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白日天倒睡得踏实,带到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日头高照了。身旁的欧阳倩早已不知去处,只听得洞口外不断响起金属交碰的声音。白天赶忙起身来到洞口,却原来是欧阳倩两个小徒弟在这悬崖的平台前互相比剑。白日天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

  两个小徒弟见白日天已经起身,急忙扔了手中的长剑,把白日天扶到一块巨石上做好。那绿衣少女当即跪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白日天那已经休息了一晚,如今正精神焕发傲然挺立的巨大阳具吞入口中。另一个黄衣少女,则从旁拿来一个食盒,里面虾饺,核桃糕,莲花酥,蟹粉烧麦具是精美的点心。

  黄衣少女身子前倾,将一对翘乳压在白日天胸前,一手拾起块定胜糕含在口中,向前一吻,以嘴喂食白日天。本就香甜的定胜糕混合了少女的唾液后,让白日天更觉可口。一连吃了几个少女以嘴喂食的点心后,白日天问道:「怎么就喂我在吃?你们两个不吃吗?」

  黄衣少女一笑道:「我们女修,自从筑基得道,飞升上界之后,便都自然习得辟谷之法,每日只要饮用一些清水即可,再不必进食了。」

  白日天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世间美食不能品尝,岂不少了一大乐趣。」

  少女回答道:「我们要吃当然也能吃啊,只不过啊,一般要得到身为主人的男修准许才行。从筑基得成那一刻起,女修的屁眼儿便不再是排泄器官,乃是供男修把玩的性器,那自然就不能再吃东西了,否则吃了东西,那屁眼自然就要拉屎放屁,弄得又脏又臭的扫了男修的兴致还怎么得了?」

  白日天听她如此解答,不禁心中暗叹:「这世界上的女人居然能够自我物化倒如此地步,当真是男人的天堂了!」

  正说话间,白日天胯下的少女已经如打桩般,让那鸡巴在自己的口穴中进出了百十来个回合。白日天也不忍耐,精关一松,便把积攒了一晚上的精液全射进绿衣少女口中,鸡巴稍微瘫软下来,紧跟着便是一股强烈的尿意,白日天这一泡晨尿足足憋到现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只得马眼一松,任其在少女口中喷射。绿衣少女叮咛一声,非但不躲,反而迎头挺上,身子向前一拱,鼻子直撞在白日天阴阜上,秀口大张,将白日天当阳具完全吃了进去。

  白日天阳具此刻何等巨大,这少女将其全部纳入口中,便意味着此刻这根巨大的阳具已经穿过少女喉头,直接刺入了少女的食道。少女纤细修长的脖颈瞬间变粗,展现出粗大阳具的轮廓。少女四肢撑地,伸长着脖子,高扬着头颅,整个上半身都被粗大的阳具牢牢固定,一动不动,便好似一只正在被强制填食的大白鹅。但少女丝毫没有呈现出厌恶的表情,相反还不断的蠕动着喉部,在巨大的阳具上挤压按摩!白日天在在少女不断的按摩下得到了更大鼓励,鸡巴一用劲儿,将攒了整整一晚的大股晨尿如水枪般射出。白日天此刻巨大的阳具都已抵达少女食道末端,从马眼中飞出的尿液再无任何阻拦,直接冲入了少女的胃袋之中。

  少女待到白日天完全尿完,才身子向后,将阳具从自己食管中退出,又朝马眼上轻轻一吻。白日天只觉一股异样的辛快从鸡巴上传来。原来这少女又不知用了什么功法,将自己一根舌头变得只有棉线般粗细,却足有一尺来场,尖端略微分成小叉,整根舌头已经穿过马眼进入白日天的尿道之中。

  绿衣少女此刻摇身一变,好似一条不断吐信的美女蛇,细长的舌头不断在白日天尿道中伸缩进出,顶端的分叉仔细的挂扫着白日天的尿道壁,将尿道中残存的晨尿与晨精尽数刮出吸食。白日天被这少女神奇的舌头舔的直翻白眼,本能的想用手去抓绿衣少女的头。一旁的黄衣少女却是善解人意,双手一引,将白日天双手搭在了自己胸前的一对翘乳上,让白日天尽情抓揉缓解鸡巴上奇异的快感,双手顺势向下,伏在白日天大腿根处轻轻按摩,帮着白日天放松。

  「小师叔这是第一次给女人用嘴把尿吧?再住上几天习惯便好了,以后日子长了,怕是没有女人把尿反倒不习惯,尿不出来了呢。呵呵~」

  白日天无暇理会调笑的黄衣少女,只是闭目尽情享受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待到绿衣少女完全舔食结束,舌头回复原样之后才轻声道:「昨天事情太多,还无暇问你们两个,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两个少女听白日天如此相问,趁着他不注意间,对视一眼,迅速交换了一记眼色,狡黠一笑。那黄衣少女道:「师父就我们两个女徒弟,从来都是小丫头,小妮子的叫我们,从未起过名字,不如小师叔你现在给我们姐妹起个名字?」

  白日天这一下到给黄衣少女说的傻了,心想这还真是新鲜事儿不断,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长这么大竟还没个名字!给大姑娘起名字白日天这还是头一遭,一时愣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这黄衣少女看出白日天的心思说道:「小师叔不必为难,你想叫我们什么就叫我们什么,多下贱的名字都行,小骚逼,臭屁眼,您觉得什么顺口,尽管叫就是。」

  白日天听她如此说来,便想顺口说那你就叫臭屁眼好了,可话到嘴边,对这么个水灵的小姑娘说你以后名字就叫臭屁眼实在又说不出口,只得又把这话生生咽了回去。思量了半晌,才一指黄衣少女道:「你嘛,一直喜欢用胸前这对大乳房服侍我,那我以后就叫你巧乳儿。」

  又一指绿衣少女道:「你嘛,这个舌头最厉害,那你以后就叫灵舌儿,怎么样?」

  两个少女听罢,齐身跪在白日天面前,乓乓乓的连磕了三记响头,大声说道:「贱婢巧乳儿/灵舌儿,恭乞主人赐名,承蒙主人大恩,日后必当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白日天见这二人如此这般,心中一紧,知道此事必有蹊跷。果然听背后一声噗嗤一声轻笑,确是欧阳倩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只听她说道:「你呀,给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耍了!弟弟你以后记着,日后在外行走,女人的奶子可以乱摸,逼么,想操就操操也不打紧,但这女人的名字可不能随便给她们起。你给她们起了名字,便是要收她们做你的私奴。以后她们在外行事,便都是你的名义了。」伸手一点自己两个徒弟又道:「她们两个将来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折的便是你的脸面,闯出什么祸事,便是要你兜着负责了!」

  跪着的两人,却是小嘴一噘道:「我们才不会给小师叔丢脸闯祸呢!」

  欧阳倩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惹是生非的活还干的少了么?去那块石头上坐着,逼门掰开,既然骗了小师叔收你们做私奴,那现在就好好和着你们主子双修了!」

  两人听欧阳倩嘴上说的领冰冰,但心里明白,师父果然还是心疼自个儿,与真阳双修是何等珍贵的机会,别的女修就是等上几年也未必能有机会。当下两人麻溜儿的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坐在石头上,叉开双腿,玉手在处子阴道上轻轻揉搓,好让自己赶快进入状态。

  欧阳倩则俯身于白日天腿旁,五指在白日天巨大的阳具来回抚摸,缓缓言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

  五藏六府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

  白日天知道欧阳倩此刻所言正是仙家吐纳练气,修习内丹之法,虽然一根阳具给欧阳倩按摩的舒爽无比,还是静心凝神,依照欧阳倩口诀所言修习。半晌朝欧阳倩问道:「倩姐,我按你这口诀修炼,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欧阳倩轻轻一笑道:「你现在这般修炼,当然不会有分毫感觉。修习内丹,首先便是要有鼎炉,人体之中,能作为鼎炉的,只有一处,便是我们女人的子宫!每个女人都有子宫,所以每个女人都可以炼气修仙。可男人没有,所以男人想要修仙炼气,方法便只有一个,借女人的子宫,阴阳双修!」

  白日天听到此处恍然大悟,这恐怕便是下界女子都可修仙,可男子却只有真阳方可修仙的原因所在!此刻自己这根鸡巴已经被欧阳倩撸的笔直,走上两步来到正不断自慰的巧乳儿身前,龟头对准湿润的逼口,向前一送,虽是处子阴道,但在大量淫液的润滑下,并无太多阻力,大半根阳具轻松进入玉道之内。

  「啊~~~,这便是被操的感觉么?」

  「哦,爽,好爽~~~」

  「被,被~~~ 被大鸡巴操的感觉,哈,哈,好爽啊~~~~~~」

  巧乳儿很快就适应了白日天的巨大阳具,在鸡巴一下一下的冲击下,不断向快感的巅峰攀登。

  「主子,也操操舌儿嘛~~, 舌儿的骚逼也想给主子开苞~~~」一旁的灵舌儿见自己姐姐已经在白日天大鸡巴的征伐下不断呻吟,忍不住的求白日天操干自己。

  白日天哈哈一笑,一把将灵舌儿抱在巧乳儿身上,让姐妹二人贴面叠在一起,两个嫩逼紧紧并做一处。白日天动作大开大合,每次抽插都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也不控制自己的鸡巴方向,任其在两个洞内随意进出。

  「呃,呃, 主子大鸡巴进来了,进来了, 啊~~~~ 好大,好大,痛啊~~~~~」

  「哦,哦,妹妹,妹~~~~妹,别怕, 马上, 马上就爽了~~~~~~~」

  「姐~~~姐,一开始,一开始也痛的,痛的厉害,啊~~~~~,但是现在好爽~~~ 好爽啊~~~~~」

  「嗯!!! 又来了,真的~~ 真的开始爽了~~~~」

  「嗯,嗯,嗯 啊~~,姐姐,姐姐 ,姐姐,我也觉得爽了,哦~~~ 真的好爽,真的好爽, 给大鸡巴插,真的好爽啊~~~~~」

  整个悬崖边开始响起姐妹二人淫靡的歌声。

  白日天越操越是来劲儿,又想起之前欧阳倩所授的炼气口诀,此刻依照口诀再次催动。果然觉得自己四肢百骸中散落的真气开始逐渐汇聚。涓涓细流合为大江大河朝着自己的阳具涌去。接着马眼一松,体内的纯阳真气便如尿尿般,射入了姐妹二人的阴道中。

  「咦!!!!!!!!!啊~~~~~~~~~~~」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乳儿舌儿二姐妹先后发出高亢的骚叫,原来从白日天马眼处尿出的纯阳真气,虽然无形无相却炙热无比。于二姐妹受来,就好似滚烫的开水倒灌入自己的阴道一般,激的二人不住的骚叫扭动身躯,阴道不受控制的以超高的频率一下一下收缩夹紧,竟让白日天产生了自己在操干电动飞机杯的错觉。可如今白日天这根鸡巴何等了得,这样的夹紧丝毫无法阻碍白日天阳具的前进与后退,反而更像是鼓励,让白日天不自觉的更加用力。

  滚烫的纯阳真气在阴道内奔涌向前,迅速找到姐妹二人的子宫口,这姐妹二人俱是人生第一次性交,子宫口紧窄的好似没有一般。却这丝毫无法阻止纯阳真气的前进。真气稍稍一滞,猛地向前一冲,姐妹二人的子宫颈便如被银针刺破,之后便彻底战败,再无阻拦,任由真气鱼贯而入。

  「嗯~~~~~~~~~~哼!!!!!」

  「烫~~~~~~~~,好烫啊~~~~~~~~~~」

  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子宫迅速被炙热的真气填满,让姐妹二人感受到了比之前阴道更为强烈数倍的炽痛。两人不自觉的收缩运动小腹,希望以此揉动子宫来缓解着剧烈的灼烧,但终究只是徒劳。反复蠕动的子宫反倒加速了纯阳真气的流动,使得它与本就存储在子宫内的女子阴柔真气更为彻底的结合。

  随着两股真气在子宫内的流转结合,乳儿舌儿终于感受到之前从未体验过的阴阳和合之美。这是长期阴阳失调,被阴柔欲火长期折磨后终于得尝的久违满足感。这心理上的满足是之前无论自慰还是服侍元阳丹都远无法企及的。心理上的满足进一步的刺激着女人,让女人的性欲更强,更盛!而这女人体内的强烈欲火其实就是炽练纯阳真气的最好真火。如此,白日天的纯阳真气便在乳儿舌儿两姐妹的子宫炉鼎内,被姐妹二人的欲火灼烧提炼,不断精进。虽然真气在欲火的淬炼下温度越来越高,但姐妹二人脑内已经完全被如天堂降临的无尽快感所填充,早已无暇顾及那无关紧要的些许疼痛。

  欧阳倩瞧着三人的模样,知道白日天已经完全掌握阴阳双修之法,便继续开口道:「男修练气,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这双修之法,借女人的子宫炉鼎,修炼自身的真气,此法除了男修自身功力精进以外,对提供炉鼎的女修也有诸多裨益,女修也可借着阴阳调和之机功力大进。」

  「另一种则完全相反,乃是强取豪夺的恶采之法,男修只需用阳具刺破女修子宫,以马眼为嘴,将贮藏在女修体内的真气强行吸入体内,便可将女修的真气夺为己有。这抢夺的真气在化入男修自身体内之时,大部分都要损失,最终得到的十不存一,但终究是平白得来的,所以只要女修修为精深,男修以恶采之法修习,修为精进还是比双修快上许多。不过被恶采的女修就没什么好结果了,轻者功力大衰,重者可殒命当场。」

  白日天听罢,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调整阳具角度,开始不断撞击乳儿舌儿的子宫口。这姐妹二人一向伶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白日天如此施为,便是要恶采她们二人了。这上界之中,男修恶采女修,那是天经地义,拉屎放屁一样常见,二人心中虽然害怕不愿,却也不敢阻挠白日天。嘴上却还要不断给白日天加油鼓劲,甚至指引白日天调整位置,更快刺破自己子宫。

  「啊,小小师叔好厉害,乳儿的~~~子宫马上就给干破了~~~~,再下面点,再下面点,刚刚那下干偏了,呃~~~~,就是这,就这~~~~,哼~~~~~,小师叔你可对准了!哼~~~~」只是这话中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恐与凄哀。眼角之中竟是眼泪也不自觉的溜了下来。

  舌儿终究年幼两岁,被连续在子宫口上撞击了几下,再也受不住求饶起来:「主子,主子,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呜呜呜呜,主子以后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绝不犹豫,呜呜~~~~~,就饶了我们这一会吧~~,求求主子了~,求求主子了~~~」

  白日天哈哈一笑,这一路行来,她们姐妹二人虽然叽叽喳喳的不如她人一样对自己敬畏,但对自己一直照拂有加,自己现在这个小孩子身躯,比这两姐妹还要小个十岁。这姐妹二人是真的把自己当个小弟弟照顾。白日天怎会动心思恶采这姐妹二人让他们功力大损。不过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骗自己收她们为私奴,便想报复吓她们一吓。这下看着两姐妹信以为真,真的怕了,便不忍心再吓她们两个。鸡巴头子一转,换了方向操干起来。

  两姐妹知道白日天原来是吓唬自己,心情顿时一送,惊恐之情顿时消散。这一下,刚刚被惊惧压抑的快感如潮水般跌浪袭来,瞬间将二人推送至极乐之巅。两人白眼上翻,混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在痉挛抽动。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哼,哼!!!!!!!」

  「呃,呃,呃~~~~~」

  只能不断发出母猪般雌兽的哼叫。子宫口中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浇在白日天巨大的龟头上。随着阴精一起的,还有一股让白日天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真气,从白日天马眼钻入,如江河入海般,渐渐消失在白日天四肢百骸之中。白日天心中明白,这是自己刚刚尿出的纯阳真气,经过淬炼,重回自身体内了。白日天只觉得耳清目明,阴道中的鸡巴好似也有长大了少许,整根鸡巴又比之前敏感了几分,但却毫无射精之意,正要挺身再干二姐妹,却听悬崖平台转角处一声女子喝喊传来。

  白日天循声看去,见悬崖平台的转角处,一个当是与乳儿舌儿平辈的女子单膝跪地,身后站着一排女人,各个身披着巨大的斗篷,完全遮住身体,只露出娇美精致的脸庞,每人的左额角都贴着一张蜡黄色的奇异符咒。每个脸庞上的双眼,都没有任何神采,直盯盯的没有聚焦的看着前方。

  巧乳儿见了这排站得笔直的女子,脸上当即不悦,气道:「小师叔乃是掌门师祖的弟子,这鼎奴俸禄未免也太少了吧,只有。。。 一个极品? 这怕是连三代弟子也不如吧?」

  这单膝跪地的女子却呵呵一声冷笑道:「师姐莫不是忘了大师祖在仙奴殿上的惩戒了?俸禄减半乃是大师祖亲口安排的,师姐要不亲自去找大师祖说理去?」

  巧乳儿也知道这是两个师祖有意刁难小师叔,刚想骂上两句,却见这单膝跪地的女子,胸口正中,纹了一个子宫模样的花纹,正是二师叔宫紫苑内门弟子的标志。自己若是现在说出什么对师祖不敬的话来,这骚婊子必然要去告状,到时反倒给了两个师祖再刁难小师叔的机会。只得强闭嘴忍了,不再言语。

  欧阳倩走上前来,接过单膝跪地女子手中所捧的一个锦囊,拆开一看,果然其内的元阳单数量比之前也少了一大半。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对那跪地女子道:「这些我便都收下了,你去吧!」

  待那女子离开后,欧阳倩轻轻念了句咒,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女子左额角符咒化作一道火焰焚烧成灰,而眼中,瞬间恢复了神采。她们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白热天的身上,齐步到白日天身前,抬起手腕,在勃颈处斗篷的丝绦上轻轻一拉,巨大的斗篷霎时滑落,露出一具具一丝不挂的白皙酮体。接着双膝跪地,列为三排,双手背于身后,收腹,挺胸,下巴轻抬,任白日天从上到下的仔细欣赏。

  白日天这才仔细打量,只见这些女子,每人的右胸乳房上方,都用篆体刺了个巴掌大的鼎字。鼎字右上角,又因人而异,乃是其中一人刺了个极字,两人刺了优字,五人刺了良字,其余皆刺的乃是凡字。鼎字下方,又分别刺有如二五一六,一七五八等编号。每人右乳下方又用蝇头小楷刺了两行,只看清当先跪地的那个被刺了极字的女人上,写的那是,「大梁宣武十六年,兵部员外郎二女,宜州,申时三刻,廿五」白日天略一思索,便猜出,以此世界物化女性的程度,这刺绣的显然便是这女人的出生年月,家室年级了。又看着左乳下方也是一行蝇头小楷,写的乃是「洗魂阵三年,窖藏一十二年,赤钧四十三年开炉」。白日天对此句不能完全理解,却也大致猜出,当是这女子被调教的历程。

  那头排正中刺有极字的女人见白日天迟迟不语,轻声询道:「大人现在可要享用炉鼎?若无兴致,还请大人告知养鼎所在,我等自行去此处封炉窖藏,以等大人临幸。」

  白日天听罢,又环视了一遍众女子,却见最后一排角落处的女人,与自己穿越前还未泡到手的一个主播有几分神似。立时动了念头,朝那女人一指道:「那便先享用你好了!」被指的女人一脸错愕,之后眼角间流出掩不住的欣喜,起身朝白日天走来。她不过最下等的凡品炉鼎,一般说来,真阳男修是决计不肯花时间操玩的,都是拿来当个便盆痰盂,用上几回,有了新人,便直接扔在一旁忘个干干净净。

  这女子朝白日天道了个万福,缓步朝白日天走来,行走之间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擦,不断挤压自己两腿间的牝口。短短几步路,再走到白日天身前之时,就已经完成了交配的准备,淫水顺着大腿不断下滑。

  这女子跨立在白日天所座的巨石上,双腿乘马步,稍看了下白日天鸡巴的位置,之后便猛地向下一座,没有丝毫调整,却奇准无比,逼口与白日天的阳具分毫不差,在充盈淫水的润滑下,阳具一插到底,重重撞在子宫口上。

  「哼嗯~~~~~~~~~~」

  虽然早有准备,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让这女子忍不住的发出哼鸣。

  她们这些作为炉鼎的女子,与门内一般的外门或内门弟子不同。没有任何名分,乃是纯粹给门内男修用以修炼恶采的道具。如霜月宗这般的仙门大宗,在神州下界被诸多国家供奉祭拜以求庇佑。而这些侍奉的国家,每年都需按照各自国力,朝纳贡女。这些贡女除了需要美貌之外,还要面广。小到七八岁尚未发育的女童,大到三十岁已为人母的熟妇,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还要个讲究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法。霜月宗每收了贡女,便有人负责专门挑选,灵根绝佳者,便推举入内门,成为宗门嫡传弟子,从此平地飞升,尽享荣华富贵。灵根稍逊者,则作为外门弟子,跑腿打杂应急补缺。灵根资质最差者,就作为男修的专用炉鼎,再根据样貌出身,修炼进度评为极,优,良,凡四个品等,洗脑调教之后,供宗门内的男修恶采玩弄,发泄修炼时的暴戾之气。

  白日天鸡巴顶上的女子,早已经过充分洗脑,深知自己使命。她双手背于脑后,扎乘马步半蹲的双腿纹丝不动,每次将阳具吐出之后,都是高高站立,之后再快速坐下,尽可能让白日天的阳具给与自己子宫以最大的冲击。如此强力抽查了五十来下,这女子感觉时机已到,银牙轻咬。

  「嘿!!!!!!!!!」

  随着一声娇哼,这一下下蹲,力量比之前更大,坐得也比之前更深,白日天的阳具彻底冲破子宫颈的阻碍,进入了新的天地。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外界侵犯,产生了强烈的剧痛。让炉鼎女奴不自觉的痉挛颤抖,她仅仅咬住自己的嘴唇,企图缓解腹部距离的疼痛,不觉间一抹鲜红顺着女子嘴唇流下。

  长期的洗脑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女子还未来得及对破宫的疼痛稍作适应,自己大脑的奖惩区域高速运作起来,自己完成了任务,自然应该得到奖赏,而对于一个女人,最令她陶醉的毫无疑问就是高潮……

  白日天明显的感受到了女子阴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子宫也开始好像小嘴一般一下一下不多吸吮自己的龟头。对于炉鼎女奴来说,这小小的高潮并不能让她彻底满足,甚至更无暇细细体味。自己虽只是个凡品炉鼎,可以也绝不能犯下自己享受高潮而至男修大人鸡巴快感于不顾的错误!这不算什么激烈的高潮,并不能影响自身在长期调教下锻炼出的性交本能。仅仅只是在破宫刹那停顿了片刻后,这个女人便迅速运动起依然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继续打起桩来。

  女人见白日天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淡淡一笑,抬手将额前有些凌乱的秀发撂到耳后,恭声道:「大人,可有雅兴操死奴婢?」

  白日天微微一愣,想起昨日真阳秀选那一场酣战,此刻这女人所说的操死二字,恐怕不是夸张。

  女人见白日天不答话,怯声道:「大人,若是不嫌弃奴婢这烂逼,还是操死奴婢的好,奴婢不过一个凡品炉鼎,大人今天兴致高,玩个新鲜也就是了,留下来平白给大人碍事儿。。。。。」

  白日天此刻已经练气,内心已开始和其他男修一般,隐隐滋生出暴戾之气,这下被这女子的话一激,当即狞笑一下,道:「好!那你就自己动,自己把自己操死吧!」

  女子莞尔一笑,恭声道:「既然大人有此雅兴,贱奴自定倾心竭力,望大人满意!」说完便身体略微前倾,双手撑住膝盖,以远高于之前的频率,疯狂的上下抽查起来。

  白日天龟头在女子子宫颈快速的进出,龟头回沟不断刮擦宫颈内肉,产生强烈的酸麻不断冲击女子的大脑,让女子迅速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女子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鼓励。在一轮接一轮无休止的强烈高潮中溺毙才是自己真正的目的。所以高潮的冲击换来的是女子更加疯狂的上下运动。

  白日天已经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女子贮藏于子宫内的的真气也随着不断高潮喷射的阴精一起冲击自己的龟头。他记起刚刚欧阳倩所授的恶采口诀,马眼一张,大口吞食这甘美的真气。

  「哦!!!!!!!!!!!!!!!!!!!」

  吸食真气似乎又进一步刺激了女子,令其再也无法保持清醒的意识,凭借本能不断发出淫叫。终于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强烈的高潮后,女子凭借回光返照所得来的最后一力气与清明,朝着白日天微微一笑,轻声道:「请,请大人,尽情欣赏贱奴的死状~~~~ 呃~~~~~~~~」

  话说到一半又重新无法控制的发出高潮的呻吟。接着白眼上翻,全身上下剧烈的抽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白日天鸡巴上滑落,摔倒在地上。

  「咦,嘻,嘻,嘻,嘻,哈哈」

  女子已经彻底忘记了一切,彻底沉落于高潮的海洋。之后便如没了水的鱼一般,抽搐,挣扎,然后香消玉损。

  女子绝死的表演然白日天兴奋难耐,朝着那极品鼎炉一指,道:「你上来!」那极品鼎炉也不惊慌,似乎早有预料,知道那凡品鼎炉就算是被白日天玩死,也不过就是个开胃小菜,必然还是要自己这个极品鼎炉做主菜来满足白日天的。

  极品鼎炉也与刚刚一般,跨坐在白日天的巨大阳具上,道:「大人可也是要让贱奴自己操死自己么?」

  白日天却心思一沉想道:「刚刚听那个二师叔的弟子所说,这批鼎炉乃是我一个月的俸禄,可不能随意挥霍。」

  便笑道:「这批里面,就你一个极品,你就慢慢来,得玩上一个月呢.」

  「那如此,贱奴就动的慢些个,大人您细品」

  一旁的欧阳倩,见白日天已经渐渐掌握了玩女人修炼的的门道,心中自然高兴。移步到白日天跟前,顺势抬起一脚,将那已死的凡品炉鼎女子踢下悬崖,消失于万丈深渊。贴耳朝白日天道:「好弟弟,这些鼎炉你先玩着,姐姐去找点野味给你补补,去去就回。」 说完起身带着巧乳儿,灵舌儿两个飞离了赤阳峰。

  白日天只顾自插操极品炉鼎,慢慢吸取真气,化为己有,双目似闭非闭,不觉间进入无我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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