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华姑见到两人模样,怒目圆睁喝问问:“是谁开启这门扉?”

  巧娘嘻笑迎向她,自承见到傅郎无聊,便开门进来与他说话解闷,一面说一面故意卖弄风情,做出清纯无辜之状。

  说话解闷?隔着门也可以说啊,就算是进了房也不必上床说话啊;可见那说话、解闷是两回事,乃“进房说话,上床解闷”是也。

  华姑听她这番言语,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怒火中烧,于是聒聒絮絮不已,尽说了些女子应守本份,不应与男子随便上床云云。

  听到巧娘耳中,更觉那华姑量窄,十分小气,不平之气油然而升,也不说破傅廉公子胯下已经改造成巨阳之事,故意哂笑说:“姥姥你也真会说笑!傅郎是丈夫而巾帼者,如同两个女子上床,能有啥作为?”

  能有啥作为,华姑见巧娘脸色红润,一副雨露滋润幸福状,再无先前苍白凄苦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好插。处心积虑为女儿准备之禁脔,居然被偷食,又不便直指剖白傅公子已是伟男之事,更是气愤得口不择言。

  跟随在母亲身后的三娘,见母与巧娘各逞口舌、苦苦相抵,心中过意不去,十分不安,于是这边拉着母亲,那边劝着巧娘,以一身调停两间,之狐媚本事,婉言劝慰两人后,始各自转怒为喜。

  巧娘虽然口中言语气愤激烈,然而正是所谓刀子口、豆腐心,与三娘私下交心后,得知其并无妒忌之心,自是屈意事三娘,将她以姐姐看待。

  原来当初华姑见到傅廉公子,得知其为女儿三娘寄信,再看他面相即知新寡之女儿,看上这俊俏公子,审问其家世,乃一城之富豪,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便有心拉拢。

  首先施与恩惠,刻意为其改造成巨阳,并交待三娘利用其美貌,再多下些狐媚手段,将公子迷住,将她名媒正娶回家,如此母女俩便不会再流离失所,下半辈将有所依靠。

  然而当前横着一位同样柔媚可爱之鬼仙巧娘,华姑深怕她分了公子之爱,甚至造成移情别恋,于是紧紧防着她,免其横刀夺爱。

  三娘个性柔顺婉约,无甚心机,对母亲则是唯命是从,隐瞒公子好处之事,完全出于华姑一人之意。其实三娘对巧娘并无妒忌之心,对公子亦无独占之意,两人交心之后,巧娘便与三娘结盟,愿共事公子。

  公子与华姑得知三娘与巧娘愿共事一夫,公子是喜上眉梢,期待夜来可以长枕大被、一床三好。谁知华姑却做出长辈模样,说既然日后天长地久,如今则不可再苟且,要守位礼仪,于是昼夜闲防,不让公子与两女独处,于是两情不得自展,相见时彼此之间只能眉目含情而已。

  公子初尝床第滋味数日,突然间变得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吊尽胃口,不时显现猴急之相,隔了两三天,华姑见时机已成熟,见公子行状已入彀中无法自拔,于是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然而念到居于此地非长久之计,郎君宜归家敬告父母,以早早订下秦晋之好、白首之约。”

  随即为公子治装,督促公子离开。

  人生最难生别离,三娘巧娘二女与公子不忍分离,无言相顾,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下,恰似断落之贯珠,停都停不住。

  三人牵牵扯扯,公子是欲行又止,华姑介入其中,便曳着公子出门。

  到门外之后,回头一看则院宇无存,但见一坟荒冢,先前景物皆为狐鬼所幻化之假相。

  华姑将公子一路送至港口舟上,离别时对其说道:“郎君行后,老身即携两女至广州城僦屋而居。倘若郎君不忘与吾女夙好,可来李氏废园中,老身将待郎君亲迎两女。”

  于是公子心无旁鹜一路回家。

  此时傅老爷遍觅公子不得,正在焦虑之中,见儿子安然归来,着实喜出望外。

  公子拜见父母请安,便略述前往海南之奇遇,最后说到与华氏所订之鸳盟。

  须发尽白之老父听完后,面容严肃说道:“狐妖之言何足以听信?汝遇狐鬼妖魅尚能生还者,徒以天阉不能人道之缘故。不然,早已被魅死矣!”

  老母听老父之言则是频频点首不已,公子仍争辩曰:“她们虽异类,然而情爱与人无异,况且美丽又贤慧,娶回家中,绝不会辱没吾家被亲戚邻居所耻笑。”

  老父听后不言不语,只是嗤之以鼻、连连冷笑不已。母亲则婉言安慰公子要听尊长言。

  公子因老父年已古稀近八十岁,只怕难以说服,而母亲又唯父亲之命是从,于是也不再做口舌争辩,使退了下来,心想:老父老母只怕还认为自己身无所长、床上无能,然而在尊长面前也不好脱裤现鸟,然而到底是事实胜于雄辩,待我想个好计策,以动尊长之听闻。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后,公子以舟车劳顿为由,早早向父母告退,回房后将门儿虚掩,便熄灯就寝。

  上床没多久,就有一人影捏手捏脚摸进了公子的房,不仅如此还一路摸上了公子的床,身手利落钻入公子被中,嘴里不断喃喃念着:“想死婢子了,想死婢子了……”

  接着便如扭股糖一般,在公子身上扭个不停,撒娇不已。

  公子似乎是早已料到有人会来,一抱将其抱住,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

  进来者却是在书房服侍之俏婢小玉,在白日间公子见着她,便打了个暗号要她夜里来,心想过去与她假凤虚凰了三、四年,如今变成伟男,得要给她一个扎扎实实的惊喜。

  原来公子自从服用吕祖“纯阳丹”成为伟哥后,便与三娘夜夜春宵,食髓知味,然而与巧娘偷情春风一度后,连着几天皆未御女,早已十分技痒,不安其分,便想到要找过去想好之俏婢来,一方面消消火,另一方面想要藉下人之口,令父母得知自己如今之本事。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仿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深吻,更无法分开当下纠结之紧抱。

  公子趁小玉尚陶醉于深吻之际,手儿轻轻将小玉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公子鼻中,令人神魂颠倒,更是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小玉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小玉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深吻的小玉,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到底先前与公子厮磨惯的了,倒也没太吃惊,只是今夜腻在公子身上,总觉得有个硬东西顶在腰际,怪不舒服的,于是带着少女娇羞,急急将公子推开,挣脱了公子怀抱,忙将身子往旁边移,一阵格格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少爷今夜好生奇怪,睡觉了腰间还插了支管箫,顶得人家挺不舒服的,待婢子替你收拾起来罢!”

  俏婢说完便伸出纤手,掏向他腰间胯际,想要替公子收拾那支碍事箫儿,入手之后却发现箫儿挺烫手的,而且这箫儿居然如同生在公子身上,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只逗着公子发出呵呵笑声,打趣说道:“少爷今夜找你来,正是要让你收拾这管玉箫,好安安稳稳放置在你双腿间玉闸之内哩!”

  这话听得小玉是半懂不懂,好奇心一起,定要看看这玉箫之模样,于是仅仅穿着小衣,挣扎着点明了灯火,好好验验这玉箫。

  在小玉下床点灯之际,公子早已松脱腰带拉下裤头,两腿大张,一支顶端镶着硕大龙珠,下方缀着两团宝袋之白玉箫,直挺挺架在胯间,那龙珠火红火红,又大又圆、光可鉴人,白玉柱上盘着数条青龙,宝袋深甸甸的,装深传家之宝,且玉箫像是活的一般抖动不已。

  小玉见着公子胯间之宝物,绣口圆张愣了一下,这春心早动之俏丫鬟虽未曾破身,然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走在路上,见男子在路边溲溺时,倒也看到过,然而却从未见到如公子今日之大,几可鼎足而三之巨阳,只将这俏婢看得是又爱又怕。

  这爱的是,这数年间因春心动情窦开,因傅家公子长得俊美,便深深爱上他,然而公子却是天阉,中看不中用,后来与公子假凤虚凰磨弄多次,虽可稍稍泄泄欲火,然而总不知真个销魂之滋味,令人引以为憾,如今公子似有奇遇,胯下稚雏居然长成大鹏鸟,可以一飞冲天,令女子享受如上浮云之乐,当真可爱。

  而这怕的是,从未见到男子阳具巨硕如此,自已仍是黄花处子,怕不被他刺穿插爆,想到这里便有些胆寒。

  公子已是情如火炽,色眸顾觑俏婢,只见她呆立榻前,盯着自己巨阳,面泛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公子心痒难熬,便拉着俏婢上榻,搂住俏婢纤腰,两腮相贴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得意说道:“少爷原本先天不足,于是奋发图强,如今似有小成,不知好不好用,就先找自己人来试试,可要小心体会,试过后可要说说心得哩。”

  俏婢见着他得意模样,低下头幽幽对公子说出心中情意道:“恭喜少爷得以新生,婢子自幼卖入傅府,一见少爷就爱上,从此就是睡觉和吃饭时候一直念念不忘,后来承蒙少爷厚爱,得以上床侍候,虽不能真个……交欢,但婢子心愿已足,如今少爷才得势,第一个就记得给婢子好处,婢子真要舍身以报少爷恩惠。”

  公子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于是也不再浪费口舌,以行动表示对其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下。

  小玉过去与少爷嬉戏,怕被旁人知道,都是在夜兰人静,摸黑磨弄,从未在如此明亮灯下做,于是一惊一羞,脸儿一红,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公子不依,拉开小玉小手,眼睛直盯着小玉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轻微颤抖淡红色蓓蕾,令公子爱不释手。柳腰纤细、大腿修长,秾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稀疏春草,上面已沾了点点露珠,而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么秘密,更值得探究。

  公子情意大动,再度与小玉热唇相贴,接着吻向小玉脸蛋、耳朵,口中低声对她做出宣誓:“小玉乖宝贝,今夜让你完完整整成为我的人!”

  本来就是傅家下人,有卖身契为证,而且过去也不少肌肤相贴,这又如何再成为少爷的人呢?

  公子这番话有另一番意思,令小玉听了花心颤动不已,先前与公子深吻早已令小玉动情,如今又被他情意绵绵情话一挑弄得面红耳赤,再加上唇儿亲吻挑逗得烦躁不已,感觉公子巧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胸脯,轻轻画圆,不时捏弄早已直立之乳珠,更令人全身酸软,超越过去美妙感觉。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连自己都可感觉到,更让人有某种迫切需要。

  公子把舌尖熟练挑伸入小玉嘴里,交缠着那嫩舌,吸吮她口中津液;一双手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小玉仿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身放软倚在公子怀里,一对娇乳借着扭动身子,在他胸膛磨蹭着。

  公子借着搓揉小玉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意在小玉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不知所云“嗯……啊……”

  呢喃呻吟,并气喘嘘嘘扭着娇躯。

  公子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小玉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逗得小玉全身一颤一颤。公子索性把嘴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小玉的香肩粉颈。

  看着小玉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小玉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小玉终于忍不住,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

  火热嘴唇吸着乳珠之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扣按公子头儿凑上酥胸,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公子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手儿也伸到小玉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角。

  小玉再一次颤抖,原来公子的手已不安份触碰小玉桃源秘境,里头冒出大量甘泉,沾湿了公子手儿。

  小玉雪白双腿急忙并拢,羞于让公子知道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公子早非天生太监、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与真人处子寻欢之头一回!因此,公子感到特别兴奋,仿佛开起与女子交欢之第二道门户,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欲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

  他将身子下滑,埋首在小玉的两腿之间,像只狗狗般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小玲珑的玉户,畅饮小玉桃源泌出之甘泉。

  小玉早已熟悉这般品玉妙处,在深度爱抚下敏感阴户传来麻痒之快,让她一阵昏眩,浑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公子藉势扶着她躺下,小玉经过如此这般挑逗,一手环抱公子,一手下探玉箫,以细如蚊鸣的声音,含羞带愧哼道:“少爷……”

  公子看到小玉欲语还羞表情,己看出小玉需求,于是速速脱去身上剩余衣物。

  看到公子胯下一柱擎天,小玉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公子将已是六神无主小玉在榻上放倒,在俏臀下垫了个软枕又铺了张白绫汗巾。

  小玉只觉公子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熟悉之肉体接触却要体会深度契合,让她更加迷惘。

  公子将阳根对准小玉处子嫩穴,手扶肉棒用巨灵龟在潮湿柔肉上磨转着,做势就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那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小玉双目,仿佛在询问她是否准备好,小玉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俏目。公子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直捣黄龙。

  “呀……”小玉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

  公子急忙停止,到底是初次摘采处女花冠,怕太过莽撞伤了心爱之人,于是紧张看着小玉,忙问是否很痛,脸上满是关心之情。

  小玉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小玉心神激荡,疼痛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等了这么多年,婢子终于与少爷合为一体,婢子……婢子好高兴!”

  公子怜惜地望着小玉,玉茎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俏婢私处嫩肉,紧紧裹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是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小玉,依然慢慢的动作。

  反倒是小玉,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花房肉壁,只觉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内里之空虚。她大旱如望甘霖般之迎合公子,渴望能得到多一点抚慰。

  公子也不是木头,感受到小玉之主动,于是便卖弄花式,先是一击到底触击花心,接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给小玉一个尝鲜。小玉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小玉呻吟着,公子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它地方,他贪婪的舔着小玉跳动之乳房。

  小玉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小玉己是全身抖动,感官早经开发之俏婢,终于得到交合而生之初度高潮,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与公子来个阴阳调和、固本培元。

  在小玉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公子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身,令小玉觉得十分温存受用。

  待小玉高潮之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软缩模样,公子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小玉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原来过去小玉与公子嬉弄,皆是面面相对磨弄,如今怎会要她背向?公子也不多费唇舌,待小玉俯身头儿低伏,臀儿高翘后,他便跪在后方,抱着小玉柳腰,将玉茎深深刺入花房。

  小玉乖乖跪伏榻上,发现公子巨阳从后方插弄着自己,方才明白这也是插弄穴儿式子,然而一想到这模样颇似狗狗交配状,真是羞得要死,然而一番抽插着实爽利,又让小玉爽不堪言、淫津四溅。

  而这小玉在床第之间颇有天份,又十分乖巧,公子如何摆弄,她就与公子密切配合,随着他摆弄。

  公子插累了便平卧于榻上,令小玉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户纳入心上人的玉茎,然后自行套弄,小玉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户那种茎大屄紧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身心都充满着欣喜和乐。

  只看那得她爱极公子了,便转个身看着公子双眼,两人四目交缠,阴户慢慢的将公子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着小玉一脸娇媚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公子便坐起身来,让小玉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公子颈部,玉茎往上直直刺入阴户中,不时顶至花心,公子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摇摆挺举。一路插来,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美妙的冲击,公子也快忍不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之快感,让小玉有一种窒息感;火热巨灵龟顶撞花宫之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下身仿佛分裂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乳峰,带着身体横冲直撞。小玉仿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口中不由自主颤栗、呻吟着。

  公子突然感到小腹下一阵酸麻,深吸一口气,把灵龟紧紧抵贴花心,在一阵抽搐中,激射出股股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滋润处子花房。快感之波涛,汹涌地拍击着小玉心弦,她也在一阵颤抖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公子腰背,蜜穴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公子与小玉盘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笑。

  待小玉心满意足下了少爷身子,见到公子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及两人淫津浪水一方绫巾仔细收起,见到他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心中喜孜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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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读聊斋此文时,最令人暇思连连的是附原文之最后一段,因此那段话尚要于下集继续铺陈。

  附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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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姑逋目,问:“谁启扉?”

  巧娘笑逆自承。华益怒,聒絮不已。巧娘故哂曰:“阿姥亦大笑人!是丈夫而巾帼者,何能为?”

  三娘见母与巧娘苦相抵,意不自安,以一身调停两间,始各拗怒为喜。巧娘言虽愤烈,然自是屈意事三娘。

  但华姑昼夜闲防,两情不得自展,眉目含情而已。

  一日,华姑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念居此非计,君宜归告父母,早订永约。”

  即治装促生行。二女相向,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断贯珠,殊无已时。华姑排止之,便曳生出。至门外,则院宇无存,但见荒冢。

  华姑送至舟上,曰:“君行后,老身携两女僦屋于贵邑。倘不忘夙好,李氏废园中,可待亲迎。”

  生乃归。时傅父觅子不得,正切焦虑,见子归,喜出非望。生略述崖末,兼至华氏之订。

  父曰:“妖言何足听信?汝尚能生还者,徒以阉废故。不然,死矣!”

  生曰:“彼虽异物,情亦犹人,况又慧丽,娶之亦不为戚党笑。”

  父不言,但嗤之。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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