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上界霜月宗赤阳主峰东边一处无名悬崖之上,不断传来如鼓掌般肉体碰撞的噼啪之声。声音来源之处,一位年约二十六七岁的美丽女子正双手倒剪伏在地上,齐肩的乌黑长发失去了银簪玉钗的束缚,披撒在无一丝衣物遮体的玉背上。由于没有双手支撑,这美女只能以脸撑地。看着美女的面相显是刚刚经历过一番剧烈的运动,双目微微上翻,樱桃小口如脱水的鱼儿一般的微微一张一合,应和身后噼啪响起的撞击声不断发出哼,嗯之类的娇吟。一条柔软的香舌无力的搭在嘴角,任由自己的唾液从舌尖流下,与尘土和在一起形成一小滩污泥。再往后看,这美女的两条长腿却依然有力的将自己的下半身高高支起,把自己的那一对肥美的屁股撅的老高,双腿大开,让自己的屁眼和骚逼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任人欣赏。

  在这美女身后站立着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小童,这小童样貌平平无奇,但是要和身前的美女一比,就只能说是丑陋了。他身高比之一般的同龄孩子还要矮上几分,此刻全身上下也和身前那个美女一般不着寸缕,只是身前这个美人哪怕是卷曲在地,也看得出体态修长身姿矫健,而这小童么,则是浑身上下瘦骨嶙峋一副长期没吃饱饭的样子,唯有两腿之间一根阳具粗壮异常,与这瘦小的身躯极不相称,这阳具约莫能有一尺来长,宽度竟比这男童手臂还要大上一圈,顶端龟头的部分并不能看到,因为已经完全没入那高撅着屁股的美女体内。乌黑的棒身好似一条巨蟒,在这美女的蜜穴之中缓慢的一进一出,棒身之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涂抹着女人高潮时才会产生的特有白浆,好似勋章一般夸耀着这根肉棒的傲人战绩。

  说到此处,列为心细的看官免不得有些奇怪,不禁要问,既说这高撅着腚眼子挨操的美女体态修长,虽是身子趴在地上,但这一双美腿向上一拱,骚逼的高度少说也要抬到这男童的小腹,如此姿势,这男童如何插操得了呢?

  却原来这秘密皆在男童脚下,这男童脚下还有一名女子。这女子年方二八,双膝跪地,身子向后仰躺,使得乃是个铁板桥的功夫。男童双脚跨立正好分别踏在这女子左右两个奶子之上。如此一来,有了这人肉脚垫,这男童的鸡巴高度反倒要比身前女子的骚逼高了几份,如此自上而下的斜插进去,插得更深,力道也更猛。再配上这女子母狗吃屎一般的跪姿,无论是正在操逼的男童还是正在挨操的美艳仙子,都能充分体会到操人者的高高在上,和挨操者的卑微低贱。

  那男童脚下充作垫脚的女子显然经过长期的调教,只是被男童塌在双乳之上便已经不自觉的高度发情,两条美腿微微移动,显示在极力的克制愈来愈高的快感,身子时不时的一阵痉挛抖动,想是已经到了高潮变边缘,但没有身子上男童的命令,她便只能竭尽全力控制自己在边缘徘徊。高潮是主人的恩赐,没有主人的命令,她怎敢逾越雷池一步擅自享受极乐?胸口两个粉嫩的乳头,化作两个小小的坚硬鹅卵石,不断在男童脚心摩梭。这女子的功夫也非一般寻常人等可比,她使得这铁板桥功夫即使在这临近高潮的状态,却依然不用手撑地,全凭自己的一身腰腹之力便把身上的男童托起。相反双手高举,沿着男童两条细腿蜿蜒而上,一双柔夷轻轻握在男童的小屁股上,两条藕臂如风中的芦苇般轻轻摇曳,竟是还不忘给踩在自己身上的男童推着屁股!

  此刻这男童,根本无需用力,全凭自己身后双手的推动前后挺进,自己则专心欣赏着巨大的阳具对身前娇嫩小穴的无情摧残。看着阴道内部嫩肉不断被黑色大鸡吧向外拉出翻卷,观察着肉壁上的褶皱与嫩肉在自己已经进行了上万次的开发下慢慢变成了自己阳具的形状,内心忍不住的升起强烈的征服欲与占有的快感。

  正享受着这让每个男人都羡慕无比的生活的男童不是别人,自然便是穿越而来,如今已拜入霜月宗门下的白日天!

  从白日天那日入得山门算起,到今儿个已是整一个年头儿。他已经开始逐渐习惯这皇帝一般的日子,不,即使是地球上的皇帝也没有如此幸福生活。随着自己不断的炼气修仙,自己胯下的那根阳具较之刚来之时又变大了许多。而自己的性欲也在随着阳具的再次发育水涨船高。白日天相信现在的自己应该已经和不应期这种东西彻底拜拜了,哪怕是自己刚刚射出大量的精液,但接下来仅仅只需要几个呼吸调整,甚至自己都来不及将鸡巴从温暖的女人阴道中拿出来,胯下这根巨物便又重振雄风坚硬无比。不仅如此,在思想上,自己也越来越沉醉在对女人的调教玩弄中无法自拔,女人的嘶鸣呻吟已经成了最悦耳的美妙旋律胜过一切阳春白雪。白日天充分相信,在饿死和没有逼操之间做出选择的话,现在的自己会毫不由于的选择饿死。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梗坏的地,但这句话对白日天已经完全不再适用,每一次的性交都让白日天觉得精神百倍,女人本身如今对于白日天就是效果超过千年人参的最为上等滋补佳品。那些随着女人在激烈高潮中喷泄而出的纯阴真元尽数融入白日天的体内,转化为白日天的真气修为,虽然身子外表依然是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小乞丐,可是内里却才思敏捷耳聪目明,于下界芸芸众生来说,早就不是可以鄙夷的所在。更要命的是,随着功力的增长,白日天对女人的淫虐之欲愈发强烈,女人或快美或痛苦的呻吟之声让自己兴奋,愉悦,又让人说不出的安逸舒适。

  如今自己的这根鸡巴,一天倒有将近10个时辰,不是含在女人嘴里,就是泡在女人逼里,不是泡在女人逼里,那就是插在女人屁眼里。甚至有一次自己再欧阳倩耐心指导和乳儿蛇儿仔细服侍下,将阳具还插入了一名女修的尿道之中。自那次之后,白日天才充分醒悟,自己如今的精液对这世界上的女修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

  回想起来,那个刚刚被抓来时还是要死要活绝,发誓只要白日天敢碰自己一下就咬舌自尽,为主子守贞的烈女,被欧阳倩强灌了三天自己的圣水,之后又断了她一个星期的元阳丹,这贞洁烈女竟然产生了如毒品般的戒断反应,熊熊灼烧的浴火让她浑身奇痒难耐,不断地在地上翻腾扭动,嘴中不断发出母猪般的哼叫,双手在自己的小穴中拼命地挖掘,淫水如失禁般宣泄不止,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疯狂的自慰除了让她自己性欲更加高亢以外,没有外界元阳的补充,这便只能是饮鸩止渴。

  「你若是好好的把我的日天弟弟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替你说说情,让他老人家再赏你一点圣水哦~」

  欧阳倩的话语无疑便是这「贞洁烈女」的救命稻草,她脑海中原本清晰而爱戴的师兄兼主人的形象一下子便再也看不清了,那原本应该是她誓死尽忠保洁的形象被欧阳倩这一句连应许都算不上的调笑击的粉碎。

  贞洁烈女变成了彻底的淫娃荡妇,她朝天仰躺,打分双腿,两手将自己的阴穴分开,以让男人最舒服,最方便的插入的姿势,恭迎白日天的到来:

  「小少爷,贱逼的骚穴随烂,却也有名号,唤做玉壶春水,虽然称不上顶级,但也算是榜上有名的牝器,请爷品,哎呦~~~~~~~」

  话未说完,脸上却狠狠挨了欧阳倩一记耳光,「好你个臭逼,玉壶春水这种牝器榜上的末流也敢传说出来丢人现眼?我好弟弟玩过的名器多了,难道还要玩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烂的末流逼不成?说,你这烂逼烂屁眼都给多少男人玩过?敢有半句虚言,我让你从今以后得不到一丝元阳!」

  「我!呃,不是,贱婢在师门的时候向来受师父宠爱有加,师父将奴许给我师兄之时,奴婢尚是处女之身,之后师兄和师父共享奴婢也分工明确,师兄操奴骚逼,师父玩奴屁眼,除师父师兄外,奴婢再无被第三个鸡巴操过!」

  「此话当真?我看你这骚逼已经外翻,可不像是只吃过一根鸡巴啊~」

  「奴婢绝无半句虚言,真的只给师兄一根鸡巴操过,奴婢之前有眼无珠,奴婢现在发誓,奴婢以后只给这位男修小爷一人玩,主母娘娘您明鉴啊!」

  「呸!我好弟弟难道还要捡你那什么师兄的牙慧吗!滚一边去!」

  欧阳倩此话一出,女人脸上的媚笑顷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与不甘。经过这几日的折磨,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在那个小男童心中地位非同小可,怕不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她若是让自己滚,那这男修就断然是不会操玩自己的了。

  念及此处,刚刚勉强由欣喜而得到压制的浴火又再次复燃,将自己灼炽的心焦难耐。眼瞅着那瘦小的男修就要转身而去,错过此次,自己怕是便要在这煎熬中了此余生,当下把心一横,大声叫到:「奴这还有,奴这儿还有,爷您别走啊!奴这还有没给人玩儿过的洞!」见到男修身形一滞,显然是来了兴趣,赶紧不再犹豫强声道:「奴的尿道从来没给东西插过,紧的很,保爷您的大鸡巴满意」说罢大分双腿,将那只有麦秆般大小的粉红圆洞展现在白日天的眼前。

  白日天听了此话先是一愣,接着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你这尿道如此细小,我这鸡巴怕不是有她数十倍粗细,如何插得进去?你这贱母狗竟敢框我?!」

  「爷您放心,贱母狗就是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框您啊,你且坐着,贱母狗自个儿来,保证用这小尿洞把您大鸡巴全吃进去!」

  「好!不过,我这鸡巴整根进去了,你那骚逼怕是要彻底烂喽!小弟我一向玲香惜玉,这一鸡巴插进去便让姐姐你从此以后做不成女人,我真是于心不忍呐,依小弟之见还是算了吧,姐姐便好生在此歇息!」白日天朝那女修连连摆手,开始脸上还是一副关切之情,可说到后来嘴角上已经是憋不住的坏笑。

  这女修听了白日天之言先是一愣,她早就知道白日天此番说辞是有意调戏自己,这本也无妨,这世间男修戏弄女人的心思手法千奇百怪,有意捉弄自己几句再正常不过,只是他所言确实非虚,如手臂般粗壮的阳具,插入自己那只比绣花针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孔中,毫无疑问必然是脏器具裂,莫说自己的尿道,就是阴道子宫阴唇阴蒂怕不是都要一起弄烂了。在这神州上届,没有了牝器的女修,便是废人一个了,不,那应该已经不能再叫「女」修了。

  但她还未及细想,下身便传来一阵难以抵挡的麻痒,阴阳失调的影响又再一次发作了。这一阵麻痒彻底消除了她最后一丝理智,脑中只有了一处念想「废便废了,再能补上一回真阳便好,管它那许多!」

  脸上重新换上一副媚笑,缓步朝白日天边走边说道:「公子爷您这说的哪里话?这事原本就是奴家自己的不是!奴家的骚逼屁眼又烂又臭的实在是没办法献给公子爷您玩儿,这不才出此下策嘛!奴家知道这尿道其实也是上不得什么台面的玩应,可奴家当年也料想不倒爷您今日想要玩奴家呀,早知有今日,奴家当初一定誓死给爷守身,怎会带着这一口子烂逼来见爷~,奴家法力低微,也没未卜先知的本事,爷您宽宏大量,就赏奴家一次鸡巴,屈尊玩玩奴家的尿道吧~~~」

  「那就试试吧,不过却不知感觉如何?」

  「爷您放心,奴家这尿道又短有小,您这一鸡巴进去,肯定一下子就插进奴家的膀胱里,您这大鸡吧就在奴家的膀胱里用奴家的骚尿泡个热水澡,保准您舒服~~~~,您就直接在奴的膀胱里射上一发!」她说到此处,却见白日天脸上忽然一阴,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嘴道:「你看我这笨嘴!奴家这一身烂肉那配让爷您射精啊!爷您要是不嫌弃,你便把奴家膀胱当个尿壶如何?爷有些时候没解手了吧?这边插进来放个水可好啊?可千万别憋坏了身子啊!求求爷了。」

  她见白日天不再说话,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知道时机已到,生怕再生出变数,赶忙加快两步,双腿分立白日天左右,慢慢俯下身去,虽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但真要被插入的这一个,巨大的恐惧本能是还是让她不自觉的浑身颤抖起来。但觉得自己下身一热,接着哗的一声,竟是在巨大的恐惧下失禁了。一泡骚尿正浇在白日天如拳头大小的龟头上。这女修虽然之前所说不假,只和自己师兄与师父两人交合过,但日日被二人变着法儿的把玩,交合经验却其实相当丰富,见自己失禁,心中反而一喜,她心中明了,有了这尿液的润滑,插入反而更简单,失禁排尿之刻恰恰就是插入的绝佳时机。当下银牙一咬,不在由于,闷哼一声「嘿!!!!!!!!!!!」

  整个身体好似使了个千斤坠一般,飞速向下,那细小的尿空向着巨大的龟头迎去!

  「啊!!!!!!!!!!太大了!!!太大了!!!!!!!!!!!」粗大龟头由细小尿道完全进入了美艳女修体内,脏器的剧烈破坏让女人忍不住的发出了哀鸣。不过就在她刚刚只是体验了片刻剧痛之后,便迎来了她期许已久的强烈快感。

  「嗯!!!!!!!!!!!!!呃!!!!!升,升天天天天天天天天了!」白日天在女子膀胱内彻底释放,将她的膀胱如吹气球般越撑越大。让身上的女修不不但体会到了尿道破坏的剧烈疼痛,还体验到了尿液逆流的奇异感。不过对于身上的女修来说,得到了期待已久元阳的补充才是她此刻最为幸福的感觉。在巨大幸福的加持下,剧痛也好,肿胀也罢,所有感知都变成了快感,让她一步步迈向天堂。

  那时白日天的奇异舒爽自不必细说,咱们且说回现在。此刻白日天边操边回味着那新奇的膀胱放尿之景,不禁淫欲大盛,胯下耸动的频率不觉越来越快。他身下充作脚垫的女子当真是心细如发,立时便感受到了白日天心境的变化,那一双推着屁股的柔夷也立马加紧,帮着白日天更加用力的操干。这脚垫女子非是旁人,正是已被白日天收做私奴的巧乳儿。

  「小师叔~,我现在两个奶头,正好抵在你足底的涌泉穴上,刚刚用奶头度了一丝真气给你,有壮阳补肾之功,你可觉得鸡巴更硬了没有?」巧乳儿一脸关切之情,时刻不忘了旁敲侧击给白日天邀功。

  「切~~~~~,脚底板按按能有个屁用啊,再说了,主子大鸡吧还用得着你帮着壮阳?主子你还是让我再给你舔舔屁眼好不?」白日天身后的灵舌儿却不自觉的来和姐姐抬杠。边说便把头探到白日天胸口,伸出又细又长的舌头,不断舔弄白日天的乳头。一只小手也不老实,轻轻握住的白日天的子孙袋,慢慢揉动。

  这两姐妹自从跟在欧阳倩身边,便是被欧阳倩有意当做推屁股行房助兴的通房丫头培养,若说是正儿八经用骚逼吃鸡巴的行房本事,在这遍地都是狐媚子的霜月宗里也排不上什么名号,但是浑身上下一身口交,乳交,手交,足交的助兴技法那可是非比寻常。

  白日天本就性欲正高,又被灵舌儿这般手口并用的一催,眼瞅着就要擦枪走火。心中一怒,抬手便狠狠扇了灵舌儿一记耳光,直把灵舌儿扇的犯了两个跟头跌在地上,口间流血,才怒骂道:「好你个胆大的贱婢!两日不打,居然敢来调弄主子?」

  趴在地上的灵舌儿抬起头来,见巧乳儿也是一脸不削的瞧着自己,嘴唇微动,确是无声的骂了一句「活该!」,显是讥她刚刚给自己这姐姐抬杠拆台。不过这神州上界,打骂女人,乃是男人最最寻常的助兴手段,今日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便就抬手给身边的女人一顿拳脚解气,明儿个高兴,就顺手赏喜爱的宠姬一顿鞭子。家常便饭一般的事情,灵舌儿又岂会为意,一骨碌起身,伸出那长到出奇的舌头舔食了嘴角的血渍,狗爬似的重回白日天脚边,将脸上火红的把掌印在白日天腿边来回的摩梭,好似撒娇的猫咪。

  白日天打了这下耳光,一分心思,体内走火的感觉算是被压了下去,又开始不徐不慢的有节奏抽插起来。这下反倒急坏了身下挨操的女子。这女子乃是前些日子欧阳倩从宗外虏来给白日天恶采练功所用。初时也是把欧阳倩臭婊子烂婊子的一顿破口大骂极尽挣扎,可凡是女修被男修破宫恶采,虽说功力大损对自己伤害极大,可是那真气从子宫口喷流而出,又快又急,这感觉比女子高潮时的泄精还要强上万倍,爽上万倍。 只要是被恶采过的女子,无不食髓知味,再禁不住这超强快感的诱惑,往往最后求着男子破宫恶采自己。如今白日天身下这女修也是一般,被白日天连续破宫恶采了几回之后,已经是给白日天干得云里雾里,脑理想的全是那飘飘欲仙的快美,那里还有半分挣扎的气势。可遗憾的是,白日天已经有段时间只是慢慢蠕动棒身,毫无要再破宫的意思。她被白日天的棒子慢慢磨的心急火燎,浑身上下好似有千万只蚂蚁爬动,只盼着白日天能一口气把自己子宫干穿。她刚刚感到白日天忽然加快抽查,心里高兴,想着期盼已久的极度快感又要来了。可谁成想白日天的频率又忽然满了下去,心中再也安耐不住的焦急,竟忍不住的朝白日天大喊道:「亲亲大鸡吧的真阳大人,求您再赏奴一次,求大鸡吧主人再干一次奴婢自宫吧!」

  白日天听罢哈哈一笑道:「真是个没用的烂婊子,前些天刚来时,不是烈的很么?这才被我连干了一天一夜就唤的这么亲热了?」

  巧乳儿附和道:「看主子您这话说得,被主子大鸡吧连干上一天一夜,这是何等福分?有哪个女人受得住啊?莫说是她这等庸脂俗粉,就是师父她老人家给主子您这么个干法儿,也得投降啊!」

  灵舌儿则是狠狠给了这女修一个大耳刮子骂道:「不长眼的贱货,现在到来求饶,忒也晚了点儿,再说,我家主人何时要收你做奴了,主人二字也是你配叫的?」

  白日天朝灵舌儿一摆手道:「哎~,你们师叔我向来宽宏大量,随她叫两声无妨。不过么,」转头又对女修说道: 「小骚逼,你这一身功力已经被我吸去大半,如今十不存一,小爷现下操你,不过是没有其他女人消遣,纯当解个闷,实在是没有再破宫采补你的必要。」

  女修听闻,忙辩解道:「奴的身体四肢之中尚还有不少真气残存,奴这便运转功力,将真气聚会在子宫之内,主子您尽管破宫来草,奴保证让主子您再饱饱的吸上一回功力!」

  白日天道:「若是如此,你恐怕便当真要让我吸成废人一个,我这洞府局促得紧,可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养你这个废人!」

  这女修只听白日天语气中又有了破宫自己的意思,那还顾得了其他,只一个劲儿的哀求道:「主子您在操奴的子宫一会吧,您的规矩奴懂,您在吸上一回,之后奴这一身烂肉是剥是刮随您处置,只求您在草奴的子宫一次便好!」

  白日天闷哼一声「好」,鸡巴用力一挺,这女修的子宫颈早被白日天操的软烂异常,丝毫够不得阻碍,任由鸡巴进入了女人最娇嫩的口袋之中。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女修发出一声嘶鸣,语气中确是充满了无尽的幸福之感,紧跟着便只能白眼上翻,浑身上下软做一滩烂泥,再没了半分力气。

  却在此时,悬崖转角之处突然传来一声女音:

  「弟子奉二位师祖之命特来求见小师叔大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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