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_________
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__________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
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烟,崇拜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熟。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现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内~~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音还挺准。看来她也喜欢这歌儿。
我吸一口香烟,呼出,再递给她。她接过去,跟我合声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现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心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梦给我,说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
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样?)
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现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现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己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己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
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我感慨说:“所以CarlW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
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劲儿!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黏糊糊的谷道。她浑身明显绷紧,达到更高水平的兴奋plateau。
她的犯贱进一步刺激了我。我拿硬鸡巴咕叽咕叽肏她屎眼儿、顶着乙状结肠拐弯处的热热肠窝。
她的臭气热腾腾的,蒸着我,围绕着我,刺激着我,折磨着我。那是十足肉感的臭气。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涡之中。
她兴奋地呻吟说:“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浑身颤抖,屁股抽搐,嘶叫着达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着把热精射进她刚拉完的沾着屎渣的直肠。
伴随猛烈射精,我感到晕眩,飘飘然,逐渐失去知觉。
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儿、蹦极、玩儿滑翔伞、飙车,殊途同归。
我恢复了知觉,呻吟着意识到我身在公寓、刚肏完小骚货,意识到小骚货光着身子趴在我身边用手纸给我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说:“好闺女,乖,快盖上被子。别冻着。”
她给我清理好,拿开屁股下面那条污秽不堪的枕巾,去冲澡。
我已经神志不清,很快睡着。迷糊中,感觉床在微微颤动。
我睁开眼睛,看见小骚货在我旁边高高扬起肉腿,用蜡烛肏自己屁眼儿。
她望着我说:“爸爸帮我好么?”
蜡烛很粗,表面光滑。
我说:“忘了问你老家在哪儿?”
她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啊。”
真的?还是串供?
我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爸出走了么?”
她说:“是啊,没错。好多年了。我十二岁他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问:“那你咋让老K带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惊地说:“他胡说!我没说过!”
我问:“那他带你回去没有?”
她说:“没有哇!你可千万别信猥哥说的。我发现他说话前后都对不上。你说他傻蛋呀还是机贼呀?”
我感觉自己深陷无间道泥潭。到底谁说的是实话?我该信谁的话?
为啥我要进这无间道?
我讨厌瞎话连篇的日子。累。
我问:“那你内天都在老K咖啡馆?”
她说:“嗯,对。”
我问:“那你那天回来的时候屄里的精液是谁的?”
她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快说。我不生气。”
她说:“是猥哥……他弄我……他强迫我……”
她舔着硅胶蛇的脑袋。
我说:“含进去!”
她张开嘴,把蛇头含进口腔。
我说:“再深!”
她歪过上身,把脑袋探到床沿外,细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脑勺垂下,嗓子跟床平行。
她大张开嘴,把那条半透明的蛇强力插进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开始起伏,两坨奶像豆腐似的横着晃。
我一边肏她,一边攥住那条蛇,使劲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张大,跟大马似的,脸色发青,胸脯在剧烈起伏,明显的呕吐反射。
她会喷出来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喷出东西。我赶紧把那蛇揪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的嘴对着床外。
大量胃内容物从她口腔中猛烈喷出,喷到床边地板上。
胃内容物基本黄色,酸臭。食糜混合着大小不等的食块儿,还有好多粘乎乎的胃液、胆汁。
我手里那蛇浑身滑溜溜的,沾满她的呕吐物。
她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肚子还一抽一抽的,但已没啥可吐。
我从后边肏她凹屄,然后把那蛇对准她屁股眼儿插进去。她的呕吐物充当润滑,没费劲就进去了。
她悲惨地呻吟。蛇已钻进一尺。蛇对肠的暴虐,又刺激了她的消化道。她趴在床边,又吐出一些残余胃液、胆汁。
我说:“你这小骚货!脏屄!往后肏!”
她吃力地往后挺动身子,配合我肏她前后两个白热的孔腔。
___________
第二天上午,醒来之后,我问小骚货:“去过哪个公园?”
她说:“没。从来没去过。”
我的心忽悠一沉,问:“小时候呢?”
她平淡回答说:“小时候也没去过。”
我问:“你爸你妈没工夫陪你玩儿?”
她说:“工夫有的是。可没钱。”
我说:“穿衣服。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公园。”
她高兴极了,穿戴整齐,蹦蹦跳跳摽着我胳膊出了公寓大门。
街头,一串婚车缓缓驶过。敞篷花车、摄像车、后边的迎亲车队。
她自言自语:“看那新娘笑得多开心……我好羡慕她呀!啥时候我也能像她这样啊?”
我说:“会有这么一天,你比她还美。”
她说:“真的么?我老感觉我永远不会。”
她盯着婚车,我看着她。是啊。她会有这一天么?
难得的晴天,但是更加干冷。风后暖、雪后寒。她脸蛋冻得通红,头发梢周围微微闪动阳光。一绺头发被硬的冷风扫到睫毛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把那绺头发捋到耳朵后面。
硬的风再次调戏她,把那绺头发掼到她脸蛋上、两片嘴唇之间。
她专注地望着那一长串婚车,不再管那头发。
进了公园。她突然说:“我来过这儿!”
我说:“不,你没来过。”
她不容置疑地说:“我来过!我肯定来过!这条弯路走到头儿往左拐过去有一个六角亭子,对不对?”
我说:“对。可你刚说的你哪个公园都没去过。你爸你妈没钱。”
她含糊了,满脸困惑:“是啊,没错。可我真的感觉我来过这儿。”
我慢悠悠说:“这座公园有二百六十多年历史,你前世来过并不奇怪。”
湖结了冰。大雪盖着整个冰面。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说:“真像个大棉被。”
我说:“大棉被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多可惜呀?”
她说:“你啥意思?”
我说:“走!咱糟蹋糟蹋大棉被去!”
我拉着她翻过铁栏杆,走上冰面。她颤颤巍巍曲着腿,揪着我的衣服,死活不敢往湖心走。
我说:“没关系,只要咱俩体重加一块不超过二百四十斤,这冰就不裂。你看,我一百三十斤,你一百斤,咱俩棉袄、裤子、鞋加在一起……”
她信以为真,睁大眼睛,更加不敢往前走了。
我哈哈大笑,一把给她推倒。她吓坏了,脸也白了,手也哆嗦了,斜趴在冰雪上不敢动。
我说:“骗你呢,这湖每年冬天冻冰两米厚。”
我在她旁边跑来跑去,出溜出溜滑冰。她看了半天,发现真的没危险,这才站起来,尝试着跟我一起滑雪滑冰打雪仗。
很快,她脸上恢复了红色,恢复了笑容。跟着我跑啊滑呀,呼嗤带喘。
我俩在大雪的湖面上快活地打滚,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十足俩小畜生。
我俩浑身上下从头发到眉毛衣裳裤子全是白雪,连鞋里都是雪花化的冰水。
我甚至抓着她的脚脖子转圈儿抡她抡啊抡啊越抡越快然后把她狠狠抡出去,看着她尖叫着在冰面上横着漂移。
这是她今生童年被错过、被剥夺的游戏。
我忽然说:“告诉你实话,这几年全球变暖,这湖冰每年冬天都会裂开好几回,淹死冻死的人多了,成了水鬼。听说水鬼只要拉下去一个活人,就能复活上岸。”
她安安静静听着,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的红晕和笑容再次消退。
我刨开脚边的冰面积雪,说:“哎呀你看你看这下面有个绿脸!是个女的!快跑!她眼睛睁开啦!”
说完我撒丫子往岸上跑。她顾不上查看我所谓的绿脸,只管在我后边紧追不舍,好像后上岸的一定会死。
趁她心情不错,我提建议说:“我去带你做个全面体检好不好?”
她断然拒绝说:“不要、不要。”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身体特好。我不去医院。”
我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去……”
她打断我说:“我不想去!我就是不去!医院不干净,晦气。”
这姑娘已时日无多。我想对她好。
我想犯贱。她贱我贱全民犯贱。
人不犯贱我不犯贱;人若犯贱我更犯贱。
谁敢说“爱”不是“犯贱”?!?!
我揽着她的腰,沿着湖边惬意地走。
她看着远处纯白的雪地,开始轻声唱:“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无邪的玫瑰花?”
我和(hè):“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
她接下去唱:“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成谎话。”
这歌儿我熟啊!我唱第二段:“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为什么苹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
她唱:“我从没想过有了他还孤单的可怕,我突然想起从前陪我那个洋娃娃。”
我俩合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有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我宁愿永远又笨又傻。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我就会失去他。
我深爱的他深爱我的他,已经变的不像他……”
我用双手捧着她微凉的脸蛋,凝望着她。这姑娘已够命苦。
她说:“干吗?大流氓良心发现了?”
我说:“大流氓想对你好。”
她忽然眨着眼问我:“你到底有多少钱?”
嘎崩一下,我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她仍然这么俗不可耐!这姑娘真是我的宿命么?
我说:“嗯不是太多,反正目前够咱造仨月的。如果有啥特殊需求……”
她打断我,直截了当问:“你老防着我是么?”
我上下打量她。我有义务信任她么?我凭啥信任她?
她微笑说:“好了,看把你吓得!你以为我会讹你买房买车么?”
__________
睡到后半夜,我醒来,
在我公寓里,搂着小骚货,一起看监控器。画面上出现妈妈。我看见我妈正跟二拐肏屄。
二拐动作很温柔。妈妈叫二拐抽她嘴巴。二拐于心不忍,只是象征性轻轻抽她嘴巴。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使劲儿!使劲儿!”
二拐开始加力。我点根儿烟,看着画面,给我妈家拨电话。
画面上,座机炸响。我看到妈妈和二拐同时一激冷,停下动作。
二拐犹豫一下,撤出大直鸡巴,走向座机,拿起话筒接电话:“喂?”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毫不遮掩。我看到他鸡巴上挂着粘粘的液体和红色的经血。妈妈的经血。
为什么女人都是骚货?
妈妈正挨操。
我一边操小骚骚儿,一边通过电话跟二拐说:“你干她!狠狠干她!”
小骚骚儿一边挨操,一边看监视器。
醒来发现又是一枕黄梁。小骚货在我旁边呼呼大睡。
二拐跟我妈到底有“情况儿”没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大部,是darkness。
_________
次日我去了我妈那儿。一进门儿就发现墙上贴的黄纸符咒歪了,往顺时针方向歪。
我给扶正,后脊梁呼呼窜冷气,止不住。这冷气三伏天打出来该多好?
我用手指摸弄妈妈的尿道,同时捻弄弹奏妈妈肿胀的阴蒂。
此刻妈妈的阴蒂并不特别大,跟泡膨胀的大葡萄干差不多。
妈妈呻吟着说:“弄我……弄疼妈妈!弄妈妈尿道!把妈妈弄疼!妈妈想要~”
我加力指奸妈妈尿道。一些热尿开始顺着我的手指从妈妈尿道往外流。
不知道为啥,我喜欢失禁的女人,不管大、小便,就是喜欢。
此时妈妈的阴蒂已进一步胀大,大小如饱满的花生米。
我逐渐加力,蹂躏妈妈的阴蒂。
此时妈妈的尿道口已相当松弛,像新媳妇的小软屄,湿漉漉张开着。我把妈妈的身体反过来,让她撅在床上。
我把大硬鸡巴费劲地肏进妈妈尿道。里边滚烫滑润。
我一边肏妈妈尿道,一边手淫妈妈的屎眼儿。妈妈摇晃着沉重的肉屁股,像猪一样哼叽。我捻她软奶头、嘬她光脚趾。
妈妈望着镜子里她自己的裸体镜象。公寓里飘着她微臭的麝香。
我把鸡巴顶进她烂屄子,狠狠捣她柔韧的宫颈口。宫颈口很柔韧,像婴儿紧攥着的小拳头。宫颈口有好多分泌出来的粘乎乎的东西。我歇斯底里肏她,就跟没明天似的。我把手指杵妈妈嘴里。妈妈嘬着我的手指,从半睁的眼帘后审视我。
忽然感觉妈妈像埃及艳后在居高临下静观斗兽。
没射,但累了。累了就睡。
睡梦中,梦到我十几岁的时候反复梦到的一个情境:一小男孩尿急,找厕所,
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一公厕,赶紧跑进去。
此时我已变成内小男孩。
抬眼看,这是一宽敞明亮的厕所,左手一溜蹲坑,二十多个,一览无余,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露着大白屁股,在蹲着拉屎。我激动。感到女人闻我头发,摸我肩膀,摸我两腿中间,摸我蛋蛋,摸我小鸡儿。小鸡变大鸡,硬撅撅的。女人亲我脸。特别舒服温暖,忽然发现那女人是妈妈。我的下半身猛烈痉挛收缩。
早上醒来,发现裤衩里粘乎乎的一大滩粘液。
妈妈已起床。我对妈妈说:“妈妈,我遗精了。”(当年的住房条件限制,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驻外地办事处。我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到现在我不知道那夜妈妈是否真的摸了我……
妈妈当时很镇定地说:“哦?不是尿床?”
我当时就很清楚:我没尿床、我是遗精了。
我有点儿伤自尊,大声儿说:“不是尿床!是遗精!”
妈妈说:“拿来,妈闻闻。”
我脱下满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裤衩,放到妈妈鼻子下面,给妈妈闻。
我到今天都记得妈妈那天早上的样子。她陶醉地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抬眼睛望着我。
我站在旁边,极力试图说服妈妈我没尿床、我遗精了。
妈妈吸着鼻子,闻了再闻,好像生怕有误,最后我胳膊都举累了,妈妈才说:“嗯,我儿子长大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语调也怪怪的。
我说:“好了,我要去洗了。”
妈妈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最后说:“好吧……”
后来我再遗精,早上妈妈会对着湿湿的床单看着我说:“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妈妈的表情好像又高兴又担心。再后来我再遗精,妈妈让我把凉凉的精液抹她脸上,说能美容。我照办……
醒来,先看我给扶正的那黄纸符咒。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卫生间撒尿。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发,脸蛋铁青,大而无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
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
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发声:“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_________
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发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背景音乐是温和的德彪西。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
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
药店值班的白大褂是个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头,白白净净,戴金丝眼镜,眼珠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劳驾来两瓶儿甘油。”
小伙子说:“好的,十六块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货、收钱,眼珠始终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小骚货的腰肢开始扭动,眼睛唰唰放电。我知道,这屄又要发淫。
小伙子找我零钱的功夫,我对小骚货耳语:“觉他咋样?”
小母狗轻声感叹说:“哎妈呀他真帅!”
提着甘油离开药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着地。
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在厚厚的积雪上肏她。
我一边肏她一边啪啪刮打她凉屁股,骂着:“骚屄!烂屄!我叫你骚!!”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半出于极寒,一半出于兴奋。
她的屁股和腰扭着,像一条发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两百多颗鸡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黄了。在我眼里,她那被严寒冻得发红的裸体哀婉动人。
我旁边儿雪地上,躺着十几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儿,插进她屁股眼儿。
她浑身一激灵,热肠夹着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说:“爸你真流氓!”
我说:“没错,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说:“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办?”
我说:“好办。就这儿拉!”
她光着身子光着脚赤裸裸蹲在洁白的雪地上,试图放松屁眼儿。冰棱在她屁眼儿里迅速融化。
我点根儿烟,围着她慢慢散步。我残忍地审视她,审这动了情的年轻母兽。
母兽要拉,凹屄和屁眼儿暗自翕动。我把她推倒,就势侧着干她。
她满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哟……肏我!唉哟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边肏她热屄一边说:“拉吧!骚货!都给爸爸拉出来!”
她用力。冰棱化为冰水,和她直肠里的大便搅拌成湿润的稀屎,咕叽咕叽涌出她屁眼儿。
她释然喘气。热热的稀屎钻出她屁眼儿,冒着热气儿。
她被我肏得张着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喷着灰褐色稀屎。
一辆空出租捋着马路牙子缓缓驶来。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缓缓走远。
_________
我带小骚货回到公寓。淋浴后,双双钻进被窝。
我摸着她发凉的大腿。她用两条大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的手顶在她阴屄上。
她说:“刚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冷说:“你是想说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儿吧?”
她说:“说啥呢?人家说的是挨你肏……”
我打断她说:“老K的鸡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记他么?”
她说:“我是内种人么?”
我说:“你是。你以为你不是大喇,可你还就是。”
她问:“你生我气了?”
我说:“哪儿的话?你不配让我生气。你奶奶还在么?”
她说:“不在了。我六岁的时候奶奶就死了。”
我摸她滑溜的年轻的身体,深深凝望她的眼睛。我想我能否用真情降住她、收住她那颗善变的奔腾的淫心。
我说:“江湖险恶,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事事多留个心眼儿。”
她问:“你要赶我走?”
我说:“不。你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我只是想对你好,真的。”
爱的感觉特别好。爱就是犯贱。找到一个能安全犯贱的对象并敞开喽犯贱,这就是所谓“爱”给人带来的迷醉错觉。
她问:“为啥对我这么好?”
我说:“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给你带来好运。”
她缓慢悠长亲吻我的嘴唇,身体柔软地微微扭动,像七鳃鳗。
她的小软手钻进我裤衩,摸我半硬的鸡巴。
我问:“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说:“嗯,有几个……”
我说:“告诉我好么?”
她温柔地摸着我的鸡巴,感受我的热热勃起,问:“为啥?听我说这些你能硬起来是么?”
我知道有一派临床心理治疗分支认为,回忆并谈论那些不愿意回忆和谈论的事情,会帮你走出阴影,另外我也确实好奇,特想知道更多细节。
我对她说:“是,听你说这些我兴奋。你要是愿意跟我分享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她说:“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事儿。”
我说:“可以。啥事儿?”
她问:“你妈为啥没胳膊?”
我说:“我小时候放风筝,风筝刮到大枣树上。我妈拿杆子捅。那根杆子前一天被雨淋湿了。结果杆子搭上高压线。”
她满脸痛苦,问:“疼死了吧?”
我说:“能保住命就是奇迹了。”
她问:“咋一直见不着你爸爸?”
我顺嘴说:“他搞推销的,业务忙,常驻外地。”
她问:“那后来你就照顾你妈?”
我说:“可不,羊还知道跪乳呢,何况人?你不也帮你爸么?”
她说:“那不一样。你给你妈洗衣服么?”
我说:“对呀,当然啦。你没给你爸洗过衣服?”
她问:“哎呀那不一样。你妈妈解手咋办?”
我说:“我帮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脚擦么?”
她问:“那她倒霉咋办?”
我说:“咋办?帮她整呗。俗话说得好,懂事儿的孩子早当家。”
她问:“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儿呢?”
我说:“你爸咋不再找?”
她问:“哪有赶巧那么合适的?再说他也不想我受气受罪呗。”
我说:“完了。”
她问:“你家条件比我家好多了。”
我说:“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为钱还是为啥?”
说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话题,问:“你跟你妈妈做的时候啥感觉?”
她这么问,也是在问自己吧。她还在困惑。
我坦然说:“舒服!刺激!很快就上瘾了,有一种犯禁的快感。给她擦屁股洗澡什么的,成天和她在一起,我很自然就硬了。男的都这肏性,又正发育。硬了呢,她就看见了。看见了也就看见了。我一开始有点儿紧张,有点儿难为情,觉得‘不应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想,我去他大爷的啥‘应该’啥‘不应该’?!爷还就这样儿了!”
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妈在我怀里呻吟出汗骚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我照顾我妈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高潮、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的幸福我觉得特别光彩。这就自留地的感觉。自产自销。家内互助。你爸弄你的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上你妈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人意。咱两家儿有点儿像你发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主动配合。所以我说女的都是骚货。骚货必须肏死。”
她问:“那你干吗非找你妈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妈,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里边儿老觉得特亲切、特默契内种你明白吧?好多时候话说一半儿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别扭么?内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一混蛋。混蛋从不内疚。我干吗内疚?我妈也舒服了。又不是强奸。”
她问:“你不怕你妈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上环儿。不担心。今年有点儿发炎,拿出来了。小心点儿就成了呗,戴套儿什么的。你爸一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一纯粹的混蛋。他还有点儿良心啥的。女儿和爸爸体验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儿啊。女儿爱爸爸,爸爸爱女儿,关门儿来摸摸,碍谁事儿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情况,何必一刀切?比如爸爸是学中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上实习?你比如儿子是画画的,谁说不能画妈妈人体?家庭,首先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里的成员没反社会没生下一代,他们爱干吗干吗,旁人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现在说出来,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人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乱和母子乱,性质还不完全一样。这毕竟是一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大词儿”根本没兴趣,所以干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母亲的儿子么?我母亲真的仅仅是我妈妈么?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问我:“你妈为你做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插她、比如她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来,我清洗妈妈沾着尿液粪便的蕾丝边内裤、处理她用过的酸臭的卫生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湿的香臭的袜子……做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春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妈妈。我的婚姻很短暂,最后解体的主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露过:前妻跟我妈长得很像,可性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里(在潜意识里)始终在拿妈妈跟女友做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骚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高”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妈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妈高潮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
狠狠抽搐,像大活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还快乐。”
小骚货听着听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头在她黏糊糊的屄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台,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来我家。有一次他来了,坐灶台边儿的小木板凳上点火隆灶,还拿了一只山鸡。我在炕上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里自己玩儿自己。”
我问:“你当着三叔手淫?”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头,低头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头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胸、肚子、腿……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毛钱。他喜欢一边弄我一边叫我‘小骚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骚货’不是好词儿,是说坏女人的,可我一听他叫我‘小骚货’我就特兴奋。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的树林,那儿有椿树、楝树、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一次他带你去后山的树林。”
她被拉回主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上,然后他冲我撒尿,一边尿我一边骂我”小骚货“,把我浑身都淋湿了,骚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骚货就应该被惩罚,被人骂,被人滋尿。后来村里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一般都不玩儿命拒绝。有时我吸他们,叼着含着让射我嘴里。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湿。但我一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宝,我得给一个重要的人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做过特别的事儿么?”
她说:“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远房亲戚,他来我家,给我送小米,后来在炕上玩儿我,可他硬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屁屁。”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十六伯硬了么?”
她说:“硬了。”
我问:“他射了么?”
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神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说:“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过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说:“爸爸~肏我~肏我烂屄……”
我盘腿坐起身来,使劲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经有两扇苍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响。她的屁股蛋儿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冻似的。
她扭着小腰,呜咽着:“嗯!嗯~~我错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骚货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驱魔!(我的心魔又是谁?)
我想起我第一个女朋友对我的冷漠拒绝,想起第二个女朋友对我的背叛……
我越打越发狠,下手越来越重。我的鸡巴直了。她的苍白屁股已经花瓜似的,布满大红手印儿。
周瑜打黄盖。周瑜和黄盖在互相疗伤。
她还在呻吟:“再使点儿劲儿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荡妇……把小骚货的屎打出来!”
这属于助纣为虐了。纣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胀,边打边专注欣赏小骚货的屁股蛋在暴力摧残下的美妙颤动。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回声。
她疼得不断弓起后腰,往前缩屁股,哆嗦着试图躲开。
我左手揪住她头发,丧心病狂地拧搅着,右手愈发凶狠地打她屁股。(抽嘴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
我逐渐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间努力捎带蹭她阴屄。
她哀号着,呻吟着,哭泣着,吸溜着鼻涕,哽咽着,忽然她不出声音了,小肚子狠狠抽搐起来,发硬,像在干呕。
我的硬鸡巴正顶着她凹屄,龟头感到一股热热的粘液浇灌下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滩深褐色的稀屎泄出来,顺她凹屄和大腿往下流。一股馊臭迅速弥漫开来。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气味,所有这些让我兴奋。
我把两个手指头用力插进她那沾满稀屎的热屄,恶狠狠说:“你拉你爸一身!我肏死你这烂屄你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还在延续,热屄还在收缩。
我把这腔肠动物翻过来,看到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半闭,脸绷得发亮发绿,狰狞如女尸。
我摸她咂儿,摸她肚脐眼儿,蹂躏她豆豆,使劲按压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挤榨出来,往外涌。
那玩意儿里头都是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都是毒素,留着无益。
她喘上气儿来,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两只光脚的脚趾绞在一起,痉挛还没消退。
我顺手抄一胡萝卜插她屁眼儿里。她屁眼儿被润滑,挺好插的,全埋进去了。
她开始喘粗气(临床术语:过度换气。但a8偏爱话糙理正的“人话”)。
我叼起她肿胀的奶头儿咬下去,同时用手指头奸她烂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没声儿了。又high了。屄子凶狠收缩,紧紧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肠也紧紧箍着那根儿胡萝卜。
她从petitmort(小死)中获得重生,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很沉重。(《沉重的翅膀》续集:《沉重的眼皮》?)
她从屏息沉默到开口哀号,听上去多像新生的婴儿呜哇那儿哭!
高潮是洗礼。重生需庆祝。
我把沾满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着。
我说:“不、不、不,你这不灵。以后拍片的时候,要当手指头或者鸡巴是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果然有天赋!
我问:“咋了你?是不吃了泻药?”
她回答说:“没。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杯冰淇淋。”
我问:“你的屎苦么?”
她舔着嘴唇回答说:“嗯,苦,也甜……”
我问:“臭么?”
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说?”
我说:“不怪。‘不觉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们微笑,抱在一起打着滚亲吻,像两条小狗一样天真无邪,满脑子没别的,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问:“你想过死亡么?”
我说:“嗯,很少……我觉得这个话题……”
她根本不等我说完,继续单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开始闪动西班牙伊比利亚猞狸内种腥臭的灵光。
我紧张起来,掂量着怎么回答最合适,同时在大脑内存里飞快检索:“呃……这个嘛……这个……有时候……”
她满脸红晕、陶醉地说:“我希望在被肏的时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时候死掉。”
我心里刚刚红霞满天,现在立马阴云密布。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