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居酒居大叔们的游戏-上

  时间是晚上八点半,电影结束后,我便和小韵开始在西门町随意地闲逛,口渴了,就停下买杯珍奶;看到可爱的小饰品,就走进店里试戴;听到好听的歌声,就挤进人群欣赏街头艺人的表演,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相互依偎。

  「为什么你总是香香的?」长椅上,我搂着小韵,问着超没营养的问题。

  「有吗?我今天流很多汗耶!」女友的小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

  「有啊!我怎么闻都是香的。」我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雪颈。

  「哈哈!痒死了,别嘛~」小韵边躲边推开我的脸。

  「宝贝别躲,让哥哥好好吸一吸。」我开始扮演一个重度成瘾者。

  打闹了一阵,我再次将小韵搂住,感受着女孩对我的依赖,享受这难得的平静,而女孩也趁着初秋的凉意,小猫似地缩进了我怀里。

  「我说…小富婆,你明明很有钱,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写小说呢?」我随意找了个话题。

  「因为很有意思啊!我喜欢当一个说故事的人,甚至喜欢将自己的故事说给别人听,但有些故事…怎么说呢?还是用文字表达更好一点吧…」女孩边玩着我衣服上的钮扣边答道。

  「哈!有道理!那么,我的大作家,目前写作进度如何呢?」我向怀里的女友问道。

  「都很顺利哦!我已经决定投稿的出版社了,我用自身经历改编成故事,写起来真的不难。」小韵的语气中带着得意。

  「那准备什么时候投稿呢?」我接着问。

  「目前就只差一段晚餐的剧情没想好,只要完成这段,我想就可以试着投稿了。」小韵停下了玩弄扣子的手,似乎有点苦恼。

  「这段很难写吗?」我好奇地问道。

  「也不能说特别难写,但脑中就是没那个画面,我写了三个版本都不满意。」小韵嘟着可爱的小嘴。

  「不然…你肚子饿了吗?」我摸了摸女友平坦的小腹。

  「好像有一点。」小韵答道。

  午餐是两点吃的,现在已经快九点,是时候吃些东西了。

  「我在一间居酒屋订了位子,现在过去应该差不多,那家店似乎挺有特色,搞不好能让你多些灵感。」我拍拍女友的大腿,示意她起身。

  「好哦!霖哥哥请客!」小韵笑着站起,伸出手等着我牵。

  「呿!还说是小富婆…」我牵住她柔嫩的小手,慢慢向居酒屋行去。

  这间居酒屋名字很特别,叫做「路人」。

  店如其名,就真像个路人般毫不起眼,座落在西门町的边缘地带,这里已经不像主要商圈那么繁华,路上行人少了很多,偶尔可见流浪猫在路旁,警惕地盯着经过的人们。

  我之所以选择这间店,是因为这里最着名的不是美食,而是客人。

  这间店标榜的是:被生活压抑的中年男子,彼此发泄、诉苦的集会场所。

  我想,或许,我将为他们带来新的发泄管道。

  推开店门,我和小韵走了进去,微暗的灯光,让店内的视线略显模糊,而阵阵聊天伴随着大笑的声音,却显得清晰异常。

  店不大,一进门便是一条短短的走道,走道两侧是一格低矮的台阶,台阶后则铺设着略显陈旧的塌塌米,两侧塌塌米上各摆着两张桌子,一共四张,目前靠内的两桌已经坐满了人,全都脱了鞋,或盘腿或跪坐,甚至有一个西装男四仰八叉地倒在塌塌米上,似乎喝醉了。而走道尽头,是一排仅有四个座位的吧台,居酒屋的老板正在吧台对面认真料理着食物。

  听到有客人进来的声响,老板头也不抬地对我们说道:「自己找位子坐,想聊天的话,这些家伙都很欢迎并桌。」

  竟然是这种风格,看来店内全是熟客,我想了想,便和小韵脱了鞋,选了右侧的空桌坐下。

  「老江!你还是招呼一下人家吧!稀客啊!」一个秃头男对着吧台内喊道。

  「嗯?」被称作老江的店主,终于抬起头看向我们。

  用看着稀有动物的眼神盯着小韵好一会后,老江拿着一本菜单向我们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我这的客人比较随意,尤其喝了酒后,讲话有时更不经大脑,你如果不喜欢,现在离开没关系。」满头白发的老江,为人还算正派。

  「谢谢老板,我挺喜欢这样的氛围。」小韵笑着接过菜单,同时向店内看着她的男人们挥了挥手,引来了不少中年男子的回应。

  「想吃什么,选好了来前面跟我说。」老江也没再多说什么,放下餐具后便回去继续料理食物了。

  「这家店感觉很有意思哦!」小韵交迭着双腿,侧坐在塌塌米上,裸露的长腿,从玲珑秀美的脚趾,到饱满浑圆的大腿,无一不吸引着大叔们的目光。

  「先点吃的吧!」我也饿了,便和小韵一起研究起菜品。

  综合生鱼片、唐扬炸鸡、鸡肉串烧、玉子烧…我们点了许多日式美食,但却在要不要点清酒开始犹豫起来,我们都想到早上在碧潭的荒唐演出,怕场面再度一发不可收拾。

  「两位年轻朋友似乎有点下不了决定啊?要不要我大刘帮两位出出主意?」提醒老板招呼我们的秃头中年男,原来叫做大刘。

  「我们在考虑要不要喝点酒。」我指着菜单上酒瓶的图案。

  「肯定是要的啊!来老江这,不喝酒就白来了!老实说,他料理手艺也就还算过得去,但他对日本酒的理解,可说是难逢敌手,你们一定要让他弄一瓶试试。」大刘热情地向我们推荐着。

  「下酒菜我请了!」邻桌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胖子,看样子应该四十几岁,直接对着老江喊道:「给小情侣那桌上几样下酒菜,都算我的!」

  「这家伙我们都叫他胖子,他比较喜欢交朋友。」大刘介绍道。

  「霖哥哥…你说呢?」小韵看着我。

  「那就喝一点吧!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再次帮自己心理建设一番,我做出了决定。

  「而且你不是也需要灵感吗?」我笑着对女友眨了眨眼。

  小韵的眼神有些复杂,但她最终只是握住我的手,轻轻说了声:「谢谢。」

  「你们小俩口说得这些,大叔我怎么都听不懂?好啦!难得有年轻人陪我们喝酒,第一瓶我请!哈哈哈!」大刘拍着我的背大笑道。

  这大刘也挺厉害的,说着说着就变成我们「陪」他们一起喝酒。

  决定了要点的东西,我站起身,走到吧台前和老江说着,经过吧台旁坐满的两张桌子,我感到男人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小韵身上。

  回到座位上,胖子已经拿着一盘毛豆坐到了我们这桌,开始和小韵聊起天来,大刘也时不时在旁边插上几句。

  没多久,食物和酒水便陆续送上了桌。

  「年轻人是不是也自我介绍一下?」胖子说道。

  「我叫戴葛霖,这是我女友小韵。」我其实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场面,就简单回应了下。

  「那我就叫你们葛霖和小韵可以吧?」胖子非常自来熟。

  「可以。」我点点头。

  「大伙,这是葛霖和小韵,难得有缘聚在一起,大家敬他们一杯吧!」胖子朝着另外两桌的男人们喊道。

  「敬你们!帅哥美女!」

  「来来来,今天玩得开心点!」

  「胖子叔叔欺负你们的话,记得跟我说,我修理他!哈哈!」

  十多个大叔一起敬酒,场面也是颇为壮观,但看的出大家都是好意,我和小韵便也举起酒杯,将杯中温好的清酒一饮而尽。

  「大刘叔叔在我们来之前,都在聊些什么呢?」喝了一点酒的小韵,脸颊红扑扑的,似乎渐渐越放越开,已经开始主动和大刘搭话。

  「唉!在聊我的女儿,想到她我头都痛了。」大刘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能和我说吗?」讲到父女间的话题,小韵明显被触动了某根神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女儿大了,总会渐渐开始跟爸爸疏离,像她最近交了个男朋友,我只是问两句,她马上就不开心了,还说我根本不懂她,唉!其实我也没要干涉他们,只是想多和女儿聊两句。」大刘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期间我们也吃了些东西、喝了不少酒。

  「有时真的很怀念,小时候她动不动就抱住我撒娇的模样。」大刘一脸难过。

  「叔叔的女儿多大呢?」小韵问道。

  「大学二年级,应该和你差不多吧?」大刘回答。

  「我知道了!小韵妹妹,不然你就让大刘叔抱一下嘛!让他重温一下那种感觉。」胖子在一旁开始瞎起哄。

  「这…这不太好吧?」大刘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一脸期待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可以吗?」小韵拿起酒又喝了一口,接着向我看了过来。

  「这没什么吧?大刘叔看起来真的挺难过的。」几杯酒下肚,我此时也是越来越放得开。

  「嗯!那就让我安慰一下大刘叔叔吧!」说着,小韵便开始变换姿势,准备靠近大刘。

  「哎呀!」怎知小韵忽然一个重心不稳,竟直接倒向了大刘的怀里。

  「小心!」大刘连忙伸手想要扶住倒向自己的女孩。

  然而大刘最后扶到的位置,令我在一旁看得超无言。

  左手还好,扶在了小韵的腋下,但右手却直抓在我了女友饱满的乳房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大刘赶紧收回狼爪,看来他真的很怕年轻女孩不开心。

  「没事的,爸爸摸一摸女儿的身体有什么关系,对吧?」小韵依旧温柔地笑着,接着便张开只手,轻轻抱住了眼前的中年男子。

  大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也伸手抱住了怀里,年纪与她女儿差不了几岁的美丽女孩。

  「竟然勃起了…」中年男子的生理反应,我这个坐在一旁的男友看得一清二楚。

  「咳咳…那个,小韵妹妹你刚才怎么跌倒了?」抱了一会,大刘还是颇为绅士地主动松开手,问起刚才那个意外。

  「我刚才坐太久,脚麻了。」小韵吐了吐她的小香舌。

  「原来如此,你等等。」一旁的胖子大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对隔壁桌喊道:「阿国!过来一下!」

  一个国字脸的男人起身走了过来。

  「找我什么事?」男人声音相当低沉。

  「我们的小韵妹妹脚麻了,你帮忙处理一下。」胖子对名叫阿国的男人说道。

  「好。」阿国大叔言简意赅。

  「你们不要看这家伙一脸严肃,其实他是技巧非常高明的按摩师,靠按摩赚了好几栋房子。」胖子继续介绍着。

  「把脚伸过来。」阿国对着小韵说道。

  「两只吗?」小韵问。

  「哪只麻伸哪只。」阿国回答。

  「哦!」小韵将两只脚都伸了过去。

  我看到阿国脸上露出无言的表情。

  「哈哈!我们小韵妹妹真可爱。」大刘和胖子在一旁笑着。

  但阿国毕竟是专业的,很快便抬起小韵的右脚放在自己腿上,从小腿肚开始缓缓搓揉起来。

  「嗯…阿国叔叔的手好温暖。」中年男人大手的刺激,让小韵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小腿肚按了一阵,阿国开始改变手法,将自己粗大的手指嵌入小韵可爱的脚趾间,形成手和脚十指交扣的状态,另一手扶住脚根,让脚踝缓缓转动起来。

  这样紧密的肌肤接触,我知道小韵只会越来越兴奋,同时因为势必得将腿抬高,原本就已经够短的百褶裙,竟然又向大腿根部滑下了一截,只要再多一点点,纯白蕾丝情趣内裤就要出来见客了。

  「好了。」阿国不愧是专业人士,面对眼前又白又嫩的大长腿,竟毫不留恋,说放下就放下。

  「另一只。」阿国说道。

  女友配合地再将左脚放在了阿国腿上,流程其实差不多,看来缓解脚麻并不是件困难的事。

  但,小韵没注意到的是,当她把左腿抬起时,百褶裙竟又向后滑了一小段,双腿间私密的白色布料便呈现在周围的男人眼前。

  如果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色内裤就算了,布料间透出一抹抹肉色,宣告着这件内裤本身的属性,瞬间让空气淫靡起来,而更让男人们感到惊喜的是,布料正中间竟然有一个洞,一个得以让少女粉色肉缝露出透气的洞。

  可怜我做为小韵的男朋友,当三个大叔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女友微微渗出一滴晶莹水珠的肉缝时,只能假装不知道,在一旁低头吃着玉子烧。

  「啊…那个…我已经不麻了。」小韵回过神,感受到三位大叔灼热的视线,赶紧收回小脚,将裙子整理好,遮掩住迷人的春光。

  但气氛明显已经不一样了。

  「我说那个…小韵妹妹,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赶紧趁这机会让阿国帮你调整一下。」胖子大叔边问着被男人们包围的少女,边向阿国暗暗使着眼色。

  「呐…肩膀是有些酸痛。」小韵伸手揉了下自己肩膀。

  「我看看。」阿国一样惜字如金,但行动却不慢,立刻起身走到小韵后方。

  在没有经过小韵的同意下,阿国直接伸出手,先是拉下原本本包覆住肩部的衣料,让原本斜肩的针织毛衣变成了平口,并再向下拉低五公分左右。

  如此一来,女友深不见底的乳沟就露出了来,死死吸引住众人的目光,不同的是,现在我也可以大方欣赏。

  「妈的,看完下面的沟换看上面,这大叔懂玩。」我心中暗自腹诽。

  调整完衣物,阿国便将他两只大手同时搭上小韵滑嫩白晰的香肩上。

  「这里感觉如何?」

  「啊…酸…」

  「那这里呢?」

  「哦~麻麻的…」

  「这里?」

  「嗯…也是酸酸的…」

  「最后是这里。」

  「啊!痛!」

  勾人的呻吟声不断从小韵嘴里吐出,让人都快分不清,她是在被按摩,还是在被抽插。

  「你的确很紧,得要好好处理一下。」阿国的话让我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接着阿国便将双手再次活动起来。

  「等等,你没穿内衣对吧?」这次动作没持续多久,阿国突然问道。

  「呃…对,请问有关系吗?」小韵还是诚实地回答了。

  「有关系,我在帮你肩部放松的同时,你的两颗奶子同时还在继续拉扯,这样是不会有效果的。」阿国大叔一本正经地说出似乎有点下流的语言。

  「那怎么办?」小韵问道。

  「你奶子多大?」阿国答非所问。

  「我…我E罩杯。」小韵红着脸回答。

  众大叔随着女友的回答 ,传出阵阵的吸气声。

  「这样啊…那可能只好麻烦你男友了,那个,男友,你过来用手托住小韵的奶子。」阿国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这样下达了命令。

  「好吧…为了小韵写作的灵感。」我这样说服着自己。

  小韵现在双腿伸直坐在塌塌米上,阿国在她背后,看来我只好跨过她双腿,跪坐在小韵面前,这样最方便操作。

  「准备好了吗?我要来啰。」面对着喝了酒后,满脸酡红的女友,我像个AV男优似地问道。

  「好哦,谢谢霖哥哥。」小韵没有一丝害羞,大方地点着头。

  暗暗叹了口气,我伸手捧起了女友的两颗大奶子,完美的胸形虽然隔着毛衣,还是让大叔们看得一清二楚。

  「感觉很有份量呢!」大刘说道。

  「形状有够漂亮!」胖子说道。

  「好的,我要开始了,忍不住可以叫出声。」阿国继续开始在女友肩膀上一阵揉捏。

  「啊…好舒服…对对…就是那里,阿国大叔,还要,小韵还要…哦哦…」又是一连串绵软的呻吟吐出,我的阴茎已经渐渐开始充血了。

  「小伙子,看我的手法,学起来你回家就可以帮女友服务了。」阿国开始教导着我要如何按摩。

  看着他不断沿着小韵肩颈部位揉捏按压,的确是有真本事,我也就开始专心学习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我的手已经酸到不行,阿国的示范终于告一段落,便对着我说:「来,换你试看看。」

  阿国大叔说完便起身坐到一旁,将小韵身后让给了我。

  正当我调整好位子,把双手搭在女友肩上,准备开始按摩时,大刘突然出声打断:「等等,小韵现在奶子没人扶了,效果可是会大打折扣啊!」

  「没错…那该怎么办?」阿国大叔看向胖子大叔「胖子,你点子最多了,快帮忙想想,总不能我们帮小韵捧奶。」

  胖子想了想,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倒是想到个方法…但怕小韵妹妹太害羞,我想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先说来听听。」我示意胖子大叔尽管讲。

  「就是,虽然其他人不能帮小韵捧奶子,但其实我们可以把她的奶子掏出来,卡在领子上,就会有一样的效果。」胖子描述着自己的创意。

  「这个主意不错,如此一来可以减轻许多背部负担。」阿国点点头。

  「霖哥哥,你说这样…可以吗?」正当我震惊于胖子大叔的大胆提议,并因脑中浮现的画面而渐渐感到兴奋时,小韵刚好转头问我,我看到了她眼里深藏的欲望。

  「为了你的健康,就稍微忍耐一下如何?阿国大叔难得指导我,而且你还贴着胸贴对吧?」我回答道,同时想着:「这里是今天最后一站了,就让她尽情地玩吧!」

  「小韵妹妹,这是专业医疗行为,你不要想太多,我们都把你当女儿看待。」大刘也在一旁劝诱着。

  「那…好吧…」小韵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先是将右手伸入领口内,左手稍微将领口再向下拉,略一用力,一颗贴着白色心形胸贴的肥嫩奶子就弹了出来,如法炮制,右奶也被小韵自己一把掏出,和左奶并排在衣领上。

  看到小韵真的就这样把乳房大方地展示在众人面前,胖子和老刘两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在那不停搓手,另一个则不着痕迹地捂住胯下。

  「阿国叔叔,你看这样行吗?」小韵挺了挺胸,向阿国问道。

  一个绝色美女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露出胸部,就连经验老道的阿国大叔都有点承受不住,轻咳一声后,伸手拉住小韵滑落至手肘的领口,说道:「这样支撑力应该还有点不够,你奶子太大了,得再做一点调整。」

  接着阿国便将领口向上提起,直到两边领口都拉上了肩膀,此时小韵两颗依旧裸露在外的大肥奶子,便被衣领给挤在一起,并向上提了起来。

  但这还没完,阿国似乎要测试衣领的承载力,竟然像称猪肉一样,开始快速向上扯弄着衣领,只见小韵充满弹性的白嫩乳房瞬间便在空中飞舞起来。

  「呜~阿国叔叔,别这样玩小韵的奶子,人家的胸贴都快被晃掉了!」女友嘴里说着不要,但手却一点也没有要伸过去阻止的意思。

  「嘿嘿!得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开始治疗啊!」阿国不为所动,继续大力晃动着小韵的奶子。

  终于,两张原本就有点失去黏性的胸贴,渐渐脱离本该吸附住的乳头,掀起了一小角,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哎呀!阿国叔叔,停一下、停一下!人家胸贴快掉了,胖子叔叔、大刘叔叔快帮小韵贴回去。」小韵的声音中带着三分焦急,却有七分情欲。

  胖子和大刘对视一眼,便伸手向小韵胸前按去,大刘负责右乳,胖子负责左乳。

  「小韵妹妹,我帮你贴紧一点哦!」大刘先是将他负责的胸贴贴回去,然后对准乳头用力一压,瞬间,小韵的右乳房便从乳尖处深深凹陷进去,好像一大坨面团,被揉面师傅随意改变着形状。

  「这边好像贴歪了,看来只好重贴一次。」而胖子这里更是得寸进尺,竟直接将整张胸贴撕下,让小韵粉嫩诱人的乳头完整暴露出来!

  「小韵妹妹,你的奶头上好像沾到了什么东西,难怪胸贴贴不牢,叔叔帮你清理一下。」也不等小韵同意,胖子直接伸出手指捏住我女友的乳头,快速搓弄起来。

  「哦…哦…胖子叔叔,你弄快点,小韵快受不了了。」小韵嘴里说出的话,怎么听都有不止一种意思。

  一阵搓揉后,看着已经完全充血挺立的奶头,胖子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将胸贴贴回原处。

  「讨厌啦~还说当小韵是自己女儿,有这样玩女儿奶子的吗?两个臭爸爸,哼!」小韵皱着可爱的眉头,不满地抗议着,但像这样好似撒娇一般的抗议,只会让在场的男人越来越想「欺负」她。

  「呃…可以开始按摩了吧?」经过一场闹剧似的演出,我向阿国问道。

  好像突然发现了我的存在,大叔们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已经明目张胆地占了我女友的便宜,似乎有点担心我生气。

  但此时的我,借着酒意,早就决定什么都不管了,从已经硬到不行的老二可以看出,我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可以了,就照着我刚才示范的手法来。」阿国点点头。

  就这样,我在全场大叔的注视下,没错!现在小韵现在是整间店,十几个男人的共同焦点!开始为露出两颗奶子的女友按起了肩膀。

  按没多久,一个似乎喝了不少酒的男人靠了过来,一张嘴便是满口酒气:「难得店里来一个年轻美女,我有这个荣幸和你拍张照吗?」

  「好啊~我也很喜欢跟大家拍照哦!」小韵开心地笑着,像极了天真无邪地小女孩,除了她挂在胸前的两颗大奶子。

  听到小韵同意,店里的男人们竟开始排起了队。

  就这样,一个大叔拍完换另一个,直到整间店的男人都和我露着两团大奶的女友拍完合照,我的按摩才总算告一段落。

  「谢谢霖哥哥,我觉得轻松了很多哦!」小韵将乳房收回毛衣内,边向我道谢,而围绕在她身边,期待更进一步发展的大叔们,则一个个面露失望之色。

  「你觉得舒服就好。」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也不在乎大家用什么眼神看我了。

  小韵整理好衣服后,我们就继续吃起桌上的食物,当然酒也是喝了不少,过了一阵子,大叔们看我和小韵只是在正常地吃吃喝喝,好像也失去了兴趣,除了大刘和胖子外,便陆陆续续回到自己座位或是干脆回家了。

  时间大约到了晚上十点半,突然从吧台那里传来阵阵激动的吼叫声。

  「五!五!五!爽啦!」

  「妈的!老子不信邪!」

  「这把赌多少?」

  「五千!」

  听到男人们激情的喊叫,大刘和胖子顿时坐不住了,站起身便走过去想要凑个热闹,当然在离开前也没忘了跟我们说明一下:「吧台旁放了一个弹珠台,大家偶尔会用那个来小赌一下,挺有意思的,我们过去看看。」

  两位大叔拍拍屁股过去了,终于,我暂时得以和女友独处。

  「宝贝,我们也过去看看?」看着女友红扑扑地脸蛋,我知道她熟透的身体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嗯!」她点了点头,似乎有点期待。

  「那…我等等就开始装醉啰?」我坏笑着看向女友。

  「霖哥哥演得像点。」小韵用食指点了下我的嘴唇。

  「便宜这票大叔了,哼!」我用鼻孔喷着气。

  「呵呵!看来终于可以写好晚餐的桥段了。」女友开心地站起,牵着我的手向吧台边的大叔们走去,小韵身后的我,好似看到一丝透明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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