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拿钱走你的

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紧接第十二集)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_________

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观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着名医院。

门口老搃着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壮,淡然看着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上。

我搂着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着说:“我!……妈!走~哦~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

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腿,

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着,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着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

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a8)

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

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他手指。手指洁净,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决不合作。

我坐石台儿上,跟他一起抽着烟,一起望着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还阴着,像憋着更大的雪。

我问:“真让你看我妈,你觉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会干。”

我说:“那你要多少?”

他说:“让我看,你得给我口饭吃,给我席子睡觉。”(“看”音同上——a8)

我一愣。此前那帮所有回答都没这样子的,开牙就月薪两三千起。

我歪脑袋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证给我说:“我是独子。家里没别人了。”

我接过来。身份证的名字是:“xxx”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确谈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儿。他都应承下来。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过两年娶个媳妇。

他当街给我跪下。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_________

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小骚骚儿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见我回来,扔了湿布冲过来,噌就蹿我身上,亲我脸。

我给她放地上,进卧室。小骚骚儿和阿彪都跟进来。

妈妈的午睡被惊扰。我说:“妈,我又给您找了一护工。男的。”

妈妈看着我,脸立马红了,说:“咱家不进男人。这规矩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我坐妈妈床头,胡撸妈妈的头发,说:“不是跟您说了么?男护工有男护工的优势。再说了,我明天得出去谈个事儿。”

妈妈半坐起来,望着我,还是满脸困惑:“你谈事儿……跟护工有什么关系?”

我说:“这丫头盘子靓。能带得出去。我们俩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您不是?所以给您找的这新的。您瞅瞅?”

小骚骚儿特兴奋,悄悄拉起我的手。

妈妈说:“啊?都带来了?我这蓬头垢面的……”

我说:“没关系。那我把他带进来啊?”

妈妈倒没说不满意。我安排小骚骚儿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夹克出门。

__________

我到一餐馆,点菜。

吃饱喝足,把服务员招呼过来结帐。

服务员躬身说:“您的帐结过了。”

我说:“我没结。”

服务员指指把角那桌说:“那桌给您结了。”

我顺着看过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养。

我纳闷,起身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咱见过么?”

男的说:“初次。幸会。请坐。”

看这男的,笑容阳光灿烂的,不像有诈。

我又没做亏心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问:“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劲打量我。

男的问我:“你卖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说:“我太太觉得你条件不错。价钱好商量。”

我问:“怎么意思?借种?”

女的接话说:“不,3P。他起不来,光看。”

男的说:“当场付钱。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两次两千。”

我说:“噢,小心你破产。”

男的说:“别说大话。”

女的问:“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说:“无所谓。”

男的说:“我们是正派人。”

女的说:“规则是必须保密、必须体检、必须戴套。”

男的补充:“就一次。事后双方不再联系。”

女的说:“不问姓名,不问单位。”

男的说:“酒店由咱双方协商。”

我一直仔细看这俩。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均匀,

四肢没有神经质小动作,瞳孔大小没变化。

相信直觉一回!

我说:“行啊。”

男的写下一串符号和号码交给我说:“化验项目在这儿,全阴性电我。”

女的给我一千:“这是预付,略表诚意。”

别以为我图他们那点儿小钱儿。

我可不缺钱。让我心跳的是刺激。

分手后我直接去体检,多交三百块办的加急。

完事回自己公寓倒头大睡,养精蓄锐,按下不表。

小骚货几点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___________

第二天,小骚货去我妈那儿,声称要“接着交接工作”。

我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

我奔医院取了化验单。各项一溜减号(阴性)。

我跟那两口子联系上,约定了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女的坐床上,没见她男的。

成熟女人的妩媚。端庄,正派。有分寸,得体。大方,象样。

她穿白色丝袜。没穿鞋。她的脚特窄,细长,柔弱。

她看我盯着她脚,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我鞋夹脚……”

我问:“你先生呢?”

她在我耳边极轻地说:“躲衣柜里看呢。放松点,你就当他不在好了。”

衣服。身材还好,不算臃肿

透过她褂子,我看到她一对白嫩的丰乳,下垂,晃动。

她年轻时候应该是很诱人的。但岁月无情,已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眼角已有若干条鱼尾纹。

乳房有些松软下坠。

她舔着自己的嘴唇,极诱惑,很不道德,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像一条让人着迷的花蛇。

我扒开她上衣,发现她里面没乳罩。我野蛮扒掉她上衣。

她光着膀子赤裸大咂儿坐床沿望着我,大白奶在微微摇晃,看上去很不检点。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充满张力。

她摸索我鸡巴,叹口气说:“我想啊……我真想死了……”

我扒掉她浸湿的小裤裤,看到她超清晰漂亮的小肉芽。半透明,如活的海洋生物。

她阴户微微发红,阴毛挺浓的,隐隐见到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我蹲下身去,把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起头她被动地让我搞,过了一会儿,把屁股往上挺,好让我的舌头舔的更深。

我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捻她小肉芽。小肉芽更肿胀了,往外探着脑袋试图让我肏它更狠。

我狠狠蹂躏那小肉芽。我得成全它!

女的说:“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多渴望真实的肉鸡巴!”

我脱光衣服上床,冲动地闻她胳肢窝。

她胳肢窝闻上去有一股弱兰幽香加海鱼将臭没臭的臭香加一股说不出名的草料香。

我把大硬鸡巴顶她屄口上,刚要加力,忽听她说:“戴套套。”

我只好戴上套,再战这屄。

套鸡钻进她湿淋淋热烘烘的骚屄,仍感觉挺进了一罐温热的牛油。

她立刻张开嘴巴不知羞耻地呻吟,如久旱逢甘霖。

我命令她:“摸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她呻吟着,一边挨肏,一边顺从地手淫给我看。

湿淋淋的手指狂狠地肏着她自己勃起的豆豆。

她被我肏得俩大白奶子一齐晃动。我看着,越干越起劲。

她哆嗦着,颤抖着,呻吟着,射着黄尿,高潮了。

热热的尿滋我阴毛上,浇灌我鸡巴根儿。

我不依不饶,继续势如破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图恢复体力一边对我低声说:“我……到……了……”

眼看女的被我肏到高潮虚脱是我人生最得意的瞬间。特有成就感。

我一边肏一边想:她老公此刻会在大衣柜里干吗呢?ED治好了么?

我急速换气,继续狠狠肏她下边竖着的湿嘴。她像母牛一样不安地扭动。

我忽然起了兽性,用力揪住她头发说:“骚货我要肏死你!”

我掐着她的喉咙瞪着眼珠子一下一下肏她。

她被扼住咽喉,吸不进气,缺氧。窒息。

眼看她脸色变暗,紫红。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我感到她的屄屄再次强力收缩!

我肏着肏着,忽然闻见屎味。弥留之际,她肛门括约肌松弛了。

我知道,人一濒死,准拉屎。我心话说:“干了!”

赶紧松开她喉咙,低头查看。她下边被我肏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横流。

她缓上一口气,贪婪地吸着。她虚弱地说:“我刚才的高潮特别猛。”

我说:“是。你看看你下边,什么都出来了!”

她的大便、小便、骚屄分泌物,搞得床上一塌糊涂。

她脖子被我掐红。她感叹说:“刚才真爽死了。”

我继续挺动!又一场白热化大战!

她正在高潮当中,我突然用力掐捻她凸起的阴蒂。

她呻吟。我说:“摸你脏屁眼!”

她呻吟,犹豫着摸还是不摸。

我说:“快!玩你脏屁眼!”

她呻吟着手淫她的肛门。

我凶残捻她阴蒂,看她痛苦哀叫。她大口呼气,肛门紧紧关闭。

她说:“女人上下两张嘴,都得吃。”

我说:“女人可不止两张嘴。都喂饱才不白活。”

她说:“啊??”

我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床上。

她明白我要玩她屁股,配合我把丰腴的大白屁股翘起来。

我翻开她屁股蛋。红红的屁眼湿湿的。

我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着。她的屁眼特别敏感。

随着我的毒龙,她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

我把她屁股拉起来,朝她屁眼吐口唾沫。《痴婆子传》说得好:“唾能开塞”。

我的鸡巴对准她屁眼猛推。鸡巴勉强挤进去,一杆到底。

我的肏弄由慢到快。她臭屁眼里面逐渐变得润滑,任我肆意进出活动。

莫非她已足够动情分泌出了《怡情阵》所说的大肠油?

她舒服起来,开始忍不住地扭动屁股。

我一边肏一边凶狠攥她大ruāi(咪咪)。

她手紧紧抓着枕头,任我日她后庭。

我把她双手都揪过来,说:“给我扒开你屁眼!”

她照办了,头顶枕头,双臂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

我觉得我的鸡巴在透过她大肠套叠摩擦她G点。

听着她的淫荡呻吟,我越来越兴奋。

她高潮又来了,肠套儿节律性收缩,贪心地嘬我大硬鸡巴。

那种下流的快感袭遍我全身,让我迷醉,让我浑身爽得发抖。

我专心感受品位她大肠儿的痉挛收缩。

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带着哭音呻吟啜泣,活不成、死不了,脸扭曲着。

她的凶猛高潮收缩狠狠刺激了她的直肠。我的鸡巴感到了她肠管里的硬屎。

我故意狠命往外撤鸡巴,每次都完全撤出来,再狠狠肏进去,美美享受那“啵啵”的真空声响。

她昂首呻吟着,深棕色屎条顶着我的鸡巴往外排,前边尿道也失禁了,哗哗放尿。

我专心看着她排便,心里得到极大享受。我就是爱看女的放尿、放屎。

我把她拉出来的屎块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终于拉完了。我发现她直肠脱出。

我给她舔舔,塞回去。浓郁的气味刺激得我大硬鸡巴倔强如初,顽强挺立,当当的。

她爬我身上,摸我汗水湿透的脑门,舔我脸。

高潮刚过,余波未平。她还气喘吁吁,连大白奶上都是汗珠。

我抽出鸡巴。套子里只有一点点粘液。

她看到之后,惊喜地抬头问我:“宝贝你还没射?”

我说:“对。我这是水龙头,得使劲拧才出水。”

她表情很失败,问:“啊?我拧得还不够啊?”

我笑说:“你的功夫已经足够好,可惜我的功夫更棒,呵呵。”

她从手包里取钞票,点完交给我,说:“你刚才让我到了十次高潮。这是一万现金。谢谢你。”

我说:“其实只要你心脏没事儿,我还能奉陪。”

她说:“你真厉害。我被你肏死了。你不会是逆向射精吧?”

我说:“我这主要是国家跳水队最重视的四个字:意志品质。”

她摸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让我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白活了。”

我甩开她,跳起身,拉开大衣柜。

衣柜里居然是空的!

我回头看那女的,纳闷。

她说:“那人不是我老公。甭问了,水太深。拿钱走你的,从此把我忘了吧。”

我说:“我想违反规矩。我想再肏你。”

她说:“其实我也想……但不行。”

我说:“啥破规矩?朱熹定的吧?存天理灭人欲!”

她苦笑说:“人在江湖,信义最重。”

我说:“可墨守成规的生活不刺激呀。”

她留恋地摸着我脸说:“你还年轻。经的事儿还太少。听话,你快走吧。”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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