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时兴起想不到写到了第五回,希望大家多多回复,你们的回复就是写下去的动力,大家回复得越多,我更新也就越快。今天这一回其中用了六千多字来为我们的主角破处也算对得起他苦等四回了。另外也揭开一点点故事的主线。希望大家细细观看,在此谢过。
宝玉醒后稍显茫然,观察四周的环境,见袭人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原来自己又在梦中有所奇遇,梦境中发生的事清晰可记。袭人见宝玉已经回过神来,遂动手给他整理衣服,谁知他却一把就将自己搂入怀中。
「袭人姐姐,袭人姐姐,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宝玉,宝玉,你怎么啦?」袭人忙问道。
此时晴雯与麝月也赶了进来,见此情形,忙围上来,宝玉见二人,死死拉着她们:「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
晴雯看着宝玉的憨态,娇笑道:「你们快看这个人,想是又睡傻了。」
袭人见宝玉并无大碍,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来,准备为宝玉梳洗,见众人都已离开,忙服侍宝玉穿衣下床,见那高高鼓起的里裤一片沾湿,袭人虽常受这根肉棍儿骚扰,可毕竟是未嫁的女儿家,怎会晓得男人遗精之事。
袭人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处摸索,寻问道:「宝玉,这是怎么了?是否病了?可觉得哪里疼?」
宝玉通晓医术药理,自然知道遗精是很平常之事,却见平时贤淑稳重的袭人姐姐,竟然主动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戏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觉哪里疼,只是袭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让我觉得好生受用。」
一听此话,唬得袭人忙缩回手来,正为方才之事羞恼,洗漱之物已经送来,便借服侍宝玉以解自己尴尬,此时麝月又传话道:「刚才老太太,太太差人过来问话,宝二爷可醒了没?若醒了,请宝二爷过去吃茶。」
宝玉正要回话,却被袭人红着脸上前制止,只见她瞟了一眼宝玉的裆部便羞得扭过头去,宝玉也觉自己这样有所不妥,怎能见得众人。袭人看宝玉不答,知他正为难,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们去回禀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说宝二爷酒后身体不舒服,要回府里歇息了。」
打发了晴雯麝月回话后,宝玉和袭人便乘车回到荣国府入了里院,一进内室袭人找来干净的衣物,准备退出去让宝玉自己换上,但袭人始终放心不下,毕竟宝玉每次生个病、闹个灾,便会闹得全府上下鸡犬不宁,而且那里又是男人重要之处,若真有个好歹,那可不得了。
「宝玉你将裤子脱下让我看看,男人那处若真出了什么问题,可马虎不得。」
袭人越说声越小,话还没说完,脸已红得好似要渗出血来。若不是房内安静,怕是听不到她说什么,宝玉见袭人羞答答的模样,真是喜欢的紧。
袭人见宝玉乖乖站在床前,张开双臂一副任她处置之态,便先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封玉带,将外裤里裤一并褪到膝盖处。
经过这一路的耽搁,宝玉的肉棒此时软软的垂着,还有一丝液体缓缓从马眼流出来。
「宝玉真的长大了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长得如此粗大,这东西还真是奇怪,有时就算隔着裤子都能觉得杀气腾腾的,这会子怎么又软软的?那流出来的腌臜之物,和我那儿流出东西有些相识,想来该是没有问题吧。」袭人已经很久没见过宝玉的阳根,自从宝玉日渐长大,夜里也不用在为他把尿,而伺候洗澡又另有别人的丫头负责,袭人又仔细检查一番,见却无异样,遂放下心来。见龟头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绢帕细细清理。
袭人蹲在宝玉胯下双手握着肉棒,像捧着宝贝似的仔细观察,她那里知道自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来是如此诱人,宝玉正享受龟头上又传来阵阵快感,却听袭人一声惊呼。
「啊……」
原来袭人轻握棒身,用绢帕擦拭从马眼流出之物,宝玉因觉得什么十分舒爽,肉棒便挺立起来,结果一下子打在袭人下巴上,将袭人吓了一跳。
宝玉忙道:「刚才觉得十分舒服,一时忍不住,可吓着姐姐了。」
袭人红着俏脸,白了一眼宝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梦里可是遇到什么舒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只悄悄告诉你,你可不别告诉太太她们。」宝玉便将先前梦中警幻仙子传授云雨之术,绘声绘色讲与袭人。
袭人本是为解先前尴尬,随口一说,那知宝玉竟将梦中风月春宫之事细细讲出,可怜她一个女儿家何曾听过此等淫乱之事,见宝玉将云雨经过说道津津有味,顿觉口干舌燥,胸中好似一团火在烧。只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握着肉棒的手却不曾拿开。
「袭人姐姐,你在摸摸这里,方才你的手让我觉得好生受用。」宝玉将袭人的手拉倒龟头处,央求道。
「宝……宝玉,你学了那些不知羞的东西,不害臊也就摆了,尽跑来欺负我们。」袭人嘴上虽如此说着,却还是用一只手扶着棍身,另一只手握住龟头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显笨拙生疏,但经过宝玉指点,不多时便得要领,握住宝玉坚挺的阳根不停撸动。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最爱你了!」宝玉看着袭人真诚的说。
袭人又白了一眼宝玉也不回话,继续套弄那根肉棍儿,可过了一会手,便觉得手也酸了,脚也蹲麻了。停了下来道:「好了,好了,宝玉你乖乖换好衣物,说不得晴雯她们,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宝玉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将脱下的裤子一踢,抱起袭人便滚到床上,不等她说话,便用手轻托袭人的下巴,将她羞红的脸转向自己,宝玉将袭人的香唇衔住,唇舌胶着纠缠,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袭人不断发出难耐的鼻音。娇躯入怀岂能安分,况且宝玉对袭人的身体早已了然于心,手偏在那瘙痒之处摩挲。袭人偎在宝玉怀里,感受那健壮与宽厚的胸膛,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胸中的火更是被那只手撩拨得越烧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处也越来越湿。
即便袭人早已被弄得意乱情迷,任然保持一丝理性为宝玉着想,急忙道:「宝……宝玉,快放开……我……啊……别摸了……把……衣服换好,不……不然让人……见了,传到老爷……太太那里,只怕要……要罚你的,到时看……你如何收场。」
「我才不怕,若他们知道了,我便求老太太,到时候娶了姐姐才好,好姐姐,我的身体都让你看了,也该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让弟弟伺候姐姐宽衣吧。」说着将骚扰袭人的手抽出,便开始解起袭人的衣裙。
袭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赏给宝玉的,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也不盼能有什么名分,只求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心里虽如此想着,只是手依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发胡闹起来!女……女儿家的身子岂是能随便看的。」
宝玉看着袭人认真的说:「姐姐照顾我长大,我自知姐姐心里如何待我,我心里如何待姐姐,难道姐姐会不知。」
袭人本就视宝玉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连性命都舍得给他,其他的自不在话下。听宝玉如此说,袭人犹豫片刻道:「……好,不过此事你绝不可对他人提起,尤其是晴雯那蹄子,还有你只可看,切不可动手动脚,你若都依我……我……便给你看。」
宝玉连连点头道:「都依,都依。」
见那双握着裙带的手微微松懈,宝玉便趁机将袭人的衣裙都脱掉,露出那诱人的娇躯,指尖不经意滑过那光滑的肌肤,不由引得袭人打了个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袭人只恨少生几双手,掩了面,便遮不了双乳,遮了双乳,又盖不了私处。尤其是那对圆润玉乳,她那两只小手那里捂得过来,若论容貌袭人在丫鬟中不算最出众的,但若比起这身材来,只怕比袭人大几岁的丫头都比不过现在的她。
其实这全是宝玉的功劳,以前袭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袭人被宝玉骚扰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袭人,自从宝玉尝试将自身气流引入别人体内,最好的对象非袭人默数,起初宝玉体内气流并不充沛,只能在袭人较浅的经络运行,无法达到针灸穴位那样的治疗效果,宝玉只得另辟蹊径,改而用按摩的方式,来起到刺激穴位强健身体的功效,当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会起到完全不同的功效。宝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后,自己体内凝聚的气流似乎有所增强,但此刻那有功夫细细查看。
宝玉看着袭人双眼紧闭,将头扭向一边,双手抱胸,将那柔软白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诱人,两条修长白皙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如无暇白玉一般美丽。宝玉被眼前的风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只得把玩,却无缘相见,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袭人悄悄瞟了一眼,见宝玉痴痴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羞得全身都泛起一丝红晕,忙道:「宝玉,该看够了吧,快将衣裙给我,她们也该回来了。」
宝玉调笑道:「袭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躯岂是看得够的,只是这样可不够,我的身体就可随便看,姐姐这会子却遮遮掩掩岂不是耍赖。」
袭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最后无奈道:「你……你……真真想要羞死人家才肯善罢甘休……呜……」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袭人改为双手掩面,那一对玉乳依然骄傲的挺立,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的分开,将自己羞人之处完全暴露出来,宝玉看着那源源不断流着花蜜的处女小穴,终于忍耐不住,将袭人的腿弯高高架起,芊芊细腰抬起对着自己,在那湿润的花瓣上舔舐起来。
袭人大惊,急忙道:「宝……宝……宝玉,你……你在作甚,那腌……臜之处,岂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么……别……舔了……好……好痒……好奇怪……」
宝玉经过警幻仙子的指点,这戏花的功夫岂是袭人受得了的,可怜她连自慰都不曾有过,如今却被人舔那羞人之处,陌生却又使人疯狂的感觉让她恍惚,双手死死抱着宝玉的头,像是想要将其推开,又似舍不得他离开。宝玉卖力的舔弄,先将处女花房外的汁液一并舔净,将两片蜜唇吸入口中轻轻拉扯,又用舌头挑逗肉唇中那颗变硬了的肉珠儿,直弄得袭人口中阵阵娇喘。宝玉将那双修长的玉腿放在肩上,便用双手扒开多汁的肉唇,舌头探入那未经人事的娇小肉洞内。
袭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痒……麻……要死了……里面好痒……呜呜……好难过……为什么里面这么痒……」虽觉小穴被舔得舒服,却总觉得深处更加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入里面,解一解那恼人的麻痒。
宝玉将袭人放回床面,来到袭人耳边,轻声道:「袭人姐姐我好爱你,我不想在等了,我今天要定你了,好姐姐便给了我吧。」袭人闭眼不答,只是轻点臻首算是默许。
袭人只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那根硬硬的肉棍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就算知晓接下来将发生何事,心中难免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之意。紧接着,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像硕大的龟头便插了进来。
宝玉不断的吸气,袭人的处子小穴紧窄无比,只是将龟头插入,已觉察出腔道内强力挤压,充满蜜汁的肉壁紧紧包裹龟头。宝玉顾不得享受,又在袭人耳边柔声道:「袭人姐姐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生受用,接下来会有些疼,若姐姐忍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袭人也觉察出宝玉的肉棍儿顶着的便是自己的处女膜,一丝紧张、一丝渴望、几分害怕、夹杂着羞涩、或许还有失落,复杂之情难以言表,此时却听宝玉所说之话,心中泛起一阵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坚定了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于他的信念。袭人睁开双眸,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男子,然后便死命的将他抱住,双腿更是缠到宝玉的腰身上。
宝玉感受到那份爱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阳根突破那层障碍,整根插入到袭人的蜜穴深处。破身之痛使得袭人浑身一震,绣眉紧蹙,双拳死死攥住,紧咬的下唇更渗出血珠,小穴里的嫩肉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又引来一阵疼痛,即便如此袭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说,若疼的话,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伤自己,可是疼得紧。」
宝玉心疼的讲道:将袭人眼角渗出的泪水擦去,又轻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艳红的嘴唇。
袭人哪里舍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说胡话了,我不打紧的,只是……你那……肉棍儿太大了,且别动,先让我适应一下。」宝玉便抱着袭人,在她耳边柔声说着情话。半盏茶的时间疼痛渐渐消失,换来另一种别样的感觉,袭人不知不觉的开始扭动娇躯。
袭人的举动都被宝玉察觉到,自然知道袭人已经开始动情,便缓缓抽插起来。
袭人感受到小穴内肉壁被肉棍儿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传到心里一般让人舒爽。
袭人搂住宝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宝玉……刚刚……好……好奇怪的感觉,你……你在试试。」
宝玉听罢知道袭人已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了起来。袭人自是觉得那种难耐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
宝玉笑道:「好姐姐,可还受用,忍着怪难受的,想叫便叫出来吧。」
宝玉渐渐加快腰身的速度,龟头摩擦着腔道肉壁里的嫩肉,让袭人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好……好奇怪……呜……好……啊啊……」才刚开口袭人忙捂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袭人想要忍住喊叫的冲动,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充满着致命诱惑力,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宝玉一只手在袭人圆润雪白椒乳上揉搓。又轻咬她的耳珠道:「姐姐这对玉乳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白……真叫人爱不释手。」
袭人此刻本就欲火焚身,耳珠乳头等敏感处又被宝玉温柔的玩弄,顿时只觉得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又啊的一声浪叫出来,浑身剧颤,双手死死抓着宝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话说此刻晴雯正提着一盒糕点边走边抱怨的进了里院,原来晴雯见宝玉和袭人都走了,待在宁国府怪没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禀报,扯了谎说怕宝二爷待会饿了,要回去看看。贾母听后便让晴雯将桌上几碟糕点带回去与宝玉吃,晴雯本还高兴能离开了,却发现马车已经走了,只能拎着糕点盒步行回去。
一进里院,晴雯不见其余丫头婆子,抱怨道:「这群中看不中吃的东西,老太太她们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赌牌了,早晚统统撵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骂骂咧咧的,其实心里惦记着盒内糕点,晴雯最爱吃水晶豆腐皮小笼包,想得馋了便偷偷又吃了一个。来到宝玉房外一推门尽是从里面拴上了,正要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呻吟声,顿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来到窗前,声音更加清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声。便透过窗户往里看去,只瞧一眼便吓晴雯掩着檀口,难以置信的看着房内那淫靡场景,此时袭人和宝玉两人赤条条缠绵拥吻,那腻人的呻吟声便是由袭人发出的,更让晴雯惊讶的是宝玉不断挺动胯部,那一条粗大的男根不断在袭人的私密之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液。
晴雯虽然平日最是泼辣,那些婆子骂的污言秽语她听了也不怕,只是初见这男女交合,也难免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突突跳个不停,便想:「袭人素来最是端正贤惠,今日没得人在此,尽和宝玉行男女之事,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她平日视宝玉比自己命还重要,定是经不起宝玉央求挑逗的。」
忽听袭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晴雯平日里也有过自赎之事,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猜出袭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乱想到:「真真有那么受用?袭人那处还带着血迹,想来是刚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泄了身,难道比平日里我自己抚弄还要舒服?可宝玉那根东西又如此粗大,我那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根插进身子里还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处羞得脸更红了,一面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一面又觉自己亵裤也湿了,便双腿夹得更紧,偷偷的磨蹭着。晴雯觉得既然袭人已经泄身便该结束了,她那里知男人还未泄精岂会停下。
屋内,宝玉拔出粗长的阳物,处子的落红合着袭人的阴精从红肿的肉蚌中流出。宝玉顺势将袭人拉起来,改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开白嫩的臀瓣,将阳物又插入了袭人体内。袭人第一次泄身,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得任由宝玉摆布,当那根肉棍儿又重新插入后,高潮后的小穴敏感无比,又被宝玉有节奏的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内的媚肉紧紧包住,想要使它不再离去。无奈随是用力,任无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内进进出出,阵阵欲死欲仙的快感叫袭人为之疯狂。
两人都是初尝男女交欢之事,一味追寻刺激,不过还是袭人先败下阵来,第三次泄身后,便觉身上的骨头都快散了,只得娇声求饶道:「啊……嗯……宝玉……好二爷……饶了我吧……嗯啊……你……还要玩……玩多久啊……让我……让我歇会子吧……」
宝玉见袭人求饶,也觉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飞快的挺胯冲刺,百于下后便将肉棒深深的插入,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全都射了进去。
「啊……宝玉……这是什么……好烫,好……好奇怪……」袭人初次受到男人阳精的浇灌,花心被烫的酥麻,转而又随经络窜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畅快。口中只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又如同飞到了云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宝玉将袭人抱起搂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摸她泛着潮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将气流引入袭人体内,刺激她的气海好将自己的阳精吸收,来恢复元气。此时袭人感觉有如浸泡在热水中般舒爽,懒懒的躺于心爱的男子怀中。两人休息片刻,宝玉起身换好衣服,又为袭人取来干净的小衣和亵裤,等到袭人穿戴整齐,开始在镜前整理散掉的发髻,宝玉才将门打开,却见地上放着一个糕点盒,四下张望也不见人便是一惊,不知谁送来的是否看见方才之事,打开盖子盒内装着各式点心,当见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笼包后,会心一笑不在担心,便已猜出是谁了。
一时无事,至掌灯时分,凤姐已卸了妆,来荣禧堂见了王夫人,将最近几日府里发生大小事务一一汇报,王夫人自是知道这个侄女办事稳妥,吩咐她以后这些事不必都来回她,凤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请我明日过去逛逛,明日倒没有什么事情。」
王夫人道:「有事没事都不打紧。每常她来请,有我们在,你自然觉得不便,他既不请我们,单请你,可知是她诚心叫你散散,或许有什么事要吩咐你办,别辜负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该过去才是。」凤姐便笑着应下。
次日凤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
凤姐笑着答应下来,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说说笑笑不多时便进了宁国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先为凤姐献茶,又为宝玉奉茶,当见宝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脸一红,忙退到一边。
凤姐喝了一口茶道:「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宝玉便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凤姐都忙说:「好生着,忙什么?」一面便吩咐好生跟着,小心伺候,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过来就罢了。
凤姐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罢了,罢了!你可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见了你这泼辣货,还不吓着人家孩子。」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秦氏笑道:「婶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怕待会见了,惹您生气。」
凤姐道:「凭他什么样儿的,待会也得见一见!你若在阻拦,看婶子打你不打。」说着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众女阵阵嬉笑。
宝玉见一众婆子跟着自己,心下不悦,将众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得散去,打发了烦心的人,宝玉急急忙忙赶往书房,在窗外就见一小后生,生得苗条纤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举止风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宝玉见此人举止相貌出众,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钟,可惜此等人儿却是男儿身。」正要上前认识,却有人从另一门进到书房内,来人却是秦氏的丈夫——贾蓉。
贾蓉笑着上前道:「小钟儿,好些日子未见,姐夫今日回来了,也不来请安,可忘记姐夫?」
秦钟见来人是贾蓉,退后一步,柔声道:「……啊,是姐夫来了,钟儿给姐夫请安,姐夫对姐姐爱护有加,又对我们秦家细心照顾,我们一家自是不敢忘记。」
宝玉在屋外听秦钟说话,尽比有些女孩的声音还要悦耳动听。
贾蓉听了此话又上前几步,一把拉住秦钟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么久也不来找姐夫。」
秦钟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说道:「你们公候大院,我这种寒门小户岂敢常来,况且你们家规矩又多,我怕失了礼数。」
贾蓉见状忙将秦钟拉入自己怀中道:「小钟儿可是还在恼姐夫,上次不过是让你见见我那些朋友,他们都是达官贵人,你若觉不快,也不该拂袖而去,倒叫姐夫为难了不是。」
秦钟却哭道:「我是下贱命,就该任你玩弄,还要被你送与别人取乐。」
贾蓉为秦钟擦去眼泪,安慰道:「是姐夫错了,姐夫这就给你赔不是,以后绝不让其他男人碰我的钟儿,这次就原谅姐夫吧。」
秦钟破涕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儿,怎就嫁给你这无赖之人。守着仙子不疼,却来纠缠我这男人。」
贾蓉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说道:「你岂会明白我的难处。」
听了二人的对话,宝玉已知两人有断袖分桃之情,这贾蓉虽是自己侄子,却比自己年长许多几岁,平日里吃喝嫖赌,乃走鸡斗狗之辈。为秦钟可叹,更为绝世美颜的秦氏可惜。见贾蓉秦钟开始亲热起来,便转身离开了。(注:这段耽美情节,有此喜爱的读者请自行脑补。)
宝玉独自来到花园,这时他的小厮茗烟急急忙忙的跑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宝玉见他如此狼狈,不由觉得好笑拿着扇子为他扇起风来。片刻后茗烟才缓过来,这才说道:「宝二爷你可让我好找啊。」
宝玉笑着将扇子一收,在茗烟脑袋上一敲,笑道:「别废话,何事如此慌张?还不快说。」
茗烟捂着头道:「我依照二爷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轩〉查看,是否有求二爷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这不就急急忙忙来回二爷嘛,找了半晌,才知道二爷来了宁国府。」
宝玉一听便接过帖子细看一番,便道:「快去备马,我这就前去。」
茗烟忙拉住宝玉道:「二爷、二爷,你别急啊,小的还有事禀报啊,将军府的冯大爷回来啦,请宝二爷和柳二爷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楼一聚。」
宝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烟头上一敲,道:「你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说。」说着也不理抱怨的茗烟,吩咐一名路过的嬷嬷,让她回珍大嫂子和凤姐去,就说有人有事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在回来。
等宝玉走后宁国府内暂无要事,尤氏、秦氏、凤姐儿用过午饭后,便玩起骨牌来。此时一婆子进来传话道:「回珍大奶奶,本来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结果那老货只顾吃酒,还将传话的人骂了一顿。」
尤氏听毕,叹了口气道:「那你过去,另派两个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马厩,见人都在旁边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个个都吃酒吃得连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爷回来撕了你们的皮,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快去备马,好送秦相公家去。」
两个小厮一见是珍大奶奶身边的人,不敢多话便出去备马。屋内还有一老汉,喝得面红耳赤,吼道:「什么秦相公,一个卖屁股的男宠,充什么主子,嘿、你们……嗝……回来。」那两个小厮岂敢跟他比,老老实实的驾着马车出去了。
这个醉汉便是焦大,见人都走了只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可惜没喝几杯小酒坛就见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难了。这时一个小厮抱着一坛子酒一包花生过来,那小厮细声细气的说:「焦大爷可是没酒了,小的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睁着醉眼,见这小厮长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细胳膊细腿,便问道:「你是谁?」
那小厮先为焦大斟满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地,听说这里是您焦大爷说了算,特来孝敬,还望以后能派些轻松的活计。」
焦大见这小厮说话中听,又会来事,喜道:「你这小子倒有些眼色,来来来,坐着一起吃酒。别的我不敢说,这宁国府里别说珍大爷、荣哥儿,就是贾敬老爷也得敬我三分。」
那小厮又为焦大斟满酒后问道:「我才被买来没多少日子,倒是听了一些焦大爷的事迹,你老给我讲讲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后多嘴犯了忌。」
一番马屁下来,焦大十分受用,边喝边说:「我从小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老爷背了出来,得了命,我自己挨着饿,把偷了东西来给太老爷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给太老爷喝,我自己只得喝马溺。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不是我舍了这条贱命,只怕贾老太爷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小厮又问道:「既如此,为何焦大爷还在这马厩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听大怒,道:「太老爷死后,这帮忘恩负义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劳,你才进来,待我将这宁国府大小事情说与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学道求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后来又得一女,名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儿子贾珍袭了。这贾敬老爷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小厮说道:「现在这宁国府是珍大爷说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才说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服,我看这宁国府迟早就毁在他手里。」
见焦大故意卖关子,那小厮只得又是斟酒,又是奉承。做毕后才问道:「此话怎讲?」
这边暂且不表,此时尤氏,凤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细算下来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几吊钱,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后日便要讨回来,然后又称自己精神不济要去午睡歇息。一时屋内就剩凤姐与秦氏以及她们各自的大丫头四人,秦氏对自己的丫头宝珠说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婶子说会子梯己话。」
见众人都出去了,凤姐儿示意一下,平儿便上前为她宽衣,秦氏面上微露羞容,也一起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凤姐儿面前,轻声祈求道:「请二婶子恩准让卿儿为您舔吮玉户。」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我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开花!」
秦氏仰着脸道:「二婶子放心,卿儿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秦氏低下头,先在凤姐儿的两片肉唇上一舔,随后似接吻般含住一片,轻轻吸吮,跟着又用香舌,顺着蜜缝来来回回的舔弄,当舔舐肉芽儿时,凤姐儿仰起臻首,娇躯微颤、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十分受用,秦氏见此情形更加卖力,嘬的啾啾有声。
平儿也脱去衣裙,两女一起服侍凤姐儿,一个吸乳一个舔阴越发卖力,看她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想来该不是第一次了,凤姐儿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玉腿,秦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屋内铺有兽皮地毯,凤姐儿秀美小巧的裸足倒为沾染尘垢,秦氏和平儿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凤姐儿只是闭目享受。一主二仆,三个绝色女子白花花的肉体,六只大奶子拱来抛去,同是纤腰翘臀,也各有各的风姿,一时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虽无男人在场,但凭她们三女,虚龙假凤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