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沙发靠枕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坐姿,斜倚在沙发上,轻抚着女儿柔软的头发,不知不觉间也跟着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或者不能叫梦,而是少年时的回忆,回忆起我人生中第一次真实看到女人裸体的情形,那是初一时炎热暑假的某天下午,我从午睡中醒来,一身是汗,燥热难当。
在厨房喝水的时侯,我听到了洗澡房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原来是天气太热,姐姐正在里面洗澡。
这个暑假是如此炎热,而我的身体更加的热,被某种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我跑到了过去,蹲在洗澡房的门口偷偷往里窥视。
洗澡房的门是老式木门,下部常年被水汽浸润侵蚀,有些朽烂和变形,裂了一条很大的裂缝,我就从那条缝里第一次看见了姐姐少女的裸体。
姐姐正拿着红色的水瓢冲洗着身上的白色肥皂泡沫,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下,流过纤细的腰肢,流过玲珑小巧的臀部,流过结实修长的大腿,将覆盖在皮肤上的泡沫冲走,一点点的露出少女青涩而娇嫩的身体。姐姐的胸不大,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蓓蕾,但我清晰记得那两点嫣红挺立的乳头让我非常兴奋,小鸡鸡硬硬的翘了起来。
姐姐终于冲洗完了身体,在洗澡房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对着门口张开双腿,露出她只有稀疏阴毛的下体。她一只手拿着手瓢,一只手轻轻分开比她肤色稍黑的两片馒头,露出里面的一颗翘立的肉珠和一隙嫣红。
我兴奋的瞪着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结果额头咚地撞在了木门上。
听到响声的姐姐立刻抬起头来,起身拉开木门,看着门口傻傻站着的我妩媚的笑着道:「弟弟,你想看怎么不进来看啊?」
不,不对。我明明记得不小心碰到门之后我就逃回房间装睡去了,姐姐也没有开门。
而且那时侯的姐姐也不会笑得这样妩媚,甚至是风骚。
姐姐见我没反应,走过来脱掉了我的裤子,用她柔软、带着几分冰凉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媚声说道:「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哦。」
什么爸爸?我不是你弟弟吗?而且那时侯我才刚刚发育,哪来的大鸡巴?
但我低头一看,果真是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而我也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的身体。
我顿时感到疑惑不已,姐姐却没有理会我的疑惑,只是蹲下身去,拿着我的勃起的阴茎轻轻敲打她的脸,媚眼如丝的说道:「爸爸,你想让人家舔你的鸡巴吗?」
姐姐再次喊我爸爸,我终于意识到不对,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她的脸早已经变成了女儿子琪。
我伸出手按着她的肩膀,想阻止她,对她大叫,这是不对的,我们父女不能发生这种关系。
但女儿已经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着阴茎的尿道口和冠状沟,极致的舒爽让我不由轻轻呻吟一声,哪里还有阻止的心思。
原来我还在梦里,而且是一个非常变态的梦,我居然梦到女儿为我口交,禁忌的快感顿时令阴茎再度充血更加坚硬了几分,支楞楞的硬挺挺,前列腺液就渗了出来。
女儿灵巧的舔舐和吸吮着敏感龟头,然后强开小嘴含住龟头,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阴茎摩擦着她的舌头,搅拌着口水,在她嘴里发出噗噗的轻响。
这梦是如此真实,我不仅能清晰的体验到阴茎上传来极致的快感,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儿的牙齿偶尔刮蹭包皮时的细微疼觉,没有任何梦能如此真实的反应细节,除非它不是梦境。
我陟然一惊,睁开双眼,正好看着跪在我双腿间的女儿将头深深伏下头去,阴茎直直的进入她的喉间,龟头上传来她舌根与喉头的挤压感。
然后女儿就迅速的结束了这次非常不成功的深喉,阴茎才进入三分之二就已经使她反胃干呕。一滩涎沫随着干呕涌出,挂在她的嘴唇上,连眼角都呛出了泪花。
我脑子一片混沌,似梦似醒的看着女儿,傻傻的问道:「你在干嘛?」
女儿用纸巾抹了抹嘴唇,皱着鼻子朝我妩媚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低下头含住了阴茎,再度吞吐起来。
女儿额前的头发垂了下来,发梢随着吞吐的动作微微刺着我的小腹,有些细微的痒,我看不见女儿的表情,只见挺直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我伸出手抚在她的肩膀上,却不是要推开她,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少女肩头纤细的肌肉和骨骼,再度问道:「子琪,你在干嘛?」
女儿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吸吮吞吐着我的阴茎,偶尔吸咽口腔中过多的唾液,像在吃根美味的冰棍,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一波波随之而产生快感冲击着我,让我目眩神迷。
子琪究竟在想什么?
我无法知道。
如果手淫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淫糜的嬉戏,但现在,明显的,绝对的是属于越界了,即使是最开放的父女关系也是不该、不能跨越的界线。我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儿,我以为我已经足够了解她,但对于此刻小脑袋里的想法,我却一点也不明白了。
而我又在想什么呢?
罪恶,是无疑的,和自已仅有16岁的亲生女儿发生如此的不伦关系,我有种深深的负罪感。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是被迫的,推动一切发生的罪责都不在我,我可以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当鸵鸟,继续享受这禁忌关系带来的无与伦比刺激感,而不用去思考这背后更深层的原因和后果。
女儿的口技相比于手技差了不止于一点,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青涩与生疏,自从刚才不成功的深喉之后,她再也不敢轻易尝试,只是含着阴茎的前部,嘶哈嘶哈的嗦个不停。快感很强烈,但缺乏多层次的刺激,想要男人快速到达某个爆发的顶点,这个技术显然不行。
所以我用左手轻扶着女儿的头,调整了阴茎的角度,挺动腰部,自已动手丰衣足食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快感。
但傻女儿明显缺乏配合的默契,没几下又被我直直的顶入了喉头,又是好一阵的干呕。
女儿抽出纸巾一边擦着嘴唇上的涎液,一边气恼的说道:「臭爸爸,你别乱动。」
我尴尬的道歉道:「对不起。」
女儿用纸巾抹了抹我油光水滑的阴茎,那上面全是她的口水。她皱了皱鼻子,向我做个可爱的鬼脸,又伏下头去,再度吞吐起来。
面对这样一个不懂配合却又非常努力的新手,我也只得出言指导道:「你别让它直直的进去,嘴里的空间很大,角度偏一点,让它沿着你的牙齿走,嘶——嘴张开点,别碰到牙齿了。」
聪慧而勤奋的女儿只用稍稍提点就很快就掌握了技巧,阴茎可以进入得更深,而我也可以摆动腰部主动的追求抽插的乐趣。
看着女儿白晰娇嫩的脸颊上,一个鼓包凸起,消失,凸起,消失,那是我的龟头在顶着她的口腔壁。
谁不爱操美少女呢?一个嫩如新芽的高中女生正臣服在我的胯下,让我操着她的嘴,这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呻吟出声,眯着眼睛道:「好女儿,多动一下你的舌头,嗯哈,就是这样,爸爸会更爽。」
我一脸舒爽的指挥着女儿,这让女儿的脸上闪过一丝气恼,一只手握住我的阴囊轻轻揉动着,另一手摸到了肛门的位置抠了进去。
敏感的菊花被入侵让我瞬间惊醒过来,左手按在女儿的肩头阻止道:「子琪,你干什么?别弄那里……」
女儿没有理会我的反对,里面的手指按着某个地方不断按压揉动着,原本我累积到一定程度的快感就如山洪爆发般倾刻而出,止也止不住。
「我操……」我只简短的叫了一声,汹涌的酸麻感就令我咬紧牙关肌肉紧绷,阴茎噗嗤噗嗤的在女儿嘴里射起精来。
我手抓着女儿的肩头,低头看她,才发现她一脸的狡黠。
女儿含着龟头,精液一股股的倾泄进她的口腔,她喉头滑动着,咕噜咕噜的全部咽了下去,射完之后她还吮吸着射精口,吸吮着输精管里面残余的精子。
我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名字:榨汁姬。
一切排空之后我才软软的靠在靠枕上,有些茫然的看着女儿问道:「子琪,你干嘛呢。」
女儿皱着鼻子笑道:「人家肚子饿了,想喝爸爸的热牛奶。」
我平复着胸中剧烈的呼吸,咽口干沫道:「以后再不能对爸爸用这招了,不然早泄了,爸爸找你麻烦。」
女儿哼了一声,娇嗔道:「那还不是刚才爸爸趾高气扬的样子太可气了。」
刚才稍微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想到这样就惹恼了女儿,我尴尬的反驳道:「爸爸还没怪你擅自作主,用老爸当你的口技练习对象呢。」
「那爸爸不是也很爽吗?」
我摸摸鼻子,有些无言以对。
把裤子穿好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你妈也该回来了吧,这都快一点钟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呯呯的敲门声,仿佛门口的人就等着我说这句话一般,瞬间我头皮发炸,寒毛直竖,一股心虚的感觉涌了出来。
门口传来妻子苏明烟的声音道:「别敲门了,你爸他们可能睡午觉呢,我钥匙在包里你拿一下。」
我做贼心虚的查看着全身上下,看看有什么异常和纰漏,女儿却只是俏生生的站着,好整以暇的用手指捋了捋头发,然后看着我慌张的样子吃吃直笑。
我瞪她一眼,猛然看见茶几上还扔着女儿脱下的内裤,赶紧抓了过来,顺手就塞进了运动裤的兜里。
女儿也看见了我的动作,白嫩的俏脸微微一红。
我这才想起她裙子底下好像依然是真空的,一时之间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然后钥匙插进门锁咔咔的响声把我惊醒,赶紧走到客厅中央,恰好入户门打开,妻子苏明烟两手提着一堆袋子走了进来。
看到我和女儿都在,明烟讶然的问道:「你们俩都在,怎么不开门呢?」
我看了看沙发上凌乱的空调被,颇有些差一步就偷情被抓的心惊肉跳,僵硬的笑了笑答道:「我刚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才被你们吵醒。」
女儿看我心虚的样子,娇俏地翻了翻白眼,蹦蹦跳跳的跑过去接过明烟手中的袋子,一边往餐桌上放,一边甜甜笑着问道:「母上大人辛苦了,您銮驾终于回朝了,女儿可想死你了呢。」
「说话乱七八糟的,少看点电视剧。」明烟在门口换着鞋,问道:「你们肚子饿了吗?我等下做饭给你们吃。」
「人家刚喝过牛奶,晚点也无所谓。」女儿娇声答道,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让我眼皮一跳。
「还有牛奶吗?我以为昨天就喝完了,打算下午叫你爸去买呢。」
「还有一盒,我翻了好久才翻出来的,你让爸多买点,我喜欢喝那个。」女儿说话总是意有所指的,着实让我心惊肉跳。
还好妻子没再纠缠这个话题,换了拖鞋就走到餐桌边,从某个袋子里拿出一盒零食说道:「我买了周黑鸭,你先垫下肚子,但不能吃太多,马上要吃饭了。」
女儿吹呼一声,搂住妻子的脖子,吧嗒一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多谢母上大人,知道人家爱吃。」
我突地心头一跳,女儿口交后也没漱口,不知道妻子会不会发现什么异味。
但显然是我多虑了,明烟只是用手掌很嫌弃的擦着被女儿亲到的位置,斥道:「我一脸的汗,你也不嫌脏。」
女儿皱了皱鼻子,拿起零食,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跑掉了,看她蹦蹦跳跳的,我很怕她裙子走光,露出下面光溜溜的小屁股。
「死丫头又去房间里吃东西,弄得到处脏兮兮的!」明烟对着女儿的背影大声的叫。
「我——会——扫——」女儿远远的回答,然后呯一声关上了房门。
有时侯我真看不懂女人了,明明她们一个在我面前叫对方野孩子,另一个叫对方骚货,可是现在她们哪有一丝剑拔弩张的样子。
或许女人天生就会演戏吧,有外人在场从来看不清她们的真面目。
一直被妻子挡在门外的儿子子轩终于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看到我乖巧的打着招呼。
子轩和子琪相貌上有六七的相似,抿着嘴笑时,右颊有一个酒窝,一头碎发留得很长,额前的刘海甚至盖到嘴角;眉毛细细的修过,像女人一样的柳叶弯眉,而睫毛浓密挺翘;嘴唇上涂了透明的唇膏,闪着润润的光泽。
再加上身体纤瘦,骨架不大,子轩在某些时侯甚至比子琪还要女性化,这种形象是我绝对不想,也很讨厌看见的。
比如现在他穿着宽松的T恤,领口很大,斜露着他左肩细瘦的锁骨,衣服上还刺绣着粉红的桃花;下身则穿着紧小的三分运动裤,裸露着他白细的大腿;脖子上还套着个黑色的皮项圈,在喉部位置有个银十字,我怎么看都有点像狗项圈。
这样娘娘腔的装束是我很难容忍的,但另一方面,这种小奶狗形象的男人又恰好是少妇杀手,其中的少妇当然也包括我的妻子、他的母亲苏明烟了。
反正我是不能对他的着装和形象说三道四的,不然温柔的老婆大人就会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