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公子自从回府后,傅老夫妇因公子在学塾就读居然走失,怕会重蹈覆辙,便要他待在家中,不要他再去学塾。
看倌或许会想,若是待在家中,岂不天天皆可玩美婢,快乐逍遥又自在。果真如此荒淫无度,那么傅家只怕没几年就会被公子给败坏掉;傅老爷将公子留在家中,意思是要他与账房学习经营,好日后继承家业。
所幸以公子聪明才智倒也很快进入情况,何况是在自家学习,时间也可自行掌握,空出时间与俏婢寻欢作乐倒也容易,也是快活自在,只是心中仍惦记着与媚狐华三娘及艳鬼巧娘终身之约。
至于傅老夫人自婢女处问明公子近况,得知已然能够人道,不再是断尾之太监,真个是喜得合不起嘴来;既然嘴合不起,不免就会与人说东道西,当然第一个是让老伴知道,这种家务私密事,当然是自家人要先知道,傅老先生得知香火将可承续,也是十分开怀。
接着数日,老夫人就如谈论别人桃色八卦般,逢人就说儿子有多能干,特别是常来府里东家长、李家短的三姑六婆,这会儿傅老夫人可以挺起胸膛大声说:“要比长,没人比我家廉儿长!”
这傅老夫人不仅宣扬儿子胯下长而已,所有自婢女问来公子在床第间之威风,有本事一夜连中三元之长才,也津津乐道、口沫横飞。
平常大户人家,若是子弟贪色好淫玩弄家中侍婢,通常都会隐讳不提,以免败坏家门名声。如今傅老夫人唯恐天下不知逢人便说,莫非这傅老夫人天生爱八卦,搬弄是非?
若是这么说未免错怪老夫人了,其实老夫人这么做有两层意思。
一则真是憋坏了,平生未做亏心事,好不容易盼到老来得子,虽是有屁眼但却是生儿不带把,近十七年来听人风言风语,或许是前生今世之报应,又可能是祖先风水不对如何如何,种种传闻绘声绘影,如今儿子如大雕鸟一飞冲天,当然要扬眉吐气一番!
再则是城里城外远远近近,都知傅大户公子是天阉,没有人愿意与他说亲,如今借三姑六婆之口,将这公子胯下巨阳说得活龙活现,以表示傅公子已然不阉,然后还得用到那六婆中之媒婆之嘴,去说一房好亲事哩。
果然经由三姑六婆之嘴,一时间公子竟成羊城之风云人物,无论在茶肆酒店,或是街坊邻居间,将公子形容成遇仙奇遇,许多登徒子都很是羡慕,没事就在荒郊野坟间游荡,看看是否能有此等好事。
各处媒婆在传这八卦时也蠢蠢欲动,看看能否措合那家有福气闺女,以赚个大红包。
傅老先生得知儿子不再无能,便与老夫人商议,要找一户门当户对之世族闺女与儿子议婚配对。
公子听到父母要为自己论婚事消息后,喜忧参半,喜则是可以成亲,忧则是担心不能与所爱白首偕老,于是私下对母亲表白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我结亲可以,然而非华氏女不娶。”
老夫人担心狐鬼惑人,便苦口婆心劝道:“这世上美人多多,儿子何必痴心于狐鬼精怪?”
公子肃容道:“儿若非华姑相救,无以得重生,知人道。因感恩故,早先已答应与其女结亲,如果违背约誓将有不祥。”
老夫人将这番话学与傅老先生听,看他如何发落,幸而傅老一生行事最重诚信,认为公子这话说得有理得体。既然灵狐对公子有恩,如果当真如公子所云,那华氏三娘长得是国色天香、冶艳动人娇俏模样,娶进来也不辱没门楣者,不如就成全这件好事。
然而华氏三娘长得十分标致美貌,到底只有公子见过,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公子眼里说真美,不知在他人眼里是美是丑,只听公子片面之辞,也不能确知华氏女儿如何,就这样胡里胡涂就将人娶了进来,届时若发现长得不体面,生米煮成熟饭,可不能包退包换。
老夫妇一番商量后,便要遣心腹仆妇前去看看这华家女子,是否适合成为傅家少奶奶。前往探视华家女儿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老管家阿福,跟着老爷大半辈子,在大户人家中担任管家,也算是识人多矣,见多识广,眼光独具。
而这女的原本是要公子奶妈去,结果碧姐儿毛遂自荐,愿走这一遭,老夫人见有碧姐自愿去,便依其意让她前去。
于是这是碧姐儿特别装扮,虽是青衣装束,然而也是十分整齐,而且还刻意扑了粉、上了胭脂,名义上是为了要见未来之主母,实则心下有别苗头意思。
到底碧姐儿原为旧世家出身,带有大家风范,对自己容貌也颇有自信,因此对于公子念念不忘之心上人到底有多么美,便有与之一较长短之心。
顾了两座肩舆,出了东郭约四五里路,寻着了那李氏旧家园。只见败垣竹树之间,升起缕缕炊烟。
碧姐儿与阿福下乘后,便直接走向门口处,则见到华氏母女二人,已将房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似乎早料到会有客人来。
碧姐儿拜见华姑,告知主人欲与结亲之意,华姑便唤女儿出来,此时见到三娘袅袅婷婷自闺房步出,碧姐与管家阿福见到不觉目眩神移,十分惊异人间居然有如此艳丽之女子,不禁脱口而出:“小娘子即吾家小主妇耶?真个我见犹怜,难怪公子日日魂思而梦绕之。”
碧姐儿自公子处得知还有一位巧娘,便问另一位姐姐何在。
华姑面容一暗叹息说道:“巧娘乃是我义女,三日前突然暴毙身亡。”
华姑便奉上酒食请碧姐及阿福用,华姑与三娘也一旁相陪,那碧姐儿便用话来试那三娘之底里,这灵狐心思玲珑剔透,早已看透这碧姐儿有些心眼儿,于是便发出那狐媚本事,问明这小碧年岁较长,便碧姐长、碧姐短的,亲热得不得了。
巧娘又与阿福闲话家常,自他口中,引出那碧姐儿为老夫人倚重之左右手,丫环领班,于是便将她持家本事称赞不已,然后有意无意间,谈论到她容貌端庄、气质高贵云云;果然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一番话早让碧姐儿将三娘引为平生知己,对于将会有如此美貌又贴心之主母,已是心服口服。
待碧姐儿返回傅府后,对着老爷夫人极力称赞三娘容貌美艳出众、举止大方、待人亲切有礼,真乃公子之良配,傅老爷、夫人听了之后皆十分欣喜。
最后问到巧娘何在,碧姐转述华姑所说已然亡故,一听到此恶耗,公子满脸悲凄,一副就要哭出来模样。
于是傅府选定吉日,纳采行聘、迎亲行礼如仪,至迎亲之日,华姑亲送三娘来到傅府,公子见华姑便行子婿礼。
公子心中对巧娘之亡故仍有所疑惑,已死之人如何再死?于是亲自问华姑巧娘究竟发生何事?
华姑回答说:“巧娘先前因闺怨所积,以致阴魂不散滞留人间,之后乃与公子春风一度得偿宿愿,因积怨已消便由阎罗殿无常引领进入轮回,前往投生北地富贵人家矣。”
公子对巧娘甚为有情,得知她投胎至富贵人家是件好事,心中稍安,然而一经黄泉路、前后两厢忘,既便再世为人,也是相见不相识,公子只叹与巧娘缘薄,为此欷歔良久。
公子与三娘行礼如仪,明明身边已有绝色美人三娘下嫁为妻,然而心中仍牵挂那思之不得的巧娘,仿佛少了个人便不完美似的。
闭上双眼时,似乎仍感觉到巧娘在面前之气息,耳中仍有她银铃般笑声,在红烛高烧轻烟弥漫中,仿佛出现巧娘全身赤裸,张着大大眼睛一世期盼望着他为她破身那种深情模样,一阵轻烟飘散,眼前又是空无一物。
公子一番惆怅没能持续多久,被接下来之喜事一冲而去,与三娘拜堂之后,送入洞房之后,将三娘盖头一挑,公子眼睛一亮,个把月没见面,觉得三娘更美了,上了床后,三娘放出那狐媚本事,将公子迷得神魂颠倒,真个是一对新人,两个旧物,小别胜新婚……
咦?这话真有问题,这本来就是新婚之夜,应该说经过一段时日之小别,再加上新婚,公子与三娘在床第之间其乐可知!
喝过交杯酒,两人各自宽衣解带,公子心中不时浮出对巧娘之思念,心中满是惆怅之际,身后一对柔软丰满娇乳贴到了他背上,一张俏脸也贴了上来。
“相公,在想什么?”三娘感到公子似乎心神不宁,于是从背后抱着他,声音甜甜糯糯,十分关心问道。
这公子被这温柔又热情举动给惊醒,原本因心情不佳而垂头丧气之胯下,受到鼓舞已是蠢蠢欲动要勇闯玉门关了。
公子听到了三娘问话,心中吓了一跳,当新婚之夜,新娘子赤裸裸贴在你身上,怎能告诉她说自己正在想别的女子?公子立刻转过身急急陪笑道:“没,没有,没想什么,我是太高兴了。”
三娘娇俏脸儿情意绵绵深深望着他,然后双眼低垂说道:“相公要是嫌奴是狐狸精,以异类相弃,奴会活不下去的。”
公子微笑对她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只是……”三娘似乎想解释什么。
公子调皮的指着下身说:“这里也指天发誓说终身不弃呢!”
三娘听他这番逗笑,低下头在摇曳烛光中,见到那红光满面精神极佳之小小公子,原本有点紧张之表情转惊喜,带着浅笑轻佻说道:“它可真在指天发誓耶!”
两人很有默契上床实行这誓言,三娘主动将公子放倒在榻上说:“让奴来服侍相公。”
一根几经风雨锤练又粗长可爱之坚挺雄伟阳具,怒气腾腾直挺挺耸立在三娘眼前。她伸出小小纤嫩手掌,根本没有办法一把握住,只能双手合力的托着。她感觉这个东西的热度和坚硬,感觉最前端凸出的圆滑细致,这是具有解除她花心内渴望之根源力量。
三娘不只要用手感觉,更想要细细品尝,他扶住公子的肉柱,慢慢将那个前端往自己面前凑进。羞红着脸颊小口微张,缓缓将前端一口含住,然后舌头熟练的在那周围缠绕,不断给那阳具拥有者带来无比快感。
她用雪白纤指轻轻地抚弄着这位少年老公,张开红润樱唇急切含着巨阳。三娘虽与公子相交数次,然而从未为他品箫,在新婚之夜开了金口,令公子十分兴奋,挺起鲜红暴长、润湿光泽之巨根,让她放在温度适宜口中,慢慢吸吮起来。
“好棒,好舒服。”
这正是从一脸爽乐模样公子口中所说出来,感觉她小嘴之灵巧,心里忍不住赞叹,看不出来这位娇媚狐女,嘴上工夫却如此在行,真是厉害,心里感到一阵赞叹,这个美人儿品箫技术之高超,竟是从所未见。
三娘刚开始用嘴唇吸吮勃起男根,然后用舌尖逗弄灵龟、双唇在肉茎侧面滑动,快速蠕动舌尖恣意地挑弄,有时用舌尖舔吮,有时深探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最后竟顺势吮吸公子后庭菊门,只把公子舔得身子一阵紧绷不已。
一声声被嗯、啊、呵所中断之赞叹,让三娘感到窝心,一阵阵脸红心跳,可爱俏脸带着微羞透红,一面用唇舌舔弄品味着巨阳灵龟,及下方悬吊两丸,一面也很诚恳回应说道:“相公,真好吃。”
仿佛按捺不住高涨情欲,三娘轻巧将身子一转,便把公子压在身下,将那神秘之漆黑丛林地移往公子头部,这一连串动作是说时迟,那时快!如同卖解把式般一气喝成,让公子仿佛无知的令其摆布似的,三娘迅速安排摆好架式之后,又开始专注于舔弄那巨阳,公子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
公子虽被俏婢含过肉棒,皆不如三娘此番巧技之舒畅。
受到狐媚淫香之勾引,公子用手将三娘玉腿向两侧撑开,让三娘甜美蜜穴完完整整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桃红色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不断透露出阵阵狐媚幽香。
公子正看得入神,三娘已双腿俯夹着公子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蜜穴就紧贴在公子的脸上,同时持续俯下身子,含入舔弄公子的肉棒。
三娘那张巧嘴,比任何洞洞都要灵活而舒适。磨、转、舔、吸、吮、吹、顶、点、挑、振、弹,各种花式玩弄,让公子爽得想高声叫出,可是嘴巴被三娘蜜穴封住,只能发出嗯嗯鼻音。
在公子口鼻之间,是她那外层洁白可爱内层桃红诱人之蜜穴。她那气味如同温润麝香,挑逗着他伸出了舌头为她品玉,先用舌尖去舔弄娇美阴唇及花蒂,舔了两舔,三娘原本淫蜜缓缓而流,一经亲蜜关注,就从她花房中大量流出花蜜,于是公子用嘴唇糊在她柔软、温暖、湿润的桃红色蜜穴上,让那蜜汁贯入嘴里,欣然将那带有催情香气之甘甜汁液全吞入腹中,滋味如同拌入香料之蜜糖。
公子舌头前后挑动,在她那开始浮肿花蒂上打圈圈,他可以感到她情欲强度之聚集,她那丰臀增加了摆动频度,欢愉呻吟提升了一个音阶。公子热情舔弄带来快感一波一波冲击而来,已弄不清楚她爆发了几次情欲高峰,她不断将湿热滑润玉户对着公子口鼻上下磨动,一双玉腿随着每次快感到来而一张一合。
三娘乐而忘形说道:“真美妙,再舔,把那里舔干净。”
这这这,这简直是昏了头之乱命!
一则两人在拜堂前,已沐浴更衣,胯下玉茎、蜜穴及菊穴皆已用香汤彻底清洗一番,根本就不脏;若是不脏又何来舔干净之有?
若是三娘要公子舔干净之物,是自蜜穴中越流越丰沛,带着甜甜狐媚气息之爱液蜜淫,那么则是越舔流得越多,想要舔干净,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房中两人在红烛高烧一片明亮中忘情互相口交。此时三娘表现之个性,与寻常女子洞房花烛时果然不同,一般女子比较含情脉脉,动作斯文;而当下之三娘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青楼中淫荡妓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让人咋舌者,是她那高明之技巧及淫言俏语,三娘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公子说“那里好美、好爽。”、“就是那里,再多舔,好棒!”等挑逗言语。
其实公子自己不晓得,这位幻化美丽人形灵狐族女子三娘,经过与人邂逅缠绵绯侧的交欢后,可几肉体之接触,稍稍探索读取男子深藏于潜意识之情欲渴望,然后便做出配合之举动,以充份抓紧他潜意识中的弱点,如此一来就更容易一拍即合也就是如此世间男子个个都逃不过狐狸精之迷惑。
公子的脸涨得通红,腰部开始慢慢地往上挺动。他感到一股温暖、甚至灼热的触感如进入火炉般包围笼罩住勃起的下体,三娘正卖力地用樱唇在替他服务!
感觉起来真是美妙,她不仅没让自己的牙齿弄痛阳具上柔嫩细肉,口舌套弄之深度与频率也是从未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公子用手玩弄一番后又继续舔,而三娘的腰臀也摆动不已。这时三娘也非常肉紧地把公子的肉棍儿横吹直吮。三娘不断的套弄舔动间,公子却是不很耐久了,当他觉得到了临界点,只得告急说道:“在下不行了。”
三娘一听更是强力的套弄,就在三娘套弄的手中,公子感到灵龟一阵酸麻,精关失守,被监禁在子孙袋中之小白蜂拥逃出,对着三娘娇美脸蛋来了一个疯狂颜射,三娘也是完全迷失在肉欲里,不顾喷得一脸精液,只是出神看着流到手上之阳精,伸出嫩舌去品尝这新鲜味道,接着全数吞入腹中进补。
回过神之后,三娘转过身来亲昵问着公子:“感觉如何?”
公子懒洋洋说道:“脑袋一片空白。”
当然啦,依道家玄术,原本应忍住不泄以还精补脑,如今却全数喷发出去了,脑中还能剩些什么?
不过重要的是,为巧娘之事而低沉之心情,也如落花流水随着一泄而去。
公子与三娘经过一番风雅之吹箫品玉,满足口舌之欲,小腹下又传来强烈欲望,三娘恳求公子以狐族最爱之犬交式,给她最强烈冲刺,于是双膝跪在榻上,一只手肘撑着身躯,一手后伸拉住背后公子手儿,公子则从她臀后深深插入,努力抽送。
三娘被插得美快非常,气喘吁吁说道:“相公,奴还要,再用力插!”
在公子插她同时,三娘也积极收腰挺腹,把她那甜美多汁水蜜桃般之蜜穴向后迎凑。公子闷着头往她那方寸之地辛勤耕耘,在温馨洞房中淫浪声音却始终没有一丝暂停,公子粗重的呼吸声,和三娘动情爽乐时娇美的浪叫声,是那么自然和谐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最好听之乐章。
三娘感到极度舒服,双手分别用力,一只手肘自地面撑起,一只手用力拉着公子手以维持平衡,将上半身更为悬空,好接受公子更为猛力冲击,口中不断泄出:“好爽,好美!”甜美的淫言浪语。
当三娘娇嫩手儿乏了,撑不住身子时,公子又让三娘仰卧着,将她柔软身躯弯了过去,双腿抬高架在肩上,双手撑地的努力抽插。而从他们彼此连接之下体部位,则是不停传出“噗嗤噗嗤”声,如同搅弄一池春水。
“相公……”三娘纤纤玉手又伸到两人不断厮磨紧密结合处,再度感受那粗长阴茎进出蜜穴之真实感,断断续续说道:“相公,我已经……”
公子阴茎上那颗巨灵龟头,依着本能在三娘蜜穴中进进出出,这龟头不似龟甲般坚硬而无知觉,到底也是活物,也是有感觉的,会辨别插入蜜穴是柔软还是生硬,是湿润还是艰涩,在插弄得过于热烈时,龟头也会感到有些酸麻想要泄精。
而这三娘嘴里说自己将要不行,然而花心之作为欲是心口不一,妙穴似是针对公子弱点,花心对着龟头频频送来一阵舒适感觉,似是要将他那精元引出。
面对如此僵局,两人就像是惩罚彼此一般的,更为奋力冲刺,最后这一轮重击,将三娘带入了不归路,她喘息着说:“快要丢了……啊……”
公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将她转成与自己面面相对,继续挥动粗硬大阳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在“嗯啊”地淫叫声,三娘把公子紧紧搂住,公子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一股冲动再也忍不住了,阴囊一麻、龟头一酸,终于也在她热情狐媚美肉中,喷注了浓稠温热精液,完完全全浇熄了那情欲之火。
而三娘之丢精,几乎就紧接着她那预告而来,脸庞突然泛起了一阵潮红,朱唇微微颤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把头向后仰,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她终于崩溃了,在一声长吟声中,接连打了几个冷颤,身子便软软地放开躺下。
好一会儿,这对新人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的身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及阳精已将床单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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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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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婢研究,尽得其状。喜极,逢人宣暴,以示子不阉,将论婚于世族。
生私白母:“非华氏不娶。”
母曰:“世不乏美妇人,何必鬼物?”
生曰:“儿非华姑,无以知人道,背之不祥。”
傅父从之,遣一仆一妪往觇之。出东郭四五里,寻李氏园。见败垣竹树中,缕缕有饮烟。妪下乘,直造其闼,则母子拭几濯溉,似有所伺。
妪拜致主命。见三娘,惊曰:“此即吾家小主妇耶?我见犹怜,何怪公子魂思而梦绕之。”
便问阿姊。华姑叹曰:“是我假女,三日前忽殂谢去。”
因以酒食饷妪及仆。
妪归,备道三娘容止,父母皆喜。末陈巧娘死耗,生恻恻欲涕。至亲迎之夜,见华姑亲问之。答云:“已投生北地矣。”
生欷歔久之。
迎三娘归,而终不能忘情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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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中是傅老爷及夫人,差遣年长妇女,前去探视华三娘,以评其美丑。
然而为了配合前番改写,便换成与公子有私之丫鬟领班小碧前去,以增加其故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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