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巨木的异空间内,身着款式各异的色气裙装,三位同为千年王国中顶尖战力的美人儿展现出三种精灵族独有的妩媚风情,各有千秋,却同样的勾魂摄魄。本是一片荒芜的冰冷地板上不知何时铺满了绿茵,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正是最适合万物交配繁衍的初春时节。温暖而潮湿的空气中吹拂着青春的荷尔蒙,笼罩在柔和光线下的女子们悄悄吐出半截香舌,细细娇喘,精灵一族那极为匀称的身段配上极为暴露的裙装裁剪,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们各自的气质魅力,祭月高贵地放荡着,若叶清纯地放荡着,璃月桀骜地放荡着,同样的精灵丽人,不一样的美,只是无论她们之中哪一种美态,落在不同男人的眼里,心底大概都只会有同一种愿景,压住她们,插入她们,强奸她们……
隐藏在角落中窥视的神秘老者也不例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遵循着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似要随时冲破那重重禁锢,喷出灼热的吐息,然而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却是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像是早就习惯了老二这种不安分的状态,默念圣典,顷刻间便将心头欲念压下几分,显得无比熟练,没法子,谁让他唯一的爱徒本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女子之一,姿色不输于任何一位女皇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操控着这个异空间的,赫然是那位深不可测的教皇本尊,而不远千里潜入千年王国的教皇大人,此刻正很没风度地用五颗照影珠记录下三位精灵美人丢脸的一幕……
教皇抚须而笑,人手一份,珠子虽小,物轻情意重,那四个人少不得要卖他个人情,价格不菲的人情。
蔓藤在脚踝边抽出新芽,沿大腿一路攀附而上,放肆地将或长或短的裙摆撑起,卷至后腰,露出三个吹弹可破的浑圆屁股,祭月三人依然呈跪拜之姿,上身匍匐在地,似乎生怕惹起自然之灵的不快,不敢有丝毫的违逆,而且还相当默契地同时将雪臀再抬高了一点,祭月的光屁股当然脱无可脱,若叶的丁字裤与璃月夹在臀缝中的布条却在劫难逃,被蜿蜒的蔓藤毫不客气地一并扯下,三位性奴羞红了脸,三个屁眼素面朝天,三枚淫穴历历在目,三个曾经心比天高的女人,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摆出这么一个淫秽的姿势,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坚韧而粗壮的蔓藤再度缠住她们的四肢与腰身,祭月,若叶,璃月均是峨嵋高蹙,不明所以,她们三个都这样听话了,也没打算反抗,再用这腕口粗的蔓藤缠住她们娇躯岂不是多此一举,只是接下来的性罚马上就让三个性奴隶明白到,自然之灵缠住她们自然有缠住她们的道理。
数颗有如活物的新芽覆上三人臀瓣,无比灵巧地探入后庭与淫穴两处肉洞,撑住穴口边缘,随即将两处穴口往外拉伸,直至把两个可怜兮兮的肉穴扩张至生理上的极限,一股暴戾而疯狂的意念沉沉压下,明明周遭寂静无声,祭月等三人却仿佛听到了来自整座森林的冲锋号角,多年修炼而形成的敏锐直觉,让她们几乎是本能地收缩约括肌,意图让那毫无防备的屁眼与阴唇稍稍闭合,然而那深埋在敏感之处的种子又岂会让她们如愿?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痉挛,把三人最后的努力化作徒劳的挣扎,应激反应下三枚淫穴迅速排出过量的爱液润泽阴道,她们还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恶意,身体却比意识更快地作出正确的反应,这是她们作为圣级强者的战斗本能,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种事上,到底是什么危机让拥有着圣级体魄的她们如临大敌?
三根硬如黑铁的橡树箭矢从三个方向呼啸而至,分别瞄向俯身翘臀的祭月,若叶,璃月,萦绕在木条周围的风压肉眼可见地呈现出扭曲的气旋螺纹,三位传奇射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都顾不上自然之灵是否会苛责,纷纷扭动起屁股,意图避免木条对淫穴的直接冲击,然而无论她们如何晃起那肉感十足的臀浪,却始终无法摆脱锁定,那根朝她们骚屄激射而至的箭矢,始终瞄准着她们的小穴花芯,坚定且执着地捅向她们最脆弱的部位。
最可怕的一刻终于降临,三道惨绝人寰的心碎哀鸣同时荡漾在虚空中,高速旋转的箭矢轻轻松松地洞穿早已掰开的穴口,直闯花房,与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相互摩擦出炙热的高温,一路烧杀抢掠,横行无忌,就这么如同强盗般撬开那最后一道关隘的大门,残虐地没入子宫深处,为奸弄女子而特制的箭头抵在宫壁上,借着疾驰的恐怖去势,在三位绝色美人的平坦小腹内顶起一小截锥形的凸痕,巨大的惯性带动着整副娇躯猛然向前一挺,连带缠绕其身的粗壮蔓藤也被拔出地表几分,若不是事先分泌了足够的淫水,千钧一发之际穴口蔓藤又及时拉扯住箭身,祭月等三人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惨淡下场,尽管她们此刻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蔓藤的抓力让她们完全承受了箭矢的骇人冲击力,三道水线整整齐齐地喷洒出优美的弧度,带着残留的余温,灌溉着身后的土壤,美人失禁的窘迫在男人眼中总是那般的赏心悦目,女人下体最脆弱的性器惨遭箭矢无情突袭,让她们同时遭受着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将会永远铭刻在记忆深处,成为她们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若叶与璃月小穴中的点点落红,宣告着二人在性奴的道路上迈出了处女丧失这最重要的一步,两个此前泾渭分明的动人女子,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因为同一个原因开苞破处,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
然而这就结束了么?当祭月想起自己被掰开的除了骚屄外还有一个肉洞时,第二枚如期而至的箭矢已经在瞄准她们屁眼的路上了……
又是下意识的挣扎,又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又是在男人们眼中看来分外可爱的挣扎,橡木箭矢无所顾忌地钉入本应只用于排泄秽物的嫩穴,侵入内里温热的直肠中,被蔓藤拽住去势的箭羽犹自颤动,三位优雅的精灵美人骚屄刚适逢侵袭,屁眼又惨遭奇袭,腕口与膝盖在绿茵上生生碾出一小段惊心动魄的辄痕,带有一缕哭腔的惨叫声,再度毫无悬念地纷纷扬起,她们只是单纯地宣泄着双穴受虐的痛楚,宣泄着作为一个女人的无尽绝望。
还未从锥心刺骨的性虐痛感中回过神来,祭月等三人便感受到了骚屄与屁眼中接踵而至的异动,没错,它在动,那两根扎入她们脆弱肉洞的橡木箭矢在动,在蔓藤的带动下,像男人的肉茎一般来回抽插着她们饱受凌虐的红肿肉洞!痛楚尚未消退,一股由粗粝的摩擦感而激发的奇异快感,无孔不入地沁入她们千仓百孔的心田内,从那被战火熏陶过的残垣断壁中,温柔地,细腻地,羞涩地,抽出活泼的新芽,一点点骚,一点点痒,在暴戾的痛苦中一点一滴撩拨起情丝,这快感是如此的甘甜,便像一位坠入深海中的遇难者,死死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即便被木刺扎得遍体鳞伤,也舍不得松开这唯一的希望。
没有任何约定,三位性格迥异的精灵美人儿却是无比默契地一起淫叫了,被箭矢抽插着唤起女人原始本能的她们,像所有夜店中的风月女子一般,纵情淫叫,那一声声银铃般清脆的风骚调子,与暗巷中那些二十个铜板便能操上一回的娼妓如出一辙。
粗壮蔓藤卷起玉腿藕臂,将三位清秀佳人吊至半空,双臂反扭往后拉直,膝盖微屈,无限美好的胴体维持着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祭月本就灰白的双眸愈发朦胧,若叶灵动的星眸愈发黯淡,璃月锐利的眼神失去焦点,骚屄与屁眼被箭矢奸弄的同时承受着体重的压力,激昂的淫叫与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共同谱写着一曲爱恨纠缠的悲情恋歌。
汗液与春水散发着精灵女子独有的芳香,洒满整片漆黑的虚空,淅淅沥沥浇灌着三具媚肉身下的绿茵之地,蔓藤上又吐新芽,转眼间结出蓓蕾,繁花锦簇,落瓣飘散在她们发端,耳畔,香唇,椒乳,蛮腰,圆臀,玉腿,脚尖,诡异花粉细如尘埃,萦绕其身,与之前植入敏感部位的种子遥相呼应,恍惚间,祭月,若叶与璃月体表敏感度数倍递增,白皙冰肌逐渐被红潮所淹没,彻底丧失了各自对身体的掌控权,本就高潮迭起的身子转瞬间被汹涌澎拜的欲念所吞噬,无休止地将她们的感官推往无尽的快感之巅,痛楚奇迹般消失了,虽然双穴仍在被极端粗暴地侵犯着,她们意识中却只剩下堕落的欢愉,暴风雨后的温情让她们开始迷恋上这种虚无缥缈的性爱高潮。
隐匿于一侧的教皇笑逐颜开,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
时间仿佛停滞在一刻,滴落的淫水凝固在半空,抽动的箭矢静止在穴内,甩动的奶子沉睡在梦中,祭月,若叶,璃月三人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肉体般,去往那陌生的国度,那个被弑神者们窃取的神国。她们直面着心中的愿景,却不知道她们的心早已被欲望所扭曲。
入眼是无尽的黄沙,自小目盲的祭月当然看不见这贫瘠的土地,但这扑面而来的热浪与风沙刮在俏脸上的磨砺感,除了沙漠还能是什么呢,她想起金牙一再提起的故乡,那个矮小的地精似乎就是生于这样一个地方。
那她为什么在这儿?这是现实还是幻象?祭月无暇多想,因为她感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熟悉的人,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弧度,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的心跳在加速,体温在上升,他正欣喜若狂地朝自己奔来。
他叫金牙,是个丑陋的地精,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祭月浅笑着蹲下身子,避免金牙踮起脚尖也只能够着她腰身的尴尬,二人相拥,像对久别重逢的故人。
金牙:「陛下真的来啦?你来信说要探访我的城镇,我还以为你说笑来着,那……那件事你也是认真的?」
祭月:「哪件事?」
金牙:「就是为了达成贸易协定,你愿意以精灵女皇的身份,向地精族展示诚意,你……你知道对地精族来说所谓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祭月好像想起些什么,恍然大悟般应道:「噢,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我知道的。」
金牙:「陛下,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往外透露过,你大可不必这样对自己的……」
祭月挑出玉指点了点金牙的尖鼻子,笑道:「小主人你再喊我陛下可就见外了,况且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千年王国,没什么不可以的。」
金牙懊恼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未说完,便如两人温存离别的那天一样,大嘴被朱唇紧紧封住,刚还在不住挥舞的小手顿时软了下来。面对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聪慧女人,金牙总觉得自己才是被调戏的那个。
唇分,祭月眉眼弯弯说道:「小主人可不许再生祭月的气了。」
金牙气馁道:「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比你那个叫什么荆流的大!」
祭月:「小主人,这回我也许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护着我才行。」
同一个「叫」字,落在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金牙裤裆中毫无意外地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金牙没好气道:「你嫌累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祭月站起身子笑道:「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回去?」
金牙这才注意到祭月身上这套暴露的蕾丝长裙,瞪眼道:「你又没穿奶罩和内裤?」
祭月可怜兮兮应道:「反正都是要让你们给扒光的嘛……」
金牙:「那你干脆把裙子也扔掉算了。」
祭月:「那不行。」
金牙:「为什么不行?」
祭月狡黠一笑:「因为小主人你最喜欢看到我穿这套裙子呀。」
金牙无言以对,他也无需作答,裆部那擅自高高支起的帐篷,无疑就是这个男人最诚实的答案……
金牙:「你打算怎么做?」
祭月:「你之前调教我的时候,不是经常威胁说再不听话就把我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里么?」
金牙:「我那时候也就说说而已,怎么可能把你扔到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说到这里,金牙脸色一变,他们现在不就在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么?
祭月巧笑着乖乖跪趴在黄沙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副奴隶项圈套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将链子的另一端交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牵过去吧,让贫民窟的地精男人轮奸我这个精灵女皇,我想这足够代表千年王国的诚意了,回头跟商会谈判时你可要为我多走动,唔,小主人你下边看样子是压不下去了呢,让我这个性奴帮帮主人吧。」
金牙呆呆回应道:「好……好吧……」
祭月熟练地替金牙松开皮带,解开纽扣,拉下长裤,如同被调教的那些日子一般,轻柔地握住那根勃然而起的巨根,前后套弄。
祭月:「小主人,难道那天你强奸我后,就再也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金牙:「你怎么会知道的?」
祭月:「你这肉棒上,还残存着我小穴内遗留的微弱气息,而且……而且在我的感知中,还积攒了这么大量的……精液……」
金牙:「这样都行?」
祭月:「小主人,射给我吧,今天我还没吃早餐呢……」
温热而滑腻的口腔,像过往无数次调教过那般,倾尽所有的似水柔情,将整根狰狞肉棒纳入檀口内,顶在深喉处,如同过往无数次享受过那般,金牙喉中响起舒畅的呻吟,那是他这个主人对性奴最高的赞赏。他下意识地按住祭月两侧脸颊,挺动腰杆,久违地抽插小嘴,他的肉棒久违地回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家……这个女人的胴体,就是他的家……
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流质早点,以最新鲜的方式灌入精灵女皇的檀口中,一波接一波涌出巨量的粘稠将祭月俏脸那微红的苹果肌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随巨根抽离在嘴角满溢而出,祭月嗔怪地哼了一声,依照性奴礼仪仰头张嘴让主人勘验口腔中的白浊,得到金牙首肯后再咕噜几声将精液咽下。
祭月擦了擦唇边的余精,说道:「小主人,以后别这样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金牙撇了撇嘴,面对祭月的规劝,出奇地没搭话。
你以为我不想碰别的女人都是因为谁?
祭月:「唔,还是以前那味儿,好了,吃饱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小主人今天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呢,从今天起大概再也不会有人敢笑话你了吧。」
烈日炙烤着黄沙,被热浪高温所扭曲的空气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躺在太阳伞底下的卫兵打了个哈欠,抬起眼帘啐道:「金牙那小子前些日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不是说金盆洗手了么,才当了几天好人,这会儿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他也不想想做这种招人恨的生意,有几个能熬到寿终正寝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卫兵渐渐闭上了嘴,将一双眼睛睁得跟铜币般大小,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货物里就不乏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贵族千金,他只是没见过这种容姿气质均无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从这个女人的驯服爬姿看来,她还是金牙的性奴隶?一个被调教过的贵族淑女?
待金牙旁若无人地牵着祭月从身边经过,呆若木鸡的地精卫兵才猛然觉醒,急道:「金牙,这个精灵女人没问题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你可别给我们招惹个大麻烦回来,若她是哪位领主的亲眷,这镇上所有人都得给你陪葬!」
金牙回头咧嘴一笑:「放心好了,她是我以前调教过的女人,况且领主什么的,在她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地精卫兵嗤笑道:「哟,这么说,你金牙比那些领主还有权势了?可我怎么听说你这回在千年王国连家底都亏光了?」
金牙:「没错我是亏光了家底,但我赢回了一位女皇啊。」说完便牵着祭月往贫民窟的方向走去。
地精卫兵目送金牙远去,对祭月蕾丝镂空纹路下扭动的屁股吞了口唾液,暗笑道:「女皇?哪个女皇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丑陋的家伙,噢,不过话说回来,精灵女皇祭月好像就是位习惯扎起马尾长辫的绿发盲女,和他刚牵着的那位……一样……?」
地精卫兵的笑容逐渐僵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正值晌午休憩,贫民窟广场正中央的高台下挤满了衣衫褴褛的地精族人,按照以往惯例,这种难得一见的盛况只会发生在富商们兜售廉价食物的时候,但今天的高台上没有堆积如山的谷物,只是站着一个丑陋得不像话的地精,还有跪着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精灵,男人们毫不掩饰裤裆中的异象,更有甚者干脆就落落大方地将阳具掏出当众套弄,皆因台上那位世所罕见的大美人不但装束暴露,还戴着代表性奴隶身份的项圈!换作平常,这种级别的女人即便沦为性奴,也是被大人物们圈养在深闺中,能远远瞧上一眼已是万幸,又哪能像现在这般一览无遗,特别是那蕾丝镂空纹路间隙中隐约可见的乳肉与臀缝,这位风姿绰约的高雅女子分明就没穿奶罩与内裤!不得不佩服台上那个素来遭人鄙夷的人贩子,太懂女人,也太懂男人了。
男人的热切,女人的嫉妒,孩子的好奇,各种目光交织在祭月暴露的胴体上,让这位以清冷着称的精灵女皇俏脸微微发烫,敏锐的感知告诉她,男人们幻想着在她身上宣泄兽欲,女人们期盼着她被轮奸堕落,而那些天真的孩子则是出于饥饿的本能盯住她的奶子。
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让习惯了万民敬仰的精灵女皇生出一丝被视奸的微妙羞涩感觉。
金牙干咳两声,将台下众人的注意力从身旁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大声宣告:「众所周知,本人已经宣布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手人肉买卖,这位是我最后调教的一位性奴,也是我这辈子所调教出来最出色的一位性奴,她叫祭月,是一位圣级月祭司与射手,同时也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今天到这里和大家见面,是为了展示千年王国对地精族的诚意。」
地精族人们面面相觑,沉默半晌,继而爆出一阵阵讥讽的笑声。
「你说她是女皇陛下?你当自己是什么人?你只是个人贩子,人贩子懂吗?」
「吹牛吹到你这份上,你怎么不一口气把这沙漠都吹跑?」
「虽然这个时间最适合做白日梦,可做着白日梦还能梦游的倒挺稀罕。」
「这孩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怎么就有点不正常了……」
金牙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台下观众对自己的嘲弄,完全没有一丁点争辩的意思,仿佛他才是观众,准备看那好戏开场。
祭月站起身来,以极为优雅的姿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结印,巨大的魔法阵以高台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在人们惊惧的目光中,干涸的土地在轰鸣声中纷纷龟裂,一株巨大的参天大树从高台后拔地而起,绿茵从数根朝四周铺开,治愈星芒从枝丫上缓缓飘落,抚慰在场所有人的躯壳与灵魂,一池圣泉有如神迹般无端显现,这一小块贫瘠的土地竟是硬生生变成了绿洲。
全场静谧,鸦雀无声,这无疑是自然法术中只有月祭司才能施展的【生命之树】,而这种规模的【生命之树】意味着这位女子就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圣级强者,这确实比任何言语都具备说服力,难道这个地精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一位站得较远的地精醒悟过来,连忙朝祭月弯腰行礼,然后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虽然此刻祭月形如性奴,可没人真的就敢把一位女皇随便当作性奴看待,如果一个不高兴将在场所有人灭了,估计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儿,难道事后还指望那些眼里只有金钱的商会成员替自己讨个公道?
金牙扯高气扬笑道:「噢,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嘛,搞得好像我多小气似的……」
众人绯腹,我们是在给女皇陛下行礼,你得意个屁!当然,没人会真的说出来,毕竟这个人贩子与女皇的关系好像真的不一般。
祭月柔声道:「我今天既是千年王国的女皇,也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就不必拘礼了,如果一会儿大家轮奸我的时候还要讲究礼仪,那未免就太麻烦了。」
在场的每一个地精都觉得今天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女皇陛下刚才提到轮奸?噢,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可为什么大伙儿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样茫然?不会是……都听错了吧?
祭月仿佛洞悉每个人心思一般,再次解释道:「你们没听错,今天你们可以随便轮奸我,我愿意当地精族的性奴隶。」
人群中仿佛炸开了锅
「药,谁能卖我一瓶性药,我出两个……不,我出五个银币!」
「赶紧的,把家里还能动的男人都喊过来,错过了这回得后悔一辈子。」
「爸爸,我也想操女皇,我还是个处男呢。」
「没问题,咱们父子俩一起上阵操她!」
明明被这些猥琐的地精族以极为粗鄙下流的言语调戏着,祭月内心深处却滋生出一丝身居高位时不曾有过的欣喜,仿佛这些意欲轮奸她的男人,才是对她作为女人的应许,她嫣然一笑,慢慢扯下抹胸布料,缓缓提起蕾丝裙摆,众目睽睽下彻底地三点毕露。
祭月:「这棵【生命之树】会持续治愈我的身体和恢复诸位的体力,不需要有任何顾忌,继承神意武装的女人不会怀孕,你们可以尽情地侵犯我这个精灵女皇,我以我的灵魂起誓,今天你们对我做的所有一切,无罪!」
地精们怪叫着,嘶吼着,咆哮着,如同潮水般攀上高台,涌向那具诱人的胴体,将祭月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
肉棒,无尽的肉棒,狰狞的,绿油油的,各种尺寸的肉棒持续地插入祭月娇躯上所有可以用于抽插的部位中,就算是最精明的商人此刻也无法统计精灵女皇到底同时与多少个地精男人进行着交合,地精无疑是大陆上最卑微的种族,而精灵族则公认是大陆上最优雅的种族,当地精族中地位最为低劣的贫民们轮奸精灵族中最尊贵的女皇,巨大的身份落差让这些本就血脉偾张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释放着心中的色欲,他们榨尽体内每一分精华,意图在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尽管明知道女皇绝不会怀上身孕,生命的本能依然驱使着他们将无尽的粘稠灌进女皇的子宫内,他们竭尽所能地凌辱这个高高在上的性奴隶,彰显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那可是女皇陛下呀,那些权势滔天的领主们能像他们一样轮奸女皇?只有在这一刻,贫民窟的地精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与那些大人物是平等的。
祭月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干爽的地方,那身色气裙装早被撕成片片碎布,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它已经成功勾起了男人们的性欲,完成了它的使命。地精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奋力耕耘,发情女皇在人群中香汗淋漓,婉转承欢,她没有讨饶,因为檀口没有一刻不被肉棒所封堵,也因为对这群完全丧失理智的男人而言,讨饶没有任何意义,出于淑女的本能,她喉中断断续续地呜咽出羞愤的调子,可这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抗议,恰好是男人欲火的助燃剂。
淫穴,屁穴,口穴被毫无人性地撑大至极限,由于地精们身材普遍矮小,碰上年纪较小的地精,娇嫩的骚屄有时候甚至能同时承受三根肉棒的暴戾侵犯,肉棒争先恐后地挤压着肉穴内有限的空间,互不相让地磨研着每一寸柔弱的肉壁皱褶,高潮处,一声令下,三炮齐射,内射中出,巨量浓精掺和着不同体味,对阴道深处发起无坚不摧的冲锋,悍然玷污那处神圣的宫殿,让头一回接受轮奸的祭月产生一种被千军万马践踏娇躯的错觉,三棒拔出,因液压而逆流喷涌的余精瞬间染白了两腿内侧肌肤,被三个男孩同时奸污的耻辱感与同时满足三个处男的骄傲感,互相缠绕在快感之巅,如入云端,如坠深渊,久久无法平息,她注定是无法平息的,因为下一轮的奸入,已然酝酿完毕。
祭月已经不知道喝下去多少精液,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微微隆起些许弧度,地精们热情地用肉棒撬开女皇贝齿,迫不及待地奉上精液盛宴,毫无风度地强迫这位优雅的女士共进午餐,祭月终于承受不住这轮番灌入的美食,在一次口交的间隙忍不住侧首呕出肚中的余精,白浊伴随着胃酸倾洒一地,地精们不以为怪,呕得多,喝得才多,反正他们有的是精液,还怕喂不饱女皇陛下?未等祭月咳嗽,又一根肉棒粗鲁地顶至深喉,又是一次充满恶意的喂食。至于那根细长的高马尾发辫,已经作为慰藉的工具,缠绕在不知多少根狰狞阳具上。
稚嫩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法独善其身,与其他肉穴一样迎来了蛮不讲理的访客,荆棘满布的肉棒根部与果冻般弹嫩的臀瓣激情碰撞出淫糜的声音,啪啪作响,粗暴的过客在羊肠小道中来回穿梭,肆意开采,将那本用于排泄的通道改造成肉棒的形状,紧致的包裹感让深入内里的肉棒舒舒服服地畅快内射,拔出的瞬间,惨白余精在肌肉收缩挤压下激射而出,俨然一道乳白泉眼,围观等待的男人们百无聊赖,纷纷以掌击鼓,在两片股瓣上留下到此一游的鲜红印记,与大腿上密密麻麻的「正」字相映成趣。
树下的圣泉不知何时被贪婪的地精们喝尽,只留下干涸的池子,不知是谁提议,男人们欢呼着将祭月架起,将已经被轮奸至神志不清的她整个人抛入池中,男人们解下长裤,撸动肉棒,对蜷缩躺在池底的精灵女皇施以颜射凌辱,黏稠的白浆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道银白的轨迹,有如泪痕,如泣如诉。
精液渐渐漫过娇臀,漫过藕臂,漫过锁骨,漫过乳尖,最后没入香唇鼻孔,祭月皱了皱眉,随着一阵咳嗽转醒,祭月茫然坐起身子,抹了抹黏糊的俏脸,呛出鼻孔口中的白精,男人们又将她拖出,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
祭月来不及淫叫,身上又再度插满了代表征服的战旗,身心被肉体的快感所支配,她被轮奸着,被地精们持续不断地轮奸着,被动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抽插内射,她已经放弃了思考,思考自己被轮奸的理由,思考这理由是何等的荒谬……
若叶现身于银月城的教堂中,不知所措地面对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因为对方手上拿着一枚象徵着誓约的戒指,他要她嫁给他……
如果这是梦,那若叶希望这梦境永远不会醒来……
荆流笑着问道:「那你的回答呢?美丽的小姐。」
若叶抿嘴点了点头,捂着羞红的半边脸颊,缓缓递上左手的无名指……
闪亮的钻戒恰到好处地套如指头,得偿所愿的若叶喜极而泣,这个笨蛋,终于也有开窍的一天啦。
牧师的声音适时响起:「若叶小姐,你愿意嫁给荆流先生为妻,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忠实地遵循他的意愿,永远不得违背吗?」
「我愿意」充满着欣喜的若叶冲口而出,完全没察觉这段誓言有什么蹊跷。新娘抛出花球,落在一个曾经追求过若叶的年轻单身军官手上。
荆流:「好了,这位先生,按照我们的习俗,你可以向我的妻子提出一项要求,把你的愿望大声说出来吧。」
若叶皱眉道:「不对呀,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部族有这么一个习俗?」
荆流捏了捏妻子的脸庞,笑道:「刚起过誓什么都要听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若叶难得可爱地吐了吐香舌,没有反驳丈夫的话。
军官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想让新娘子……像个荡妇一样和在场所有男人泄欲乱交。」
若叶脸色一冷,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就不跟你计较了,马上给我滚吧!」
没想到周遭宾客对这个下流的要求却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一个也没有出言苛责,反而是荆流搂住若叶,轻声道:「怎么能这样对宾客说话呢,赶快向人家道歉。」
若叶扭头道:「你……你说什么?我要向他道歉?他在要求你的妻子在婚礼上和别的男人乱交啊!」
荆流:「这正说明我的若叶是个出色的美人儿呀,你看看你今天挑的裙装,不正是为了勾引他们轮奸你么?」
若叶不解道:「我穿什么了,我穿的不是婚纱么……」低头望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穿的是一套暴露着三点的色情短裙!
若叶啊的一声连忙用双臂遮掩三点,对周遭窃笑的宾客羞愤不已,为什么她会穿成这样,为什么她会在自己的婚礼上穿得像个荡妇一样?
荆流:「好了,若叶,别闹了,听话,把手放下来,我的妻子身材这么好,有什么好遮掩的。」说着慢慢拉下若叶双臂,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再度暴露奶子与淫穴。
若叶羞赧道:「不……我不想,我想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荆流沉默片刻,指着满堂宾客细声道:「别怕,我会和他们一起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来,让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
若叶挣扎半晌,终是慢慢将指尖抠入淫穴,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淫自慰,娇喘连连,忘情叫春,她叫得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