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是谁的过往,又是谁的未来

  夕阳将近,法恩一行人找到了小河,调查过传送阵的方向之后,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一条河,而且河流的流向跟阵法的方向是一致性的,沿着河流一定能走出去。

  搭建营地的时候戈舞瞬间消失不见,说要去打猎弄点吃的,法恩看着一堆风干的肉块,不需要打猎的吧。

  没管戈舞,法恩转头看向他可爱的小奴隶,后者此时正趴在地上整理着今晚要休息的床铺,用树叶跟兽皮做成的床铺虽然不会太舒服,但在什么都没有的荒郊野岭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了。

  法恩显然没有关注这些,他盯着趴在地上的赤裸少女,后者正对着法恩,少女显然也发现了主人一直盯着她,精致的小脸蛋闪过一丝丝红润的血色,尽管她无意遮掩赤裸的娇躯,但那一丝不挂的酮体却被浓密的秀发尽数垂下,遮掩了她不少美好的身段,导致法恩没能看到什么景色。

  他扶着下巴想了想,着头发有点碍事啊。

  一个小时后,法恩带着荆纶下河洗澡。荆纶数次想回身,但都被法恩制止了,索性低头看水。荆纶此时正坐在法恩的怀里,那根火热的肉棒当然毫不客气地捅在她的尻穴里,但只是单纯插着没动,就像将她固定在原地的肉棍子一样。法恩的双手正抱着她的脑袋打理着她一头柔顺的秀发,这事她自己就能做。

  “再动动,今晚没饭吃”

  荆纶这才停了下来,双手纠结地放在水里转着小圈圈。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其实她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这是沦为奴隶以来第一次被人伺候,尽管只是打理头发。在岩镇的时候虽然也被清洗过身子,但都是奴隶来打理的,而且那些奴隶欺负她双手残疾,整个过程又抓又挠几乎苦不堪言。

  男人温暖的手掌穿过她的秀发,她能感受到法恩似乎想给她换一个发型。荆纶脸颊开始泛起微红,身为肉便器的少女早就清楚自己不应该再保有这种羞涩的神情,但她忍不住,因为除了父亲以外,还没有人帮她整理过发型,一个随时随地都要撅着屁股挨操的肉便器哪需要什么发型,就算有也会被立刻打乱掉,要不是觉得她的长秀发好看,那些男人甚至恨不得将她剃光了头。

  荆纶看着水面倒影的太阳,还没天黑,铃铛就快要生效了,如果现在发作必然会电到法恩,但法恩也不让她动身子,早前也说过不准她用手去摇奶子,怎么办?

  荆纶的小脑袋冒着热气,慢慢抬起自己的两个小脚丫,这样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屁股里的那根肉棒上了。

  但赤裸的少女现在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她用左脚脚捏住自己的右乳头狠狠往下一拽,拽到拽不动为止再突然松开,柔韧性极强的乳房顿时带着小铃铛瞬间弹跳了起来,叮铃铃的声音包围了主奴两人。荆纶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但手上没停也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许咯?于是荆纶继续用脚丫子捏着乳头往下拽,用乳房的弹性开始甩起了铃铛。

  戈舞在河的另一边,看着温馨的主奴两人顿时轻呸了一声,啊这人怎么回事嘛,居然帮一个肉便器梳理头发。想她堂堂魔界公主都没着温柔的待遇,要是回魔界她说一句想要洗头,估计围过来的魔族能堆满皇城,不过她也不敢走过去打扰法恩的兴致,浑身上下的鞭痕还没退散掉呢。

  不一会,法恩总算忙完了。拍了拍荆纶的脑袋让她自己看看,少女听话低头看着水面身上的自己,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眸,好漂亮,一头白色的秀发两鬓至顶部被分成两大股,梳成对称圆环垂挂在两侧,背后少数余下的白发则通通垂直于身后,将她本就惊艳的容貌再次衬托得极为出尘,就像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仙女。

  荆纶双手摸着自己的两边的发环,有些不敢置信,原来头发也可以挽得这么好看,她从来没有想过仅靠几根树藤就能完成的发型居然这么好看。

  荆纶的手仿佛着迷一样顺着秀发往下摸,直到摸到了自己脖子上沉重而冰凉的项圈,精致的小脸顿时失去了笑容,但仅仅一小会却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反正这辈子都是条母狗了,与其继续自叹自哀还不如感激自己遇上了一个对的人,他不止对她好,甚至还给予了她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一个复仇的希望。

  法恩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的时候,少女突然靠了过来,冰滑的背部紧紧贴着法恩的胸口,然后后仰起小脸蛋,那倒映着夕阳的褐色眼眸弯起了惊艳的弧度,她笑了,发自真心的笑容,坐在他肉棒上的少女后仰着脑袋看着他,倾国的容貌笑艳了时光。

  法恩的肉棒狠狠地跳了跳,原本平静的心情开始荡起点点涟漪,因为这个笑容跟某个人很像,很像很像。

  法恩双手怀抱上荆纶,带着让后者受宠若惊的温柔眼神看向她,真的很像,只是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法恩缓缓闭上眼睛,那绝望的一幕宛如潮水般涌来,他以为他能忘记,以为能重新开始,但被触及的记忆却在嘲笑着他的可怜。

  “等~等一下~啊”

  荆纶狗啃泥一般一把头朝下一把摔入水中,她急忙撑起双臂让自己的脑袋露出水面,因为法恩直接抱起了她的下半身,抱着她的小屁股就狠狠地操了起来,肉棒每一次都完全退出再凶猛地捅入,动作幅度前所未有的大,直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发响,半条河都听得见。

  “咿~~~”

  撑着双臂的少女发出可爱的呻吟,她高潮了,不止高潮还在持续地高潮,但双手哪怕再软她也不敢放手,法恩已经完全抱起了她整个下半身,架着她的双腿开始激烈的冲刺,如果她双手一松立马就会砸进水流里。

  但这不顶用,强烈的高潮催软了她全副骨肉,不一会,荆纶的双手就开始发软,整个上半身瞬间就砸进了水了,顿时开始强烈地挣扎咳嗽起来,然而下一秒就被法恩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狠狠地拉到了了水面上。

  疼疼疼疼,荆纶疼得龇牙咧嘴,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肉棒跟头发身上,不是在高潮就是痛,一边爽一边痛。

  人偶少女的身体就像横串在肉棒上的飞机杯一样,随着法恩每一次顶起都向前跃去,然后又被抓着头发拉回来。少女双手双脚在水里胡乱地划着水花,愣是碰不到任何东西,白花花的身体就像被固死在滑轨里的滑块一样只能前后移动,被肉棒顶向前的,又被拉着头发强硬地拉扯回来的。

  扑扑扑扑扑......

  “噫啊啊啊~~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

  少女被这极端的性交搞得跌宕不已,发疯似晃动着无助的四肢,她不知道怎么了,但她知道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荆纶越来越痛,仿佛头上的头皮都要被法恩扯烂一般,精致的小脸已经疼到扭曲了起来。

  法恩终于射精,一把抛下飞机杯少女,任由其砸进水里。荆纶手忙脚乱爬起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双宽厚的臂膀揽紧了怀了。

  “安静一会”

  身后传来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哀伤的语气,世界都停止了下去。

  全身潮红的少女刚喘过气,听到法恩近乎哀求的语气瞬间屏住了呼吸,在这一刻甚至不敢继续喘气,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男人的请求甚至是哀求。虽然经常被人抱,但都是那种仿佛想要吞了她一般的索求。

  而现在她却明显能感觉出来,这次不一样,男人的手臂从后往前将她拥进了怀里,即使冰凉的河水也掩盖不住那宽厚的胸膛里的温暖。就像,就像一个男人在拥抱着他最心爱的女孩一样。

  荆纶的神色僵硬,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局面,以前她没有喜欢的人,自然没有抱过人,也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成为奴隶之后她也永远失去了这种资格,每一个拥抱她的男人都不过是为了固定她的身子,好让这个乱晃的炮架老老实实呆着不动,让肉棒不至于冲出她的穴口。

  荆纶咽了口口水,挨操的日子里只需要承受撞击等待高潮,她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她不知所措。

  然而男人并没有要求她做什么,只是将脸埋进了她的秀发,闻着少女的体香而已,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荆纶感受到了悲伤,是非常重要的爱人永远离去的悲伤。

  荆纶低头看着抱紧自己身体的手臂,那上面遍布了无数刀砍剑刺的伤痕,就连他的身体也是。尽管曾经共处过几天,但荆纶突然发现,她不知道这个人,他是欲望之神的神使,叫法恩。然后呢?他是谁?他来自哪?他有什么故事?他又要到哪去?

  太阳彻底落下,月亮已经半挂夜空,霜色银光照亮了川流不息的河水,却照不亮河边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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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才回来啊?”

  法恩看了一眼躲在阴影处的戈舞,虽然她不是凶手,但却是一切悲剧的幕后棋手,只是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作用,没有实力的埋怨宛如跳蚤般可笑。

  法恩没理她,转身就躺在兽皮制成的简易床铺上翻身睡了过去。戈舞的脑袋顿时冒起各种问号,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冷漠了这么多?但让她热脸贴冷屁股这事她做不出来,刚好看见荆纶也回来了,看着她头上的头发顿时眼前一亮。整个人从阴影处蹦出来拉着不明所以的荆纶就走到一边。

  “这个怎么弄的”

  荆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两个小圆环还好好束着,刚才激烈的性交都没有打乱实在是太好了。但面对戈舞的星星眼顿时尴尬,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法恩全程让她不要动。

  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荆纶,戈舞顿时撇了撇嘴,好吧这人估计什么都不知道,那她自己研究研究。随后伸手就要解开荆纶的头发,然而却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奴隶少女却突然像护食的小猫一样双手上抬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头发,说什么都不让戈舞碰。

  “啊,松手,保证给你恢复,一模一样的”

  荆纶猛然摇着小脑袋,双手死死捂住头发,她师级巅峰的修为让戈舞根本无计可施,只要她打定主意护住脑袋那她别说研究,看都看不到那发型的构造。

  “好吧答应帮你做一件事,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的事情,我破例答应你好吧,就让我研究研究,保证给你恢复”

  戈舞无奈插着腰看向小荆纶,对方修为高过她,她无计可施。

  荆纶继续摇着脑袋,她不需要别人帮她做什么事,法恩不解开她的项圈那谁都解不开,而且就算真的解开了她也是一个逃奴,被人认出来就会被砍去手脚扔进永无天日的下水道,固定在一个架子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被强制灌精怀孕生子。

  那还不如好好待在主人身边当一个挨操挨屌的光尻肉便器,起码能走能跑还能继续修炼。而且法恩也答应了帮她复仇,她这辈子没什么欲望渴求了。

  “你想要的话,请叫主人帮你梳”

  少女声线细弱,却透着绝对不给摸的态度。

  戈舞顿时气结,这小淫猫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拒绝了什么啊,看着小奴隶油盐不进非常无奈,一个奴隶罢了居然还敢拒接别人的要求,这是要放在城里非得被人打个半死,着主奴两人怎么一个脾气。

  戈舞看着小奴隶双手抱头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脑袋,知道没什么机会研究那没见过的发型了,法恩怎么会挽女生的发型?还挽得这么别致而漂亮,戈舞打量着荆纶那副精致的小脸蛋,配上那别致的发型确实挺好看的,属于那种一眼过去就能令人过目不忘的超级美少女,然而往下继续看去却又是另外一幅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

  戈舞笑着伸手抓向荆纶的裸露的奶子就捏了起来,高举着双手防御脑瓜子的奴隶少女自然无法阻挡戈舞的调戏的狼爪子,但哪怕没有高举双手她也不敢躲,因为她的奶子就是要挺起来给人玩的。

  “好好好,我不摸了”

  戈舞拽着荆纶的乳房一把拉长,然后松手看着它狠狠弹回胸膛疯狂晃动,而荆纶只是身体颤了颤,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叫喊,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脑袋任由戈舞对自己翘挺的乳房胡乱施为,而她可悲的身子甚至还湿了,戈舞往下瞟了一下荆纶滴着淫水的小蜜穴顿时咩嘴笑了,真是条可爱的母狗,随便捏一捏奶子都能流水。

  随后扭身回去睡觉去了,当然是霸占着法恩的身侧拉。

  深夜后,荆纶偷偷瞄了瞄两人,觉得应该没啥问题了,垫着脚丫子走着不弄响铃铛的步伐偷偷拿走了神陨剑,然后捂着胸口往密林深处跃去。

  她以为她走的很隐秘,但她不知道两人的灵魂强度都是非人类级别的,不用搜索都知道她在哪,然而她确实也没走多远。法恩微微眯起半个眼,略微感知了一下,确定荆纶不是再次想要逃走,她在距离一百多米外停了下来。法恩顶着王级的压力才将她救出来,若是她敢跑非得好好教训一顿才行,随即侧过身继续睡觉,怀里的黑发少女似乎觉得夜晚的温度有点低了,吧了吧嘴翻个身卷缩进了他怀里。

  百米外的草地上,在这里已经不用担心摇晃的铃铛声会吵醒两位主人了,荆纶缓缓拔出巨剑,漆黑的剑身开始折射出霜色的月光,随着少女的起舞划出一条条圆弧状亮银色的剑光,巨大的剑刃漆黑而凌厉,赤裸的少女白洁而清冽。较小的身材挥舞着巨大的剑刃在草地上划出狂暴的剑风。

  “破军”

  剑舞刹那间被打断,密不透风的的剑光里突然砍出一道半米宽的剑气,巨剑光连续砍断了数条粗壮的树木才消散不见。荆纶扶着巨剑大口大口喘了几口粗气,刚才那一下足以伤到尊师境的人,而她仅仅才师级巅峰的修为,剑法果然神奇。

  荆纶抬起身子握了握手,只要再给她些日子,她自己就能修炼到王级,到时候不需要法恩帮忙,她自己就能砍了白沙,用他的脑袋祭祀族人,然后再去砍了那二皇子劳伦。

  少女那原本平静的眼眸子不知不觉中已经闪烁起点点星火,被围殴偷袭致死的父亲,被肆意屠杀的族人,请你们再等等,荆纶给你们报完仇就下去陪你们。

  不等剑风平息,赤裸的人偶少女再次抡起巨剑开始练习剑术,白天要一直待在法恩身边,也只有晚上等他睡下之后才有机会练习,至于逃跑?她再也没有想过了,世界确实很大,但已经没有肉便器的容身之所了。

  月耀森夜,光着腚的少女拼尽全力去挥舞着巨大的剑刃,每一次大幅度的甩动都将胸前一对小兔子晃得上下飞跃,挂在乳头上的小铃铛没有片刻安静,叮叮当当的乳铃声响彻了整个晚上。

  命运从不会垂青于堕落者,唯有在这汹涌的潮流中持剑逆行的人们,才有资格塑造世界未来的模样。

  她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介意,她只知道法恩需要一把杀人的剑,那她就做好这一剑,挥剑、挥剑、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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