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人单势薄,三个姊姊从小都不把我当男生看,总是在房间里当着我的面前换衣服、内衣裤、甚至连生理期都放心大胆的在我面前更换卫生棉,所以我很早就知道女孩子每个月有几天都要把一块厚厚的东西夹在两腿之间。
我第一次注意到女孩子有生理期的,是整整大我十岁的大姊,照理应该是妈妈,不过我妈和我爸是工作狂,他们只知道赚钱,根本不太理我们,有时一整天都待在公司里,半夜才回来,所以大姊反而姊代母职。大姊最疼我了,对我好温柔,我好喜欢她,不过我好怕她性致来了,就硬要玩我的小弟弟,每次都弄得我好痛。
记得第一次看见大姊在我面前换下血淋淋的卫生棉时,我真的吓坏了,我以为大姊那里受伤,快要死掉了,我又很爱大姊,心里一急,就扑向她怀中,哭着说:「大姊大姊,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你不能死啊!」
大姊楞了一下,顾不得她那还褪至大腿的粉红色华哥尔生理束裤就笑着蹲下来安慰我:「小傻瓜,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每个月都会有血从小妹妹流出来,那叫月经来潮,懂吗?你看……」她分开她的阴唇:「经血就是从大姊这里流出来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壂一块那种白色香香的卫生纸在你的小洞洞那里?」
她笑着搔搔我的头:「那不是什么卫生纸,那叫卫生棉,壂着它,经血才不会流得到处都是,把大姊的小洞洞弄脏了呀!」她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两块新的卫生棉,一块递给我:「来,这个给你玩!」说完,她就自顾自的用卫生纸擦擦自己的阴部,换上新的卫生棉。
我拿起大姊给我的那块卫生棉,凑到鼻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芳香飘进我鼻子里,大姊见状,笑着爱怜的把我的头抱进她胸口,隔着她那件红色丝质的蕾丝胸罩。我尽情的闻她的乳香,胸罩紧紧包裹的是她柔软丰满的胸部,我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她推开我,笑笑的轻敲我的头:「小坏蛋!」忽然,她表情变得怪怪的,蹲下来拉下我的裤子:「来,让大姊检查你的小弟弟,看看长大了没有?」
于是她开始玩我的小弟弟,双手夹着又搓又揉,又脱下她的蕾丝胸罩,用两只大奶奶夹住我的小弟弟一直揉一直揉的,又拉下自己的束裤,把我的小弟弟拉向她的阴部磨擦,接着又不满足的将我的小弟弟放到她嘴里一直吸一直吸,还用舌头在嘴里一直翻我的包皮。
当时我根本不懂那叫爱抚,起初只觉得好痒,后来她实在太大力了,我痛得哭了出来,她才停止,为了哄我,她把刚才脱下的胸罩塞给我:「乖乖,别哭,来,大姊的胸罩送你。」
我接下她的胸罩,上面还有些温温的,是她双乳的余温,柔软的衬里还有好闻的乳香,于是二话不说,就举到鼻前嗅个不停,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抽抽嗒嗒的流泪,大姊慌了,将我抱在她胸口,我的嘴正好碰到她坚挺起来的大大的乳头。
「不哭不哭,怎么了?你不喜欢大姊香喷喷的奶罩吗?」
我说:「不是,我当然喜欢,可是我也喜欢大姊的小裤裤!」
大姊噗哧笑了起来,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小坏蛋,这么贪心,这有什么好哭的!」她起身,走到衣柜,挑了一件很性感,看起来很柔软的淡紫色蕾丝三角裤给我:「拿去吧!」
「唔……我可不可以要大姊现在穿在身上的生理束裤?」
大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唉,真拿你没办法!」她说着就把身上的生理束裤脱下来拿在手上,然后想把黏在上面的卫生棉取下来,我连忙阻住她:「不用不用,大姊你别把卫生棉解下来了,我要!」
「可是大姊刚刚不是给你一块了吗?」
「唔……可是那还没有用过,我要大姊用过的,刚才我看到大姊的小妹妹,那叫……那叫……噢,对了,你刚才说那叫阴唇,大姊的阴唇刚刚贴在那块卫生棉上,那种温温的才好!」
大姊不明白的望着我,但仍是把她那件束裤连上面没拔下来的卫生棉送给了我,我接过那件热呼呼的束裤,迫不及待的贴近鼻子闻,一股有点酸酸的、有点腥腥的味道冲进我鼻子里,真是好闻,令人陶醉,而且那被大姊两腿夹得有些变型的卫生棉上不但沾了几根从大姊那里脱落下来的卷卷的阴毛,颜色还有点黄黄的、湿湿的,留下一滩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女孩子珍贵的淫水。
大姊手叉着腰,无奈的看着我,笑道:「唉,你真是小麻烦喔!这样吧,看你这么喜欢大姊身上的东西,那以后你要穿要看要玩,就自己来大姊房里的衣柜拿吧!」
「真的?」我高兴的欢呼一声,其实她不知道,我早就经常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来她房里偷拿她的贴身衣物和用品把玩,现在回想起来,我才明白其实我三个姊姊都很色,才会动不动就拿我当作是她们泄欲的工具。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她们其实内心很闷骚,可是又不敢在外头放荡,才会一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的想欺负我这个小弟弟。
可是如此一来可苦了我,我的小弟弟常被她们凌辱得累得要死,我尤其怕她们集体玩我的小弟弟,或者轮番上阵,那真是我暗无天日的恶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