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母爱

  火辣的阳光照耀在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在干涸的泥土上拉伸出一道曼妙的影子,浓密的褐色长发反射着刺眼的光线,用一条寻常至极的粉红丝带扎成长辫,丝毫不见张扬地搭在右肩上垂落身前,被侍卫队长撕掉最后贴身衣物的丽兹太太下意识地提起玉臂遮掩酥胸与私处,只不过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又岂是一手所能掩盖,下体三角花园内错落的青葱芳草,生生不息地从指缝间抽出几根萌芽,浑圆而肥美的大屁股承接着腰身蜿蜒曲线,挺翘起壮观的弧度,把这位少妇的熟女风情衬托的淋漓尽致。

  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从自然中孕育而出的质朴美感,交织着岁月静好,这样天生丽质的女子,又何须画蛇添足的点缀?

  可冷酷的侍卫队长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迟疑,粗暴地扣住丽兹手腕往后一扭,迫使这位丰腴美人在众目睽睽下三点毕露。

  丽兹太太手上吃疼,扭动着娇躯,几番挣脱不开,刚要痛斥身后的粗鲁男人,却一眼瞥见在艾露莎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儿,只好把委屈咽回肚子里。

  刚被侍卫队长扎穿大腿的起哄男人已让家人搀扶着回去包扎伤口,喧闹人群此刻鸦雀无声,院子内外一时间充斥着压抑的静谧,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那柄长剑落在何处,全凭那位彪形大汉的心情,都是村里的农户,可没胆子赌这个命。

  只是从那位标致的少妇将一身吊带连衣裙当众脱落时,人群中却开始闪烁出耐人寻味的灼热目光。

  自守寡后,丽兹太太家从来就不缺上门追求的男人,有本村的,有邻村的,甚至还有镇上的大户人家,美人嫁过一次,难道就不是美人了?况且经历过性事的女人,比起那些青涩的处女,更懂得男人在床上需要什么,那种种不可言传的顺从,心有灵犀的迎合,更能戳动某些男人的痛处。

  只是他们都被拒之门外,一来丽兹太太无法忘却亡故的丈夫,只想和女儿好好过日子,二来是怕万一遇人不淑,累及两个可爱的女儿。

  邻里的这些大男人们平常就知道丽兹太太身材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他们顾不得身边老婆掐在腰间的警告,眼睛一眨不眨,痴迷地瞧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绝美裸体,心中兴起从未有过的歹念,啊,如果可以跟这样的女人上床……

  农妇们的手拧不回丈夫的心,投向场间那个裸体女子的目光逐渐从怜悯转为嫉恨,身子长得这般妖娆,活该被领主的儿子惦记上!

  但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真的很好看啊……

  侍卫队长将丽兹太太扭送到马车边上,却没让她上车,只是命令她俯身用双手撑在车内柔软的座椅上,丽兹心中蒙上一层阴影,她原以为这个嚣张跋扈的贵族即便再不知羞耻,也只会在马车里要了她的身子,看这情形,难道他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她?

  裸体示人已经让她很羞耻了,公开交合更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念头,丽兹太太身为平民,当然想象不出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贵族老爷们多么会「玩」……

  野合?根本就不算事!

  一个侍卫兴冲冲地丽兹家中跑出,高举一块不大不小的画框,一路小跑至查理跟前,恭恭敬敬地递上,掐媚说道:「少爷料事如神,她们屋子里果然有这个。」

  丽兹太太与艾露莎同时脸色一变。

  查理气定神闲地接过画框,看了半晌,转头朝丽兹太太笑道:「看不出来你老公长得还挺英俊的,难怪会被你看上,比本少爷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副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肖像画,赫然是丽兹太太的亡夫约翰。

  丽兹太太忍不住高声喝道:「给我把它放下!」

  查理也不生气,一路坏笑着将画像放入马车内,竖在丽兹太太面前,悠然说道:「好,我就把它放这了,让你老公好好看着他的遗孀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丽兹太太凄厉的悲鸣响彻了塔安村的天空……

  侍卫队长让开了位置,那个名为查理的贵族,已然窸窸窣窣地脱下了长裤……

  查理:「美丽的丽兹太太,我已经准备好操你了,请问你这个勾引我交媾的寡妇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么?」

  丽兹羞愤道:「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无耻的一个!」

  查理:「噢,这是在下的荣幸,不过很遗憾,等我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些朋友,你就会知道无耻的标准到底有多高,或者等我们一起轮奸你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其实我已经是相对温柔的一个了。」

  丽兹冷笑道:「你是一群禽兽中相对温柔的那只?」

  查理:「你错了,丽兹太太,我永远是高贵的上等人,而你,即将成为一头发情的母猪,现在,请把你性感的大腿分开些,然后把下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挨操就该有挨操的样子!」

  丽兹:「我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查理:「也许我可以这样侮辱你的女儿们?」

  丽兹咬了咬牙,不得不默默弓起腰身,将肥硕的大屁股抬得再高了些。

  查理笑了笑,徐徐抬起手腕,忽然重重拍在臣服于胯下的玉臀上,清脆的掌声奏响了凌辱的序章,弹嫩的股肉荡起一阵涟漪,如同果冻般晃动又复原,遗留下一枚鲜红的五指掌印,久久不曾消退。

  丽兹后庭猛遭掌掴,猝不及防之下,仰起臻首,喉中情不自禁呻吟出娇腻的音符,火辣辣的触感将痛觉埋入媚肉深处,唤起她久远的回忆,当年新婚热恋之时,丈夫约翰也会玩闹似地出其不意拍打她的屁股,她则会装作气鼓鼓的俏模样握起粉拳予以回击,身后这个贵族青年拍打力道远胜丈夫当年,吃疼之余,却让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以至于当场……当场叫了起来……

  查理:「太太你不会这么不经打吧?才一下就来了感觉?」

  丽兹狠声道:「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查理:「真的?那得好好检查一下了。」说着便左右开弓,两手各自勾起食指与中指,抠入丽兹那十几年未曾有外人造访的禁地,徐徐往外掰开,让那肉缝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粉嫩的阴唇迎来了此生第二个男人的探索,丽兹娇躯一阵哆嗦,时隔多年,再度体会异性侵入私处的感觉,让她有某种时空错位般的凌乱,那个交换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着迷地逗弄自己的花芯。

  慢着,这……这是什么感觉?

  一条柔软而湿滑的什物几番试探,缓缓摸索着探入被手指撑开的阴唇内,丽兹愕然回头,只见查理整张脸已经埋入股间,那种奇异的触感,竟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舌头?

  丽兹忽然又生出淫叫的冲动,这个贵族青年竟然在舔自己的小穴,当年他们夫妻可没这样玩弄过,好羞耻,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

  等等,她觉得舒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自己打心底里厌恶的贵族公开玩弄,她居然觉得舒服?

  丽兹心中深深自责,她只觉得自己背叛了死去的丈夫,但舒服就是舒服,从小穴传递至神经中枢的无端快感,滋润着她寂寞的心田,让那颗沉寂了不知几个春秋的枯木,再度抽出新芽。

  她凝望着画中亡夫的音容笑貌,泪眼婆娑,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因为私处刺激而颤抖的臀儿,又再次抬高了一些……

  干涸见底的河道迎来了雨季的滋润,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欢快地充盈向龟裂的河床,唤起女主人尘封的回忆,也唤醒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

  春雨如期而至,带着些许馨香,没入眼帘,洒落在青年贵族那略带病态的苍白脸庞上,点点滴滴,滑落暧昧,浇灌在他的面容,也浇灌在她的心头。

  美艳的少妇,赤足淌过清澈的河道,水流拍打在漆黑的顽石上,水花溅了她一身,眼前丈夫的形象逐渐模糊,消散于虚无中,她蓦然回首,贵族青年那嘲弄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却是那样的让她无地自容。

  淫媚声声起,她终究是可耻地高潮了,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一个拢共只见过两次的男人舔上了高潮,那喷溅在对方脸上的欲水,正是她放荡的证明。

  村妇们纷纷面露鄙夷,果然是个骚货,本以为只是身子长得骚,没想到性子也是这般下贱,这都还没插进去呢,就发情了?难不成平日里的端庄贤淑都是装出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两个女儿也一起带坏了。

  瞧瞧都把男人们迷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查理笑道:「丽兹太太,看你这小穴儿,平日里就连黄瓜也没用过?真不知道你这守寡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丽兹:「不劳贵族大人费心!」

  查理:「你这么一本正经,教过两个女儿自慰么?」说着目光有意无意间飘香艾露莎与丽雅。

  丽兹心中一惊,咬牙道:「操我……」

  查理侧耳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丽兹只好高声道:「操我!」

  查理:「丽兹太太,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丽兹双眸闭眼,高声道:「请查理大人操我!」

  查理笑道:「你想要就早说啊,难道本少爷还能不给你么?喊这么大声,街坊邻里都听到了,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在女儿面前被男人强奸?我都替你这个当母亲的丢脸。」

  丽兹想死的心都有了……

  查理双手紧紧掐住胯下少妇蛮腰,性致高昂的肉棒徐徐挺进汁水泛滥的淫穴内,逆流而上,撑开河道两岸滋润成泥泞的土壤,寸寸摸索,细细品味,穴内肉壁皱褶温柔地贴合着陌生的造访者,献上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侍奉。

  御女无数的查理也是暗自一惊,眼下这位少妇的肉穴,紧致得完全不像一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尝禁果不久的少女,怕是也不逞多让,难道真的如情报上所说,这位俏寡妇自丈夫亡故后,就再也没有接纳过任何一个男人?这……这感觉……只怕是自慰也不多吧?

  查理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此刻也不得不对这个守身如玉的少妇高看了一眼。

  丽兹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年过三十的她,身子实际上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阶段,正是普通女人索求无度的时候,无奈她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儿的寡妇,既然决意不再改嫁,就只能将那份不伦的欲望压在心底,可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凭空消失了。每每情欲高涨的午夜,只能通过浅尝即止的手淫,稍稍缓解小穴内那无声的诉求,她不是没想过偶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嘴巴严实的男人满足情欲,可她真的深爱着丈夫,不想把身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她把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也担心万一被发现后,累及女儿名声。

  在理智和欲望间,她总是选择前者,把煎熬留给自己。

  可此刻的她,感受到久违的愉悦,那不是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所能比拟的快感,那是一片旱地适逢暴雨的爽快,那是枯井被地下水充盈的满足,多年后,她再度感受到肉棒的妙处,而且,比起少女时代懵懂无知的她,更懂得这种情欲带来的幸福感。

  丽兹太太清楚地知道,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在性爱技巧上,远胜自己从前的丈夫,他似乎知晓自己所有的弱点,尽管他们只是第一回交合,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怎么就这么熟练,她的身子在不可自控地迎合着,在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她在勾引这个男人奸淫自己似的……

  艾露莎和丽雅会怎么看待她这个母亲?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是一个荡妇啊……

  被奸出感觉的丽兹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奶子与屁股,耻辱地配合着身后青年的剧烈抽插,花径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夹弄着蜜穴内那根陌生的肉棒,娇嫩的阴道肉壁紧锁其中,好像害怕这巨根忽然就此离去,留下无尽的空虚,肉体的快感糅合进强奸的耻感中,让这个少妇痛苦并快乐着。

  她正在被侵犯,正在被一个卑鄙的男人侵犯,正在村民的注视下被侵犯,正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侵犯,正在两个女儿面前被侵犯……她本该痛彻心扉,她也确实痛彻心扉。

  但她的身子在……享受……虽然她不想承认,可这场愈演愈烈的野合,无奈地诉说着一个无情的事实,她的身子在……享受……

  下体的快感正在侵蚀她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心防堤坝爆裂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缝隙,在众人的围观下受辱反而将这种羞耻心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无数倍。

  难道她一直期待着被男人强奸?丽兹开始不那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贞洁的妻子。

  肉棒重复着拉出突入的过程,反复锤打着她坚守的宫门,只是随着意志崩塌,那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城门,又能坚持多久?

  妩媚春意攀上俏脸,情欲气息弥漫在潮红的娇躯上,发情的少妇银牙咬碎,面露难色,苦苦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倔强地拒绝吐出哪怕一句淫词荡语,可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那一声声来自喉间的淫糜呻吟,触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兽欲。

  一些村民甚至生出某种不切实际的妄想,贵族大人和那些侍卫玩过以后,自己是否也能分一杯羹?这个女人可比家里的黄脸婆要强上太多……

  随着身后青年一刻不曾停歇的进攻,丽兹太太的俏脸上忽然抽搐出莫可名状的表情,肉棒终于闯过最后的关隘,闯入她那孕育过女儿的神圣之地。

  查理终于无法把控精关,蓄意禁欲数天而积下的巨量白浊,汹涌澎拜地填充着丽兹太太那脆弱的子宫。

  丽兹太太双眸涣散,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可抑制地战栗抖动着,攀上这一辈子作为女人从未到达的高潮之巅,她淫叫着,旁若无人地淫叫着,不知廉耻地淫叫着。

  她放荡得……像一个娼妓……

  查理满足地松开双手,提上裤子转身离去,高潮未褪的丽兹太太软倒在马车的椅子上,仍然分开的大腿根部,沾满粘稠的阴唇外,缓缓流淌下温热的余精。

  她在女儿面前,被强奸了……

  查理整理了一下衣襟,拍了拍手,不怀好意地望向蹲坐在地上的艾露莎和蜷缩在姐姐怀中瑟瑟发抖的丽雅。即使是在刚才那位梦寐以求的少妇身上泄欲后,他仍然觉得眼前这位护着妹妹的女子艳丽得不可方物,那头朱红发色犹如落日的晚霞般,实在过于光彩夺目。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偏远的村子里有这等绝色尤物呢?

  查理朝手下打了个眼色,两个侍卫连忙殷勤地走上前来,将姐妹二人分开扶起,将她们双手反扣在后腰处。村民们,尤其是那些早有意追求丽兹家两个女儿的少年,眼中愤怒之余,却生出一丝丝罪恶的期盼,反正这两个小美人对他们这些追求者,从来就甩过好脸色。

  丽兹太太神志渐复,忽然听到小女儿一声惊呼,扭过头去,却赫然见到刚凌辱过自己的贵族青年,已轻佻地掀起了丽雅的裙摆。

  查理:「啧啧,粉色的内裤?跟你母亲一样的款式唉,不过多了个蝴蝶结,倒是显得可爱。」他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评点着少女的贴身衣物,好像在讨论市集上随处可见的布料。

  丽兹太太不顾身子赤裸,就要冲上前来,却让侍卫队长拦腰抱住。

  查理转头望向沉默的艾露莎,眼神灼热:「妹妹穿得可爱,不知道姐姐穿的又是什么款式?」

  艾露莎一言不发,神色冰冷,任由贵族青年一手撩起自己的灰色裙摆,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她只是看着,看着,俯瞰众生……

  代表着神秘的纯黑萦绕在裙下,三角布料隔绝所有人的视线,守护着红发少女下体的秘密,兴许是尺寸略为偏小,蕾丝花边深深勒入股肉,在内裤边缘挤压出一道略为隆起的性感肉痕,玉臀呈现出远超其年龄的完美曲线,其丰腴即便比起母亲那种熟女,也只差一线而已,男人们不禁惊叹,丽兹家的这个女儿平常穿得宽松看不出来,没想到除了脸蛋长得漂亮,就连身材也妖娆得不像话。

  查理当然是个识货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刚内射过丽兹的阳具,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丽兹太太哭喊道:「别……别动她们,求您了,我会满足你们的,我会满足你们所有人的……」

  查理略一沉吟,坏笑道:「瞧你两个女儿的反应,好像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样子,你这个当母亲的可不够尽责呀,来,先过来给你女儿们解说一下你刚才做了什么?如果讲得不好,你们都要挨罚哦。」

  丽兹明知道查理有意羞辱,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赤裸着走到女儿跟前,解释自己的遭遇。

  丽兹:「妈妈为了偿还家中债务,当众脱光了衣服,供……供查理大人亵玩,妈妈的奶子,屁股,小穴都是属于……属于查理大人的,今天让大人强奸,只是偿还一点……利息,女人的小穴就是挨操的器具,它的使命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妈妈这么多年以来守着身子不让男人碰,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妈妈错了,所以要被大人当众强奸作为惩罚……」

  查理朝丽兹腿根努了努嘴。

  丽兹一阵羞恼,双手却听话地掰开自己胯下尚且流淌精液的骚屄,说道:「看,这就是妈妈刚被大人内射过的小穴,这些是……是大人的圣精,妈妈接下来还要被大人的侍从们轮奸,妈妈一定会让他们全部都射出来的……」

  艾露莎与丽雅哪里还不明白母亲的言下之意,那些男人都发泄过兽欲后,也就不会对姐妹二人出手了,可那样一来,母亲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丽兹怜爱地搂了搂两个可爱的女儿,笑道:「妈妈没事的,妈妈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了,就当补回来了。」

  侍卫队长面露讥讽之色,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两个女儿?未免太天真了些,忽然脸色一变,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而且还不止一匹好马,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不单是四级剑士的实力,还有无比丰富的冒险经验,他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纵马狂奔的棕发俊朗青年,首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艾露莎转头望去,冷漠的眼瞳逐渐有了颜色,她仿佛为这一刻,等了千年光阴……

  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对望的第一眼,无悲无喜,周遭的一切似乎完全停滞,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仅有彼此,他们所做的一切,似乎就只是为了……见到彼此……

  那只是一刹那……

  伦纳德翻身下马,看着严阵以待的侍卫们和不着寸缕的丽兹,皱了皱眉头,将身上大衣解下,披在丽兹身上。

  查理顿时像被一巴掌拍在脸上一样,高声道:「都愣着做什么,给我上……」话未说完,已被侍卫队长捂住了嘴。

  侍卫队长悄声道:「少爷,他们还有同伴,而且属下没看错的话,这个人的等级并不低,请交给属下处理。」

  查理只得同意,在处理这类纠纷上,他身边这位侍卫队长可比他这个少爷老到得多。

  侍卫队长:「这位先生,这是我们两家之间的债务纠纷,您这样无故插手,不太合适吧?」

  伦纳德:「我不清楚你们有什么纠纷,但你们让一位女士当众裸体,更不合适吧?」

  侍卫队长:「好,我们保证接下来绝不再对这三位女士有丝毫不敬,这样你可以放心离开了吧,我们是此地领主大人的侍卫,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侍卫队长搬出领主名头,只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伦纳德:「我当然会离开,只不过不是现在。」

  侍卫队长:「这位先生是铁了心与我们为敌了?」说着抽出长剑,压迫感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四级剑士气息,表露无遗,少爷和下属都在场,轮不到他贸然退缩。其他侍卫纷纷将长矛指向棕发青年,以壮声势。

  伦纳德嘴角微翘,悠然地将双手环抱胸前,似乎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就在两边对峙之际,一面沉重的巨盾从天笔直压下,在干涸的土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冲击向周围蔓延,将一个个持矛侍卫震得东歪西倒,一声虎啸,巨盾后现出一个小山般的壮实身影,赫然是一个兽族的重装战士,还是兽族中极为擅长厮杀的虎族。

  一柄匕首不知何时抵在贵族青年查理的咽喉上,娇小玲珑的猫族少女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垫着脚尖,看上去颇为滑稽,然而侍卫队长却不敢有半分动作,他看得出来,这个看似滑稽的兽族刺客,刀刃自始至终没有丝毫颤动,绝不是第一次杀人。

  查理哆嗦道:「饶……饶命,有事慢慢说……」

  波顿纵马赶至,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不成想场中三人竟是异口同声说道:「不能,走在最后的今晚要负责做饭。」

  波顿只想每人给他们赏一个火球术……

  波顿缓缓走到查理跟前,亮出一个徽记,说道:「认得这个吧?如果您可以宽宏大量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很感激你的。」

  查理定神看了看,大惊失色:「你……你是彼得家族的人?你是家族里哪一位?」他不学无术不假,可总不至于连彼得家族的家徽都认错,而且他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真货。

  波顿:「我叫波顿,今天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以后也不要为难这里的村民,不知意下如何?」

  刀子都架在我脖子上了,你问我意下如何?彼得家族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动手时绝不讲道理,查理心中疯狂吐槽道。

  心中怎么想是一回事,口上怎么讲是另一回事,这是作为一个贵族的基本素养。

  查理笑道:「就按照诸位说的办,我们这就走,以后绝不报复,这样可以了吧?」

  波顿如沐春风般与查理握了握手,示意猫族少女可以放下匕首了,猫女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地放下匕首,嘀咕一句:「没劲,又一个尿裤子的……」

  众人这才发现查理裤裆上湿了一片,竟是被这位刺客吓尿了……

  查理气急败坏地钻进马车,招呼手下一起离去,远去的车厢内透出恶毒的目光。

  看着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去,村民们一一散去,丽兹终于松下一口气,朝伦纳德等人行礼道谢,虽然没保住自己身子,但至少两个心爱的女儿没遭毒手。

  伦纳德四人正要还礼,一根细小弩箭毫无征兆地洞穿了丽兹胸膛,丽兹应声倒地,血花散开,染红了陈旧的大衣。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树林中。

  伦纳德眼瞳紧缩,抽剑纵身跃出正要追去,艾露莎却喝止道:「别追,先把我母亲送进屋里。」

  同样想喝止同伴却被艾露莎抢先一步的波顿,略有几分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沉着的娇俏少女,吩咐道:「怒爪,你先把她抱到屋里的床上,注意轻放,雾刃,快去把村里的医师找过来。」

  艾露莎却说:「不用找医师了,村里的医师治不好这伤势,先把我母亲送进去吧。」

  波顿:「也好,先包扎创口,再送到镇上医治也行,雾刃,那麻烦你先守在外边。」

  猫女点头应是。

  丽兹平躺在大床上,已然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

  艾露莎:「我接下来要替母亲治疗伤势,还请诸位以后对这件事保密。」

  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少女居然是一位治疗者?可擅长治疗的施法者虽然稀有,也不至于到保密的程度吧?

  可接下来的事,让伦纳德等人震惊之余,终于明白那一句保密是为了什么,伦纳德与波顿二人更是喜出望外,海伦娜的病,终于有希望了?

  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丽兹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弩箭一寸一寸退出体外,创口自行止血愈合,最后甚至连伤疤都见不到一丝,仿佛这位少妇从来就没受过伤,刚才发生的一切,皆是那镜花水月。

  丽兹悠悠转醒,丽雅终于忍不住,一头扑在母亲怀中,陶然大哭,伦纳德等人默契地退出房外。

  伦纳德兴奋说道:「波顿,你看见了没,那……那简直是神迹!」

  波顿若有所思:「难道这位少女就是所谓的女神眷顾?这个村子之前的重症病人都是她救回来的?」

  伦纳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她请到皇都去,不,就算绑也要绑回去!」

  「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们一家,可如果要绑,麻烦找根细一点的绳子。」艾露莎打开房门,略带几分幽怨地盯着伦纳德。

  伦纳德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

  艾露莎抿嘴一笑:「看把你急得,跟你开玩笑呢,你们是要我去救人?」

  伦纳德:「救我的姐姐,她患了重病。」

  艾露莎:「先声明,我未曾修习过任何法术,不保证一定能治好。」

  伦纳德点头如捣蒜:「行,只要你肯去,什么都好说。」

  艾露莎:「另外还有件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母亲和妹妹受了惊吓,最近这一小段时间我不可能离开她们,你姐姐……能等一等么?」

  伦纳德:「没问题,我们也要先去完成一个任务,回来再接你一起前往皇都,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艾露莎想起梦中冒险者小队互相约定的情形,举起手掌,笑道:「一言为定!」

  伦纳德咧嘴一笑,抬起手臂与艾露莎轻轻击掌:「一言为定,美丽的女士。」

  艾露莎美绝人寰的俏脸上,染上一片酡红,衬着落霞般的瀑发,流光溢彩,顾盼生辉。

  此刻的皇都国立医院内,海伦娜却又收到一份神秘的礼物,礼盒上铭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海伦娜,请在晚上独自打开。

  海伦娜用膝盖都能想到是彼得家族送来的礼盒,只是为什么要独自打开?普顿到底送了什么过来?上次那套晚装已经够那个了……

  想起那个午夜自己穿着那套既高雅又淫秽的晚装,俯身翘臀在床沿上照着镜子放纵自慰,海伦娜禁不住一阵羞赧,内裤好像又有一点……湿了……

  海伦娜觉得自己的行径很不淑女,可为什么回想起来,心里却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奥黛已经许久没来看望自己了,难道真的如普顿所说,她被彼得家族挟持了?

  海伦娜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纷乱,千头万绪理不清,剪不断,头疼欲裂。

  要答应彼得家族的提议吗?她被自己没来由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

  敲门声起,是艾玛与蒂法送药过来了,海伦娜连忙收起礼盒,若无其事地拿起厚重的书籍,浅浅应了声请进。

  两个白衣护士忙里忙外,一个替海伦娜量度身体治标数值,一个把各种药物配好,装进小药盒中,贴上用药时间的标签。

  海伦娜却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小护士的走姿有些奇怪,好像在……故意夹着大腿走小碎步?难道是医院最新的仪态要求?可这样走也不好看啊,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

  艾玛收起听筒,将数值一一仔细填写在值日卡上,认真道:「海伦娜小姐,您今天的身体状况一切如常,记得晚上别再熬夜了!」

  海伦娜笑道:「噢,艾玛就是爱唠叨,我那乖弟弟一个月后就要回来了,蒂法怕是又要有事了吧?」

  蒂法一脸的懵逼:「我?我为什么又要有事?」

  艾玛瞪了海伦娜一眼,连忙掐开话题:「没什么,刚海伦娜小姐乱说药盒要按顺序放,不然容易找错。」

  蒂法:「噢,好的。」说完又转过身去配药。

  海伦娜嬉笑着捏了一下艾玛通红水嫩的脸颊,艾玛恶狠狠地挥舞着小粉拳,作势要打,那佯怒的姿态逗得海伦娜又是一阵娇笑。

  两个小护士将值日表和药盒放好,正要离去,忽然没来由地双双捂着裆部,弓下腰身,绯红的俏脸上变幻出糅合了兴奋与痛苦的奇怪表情。

  海伦娜奇道:「你们怎么了,不舒服?」

  艾玛:「我们昨天吃错东西了,闹肚子。」

  蒂法:「我们最近都在加班,累了。」

  两人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海伦娜愕然道:「那到底是闹肚子还是累了?」

  其实两个小姑娘都没说谎,每天作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被迫服食媚药接受调教,不就是吃错东西又加班么?只不过她们如今的失态倒不是因为这个。

  艾玛:「昨晚加班太累,我们回家前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些宵夜,今天就这样了。」

  蒂法:「对的,就是这样,海伦娜小姐,我们还要忙,先出去了。」

  两个娇俏的小护士顾不得仪态,捂着包臀裙裆下一路小跑至休息室内,反锁木门,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筋疲力尽地一道瘫倒在休憩用的木床上,娇喘不息。

  艾玛:「这棒子怎么忽然就震得这么凶,这样我们怎么可能熬到下班,我今天都换三条内裤了……这条……这条再湿透的话我就得真空上阵了。」

  蒂法:「忍……忍一下吧,千万别取出来,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今晚又得受罚,他们……他们真的会把我们脱光了绑在公园里,任由那些肮脏的流浪汉轮奸,你甚至都不知道那些男人多久没洗过澡了……」

  艾玛:「我们先到洗手间里把裤袜和内裤脱下来吧,我……我快要泄身了……」

  蒂法:「好,我也快撑不住了,啊,啊,这……这棒子又来了!」

  两个同病相怜的小性奴齐齐俯趴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高高撅起吹弹可破的白皙屁股,包臀裙摆朝上翻卷到腰间,纯白裤袜与内裤褪至脚踝,玉腿根部不争气地飞溅着水花,春液横流,泥泞不堪的骚屄肉洞中,两枚淫虐的振动棒由魔力驱动,闪烁着幽深的寒光……

  她们看着镜中彼此的浪荡姿态,羞涩满面,心中却并未生出抵触,仿佛女人天生就该如此作践自己,她们只要服从,只需服从,只能服从……

  今晚的宴会上,她们又会被要求穿上什么款式的色气裙装,又会被多少个糟老头子轮奸内射呢?为什么那些老贵族都喜欢玩护士啊!发情淫叫的少女们竟是生出了一丝丝期待。

  回不去了……,她们都……回不去了……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她们只是两个身不由己的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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