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浴室内,玻璃床上,全身赤裸的陆远静静的躺在上面,同样一丝不挂的陈丹烟则面向陆远坐在他的胯上,在两人看不见的私处,警花那独特的收口荷包小屄将男孩的阴茎含入了一个龟头。
陈丹烟双手撑在陆远胸两侧的床面上,上身微微向前倾斜,努力适应着许久未接客的阴道被男孩龟头撑大的敏感与刺激。
如荷包一般充满褶皱的唇瓣,将男孩不大不小正好撑满整个阴道口的龟头全部包住,在警花紧张的心理中,荷包自发的收缩吸吮,给予着龟头刺激,阴道内的丰富黏液,也缓慢的在这种收缩下,顺着龟头流到棒身。
在这种荷包屄对龟头自发的吸吮中,敏感的阴唇也在与龟头的摩擦里受到刺激,让阴道内的水分分泌得更丰富,慢慢的阴道也舒展开来,渐渐能适应龟头的进入,同时那透明的黏液,也逐渐覆盖了整个棒身。
有些脸红的陈丹烟,咬咬牙,继续往下坐。
硬挺的龟头开始深入阴道的内部,黏腻的声响时时传出,更多的水分被从里面挤了出来,流到棒身上。
受到刺激的陈丹烟不断咬紧下唇,身子不停的发抖。
终于,在几秒钟后,陆远的整根阴茎,都被陈丹烟的阴道吞没,母子的性器,在这一天,终于彻底融合在一起。
陈丹烟的心情很古怪,她很难描述自己将亲生儿子的阴茎全部含进体内的感觉,她只知道,这十分的刺激,她的性器和陆远的相性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尤其她清楚这根热烘烘的肉棒,是属于儿子的,这种背德的刺激,便更令她难以消受。
她本能的想伏下去,和儿子胸贴胸,亲昵缠绵,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已经越界了,自己不能再有更多出格的行为了。
下意识的向右边墙壁上的镜子看去,里面倒映着一个雪白的女人坐在少年的大腿上,而在那看不见的地方,男孩的肉棒和女人的肉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陈丹烟被镜中的自己羞耻得扭回了头,意识到现在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她咬咬牙,屁股慢慢抬起,慢慢的把阴道里的肉棒吐了出来。
她现在还不适应这刺激的性爱,做不到马上频繁抽送,所以只能先慢慢的来几下,等充分适应后,才能持续抽送。
肉棒一截截的被蜜穴吐出,敏感的荷包穴也是被肉棒磨得出水不已,那如荷包口一般的阴道口的两片阴唇,就像个荷包一样,受到刺激后不停的收缩,像个玉蚌一般吞吐着黏液,流满整个棒身。
在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陈丹烟的屁股停止了上升,这时,滑溜溜的黏液已经附着了整个棒身,看上去就像裹了一层浓厚的蛋清。
整个荷包口被龟头完全撑开。
陈丹烟咬咬牙,又继续往下坐。
就这样持续了几个来回后,陈丹烟已经充分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开始了在陆远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腿间的肉穴不停吞吐着肉棒。
“呼......啊......哈......”陈丹烟的口里开始发出了喘息,“小、小远,你要醒过来啊,妈在跟你做爱,你不是很想和妈做爱吗?醒来后,就可以看到了。快醒来吧。”
陈丹烟的体温不停的上升,全身开始冒出细汗,蜜穴也在一直不停的吐水。
陈丹烟不断的变换姿势,起初是双手撑在陆远肋骨两侧,后来是上身挺直,双手挪到了陆远的肚子上,可能这样直上直下的进得太深,她又伏了回去,但发现好像不管怎么变,都很刺激,都有些受不了,她直接停止了抽送,改为磨盘一般的大屁股在陆远的耻骨上前后左右的磨着,让两人的性器在女方的体内摩擦。
但这样也很刺激,因为母子二人的性器实在太相合了。
于是早就到了高潮边缘的陈丹烟在这么磨了几下后,就“啊”了一声,定住不动了,跟着小腹开始抽搐,一股股清冽的水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覆满了陆远的耻骨。
陈丹烟没想到自己丢得那么快,心里一阵窘迫。
她暂时没了动作,开始中场休息,她感觉经历这么一番厮磨,陆远差不多也要射了,休息一会儿后,就一鼓作气把陆远夹出来吧。
但说到射,就不得不思考到底内射还是外射,她看了看陆远沉睡的脸,略一犹豫,心中还是决定了内射。
这更刺激,更可能唤醒陆远。
陈丹烟休息的时候,也没有拔出插在体内的肉棒,一是她丢了后,就没力气了,太久没做了,有些消受不了这样的高潮,二也是因为太久没做,那里很敏感,高潮后,稍微动一下都很刺激,让她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三也是陆远肯定很喜欢这样的温存。
她喘着粗气,眼神一直没离开过陆远,同时不停的说着一些刺激陆远的话,让他意识到现在正发生什么事。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陈丹烟身上的薄汗都快干了,她咬咬牙,借着阴道里还没干透的水分,重新上下坐了起来。
胸前的两坨大奶不停的甩着,瀑布一般浓密的乌发也上下抛动,美丽的警花骑在儿子的身上,就像一朵悬崖边绚烂绽放的玫瑰。
雪白的大屁股和陆远的耻骨撞击,也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阵阵的肉浪在雪白的臀肉上泛过,还有性器摩擦的黏腻“滋滋”声。
就在这不知不觉的过程中,一双眼睛,悠悠的睁开了来。
而专心着抽送的警花,并未意识到这一切。
苏醒的陆远,迷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逐了很久,连梦都没有,完全的无意识,所以此刻的苏醒,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然而他很快就看清了面前在自己胯上不停起伏的女人,同时感受到了耻骨上那有力的撞击,像一坨什么大肥肉在不停的啪他的耻骨。
“妈?”一声不确定又带着惊喜和迷糊的声音响起。
陈丹烟专注在尽快让陆远出精这件事上,加上陆远的声音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盖过了一部分,导致她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刚醒过来的陆远也没工夫思考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功夫去回想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最爱的母亲现在就骑在他身上,他梦想了多年的事情,这一刻确切的发生了。
于是他完全出于原始本能的,双手捧紧了胯上的那个垂涎多年的肥白大屁股,然后主动挺动胯部,去配合身上的警母进行交媾。
一瞬间,察觉到异变的陈丹烟反应过来,看向身下,不知何时,陆远已经醒了,竟然捧着自己的屁股,主动在肏她。
“你、你醒了?”
过于惊讶儿子的苏醒,陈丹烟第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在被儿子肏。
被这么一问,陆远也清醒了两分,回答道,“醒了。”
陆远的苏醒太过突然,而且是在眼下这么尴尬的情况下,所以听了陆远的话后,陈丹烟就愣住没动静了,不知道该说啥,但身体还在惯性的上下坐动,跟体内的肉棒摩擦。
陆远此刻脑子也混乱着,他潜意识也不想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因为现在是在跟母亲做爱,他不想去想别的。
看到母亲不说话,他就铆足了劲往陈丹烟的肉洞里捣,把身上的警花干得花枝乱颤、屄水横流、尖叫不止,一次次的狠抽猛插也让他反应过来,意识到此刻自己的肉棒在享受着极端的爽感、刺激。
这一番狠抽猛插也让陈丹烟回过神来,当即去拍打陆远,要他停下。
她本来是为了唤醒陆远,才越界做这事,但现在陆远醒来了,内心一直被压抑的伦理观念自然就回涌上来,恢复理智。
现在再做下去,就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乱伦,真正的乱伦。
陆远已经尝到了母亲胴体的甜头,干得来劲了,陈丹烟的拍打不仅没让他停下,反而挺起上身坐了起来,面对面抱住陈丹烟不停耸动屁股,去肏那湿润淋漓的肉洞。
嘴巴还去含吻陈丹烟胸前那两颗娇嫩敏感的蓓蕾。
“陆远,醒醒!停下!我是你妈!停下!”陈丹烟一边推搡陆远,一边言语提醒。
但这时早就是强弩之末的陆远已经有了射意,于是本能的抱紧陈丹烟,无视她的推搡和提醒,加速冲刺,打算一鼓作气射出来。
少年在面对自己最心爱的母亲,又是叱咤全市的玫瑰警花,自然没有把持力。
陈丹烟也察觉到了体内的肉棒在抖动,显然要射了,尽管前面说过愿意让陆远内射,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同,她不想被内射,便全力想从陆远的身上坐起,让体内的那根肉棒从身体里脱出。
就在这时陆远“呃”的一声,像中箭一般,紧紧抱住陈丹烟,屁股死抵住那个肉穴,屁股下的阴囊一阵阵收缩,在陈丹烟的无比恐惧中,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注入警花圣洁的阴道之中。
随着陆远射精的结束,母子二人都愣了。
清醒过来的陆远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无比的难以置信。
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什么的陈丹烟,心里也同样的难以置信。
母子俩就这么肉体相连的叠在一起,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陈丹烟,她从陆远的腿上坐了起来,射了精后略有些软的肉棒从蜜穴里脱了出来,带出一滩不明液体,里面有精液有淫水。
陈丹烟站起来后,狼藉的肉穴还在不停的吐汁水,荷包阴唇周围也遍布着斑驳的水渍。
她顾不及清理,就从旁边的衣架把内衣、睡裙取下,穿上,然后拿起一条浴巾给陆远披上,轻声询问,仿佛才被内射的事不曾发生,“你现在身体怎样,有没有不舒服,还清醒吗?”
陆远道,“嗯,没事了。”
“你刚才......什么时候醒的?”陈丹烟有些脸红的问。
“中间的时候......就醒了,”陆远道。
陈丹烟清楚陆远的苏醒应该是她对陆远的性刺激起作用了,谢天谢地,这个偏门真的有用。
而尽管才被陆远内射,但陆远能苏醒这件事胜过一切,所以陈丹烟此刻心里也没有什么不快或者郁闷,但可能因为才发生这样的事,所以她没有意料中的那种因为陆远的苏醒而露出喜悦的表情。
陈丹烟道,“你心里应该有一些疑问,过后我会告诉你,总之你能醒来就太好了,妈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醒来了。”
“对不起,妈,让你受惊了。”陆远道。
陈丹烟摇摇头,“我给你洗个澡吧,刚才身体都弄脏了,待会吃点东西,然后我打电话问问你的主治医师林泽歌,看你醒来后是什么情况,要他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嗯,不过澡我可以自己洗,就不用你了。”陆远道。
“可以么?你才刚醒来,”陈丹烟有些不确定,陆远这段时间毕竟是靠着输液维持生命的,日常除了给他按摩,基本没有什么能促进血液循环的活动,所以他的身体机能应该并不好,需要一段时间恢复,现在自己一个人洗澡的话,或许会有些困难。
陆远自己简单活动了下,道,“没问题,洗个澡还是可以的,”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知道母亲再给自己洗澡的话,难免尴尬,毕竟两人刚才才内射过。
陈丹烟点点头,“那你自己注意些,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嗯,”陆远点头。
陈丹烟去房间给陆远拿来换洗的衣服,然后关上门,自己也去了主卧,毕竟她那里现在还在流精,不赶紧处理的话,可能会有怀孕的麻烦,另外这么黏着黏着,肯定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