿身上剥下的小内裤),已经被口水和愤怒的泪水浸到全湿了。
(贞儿,别那样接受他……医生已经准备划开我的阴茎……要动手术了……你看到了吗?以后我不但没生育能力,还会早泄……他们在对我做这种事……你却柔顺地接受那些男人的蹂躏……要我怎么办?)
「嗯……唔……」贞儿只是努力压抑住呻喘,没任何抗拒维民的意思。
「看,医生在帮正强动手术了……噢……我们这样一边做,一边看正强被动手术……真好……」维民慢慢挺动屁股,粗大的肉茎在贞儿红紧的肛洞进出。
「呜……」贞儿美丽的胴体激烈地颤抖,足心用力地弓起。虽然她对我充满惭愧和羞耻,不过听维民说我要被动手术了,还是不禁关心的看向我这边,我则是愤恨地闭上眼。
「乖顺娘,你丈夫好像在生我们的气呢!让我亲亲,气死他……唔……」维民的手伸到上面,将她的脸转向一边,然后伸长脖子去吸住她的软唇。贞儿任由维民吸吻她的嘴,羞耻地喘息和流泪。
维民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唇,手叉着腰,开始认真挺送屁股,粗大湿淋的肉棍在贞儿的肛洞中进出,贞儿被凌空吊着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被顶得前后晃颤,每次维民顶进深处,她就痛苦地甩乱美丽的长发,发出让人心疼的悲咽。
更淫乱的景象是,原来涌在前面耻穴口流不出来的浓精,在维民不断抽插后庭顶撞她屁股下,慢慢垂下来一大条,随着被吊住的美丽身体摇晃,那条浓精就悬在她两腿中间激烈地前后甩动,摄影师特别将它拍摄在屏幕上,看得那些围观的禽兽亢奋到极点。
维民在窄小的肛洞内插了近百下后,已是汗流全身,精壮的肌肉水光闪闪,他喘着气慢慢将鸡巴抽出来,硬梆梆往上弯翘的粗大鸡巴,上面全是湿淋淋的水汁,完全离开红肿微开的肛洞时,菇状的龟头还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白浊的精丝。
「换另一个洞插……内射……还是要射在小穴里……才会过瘾……对不对?顺娘。」维民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问,贞儿偏开脸颤抖地羞泣。
维民从贞儿身后绕到她面前,也不理会她的耻穴还挂下来一条之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就把湿淋淋的龟头顶在穴口,用力顶进去。
「哼……」贞儿白皙剔透的脚趾又用力弯屈起来,头往前倾倒在维民肩上。
他们这种交合的姿势,变成维民是背对向我,但我和贞儿仍彼此相望。
「乖顺娘,你里面好湿、好烫……喜欢我的肉棒进去吗?」维民叹息道。
「嗯……」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将晕烫的脸蛋埋在维民肩上簌簌颤抖。
可恨的维民竟然对贞儿说:「我要插你了……你要随时告诉我,医生帮正强动手术动到哪里……顺娘亲口告诉我,我会更兴奋……」
「不……好过份……」贞儿软弱地摇着头。
「越过份……我们就越兴奋……你是顺娘,要顺从我……知道吗?我是你的天……你的主人……你的亲老公……亲哥哥……」
「不……不是这样……」贞儿哀羞的反驳。
「不是吗?那这样呢?」维民慢慢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微微蹲低屁股再往前挺,把肉棒用力送到底。
「噢……」贞儿仰直玉颈,发出激苦呻吟。
维民再度抽出大半条肉棒,慢慢扭动屁股,让肉棒前段在贞儿耻穴内浅浅地进出和滑动,挑逗得贞儿无法自制地扭颤和呻吟。
他又问贞儿:「是不是很兴奋?告诉我……你是谁?」
「嗯……是乖……顺娘……啊……」贞儿失神地喘着,顺从地回答他的话。我愤怒、心碎地握紧拳头发出痛苦闷吼。
更可恨的,是摄影师拍到他们两人交媾的下体,贞儿雪白的屁股下面挂满了黏稠的水条,许多淫秽白黏的精水从贞儿体内被抽插出来,流满了晨维的卵袋和大腿两侧。
「那你告诉我……医生替正强……动手术……现在到哪里了?」维民说,忽然又深深往前顶入。
「哼……」贞儿的脚心又用力弓弯。
「快说啊……顺娘……」维民全裸的背部和屁股上全是汗水,他把肉棒全塞进贞儿体内,淫秽地扭动结实的屁股,两张大手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揉捏她白嫩的臀肉。
「噢……已经……要用刀……割开……」贞儿如泣如诉,哀羞地告诉维民:「医生……要把正强那里……割开了……」
我又悲又怒,贞儿竟然真的顺从这男人,向他叙说我被动手术的进度,好让他能更兴奋的奸淫她!
「真的吗?割了没……割了没……」维民喘着气问,听贞儿说医生准备要下刀,开始亢奋地顶送肉棒。
「噢……啊……」贞儿不断地甩乱长发,发出激烈的悲鸣:「割下去了……医生……将正强那里……割开了……呜……强……对不起……」
我悲哀地看着医生手中锋利的手术刃,在我阴茎的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贞儿羞愧的哭泣和激情的喘鸣不断穿进我耳膜。
「好兴奋啊……已经割开了……」维民听贞儿亲口对他说医生划开我阴茎上的皮肉,更是兴奋到不行,热汗淋漓地猛插我的贞儿。
「她老公好惨啊!妻子和别的男人苟且,还向奸夫报告自己丈夫被割生殖器的进度,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那个微胖的女人火上加油地说。
另一个贞儿的女同学附和说:「是啊!野男人的阳具和身体对她真有那么重要吗?怡贞竟然为了取悦野男人,这样对自己的丈夫。」
另一个男同学则兴奋到脸变通红,激动地说:「听她说那些话,真的好让人兴奋喔!这个女人真淫荡,应该好好的折磨、凌辱她、干死她!」
医生用器具小心地将我阴茎上的皮肉拉开,然后夹起里面一条神经。
维民猛烈地蹂躏贞儿,还不放过我们夫妻地逼问贞儿:「现在呢……快告诉我……正强怎么了?」
「啊……」贞儿激烈地哀鸣,娇躯被这样吊起来猛干,细瘦的胳臂和柔弱的腰肢不禁让人担心会被蹂躏到坏。
「告诉我……快告诉我……正强现在怎么了?我兴奋到想射了……噢……顺娘……」维民一下接一下,毫无间断地插着贞儿。
「呜……正强……哼……正强……啊……医生……帮他那里动……噢……动手术了……」贞儿悲喘地哭着告诉维民。
「动手术吗?动完后……正强会……早泄吗?噢……想到就好兴奋……告诉我,他会早泄吗?」维民整个人像从热水里爬出来一样,健美的肌肉上全是汗。
「呜……会……正强会……早泄……啊……」贞儿性感的两只脚ㄚ用力弯到最极致,被吊住的赤裸胴体烈发颤,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我真想把眼睛闭起来、耳朵也堵住!我从没想过贞儿会为了让别的男人性高潮,而这样子对我!
维民被贞儿说的话所刺激,喘着气亢奋地叫道:「噢……我要出来了……怡贞……噢……顺娘……」
「呜……」贞儿她也流着泪激烈地呻吟。
他们两人是同时间到达高潮的,维民踮起脚尖,饱胀的卵袋一鼓一鼓地在贞儿体内注入浓精;贞儿美丽秀气的脚趾紧紧屈握住,让维民粗暴地吸上她软嫩的嘴唇,两人一边丢精,一边激烈地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