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在他们二人进来的时候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这位一辈子都在研究学术的老人,就算看电视看的也不是那些无聊的肥皂剧,而是看新闻以及一些科普类的节目,见到他们二人回来,老人并没有关注太多,这也让忐忑的二人稍稍的放松了一些。只是那保姆却是个眼尖的,立刻发现了郭明明那一身衣服的不同,在她还在愕然之际,郭明明连忙闪身上了楼。

  对于主母出去了一趟身上的衣服就变得破破烂烂的回来,身为保姆的她心中自然充满了好奇,她来这个家里的时间很长了,再加上主母对她确实不错,上一次丈夫住院,也受了她不少的恩情,只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似乎也是有教授的那个学生在这个家里,而主母的怪异,似乎每一次都是和那个年轻的男人有关,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心中一跳,抬头看了看那位半躺在沙发上的老人,最后还是决定将刚才的这一切深埋进自己的心底。

  张春林自然没有跟着师母上楼,而看到保姆那略带思索的神情,他的心中也是咯噔一下,看来以后有她在的时候,还是尽量收敛一点。

  「春林,怎么样?到礼堂看了一下,会不会胆怯啊?」感觉到张春林在自己身边坐下,老人目光并没有从电视上转开,而是直接问道。

  张春林连忙放下对保姆的思量回答道:「教授,我觉得还好,感觉跟在教室里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哈,他何止是还好啊,你是没见他在大礼堂上那神采飞扬的模样,老林,你这个学生活脱脱啊就是你当年的模样!」楼梯上响起了郭明明十分愉悦的声音,她脚上依旧趿拉着一双略显可爱的拖鞋,此刻正从楼上啪嗒啪嗒的走下来。郭明明没敢在楼上多耽搁,为怕丈夫多想,脱下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扔到衣柜最里面赶忙换了一套重新下了楼。

  张春林抬头望去,忍不住眼前一亮,因为天热,此时的师母身着一件白色棉质吊带睡衣,虽然样式不如自己在国外看到的那么艳丽,但是放在国内,却已经足够新潮了!很明显,这绝对又是闫晓云带给她的东西。

  纯棉的白色吊带,让此刻的她看上去无比纯洁,可是唯有张春林才知道,隐藏在那清纯的内衣和外表之下的她是如何的淫荡放浪。

  「哦?」老教授听闻妻子如此说,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张春林两眼,再呵呵笑着说道:「年轻人,可畏啊!呵呵!」

  「那是!」郭明明笑嘻嘻的坐在老林的身边,隔着丈夫的身子递了一个无比娇媚的笑给张春林看傻了眼,续又说道:「你是不知道你这个学生啊,那到了主席台上面,发挥的可比平时好太多了!不光演讲没有一点磕磕巴巴的,甚至还能长篇大论的讲上平日里都没见他谈过的东西!」

  「呵呵,呵呵!不错不错,有些人天生就是站在聚光灯下的,很好,很好!」听闻妻子对弟子的称赞,老林并没有听出其中那浓浓的情意,反而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接班人,因此在发自内心的高兴着。

  「在咱们国家,光是闷着头做研究可不行,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会在这些事情上打怯,如今听你师母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学术研究有许多人可以做,但是单纯的学者却没有办法走上高位,这就是中国目前的现状,无论你接受不接受,短时间内都无法改变,学术官僚化,这一点国外虽然也有,但是在中国却尤为严重,所以有时候适当的展示一下自己灵活的手腕和个人能力,就显得极为重要了!口才好一些,为自己争取更多研究的经费自然也就更加容易一些。」

  「可是教授,为什么会是这样?哦,我指的是学术官僚化这个问题!」

  「其实当初政府安排那些人,原本是为我们这些学者服务的,但是服务慢慢的转变成了权力,造成这种转化的,是资源的稀缺同时也有金钱的威力!搞学术研究是很费钱的,当学者多了,这些资源给谁不给谁,便成了他们能够掌控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政府不监督呢?」

  「呵呵,小伙子,想的太简单了不是,当两个学者水平相差不大的时候,谁都无法肯定的说自己一定能够研究出成果,有的时候,名气大的人反而不一定能够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所以,资源给谁不给谁,这个哪里有什么定数?你又怎么监督?」

  张春林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教授话里行间还未说透的更深层次的东西,一直以来,他接触的大多都是些祖国光明的一面,第一次听闻这些阴暗的东西,初出茅庐的他觉得多少有些不太适应。

  「好了,你现在就跟他说这些,他听得懂么!」郭明明在一边看出了张春林神色之中的晦暗,忍不住劝了劝丈夫。

  「也是时候让他知道了!你以为我还有多少日子可以活啊!」老林很随意的说着,仿佛自己命不久矣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而他的话,也让这房间里面的所有人神情为之一滞,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适合继续讨论下去的话题。

  「吃饭了!」保姆打破了房间里的凝滞,当那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里端上来的时候,这尴尬的场面总算才算消解了开去。

  当保姆收拾完一切离开,郭明明离开客厅去楼上洗漱,林建国再一次将张春林叫到自己身边,这一次,他开始语重心长的讲起了自己下午独自思索的事情,而张春林听闻教授竟然说等他身故之后,让他照顾师母,心中千回百转,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你不愿意?」林建国见他神色变换,仿佛有说苦衷,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听出来教授口气有些不善,张春林哪里还敢多思多想,连忙支吾着答道:「教授,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因为男女有别,而师母又太过年轻,让弟子照顾师母,就怕惹来别人闲言碎语。您……您。」

  张春林支支吾吾的,不敢提起教授儿子的事情,不过聪明如林建国,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支吾的原因。

  对于自己的那个儿子,林建国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他有办法,也就不用委托张春林来照顾郭明明了,不过这件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只要他写个类似于临终遗嘱之类的东西,张春林再将其公示出来,想必问题也就没多大了!

  「你放心吧,我来安排!保证我那儿子一个屁都不敢放!」

  张春林心想,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与师母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往了!私下里已经与师母发生了许多苟且的他,连忙应了下来,说自己以后一定保障师母的生活并且时常来探顾,林建国这才释怀。

  上到楼上书房,师徒俩又探讨了申钢的许多东西,正聊得热乎的时候,郭明明站在门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们俩差不多了吧!我还要检查检查小春林的功课呢!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几门外语有没有拉下!」

  「呵呵,让给你,让给你!」林建国听她如此说,笑呵呵的让张春林搀扶着站了起来,张春林却知道,师母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哪里还需要师母给自己补习什么功课啊!

  事实果然如他所料,这边林建国才一出门,那边郭明明脸上的神情立刻就换了一副模样,对于师母变脸之快,张春林已经无从惊叹什么,他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师母走到自己跟前,而那雪白的一片胸脯,立刻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前。她竟是脱光了自己的内衣来的!

  「师母,教授万一发现了就麻烦了!」

  「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妇人小声的咯咯笑着,却把自己的那件薄薄的吊带再往下拉了拉,于是,那尖尖的两粒乳头,也干脆在这一拉之下暴露了出来。张春林看了一眼门口,最终还是没忍得住那香喷喷的诱惑,一口含了上去!

  「呵呵呵呵!」妇人娇笑着把他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则站在他身后,装模装样的拿了一本书在手上,却又故意让自己的胳膊肘夹着一对肥奶往张春林的脸颊上按了过去。

  林建国有些奇怪,为何只听见妻子的声音却听不见张春林的声音,他却不知道此刻的张春林嘴巴里正在含着妻子的两粒乳头在舔舐,又哪里能够发得出声音来!

  他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里,自己曾经贤惠的妻子此刻正趴在凳子的靠背上,那吊带内衣从胸口大大的敞开着,一对圆润肥硕的大奶子搁在张春林的头顶任由这个弟子把玩舔舐着,那嘴里高声叫出来的朗朗声音,不过是妻子为了掩饰身体的快感而故意喊了出来而已。

  房间内的二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这种偷情的方式让两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伦理与道德,再一次的从二人脑海之中消失,剩下的唯有背德的快感!

  林建国心中有疑就坐不安稳,再加上妻子今日因为张春林来到家里那反常的好心情,让老人更加狐疑,反正现在离睡觉还早,他找了跟拐杖撑着自己的身子,嘟嘟的敲着地板往书房的门口走了过来!

  斜着眼睛往里看了一眼,发现妻子站得笔直,手里拿了一本书在朗读着什么,只是却没看见张春林的身影,他不好在门口久呆,身影一闪而过,而在他身子闪过去的瞬间,两只脚这才从郭明明的身侧冒了出来,那脚尖对准的,正是门口的方向,如果他能看见,那肯定会发现二人姿势的异常,只不过命运之神再一次眷顾了张春林二人,所以当老林那拐杖声蹬蹬响起,张春林赶忙将自己脚抬起窝在凳子上,不敢动弹分毫,郭明明则尽可能的遮住他那缩起来的身形,虽然略显不够,但是能够在仓促之下做到这个样子,已经是二人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嘘!」郭明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她擦了擦额头突然冒出来的冷汗,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也是凉飕飕的,这才知道自己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张春林不敢再放肆,等到声音消失立刻转过了自己的身子,装作努力学习的样子趴在书桌上,于是等林建国再次返回的时候,他们二人完全恢复了正常,郭明明装作无意瞥了丈夫一眼,并没有跟他说话而是继续朗读着什么,张春林也现出了身影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看起来就像是在听写一样,看到这一切,林建国总算放下了心。

  等到拐杖敲击地板的咯噔声消失,郭明明抬腿又跑到门边看了一眼,发现丈夫确实回了房间,这才走了回来伸手在张春林肩膀拍了一下,二人无声的交流了一个眼神,于是张春林也明白,这场危机就这么过去了。

  「师母!太危险了!」

  「嗯!」郭明明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她感觉自己的腿依旧还是软的,而且那胯间似乎也有些湿漉漉的,伸手在自己的裆部摸了一把,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吓尿了!

  「师母,你尿了?」张春林的眼睛跟随着郭明明的动作,自然也就看见了师母那湿漉漉的手和她已经彻底湿透的裤裆,郭明明略带羞意的点了点头。只听见张春林又在那边问道:「师母,是兴奋的吗?」

  郭明明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刚才确实是兴奋大过紧张,于是她又点了点头。点头的同时,郭明明心中也忍不住哀叹,她自己似乎已经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我回去换一件衣服!」她站了起来,思索着自己应该要如何应对丈夫的这种突袭?她才不打算中断这个无比刺激的游戏,她还打算从这种偷情的刺激中,寻找到更强烈的快感!她甚至开始想象,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高潮,那快感应该有多么强烈刺激!

  看到妻子走进房间,林建国问了一句「你的课程结束了?」

  郭明明摇了摇头回道:「不是,晚上有点凉,我加件衣服!」

  「嗯!」林建国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继续看自己的书,郭明明回头看了他一眼,拿起一件睡袍披在了自己身上重新走了出去,她并没有直接走回张春林所在的书房,而是去卫生间里脱掉了自己身上穿着的那件吊带背心,这才穿起睡袍走了回去,她已经想到了这一次要怎么玩,而这种玩法,应该!应该特别刺激吧!

  张春林没在看书,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心情看书啊,师母那白花花的肉体就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回想,他不断的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觉得犹如梦一样不真实,这边娘才走,他就陷入了另外一个温情陷阱,师母的淫荡和柔情蜜意让他觉得自己犹如陷入了一个让人不住沦陷的蜜罐里。

  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三个女人,大娘林彩凤温柔若水,师父闫晓云冰冷艳丽,师母则是一个无比淫荡的尤物,三个女人各俱风情,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都变成了他的女人,可是要说他心底里最惦记的女人,张春林知道他最爱最想要占有的,唯有那个哺育了他的女人!

  因为二人血缘上面的联系,他原本以为娘是他永远都够不着的女人,但是最近这些天,风云突变,娘她忽然间就从天上落下了凡尘,他已经感觉到了娘对他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感情,而之所以有这个变化,全都离不开林彩凤的背后推动,他已经看出了大娘在他们母子二人之间所起到的推动作用,他现在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大娘为什么这样做?

  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张春林并没有打算拒绝大娘的「好意」,因为大娘这么做的结果,完美符合他的心意,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开始对娘起了那种心思,虽然内心觉得自己很是龌龊,但是每每想到娘那雪白的肉体,以及二人之间那一层最是禁忌的关系,总是能让他觉得异常兴奋,仿佛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目标一样,让他沉迷。

  寂静的书房中,这一次响起的是男人朗读的声音,只不过在男人那浑厚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并不那么和谐的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呆在自己房间内看书的林建国毫无察觉,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此刻正呈现出怎样一个淫荡的状态来供自己的弟子玩弄。

  一个身材丰腴的美妇人,两只手撑着书桌却把个屁股高高的翘起,身上的丝质睡袍不光没有遮盖住妇人那曼妙的身体,反而完全掀了起来,盖在了妇人的头顶,那雪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外面,两个肥硕的大奶子挺直的垂在她的身体下方,那个雪白的屁股同样也暴露在外面,而且仔细看过去,那妇人双腿中间的淫穴,甚至还在滴滴答答的滴落着粘稠的淫液。

  一双男人的大手,不断在妇人身上摸索着,他似乎是为了故意挑逗她一样故意不去触摸她身上的敏感点,反而不断的在她的腰身处,乳房周围摩挲着,而这样做造成的后果就是妇人的欲望不断累积,所以那阴户之间的淫液,才会那样粘稠,才会那样滴挂在妇人的双腿中间。

  「骚师母,你的屄毛真的又黑又密啊!」伴随着男人大手的不断挑逗,那种语言之上的刺激更加让人发狂,无论是二人身份的反差还是对她身体的形容,都能够让妇人的身体一阵一阵颤栗。

  「不……不要再玩我了……好春林……给我……我要……师母想要了!」

  「师母,鸡巴是不能给你的,你想要什么啊?」

  「我……我要你的手指,我要你的舌头!舔我……弄我,啊啊……好难受!」

  「弄你的啥?我的骚师母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弄哪?」张春林用自己的手背轻轻的揉搓着师母挺立的那两粒奶头,郭明明立刻打了一个冷战,那粗糙的手背肌肤触碰到她娇嫩的奶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立刻想向张春林讨饶!

  「弄我的屄……弄我的骚屄……啊啊……求求主人了……弄你骚母狗的屄啊……骚母狗想要主人的手指头弄进去……屄里好痒……啊啊……呜呜呜呜……求求主人!」

  看着师母暴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开始变得粉红,张春林知道时间到了,于是他伸手在妇人的肥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两把,终于伸出手指弄进了那个不断流淌着淫穴的洞口。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师母分泌的淫水一次又一次的淹没,那淫液不断地从师母的蜜穴内被他掏出,又随着他手指的进入被重新塞了回去,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阴唇和他的手指不断地流淌着,秘汁黏腻且滑溜,偶尔还会牵着透明的细丝,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泛起明亮的光彩。

  郭明明在张春林的玩弄下,不时发出阵阵低沉的浪叫声,她白皙的大腿不住地来回滑踢挣扎着,双手因为身体刺激的原因,紧紧的抓着书桌,她无比享受的半眯着媚眼,不断的发出着「嗯……嗯……哼……嗯……」的呻吟声。

  她不敢大声叫,如果不是隔壁自己的男人就在着,她肯定能够叫得屋外的路人都能够听见,可是此时,她只能用胳膊堵住自己雪白的贝齿,以至于口水都顺着胳膊打湿了那张红木书桌。

  手指不断的在她的穴里捣弄着,他的手指是如此的粗糙,就仿佛是一个真正的老农,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带给她的刺激是如此的强烈,因为粗糙就代表着摩擦力,而她那个久经假鸡巴磨炼的屄穴,也正需要如此强烈的刺激!

  「怎么又没声了?」因为张春林专注于玩弄郭明明的屄穴,所以他的朗读一时停了下来,而这一停,又让守在房间的林建国再一次起了疑心,他看了看床头摆着的时钟,发现已经近乎二十分钟没了声音,于是他再一次拿起拐杖,蹬蹬的敲着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林建国依旧往里看了一眼,这一次他发现妻子依旧是背着他的,那一身宽大的睡袍往她身体的两侧敞开着,似乎是因为嫌天气有些热以至于前襟整个都是打开的,他一想,反正妻子里面还穿着吊带,似乎这样穿也没什么不妥,也就没再多想就这样走了过去。

  因为他的目光过于盯着郭明明的衣服,反而忽略了一个重点,那就是暴露在外面的妻子的双腿,如果他能够仔细打量妻子的双腿,那一定可以发现异常,因为妇人的双腿是颤抖着的,那是因为在此时,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屄里扣弄着,那淫水犹如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正在顺着她的大腿小腿不断流淌,而在听到那身后的蹬蹬声到达门口的时候,那股淫水井喷了,郭明明在丈夫走过自己背后的时候,高潮了!

  她使劲抓着椅背,两只手青筋暴突双眼翻白,腿也在不住打颤,这种刺激确实很强烈,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比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来得还要剧烈!她一瞬间就爱上了这种感觉,甚至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会像那些吸毒成瘾的人一样迷恋上这种快感!

  等到林建国再次转回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没了踪影,而浴室里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妻子在洗澡,他算算时间,似乎也差不多了,一点都没起疑心的走回了卧室,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的身体状况也无法支撑他熬夜,该睡觉了!

  郭明明这一次没敢再搞夜袭,一是因为她刚才已经高潮过了,二也是因为老人的觉一般都不沉,很容易就惊醒了,所以她不敢跑出去找张春林淫乱,至于张春林没有发泄出来这件事,她想了想也只能在后面补偿他了。

  那边睡安稳了,张春林躺在床上却没法安眠,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忙啊忙啊,所以根本没时间好好想一想最近发生的这许多事,现在无事可干,他的大脑空闲下来,这些思绪就开始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冒出来。

  事业,女人,西沟村的脱贫,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都是他生命中无比重要之物,他从那个贫瘠的山沟沟里爬出来,那是绝对不会想要再回去的,不光他不想回去,他的子孙后代更不会回到那里,无论那个山村将来在他的带领下走上何等的致富道路,他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回去那里,那里代表着他贫穷的过去,而这里,代表着他辉煌的未来!

  在那里,村里的人看不起他,骂他是个野孩子,在这里,身边的每一个人对他都很和善,器重他,培养他,甚至委身于他,而跟他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女人,也是因为到了这里才让二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对他来说,省城这里好像是他的福地,到了这里之后,他的整个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这变化全都无比符合他的心意。

  他唯一感到有些对不起的,恐怕也就只有林建国教授一个人,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对不起一个人,但是这一切在今天教授对他的拜托中,让他产生的这份背叛的愧疚又淡化了许多,他怎么也没想到教授竟然拜托他在其亡故之后来照顾他的寡妻,这种照顾有很多层意思,也很容易造成误会,但是看教授那意思,到时候那一切全都看张春林自己的心意来行事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误解,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感觉总归让他感觉好受了许多。

  如果师母是一个和大娘和闫晓云差不多的女人,张春林觉得自己也许还不会被诱惑勾引,但是偏偏师母在男女性事的处理上和那二位完全不同,她的淫和骚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大娘太过含蓄,师父则是略带着一丝愧疚讨好他,所以跟他做爱的时候,更多的是补偿和歉意,唯有师母,是真真正正的在他身上放纵着她自己的欲望,纵情挥泄着她内心底的最隐晦的欲望。

  虽然他的鸡巴还没有真正插到这个女人的屄里过,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走到那一天,那一定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天,他现在很期盼自己能够迎来那一天,但是又有些恐惧于那一天的到来,因为他知道,师母绝对不会在林教授生前和自己做那件事的,而他是真的不想让这个对他很好很好的老人故去,他已经习惯了这位老人的教诲,习惯了在自己有不懂的东西的时候有人可以请教,他面对着教授就仿佛是面对着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一样尊敬。

  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自己睡着了,睡梦中他见自己站在一个漆黑无比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里还站着无数个女人,这些女人他有些很熟悉,有些又很陌生,但是她们却全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祷告,像是在跪拜神明,他抬眼望去想看看她们都在跪拜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站立在一片巍峨的古墙壁之前,而在那墙壁之上,愕然挂着一个巨大的阳具,那阳具是那么的巨大,而那形状,竟然和自己的鸡巴一摸一样!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是全是赤裸的,而他的脚边,同样也跪拜着几个女人,他的娘亲,此刻同样跪在他的鸡巴左下方,双手捧着他的鸡巴,温柔而又淫荡的舔舐着,在她的旁边,还跪着一个身影比较模糊的女人,看身形似乎也是一个身材圆润的熟妇,但是面貌他却怎么都看不清楚,她跪在娘的身侧,也伸出双手捧握住自己的鸡巴,温柔舔舐着他的蛋蛋,再然后,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有林彩凤,有闫晓云,有郭明明!他看了看她们,最终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娘的身上,而在此时,娘也在深情地回望着他,她的舌尖不停的在自己的马眼上打着转,他感觉自己想要喷了,于是他对着娘大喊「娘,我要射了!」

  娘看着他,小嘴一口就将他的鸡巴头含进了嘴里,而那个身影模糊的女人也在此时含住了他的卵蛋拼命吮吸着,在这双重刺激之下,张春林感觉自己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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