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男孩子风格的肛交

  大鸡巴从小南的屁眼里拔出,发出「卜」的一声。

  解除连接之后,小南就转过身去搂住父亲的粗壮脖子,笑说:「不碰鸡巴被肏到射的感觉真好。」

  小北体贴地坐到沙发上,贴着父亲:「爸爸,休息一会儿吧。」

  天华笑说:「嗯,休息一会儿,就轮到你。」

  小北笑嘻嘻地抚摸父亲半软的鸡巴,父亲也亲昵地去摸他的鸡巴。

  小北却吓了一跳,说:「小心。」

  父亲才刚握住少年的鸡巴,少年的鸡巴就颤抖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白精液,射得父亲满手都是。

  小北在浴室里射了一次之后,也是到现在经历了目睹弟弟深喉、自己体验深喉,乃至弟弟被鸡奸的浓情纵欲场面,兴奋程度只比刚才的弟弟更高。

  他尴尬地说:「我刚才实在是被吸引到了极限,你只要稍微一碰,我就憋不住了,再怎么夹紧屁眼也憋不住呀。」

  天华笑了,轻轻亲吻他,说:「不要紧,咱们父子俩正好一块儿休息。」

  他没有放手,继续抚摸儿子的湿淋淋的阴茎,又说:「说起来,去年我在美国还遇到过一件事,没有来得及拍视频,但挺有趣。」

  家人都高兴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天华讲述道,去年还没有疫情,去美国谈生意很方便。不过,也遇到了别的麻烦。

  当时和他合作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白人小老板,是小公司里继承家业的二代。

  小老板开车送唐天华回宾馆的时候,在高速公路上被警车逼停了。

  其实开车的白人小老板没有违反交通规则,警车上的黑胖警察也心知肚明,但就是偏要罚款。

  白人小老板反呛了两句,黑人胖警察就拔出手枪来,一定要把他带走。

  即便白人小老板抬出律师的名字来,也不管用。

  目前在美国的种族阶层里,黑人比白人还厉害一点,白人警察招惹黑人流浪汉尚且要被全国抨击,更不要说黑人警察拿捏你一个白人平民小老板了。

  毕竟你只是小老板,不是富豪榜上的大老板。

  小老板犯难了,他顶不起这样的损失。时间就是金钱。即便能假释,可是在看守所里耽搁的这几天,就足以让他的资金链断裂,公司破产。

  这时候,天华从副驾驶位置上绕了过来,低头一口吻住那个白人小老板,与他紧紧相拥。

  (小北说:「他也是同性恋吗?」天华微笑摇头:「他不是,这一点才是妙处。」)

  小老板被突然袭击,全身僵硬,但他领会到了天华的意思,就忍着不适应的感觉去配合他,被压着后仰到了车顶旁。

  吻过之后,天华拍拍小老板的屁股:「Baby,有我在,你放心。」

  而黑人警察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

  目前在美国,同性恋的身份还是可以和黑皮打平的,他作为黑人警察,没有资格欺负同性恋。

  于是他不敢再继续纠缠,收起手枪,钻进警车跑掉了。

  小南感叹说:「没想到同性恋也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

  天华笑说:「等你们再长大一些,不妨满世界跑跑,多见见各种奇特习俗,我也会支持你们的。」

  女儿小曦却问:「爸爸你和那个白人小老板上床了么?他长得帅吗?是不是看到同性恋这么管用,他就从此走上了这条路呢?」

  天华却摇头说:「性取向这件事,乃是天性,必须尊重,难以通过外在的利益去扭曲。即便同性恋吃香,天生异性恋的人也没有道理去扭曲自己的性取向,只为了吃香一下。像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异性恋吃香的世界里,难道我就开开心心地去做异性恋吗?」

  小曦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意思是,如果你没有肏妈妈,没有发生异性交配,我们三个又是怎么来的?

  母亲雨菲看出了她的疑问,训诫地竖起一根手指,微笑说:「不是为了吃香,而是为了喜欢的人。」

  天华点头笑说:「就是这个道理。」

  小曦低头思索,闷闷地坐回自己的双脚上,跪坐着去消化这个道理了。

  而贴着父亲坐的小北则亲昵地轻轻握住父亲的鸡巴摇晃,继续问:「那么你们两个后来没有睡吗?」

  天华耸耸肩,说:「他还是蛮帅的,但也真的没有走上同性恋道路,还请我参加了他与美女老婆的婚礼。」

  孩子们失望地点点头。

  天华笑说:「他和我的性关系,仅限于婚礼前夜尝试性地玩了一次一夜情而已。」

  孩子们情绪重又高涨,一起用力鼓起掌来。

  随着儿子的小手爱抚与自己的淫事追忆,天华的鸡巴已经再次挺立。

  他拍拍小北的肩膀:「儿子,来吧。」

  小北高兴地说:「爸爸你就这样坐着,我来骑你。」

  小北主动骑上爸爸的强壮大腿,把十四岁的嫩屁眼,勇敢地对准粗大的父亲鸡巴,掰开自己两瓣屁股瓣,皱眉坐了下去。

  坐到一半的时候,他暂时停住,深呼吸了两次,又轻轻抚摸父亲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咬住嘴唇,也轻轻捏弄自己的男孩小奶头,作为减压放松的方式。

  父亲也用温暖的大手爱抚他的笔直修长大腿,帮他放松。

  终于,小北再次把身体下沉,让肛门完全吞入了父亲的雄壮大鸡巴,露出了阶段性胜利的笑容。

  小南拍手笑说:「哥哥,恭喜你。」母亲姐姐也笑着恭喜。

  父亲柔声说:「儿子你能动吗?」

  小北逞强说:「你放心,我自己动。」

  他全身晒得黝黑,都是勤于体育运动所致,在体力方面还是有自信的。

  于是先是慢慢地蹲起,很快找到了节奏,小北开始愉快地用自己的火热直肠去套弄父亲的男根,主动为父亲带去快感。

  父亲天华赞美:「啊,啊啊,儿子,你真的很有劲。」

  小北喘息着,矫健地流着汗,笑着掌握着父子肛交的主导权。

  身为男孩子,他并不愿意一味地寻求保护,而像现在这样,能够把父亲的重要部位藏进自己的体内,就像是完全地保护了父亲那样,而因为自己坐上去掌握着主导权,所以也等于是为父亲的快感负起了责任。

  承担家庭责任,在父亲疲惫或脆弱的时候去安慰他,把屁眼交给他肏,把腋下交给他舔,这正是小北身为家中男丁所愿意做的。

  像这样起坐套弄了一会儿,小北累了,也放心地把自己交给父亲,汗流浃背地倚靠在父亲的胸怀里,让父亲自下而上地抽插自己的屁眼。

  他眯起眼睛,舒服而又好奇地说:「爸爸,你好像没有在碰我的前列腺?」

  父亲舔着他的无毛光嫩腋下,说:「嗯,我想在你身上换一个玩法,不碰前列腺,看看能不能让你射出来。」

  小北一愣,随即勇敢地笑说:「好啊,既然爸爸觉得可以,我想一定是可以的,我也会配合你。」

  于是父亲自下而上,儿子自上而下,努力地为他的娇嫩敏感直肠粘膜施加爱情。

  小北喘息着说:「像这样通力合作的感觉真好呢。我有一种感觉,就是肛交是一种平等的做爱,即便是被肏的一方,我也完全不会体会到被压迫的感觉。男男都有鸡巴,都有屁眼,应该是平等的,如果把肛交看成欺凌、压迫乃至权力的象征,那样不好,不能得到快乐和幸福。」

  父亲天华也点头说:「这也是我的观点,肛交本来应该是最幸福的事才对。」

  小北继续配合父亲的节奏,上下套弄:「所以,肛交应该是平等、友好的,不存在地位尊卑。刚才说是和父亲做兄弟好像怪怪的,我又仔细想了,与其说是做兄弟,还不如说是肛交让我们父子之间的交往,形成正常的人与人的相处的方式。」

  小南也歪头思考,捧着腮帮,说:「虽然不那么现实,但是从理想主义的角度看,这也是颇为美好的社会形态呢?」

  父亲天华高兴地说:「没想到你们已经想得这样深入。我本来还想明天与你们仔细讨论这个问题呢,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不愧是我的儿子们。」

  在旁边母亲雨菲和姐姐小曦都听得懵逼了。

  雨菲轻声对小曦说:「明明是在光屁股做爱的时候,都还要谈什么宏大叙事,难道不会谈得软掉吗?」

  小曦也和母亲咬耳朵:「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即便在做爱的时候,也和喝酒吹牛逼的时候没有区别?」

  她简直看不下去,拉着母亲跑去了别的房间。

  而小北没有注意到母亲姐姐离开,只是与父亲舌吻,吻过之后做了两个深呼吸,又说:「我每一次被爸爸插进来,都能从爸爸的鸡巴感觉,从插入的用力方式,学到很多呢。从抽插的方式,我能体会到爸爸的人格,那种男人气概、男人性情,也能觉得自己被被感染得更有男人味了。」

  父亲天华笑说:「哈哈,看爸爸怎么用大鸡巴好好教育你。」

  小北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以为男孩子被肏是娘娘腔的事。

  一个男孩子被一个男人反复地做着只有男人才会做的事,被精液射进身体里,这里完全没有什么雌性因素才对。

  他又回头对父亲说:「我还想被更多的男人鸡奸,爸爸你允许吗?你可以把你的基友介绍给我吗?」

  这种倾向与弟弟小南是不一样的,小南已经表白承诺说,今后肛门只属于家里人,小北却想用自己的肛门去外面海纳百川。

  而父亲天华并没有任何不快,反而抱紧儿子的平坦胸膛,在他耳边说:「好呀,我会很骄傲地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儿子。」

  小北享受着被尊重的感觉,嘿嘿地露出幸福笑容。

  而在这个时候,母亲雨菲与姐姐小曦从夫妻卧室出来了。

  小曦的胯下赫然挺着一根透明塑胶的硕大假鸡巴,正是昨天晚上用来肏天华屁眼的那根。

  小曦拉着弟弟小南的胳膊,以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说:「好弟弟,你的屁眼是不是寂寞了?」

  小南暧昧地笑说:「如果我说不寂寞呢?」

  小曦瞪眼说:「反正姐姐的鸡巴可正在寂寞着呢!」

  于是她不客气地推倒弟弟,把润滑好了的假鸡巴插入了他的肛门。

  因为刚刚被父亲很彻底地鸡奸过,现在小南的肛门也处于放松的状态,尚未能完全收紧回去,所以相似尺寸的假鸡巴也很顺利地进入了。

  小南柔媚地回头呻吟说:「好冰哦,啊嗯。」

  这分明是挑逗,让小曦根本把持不住,一边说:「你怎么能这么骚,肏死你。」一边用力胡乱抽插,撞得弟弟的可爱黑鸡巴悬空乱晃。

  母亲雨菲也笑嘻嘻地上前夹攻,把奶头塞进小儿子嘴里,又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半硬鸡巴。

  雨菲扭头对小北说:「好儿子,你看小南的骚样子,其实你现在自己的样子和他一样哦,不,比他还要骚十倍,因为爸爸可比姐姐厉害十倍呢。嘻嘻。」

  小北听到这话,看到弟弟被肏的柔媚表情,不禁鸡巴更硬了。

  父亲的鸡巴在他的直肠里,也越发令他有感觉,仿佛快感从手指尖脚趾尖缓缓涌现,从头发丝下降,从四肢百骸逐渐地集中到下腹部着火的位置,与舒服无比的肛门处汇合。

  小北绷紧了苗条紧致的男孩身体。

  这股快感洪流越来越大,好像要射了但又没射,一浪接着一浪,把他的头脑翻搅到无法清醒思考。

  终于,当他感受到父亲的滚烫精液冲刷进自己体内时,自己快感浪潮里出现一股巨浪,比此前的每一浪都大,从鸡巴的顶端狂泻出去,大量喷射在了弟弟的脸上、身上,一股一股简直不停。

  精液像是从身体的深处射出去的,带走了所有的烦恼,只留下了无边的宁静与幸福。

  小北怔怔地坐在父亲大腿上,享受着肛交所创造的禅意,领略到了一个男孩子的人生新境界。

  哥哥小北并不像弟弟小南那样喜欢抽象性的思考,刚才他关于同性恋的想法,并非凭空而来。

  虽然他在昨天才第一次喝了精液,但是从小学开始,他和男同学打架、或者扯淡的时候,经常会接触到关于肛交的民俗性暗示发言。

  例如,「敢招惹老子的弟弟,老子今天要干死你,让你屁眼开花」。

  又例如,「哈哈,少装逼了,还不洗洗干净滚到老子的床上来」。

  有时是骂街,有时是开玩笑。

  总的来说,在这样民俗刻板印象的「日屁眼」话题之中,总是一种侮辱、征服性质的态度,仿佛被肛的就是要臣服,要成为雌雄之中雌的一方。

  但亲身美美地实践过了男男肛交之后,小北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肛交的双方不仅都能得到平等的快感,而且总是在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所以,他越发地爱上了肛交这件事,也越发地爱父亲了。

  当母亲凑过来含住他半软的鸡巴,他发现母亲也很值得爱。

  母亲雨菲摇晃着大屁股,舔着他的鸡巴,娇柔地说:「我们娘俩的屄可是真的寂寞了呢。现在你们父子都叙过感情,也该轮到我们异性恋这边了吧?」

  看到已经约定成为自己家畜的妈妈,现在在对自己撒娇,小北再次体会到了身为男孩子的责任感。

  他摸着妈妈的脸蛋,说:「嗯,我这就硬起来。」

  母亲雨菲把长指甲的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准确地轻轻用指甲刮擦着他的前列腺位置,笑说:「妈妈帮你。」

  与此同时,正在肏着小南屁眼的姐姐小曦,也拔出假鸡巴,去浴室里拿了沐浴液出来,跪在父亲面前,给父亲的大鸡巴涂抹沐浴液,洗干净,然后轻轻亲吻。

  父亲的大鸡巴现在软软的,让她觉得很可爱,越玩越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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