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天在外跑工地,十年了,终于调到设计部当经理,以后爷也是朝九晚五正常下班的人了。

  十年来我和妻子聚少离多,特别是去年,一整年里在家的时间都不足一个月,连过年都是在工地上过的,而我也足足半年都没碰过女人尝过肉味了。

  虽然我今年40岁,但常年在外跑工地,身体保持得很好,还没走下坡路,肚子上仍是结实地六块腹肌,看着床上的妻子,肉棒就硬了起来感觉能捅穿地球。

  妻子苏明烟是那种典型的温婉型女子,杏眼柳眉,腿长腰细,皮肤白腻腻的,更难得的是胸部翘挺挺的贲起,即使现在躺着也鼓囊囊的顶着粉黄色的亮绸睡衣,胸口散开的衣襟微微露出小半个白生生的乳球,38岁的女人依然像18岁一样勾引人的欲望。

  我嘿嘿一笑,随意擦了擦头发,把毛巾一丢,就跳上席梦思,淫笑着把手伸进了她睡裙下摆,抚摸着会她滑腻腻的大腿道:「老婆,这么久没见,想死老公我了,今晚老公非把你操死不可!」

  明烟却皱着眉头,伸手啪一声把我的安禄山之爪从裙底打了出去,说道:「阿弘,我跟你说件事,刚才我去孩子房里看他们写作业,看见子轩摸子琪屁股来着。」

  我听了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又浑不在意地笑道:「子琪跟子轩是姐弟,从小一块长大,光屁股洗澡都多少回了,打闹摸下屁股你这当妈的都神神叼叼地。」

  李子琪和李子轩是我和明烟的一对龙凤双胞胎,子琪比她弟弟才大十分钟,从小就睡一张床长大的,到八岁时才买了张高低床,分了上下铺,但两人还是同住一个房间。

  姐弟俩虽然偶尔拌嘴打闹,不过他们感情一直很好,双胞胎嘛,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不仅同班,还一直同桌,这么亲近的关系,他们有身体接触很正常,不接触才不正常,反倒要担心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了。

  苏明烟看我浑不在意地又要把手伸进她裙内,不禁重重的哼了一声,用力打开了我的手,郑重地说道:「李天弘,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做了这么久的和尚,半年不识肉滋味,我正恨不能立刻把身边的勾人美物囫囵个儿吞下呢,偏偏非要在这时讨论这些有的没的。

  「老婆,不就摸个屁股吗?小时侯我都不知摸过我姐多少回屁股呢,这是他们姐弟感情好的表现,别大惊小怪。」

  苏明烟哼了一声,盯着我认真地说道:「他们姐弟感情再好,你又见哪个姐姐让弟弟伸手进裙子里面摸屁股的?」

  我见她一脸认真,说得郑重,终于稍稍收了心中的欲念,回味着她说的话:「老婆你是说……子轩跟子琪……」

  乱伦——在这信息爆炸的时代,这词其实不算陌生,日本这种片子都一个系列一个系列的拍,什么兄弟姐妹父母表亲,一点都不稀奇。我常年出差跑工地,寂寞无聊时也只能看看A片过干瘾,这种类型的片子我看过也不只一部两部。

  不过在工地多数时侯是住集体宿舍,看A片终究不太方便,我更喜欢的是看小黄文,尤其是姐弟文,谁叫我有个感情好还漂亮的姐姐呢,要说没点绮思旎想那绝对是骗人的,有次做梦甚至梦到我抱着姐姐大干特干,那天早晨起来内裤湿答答的一塌糊涂。

  但电影是电影,小说是小说,幻想是幻想,而现实终究是现实,真要我做这种事,即使姐姐现在脱光了躺在身边,我也做不出来。

  毕竟人之所以是人不是禽兽,就是因为人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一边想,一边把头摇成了波浪鼓。

  明烟瞧我脸色数变,就知道我想歪了,脸色一红,又气又恼的捶了我一下,骂道:「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正经思想,我是说子轩子琪他们已经16了,正是对男女身体好奇的年纪,今天或许真的只是打闹,但这样下去,难免会真的做出一些什么来。」

  明烟说着就皱紧了眉头:「你是不知道子琪现在变得多叛逆,成天气我,对我说的话也爱搭不理地,我看子轩迟早被她带坏了!」

  听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子琪在我面前从来都是乖巧可爱听话,在我心里她是最珍贵的珍宝,永远的小公主。

  但我也知道,这些年都是明烟在带孩子,我这当爸的对孩子确实是疏于照顾了,再心有不满也只能低声咕哝道:「子琪再不好,也比子轩好,瞧他那样,涂汁抹粉,头发也不剪,跟个娘炮似地。」

  明烟一听就怒了,手在我胸口一推,差点把我推下床去,杏眼瞪着我道:「娘炮怎么了?娘炮至少听话懂礼貌,前几天你女儿不过被我说了两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骚货,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操死你。你听听,这是一个女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这是一个女儿对母亲该有的态度吗!?」

  所谓儿亲母,女亲父,我们家就是典型的代表了。其实子轩的确也是很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但我总是看不太顺眼,娘里娘气的,而子琪呢,想像着她叉着腰指着她妈鼻子骂:「骚货,迟早有天操死你。」我非但不觉得粗俗,反而觉得有趣得很,嘴角泛笑,差点乐出声来。

  只是明烟显然就不这么想了,看起来是真被气到了,手掌拍着床铺,眼圈都红了。

  我赶紧搂过她的肩膀抱在怀里安慰道:「好了,老婆,别生气了,子琪可能脾气是犟了点,但还是很乖的嘛,期中考试年级第三,可比子轩还高了两名。」

  明烟在我怀里抽了抽鼻子道:「她也就学习成绩还行,不然我早打断她腿了。」

  我轻拍着她纤柔的后背安抚道:「孩子还小,哪能打呢,还是要以教育为主嘛!」

  苏明烟恨恨的在我腰间扭了一下,嗔道:「就知道你会护着她,野成这样,你要占主要责任。」

  我嘿嘿笑道:「怪我怪我,这回调回设计部了,我一定抽出更多时间教育孩子,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

  接着我和明烟就絮絮叼叼说了很多话之后,又转回了摸屁股的话题。

  虽然我和妻子都认可了这是姐弟间的玩闹,但发展下去,他们未尝不会做出更出格的动作来。

  我皱着眉头道:「要不然把书房收拾一下,让子轩在里面将就着住吧?」

  苏明烟一听这话,眉毛就竖了起来:「凭什么要子轩将就?你怎么不让你的宝贝女儿将就?」

  我干笑着辨解道:「穷养儿,富养女嘛,书房里一堆资料和工具,再摆张单人床,连走路都绊脚,子琪要住里面,总不能连张梳妆台都没有,这不合道理。」

  明烟斜着眼睛看我:「让子轩受委屈就合道理了?别忘了,他可是你亲儿子。」

  「子琪不也是你亲女儿嘛!」我苦恼得直挠头。「要不,把这房子卖了,换个大点的。再多个二三十平米就足够了,补个十来万咱也承受得住。」

  明烟稍想了一下就摇头叹息道:「算了吧,现在房价那么高,还要装修什么的,别折腾了,再有两年他们毕业我还想着送他们出国留学,现在攒钱还来不及呢。」

  「在国内不也挺好,干嘛总想着出国。」

  明烟横了我一眼,哼道:「国内大学也不便宜。」接着又道:「其实我还是相信他俩的,知子莫若母,子轩是个单纯的好孩子,明天我跟他聊一下,让他注意一下,姐弟之间也是应该有界线的,有些玩笑也不能乱来。」

  然后她又睇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明天也要跟你宝贝女儿聊一聊,教教她别整天大大咧咧,不像个女孩子。」

  我低声嘟囔:「我觉得子琪现在挺好。」

  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被苏明烟的尖耳朵听到了,顿时那双漂亮的杏眼又瞪了起来。

  我紧忙陪笑道:「明天我一定好好跟子琪聊聊,好了,烟烟,正事聊完了,我们该办我们的私——事——了。」

  说着,我的手又不老实伸到她睡裙底下,正要摸到妻子滑溜溜白腻腻的大腿时,妻子捉住了那只爪子,一把甩开,忿声说道:「李天弘,在你教会你女儿尊重我这个妈之前,别想碰我,想都不要想!」

  说完还下床从衣柜拿出另一床毯子一把丢到我身上,然后自已拉过床上的白珊瑚绒毯一卷,气哼哼地睡了过去,彻底昭告我今晚美人在侧也没有肉吃了。

  看着侧身而睡,决意今晚不再理我的妻子,我心中不禁哀叹,这叫什么事嘛,女儿叛逆,关我这条池鱼什么事,这也太殃及无辜了吧!

  谁还没有个叛逆时期呢,老婆这分明是不讲道理嘛!

  我掀开腰间的浴巾,下身硬梆梆的杵着,拿手指弹了弹,哀声叹道:「小老弟,守了半年戒了,没想到回家还要多吃几天斋呢~~」

  半天之后,那蠢物才消停了下去,我悻悻然的关了床头灯,脑子里一会想工作的交接情况,一会又在想明天该怎么跟宝贝女儿好好聊聊,好半天才沉沉睡去。

  而我所不知道的是,房间天花板的灯槽里,一个隐藏得很好的摄像头正默默的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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