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晚晚(终章)

  三天后张晚晴成功分娩,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宝宝。

  何成阳还没来得及欢喜的时候,父亲那边着急的打来电话说母亲李丽娟联系不上,问了老家的亲戚也说没见到有回去。

  何成阳安慰父亲,母亲这么大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接下来连续几天都没有母亲的消息,何成阳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

  于是选择了报案,警察调查了监控,最后消失的时间点刚好是京京要出生的那段时间。

  何成阳仔细询问了父亲,得知母亲临别前的异样,一种熟悉的感觉萦绕上心头。

  他记得他以张一笑的身份和父亲通电话,获知母亲要生自己的时候,也是耳鸣不止,头痛欲裂,之后就穿越了回来。

  而母亲失踪的时间刚好和小女儿京京出的生时间吻合,难道?

  何成阳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他默默的观察着小女儿,但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京京长得很快,也很健康,依稀能看出她的样貌更像自己,也有点像她失踪的奶奶李丽娟。

  又是两年过去了,京京长得很漂亮,也很聪明,从一开始张晚晴就用挤奶器挤出奶,让女儿张卉心来喂。

  京京叫张卉心妈妈,而叫张晚晴奶奶,这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张晚晴看着大女儿有时用乳房逗弄着小女儿,看着她积郁的情绪一天天变好,心中的愧疚稍稍缓解,这个家终于变得安宁和睦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在京京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给抢走了!

  那天何成阳和张晚晴一起去了四川老家,给张晚晴爷爷奶奶及双亲祭拜,因为路途遥远,只留张卉心一个人带两孩子。

  张卉心只是在公园里上了一个厕所,出来就不见了聪明可爱的京京,而自己的傻儿子还在那吃着别人给的零食,傻傻的乐呵着,等了好久,才笑着说叔叔给的糖果真好吃。

  张卉心抱着儿子壮壮,焦急的询问着公园里的人,但公园里的人不多,没一人看到一个小女孩被掳走。还好这边有个监控,但让她绝望的是,警察告诉她那个监控早已坏了许久。

  何成阳和张晚晴两人连夜从四川坐飞机回来,第二天新闻却报道四川部分地区发生7.8级地震,张晚晴老家的县城里也属于震区,只是稍微偏远一点,但也倒塌了好多房子。

  听说有的人困在家里、电梯、地下室,由于救援不过来,特别是人员都派到灾情更严重的市区里去,偏远的县城反而人手不够。

  这些事情,何成阳后来才知道,但他们一家人当时在着急找着小女儿,对地震的事情来不及去关注。同时也庆幸那天及时回来,不然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后来,何成阳一家人把京京的照片打印出来,贴遍了大街小巷,并登报纸,还在网络上求助,各种能想的方法都做了,也没能找到小女儿京京。

  再后来,张晚晴更是动用了各种关系,而且还把美国的那套房子卖掉,人没找到,倒是阴差阳错的帮助警察端掉了几个人贩子团伙。

  何成阳看着张晚晴呆呆的望着他,曾经如秋水一般的眼眸此时毫无神采,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小女儿被拐,好像掏空了她的灵魂。

  何成阳见她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的心,无比的沉重,他想安慰她,想告诉她,总有一天,小女儿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和他们见面。她将来会在另一个时空读大学,会嫁给一个留着锅盖头的胖子。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也不确定他这个荒诞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这天,何成阳送张晚晴去机场,总部那边要开一个重要会议。因为小女儿的事情,张晚晴已经好久没好好上班了,一直都是远程办公,这次会议比较重要,不得不去一趟。

  「前往芝加哥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M3701次航班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请您到17号柜台办理。谢谢!」

  候机室传来登机前的广播,何成阳看着一身职业装强打精神的张晚晴,吻了吻她失去血色而涂了口红的唇,再一次的把她娇躯搂在怀里,想给予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力量。

  「别太累了,我和卉心还有壮壮等你回来。」

  「老公,好好照顾壮壮,多陪陪女儿,别怪她。还有,有京京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嗯,到了给我电话。」

  「好。」

  「再见!」

  「再见!」

  何成阳目送着心爱的人拖着行李,慢慢的远去。她的背影是那样的窈窕婀娜,却有些疲惫,回头却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消失在转角处。

  何成阳没有等来爱人张晚晴的电话,等来的却是一则上了各大媒体头条的消息。

  「从江城国际机场飞往芝加哥的CM3701航班,于北京凌晨1时20分失联,机上共有239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生死未知!」

  当何成阳得知后,失心疯一般的冲向了机场,机场围满了航班失联的家属,各种哭喊、嘈杂、喧嚣充斥着机场,何成阳仅仅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那段日子,何成阳像行尸走肉一般,班也不想上了,酒量不行的他,酗酒成瘾,如果不是傻儿子壮壮问他京京在哪里,他都快忘记爱人临别前的嘱咐了。

  「照顾壮壮,多陪陪女儿,有小女儿的消息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爱人张晚晴的话仿佛就在耳边,这让他暂时压住悲伤,正常生活起来。

  他还有妻子张卉心,这个同样是爱人的爱女,而且还有他的儿子壮壮要照顾,还有被拐走的小女儿还未找回,他得坚强。

  他暗暗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次飞机失联,被各种报道,各种谣言与阴谋论纷至沓来,有的还说那架飞机穿越时空,跑去了未来,不然怎么连飞机残骸都没能找到。

  何成阳也时刻关注着,但越往后,越让人绝望,那架飞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何成阳也知道自己的爱人估计永远也回不来了。

  「老公,医生说要多带壮壮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壮壮现在经常无缘无故的气喘。」

  张卉心有些担忧的说道,母亲飞机失联,让她也悲痛欲绝,时常偷偷一个人抹眼泪。

  她内心无比的后悔曾经伤害了她的妈妈,见老公从悲痛中醒来,不再酗酒度日。她的心本来稍微缓了缓,却接到医生的消息说,儿子壮壮肺部有些问题,由于特殊原因,只能药物控制病情,并建议多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我还有一些年假,趁今年还没过完,我们去一趟坐忘山吧。山不高还临海,空气也好,离我们家也不远,而且可以直接开车到山顶。」

  何成阳抱着儿子壮壮对妻子温柔的说道。

  他最近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疏忽了对妻儿的关心,对他们感到非常的愧疚。

  自己的爱人也是妻子的亲生母亲,难道妻子就不伤心吗,她还定期带儿子壮壮去医院做检查,自己身为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他心下自责不已。

  何成阳请好假,带着妻子儿子自驾到坐忘山的山顶。坐忘山在隔壁的江林市,是一座在当地略有名气的山,但冬天来的人不多。

  何成阳陪着妻子和儿子在山上逛了一天,并在山顶上的一家旅店住下。

  第二天凌晨,他实在睡不着,一个人沿着白天没逛过的后山走去。

  儿子壮壮晚睡晚起,妻子现在不上班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何成阳估摸着他们起码得10点才会起床。

  他沿着后山的石阶一步步走了下去,天边慢慢的吐白,后山不像前山那般有着优美的景色,周遭的落叶枯枝,透着一股冷漠苍凉。

  何成阳孤独的拾级而下,在一处大石头平台停下。

  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几只小鸟在拼命的飞,好像要飞向大海但又无功折返。

  小鸟飞不过沧海,何成阳以前觉得那是小鸟没有抵达彼岸的勇气,如今他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天堂的钟声敲破黎明的寂静,心灵的喧响应和摄魂的心惊,那边的空气如此地清新,那边的鸟儿守望天明,去埋葬么?

  那边的你过得好吗?

  何成阳眼泪不禁流了下来,也许再向前一步,自己就可以和她团聚了。

  何成阳伸出一只脚,最终还是缩了回来,她临别的话不住的在他脑海里盘旋。

  何成阳缓了缓神,落寞的往下走,在山腰上看见一处凉亭。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亭子叫赋诗亭,而且亭子里早有一老一小在休息。

  「小伙子,这么早来爬山啊,哦,你是下山,哈哈。」

  精神矍铄的老人哈哈一笑,才发现何成阳是从山上下来的。

  何成阳和老人家打了声招呼,见他孙子年龄大概有10岁,拿着一个旧时的机械钟当玩具,旋上发条,在耳边听发条倒转的声音,玩得不亦乐乎。

  何成阳见凉亭里有个小箱子,箱子像是个功德箱一般,顶端留着一个口,里面的纸条好像要塞满的样子,而箱子侧面却写着『题诗箱』三个字。

  老人见他诧异,解释道。

  「这个亭子叫赋诗亭,传说古时候有才子佳人在这个凉亭里题诗作赋,因此得名。这不,现在景区给弄了一个题诗箱,要是以前,这里到处写满诗句,乱涂乱画。」

  何成阳点点头,见箱子旁边挂着一个布袋,里面放了好几只笔和白纸,便拿起,想着来到这里,顺便也写上一句。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旁边男孩念出何成阳写的诗句。

  何成阳惊讶的看向男孩,并指正道。

  「这个『重』是念『Zhòng』不是『Chóng』。」

  「是我爷爷教我的,不会错!」男孩固执的说。

  老人乐呵一笑,也不解释,却对何成阳说道。

  「这个赋诗亭,也被人称作许愿亭,除了写诗,还有很多人来这里写愿望,据说,很灵!」

  说完老人就牵着他的孙子走了。

  何成阳把写好的纸条放进题诗箱,转身走下凉亭的台阶。

  边走边念着男孩刚才念错音节的诗句。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CH?ng)晚晴。」

  『重』在这句诗里本义是珍惜的意思,如果念『Chóng』,那就是重现……

  重现晚晴?

  何成阳没注意台阶,一下子踩了空。

  ……

  何成阳脚蹬了一下,踢到了对面同事的桌子脚,猛的醒来。

  「成阳,你干啥?」

  对面同事一脸疲惫的醒来,责怪的看了一眼何成阳。

  何成阳赶紧道歉,说刚才做梦了,梦里好像踩空了。

  「你做啥梦啊,别是噩梦吧。」

  「我也忘了。」

  「不过你怎么好像变老了啊,也不是老,感觉看着沧桑呢。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不是明天晚上还要给你女朋友接机吗?这副样子,你女朋友还不埋汰你。」

  同事睡眼惺忪的调侃道,接着又准备趴下去睡。

  「一不小心睡着了,我再检查检查,后期的渲染就交给你们了!」

  何成阳笑着说道,他看见周围的同事都累得趴着睡去,有的还拿来躺椅。现在凌晨3点多钟,这次的项目很重要,关乎公司的上市,所以大家没日没夜的赶着进度。

  他抹了把脸,却发现脸上不知为什么湿湿的,好像哭过。

  难道做梦时哭的?何成阳笑笑,也不知道是啥梦,还能让自己这么个大男人哭泣。

  他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把脸,再继续加班,却发现镜子里的他,整个人憔悴异常,如果要形容得更贴切的话,应该如刚才同事说的,沧桑!

  明明20岁出头,看起来却像有30多岁。更奇怪的是,额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疤痕,不过也不太明显就是。

  但让他惊掉眼珠子的是,当他撸起手臂准备洗脸时,赫然发现手臂上有一条缝了好几针的伤疤!

  他忍不住把衣服卷起,发现身上也多了少许疤痕,而且看着像是过了好多年的样子。

  奇怪,难道我失忆了?连手上这么一条明显的疤痕都不记得了?

  何成阳晃晃脑袋,洗了洗脸,不管了,还是先把工作完成吧。

  第二天,何成阳终于赶在下午4点前完成公司下达的任务,向部门主管老郑请了假后,在他艳羡的目光中走出公司大门。

  他边走边回忆着昨晚做的那个梦,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刚好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从后车厢下来两个乘客,他顺势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要是以往依他的习惯,他肯定坐后车厢了,但刚才毕竟别人刚起身,估计座位上还热着,所以坐到了前面。

  何成阳见司机也和自己一样,面容憔悴,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估计是生活所迫吧。

  眼见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偶尔眼皮打架,像是要打瞌睡的样子,何成阳这一路都提心吊胆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时还提醒司机师傅注意开车,并慢一点开。

  司机笑呵呵的说,他开了几十年,闭着眼睛都能从这里开到何成阳的住所。

  经过江城大桥的时候,突然斜刺里拐出一辆奥迪车,估计是嫌何成阳所乘这辆出租车慢,要超车。但那辆奥迪旁边刚好也有一辆大卡车在拐弯,奥迪紧急避让,却要撞向何成阳的出租车。

  何成阳精神本就高度集中,不禁大喊提醒司机,司机赶紧猛踩刹车,但还是把超车的奥迪撞了过去,而那辆奥迪经出租车这一撞,车头一歪,又被大卡车撞飞。

  何成阳心有余悸的坐在车里,眼见着奥迪被大卡车撞飞,冲出桥栏,坠落江里!

  他赶紧下车,走到大桥的人行道上,不一会儿桥上就堵成一片,交警、救护车、救援车都来了。

  「铃铃!」

  何成阳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电话接通,没想到是女友张卉心打来的。

  现在已经过了下午16点30分了,美国那边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一点半多一点,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

  他突然想到现在周边都是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怕女友担惊受怕,赶紧捂住电话。

  「老公,我改机票了,晚两天回去。」

  「嗯?怎么了?」

  「我妈刚才说差点想起我爸来,现在人都崩溃了,我还是留下来多陪她两天吧。」

  「好,你手机呢,这是你妈的号码吧。」

  「别提了,被街头的黑鬼抢走了,还好我证件护照都放在另外一个包里。」

  「人没事吧?」

  「没事。」

  「那你安心陪你妈妈吧,在那边注多意安全!」

  「嗯,拜拜!」

  「拜拜!」

  何成阳挂断电话,不由想起女友张卉心说她是单亲家庭,母亲常年在美国,她的父亲从她出生时就没见过。而她母亲后来出过车祸,想不起她父亲的模样,却执拗的画着她父亲的肖像,但怎么也画不出具体的样貌。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何成阳想。

  三天后,何成阳终于接到了女友张卉心,女友黑丝高跟,亭亭玉立,一身的红色连衣裙把她衬得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当真千娇百媚。

  两人休息了一早上,下午就坐动车回隔壁江林市何成阳父母的家。

  女友这一回来,说差点认不出他来,责怪他工作那么拼,又心疼他憔悴的模样,说老了好几岁。

  而他身上的那些疤痕,他也解释不清楚,说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当真奇怪。

  何成阳却不敢把前几天差点出车祸的事情告诉女友,怕女友担心。

  何成阳这一年里从200多斤的胖大个被女友狂虐到130斤,虽然现在看着沧桑成熟了一点,但还是大帅哥一枚。

  这不,当母亲李丽娟打开门的时候,那嘴巴都快能吞下一颗鸡蛋了,哈哈!

  这一晚,何成阳吃得开心,父母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相当满意。

  让何成阳好笑的是,平时有点大大咧咧的女友,这次却装起了淑女,还要分房睡。但这哪能难倒他呢,还没午夜12点,他就悄悄摸进了隔壁女友的房间,与她缠绵至半夜3点多。

  几番云雨后,何成阳穿上睡衣,披了一件外套到楼下给女友找吃的。女友难得害羞的对他说,晚上为了装淑女,吃少了,现在又和他肉搏了好几回合,肚子饿得咕咕叫。

  没办法,他只得下去帮她找吃的了。

  何成阳轻轻的下楼,还好穿的是棉鞋,不用担心发出啥声音,这么晚了,吵到父母睡觉可不好。

  他打开厨房的灯,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合适的点心,只有冰箱里几罐易拉罐装的花生牛奶。

  给她拿一罐好了,再用热水瓶的开水热一下,女生这么晚可不能喝冷的,何成阳在这方面很细心。

  关上厨房灯正准备上楼的时候,他听见父母的门打开,转过头正准备打招呼。

  却见母亲身穿一件暴露着大片雪白肌肤的黑色性感衣服,依稀能看出是皮质的,那分明是SM电影里的女王装!

  而母亲手里还牵着一条链子,链子的一端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父亲竟然赤身裸体跪伏在地上,被母亲从卧房里牵了出来!

  何成阳惊骇之下赶紧蹲了下去,还好刚才灯关了,没让他们发现有第三人在场。他悄悄的退回厨房,父母居然有这样的性癖,撞见这样事真让人尴尬。

  他也不敢再看,心里祈祷着他们别到厨房来,祈祷着他们快快结束,祈祷着女友别下楼来。

  只听到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以及舔吻的声音,何成阳不由幻想起SM电影里的场景,而且还是女S男M,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也被换成了自己的父母。

  母亲刚才走出来的一瞬间,他好像看见母亲穿的那款女王装,是露臀的那种,一想到母亲的臀部平常包裹在朴素的裤子里,而此时却把丰腴雪白的屁股淫荡的露了出来,虽然明知不能去幻想,却难以制止的对母亲升起一丝畸恋。

  「儿媳的味道怎么样?」

  客厅里传来母亲戏虐父亲的声音,何成阳以为听错,没太在意,但耳朵却不由自主更加留意起客厅的动静。

  「好……吃……喔……好香……」

  「贱狗,今晚就赏你这次,以后可不准胡乱看我儿媳妇。」

  「是是是……狗狗晓得!」

  何成阳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他偷眼看去,见父亲头上竟然套着一条三角裤,但那件红色性感蕾丝三角裤,不正是女友生日时,自己亲手送给她的吗?此时竟然被父亲戴在头上,而父亲的嘴巴正舔在母亲穿着黑丝的的小脚上。

  那条黑丝难道也是女友的?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拳头不由攥得紧紧的,父母高大的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坍塌。

  「砰!」

  一声巨响,厨房推拉门上的玻璃被何成阳手中的易拉罐砸了一下,却没破。伴随着母亲的尖叫,他走了出来,双脚沉重的一步一步上了楼梯,也不去看那边已经乱做一团的父母。

  「亲爱的,怎么了?」

  何成阳见女友披着睡衣,光着脚丫走了出来担心的问。他赶紧把她拦住,不让她往楼下看去,并谎称刚才在捉老鼠,扫帚不小心打到玻璃门了。

  第二天,何成阳带着女友离开了父母的家,看见父母满脸羞愧欲言又止,他强忍着心里复杂的情绪,在女友面前假装没事发生一般,并寻了一个公司有事要回去加班的借口,与他们道别。

  临别前,他把披挂在晾衣绳上的女友内裤丝袜收回,并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他重新跟女友解释说,昨天发现了一只老鼠落进了洗衣篓里,所以衣服不要了,是他母亲又拿去把它给洗了,昨天半夜里弄得那么大声,也是因为赶老鼠的原因。

  何成阳瞎掰着谎话,内心却无比的失落,以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和父母相处了。他见女友半信半疑的样子,赶紧又连声安慰,说下次送一条更性感的内裤给她。

  何成阳和女友张卉心回到江城市,两人过着恩爱的小日子,本来带女友回老家是要给父母看的,但父母亲却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是何成阳到现在也不能理解和原谅的。

  想着他们平时对自己的关爱,想着他们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养大,他的心又无比的痛苦。

  他过年也没再回去,而女友张卉心说正月初六她妈妈要从四川扫墓回来顺便看看他们。这让何成阳小小的紧张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这副有点老相的样子,未来丈母娘对他会不会不满意。

  正月初六,何成阳早早的在环江路的烟雨江南订了一桌菜,在等待她们母女俩的时候,他好几次去卫生间整理了衣服和面容。

  何成阳听到包厢外的服务员给女友一行指着路,赶紧起身快步走到门口。看见女友挽着一个温婉如水、楚楚动人的柔美女人,何成阳不敢细看,只觉得这岳母长得好年轻,都可以做女友的姐姐了。

  「阿姨,过年好,我叫何成阳,卉心经常跟我说起您,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呢!」

  何成阳笑着对眼前这个美丽女人说道,假装很镇定,但他的眼睛不知道要往哪看才好。

  往上看是一张清秀的脸蛋却有着一抹勾魂摄魄的薄唇;往中间看,虽身着素雅,胸口的V领也开得恰到好处,但一枚晶莹的玉坠却把那雪白的勾缝半遮半掩的盖住,引人遐思;往下看,一双细削般的纤纤小腿裸露着,而两只小脚被薄薄的肉色短丝袜包裹住,在高跟鞋的映衬下,显得秀雅而端庄,高贵而美丽。

  何成阳正在等对方回应自己的招呼,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应答,不由得重新把视线移到准岳母漂亮的脸蛋上,却发现她正怔怔的看着自己,好似出了神。

  「妈,成阳跟你打招呼呢!」

  何成阳见女友在旁边提醒她妈妈,不由得尴尬的笑了一下。

  「啊……」

  何成阳见女友的妈妈似乎全身颤抖了一下,那看过来的眼神,好生奇怪,何成阳不敢和那对莹润潮湿的双眼对视,隐隐觉得那对美眸里,藏着一些希冀,一些失落。

  他赶紧给准岳母引路,并介绍起这家餐厅的菜肴起来,以缓解刚才莫名的尴尬。

  那个引路的服务员倒是殷勤得很,记得本来给他这个包厢服务的是个女生,现在倒换成了男生,不过何成阳也没太在意。

  吃饭期间,何成阳给对面的两母女讲了一些趣事,活跃了一下气氛,母女俩终于有说有笑的和他交谈。

  女友母亲细细的问了他的工作,父母是干什么的等能预见的问话。他也不太虚,见这个丈母娘说话温柔,这让他更加的大胆,人也自信了很多,这副30多岁的脸,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在意。

  准岳母虽然看着也没比自己女友来得更漂亮,甚至没女友那般性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总有一股引力,让他忍不住去靠近,忍不住用好听的话去赞美她,逗她开心。

  何成阳也不太敢一直看她,秉承着非礼勿视,他大部分时候,眼睛都是看着自己的女友,但他却敏感的发现这个美丽可人的年轻岳母,好像一直留心关注着他。

  何成阳觉得奇怪,难道自己这么有魅力,第一次见面,年轻的准岳母就喜欢上自己?

  但他又赶紧抛却这种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自己也太自恋了,能得到女友这样一个大美女,已经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恩宠了,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做好自己好了。

  但偶尔他还是忍不住去瞟一眼这个眉目如画的女人,见她眼里好像藏着许多话,果真,等女友去洗手间的时候,她便对他问道。

  「成阳,你父亲叫什么?」

  何成阳有些奇怪,一般丈母娘第一次见女婿可不会问对方父母叫什么名字呀,难道她认识自己父母?但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我爸叫何勇。」

  「何勇?何勇,你妈难道叫李丽娟?」

  何成阳见女友妈妈声音有些激动。

  「是啊,阿姨,你认识我爸妈?」

  「那你认识张一笑吗?」

  何成阳见女友妈妈急促的问道。

  「不认识,从来没听说过呢,他是谁啊?」

  何成阳有些奇怪,张一笑,也姓张,难道张一笑就是那个失踪已久的准岳父?何成阳发散着思维,私下猜测着。

  「真的好像,好像……连额头上也这么像……」

  何成阳见女友妈妈口中喃喃自语的说着,那一对眼睛也一直盯着自己额头上看,难道自己真长得像她丈夫?

  难怪她之前那么失态,这个可怜的女人找了她丈夫二十多年呢。何成阳有些为她不值,又深深的对她起敬,这个女人爱他男人爱得这么深,自己可不能亵渎她。

  「阿姨,我给你乘碗汤,这个养生汤是他们这家餐厅的招牌,您多喝一点。」

  何成阳说着,卷起衬衫袖管给对面的准岳母打汤,房间里的暖气开得有点热,外套脱掉后都还是热,要不是怕两个女人穿这么少,他早就把暖气调小一点了。

  「哐啷!」

  只听一声脆响,何成阳看见对面的准岳母站了起来,还不小心把身边的红酒杯打翻在地,他的手臂正被她抓住,一时进退两难。

  「你怎么会有这道伤疤?」

  何成阳见准岳母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抓住自己的小手臂,急声的问着自己。

  那枚晶莹玉坠从她的胸口挪开,垂吊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下,胸前的一片雪白顿时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雪白饱满的乳房由于重力的关系,被拉成好看的瓜状,由于她情绪激动,那两团被胸罩托住的乳肉起伏不已,乳沟不再被挤压,却更加的深邃。

  由于她的靠近,扑鼻而来的淡淡芳香和吹气如兰的鼻息以及她那胸前的美景,让何成阳有些呆住,竟一时忘记回答她。

  「你说,你怎么也有这道伤疤?」

  何成阳惊醒,发现女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泄露的春光,赶紧回答道。

  「我读大学时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的,当时刚好碰到护栏上凸起的一个勾子,拉伤的,当时还流了好多血呢。」

  何成阳瞎编着谎话,因为他不敢说是自己一觉醒来就这样,那傻子才会相信。不过他又想到,要是她去找她女儿问,不就露馅了,心里又有点惴惴。

  不过很快他又被手臂上的那只小手转移了注意力。

  他清晰的感觉到准岳母冰凉的小手留恋的抚摸他手上的疤痕,那模样,像是爱人的手,在抚摸她的挚爱。

  何成阳见准岳母一脸的失望,但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也放开了他的手臂,重新坐了下来,有些患得患失的样子。

  「阿姨,您的小腿好像流血了!」

  何成阳刚才就听到酒杯打碎的声音,此时赶紧过来看,但准岳母好像一点也没察觉到,失魂落魄般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盯着他发呆。

  女友去一趟卫生间还真久,何成阳知道她肯定在补妆,真是的,现在可怎么办?

  何成阳见状也顾不得避嫌,拾起准岳母那只被扎出血的脚,把小腿上的酒杯碎片拔掉,一丝丝鲜血顿时往下流,流到了本就被红酒打湿了的丝袜小脚。

  他赶紧转身去找服务员要来医用酒精和创口贴。

  见服务员打扫完地上破碎了的酒杯后,还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准岳母凄美的洁白小腿,何成阳赶紧挥手让他走开。

  他用棉签沾了点酒精消毒,并贴上创口贴。而此时刚好女友进来,何成阳赶紧给她解释。女友了然后,也说她妈妈自从那天精神崩溃,最近一些时间好了点,没想到今天又这样。

  何成阳却不敢跟女友说自己的样子有可能和他父亲相像,毕竟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准岳母红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劝也劝不住,到最后,竟真的醉了,直接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期间她要和何成阳喝的时候,何成阳说自己酒量小,估计一杯就倒。

  准岳母听了,说了一句,连酒量也一样吗。看他的眼神就更复杂了,而一旁的女友有些抱歉的看着他,何成阳用眼色安慰她,说没关系,他理解。

  「亲爱的,我还是把我妈的丝袜脱掉吧,不然这么冷的天,鞋子里湿哒哒的,她该着凉了。」

  何成阳看着女友托起她妈妈的腿,卸下了她妈妈高跟鞋,把那只湿透了的短丝袜脱掉,估计觉得一只脚有丝袜,另一只脚没有,索性全脱了。

  何成阳看得目不转睛。

  只见准岳母套裙下的那一对冰肌玉骨的美腿,白得让人晃眼,小腿纤纤,足踝圆润,足背优美。而那包臀裙下的小小开叉,在女友抬起她妈妈小腿的瞬间,裸露出的大腿内里欺霜赛雪的肌肤,真是荡人心魄,如果再往上,何成阳不敢再想了。

  何成阳和女友扶着她的妈妈出了餐厅,账他一早就结过了,出门的时候,他见女友顺手把她妈妈的丝袜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而这时刚好服务员给他送来了外套,原来他外套刚才不小心落在了包厢里了。

  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帮着女友把她母亲扶到车后座,等女友也上车后,他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车开的时候,他无意间透过车窗看了酒店门口一眼,却见那个给他送来外套的服务生,手里拿着一双短丝袜,放在口鼻处,贪婪的深吸!

  何成阳一时有些隐隐的愤怒,却不知道愤怒的理由,如果那双丝袜是女友的,那他愤怒才有理有据,但那双丝袜却是女友妈妈的,而且是当垃圾扔掉不用了的。

  但无乱如何,他还是有些恼怒,内心深处,他竟有些遗憾和嫉妒。遗憾那双轻薄柔软的丝袜不是捏在自己手上,嫉妒不是由自己去品味那曾包裹住准岳母肉足的丝袜原味。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不耻的想法甩掉。

  江滨花园小区门口,何成阳帮着女友把她母亲扶了下来,两人扶着还在偶尔呓语的酒醉女人,一路往小区里面走去。

  「啊!我好像踩到了什么,妈呀!好像是狗屎!你们别踩到!」

  何成阳赶紧扶住准岳母站定,小区灯光有些昏黄,两人只顾着扶人,走在左边的女友竟然倒霉的踩中了路中的狗屎。

  「你自己一个人扶一下,我去草地上蹭掉……」

  何成阳看着女友欲哭无泪的对自己说。

  何成阳点了点头,还好她母亲没有踩到,现在准岳母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虽然醉酒的人有点重,但他的力气还是很大的,要不是女友还在前面,他早就横抱起她的母亲,扛在身上走了,这样更省事。

  何成阳扶着准岳母走了一小段,突然被她环住了脖子,抱了上来,两人成相对拥抱的姿势。这让何成阳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双手无处可放。

  「老公,我好想好想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准岳母脸颊靠在他肩膀上,两眼迷离,时睁时闭,含着酒香的气息炽热的喷吐在他的脖子上,嘴里说着只有他听得见的话。

  「亲爱的,我先上楼了,你自己一个人行吧?」

  何成阳见女友在前面问道,赶紧把她妈妈挪开,并用手环住她妈妈的腰,索性离得远,女友好像没注意到。

  「没事,我一个人能行!」何成阳赶紧喊道。

  看见女友走了,何成阳才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而这时准岳母又靠了过来,何成阳低头想要弄掉她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却不曾想,这一低头,准岳母刚好也扬起了头,两张嘴竟触碰在了一起!

  冰凉,柔软,饱满又富有弹性!

  何成阳的心跳开始加速,近在迟尺的诱人美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周遭虽空无一人,但他却又有些担惊受怕。要是小区认识的人路过并认出了他,发现他怀里此时搂抱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可怎么办。

  他看见怀里的准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脸颊酡红一片,眼如媚丝,暖暖鼻息游离在他的脸上,酒香混着女人独有的芬芳滑溜到他的鼻腔,胸口处的两团丰满紧贴他的胸腔,那阵阵的心跳拍打进他的心里,此时此景,动人心弦!

  她半醉半醒,柔软无力的身体想要瘫下去,他忍不住双手用力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腰段真好,特别是连接在腰身的丰臀,苹果般凹凸有致。

  而她玉臂再次挂在他脖子上时,他没舍得再推掉。

  她迷雾般的眼睛,痴痴的和他对视,那眼中藏着深深的痴情,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她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轻轻的吐出丁舌,那湿润的感觉轻易的扣开何成阳的双唇。

  何成阳脑袋一时空白,一切只跟着感觉走,他感受到准岳母的舌尖柔滑津甜,伴随着她若有似无的娇哼,一双绵软的玉臂不住蹭磨他的脖子和脸颊,一对软软的酥胸在他的胸口不住的贴合又分离。

  何成阳再也忍耐不住,嘴里吸吮着准岳母的津甜,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优美的后背小心翼翼的游离,往上就是香肩,往下就是翘臀。软绵绵,滑嫩嫩的肌肤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来,却全部抚捏在他的手上。

  一阵凉风袭来,一下子惊醒了他,何成阳有些留恋的最后啃了一下她的唇,却听她带着哭腔对他说。

  「老公,不要离开我……」

  何成阳把她扶好,却发现她头一歪,好像已经睡了过去。

  把准岳母扶上楼后,何成阳发现女友已经在浴室里洗澡了,那双踩了狗屎的高跟鞋被装在袋子里,放在了阳台。

  何成阳把准岳母放在床上后,给她脱了鞋,她的小脚纤美好看,如葱段般白嫩的脚趾整整齐齐,卧蚕般码放着,脚背异常的白皙,脚心却泛着粉红。

  这样一双美丽的脚,是怎样的男人才能拥有它们啊,何成阳有些嫉妒起那从未谋面而且失踪多年的准岳父来。

  何成阳给她盖好被子就去帮女友洗高跟鞋了,女友出来后,他洗好了鞋子,也洗澡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这一夜又是天雷勾地火,酣战在一起。而这一晚,何成阳要了女友,一次又一次,脑海里不住的浮现女友妈妈的脸。

  第二天醒来,何成阳庆幸女友母亲喝断片了,还问后来是怎么回来的,她一点都不记得了,而女友还向她妈妈抱怨自己踩到了狗屎。

  到了元宵节这天,何成阳早早的下了班,买了菜,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未来丈母娘的再次到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自从春节过后准岳母就回美国去了,虽然短短的几天没见到她,却无时无刻不想念。想念她的唇,想念她的吻,想念她身上淡淡芳香的味道。

  他特意问了女友,她妈妈最喜欢的菜是什么,但女友却说,她妈妈最喜欢的菜,自己肯定不会做,因为她也没学会。

  何成阳的厨艺全部来自她的女友,而她女友的厨艺又是她妈妈教的,她告诉他,她妈妈最喜欢两道菜,分别是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

  为此,他一边看着网上教学视频,一边学着做了出来,尝了下味道,还不错。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女友和她妈妈都尝过后,赞不绝口,女友还夸他做的有几分她妈妈的神韵,这让他开心不已。

  何成阳见女友的妈妈眼里有一丝丝温情,看着他的眼神虽然不再像刚开始那般藏着复杂的情绪,神态也恢复了自然,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受到她的亲切与温柔。

  他像吃了蜜一般,心情好极了,餐桌上,他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偷偷看着女友妈妈那姣美的面容。

  他有些醉了,也不知道是醉在酒里,还是醉在她的容颜里。

  夜晚,他趁着一丝清醒,把欲望洒在女友的身上,他让女友匍匐在梳妆台上,他从后面进来,一下一下的夯实在女友的臀缝里。

  梳妆台上镜子里,女友侧颜像极了她的妈妈,没过多久,他就极度舒畅的射了进去,也忘记了戴套。他迷迷糊糊回到床上躺去,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女友向他抱怨,说昨天他只顾自己爽了,弄得她不上不下,何成阳只得连声抱歉。

  而女友的妈妈早已做好了早餐等着他们,何成阳想着昨天特地留了一根黄瓜,要在今天拌黄瓜吃,却怎么也没找到黄瓜,问了女友,女友居然说那根黄瓜坏掉了,被她扔了。

  但他分明看见女友和她母亲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羞涩的不敢看他,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天夜里,女友跟他说,她想让她妈妈找个男朋友,问他的意见,他心口不一的支持着,心里隐隐的有些失落。

  他多么希望,就这样和女友,以及准岳母这样相处着,偶尔能看看她绝美的倩影,看看她温柔的笑容,工作疲惫之余,也是一种舒缓的放松。

  她的音容笑貌好像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但他却对她不敢奢望,毕竟那是他要结婚的妻子的母亲。

  时间飞快,半年后,何成阳如愿以偿的和她的女儿结了婚,她也成了他的岳母,那个『准』字也终于可以去掉。

  结婚的时候,他和自己的父母达成了谅解,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父母。只是在两方亲家见面的时候,自己的父母好像欲言又止,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何成阳本想问父母之前认不认识自己的岳母张晚晴以及那个失踪已久的张一笑,但看两方都淡淡的,好像假装第一次见面,也就不再过问。

  也许他们以前有恩怨吧,如今成为亲家,能这样相处就不错了,何成阳暗暗的想道。

  一个月后,何成阳和妻子乘坐飞机去往她母亲美国芝加哥的家,算是回门。

  岳母说冰箱里还差一点新鲜蔬菜,便要去再买点。何成阳说要跟着去帮她提东西,但岳母却说,他来这边还让他帮忙就不对了,硬是把他留在家里,而且妻子也喜欢逛街,母女俩高高兴兴的出门买菜去了。

  何成阳欣赏着岳母的家,处在42楼,而且还是大平房,装饰虽不豪华,但看着典雅舒适。

  他看见岳母的卧室门开着,忍不住进去看看岳母住的房间,里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幽香。

  何成阳不禁深吸了口气,想象着岳母那优雅高贵的身体,虽然明知道这样幻想不对,但止不住对她的痴迷,午夜梦回,全是她的身影。

  卧室里墙壁旁边摆放着岳母的画架,上面却没有画纸,真想一睹这个传说中的岳父的庐山面目,看自己和他有多像,不过他也知道岳母应该还是没有成功画出岳父的脸来。

  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难道藏在衣柜里?何成阳有些做贼一般的打开衣柜门,发现除了挂满的衣服,也没什么。正要关闭,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凸起,嗯?这里还有个暗格,他轻轻的拉了拉,竟然没锁!

  这是一个大大的抽屉,何成阳打开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根细长可爱的假阳具!

  何成阳心跳不由得加速,他又回头看了一下门外有没有动静,确定没有后,颤抖着手把这根假阳具拿在手上。他忍不住用鼻子去吻上面的味道,没有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何成阳有些变态的伸出舌头,舔舐在假阳具上,舔舐在这根曾插入岳母体内深处的东西,仿佛那上面犹残留着她的体液,仿佛能近距离感受她隐藏在最深处的味道。

  何成阳舔舐了一阵,赶紧又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上面粘着的口水,重新放好。也许下次岳母再次用的时候,自己的口水就会深入岳母的蜜穴,不过岳母这么爱干净,肯定会先洗过再用,还是有些遗憾。

  何成阳不禁想起自己父母猥亵妻子丝袜和内裤的样子,自己现在和他们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未经别人允许,触碰了人家最隐私的东西。

  他有些羞愧的把假阳具重新放好,并还原成刚才放置的样子。这才发现假阳具旁边倒扣着一摞画,他欣喜的把它们拿了出来。

  借着外面的灯光,他抽出了其中一张,见到画上的肖像,他目光不禁顿住。

  画像上的人分明是自己啊,他又翻开其他的画像,发现画的全部都是他,表情各异,惟妙惟肖,甚至连他头上的一点淡淡疤痕都画了进去。

  这画的是我吗?画的不是岳父吗?难道岳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是她画的就是我?难道她把我代替成她丈夫了?

  何成阳心里有些慌乱,想起岳母刚见到他的种种异常表现,他不禁越来越确信,他和未曾谋面的岳父应该长得惊人的相似,难怪她看自己的表情那样复杂。

  何成阳重新把画像放好,关上暗格,关上衣柜门。

  但打开了这扇门,却再也关不住心中的那扇门。

  何成阳自从猥亵了岳母张晚晴的假阳具后,对她换洗下来的丝袜和内裤,再也没有抵抗力。只要有和岳母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总借着机会,偷偷嗅闻她的贴身衣物,并用它们盖在自己阳具上手淫。

  这种行为让他上了瘾,有时不小心克制不住,还把精液溅射在她的内裤上。每次这样,他都会赶紧手洗,并把一家人的衣服全部投进洗衣机,包括内衣内裤都丢进去洗,并谎称自己忘记把内衣内裤和其他衣服分开。

  结婚后的三年里,何成阳和妻子张卉心一直做着避孕,直到三年后,他们事业都有了不小的成就后,才想着生孩子。但不管怎么努力耕耘,且次次都是挑在妻子危险期的时候做,妻子肚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

  刚开始何成阳还以为自己亵渎岳母衣物时喷射了太多精华,导致精子稀薄,才没那么容易怀上,所以还克制了好一阵子,但依旧没能使妻子怀孕。

  后来何成阳和妻子两人到医院做了检查,问题不在妻子张卉心身上,竟出现在何成阳自己身上。

  医生说何成阳之前有做过节育手术,而且还是不可逆的那种,不管后期精管再如何疏通,也是生不了孩子。

  何成阳有点不可置信,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节育手术啊,自己怎么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何成阳感觉很不可思议,先是自己身上多了些伤疤,现在还被告知自己以前做过节育手术,难道自己有人格分裂症,另一个人格跑去做了这些事情?

  何成阳不禁胡乱的想道,不然不能用常理解释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啊。

  「亲爱的,没事,我们就当丁克吧,我反正也不喜欢小孩,生养小孩,不仅容易变老,身体还会走形。」

  何成阳也只能答应,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想有个儿子或者女儿的,不过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他也无可奈何,而且如果抱养,那还是不如自己生的亲。

  他很想反驳妻子的话,你看,你妈生了小孩,不仅没有变老,曲线还那么好。

  但他没有说出来。

  「妈,对不起,没能让您抱外孙。妈,我没骗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之前真没做过节育手术,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

  何成阳对着岳母张晚晴说道。

  「妈知道你不会欺骗妈,妈不怪你,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何成阳见岳母似乎真的不怪罪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很在意岳母的看法,不知不觉间,自己成为她女婿也有三年了。

  在这三年里,他经常盼望岳母从美国回来,只要她回来了,就能解他的相思之苦,也能亲密的接触她的贴身衣物。

  有次他在卫生间里发现脏衣篓里有两条极其相似的内裤,应该都是新买的,估计还是两母女一起去同一家内衣店购买的。

  妻子和岳母感情相当好,是母女更似姐妹。他一时分辨不清哪条才是岳母的,拿在鼻子上深嗅,终于让他分辨出来。妻子的味道带有一点玫瑰的芬芳,而岳母的却是淡淡的兰薰幽香。

  等到这两条内裤都在阳台晾干后,何成阳故意假装混淆,把岳母的那条内裤当成妻子的收走。

  妻子每次都是晚起,这使得何成阳有时间在当天拿了条和岳母脚上穿的同颜色同样式的丝袜让她穿上。他见岳母穿的是肉色的不透明咖啡丝,就极力赞美妻子如果穿上咖啡色丝袜,刚好和她的衣服搭。

  那天两母女又结伴逛街回来,何成阳等两人不注意,迅速的把两双咖色丝袜互相换到对方鞋子里。

  夜晚的时候,何成阳让洗过澡的妻子自己穿上他调换过的咖色丝袜,并拿了故意收错岳母的内裤给妻子穿上。

  何成阳自从恋上岳母的贴身衣物后,从恋袜延伸到恋足,特别是穿上丝袜后的美腿与丝足,让他痴迷不已。这已不是第一次让妻子穿上她的原味丝袜了,所以妻子这次也不疑有他。

  只是妻子见他拿出中规中矩,没有多少花纹的绵内裤给她穿的时候,问了一句。

  「亲爱的,你不是钟爱性感的款式吗?」

  「每天都吃肉,偶尔来点素的,更养生啊!」何成阳开玩笑的说道。

  「我发现你和我妈越来越像了呢,做菜的味道已经非常接近她了,这审美的品味也变土了。」

  何成阳见妻子,要认真的看那件她母亲的内裤,赶紧把它抢过来,拾起妻子的美腿帮她穿上,并说道。

  「这不叫土,这叫素雅,咱家这朵花卉不止可以千娇百媚,也能素雅高贵!」何成阳赶紧奉承的说。

  「来吧,老公,请你尝尝你老婆给你酿制了一天的臭丝袜吧!」

  何成阳见妻子抱起一只美腿,那咖色的丝袜已经紧紧的束缚在她的浑圆美腿上了,那纤美的肉足被咖色丝袜绷紧,足底弓成月牙状,足尖上的五颗肉趾微微鼓了出来,隐约能看见咖丝里并在一起的脚趾缝。

  咖丝虽然不透明,但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现出诱人的颜色,特别是妻子细直的腿型加上精致的足弓把丝袜的每寸纹路撑得紧绷。浑圆中透着骨感,秀雅中透着淫媚,让何成阳蠢蠢欲动。

  何成阳捧起妻子的肉足,放在口鼻中深嗅,岳母残留在咖丝上的脚香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沁人心脾,那隐隐蕴含的一股脚汗的女人味道让身为女婿的他如痴如狂。

  他不禁闭起眼睛,伸出舌头,贴合在妻子的丝袜足底,好像自己臣服在岳母的足下。

  妻子探过来的脚趾隔着咖丝,拨弄他的舌头,她妈妈残留在袜尖的深色印记在他的味蕾融化散开,凝结着她妈妈脚上的精华,在他的口腔中弥漫,那丝丝的闷闷脚臭夹杂着岳母独有的芳香,像致命的毒药深深的让他着迷。

  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的岳母,爱上了她的汗味,脚臭味,体味,分泌液的味道……

  那一夜,他如野兽般驰骋在娇妻在胴体上,浓烈的精液一点都没有进去它该进去的地方,而是尽情的喷洒在岳母的咖丝和内裤上。而她的女儿穿戴着她的贴身衣物,毫不知情的为她承受着女婿的欲火。

  第二天妻子红着脸质问他说。

  「老公,我妈说我拿错她的内裤和丝袜了,真是羞死,你昨天又舔又射的,是不是早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那条丝袜不是你自己拿过来穿的吗?至于内裤,我不知道呀!」

  何成阳死不认账,而妻子又在他耳边悄悄蛊惑的问道。

  「我妈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再来一次?」何成阳赶紧说。

  「哪敢啊,那可是你妈!我丈母娘呢。」

  「哼,量你也不敢!」

  何成阳心说,还好没坦白,不然可没好果子吃。

  有次夏天,妻子难得的一大早去跑步,临走前还把空调给关了。何成阳躺在床上睡懒觉,因为大夏天天气炎热,本来还盖着被子的他,一把把被子掀掉。

  全身只穿着一件四角内裤的他,懒得再开空调,膀胱甚至还憋着一泡尿,也懒得去厕所一下。

  而此时房门刚好开着,他胯下的阳具因为晨勃加上憋尿的关系,一柱擎天,硕大无朋,把内裤顶成一面旗帜。刚好岳母进来叫他起床,等岳母进来后,他都来不及把胯下的丑陋盖住。

  何成阳不敢睁开眼,继续假装睡觉,但他却清晰的听见床边矗立着的岳母呼吸有些粗重!

  一想到岳母现在有可能正用那双纯洁的眼眸凝视自己凸起的蒙古包,甚至有可能透过内裤的边缘看见自己茂密的阴毛,这让何成阳的鸡巴忍不住蹦跶的跳动了几下,龟头摩擦着内裤,竟忍不住有喷射的意图。

  何成阳久恋岳母而不得,平常最多只能拿她的贴身衣物猥亵,而且岳母一年回来也就那么几次。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天岳母的酒醉,自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哪怕一点的暧昧。

  此时此刻,对岳母长期的渴望,瞬间凝聚成一股强烈的性欲。他努力的幻想着与岳母交尾的场景,听着她有些粗重的呼吸,闻着她隐约散发出来的幽香,他的欲望达到最高峰,胯下的鸡巴一阵抽搐,一股股浓浊的阳精喷射而出,涂洒在紧贴阳具的内裤上。

  何成阳只听到一声娇呼,然后又戛然而止。他悄悄睁开了双眼,只见岳母慌慌张张,却不敢迈开大步,悄悄的往门外走去。走到房门前又回了下头,确认他是否醒来,何成阳赶紧闭上眼睛,他听见岳母已经把门给带上了。

  有了这次经验,何成阳夏天的时候,每次早晨都把被子掀开,把内裤顶得高高的,想守株待兔,却再也没能守到岳母这只可爱的小白兔了。

  不过他触类旁通,在家做体能运动的时候,运动裤换成了紧身裤,一边做一边幻想着和岳母背德的交媾,他用超强的意志力让自己尽量不去回头看岳母,但岳母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明显的能听到那略微混乱的呼吸声。

  夜里,他把妻子当成岳母来肏,而且还故意留了一点门缝。以前和妻子做爱的时候,他是不怎么喊的,只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而打这以后,他每次都跟着妻子一起喊起来,他想把他的欲望传给隔壁的岳母,让她欲火焚身,也许自己就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

  然而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岳母除了第一次把自己错认成岳父后,自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弄巧成拙,自己刻意给她传递欲望,不仅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还让岳母回国的次数越来越少,这让何成阳追悔不已。

  转眼又过了三年,何成阳以为和岳母的关系就这样平平淡淡,溅不起一丁点水花。

  然而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但如果可以的话,何成阳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相比和岳母能更进一步,他更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站在远远的地方偷偷的,静静的看她,也是一种幸福。

  那是过年后的一天,岳母问妻子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四川老家祭拜,妻子说不去,她要和她的闺蜜去看某歌星的演唱会。

  她的闺蜜正是岳母的司机,小赵秘书。妻子见把母亲的秘书抢走了,就把自己的老公赶去当司机,而何成阳乐见其成。

  何成阳和岳母张晚晴提前一天到达老家的县城,他们落榻在县城里的一家四星级酒店。

  何成阳见岳母问前台小姐,酒店是不是改名字了。经过前台的解释,何成阳才知道,这家酒店以前叫『一相逢』,是三星级酒店,现在已经是四星级的酒店了,名字也被老板改成『忆相逢』。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多好的名字啊,改什么『忆相逢』。

  何成阳心里暗暗的说道。

  却听一旁的岳母怔怔的看着酒店的名字,嘴里喃喃的念道。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何成阳见岳母看了一眼他后,又叹息了一下,转身落寞的走去。

  第二天凌晨5点钟,何成阳已洗漱完毕,岳母和他约定要早点去老家的山上祭拜,两人整理好了行李准备出发。

  在走廊的时候,何成阳只觉得楼房有点晃动,不过他没有在意,因为来这边县城的时候,这里的大卡车穿梭往来,远处还有工程队在炸山,整晚他都没睡好觉,炮声偶尔响起。

  这里的商品房拔地而起,一切欣欣向荣。

  两人走进电梯,按下负一楼的按键,他们的车正停在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里。

  电梯一阵晃动,何成阳刚开始还以为是炸山炮响的余震,紧接着电梯猛烈的摇晃起来,电梯的指示灯停在了2楼,就好像卡住了,电梯也不再晃动,何成阳赶紧按2楼的按键,想打开电梯。

  突然,地动山摇,整个电梯箱像自由落体一般加速的往下坠去。

  随着一声惊呼,何成阳赶紧抓住岳母的身子,两人同时滚在了一起。

  何成阳脑袋里绷出一个可怕的词。

  地震!

  电梯里好一阵都能听到房屋倒塌的声音,剧烈的晃动一阵接一阵,何成阳抱住岳母瑟瑟发抖的娇躯,把他护在怀里。

  如果天塌下来,就由他先顶着,如果死,就先死他吧。

  何成阳暗暗的想道。

  好一会儿,万籁寂静,电梯里一片漆黑,何成阳赶紧问道。

  「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何成阳感受到两颗剧烈的心彼此剧烈的跳动,害怕与无助一时袭上心头,但在娇弱的岳母面前,他稳住了自己的心态,并安慰岳母应该很快会得到救援。

  两人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现彼此都没有受伤,心放下了一大半。

  刚开始,何成阳敲打着电梯门,大声的呼救,但连一个回应都没有。如此又过了两天两夜,何成阳也没有力气再去呼喊了。

  一天接着一天,两人身上连瓶水都没有,已经饿得浑身乏力,两人的手机也都没有信号。何成阳把岳母的手机关掉,保持电量,自己的手机也是偶尔才开启,看看有没有信号。

  当何成阳再次把手机打开,借着手机微量的光,他发现岳母脸有些惨白,额头沁出了点点香汗,双腿轻轻的摩擦着,一副难受的样子。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何成阳赶紧问道。

  「我……」

  何成阳见岳母不敢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身体不舒服吗,你要跟我说啊,我这边包包里,有止痛药和感冒药呢,就是忘记备点水和吃的了。」

  「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就是……我有点尿急……」

  手机灯光照射下,何成阳见岳母秀美的脸蛋漾起雾一般的红晕,眼睛都不敢正视他了,却最终忐忑的说了出来。

  「啊……那您尿,我不偷看!」

  何成阳看岳母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说完才发觉不对,又说道。

  「不,不是,我没想偷看的!」

  何成阳赶紧关掉手机的灯光,却感觉又说错了,忙解释道。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到……」

  「唉,您尿吧……」

  何成阳背过身,对自己的笨拙感到好气,却不禁竖起了耳朵。

  「你……」

  「把耳朵堵住,不许偷听!」

  何成阳听见岳母传来娇俏的声音,赶紧答应。

  但堵住的手指又忍不住松开,只听见电梯厢里另一角落传来稀稀疏疏脱裤子的声音。

  岳母现在应该是在脱裤子吧,那漂亮的屁股第一次裸露在自己面前,她最私密的地方,第一次在她女婿面前暴露,虽然看不见,但何成阳感到心跳都在加速。

  「你堵住耳朵了吗?」岳母很小声的问道。

  「堵住了!」何成阳赶紧大声喊道。

  「你骗人!」

  何成阳听见母亲娇斥道,赶紧把耳朵重新堵住,却立马松开,黑暗中只要自己再不回答她,她也不知道!

  黑暗中静寂了一会儿,接着叮叮咚咚,一股水流倾泻而下,喷洒在电梯金属的墙壁上,那去势应该极猛,持续小一分钟。

  接着淅淅沥沥的一小股一小股间断的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但由美丽可人的岳母体内释放出的,闻着却特别刺激。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一个人来救援,没有食物和水的两人渐渐有些绝望,也渐渐没有了力气。

  「妈,您别睡着,说不定下一刻就有人过来救我们了。」

  何成阳抱着岳母说道,持续多天被困在电梯里,两人又冷又饿,只能抱着互相取暖,再也顾不得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了。

  岳母却没有回答她,她的精神逐渐涣散,偶尔还迷糊的叫他老公。看着她那逐渐冰冷的娇躯,虽然把她抱在怀里,肌肤相亲,但他此时没有一点的旖旎,有的是沉重的担忧。

  看着她叫自己老公,他的心快碎了,用电量仅剩不多的手机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见她樱唇早已干裂。

  他心一狠,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顿时流了出来,鲜血染红了她薄薄的樱唇。岳母像饿坏了的婴儿,闭着眼睛如同吮吸奶水般吮着他手指上的鲜血。

  何成阳见手指血流得有点慢,于是又把手指咬了一口,顿时鲜血淋漓,岳母毫不知觉的吸吮着,何成阳看着岳母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欣慰的笑了。

  「你……不许你这样残害自己,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何成阳见岳母醒来,发现他用自己的血给她喂食,不禁又怒又心疼。

  「妈,第一次见您这么关心我,我死而无憾!」何成阳虚弱的说道。

  「呜呜……」

  何成阳本来疲惫的闭上眼睛,听见岳母在哭,又睁开并对岳母深情的说。

  「妈,我爱你!」

  何成阳见岳母收住哭声,顿了好久,幽幽的回答道。

  「妈知道……」

  「妈,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何成阳见岳母又要说话,虽然头晕目眩,但连忙打断,他怕他这次真的死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对岳母表白,便强撑着精神说道。

  「我喜欢你恬静素雅的样子,喜欢你身上淡淡兰花香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不管香的臭的,我都喜欢,你换洗下来的内裤,袜子都被我偷偷的拿去亵渎,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了!」

  何成阳一下子把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他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看见岳母的泪水簌簌而下,嘴里不住的回应道。

  「你别说了,别说了……再说命都没了,妈早就知道了……」

  何成阳心里一惊,激动的说道。

  「您知道了?」

  「我什么都知道……从第一次妈把你当成卉心他爸,再到你拿妈的……妈的内裤丝袜,再到你故意裸露那丑陋的东西,妈都知道……」

  「妈,对不起……」

  「妈不怪你……妈只是害怕……害怕真的把你当成他,既伤害了卉心,又对不起他爸,所以妈才对你这么冷淡……」

  「妈这就把血还给你!」

  何成阳见岳母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赶紧制止她,并说,如果这样,两个人都活不成了。

  「那怎么办呀……呜呜……」

  岳母有些无助的哭泣道。

  「妈,我……突然想起一个新闻,一对母女也是困在电梯里三天四夜,最后存活了下来……」

  何成阳慢慢的说道,他感觉到生命正在流逝,他刚才喂了很多血给岳母,此时说话都有些喘气。

  「她们怎么活下来的,你说。」

  何成阳见岳母焦急的问,却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她们……她们互相喝对方的尿……然后活下来的!」

  「啊……」

  何成阳见岳母满脸通红,似乎踌躇不定的样子,便宽慰道。

  「妈,我不是想趁人之危,而且她们毕竟是母女,我们……」

  「可是……可是妈之前方便了几次,现在没有太想尿的感觉,早知道……」

  「您是说您愿意?」

  何成阳激动得说话也有了活力。

  「人命关天,妈考虑清楚了,如果当真可以,妈愿意,可是……可是妈现在真的没有……」

  何成阳见岳母差点又要急得哭了出来,赶紧安慰的说道。

  「妈,我……我可以帮您……」

  「嗯?」

  「您那边不止有尿,还可以分泌其它东西……」

  何成阳有点不敢看岳母的脸,小声的对她说道。

  那个地方,他期盼已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你都快死了……还想那种事!」

  何成阳见岳母嗔怒的说道,赶紧又辩解。

  「妈,我现在口干舌燥,只要一点点的水儿,只要一点点,我就活过来了。」

  「一点也没有!」

  何成阳听见岳母生气的说,但那生气却是半真半假,如果真生气了,早就脱离了他的怀抱。

  唉,临死前,还是不能得偿所愿。

  何成阳心底有些失落,只是刚才可能太过期待,全部的精气神都化作欲望,此时欲望落空,人竟开始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岳母带着哭腔,焦急的喊着他。

  「成阳,醒醒,妈答应了,你快醒醒……」

  何成阳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反而被岳母抱在怀里,暖玉温香,差点又要倒头睡着。

  听见岳母竟然答应了,一时精神再度回来,但他已经虚弱得连抬手都艰难。

  「你终于醒了,妈以为……你躺好……」

  何成阳见岳母拿着那已经快没电了的手机,照在他身上,确定他的位置,然后熄灭手机灯光,掀起自己的裙摆,脱下内裤,蹲在了他的脸上。

  幸福的感觉来得太突然,黑暗中的何成阳只觉得一股香风夹杂着淡淡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岳母那丰腴娇嫩的臀部,此时就举在自己面前!

  但咫尺天涯,何成阳抬了下头,费了好大力气,竟然没能舔到。

  「妈,太高了,我够不着!」

  何成阳见岳母没回答,但她的屁股确实压了下来,屁股刚好碰到自己的鼻子上。

  气息更浓烈了,那是岳母身体的味道,已经困在电梯里好几天没洗澡了,岳母的下面闷闷的,却又香香的,骚骚的,却又醇醇的,那种浓郁的女人味扑鼻而来。

  这个只有未曾谋面的岳父品尝过的娇臀嫩穴,此时竟然要被另外一个男人品尝,而且还是他们的女婿!

  这让何成阳的荷尔蒙迅速聚拢,胯下的阳具不禁抬起了头。

  他艰难的伸出干渴的舌头舔了上去,感觉到岳母颤抖的把臀部抬高,又小心翼翼的落了下来。

  黑暗中,舌尖处感觉到一道勾缝,他立马用舌尖挤入那勾缝深处,舌尖传来勾缝深处中褶皱的肉纹,他用干燥的嘴唇吸了几口,却没感觉到岳母下体有阴毛,难道白虎?

  「啊呀……错了错了……那地方是……」

  何成阳见岳母在说了一半的话,忍不住问道。

  「是什么?」

  「是肛门啊!」

  何成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舔的是岳母的肛门,自己刚从晕乎乎的状态醒来,一时又太兴奋,完全忘记这回事了,人都快飘到天上了。

  不过他在岳母屁股躲开之前,又使劲的舔了一口岳母那朵隐藏在臀瓣深处的雏菊。肛菊上干干净净,却好像粘附了一层香汗,舌尖传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点都不臭,那是一种让自己性欲勃发的味道。

  口鼻被嫩滑的臀瓣夹住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沉溺窒息的快感。

  何成阳感受到岳母的娇臀从自己的下巴往后移动到鼻子处,那滑嫩嫩的肌肤带着灼热的体温熨帖在自己的脸上,岳母体下的嫩唇还没分泌出液体,自己的舌头却感觉要生津。

  终于,何成阳的口鼻处被一抹带着幽香的嫩草覆盖,那草丛里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咸香味并夹杂着淡淡的尿骚味被他吸入鼻腔。

  他探出长舌拨弄开花丛,直指岳母最私密之处!

  舌尖分开滑腻肥美的外阴唇,碰到一颗软嫩滑弹的肉粒时,他听到到岳母嘤咛一声,却又戛然而止,然后全身轻颤了一下。

  何成阳舌尖如弹簧般前后拨弄,那粒娇嫩爽弹的红豆在自己的唇舌之间慢慢变硬了少许。而岳母两腿战战,像打摆一般左右摇晃,肉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又耐不住重力,压了下来。

  只消一会儿,何成阳就感觉到岳母的嫩穴中分泌出一丝丝滑滑的液体,打湿在他的口鼻处。

  何成阳嘴唇覆盖了上去,把岳母体下的嫩唇用双唇包裹住,不断的吸附品咂,温热湿软的唇肉在他的口腔中挤压轻碾。

  舌尖处传来丝丝温热的液体,骚骚的,咸甜咸甜的,却又香香的。耳边听着岳母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何成阳的下体感觉快要撑破的难受。

  「妈,我那边好难受,能不能帮我把裤子脱了……」何成阳艰难的说道。

  「啊……喔……唔……」

  何成阳猜岳母要想要说话,本来捂住嘴的小手放开,却不小心呻吟出声。

  「妈,快点……不然它要搁在里面断掉了……」

  「啊……好……」

  何成阳感觉到岳母在黑暗中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裤子,慌张得都忘记用手机去照。

  等到裤子被解开,自己兄弟被掏出来后,「砰」的一声,自己的鸡巴因为内裤紧绷的关系,一释放,竟鞭弹在岳母的玉脸上。

  然后又是传来岳母宛如夜莺般的娇啼,惊慌失措下,岳母竟然忘记身下的自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

  何成阳只能哼哼的提醒岳母。

  「啊……对不起……对不起……」

  何成阳感觉岳母的肉臀又抬高了少许,顿时可以再呼吸到空气。

  「妈,能不能帮我撸一撸,我那里超级难受。」

  「啊……不行……妈现在是在救你……不能干这种事……」

  「妈,你再不帮我撸,我要爆体而亡了!」

  何成阳一边大力的摩擦着岳母淫穴,一边百般劝说,但岳母却不为之所动。

  此时岳母的淫水源源不断的分泌了出来,流进他的口中,他仿佛活过来一般,连手都有了力气。

  何成阳毫不客气的把手指伸进岳母的肉缝中抽插,见岳母要把屁股挪开,他赶紧用另一手抱住她的纤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脸上。

  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手口并用,那湿漉漉的洞口一阵收缩,何成阳感觉岳母身子一阵的痉挛,娇躯接着一僵,然后抽搐般的抖动,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潮喷而出。

  岳母不仅高潮,而且还潮吹了!

  那一股股的水儿,不断的喷溅,何成阳张开嘴巴紧紧的覆盖在她的体下,但还是有些液体浪费的滴落在自己身上和地板上。

  岳母剧烈的抽搐着,终于像放开了一般,畅快的喊出了声。她的小手无处可抓,竟然无意中抓住了何成阳的鸡巴,何成阳一阵爽麻,鸡巴也随着岳母悦耳的叫声,向空中喷射出一股股的精华。

  何成阳一点都不浪费,把岳母胯下的液体全部舔干,岳母苹蜜桃凹凸有致的臀部搁在自己下巴下面,身子无力的贴在他的身上,而脸部却靠在他的小腹上。

  何成阳下体甚至能感觉到岳母高潮余韵后的呼吸,那炽热的鼻息吹拂在他的鸡巴上,让他不禁又蠢蠢欲动,鸡巴扭了一下,刚好挂擦到岳母的嫩脸上。

  岳母这才惊醒过来,匆匆的穿上内裤,整理好裙子。

  「妈,谢谢你!」

  何成阳全身舒泰,对着黑暗中的岳母说道。

  却听岳母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回答道。

  「妈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岳父。」

  「妈,你怪我吗?」

  何成阳心头有些失落,这么多年了,岳母还在想着那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岳父,真让他嫉妒。

  「妈不怪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我们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我也能早点见到他,说不定他早就在地下等我了……」

  何成阳心里一痛,心底万分怜惜,却说道。

  「妈,要是我爸没死,您却没坚持到最后,万一他回来找您,您却不在了。您说,是不是太悲惨了,所以您要坚强。」

  「嗯,我其实也是抱有一丝这样的希望,才……」

  何成阳见岳母没有说下去,但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忍不住希冀的问道。

  「妈,如果能出去,我……我还能不能和你这样……」

  「肯定不行!」

  何成阳见岳母斩钉截铁的说,一时心中万念俱灰,默默的蹲了下来,不再说话。

  好一会儿,他听见岳母羞涩的说道。

  「如果,如果你再拿我的内裤和丝袜做坏事,我可以当不知道……」

  何成阳开心得手舞足蹈,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但他还是精准的抓住岳母的身子,紧紧的把岳母拥抱在怀里。

  何成阳感觉岳母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就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一时间两人不再说话,但何成阳却感受到一丝丝淡淡的情意。

  或许自己也在岳母心底的一处小小的角落,留下了一点小小的位置。

  接下来,连第二个手机也没电,何成阳和岳母在黑暗的电梯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到最后连一丝丝力气也没有,互相拥抱着沉沉的睡去,在梦里,他见到岳母对他说。

  「成阳,坚持住,妈在外面等你!」

  何成阳后来才知道,他和他的岳母在电梯里困了五天五夜,比那对母女还多一天一夜,简直是奇迹。

  他从新闻看到那场地震后的样子,真是满目疮痍,而他所在的岳母老家离震中心远,算是好的了,但也到处残垣断壁,一片狼藉。

  索性一切都过去了,他和岳母也逐渐调养好身体,并正常的生活在一起。

  唯一不正常的是,岳母的内衣内裤不再只有素雅的那一种,镂空的、透明的、蕾丝的、细绳的不一而足。

  这天何成阳借着业务关系,偷偷的来到妻子的公司,他们公司和妻子所在的公司一直有业务往来,他来到她们公司,提交了一份新的项目合作意向书,就逗留在她们公司里。

  但何成阳并不是因为想见妻子而逗留,而是为了看她的母亲,那个和他共患难过,却经常避开他的岳母。

  何成阳知道岳母现在正在妻子公司大楼的最顶层独立办公,她们公司最顶层设有会议室,总公司派遣人员过来时,也会在顶楼设置临时的办公室,而公司的老总一般都在倒数第二层办公。

  何成阳的岳母就是总公司临时派过来审查财务的,被安排在最上面一层。通过几次的踩点,以及询问了妻子公司其他和他处得不错的业务员,他了解到,一般顶楼只有在开会才会用到,而现在只有岳母一人在办公。

  何成阳乘坐电梯到顶楼,却见临时财务办公室门外也有一块办公桌,那是岳母的秘书兼司机的办公桌。还好她人不在,他赶紧进了去,并关上办公室的门。

  「妈,我来看你了。」

  何成阳对着埋头在办公桌处理文件的岳母说道。

  岳母上身是一套浅灰色的职业小西装,内里搭衬一件白色的雪纺衫,很常见的职场打扮,但穿在她身上却有一股不一般的风味。

  前襟的纽扣开一个,微微露出她胸前雪白饱满的轮廓,那优美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一丝发丝倾泻下来,被她拨在小巧的耳后。平常少见的一个无边眼镜被她戴在脸上,精致干练又透着知性一般的美。

  何成阳见她抬起头微笑的与自己打招呼,问他来这里干什么。

  何成阳说为了公司的业务,顺便来看看她。她又问怎么没去找卉心,来她这里干什么。何成阳便调笑的说,想她了。

  何成阳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岳母的贴身衣物了,有时他会在不触犯禁忌的情况下对岳母动手动脚。比如替岳母按按肩膀,按按脚之类的,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思恋的情话等等。

  只要不是接吻,摸胸,或者更僭越的事情,他发现岳母都不会真生他的气。他好像和岳母达成了一个默契的约定,只要不碰私密的位置,其他都好说。

  「你啊你,整天想那些事情,好好工作去。」

  何成阳见岳母假装嗔怒的看着他说道。

  「对了,你秘书小赵呢,怎么没见到她啊。」

  「她带一个小团队去审查公司的财务情况了,我这边事情可多了,你别来添乱。」

  「妈,我这不是想你嘛,我给您揉揉肩,您看您整天坐着,对颈椎可不好,我帮您放松放松。」

  何成阳知道岳母的秘书一时半会不回来,心下更大胆了。

  他把手搁到岳母的香肩上,轻轻的揉着,一边揉,一边从上面观察她藏在衬衫里的一对丰满大白兔。

  那被胸罩衬托着的乳房,雪白粉嫩异常,特别是两乳之间形成的乳沟,深邃得引人犯罪,这处是自己唯一没碰触过的地方,稍显遗憾。

  他又见岳母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灰色丝袜,两条笔直浑圆的大腿被丝袜包裹住,船型的高跟鞋头堪堪只盖住她的十个脚趾头,隐约露出脚趾根处的缝隙。那被灰色丝袜包裹住的紧密趾缝就这样裸露在外面,让人忍不住想一睹里面的风采。

  「妈,把这双丝袜脱给我吧,我又想撸了。」

  何成阳对闭着眼睛任他揉捏肩膀的岳母说道,他从来没有撸过岳母刚脱下来的丝袜,那带着岳母体温的丝袜,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你这人,老是撸,多注意点身体,还有,我女儿那边可别对她冷落了。」

  「妈,我精力旺盛,卉心一个人满足不了我的,您又……只能拿您丝袜抚慰我这个躁动不安的兄弟了。」

  「哎,对你真没办法,还关门,就知道你来这里准没干好事。」

  何成阳见岳母竟当着他的面把其中一条丝袜脱了下来,那白晃晃的美腿让何成阳直流口水。但他却不敢逾越,他不甘心的就地解下自己的皮带,掏出自己的鸡巴,把岳母刚刚脱下来还带着她的体温和香气的丝袜,放在鸡巴上撸了起来。

  何成阳见岳母啐了一口,然后又开始埋头工作。他却站在她身边一边撸着鸡巴,一边看着岳母一条腿穿戴整齐,光着另一条白生生不着鞋袜的浑圆美腿坐在办公椅认真工作的样子。

  那只如霜如雪般白嫩的玉足搁在高跟鞋上,脚趾俏皮的一翘一翘,让他欲火焚身。他多想把那双精致玲珑的美足放在手里细细把玩,放在嘴巴里慢慢品尝啊。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何成阳来不及穿裤子,赶紧立马蹲下身子,把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连同整个身体隐藏在岳母的办公桌后。索性办公桌够大,而且前面完全看不出后面来。

  「妈,我来看你了……」

  是妻子的声音!

  何成阳不禁全身抖了一下,见岳母洁白修长的两条美腿也颤抖了一下。他赶紧悄悄的挪进岳母办公桌的桌肚下,岳母也配合的让他躲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何成阳与岳母的两条美腿亲密的处在一起,耳边听着母女两人的谈话,何成阳慢慢的胆子又变大了起来。

  他把脸靠了过去,伸出舌头舔在岳母那条不着袜子的光洁膝盖上。岳母估计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剧烈的一震,触不及防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要不是自己忍耐力极好,他差点发出声。

  估计岳母也不是故意的,妻子还问她怎么了,岳母有些颤抖的说,脚抽了一下。

  何成阳听见妻子起身要去帮岳母揉揉脚,又听见岳母急声说不用,让她坐下,两人又一顿聊。

  何成阳也不气馁,他的舌头从岳母的膝盖一路顺着她优美的小腿一直往下,如绸如缎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

  越过圆润如玉的脚踝最终来到岳母如霜的素足,品尝起岳母刚刚脱掉丝袜的脚底板。那隐隐的脚汗味夹杂着高跟鞋皮革的味道,像一剂催情的毒药,让他痴迷的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勾勒她脚趾缝隐藏的一丝丝说不清是臭还是香的味道。

  他舌头洗刷过岳母的光脚后,又去品尝被灰丝包裹住的另一只脚丫,他一边亲吻,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

  岳母刚开始还不时的偷偷用手来抗拒自己的亲吻,或用双脚抵住自己的头,但她的动作不敢太大,所以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还是把她的两条美腿和玉足玩了个遍,只是他不敢碰膝盖以上的地方,他知道,那是岳母的绝对禁忌。

  他暗暗的心想,有朝一日,一定要攻破那边的防御,卸下她总总的防护,比如眼前那件挡住一切的、该死的安全裤!

  何成阳最终把精液悉数射进了岳母的高跟鞋内,他还细心的帮岳母偷偷脱下另外一条丝袜,这样光着两只美腿,总比光着一条美腿来得正常。

  当岳母穿上她那只被女婿射满精液的高跟鞋时,她明显的愣了一下,何成阳还俏皮的在桌子底下轻轻捏了一下岳母的小腿肚。

  「妈,您脚是不是真没事?怎么走这么慢啊!」

  何成阳躲在办公桌下,听见远处传来妻子说话的声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

  但接下来的日子何成阳才后悔不已,岳母竟然连让他亵渎她贴身衣物的机会都不给他,更别说对岳母动手动脚。

  这一天岳母又要回美国总部开会,何成阳软磨硬泡下,才使得岳母答应让他送她去机场。和岳母独处的机会让他倍加珍惜,因为他要私下里对她道歉,以求她的原谅。

  一旁一个小孩在旁边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她妈妈走了过来,问他古诗背好了没有。

  小孩子说背好了,一首古诗接着一首背了起来。

  何成阳心里有些感叹,要是自己能生育就好了,也许到现在孩子也能这么大了,也许也能这么聪明伶俐,要是能和岳母生一个,那该多好啊。

  这时机场广播声响起,但岳母还是冷若冰霜,没怎么理他,更没有原谅他,看来这次真的把她给得罪惨了。

  「前往芝加哥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M3701次航班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请您到17号柜台办理。谢谢!」

  何成阳失落的看着岳母窈窕的背影毅然的消失在自己视线中,这时他听见旁边的小孩背诵道。

  「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错了,“重”要读『Zhòng』不是『Chóng』。」他母亲更正道。

  何成阳只觉得脑袋突然像要裂开一般的痛,庞大又纷杂的记忆像醍醐灌顶一般冲进自己的脑海里,剧烈的疼痛像要把他撕裂一般。

  何成阳痛苦的大喊出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最终他倒在地上抽搐并晕了过去。

  何成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脑袋一时空空如也。好一会儿,丝丝的记忆混杂在一起,慢慢的复苏。

  他记得他本来是借送岳母去机场的机会请求她原谅,岳母却毅然的登机去了;但他又记得自己是陪妻儿去爬山,让肺部有问题的儿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一个人睡不着去了后山,并看见一对祖孙,对了,那首诗……

  啊,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何成阳看见病房里的人怔怔的看着自己胡言乱语,大家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现在是几月几号几时几分?飞机起飞了吗?去美国芝加哥的飞机起飞了吗?」

  何成阳抓住一个同房的病人激动的大声喊道。

  但他马上被病房里电视播放的一条新闻给镇住了,新闻里正在播报一条及时新闻。

  「从江城国际机场飞往芝加哥的CM3701航班,于北京凌晨1时20分失联,机上共有239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生死未知!」

  何成阳两眼一黑,差点又要摔倒。

  还是来不及吗?还是得失去你吗?

  何成阳眼睛看着天花板,却两眼无神,面如死灰,他也没有流泪,哀莫大于心死!

  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病房,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像是过客,忽快忽慢的从视野里消失又出现,周围嘈杂的声音时有时无,脑袋晕沉沉的,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晃荡。他好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一切的东西好像都在远去,看的见的,听得到的,摸得着的都在远去。

  也许他这条生命也该远去,他默默的想道。

  好像有人在喊他,好像有人在拥抱他,远去的声音重新回来,远去的景物好像重新归位,各种触感也重新回来。

  他听见妻子张卉心在他旁边带着哭腔说着什么,他感觉到妻子双手从后背抱着自己,感受到妻子担心的情绪。

  他靠在妻子的肩膀上,看着医院外格外晴朗的天空,却举目无望。

  他看累了,眼瞳低垂了下来,却不小心看见站在他们夫妻斜侧方,一个窈窕的佳人,正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

  「老公,医生说你脑震荡,你别乱走乱动啊!」

  何成阳终于听到妻子说了什么,但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确定那个佳人不是幻影,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揉红了,眼眶湿润了,竟流出了眼泪。

  他对着眼前不远处的佳人深情的说道。

  「晚……老婆,我好想好想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何成阳差点叫出晚晚,妻子还在自己怀里呢。这一世的妻子还不知道自己与她母亲的那些事,更还没认可自己和她母亲的事情,不过,一切未晚,他开心的笑了。

  纵寻千百度,回首万年,情衷伊人;流年遇见,一世的牵念,你若回眸,心自成暖,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张晚晴看见女婿又哭又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处柔软被触动。

  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就被还没成为她女婿的何成阳给震惊到,竟然有人长得这么像自己失踪的丈夫。

  不能说像,简直一模一样,只是有些老相,不仅如此,连他手臂上的伤疤都一样。

  那天她醉了,她本来的酒量是超好的,但那天她却把自己给灌醉了。在女儿小区她刚开始她真的醉得以为她的爱人回来了,她情不自禁的向他索吻,跟他说好想好想他,跟他说以为再也见不到他。

  如今,女婿又把这句还给了她,虽然她嘴里是对着女儿讲,但从他的眼神里,分明是对她讲的。

  她有些凌乱了,又有些害怕,她怕自己真的沉醉在女婿饱含深情的眼眸里。脑震荡后的女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之前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喜欢上自己的女婿,结果她也确实喜欢上了。并在女婿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看他,看他和自己丈夫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材。

  经过地震困在电梯里那件事,她对女婿也更加的纵容了,但她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个女婿而已,谈不上爱。她的爱,早已给了当年那个下落不明的混蛋了。

  也许,自己真的要离开他才好,不然说不定哪一天,他得寸进尺,就把自己给拿下了,那她为自己爱人守这么久的贞洁就白费了。

  张晚晴默默的告诫自己,有些不舍的看着靠在女儿肩膀上那个男人一眼,然后走开了。

  ……

  何成阳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机场大声的喊了出来,而自己的爱人张晚晴刚好回过头来看自己,见到他痛苦倒地的一幕。

  之后赶紧拨打120,把他送去了医院,而且妻子也是在她母亲的通知下,紧急的赶了过来。

  何成阳想着怎么找机会跟岳母张晚晴说自己就是她的老公张一笑时,却见岳母张晚晴一直避着自己。

  已经正经的做过她女婿好几年的何成阳有些一筹莫展,他觉得就算说了,自己的爱人估计也不相信吧。

  一天夜里,何成阳正在给扭到脚的妻子敷冰袋,问起她妈妈在哪里。

  「我妈啊,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每次八月十五都会举行舞会吗,我妈现在也算是我们公司的高层了,当然是去参加舞会啊。」

  「哦,那她一个人跳舞呀,你们公司老总不是都不怎么管事,七老八十的。」何成阳打趣的说道。

  「嘿嘿,你不知道,我们公司老总儿子从海外回来,已经在我们公司上了两个月的班了。四十多岁,看着蛮年轻,和我妈正好般配,我就怂恿他去追我妈了,今晚更是个好机会,说不定成功牵手我妈呢!」

  「你!」

  何成阳心下大急,在妻子脚上按摩的手不由得用力过度,害得妻子连连叫痛。

  「你去哪里啊?」

  「我公司突然有事,要回去一趟。」

  「对了,你们公司这次舞会在哪里开啊?」

  「你这个骗子,你是要去参加我们公司舞会才对!」

  「快点告诉我,我回来后好好疼你!」

  「江滨路那家世纪豪园,你……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妈吧?」

  「我不止喜欢你妈,我还要让她爱上我,你信不信?」

  对妻子了如指掌的何成阳,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说道。

  「才不信,你要是能让我妈爱上你,我叫你爸!」

  「我会让你天天叫我爸的!」

  何成阳说着拍了一下妻子张卉心的翘臀,然后赶紧按照妻子提供的地址驱车而去。

  世纪豪园灯火辉煌,园内不止有妻子公司的职员也有其他和她们公司合作的厂商。

  何成阳一眼看见自己的爱人正在和一位绅士翩翩的男士交谈着,他心下一时有些恼火,却见岳母张晚晴对那男的并不待见,这让他心下稍安。

  何成阳躲在张晚晴附近严密监视,一个服务生看见他手中没有酒杯,便询问他要不要一杯香槟,何成阳赶紧扬扬手,让他走开。

  随着音乐响起,舞会正式开始,何成阳见那男海龟果真伸出手,要邀请岳母张晚晴入舞池跳舞。

  说时迟那时快,何成阳一个箭步冲上前挡住还在弯腰行礼的海龟面前,把岳母已经伸出的小手抓在手中,并对那男的抱歉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才是这位女士的舞伴,来迟了,别见怪!」

  张晚晴有些发懵,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婿这么大胆果断,就这么霸道的把自己的手牵住,而且是当着别人的面。

  她刚才刚好看见服务生在询问何成阳,她知道他过来肯定是为了自己。为了让他断了念头,她才临时起意让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人牵自己的手的。

  张晚晴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牵着手,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气息,不禁芳心有些微颤,女婿仿佛换了个人似的,那霸道的语气,那坏坏的眼神,好似曾经的爱人。

  一曲终了,张晚晴迷迷糊糊的被女婿拉出了舞池,她一路被牵到江城桥下的江畔小路上。由于走得快,高跟鞋里的小脚有些痛,她已经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了,她的脚一向很嫩。

  「忘记你穿高跟鞋了,脚是不是痛了,脱掉鞋子,到上面的雨花石上踩一踩,按按摩,就舒服了。」

  她听见女婿温柔的对她说道。

  一切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恍如初见。

  记得那年那夜,月光下她被心爱的男人牵着手在一条细窄鹅卵石砌成膝盖高的台阶上赤着脚行走,如今自己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牵起了小手,走在了之前江对面的这条鹅卵石铺就的台阶上。

  「晚晚……」

  张晚晴整个人不由得晃了晃,一下子跌倒在台阶下男人的怀里,男人把她抱住扶好,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扬起头来的男人的脸。

  男人坚毅的脸庞露出淡淡的柔情,那经过岁月的痕迹,此时恰好能匹配上他的表情。此时的他,比心中的他来得更加沧桑,比之前的女婿来得更加稳重。

  那声晚晚,她以为听错,直到她听见他再次的呼唤唯有心中的他才会对她喊的爱称,她痴痴的和他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何成阳见爱人张晚晴一副欲言又止的惊讶表情,不由得会心一笑,说道。

  「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掰开我的屁股看看有没有一块青色胎记?」

  张晚晴心跳都快漏了一拍。

  「你……你怎么知道?」

  「那得先跟你讲两个故事,两个不同时空的故事……」

  那一夜桥上灯火阑珊,桥下波光粼粼,那一夜,月色很美,风也温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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