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真是我遇到的最荒谬的一个问题,但他还是挺认真的询问我,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啥表情,就记得我扫了一眼取餐处那边有没有切面包用的刀,叉之类,我俩今天是不是只有一个人可以走出这个餐厅?

  「对于你来说一个女人而已,有这么纠结吗?」

  「挺好一个人,不想这样。」

  「怕赖上你?」我突然感觉更添了一层不好,苏琦的话语不是那么轻松,他对沈茉溪绝对也有感觉,要不他不会考虑这么多,虽说是拒绝,但不是不随便的。

  「也不能说怕赖上我,我也没啥可赖的,」他面露难色。

  「那你顾及什么?」

  「你说换你你咋办?」

  「我说了你就能听我的?」我呵呵一笑。

  「你脑子其实真挺清楚的,说来我听听,这事儿我和别人真没说过。」

  「看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呗!」按说正人君子都该劝人从良,你有老婆在国外,还是不要搞这种事闹的身败名裂,无法收场,可是我觉得和他说这种大道理没有什么意义。他比谁都明白。

  他的表情陷入沉思,没有回应我的话。

  这时手机群里的消息响了。谭晓亮说睡不着,有没有没睡的来他房间再摸几把,我俩都看到了,他说要不过去玩几把?我没有反对,木讷的跟着。就仨人没法打麻将,扑克斗地主,苏琦是把这个当消遣暂时忘了这种烦恼,可我不是,我来是为啥,说出来都可笑,为了拖延苏琦和沈女士的时间,能晚就晚一点。

  刚才苏琦问我时,为何我没有勇气直接义正严辞的说,当然你不能碰这事情了,这后患无穷,因为我感到更多的是绝望,老人们常说一句话,叫【劝皮劝不了瓤儿】。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知我控制与否还有什么意义;我说你千万不要,他可以听我的劝告,但是我觉得也没什么意义,接下来要考验我怎么去处理事情。

  这时王同也过来了,他喜欢玩扑克,那我让出位置,让他来,随后我就出来了,说累了你们先斗着,我回去歇了;

  我们的房间都在同一楼层,这酒店是环绕式的,中间镂空,四周是围栏,人可以站在这里观景,我走出去时,抬头张望了一眼,看见上面两层的位置站着一个人,扫一眼就知道她是谁;在等苏老师呢?我不屑的站在下面与她正好对视,她也没有避开我的目光,随之我露出极度厌恶,恶心,嫌弃的眼神,这是模拟不出来的,她当然也能体会到我眼神的含义,并没有避讳我的目光,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神情凝视我;

  我忍了忍,装作淡定的走进我的房间,事到了此时,也没啥可说的了。把事情抛给她吧,我没有什么理亏的,看她来如何面对吧;这时很多男人都会觉得怒不可恶,丧失理智的用极端手法,我因为事先也有心理准备,没有那样去做,在这里闹的昏天暗地也没有必要,但我想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面,点着一支烟,头脑空白,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我老婆怎会如此之下贱,苏琦那面对别人老婆送上门还面露难色的神情,都足以令我万劫不复了,脑子出现千遍如何处理,现在有家业,有儿子,有父母,有……

  这时门铃响了,响了好几声,我才回应问是谁,门外没有搭音,我知道是她。这时来找我是还有什么要谈的吗,当然这总是要说开的。都已然快被绿了多一半,做为男人还哪儿有什么尊严,装的再威严也是个败者,打开门面对她时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还是穿着刚才的那件衣服,黑红配色的裙子,白色底纹衫,头发梳成马尾,脸上还是精致的妆容。妈了个逼的,我为何会觉得她比以前漂亮了,这时我应该看她觉得恶心才对啊。

  我鄙视的打量了她一下,她眼神的意思是我可以进去吗面对面的座下来,我也不说话。

  「对不起,郭锰。」她沉默一会儿。

  「你来就为了说这么一句?」

  「我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她说。

  「那你知道还找我来干什么?过来挑衅一下我?」我低沉着声音说。

  「你不要这么想」她平静平静的让人讨厌。

  「那是什么,你说。」

  「你怎么对我都可以,请不要告诉儿子,把他引入这么好的轨道不容易。」

  「这时,你能想到儿子,不错啊。做事情的时候怎么想的呢,想过我吗」

  沉吟之后,「你为何不告诉我他是你的同学?」

  「告诉你不是给你制造障碍了吗;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就是想看你怎么在我面前表演,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一直在找机会破坏你的好事」我对她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反击报复她一下。

  「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对啊,很好。」

  她沉吟了一下,「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说的。请求你冷静一点的处理,不要告诉儿子这件事情,我能做的也就是给你郭家一名出色的儿子。其实我也受够了这样的折磨。」她座在那里坦然自若,似乎她没有什么错一样的语气。

  她的脚翘起,高跟鞋趾高气昂的在我面前微微晃动,里面的袜子泛出光泽,她犯了这种错来见我居然还穿着如此嚣张,你难道不是在故意气我吗,我手里拿着手机,是为了掩饰我不平静的内心,要装成不在乎她的样子。

  可眼前晃动这扎眼的脚,实在让我无比的燥动,她穿的这么漂亮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在苏琦面前展示,好看吗?

  好看个屁,臭婊子一个!那为何我还看,实际是,好看?好看可不是为了让我看的,我这脑子在想什么,应该去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啊,不要再看她了。

  怎么还看!她翘着脚,是不就为了向我示威,而我还得不到的美,我这脑子在想什么……

  「你他妈的把你的那破高跟鞋脱了,少你妈逼的在我眼前晃。」我突然咆哮,吓了她一怔。

  她显然不明白我这突然的恼怒点是什么,但并没有反驳我说的话,看了一眼自己的脚,神情迷茫,看我依然是愤怒的神情,她听话的俩脚互相一蹭,把高跟鞋脱了下来,随意甩在地上。

  「我看不到你的悔意,你是不是觉得你挺光荣?」

  她还是迷茫的神情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在问你话。」

  「你先骂,你骂痛快再说。」

  「你就没有点廉耻,悔恨之意吗。」

  她倒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反而我失态了。我不知问题出在哪儿,她把鞋脱掉以后,我看着依然扎眼,她穿的是肉色的丝袜,丝袜脚映入眼帘,她这肉色的丝袜能透出她 80%的脚,这种包在神秘的丝质下产生的朦胧感,让人看的异常的舒服,是一种代入般的舒服。

  对于男人来说是自带攻击属性的诱惑感,即便她的行为让你恶心,你的目光也会被吸引过去。我让她脱了鞋是错误的,这穿着丝袜的两只脚丫子简直更是要命。世上有一种可怕的事情,就是你的敌人特别优秀,她越有诱惑越难受,为什么,这样我就根本无法理智的思考问题,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大逆不道,该去死。确实活着也真的没意思。」

  她面对我的愤怒,还是那么坦然的说,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告诉我实情。」我对她说,即使被虐死,也要死个明白,而且通过这个来冷静一下。

  她没有避讳,就把从送儿子上学之后,与苏琦的接触,到心生好感到爱慕都说了,对我的提问也是认真作答,这种氛围下这发生过的一幕幕令我真的应接不暇,难以招架,我简直是在自虐。我日你的祖宗,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精致美丽的妆容,还有优雅的服饰,尤其是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就是在虐的基础上加了一剂猛料,她明明犯了错误,背叛了我还能保持这么从容的神情,竟然觉得她有高不可攀的距离。我的防线被击溃,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与我的思维紧密结合,就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延伸解读放映,竟然令我无法自控的有了一种无道理的反应,我看着眼前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知,突然起身冲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朝她亲去。

  沈茉溪只是稍微吃惊了一下,但也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时也挣脱不开,任由我扒掉她的衣服。我粗暴的扯掉她全部的衣服,包括丝袜内裤,露出私处之后,她也没有避讳,任由我直视,我刻意看了一眼她的阴部,之前什么样我不记得,如今似乎还是那样子。

  她还是那样的神情,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任由我插了进去,我在她耳边问道,「你是不是就希望有一天他能对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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