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清晨的医院嘈杂不堪,我还在似睡非睡的恍惚着,身旁的岳母轻轻的下了床,踮起性感的脚趾悄悄的向卫生间挪去,她睡袍上的爱液已经失去水分变为大片的白渍了,我假意未醒避免她的尴尬,最后还是查房的小护士怒吼着把我骂了起来。

  岳母在卫生间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我尿意渐浓,不得已轻轻扣门:“妈妈?洗漱完了么?我憋不住了。”

  门被急速拉开,岳母红着脸低头说道:“我好了,快进去把,今天就出院,我去办手续,你赶紧收拾东西。”声音和蚊子一样轻,二话不说的跑掉了。

  肆无忌惮的放着水,却瞟见保洁员刚换的垃圾桶里,悄悄的躺着岳母那条蓝色的内裤,看来岳母想把我俩昨晚的记忆也留到这里不准备带走了吧。我俯下身把它放回口袋里,这么上乘的东西扔了太可惜了。

  一路无话,把岳母送回家后,她非要我洗个澡吃了饭再走,我无奈只好答应,换了身睡衣就进了卫生间,早饭照例丰盛有营养。我狼吞虎咽后急着赶往公司,却找不到我的衣服,“妈?我衣服呢?”

  走到岳母房门外问着,岳母赤着脚走了出来,“我给你找了身新的,昨天那身有味道该洗了。”

  她温柔的把衣物递给我,“有味道?不能吧,这阵子我可是天天洗澡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岳母红透了脸,高声埋怨道:“又不是叫你洗,快换上去公司吧!有人伺候你还这么多事。”

  我才突然明白岳母的意思,昨晚爱液沾了我满身都是啊!可裤兜里还有那条内裤呢,我假意骗她:“我裤子里有车钥匙呢,我拿一下。”

  “哼!所有你的东西都在门厅那呢。”说完转身带起一股香风,扭着肥臀进到里面了。

  岁月如梭,眨眼间寒冬腊月,刺骨的寒风让人畏惧不前,每次的出门将是战场上的冲锋,需要拿出赴死的气概。

  岳父那里早已经换了新的财务,依旧杨柳细腰,也依旧不图荣华只为依靠了,我提过几次要把于敏调回去,却被这老狐狸深明大义的臭骂一顿,只能一直搁置在公司,害的我从来不让老婆小曼去公司找我,不然的话真就里外不是人了。

  于敏倒是个持家能手,公司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租的独栋小别墅,上中下三层加起来面积也不少了,照样打扫的一尘不染,白天里她从来不下三楼,因为三楼只有我的办公室和卧房,二楼是会议室和餐厅,一楼为办公场所人是最多的,她能做到除了我的合伙人小胖以外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实在是不可思议。

  小地方的风俗有时候难以理解,离婚的女人过年是不能在亲爹妈家的,不吉利,所以今年这个无处可归的女人,自然要在公司度过这一年中最为漫长的几天了。

  感性是女人的标配,她从那段表面上撕心裂肺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很快适应了现在新的生活,像以前一样过着金丝雀似的人生了。

  我咧着嘴想着法子,准备年后打发她走人,既然老相好都把她忘了个一干二净,我一直养着算怎么回事,公司人员早就人去楼空,向办公室走去,门半开着,于敏身着白色的睡裙正趴在地上擦地呢,她一直是用毛巾把木质地板一块块擦的透亮,从来不用拖布应付,这也是我觉得她很能吃苦的重要原因。诱人的臀部犹如熟透的蜜桃,红色的蕾丝内裤大方的展示着她的性感,随着动作有力的左右摆动着。修长的双腿不着一物,真是夺人心魄的尤物啊!

  我轻轻退后几步,装作吸了寒风咳嗽不止的推门而入,于敏不防备我来,微红着俏脸站在办公桌旁笑问:“超哥,不在家置办过年,怎么来这了?”

  我脑子里她那抹鲜红还未散去,原本是回来拿点现金却鬼使神差的调侃道:“视察一下,怕你带野男人回来鬼混,公司里重要东西不少,别出问题了。”

  她听完脸色微变,想立马反驳回来,可是小手抓着抹布扯了一下,苦笑着自嘲:“放心超哥,我知道轻重,除了昨晚出去买了点速冻饺子,我没离开半步,也请您放心,虽然我不是个检点的女人,但也绝不是水性杨花的货色。”说完寒着小脸目无惧色的盯着我。

  其实我说完就后悔了,以前从来不和她开半分玩笑,总是黑着脸应付她,今天猛不防整这么一出难怪她多想了,尴尬的咧了咧嘴,明知故问:“不回家过年在这擦什么地,木板都被你擦掉皮了。”

  她眼中微微有了雾气,但是毫无装模作样的可怜,冷冷的说:“不想回去扫弟弟弟媳的兴,大过年的只希望大家都高兴点。”

  于敏的弟弟我略有耳闻,是一个开小额贷款公司朋友的马仔,年轻人好面子又不想拼搏,出勤收账也是捡毫无风险的软柿子捏,自然挣不够他的花销,时长回家和他父亲伸手拿钱,黄土高原什么都可以缺唯独儿子不能缺,儿子是黄土高原人的无上至宝,本来那个满脸煤灰的男人,在小小的县城里也算高收入群体了,却架不住不肖子孙的挥霍无度,听说那小子和媳妇还溜冰(吸毒),家早晚是要败光的。

  我挑挑眉,“怎么,他不知道你的事情?敢跟你耍脾气?”

  于敏脸上藏不住的失落,也是,现在的她落难的凤凰又离了婚,更失去了能让她高高在上的经济来源,人走茶凉世间定律,亲人也无法避免。

  片刻的冷场后,于敏麻利的给我沏了杯热茶,我接过来让她坐下,随后保险柜里拿出十万块钱,03年的十万不是一笔小的数目了,足以在这大山深处买所像样的商品房,她看着我不敢伸手接,但是耸动的喉管暴露了激荡的内心,钱,与生俱来的特质让人无法不迷恋它。

  轻轻的把钱放到茶几上,坐到她旁边冷声道:“这是对你的补偿,回家吧,找个中意的人脚踏实地的生活,为了你父亲,别再这么虚头巴脑的活着。”

  针落可闻,我静静的喝着茶,片刻后一只葱白玉手重新在茶壶里添了热水,蒸腾的雾气弥漫着,她拿起了钱复杂的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来去卧室收拾东西了。

  我不是得了失心疯,也不对她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尽快把这事处理了省的每天提心吊胆,万一被张玲那悍妇知道了,保不住我的脸也要被她抓花。

  这几年小贷公司正是黄金满地的朝阳行业,十万还是扔的起的。等过几天有机会再和岳父旁敲侧击,花出去多少他也得双倍弥补给我。

  冬天的夜总是那么迫不及待,感觉没多大会功夫已经要黑透的样子,起身拿着外套准备下楼,旁边昏暗的卧室传来于敏怯生生的声音,“超哥,您等会,能捎带我一程吗?”

  我停下脚步折返回去,里面很黑,窗户也只有大致的轮廓了,于敏站在床边,“您能帮我提下行李箱吗?”

  按下心中的不快,我大步超她走了过去,弯腰却没有摸到任何物件,疑惑的正准备询问,眼前的一幕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于敏双手背后,赤裸着她傲人的身躯,有力的双腿微微交错,纤细的腰身笔直的挺着,使双乳挺立的更加傲然,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亮晶晶的充满魔力。我浴火未起怒火先生!

  “刚才的话狗也该听得懂了,身为人女这样糟蹋自己你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她仿佛没有听到不管不顾扑了上来,被我一巴掌打倒在地,没有痛呼没有哭泣,再一次起身向我抱了过来,我向后退去,她却像疯了一样冲到门边紧靠住房门,喘着粗气没有任何回应,我一时不得法,急的向门口疾走两步。

  于敏加快语调尖利的叫着:“打死我也不会让开的,不信你试试!”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镇住了,停下来看着她,雪白的肉体在黑暗中勾勒出无尽的幻想,半晌后,冷静下来狠声骂道:“就算是老子今天睡了你,谁还能把我怎么样?就凭你还敢缠着我?”

  于敏双臂抱胸颤声喝到:“你让张总把我父亲提成副总,又主动把我要过来给我吃的住的,刚才又给这么多钱,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清楚!”

  我眼前一黑,岳父层次不群的后手简单粗暴的让我无可辩解!深吸了一口气,天色越来越黑了,小区橘黄色的灯光也已经打开,我把外套穿上,走到于敏面前,“你走吧,这钱只是对你的补偿,只要你父亲踏实肯干,永远没有人给他小鞋穿,不要有什么顾虑,让开!”

  于敏惨然一笑,转身把门打开,垂着头声音低沉,“您走吧,过年我回不去,也改不了趋炎附势的样子,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不睡我别人也会睡,睡腻了再扔。”

  她说完赤着身子又去我办公室趴在地上擦了起来,明亮的灯光把这个女人性感的躯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阴毛修建的整齐异常,是倒三角型,阴户两边白白净净,粉嫩的沟壑勃发出少女般的清纯。她背对着我,疯狂的趴在地上擦着,仿佛今晚要累死在木板上面,我无奈进去把窗帘全部拉上,周围有小区的高层建筑,于敏这样会被周围的住户看个精光,她已经魔怔了,用这种低劣又没有任何作用的方式逼着我。

  她抬起头满眼热泪,没有廉耻与羞涩,很坦然的告诉我,碰到我这个她带点喜欢又能养活她的人不容易,年轻有为的起码床上不恶心,并且告诉我睡过她的也就三四个,都是带着套,小穴还很干净健康没有任何疾病,我被她震撼的不轻,不是看不起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做了也敢说出来的。

  那一夜她赤裸着一边干活一边说着她的过去,不管我听不听一股脑的把平生事迹和盘托出。夜深沉而又寂静,只有她又哭又笑的话语声。

  最后我只能说饿了,她才止住疯魔般的倾诉,起身去二楼煮了点速冻饺子,除夕的前夜,就这样和一个裸体女人在办公室静静地吃了顿无奈又香艳的晚餐,她或许发泄够了,很安静的吃着,速冻饺子在她嘴里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样子。

  我问她是不是这几天没怎么吃饭,她却帮我夹了一个饺子放到碗里,边吃着边含糊的告诉我,这是很久没有吃过的安心饭,我问道都这样了还安心?

  她放下了筷子,用手指着自己的胸部,告诉我心里安心,随后向下一指那粉嫩的阴户,这里也很安心,我目瞪口呆,这女人穿着衣服和不穿衣服仿若两人,谈吐都不一样,跟个神经病似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头吃饭缓解这头疼的局面,饭后我起身要离开,这次于敏并没有阻拦,依在办公室的门边不说话,我路过她的时候她轻微的伸手拉着我的衣服,自言自语着:“我不想走,这里挺像一个家,只要生活用品够用我就不下楼了,除非你带我出去,就这样行吧?”

  这个女人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委实让人可怜,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样子,我于心不忍把她抱在了怀里,只是双手不知放哪,却被她反手抓着按在她的翘臀上,以后公司是我的家,你摸到哪里那里也是你的家,好吗?

  我第一次见到于敏的眼泪肆无忌惮流得满脸都是,但是她却开心的笑着,我俩双唇紧紧的贴合了,我的手用力抓着她的丰臀,揉捏着,她紧闭的双眼缓慢睁开变成了月牙,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跳到我的身上,我疯狂的吻着她,从樱桃小口到雪白的脖颈,最后滑到她圆润的丰乳上,用力吸着那粉色的乳尖!

  “带我去卧室,”她动情的低吟,“等会再走就一会儿好吗?”

  我没有回答,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冲到了床上,衣服三下五去二不知扔到哪里去了,黑暗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腰部被于敏健美的长腿死死的箍着,她的双乳已经被我的口水打湿,小穴有力的夹着我,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美臀,死死地压着她冲刺着,娇喘的呻吟不时的为这个夜晚增添动人的音符,一声怒吼风浪平息了,双手却不知疲倦的游走在这具艺术品般的娇躯上。

  于敏从高潮中清醒了过来,娇哼着问我为什么要射进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却翻坐到我身上一本正经的说到:“你不只想睡了我,还想永远占着我对吗?”

  我懒得理她,刚硬的小弟远远还未尽兴,腰部一挺顺利插入那泥泞的幽谷开始了赶尽杀绝的奋战,于敏兴奋得叫着:“还说不喜欢,不歇一歇就又来,啊!不过我才不怕你,今晚看谁更厉害。”说完坐直了腰屁股疯狂的前后摆动了起来。

  黑暗中于敏的表情无法探知,但是我知道她这么卖力的作践着自己,是想换取一份安稳富裕的生活,此刻无力去辩驳她扭曲的世界观,感受着身上火热性感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窃喜,这么好身材的女人,想想要是真的被别人压着我肯定是极度失落的。

  激昂的小弟欢快的冲刺着,双手紧握着迷人的巨乳,于敏在我快速的抽插下,高昂的叫了一声随后剧烈的颤动起来,巨大的刺激差点让我缴械投降,赶紧平心静气,驯服女人的外表可以用暴力、金钱很多种方式,但是想要驯服她们的心必须从精神上入手,包括她们的性欲望,让她们感到身心满足才是常胜法宝。

  我让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背对着我,把那桃型的丰臀一览无余的呈现出来,欣赏着抚摸着,待到小弟士气充足后,一挺到底,于敏强撑着配合我,高潮未退的她敏感而脆弱经不起更为猛烈的攻伐了,可是我清楚,今晚必须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不论快感也好痛感也罢,都要让她深深的铭记我俩的第一次交合!

  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上她的蛮腰,于敏僵直着不敢动,湿滑阴道现在已经脆弱不堪,我狠心开始了大频率抽插,确保每次动作都齐根拔出再深深插入,速度逐渐加快,力度层层重压,啪啪之声越来越响,于敏很快惨叫起来,“停下,快……停下,好痛。”

  她竭力回过头向我喊道,我无动于衷,保持着高速的鞭打,看到我无情的索取着她的美好,于敏只能咬牙苦撑着,香汗淋漓,忽而低沉的痛哼,忽而舒爽的淫叫,就这样她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侮辱,欢笑也好流泪也好,于敏告诉自己,这是她的选择。

  从来没有的感觉侵蚀着于敏的触觉神经,她的前夫在床上只是一味的讨好根本不敢这样对她,而岳父毕竟力不从心,更不用谈什么感觉了,青春期的几次欢愉也只是浅尝即止,今晚第一次被如此强壮的男人毫无怜悯的摧残,是她这个漂亮女人始料未及的,强烈的痛感慢慢被勾起的欲望再次压制,整个人的意识都停留在那惨烈的战场上,无边的快感一次次叠加而来,忽然她害怕了,因为一股无法抗拒的尿意汹涌而起,随着无情的抽插越来越强,于敏用尽全力支起上半身,羞愤的大喊道:“快停下,不行!”

  奋起的娇躯用尽全力却难逃法网,只是平添了更为诱惑的春情,于敏哭喊着,羞耻在冲击着她快感在吞噬着她,“不要……”

  长长的尾音未落,玲珑的阴蒂开始激射出强劲的水流,一股一股溅射到我的大腿上,每一次的喷射于敏都仿佛用尽全力的嘶喊着,我兴奋得难以节制,粉嫩的阴户里也开始喷出大量的爱液,没想到我浑身解数终于使这个女人到达了她新的感官境界,这也是我第一次让女人失禁和高潮同时到来了!

  最后一次也是最用力的一次插入结束了今晚的大战,滚烫的精液澎湃着冲进了敌方的大本营,实现了全面的占领。

  我抽出了小弟,于敏象蛇一样瘫在了湿透的床上,颤抖着哭了起来,声音被遏制的有点走形,我看着狼藉的战场有点激动也残存少许自责。

  于敏哭了一会儿翻身做到我怀里,较弱的哼着:“你太过分了,不把我当人,刚刚差点弄死我。”

  双手爱恋的抚摸着她的玉背,戏谑着逗她:“不能吧?刚才最爽的应该是你,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可以小便啊!”我伸手在大腿上抹了一下,“你看看,被你尿了满身都是呢。”

  不成想于敏反应过于激烈,从我怀里猛的抬起了头,双手摸着我的脸颊,哀求的看着我:“超哥,别生气,我从来不这样真的,今晚不知怎么了,应该是水喝多了,真的!我以前不这样。”

  看着这个被我无情糟蹋满身香汗的可怜女人,急切恳求的模样,生活啊,你是如此的美好却又这么的冷漠无情,一切美丑都无法逃脱你的审判。

  慢慢把她脸颊上的湿发抹开,告诉她我特别喜欢现在的她,很真实。于敏将信将疑的还想说些什么,被我一把推倒告诉她叉开双腿别动,我伏下了身一口含住那粉色的樱桃,于敏双腿一紧就要躲开被我喝止住,舌头在阴户周围打着圈包括于敏的大腿、屁股丝毫不落得舔了个干净,她无声的又落泪了,想起身抱我却又不敢动弹,直到舌头滑到了被高高抬起的脚裸时,动情的于敏呻吟着:“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嫌我我就永远跟着你。”她双脚搭在我的肩上:“超哥我知道你身体好,快要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弄死我我也愿意。”

  我放下这修长的美腿呵呵笑着,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过度的摧残呢?饭要一口一口吃,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当然要用心呵护了,躺下抱着她,粘腻的肉体又纠缠到了一起,激情过后的抚摸让两人体会到彼此的温情,是的,抛开任何理由,我们知道爱情在今夜也悄然的滋生了。

  于敏麻利的打扫干净战场,摸着黑出去洗澡了。短信的铃声把我从回味中拉了出来,是于敏,“超哥,不早了你回吧,走的时候别开灯,我等你回来。”

  女人啊,你的柔情却是世上最锋利的刀剑,再坚硬的盔甲都阻挡不了你们的兵刃。在所有人阖家欢乐的夜晚,你却拖着身心俱疲的娇躯,独自靠在冰冷的浴室里,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勇气。

  最终我没有去打扰她,独自驱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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