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乱伦盛宴

  波顿咬牙切齿地瞧着眼前俊朗的棕发少年伦纳德,嘴角抽搐:「你小子欠抽是吧?你知道我午饭刚吃了一半就赶过来吗?」

  伦纳德嬉皮笑脸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紧张嘛。」

  波顿:「你叫人传信说旧伤复发,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我他妈的能不紧张?」

  伦纳德:「谁让咱俩是好兄弟?」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其实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三个月,说起来也不是很熟……」

  伦纳德:「不熟你能在二十分钟内从城西赶到我的公寓来?」

  波顿无奈道:「说吧,找我过来做什么?如果是无关紧要的琐事,我保证下一秒砸到你身上的冰锥一定很疼。」

  伦纳德:「别这么见外嘛,是我姐姐想见见你,上次你不是问过我剑术是谁传授的么?不瞒你说,都是我姐姐教的。」

  波顿:「你姐姐教你这样邀请客人的?」

  伦纳德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你不当一回事嘛……」

  波顿没好气道:「我饭还没吃饱,回头你请客!」

  伦纳德:「得咧,没问题,只是回头咱俩谁请谁,我觉得还难说得紧呢……」

  敲门声起,伦纳德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将陈旧的木门打开。

  「姐姐你来啦?快进来,波顿刚到不久,啊,姐姐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客人已经到了?你应该通知我早点来啊,怎么能让客人久等,太失礼了。」

  棕发如瀑,长裙流泻,一如那盛夏繁花,为凌乱的房间点缀描绘迷人色调,暗香浮动,她浅笑着,清眸如盼,左右捻起亮紫裙摆一角,俯身弯腰,屈膝行礼,抹胸之上不多不少地遗漏些许白皙软肉,挤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细腻鸿沟,衬着略带英气的瓜子脸,不见妩媚,反显得落落大方。

  身着质朴长裙的窈窕女子低眉缓声道:「波顿先生,很抱歉来晚了,我是伦纳德的姐姐海伦娜,我听弟弟最近常提起您……」

  波顿僵在当场,呆若木鸡,他仿佛看见了此生最美丽的景致,仿佛听见了世上最美妙的天籁,他的心无法抑制地狂跳不止,他的眼眸绽放着光彩。

  伦纳德悄悄戳了戳如同中了石化诅咒的好友,扯着嘴角细声道:「我就说该你请客嘛……」

  波顿回过神来,没有理会伦纳德的揶揄,彬彬有礼地单手抚胸,缓声道:「幸会,美丽的海伦娜小姐。」

  彼得家族的宴会厅上,波顿艰难撑开疲惫的眼帘,一切只是梦境……他在梦中重现了与海伦娜初见的回忆,那是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从海伦娜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开始,他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位外柔内刚的女子,他的心再也装不下别人。

  干涸的喉咙像被炙烤过一般,波顿干咳了两声,觉得鼓胀的裆部愈发难受,即便是睡梦中,勃起的肉茎也不曾压下,偏偏又不得射精宣泄,个中滋味,比那些肉体上的刑罚更为灼心煎熬。父亲明顿平和却又不夹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落在耳中,波顿抬起头来,瞳孔微缩,紧铐在轮椅上的手腕与脚踝割出一道道腥红血痕,他怒吼着,挣扎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看见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身着同一款半身裸露的淫糜晚装,像性奴一样任由台下的老头子们评头品足,不,从恋人母女驯服的态度看来,那根本就已经是一对被调教得彻底堕落的性奴母女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他的父亲。

  他恨他的家族,他恨他的父亲,他恨他身上流的每一滴血。

  明顿:「这两位呢,一个是我的儿子波顿,也是海伦娜的……恋人,不得不称赞一句,能俘获【荆棘玫瑰】的芳心,这点倒不愧是我彼得家族的男人。另一个呢,是布莱顿的私生子,也就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日前意图窃取我彼得家族的货物,噢,所谓的货物,就是性奴海伦娜和伊丽莎白,差点就得手了,幸好最后关头被马洛尔逮个正着,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可以理解,老夫也不是布莱顿那种不知变通的老顽固,这回就破例让这两个孩子品尝一下被调教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波顿与伦纳德同时色变,他们终于明白明顿对他们用药的意图,然而又能如何?他们裤裆里的巨物此刻是多么渴求着女人的淫穴,能控制住欲念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极限。

  明顿朝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打了个眼色,带着艾玛与蒂法朝布幕后绕去,宾客们无不羡慕,公爵大人接下来想必是要享用那位身份不明的抚琴美人吧?

  口中塞有女人内裤的波顿与伦纳德,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熟悉的倩影缓缓上前,口中呜咽出几声可笑的抗议。

  母女二人行至轮椅前,并排而跪,为轮椅上的少年解下腰带,褪下长裤,两根青筋环绕的粗粝肉棒拔地而起,一柱擎天,夸张的尺寸已经膨胀到它们所能达到的极限,似乎随时会爆裂开来,宾客们纷纷打了个寒颤,这种兽欲暴涨又惨遭禁锢的状态别说持续几天,就是片刻也难以忍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不禁轻轻捂住朱唇,这硕大的尺寸就连她们也始料未及,凸起的蘑菇顶部散发着尿垢余下的淡淡腥气,却不觉得恶心,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味,也习惯了自己的性奴身份,各自将衣裙脱下,顺手取出两位少年口中的内裤,扔在一边。

  海伦娜五指横握,徒手按摩着伦纳德的肉棒,细声道:「没想到弟弟的小弟弟已经成长得这么凶猛了,别怕,肉棒上的精关禁制只要插入女人体内就会自行解除。姐姐马上就让你舒服地射出来。」

  伦纳德:「姐姐,不……不行,我们……我们是姐弟,我们不能……不能干这种事,不能乱伦……」

  海伦娜却是嫣然一笑:「弟弟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关心我呢,姐姐好高兴,别担心,姐姐现在已经是彼得家族的性奴了,无论跟谁交配都是可以的,姐姐一个女人都不忌讳,你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畏缩的。」

  伦纳德:「波顿……波顿在旁边,姐姐,你……你还是先为他……。」

  海伦娜低下臻首黯然道:「我们这些性奴是没办法反抗主人的,主人命令我和你做,我就只能和你做,至于波顿,母亲会帮他的……」

  伦纳德:「姐姐,我……我……」

  海伦娜娇嗔道:「难道你还嫌弃姐姐被轮奸调教过,身份下贱了不配侍奉你?」

  伦纳德:「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从小就是姐姐你照顾我的起居生活,我一直把你看作唯一的亲人……」

  海伦娜像儿时那般亲吻弟弟额头,随后脉脉捧起两颗饱满挺拔的笋乳,温柔地包裹住伦纳德硬直的肉棒,柔声道:「姐姐实在不愿看着你受苦,你就当完成姐姐的心愿,把姐姐当成肉便器来泄欲吧。」

  话毕,海伦娜檀口微张,一口含住外露在双乳间的一小截肉棒,姐弟乱伦,乳交伊始。

  赤身裸体的伊丽莎白同样无法抗拒来自明顿的命令,窸窸窣窣地吸吮着来自女儿恋人的肉棒,与从前贵族社交圈内清冷绝伦的形象判若两人。

  伊丽莎白:「好粗……好大……比我丈夫那根厉害多了……唔,唔,棒身也硬得多,我这就替你清理干净,一会儿就可以痛快射精了。」

  波顿:「伯母,请不要这样,海伦娜……海伦娜她还在旁边……」

  伊丽莎白:「我知道啊,我女儿在旁边和她弟弟乱伦交媾。」

  波顿:「我不想在海伦娜面前和别的女人……」

  伊丽莎白幽幽一叹:「你这样深爱着海伦娜,我作为她的母亲很欣慰。」随后又捋了捋脸颊边的鬓角,惨淡一笑:「可是你也看到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么?」

  你觉得你有可能娶一个性奴隶做妻子么?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以嫁给别人做妻子么?

  波顿:「我……我还爱着……」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每天都在操弄我和海伦娜,我们母女俩一起在床上任由他干。」

  波顿:「我……我还……」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昨晚在海伦娜小穴中射了三回,在我小穴中射了五回。」

  波顿:「我……我……」

  伊丽莎白:「今天一早,我和女儿起来就被你父亲命令替他口交,一起让他射在脸蛋上,然后再互相舔干净彼此身上的余精。」

  波顿:「我……」

  伊丽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么?你和伦纳德始终是海伦娜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最不愿意看到你们受到伤害,你真的要辜负她的心意?还是说你所谓的爱只是为了满足你那点可笑的尊严?」

  波顿:「我明白了,伯母,请您……帮帮我吧……」

  伊丽莎白捧起比女儿足足丰腴了一圈的豪乳,却依然无法完全包裹胸前这根被药物刺激多日的巨棒,只好也学着女儿一般,一口将外露的一小截肉茎含入嘴中,饶舌口交。

  面容相似而气质迥异的裸体母女,服服帖帖地双膝跪地,忘情地揉按酥胸,蠕动唇舌,奉上女人特有的温柔,安抚那两根焦灼不安的肉棒,将尚是处男的弟弟与准女婿推往极乐之巅,两个性事上的初哥即便意志力再坚定,又如何与这生命的本能相对抗,况且眼下这两位虽然是他们所敬重的女子,同时也是两个公认的大美人,让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们又怎么忍得住?

  软绵的香舌来回挑唆着少年们敏感的情丝,暴涨至极限的肉棒终是不堪诱惑,两管被憋了不知多少天的浓烈白浊呈江河缺堤之势,畅快地灌满了湿润的口腔,无语伦比的满足感袭上心头,让两位懵懂少年暂时忘却了残酷的现实。

  母女二人闷哼一声,眯了眯眼,小嘴一寸一寸慢慢从棒身移至棒首,再完全吐出伞尖,拉起两条晶莹剔透的粘稠丝线,被调教淫堕的母女俩不忘调教师们所授,各自张开檀口让痛快宣泄的少年们看清楚口中满溢的精液,随后朱唇紧闭,双颊蠕动,再咕噜一声,将来自弟弟和准女婿的精液尽数咽下。

  看着本来在上流社交圈中恪守淑女礼仪的伊丽莎白与海伦娜,彻底沦为彼得家族中遵照性奴规矩的母女淫妇,让期盼已久的老绅士们热泪盈眶,拍手称快,放在几个月前,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这对母女花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可她们的悲哀,不正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幸福么?

  刚射完一管,可伦纳德与波顿的肉棒却丝毫不见颓势,反而也许是初尝口交滋味的缘故,更显狰狞。

  海伦娜套弄着弟弟棒身,皱眉道:「看来不射进小穴里,药效是不会解除的。」

  伊丽莎白:「公爵大人就是要我们母女俩在他们面前把脸面丢尽吧……」

  海伦娜笑着掐了一下弟弟鼻尖:「伦纳德,你小时候偷看过一次姐姐裙底,姐姐是知道的哦,不过也不怪你啦,谁让你姐姐我长得这么漂亮呢,现在就让姐姐给你上最后一课,教你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伦纳德万未料到姐姐会挑破往事,涨红了脸,却也没有反驳,更没有拒绝。

  伊丽莎白柔声道:「波顿,不用紧张,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海伦娜:「母亲,你别太使劲,他以前亲我一下都会鼓起来,别一下子就坐上去了。」

  伊丽莎白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就知道紧张自己男人,也不心疼一下母亲,他现在这肉棒这么粗,插进去疼的可是你母亲。」

  海伦娜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弟弟这根也很雄壮啊,女儿又不像您跟父亲同床这么多年……哪像你这么有经验。」

  伊丽莎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父亲的能跟这两根比?」

  满堂宾客,哄堂大笑。

  终于意识到自己失言的贵族少妇,当即羞红了脸,千娇百媚。

  灵魂深处如同被细针扎过,伊丽莎白与海伦娜再不迟疑,在数十道狂热视线的注视下,双手分别绕住波顿与伦纳德后颈,掰开大腿盘住少年腰身,母女二人俏脸绯红,慢慢腾挪玉臀,校对位置,直到那根滚烫的肉茎对准花芯,缓缓落下娇躯,随着两声悠长的呻吟绕梁而起,伊丽莎白终于与女儿的恋人公然通奸,海伦娜终于与同父异母的弟弟正式乱伦。

  臣服于明顿的命令,巴顿家族的夫人与大小姐放荡不堪地当众扭动着水蛇蛮腰,喉中不知廉耻地呻吟着淫词浪调,赤裸娇躯每每拉起,贪婪的骚屄死死吸住肉棒,肉壁贴合着棒身摩擦出情欲的火花,媚肉胴体每每下坠,下贱的小穴一口鲸吞肉棒,直抵深处宫颈,让凶悍的龟头感受绝妙的触感,少妇与少女,起则娇羞叫春,坐则浪荡叫床,起则玉乳甩动,坐则水花四溅,起则长发乱舞,坐则欲女乱交。

  老绅士们品尝着美酒佳肴,淫中带笑,没想到这对神圣联盟中闻名遐迩的母女淑女,堕落后就连做爱姿势都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那敏感之处是否也……

  伦纳德与波顿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腿上的女人,他们理性上明白自己在做着怎样的兽行,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承认生理上渴望着奸入这两个女人的小穴中,晃动的奶子划过坚实的胸膛,端庄的仪容浮现堕落的淫色,那一声声淫叫无时无刻撩动着少年的心扉,射还是不射,这简直不是问题,问题只是究竟会射出多少。

  海伦娜:「啊,啊,伦纳德,不要忍着,射……射给姐姐吧,尽情和姐姐乱伦吧,姐姐不会怪你的,啊,啊,啊,伦纳德好……好厉害,好粗,好大,好有力,啊,啊,以前的乖弟弟终于长大了呢,终于可以把姐姐操得神魂颠倒了呢,来,继续,啊,啊,继续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姐姐吧!」

  伊丽莎白:「波顿,噢,噢,啊,啊,啊,你也好强悍,伯母我……好多年没这么爽快过了,布莱顿军务繁忙,跟我一个月才做一次,根本……根本满足不了我,啊,啊,当性奴真的太好了,和女儿一起沦为性奴真的太好了,啊,啊,和女儿一起被轮奸真的太好了。」

  伦纳德与波顿气喘吁吁,不自觉地配合着抽插节奏挺动腰杆,在迷糊中攀上云端,精关再难把持,双双猛喝一声,将男人的第一次性爱体验宣泄在姐姐和恋人的母亲身上。

  伦纳德内射海伦娜,乱伦落幕,波顿内射伊丽莎白,人前通奸。

  女仆们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将刚成为男人的伦纳德与波顿推回后台,却将刚表演过交合戏码的伊丽莎白母女锁在舞台的木枷上,还故意让她们尚在淌落余精的骚屄面对观众,供老绅士们玩赏调笑。

  布幕内,明顿恭恭敬敬地抚胸行礼,笑道:「今晚恐怕要委屈陛下了……」

  那位不着寸缕弹奏竖琴的窈窕女子,竟然是人族的当代女皇,神意武装的继承者爱娜?

  爱娜冷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本皇受委屈么?」

  明顿:「老臣不敢,若陛下现在离去,老臣绝不出手阻拦,只是陛下身上那淫纹,请恕老臣无能为力了。」

  爱娜顿时气得娇躯乱颤,偏又发作不得,谁让有求于人的是她呢……

  明顿:「如果陛下不想离去,那就请听老臣的话,要祛除您身上的淫纹,陛下今晚就不能当自己是老臣的陛下,陛下今晚要当老臣的性奴隶,绝对服从的性奴隶。」

  爱娜:「你……你休想!」

  明顿:「门就在后边,陛下请自便,老臣保证今晚之事绝不外传。」

  爱娜指了指布幕:「你要像凌辱她们母女那样凌辱本皇么?」

  从大厅之外望向布幕,只有人影绰绰,从布幕之内望向舞台,却是一览无遗,这幅看似寻常的布幕,竟也是价值不菲的魔法物品,难怪外头只能听见琴声,丝毫听不到两人对话。

  明顿再度行礼:「陛下,您忘了在老臣面前都撒过尿了?去还是留,请陛下决断。」

  爱娜沉吟半晌,抿了抿嘴,柔声道:「爱娜今晚是主人的性奴隶……」

  明顿抚须一笑,朝艾玛与蒂法打了个眼色,两人会意,艾玛从一旁的精美礼盒中取出两条金色细链,一边环扣爱娜左右双腕,另一头却是两枚小巧金属夹子,正好夹在爱娜凸起的奶头上。蒂法从竖琴底部拉出一根细不可见的青丝,同样配有小夹,小护士熟练地掰开女皇小穴,将那枚夹子钳在爱娜下体的阴蒂上,女人身上三处最脆弱的私密部位惨遭劫持,雪肌染上红晕,满园春色,娇艳欲滴,清冷中透着一丝迷乱情愫,看似远在天边,实则唾手可得。可算无遗漏的公爵大人又怎么会只是简简单单地夹住三点?纤纤玉指划过琴弦时,音律谐振从手腕和竖琴底座传递至奶子和阴蒂,让女皇大人演奏乐曲的同时,也是在自淫其身,外头的老色狼们都是久经沙场之辈,透过灯光投影略一思量,便明白其中机关奥妙,心底不得不赞叹一句,还是公爵大人会玩,那位神秘女子琴艺愈是高明,三点就愈是高潮。

  明顿:「爱娜性奴,继续奏琴吧,他们都等着呢。」

  爱娜低头应了声是,拨动琴弦,高潮迭起!

  明顿再度来到台前,笑道:「里边那女人只是弹琴未免太无趣了点,老夫给她加了点难度,让诸位见笑了。」

  有宾客打趣道:「公爵大人,这幕布怕是可以隔绝人声的吧,那女人都抖成这样了,外边还是半点呻吟都听不到,您老也太会藏私了。」

  明顿笑道:「你想听可以自己进去呀,但能不能活着出来老夫就不敢保证了……」

  宾客连连摆手:「那还是算了,我还想留着小命搞伊丽莎白那对母女呢。」

  众人又是莞尔一笑。

  明顿拍了两下手掌,女仆架着一个肥胖的身影走到前台,正是之前动乱前假意向彼得家族投诚,充当内鬼的罗伯特,男爵大人神色萎靡,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连日的折磨并未让这个胖子瘦上半点。

  明顿:「嘿,罗伯特先生,咱们又见面了,相信你也知道,尊夫人玛格丽特也跟你的女儿一样,沦为了我们彼得家族的性奴,其实呢,老夫是挺欣赏你的,这年头啊,像你这样懂得变通又知道隐忍的聪明人实在不多了,今晚老夫决定给你一个机会,玛格丽特和奥黛身上被我下了暗影诅咒,活不过今晚……」

  罗伯特挣扎着高声怒喝道:「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

  明顿:「别激动,别激动,老夫话还没说完呢,可别一下子气死了,嗯,只要你在这里当众跟妻子和女儿苟合,诅咒就会转移到你身上,代价就是你马上会死在这里,如果你选择眼睁睁看着她们去死,老夫会放你离开,至于离开后怎么逃,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彼得家族性奴多,也不缺她们两个,怎样,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吧?」

  罗伯特颓然道:「我……我选让她们活命……」

  明顿:「不试着逃一逃?其实你的身手应该很不错吧?」

  罗伯特不怒反笑:「呵呵,老狐狸,如果我都能逃过你手下那两位圣级强者的追踪,你早就让他们滚蛋了吧,你不就是想看着我牺牲家人最后还是难逃一死的悔恨模样么?」

  明顿:「所以老夫说你是聪明人嘛。」说着朝玛格丽特与奥黛招了招手:「母犬们,过来送男爵大人一程吧。」随后又转入布幕中。

  玛格丽特与奥黛低眉顺眼,缓缓来到罗伯特跟前,倒不是因为她们违抗命令故意拖慢脚步,而纯粹因为她们是爬过来的……

  母犬,可不就是得爬么?

  看着爱妻与爱女身着色气晚装,像狗一样爬到面前,罗伯特终于脱下以往那副虚伪的面具,真情流露,泪流满面。

  罗伯特:「玛格丽特,奥黛,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你们变成这样……」

  明白了事情原委的奥黛却是没有了当初惨遭父亲乱伦破身的愤恨,安慰道:「父亲,奥黛知道,您一直都是爱我的。」

  玛格丽特:「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们母女俩都是性奴隶了,而你也命不久矣,罗伯特,我就问你一句,这一切,真的值得么?」

  罗伯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有些事,无论值不值,总得有人去做的。」

  玛格丽特:「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你啊……」

  落魄贵族,一家三口,相拥而泣,这是他们最后的道别……

  女仆搬来躺椅,玛格丽特与奥黛干脆利落地解下霓裳,转眼间就脱得干净,母亲仰躺,女儿俯卧,两具活色生香的曼妙胴体就这么四目相对,赤裸裸地叠放在床上,酥软乳肉挤成两块诱人圆饼,粉嫩美鲍彼此贴合,面对台下肆无忌惮的视奸,母女二人并无异色,仿佛生为女人就应该这般挨操,就应该这般自甘堕落。

  罗伯特眼角湿润,他如何看不出家里那个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不但被剥去了衣衫,还被剥去了尊严,已经是两个被调教得彻底淫堕的性奴隶了,他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可还是忍不住痛心,那曾经可是两个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优雅仪态的淑女啊,如今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脱裙子,没有半点犹豫,而且这母女同床的性爱姿势,明显已经相当的纯熟,也不知道这样子被多少男人轮奸凌辱过。

  奥黛见父亲久久未有动作,只好撅起屁股,整个人俯趴在玛格丽特身上,在母亲耳边悄声细语,玛格丽特微微点头。母女二人,腾出双手,各自掰开自己骚屄,穴中皱褶,隐隐可见。

  奥黛:「父亲,像以前操母亲那样操女儿吧……」

  玛格丽特:「老公,像上次操奥黛那样操我吧……」

  罗伯特面露悲戚,吞下一小片刺激性欲的药物,强打起精神,拉下裤链,在一众宾客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掏出巨根递往母女小穴的连结处。

  被调教过的女儿,小穴儿一如处女般紧致,插入后却比初次乱伦时更顺畅,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已经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了。

  被调教过的妻子,小穴儿里的爱液喷得更彭拜了,左右扭动的蛮腰多了几分从前所没有的荡妇春情,过去那个对性事总显得放不开的娇妻,终于完全展现出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

  罗伯特明白过来,这是妻子与女儿送给他最后的礼物,不是作为亲人,而是作为两个纯粹的女人,送给他这个男人的最后礼物,她们用自己的身体,赠予他男人的快乐。

  他又怎么能辜负妻女的心意?

  罗伯特男爵,借着在体内蔓延的霸道药性,洒然一笑,大展雄风。

  他意气风发地高歌猛进,他肆意轻狂地攻城拔寨,这一刻,他终于放下了一切,享受最简单的快感,性爱的快感。他眼中再没有妻子与女儿,有的只是一对千依百顺,清艳脱俗的母女花,他甘之以殆……

  勇猛的肉棒来回驰骋于两个形状一致,风情各异的骚屄中,无往而不利,将胯下母女操得天花乱颤,潮吹不断。

  奥黛:「啊,啊,奥黛不后悔与父亲乱伦,奥黛喜欢父亲,啊,啊,母亲,高潮了,奥黛又要高潮了!」

  玛格丽特:「呀,呀,奥黛你刚高潮就轮到母亲了,啊,啊,老公今天怎么会这么硬,顶到最里边去了,啊,啊,到了,肉棒顶到子宫了,我……我要高潮了!」

  罗伯特牙关紧咬,在母女骚屄中连续内射,将二人诅咒引入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罗伯特躺在冰冷的舞台上,气若游丝,他吃力地抬起手臂,轻抚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嘴唇蠕动,像是交代了最后的遗言,徐徐闭上眼眸,与世长辞。

  「我爱你们,永远都爱。」

  女仆们抬走罗伯特尸首,却也没放过刚失去亲人的玛格丽特与奥黛,将她们与伊丽莎白,海伦娜一道锁在木枷内,耻辱地向宾客们展示刚被内射过的骚屄。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一边艰难地弹奏着竖琴,一边忍受着奶子与阴蒂上的谐振高潮,一边被明顿从后抱起大腿,强奸侵犯!

  女皇的淫穴,今晚放入的不是修长玉指,也不是粗粝黄瓜,而是货真价实的肉棒,她终于被她最痛恨的男人,以她最羞赧的姿势,干着她最下流的淫穴。

  初尝禁果的爱娜,完全不明白明明心中抗拒,为什么淫穴里的淫水,却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要来得旺盛,这就是海伦娜本来有机会脱落明顿掌控,最后仍然选择乖乖臣服的缘由?即使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表现得何等放荡,因为那两个小护士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娼妇,一个二十铜币就能操一回的娼妇!

  明顿:「爱娜,你真的很有成为性奴的潜质呢,老夫只不过稍微动一下,你下边就湿成这样了,如果再调教一下,你一天得换多少条内裤呀?」

  爱娜:「我不许你侮辱我……我今天是第一回被男人……啊,啊,啊」

  啪的一声,爱娜弹嫩的股肉烙上一个鲜明的掌印,女皇陛下疼痛之余,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尊贵的女皇陛下貌似是头一次被打屁股?

  明顿:「一个性奴也敢辩驳?」

  爱娜抿了抿嘴,不吭声。

  噼啪乱响,爱娜圆实的大屁股上已是姹紫嫣红。

  爱娜吃疼,再难自矜,只好细声求饶道:「主人别生气,啊,啊,爱娜会好好挨操的……」

  明顿:「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罚的。」

  爱娜:「什么……什么惩罚?」

  明顿嗤笑着往布幕上一指,其中一个魔法回路瞬间黯淡无光,整个宴会厅,都回荡着女皇婉约缠绵的淫叫声。

  爱娜大惊失色,杀人似的狠狠剐了公爵大人一眼,却不敢出言斥责半句,那些男人或许不认得她的淫叫,可一定会认得她的话语。

  明顿:「继续叫,不许停。」

  爱娜羞怒万分,可也只能遵从明顿的吩咐,抚琴淫叫。

  琴声曲调并未因此而中断,宾客们大饱耳福,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神秘女子,被公爵大人操得高潮迭起,还能继续演奏曲目,这手艺可不一般。

  安妮与绮顿自然知道藏于布幕后的女子是谁,心中哀叹不已,虽然两人被爱娜出卖,可如今看来,尊贵的女皇陛下似乎也是迫不得已,况且那天三人一起在明顿面前尿尿,总有一份同场受辱的情谊在。两个小美女战战兢兢地望着舞台木枷内四个逆流着白浊的肉洞,那可不就是她们的未来?

  布幕内传出明顿的命令,语调平和,并没有因为操弄着一个女人而稍有喘息。

  明顿:「把那两个人带上来,给安妮和绮顿这两个小贱人开苞!」

  安妮也就算了,毕竟是议长的孙女,可连最受宠的绮顿也被称为小贱人,就不知道这位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四小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公爵大人不快了,今晚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既然跟安妮穿得几乎一样,下场只怕也好不到哪去,宾客们笑逐颜开,欺负一下这位彼得家族的小公主,似乎也蛮有趣的?

  两个蓬头垢脸的犯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侍卫的押送下蹒跚而来,眼眶深陷,遍体鳞伤,唯独胯下那肉茎却是异乎寻常地肿胀硬直,显然一直被刺激着下体性器,又一直被强行禁欲。

  宾客中有人惊呼道:「那不是卡尔议长和背叛了彼得家族的普顿么?」只是这两个连路都走不利索的男人,眼神涣散,神色颓然,还哪有半点往日指点江山的风采,看起来就吊着最后一口气而已。

  明顿:「卡尔和普顿皆已认罪,罪当处斩,可他们毕竟一个是老夫敬重的对手,一个是老夫的儿子,今晚就法外开恩,让他们享受最后的晚宴。」随后又重新点亮了布幕上的魔法阵列,除了急促的琴声,外头再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响。

  宾客们暗自窃笑,公爵大人说得好听,所谓最后的晚宴,不就是让他们爷孙乱伦,兄妹相淫嘛,看样子卡尔和普顿已经完全丧失了意志,被本能所驱使,跟野兽也没什么两样了。

  安妮眼中带泪,樱唇开合,却说不出半句话,她的心,已经碎了……

  儿时父母双亡,安妮可以说是一直在爷爷的庇护下长大成人,卡尔便是她仅存的亲人,也是唯一的依靠,爷孙之间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看到爷爷被折磨成这般非人模样,心中难免哀恸,而更让她悲愤的是,那个恶魔竟然要她和唯一的亲人公开乱伦!

  绮顿紧捂小嘴,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可想到父亲的作风,又乖乖闭上了嘴。

  普顿虽然是她哥哥,可两人谈不上有什么感情,说是点头之交也不为过,可她自幼在彼得家族长大,自然也明了眼前这两个犯人处于一种怎样恐怖的状态,而她自己还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处女,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让哥哥怎样蹂躏!

  个人意志在灵魂契约面前永远是卑微且不值一提的,身着色情短裙的两位晚宴主角,身不由己地双手俯撑在高椅上,翘起两个可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以后入之姿等待来自亲人的乱伦强奸,水平裙撑不掩春色,开裆内裤出卖小穴,两个相争了不知多少年的小对头,终于成了同病相怜的小知己,最终沦为那人尽可夫的小性奴。

  卡尔与普顿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解除禁止的他们,眼中布满血丝,瞳孔深处充斥着欲念的癫狂,仿佛看到了世上最诱人的美食,这是他们最后的晚宴,眼前的两个小姑娘,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那还等什么?

  没有多余的言语,几乎所有生物在垂死之际都会激发繁衍欲望,两个将死的男人做出了最符合生命本能的选择,强奸这两个女人,在她们的子宫中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至于这两个女人是谁?那不在野兽的考虑范围之内。

  粗粝的双手掐住细腻的蛮腰,尺寸夸张到触目惊心的巨棒撑开紧致稚嫩的处女小穴,野兽们仰天咆哮,少女们低头惨叫。

  那是她们一生都无法磨灭的噩梦,血在流,点点滴滴,却不是代表着少女失贞的落红,而纯粹是她们花芯被肉棒强行撕裂的落瓣,可怕的是没入穴内的棒身,还不足肉棒的四分之一,而安妮和绮顿,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

  可她们晕不过去,来自灵魂的尖啸,让她们时刻保持着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被谁强奸,在与谁乱伦。羞耻感,疼痛感,绝望感,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她们的身心,而她们才十四岁而已,一个寻常女孩连自慰都未必学会的年纪……

  如果她们不是生在贵族之家,会不会好过一点?如果她们不是长得这么漂亮,会不会好过一点?如果她们在诸多分岔路口再选择一遍,会不会好过一点?

  没有人知道答案,即便是女神露娜,也无法让时光倒流,她们是贵族,她们是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她们选择了一条名为性奴隶的不归路。

  安妮和绮顿,哭泣着,悲鸣着,求饶着,淫叫着,痛苦着,高潮着,她们的骚屄一点一点地容纳着入侵的肉棒,一寸一寸地丧失着领土的主权,她们的小穴,正努力成为狰狞肉棒的形状,尽管那是她们至亲的肉棒。

  野兽们俯身向前,关节突起的爪子攀上柔软酥胸,搓揉按捏,开始玩弄那两对初具规模的燕乳,同时也借着身体重量,增加下体抽插力度。

  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们早知道明顿绝不会放过她们,可这种快要超出极限的初体验,仍是让她们始料未及,如果不是女皇陛下提前为她们施加了祝福,只怕她们下体远不是流血这么简单,可祝福抵消不了痛感,肉棒带来的撕裂感,真实不虚。

  经过漫长的等待,粗壮的巨根终于到达了旅行的终点,少女的子宫。

  安妮:「啊,啊,噢,噢,呜呜呜,爷爷,射……快射出来吧,安妮……安妮求您了,赶紧把你的精液射在安妮里边吧,啊,啊,安妮……安妮再也受不了了,噢……噢……」

  安妮如愿获得了来自爷爷的精华,爷孙乱伦,双眼翻白,攀上绝顶。

  绮顿:「好涨……我里边好涨啊……普顿,你这混蛋快射出来呀,啊,啊,我好难受,啊,啊,肚子都要被顶起来了,你……你快给我射啊,我的小穴就让你这么舒服么?哦,来了……来了……啊!」

  绮顿终于被硬直的肉根子宫内射,兄妹乱伦,眼神迷离,高潮难禁。

  卡尔与普顿,拔出巨根,晃了两晃,就此倒地不起……

  两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成为了真正的成人,舞台的木枷内,又添加了两个精液横流的小屁股。

  女仆们用餐车推出两个浇灌着精液的生日蛋糕,各插上16支蜡烛。

  宾客们纷纷拍手打起节奏,唱道:祝你破处快乐,祝你破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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