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欣的家在一个高尚小区,绿化很好。黄昏的阳光下,法国梧桐的叶子依然翠绿。
我停好车。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按了按门铃。
诗欣的丈夫打开门,“来啦?快请进。”他的眼镜片后,透着一丝兴奋。
即便是家居打扮,这个男人依然浑身透着时尚。
那天,他在咖啡店里,说了一个让我吃惊的建议:
“其实不用躲躲藏藏的,去酒店或者你家,都不太方便。”那时,他坐在我面前,手指交叉,指甲保养得一丝不苟。桌上的美式咖啡清香扑鼻。
“我和诗欣说了,直接到我家来好了。如果你夫人问起,就说我有一个项目,需要你帮忙。所以,我会请你到我家里来商讨。”
“——如果你需要的话,”他愉快地朝我眨了眨眼睛,“我可以亲自打电话,和你夫人解释——你知道的。”
这个男人说话喜欢用“你知道的”,提到我妻子时,不是用“爱人”,“妻子”或“老婆”,而是本地人很少说的“太太”。
我怀疑他有海外留学的经历。果然,他说曾经在法国四年,学的是服装设计。回国后,在本市创办了一家杂志社。从他的口风听得出,他父辈似乎很有钱,可以随便他折腾。
“严格意义上说,我并没有说谎。我的杂志社真的需要文案设计。听诗欣说,您的文思敏捷,文字功夫上乘。如果您感兴趣的话…… ”
我连忙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以后再谈吧!”
性关系就是性关系,我不想牵扯太多。现在已经够复杂了。
况且,这个号称是Gay 的男人,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
我走进他家的客厅。
客厅的豪华、精致程度让我吃惊。家具摆设都价格不菲,到处一尘不染。
这还是一个跃层式住宅。客厅一角,一个象牙白的楼梯,呈环形通往二楼。
在这个地段,这种房子的价格令人乍舌。我不明白诗欣怎么还会上班,挣这点数得清的工资。
“诗欣呢?”我问。
“在二楼卧室里,你自己上去吧!”
我再次看了诗欣的丈夫一眼。他冲我鼓励地点点头。
于是,我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
…………
推开卧室门,一股带着欲望气息的暖香,冲我迎面扑来。
卧室中间是一张大床,铺着华丽的欧式床褥。繁复的花纹,和床架的装饰非常搭配。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
她身材姣好,一丝不挂,两条玉腿微微张开,露出诱人的桃源深处,她的身体苗条而丰满,但阴部仍是粉色,上面稀疏地长着一丛阴毛。
女人像熟睡一样,两手抓着枕头。脸上画着浓妆,双眼蒙着一条丝巾,露出妩媚而淫荡的神情。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难道就是诗欣?
女人似乎听到我的脚步声,故意呻吟一声,换了个更诱人的姿势,把半边臀部耸了起来……
我顺手关上门,迅速脱掉衣裤,扑向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躯体。
当我碰到她身体的时候,香气更浓了。我这才明白了刚才那股香味的由来。
“好香!”我闻着她的头发,“你为什么要蒙着眼睛?”
“人家……不好意思嘛,”诗欣小声地说,“他叫我蒙的。”
“蒙上眼睛,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诗欣环抱着我,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胸口。“感觉很奇怪,好像更放得开一些……”
“是吗?”我向她阴部摸去,笑着说:“让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果然,诗欣下面早已泛滥,滑腻 的淫水,让那里变成了小溪……
我差点当场射了出来。急忙把阴囊往下扯了扯,这才稍微抑制住了欲望。
那天,不知她用的是哪种催情的香水,让我表现得及其神勇。前面说过,在性欲方面,我是个嗅觉动物。
——直到事情发生之前,我始终保持着兴奋状态。
那时,我已经射过一轮了。
但稍事休息,我又爬上她的身体,开始第二轮的战斗。
第二次没有那么激情四射,但两人会更加缠绵。如果说第一次是风暴,第二次就好像绵绵的春雨。
我抽插了一会儿,开始低下头给她口交。我细细地舔着,她的阴部同样散发着香味。我的舌头在她阴道周围滑动,像一条调皮的泥鳅。
我的阴茎依然挺立着,垂在胯下。
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包住它,暖暖的。
我回头一看,赫然看到两腿之间,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头颅!
我大吃一惊!两腿下意识地用力一夹——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的阴茎顶端,一直传到我的脑门心!
“啊~~~”我不由得惨叫一声。声音穿过窗户,透过法国梧桐的茂密的枝叶,在小区的夜空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