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淫字

  「没……没有……啊!我……我要写!啊!我还要写……啊!」

  随着雪白臀肉的每一次扭动,

  随着私处那根被阴毛紧紧包裹,死死串在肉穴深处的竹签,被地板上那块红布,像是助力一般,沿着两片粉嫩的唇肉,狠狠地捅入紧窄的肉穴深处,

  尽管肉穴深处的粉肉不断传来一股又一股钻心的疼痛,但为了赢下这场事关男友生死的重要游戏,蹲在地上,像是在被肉唇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细长竹签,羞耻奸淫着的朴信惠,

  现在也只能在一声声痛叫中,羞耻的摇着她那两瓣在黑色开裆裤袜间,宛如两道半月拼凑而成的圆润雪臀,按照朴昌范的要求,蘸着铁碗里那些黏稠的腥臭精浆,在地上那张红布上,一笔一画的,屈辱的写着她的名字。

  「既然惠奴你还要写的话,就写好一点!你看看你这两个字写的,都快连到一块去了!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还警察呢!我可事先告诉你,要是后面那个惠字再这么写,让我看起来再这么费劲的话,这场比赛我可就直接判你输了!」

  「……好……好的……对不起,我……我一定好好写!啊!」

  娇嫩的穴肉像是被竹签的签头戳出几个口子一般,

  伴随着小腹与菊穴内那股因为蹲在地上的关系,而越来越强的痛楚与便意,

  朴信惠那两条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上,像是特意露着私处肉穴来勾引男人的荡妇一样蹲在地上,竭力向着两边分开的黑丝长腿,也想是痉挛一样,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但在身后朴昌范那一声声满含戏谑的胁迫大笑中,

  在心中对输掉游戏,失去心爱男友的恐惧担忧中,

  明明已经被朴昌范折磨到身心俱疲,浑身好像灌了铅一样,使不上一丝力气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更加卖力的,更加大幅度的扭着她那两瓣紧紧夹着一枚红宝石肛塞的性感臀肉,牵引着私处那片浓密阴毛上仿佛浆糊一般,一股一股沾黏在一起的腥臭精水,

  羞耻不堪的将她的名字,

  将那个曾经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名字,

  将那个曾经永远挂在警局光荣榜上最显眼的名字,

  写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纸上面!

  朴,信,惠!

  …………

  「我……我写完了……」

  「嗯,不错嘛!不过惠奴,只写下来名字可还不够哦,按照游戏规则,你可是还要帮你刚刚说的那个词,也给加上哦!嗯,骚货!再配上这碗用你屄里的骚水,调出来的精浆,简直就是绝配嘛!你说是不是啊?惠奴?」

  「……是……是的!」

  「是什么,惠奴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嘛,不然我怎么能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是……我……我是骚货……惠奴是骚货!」

  「这才对嘛!不过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不如再加上几个字,惠奴你就把欠肏的骚货这五个字写上去好了!」

  「……好……我……我这就写……」

  「应该写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说出来在跟主人确认一遍吗?」

  「欠……欠肏的骚货!欠肏的骚货朴信惠!」

  心中仅剩的骄傲与自尊,也被无情地碾碎在男人的脚下,

  伴着嗓子里那一声声崩溃般的绝望哭叫,

  一颗对朴昌范,

  对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恶犯,

  对这个放在平时,她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揍到满地找牙的猥琐男人的恐惧种子,也好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永远的烙印在了朴信惠如今脆弱的心底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伴着一声声痛苦的哭叫,

  如今在朴昌范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心神崩溃,

  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心底对男友生死的担忧,还是因为心底对朴昌范潜意识恐惧的朴信惠,也只能像是曾经被她从地下市场的人贩子手中,解救出来的那些,早已经被人贩子们彻底驯服,再也没有一点尊严与廉耻的性奴隶一样!

  一边摇着两瓣已经从腿上那条残破开裆黑丝中露出大半的,中间被紧紧嵌入一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

  一边拖着私处那根将她粉嫩的穴肉串肉肠一样完全串起,绞着她私处那丛茂密的,蘸满腥臭精浆的黑亮阴毛,

  像是认命一般地,将朴昌范要求的那几个大字,一笔一画的写在了肉穴下那张方形红布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臀肉跟着私处的竹签,在半空中羞耻的摇着,

  只是,让朴信惠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明明是被朴昌范强逼着蹲在地上,用私处那片黑亮的阴毛,蘸着男人腥臭的精浆。在红布上写下一个个屈辱字符的她,

  现在肉穴中竟然随着那根沿着紧紧闭合的粉嫩唇肉,一次又一次不断抽插的细长竹签,逐渐泛起了一丝让她难以置信,惊惧万分的空虚与骚痒起来!

  「啊……啊啊……啊……」

  是的,就像是前些天她被朴昌范囚禁在铁架上奸淫的时候,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抽离时,肉穴中随着飞溅而出的腥骚浪水,不断泛起的空虚与骚痒一样!

  随着私处肉穴内那一片片紧窄的粉肉,被竹签的签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次又一次的挑逗,

  现在正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弯下身子,在红布上屈辱的写着「骚货」两个字符的她,竟然真的像是个欠肏的骚货一样,被一根街边小吃摊上串烤肠用的竹签,肏到抑制不住的发情浪叫起来!

  「咦?惠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一直往旁边那根假阳具上面看呢?难道是刚才被那根假阳具肏爽了,所以现在忍不住又想要了?」

  「是!啊……不……不是!我……啊……我没有!啊……」

  朴信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俊宇!俊宇还在阳台上等你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痛苦的泪水顺着憔悴的脸颊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

  只是,现在蹲在地上,在一声声浪叫声中,绝望哭喊着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的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朴昌范嘴角那抹阴谋得逞的诡笑!

  「啊……不……为……为什么……啊啊……」

  就像是突然被点燃引信的火药桶一样!

  在肉穴内被竹签签身挑逗出的那丝空虚感的牵引下,

  朴信惠菊穴中刚刚被压下去的那股骚痒感觉,现在也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一样,

  带着那股让朴信惠根本无法忍受的,带着极度空虚的惊人骚痒,以一种比刚刚更加迅猛,更加强烈的态势,在朴信惠的肉穴与菊穴之中,同时爆发了出来!

  「惠奴你倒是说清楚,你现在到底是想要呢,还是不想要呢?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先暂停游戏,帮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屄止止痒哦!哈哈哈!」

  「啊……俊……俊宇……我……我还要继续……继续游戏!我……我要赢!」

  「哼!好!好!好!俊宇那个臭小子是吧,那你就继续用你那块骚屄给我写!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今天这场游戏你要是输了,不用等到阳台上那个小子渴死,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喂丧尸的!」

  「啊……啊啊……我……我要赢……啊啊啊……俊……啊……俊宇啊……」

  还挂着一丝白浊精斑的小嘴里面,断断续续,仿佛梦呓般的低声呢喃着,

  只是,随着肉穴内那股,像是巴不得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好像这些天来无数次将她无数次肏到高潮时那样,狠狠插入她私处那块粉肉中的空虚感与骚痒感越来越强,

  随着脑海中意识的逐渐模糊,现在全靠着心中那份对于拯救男友的执念,才能继续苦苦坚持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到,镜子里站在她身子后面的朴昌范脸上,那抹一闪而逝的阴霾与恼怒!

  「屁股往下压!看看你溅出来的骚水!字没写几个,布都快被你甩出来的骚水湿透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

  纤细的长腿再一次痛苦的磕在镜子前的暗黄发黑的地板上面!

  就像是混沌的心神早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出肉穴与菊穴中,那两股突如其来,好像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一样,爆炸而来的骚痒与酸涩,是因为朴昌范在注入她菊穴中那股灌肠液中做了手脚一样!

  现在脑海中已经开始忍不住浮现出这些天来,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一次次肏到高潮浪叫时的羞耻画面,甚至就连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中的小脚脚趾,也已经像是这些天来,每一次心中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性爱刺激时那样,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朴信惠根本没有想到,

  就在她抛弃掉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尊,像是个不要脸的下贱性奴一样屈辱的蹲在地上,扭着黑色开裆裤袜下面,那两瓣好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浸满了一层又一层滑腻汗水的雪白臀肉,拖着腿间私处上那丛蘸满腥臭白浆的羞耻阴毛,按照朴昌范订下的游戏规则,一笔一画的,将欠肏的骚货这几个耻辱的字符,写在地板上那块方形红布上的时候,

  按照规则,本来应该宣布游戏结果的朴昌范,会像是没有看到红布上那几个由白浊精浆写出的大字一样,一脚踩在她裤袜上缘与龟甲状缚在上半身情趣红绳之间,那片纤细光洁的腰线上面,

  将她本就因为小腹内那股灌肠液引起的胀痛,而只能勉强直着腰,蹲在地上的雪白身子,一下子压倒在地,以一种内翻的双腿与小腹狠狠挤压在一起,好像前倾版鸭子坐那样,按坐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布的上面!

  「啊!痛……啊啊……不……救……啊啊啊……俊……俊宇……啊啊……」

  就像是命运对她的嘲讽一样!

  曾经在警局内,无数次当着那些被她亲手逮捕的罪犯,在一份份认罪书上盖下代表正义的印章,将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一个又一个收捕归案,等待法律制裁的她,

  现在却只能在身后那个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犯面前,被那个将她囚禁淫辱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猥琐男人,踩着纤细光洁的雪白腰线,在一声声崩溃般痛苦的哭叫中,

  将她私处那两瓣阴毛上还沾黏着一股股腥臭白浆,湿滑粉嫩的性感肉唇,连带着腿间那片女人最为羞耻,最为隐秘的肥美肉穴,

  好像一枚屈辱的印章一样,

  在红布上用精浆绘成的「欠肏的骚货,朴信惠」几个字符的后面,

  在她的名字后面,印下了一抹只属于她的,

  和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一模一样的,

  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模仿出来的羞耻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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