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古华传统一进式院子,破败多时的废弃土瓦屋,建筑的年代久远,土墙包覆的石灰,全都剥落了,露出凹凹坑坑的土坯,经过岁月的冲刷,墙面上裂痕斑驳。原本主人家不知多少年前就已放弃了这幢山顶的住宅,由于长期未住人,加上年久失修,成了危房,土墙顶上的瓦片摇摇欲坠,蛛网密布。
整个四合院基地,早已破败不堪,满是泥土枯草的院子,几株枯树透着凄凉,僵立着,再大的风吹过,迎风不动不见摇曳,院子内死气沉沉。是在什麽时候倒掉的,早已没人关心;任凭着岁月时间的流失,尽受着日晒风雨的侵蚀与摧残,渐渐成为废墟,终而被人遗忘在这山丘之巅的角落处。
现代人若想在这种没水、没电又没信号的地方生活,十分困难。连外的道路根本称不上是“路”,崎岖的小径现在只能说是兽径了,平常就由着流浪的猫狗穿行,这唯一条通往山下的野径狭道,路面上尽显得坑坑洼洼,别说是人难走了,何况是体积庞大的车辆,恐怕连四驱的车子行驶都是困难。
此处人迹罕至,多年通不上车的角落。山林人家居住分散,最多也只有在半山腰上活动。时至今日,山脚下焕然一新,全改建成一栋栋新小洋楼,一家比一家盖得高,多数人皆纷纷搬离了山上这些土居。
平静的山林间,杀机四伏,被忽然而至的追逐、鼓噪打破了宁静,也让人胆战心惊;从拂晓闹到现在将近晌午了,无论刚刚这群人在搜索与追逐的,突袭、狙击的。
期间动静之大,枪声连连,伴随无数大声的吆喝以及追杀声,不断在山林的上空徘徊,但到了此刻都未曾见警方与公安部门前来关切。
这座废弃院子本身不大,三间型正房也紧紧凑凑的,土瓦房结构分做三部份,这种一进式的主屋中间为正厅,最里间西侧的次间耳房就是原屋房的卧室,这房间较大,与正厅之间就一道门连接着,每房室三面有窗,时至今日,不论墙面与四周屋顶几乎都快塌落了,每堵墙都有不同程度的坍塌。
……
此时,在这破旧土瓦屋里间内,一个穿着警用制式长袖衬衫,衣衫上都是灰,带着皱折,衣着形象稍稍邋遢的女警坐卧于刚被男人扑倒的地上,她的身材略显的清瘦,但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却是清秀无比,不用任何的化妆品来勾勒,仅仅是素颜,却也是一名绝代佳人。
弯弯的柳叶眉,又大又亮的双眼,鼻子玲珑可爱,一张樱桃小嘴儿,喘息间露出几颗又白又齐的牙齿。
屋内还有三个男人,光头男在扑倒女警旋即一脚被她踢飞,其他两人见女警似昏似醒都不敢靠近,一个瘦弱男子抢着去捡她掉落的匕首,另一个拿着球棒隔着远远在戳探女警的死活。
一股混沌感让她顿时昏昏沉沉的,迷失只是瞬间,很迅即的,这感觉又飘荡着远离了自己的大脑,然而此时体内因僵麻所带来的沉重压迫也连同地舒缓开来。
当渐渐有了知觉,她的感官由微弱反转成了清晰,四周的烟尘与血腥味让她苏醒起来。
在意识清醒恢复时,外界的声音才真正传入自己的脑海中,也开始有了肢体的反应与触感。
她并没有真正的晕倒,只因后脑突然被人偷袭,重击了一拳。大脑的保护机制让她短暂停止运行了几微秒,但神经传导的反应迟滞,却让她感到已昏了数十秒钟,而真实的外界时间,才过去两三秒。
在她用力的喘了不知道多少口气后,同时也吸入了不少废宅中的潮湿气息,一时让她肺部如灼烧一样的难受,大脑仍旧是昏昏沉沉的。当身体逐渐有了知觉反应后,这才猛然掌控回自己的身体,重新适应下来。
女警在脱离断片状态,回复意识后,她略微地感到身体的僵硬,憋闷的胸口,令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大喘着口气。
“呼!呼!呼!”
气喘如牛,简直破坏了她本该具有的淑女形象。
女警鼓起胸膛,大口的吸入新鲜的气息,回想刚刚那一击的冲激,那当下使她体会到临死前的那种呼吸停止的状况,类似掉进深渊寒潭的恐怖感觉;此经历绝对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所体验过的。在那瞬间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直到她真正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后,才略微有重回世间的实感。
打算绑她的这些人真是狠人。
这事件,原本就有计划针对她而来。以有心算无心,再一路被追逐逼车,当她弃车朝向这片山林逃来。
一路颠簸,身陷到这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在仓惶逃匿过程,还能保持着主动态势,并在黑晓中伏击对手。此刻,已到了她的体能极限,仅以她一人之力与这群恶人进行着血淋淋的生死搏斗,处于极为劣势的她随时都可能会倒下,仅靠着坚韧的意志强撑着。
……
喘了几口气,突然间她喉咙一甜,旋即捂实喉咙与鼻子,土墙剥落厚厚的石灰尘埃散布四周,脏污的空气与灰尘,让她忍不住乾咳起来,像是灌了两瓶止咳糖浆一样,有点承受不来,以手摀住口鼻,她这才发现自己最后傍身的匕首也丢失了。
房间内有着一股霉味,带着潮湿腐烂的味道,不像是什麽正常一点的人能常待着的地方,除了阳光,这土石荒宅并不比不久前她躲藏的那口废井坑好太多。
当下扫过四周的环境布景,室内空空荡荡的,不像隔壁都被土石淹没了,这周围的土壁如果还能算是墙,若忽略过残破的屋顶,就勉强像一间破败的牢房;也就是说,只要头顶上的太阳,偏斜的越过屋后面的大峭壁,里间的环境便如同幽静的小黑屋一样了,再装上几片铁窗,便有关押犯人的氛围。
此刻的女警,虽看得到窗外的一丝光线,却看不到朝阳,忽然之间她有种很深的孤独感。
终归还是躲不掉了。
……
这时间,才正是星期日上午,朝阳从外间勉强透入,当她被重击后,睁开的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模糊的人影,她略为有些茫然的打量四周,柔和的白色光芒刚好透了进来,刺激到她的眼睛,不得不说那一刻她的神经微微怔住了。
现在并不是梦境,意识回来后,她想起自己正被一羣凶神恶煞追击着。这场拚斗已有三个多钟头了,随着刚刚那偷袭,一计突来的重拳,她便已经落败,看来自己是躲不过这场劫难了,现在就等着被俘的命运而已。
那段打斗与昏厥期间,她估算时间,对方的人马几乎也快追到这里来了。
本以为藉着清晨太阳未升起前,摆脱歹徒的纠缠,但她发觉错了,敌人竟出动二十多人,她也不清楚山下匪徒的车内还有没有留守;但大致上算来,对方应该有22人,看来都跟着上山了,人数之多直叫她咋舌。但是让她头痛的其实不是人数,应该说其中的一人持有枪械,一直在背后放冷枪,这也是她一直无法摆脱对方跟踪的主要原因。
身为警务人员她没敢下狠手,自己在开枪反击时,尽朝着不会致命的身体部位去射击,免得直接一枪伤了性命,山腰间步道上,血迹斑斑,太阳蒸腾后滚烫的热气升腾带起了一股血腥味。由于误判,让她打完弹匣的20发子弹,只阻拦零星几人上山,其他剩下的匪徒继续穷追猛进。
也是发觉她没子弹了,他们更加疯狂的追击,匪徒有如附骨之疽,一路穷追猛打,纠缠不休,失去了远程吓阻,很难将他们给甩掉,而绑匪也在想尽办法试着要把她抓回,目的很明显,便是准备拿她去挟制自己在省厅上班的丈夫。
由于她之前被调为行政文职,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浅青蓝色长袖衬衣,女警衣裙,在她穿着起来,特别的秀腰修身,性感端庄。
才下了班,在未及换下女警日常服穿着。手中接到派令后,知道丈夫也在魔都,即使刚下了勤务,她心动如飞,迫不及待就提前出发,直接自行前往魔都报到,打算先去与丈夫见上一面。
在她点齐装备,简单收拾行李,整身行头都还来不及换下便出发了。而她平日一直都是扎着干练的马尾辫,外形看起来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少女。
但现在因为被迫在林区掩蔽躲藏,她的脸蛋上已沾满了泥土,沙尘污垢显得有些脏兮兮的,让她的绝世容颜稍稍打了折扣,但是仍旧掩盖不住那精致到不像话的容貌。
能嫁入豪门的,哪一个不是别人眼中的掌上明珠?!那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
她这两年刚嫁入豪门,上头的领导很自觉的将她调至内勤单位,这一年来已有点养尊处优态势,她也舍得花钱买些保养品,现在她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拿这美丽的词语,用来形容她丝毫不为过。
在之前被包围时,一群匪徒已口无遮拦的调戏起小女警。
「小美女,我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今天我们是负责请到万泰的少奶奶步心语女士到我们陈云集团做客,你看起来这麽年轻,有没有20?还是才18岁呀!」
「你这一双白皙的纤手,刚刚是不是握过了什麽不该握的违和东西,让我们兄弟吃了一顿苦头!」
「雄哥,别跟她多废话,这婊子,刚刚对我们乱射,现在轮到我们在她身上回射几发了!」
「对呀!雄哥,先上了这骚货,我们也可在一旁过过乾瘾,若等连爷上山后就不好说了!」
这“少女”其实就是万泰的大少奶奶,省厅杜副主任、就是万泰老杜家大儿子杜子坚的新娶媳妇步心语,她其实已经二十八岁了,而且还是刑事侦查局副大队长,但是她个头只有一米六出头,个子娇小,又一副娃娃脸的模样,说是中学生也会有人信。
这次,上头突然调她去支援警衞处,调派令来的太突然,她都还没整理好就立刻自行往魔都出发。
清晨起,她一离开市公安局宿舍,其实早就被盯上了,一时间,她并没有想像中的太惊慌,因为从警校毕业,加入警队后,她参加过无数次的行动,追捕歹徒对他们来说,都是司空见惯,而被人追杀也绝对不是一次两次。
打从毕业以来,她一直都是在打击犯罪横扫宵小,否则她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升到副大队长,可是现在却陷入这般苦战中,此刻她浑身湿透又是雨又是汗,不久前她那件藏青色女警用春季常服已湿透被她丢在废井中了。
但也就这麽不巧,由于正在交接期,警队知她离开了,魔都那边却还没报到,她今天一早也还来不及返回杜家,故而她的行踪应该一时间无人知晓;在没支援下,善打组织战的她犹如丧家犬一般,被疯狂的追杀到了这处山林,在荒郊野林里跋涉奔逃,在寒风骤雨中四处躲避隐匿,掩藏的效果不大也变得微乎其微了起来,因此,到得后来,她也只能凭藉教官教的及自己的能力,来逐渐的变换位置躲藏。她咬着牙齿,一路与这二十多个人周旋着。
在弹匣的子弹打光以后,她就发现对方更加狂放了,现在她已不怀疑对方的凶残,今日这阵势,这些人可没存任何好心,自此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免得为警队或杜家带来耻辱。
在与那个最早追击到她的大汉…绰号光头的雄哥对战时,以这把战术匕首克制住对方攻势,要知对方体型优势占上风,但她可是警校获得过女子散打冠军,依凭自己精湛的搏斗技巧,精准的瞄准着对手的大动脉的位置攻击,生死搏斗间一个不慎就是大出血而落得死亡的下场。
近身搏斗中,光头忌惮那把匕首,而他可是从刚才一直拿着这片快要腐朽光的井盖在消极格挡;自他掀开废坑找到女警时,他便是用这木片挡开她那最后一颗子弹。要说在荒山野林,能随手找到趁手的防身武器已经不错了,只要这木片不太快腐朽,绝不比折凳差。
所以他便携带着还剩下半片丑不啦叽的木板,追到这房间内来,步心语在攻击时打中光头壮汉好几次,眼见尚有胜算,体内忽又激出了一些气力。但体形的劣势及力量的弱势,对他的伤害几乎又可忽略不计了。
她却技巧扎实地一直在用虚拳猛攻光头男的脸部,心中生出赢的渴望,用力挥舞着手上的兵器,奋起余勇几次偷袭的重击后,身材占优的高大光头男不但打不倒矮他将近三十厘米的小女警,更因匕首对他的威胁巨大,让他吃足苦头,呈现无力反击的情况。
但这一切情势,随她身后一道黑影鬼祟的偷袭,后脑被重重的击到一拳而翻转。
她手里的匕首落了地,发出一声清脆响声,而她的人也差点昏厥过去。
……
此刻的少女,噢!不,是少妇,她的眼角已经疲惫的浮现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这名后来偷袭的歹徒手中的赫然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女警那白皙的锁骨上方,匕首竟是她自己断片瞬间所脱手的那柄。
先前在与被叫雄哥的男人对打时,被这个消瘦的男人给偷袭了,发生刚刚被击倒的状况,她那娇小的身体旋即整个人也软倒了下去,因而不小心被制伏,随身的防卫武器被夺。
见她匕首掉落,光头男的反应确实机敏,立即带上她的身体往侧一扑,女警一来是因为重击而头昏,这一扑将她整个身体轻易的扑倒在地。
然后两人在地面上急滚,光头利用抱住的机会过足了手瘾,本想要更进一步,去猥亵一下冷美人的下体,谁知她的扛打能力强轫,清醒的够快,她在地上因吸入灰尘,剧烈的乾咳起来,看似仍在梦中的虚弱状态中。
其实她早恢复知觉,脑袋虽有些许的混沌,趁他色与魂授时,几秒间,美人本能的反射反应,重重对他的大腿来上一脚,让她从光头怀中逃脱。
翻飞的大个却并不生气,捻了捻好像镀过香水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少女清幽体香萦绕在他的鼻子里,让他觉得通身顺畅。
“噔噔噔!”外面传来一阵脚步的攒动声。
又有几人鱼贯而入,来了几名小混混正围着步心语绕圈,好像是在打量她的身材,而且不时的发出猥琐的笑声,贼眉鼠眼的样子,很是令人讨厌。
这偷袭的瘦弱男叫阿彪,凑近来到光头雄哥身旁,立即将匕首交到他手上。
「雄哥,这小婊子没了武器,已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后面一堆弟兄都找来了,时间有限,照规矩你先上,等一下按次序轮流上?」
「好!你跟猴子配合一下押着她,我先来!」
除了她身旁两个动手的绑匪,另一旁又有人围上来,尝试着用语言安抚女警的敌意,但收效微乎其微,反而让她更加警惕着,她强自坐了起来,在踢开光头后女警不断的蹬着无力的小腿往着身后的墙角缩去,已经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只是此刻她又脏又憔悴,看上去已经虚弱的不像话了,没动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
光头雄站起来,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步心语的身材,在女警制服的衬托下,步心语身姿更加的诱人,并不是因她外表稚嫩就显得不成熟,其实仔细看她还是完美的八头身,依旧拥有完美比例,只是都缩小着些许,但整体看来就那麽美好。感受到男人的眼神之后,她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起来。
「你考虑过现在的处境?即使这次能从我怀里挣脱,但别说现在你站都站不稳了,就算以你全盛的状态,面对我们这麽多人你能有多少胜算?」
她用力咬住下唇,看着这可恶的混蛋眉头一挑,眼睛色眯眯的一脸轻佻模样,缓缓的又一步一步向着自己逼近,刚刚的重击加上蹬在地上挣扎着向后方挪移,肌肉已经疼痛难忍,根本无力站起。
女警衣衫与外表虽布满尘土,因其体香气味清馨,搏斗与挣扎甚久,犹自萦绕在此场域的每个人鼻中,这具柔软的身体刚刚被光头抱过,让他感到十分舒坦。
她全身都透着一股子韵味,像成熟的蜜桃一般,却又夹杂着一丝青涩。这时他俯视着冷峻的美女,受不了她那精致红润的脸蛋诱惑,他再次扑了上去。
光头大汉向她那娇躯扑了上去后,步心语只感觉一股猛然力道带的她一下子滑向最边上,硕壮的虎躯向下压去,两人被迫挤到房间的角落,加上两个小跟班一左一右上前箝制住她的手,这样一来她整个身体就被光头雄的身体完全的覆盖住,也完全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他们以前就一起干过无数个女孩子,这伙人有着一定的默契,尽管这女警初时反抗的剧烈,但现在已与一般女子无异。
「快点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她的双眼红的如滴出鲜血。
小女警见身体已被压制,又被另两人扑上固定的按住,她立即反应过来使劲的动了动自己的腿,数次踢空一点效果也没有。
而现在这样被抱住,姿势实在太不雅观,想到自己的迫窘,她就是一阵的脸热。
在不停挣扎着,此时她尚可活动的下身,突然间发现了对方的一个空隙,格斗经验丰富的女警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用力的踢出一脚,直奔光头腰眼而去,期待能像刚刚那般再次将他给踹开;或许跳出窗户再往山崖跳,已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然而光头男像似有预感一样,他神态自若,更是手疾,一把抓着她的小腿。一双笔直而纤细的小腿就这麽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光头男立即将她双腿大力分开,让她大惊。这时她想要用力将腿抽回来,无奈自身空间受限,而眼前男人的力气大的惊人,她动了两下,却发现完全没有什麽用处。
「松开!」她气急败坏的喝道。
光头雄这才笑嘻嘻的,看着满脸红晕地小女警,不由得心中大乐。
「哈哈,小妞,你竟想用着同样的招式来偷袭我两次,门都没有,偷鸡不着,等一下有你苦头吃了!」
小女警穿的另类,一般穿警裙都配女公安凉皮鞋或真皮公安女高跟鞋,她却爱穿军皮靴而且是羊毛保暖皮靴。
要知道,军靴上可是有很多鞋带的,原来她在井坑内有脱下来,稍稍按摩,不管为了要积攒多点体力或耐力,甚至能让身体的疲劳恢复一点都是不错的;在井坑内休息时她充足利用时间在搓揉着自己疲累的脚,也利用井坑内雨水渗入积了一点小水坑的清水,洗净一下足底。
所以她的鞋带是放松的,而这型的短筒皮靴直接便被他给轻松的脱了下来,露出一截粉嫩无比的短丝袜,这更是让光头雄一阵心旷神怡,更想要征服她。
只见他不嫌脏的,就是一阵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没有一丝异味,甚至还传来一股淡淡幽香,闷着头直接在步心语的脚心隔着丝袜亲了起来,拉起她的小脚,一口将她可爱的脚趾含在嘴里,脚趾被男人吮吸的快感,瞬间让她瘫软、背脊发麻。
哈哈大笑道:「好香!」
「流氓,无耻,下流!」
大个脸上挂着一抹邪笑,怪力施展出来,继续去脱另一只鞋,在脱完鞋后索性又把两只短袜脱了,一条腿弯曲着,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侧过脸去对着一段欺霜赛雪的玉腿不停的舔舐,嘴巴里不住的羞辱着她并“啧啧啧!”一边喊着“香!”。
小女警口中银牙紧咬的,但还是泄漏出哼声,她强硬不屈的个性,犟争的反抗着,却根本无法撼动男人体型的优势,现在发现光头将她抱得紧紧的,而四肢都被周遭的人压住摆脱不了。
这让步心语的面颊上红润无比,也不知道她那表情是害羞还是气愤。几分钟之后,她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不多时她已娇弱无力的被光头雄一把抱在了怀中,她挣扎至力尽,发现任何的反抗都纹风不动,深吸了一口气后,别过了头,倔将的不看众人。
居高临下,安静的欣赏起她那具异性吸引力的姿容,此刻见她双眼羞耻地紧闭着,雪颈微扬,小巧的樱唇饱满微微翘起,勾人心弦,在他放下步心语的脚,她的腿即被这壮硕的身体分开在两边。光头雄想都没想,便直接扑上前去吻到她的红唇,朝那红艳小巧的樱唇狂吻了起来,他那富有侵略性的双手更是不规矩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展开游移。
虽是意料之中的事,步心语还是愣住了,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都变得无比僵硬。
此刻来不及发表内心的想法,他充分享受在两片红唇的温柔中。但他没敢伸舌头,更不敢去试探,只趁着她发呆时,用力吸吮她那红嫩的小嘴。
在占得先机,边狂吻着女警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许久未品尝女人滋味,光头全身满头满脑的淫慾,一波汹涌的情慾在激荡中早已于身体内被完全点燃。
在唇分后光头雄松开嘴,与此同时小女警迅即向他啐了一口唾沫。
「呦!口水真多呀,才吻一下就这麽多水,真是淫荡多水的骚货,看你准是个欲求不满的闷骚女人!」
「混蛋,你快放开我!我才…我才不是!」
听到自己被诬蔑,这一刻羞恼欲绝,身子不断地颤抖,反抗扭动可是根本就无法挣脱开。被陌生人亲吻、抚摸着,又被舔足,而旁边还一堆男人在看笑话或偷捏着她,实在是太羞耻,她这辈子何尝受过这样的屈辱?!
看向到站在一旁的那些小混混不怀好意的样子,不由得神情略微的慌张,但她一双清澈的眼睛,慢慢的湿润起来,很快的,这个情绪在自己的心里却只有一闪而逝,她不能这麽轻易被打倒,但心下却焦躁无比。
尽管表现在外的还是显得无比的坚定,随即强自镇静,让脸上又恢复了高冷的形象。
而一众男人,一双双赤红的眼睛,眼眸里彷佛有两团慾火在闪烁,当惯流氓的人很直接而不掩饰的全泛起男性野兽般的兽慾,丝毫都不加遮掩。
「搞什麽东西?!还不都滚出去,堵着做什麽?!阿彪及白虎堂3人留下,其他都给我出去,连爷到时,就请他在一旁休息。」
做个称职的狗腿,阿彪也接着老大的话立即转头对其他人大声嚷叫。
「都照雄哥的话去做,快出去,大饼、清发留下看好门,这妞实在太骠焊,连爷答应让队伍中谁先建功,便可以优先享乐这个冷艳美人!」
此时步心语看来已经虚弱的不像话了,刚刚反抗中还没动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听到这些对话脸色愈是沉重,一直不说话。
就在这伙人以为她认命之时,陡然间小女警变得狂暴起来,趁着阿彪回头未压紧她时,她径直冲向近在咫尺的光头,直击之下,引得光头本能后挪,由假意袭击面门的双掌,突然略微曲拢的十指就这麽瞬间变换偷袭目标,电光火石间她改去硬扯过光头的手腕,死命的将他握住匕首的手拉向自己的脖子上。
这麽拉扯差不多只剩半厘米,眼看要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再用力一点匕首尖刃便可刺穿自己的皮肤划破颈动脉。
接下来两方就拉扯地在僵持着,然而小女警这方已是强弩之末,一时感到力乏,自己那娇小的手都在微微颤动着,她实在怕脱力了,咬紧牙关凭藉着最后的意志力又很快的用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腕,清楚可见她十根指头都捏的发白。
当然光头马上就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阿彪,快去掰开她的手指,快点,这娘们力气贼大了,猴子,别让她割到自己!」
这光头雄在说话间,看着女警眼中尽是愤怒的火光,这匕首已在距离她那脖颈大动脉下方的危险部位,再偏一点就可能酿成大祸,但还是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来。
不是这个叫阿彪的小弟太弱小或中看不中用,实在是此刻这女警求死意志坚定,她这麽猛然的奇袭,抱着必死之心,所爆发的力量奇大。
末了,阿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加上女警和雄哥在僵持的比拼着腕力,她的力量才被阿彪从指间中一根接着一根的撤开,而另一个那叫猴子的小青年也去拉住女警的臂膀,三对一,才结束了步心语这突如其来的自尽举动。
「雄哥,你可得要多小心点,她那刀口锋利,可别让这娘们割了大动脉,弟弟还没玩到呢。」
他倒撇得一乾二净,不说自己没按压住弱小的女子,却生怕自己大哥的一个没把持好,让女人再钻了空子,把这娇滴滴的美人划伤了,着实可就悲催的闹笑话了。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让哥哥爽完,下一发会留给你的!」
一想到这冷美人动不动就要玩割大动脉的游戏,光头雄迅速镇静下来,这一刻面色凝重。
不能再把刀架在女警的脖子上了,想好后,光头雄用力将匕首往自己身后无人的位置抛飞,在目前情况用匕首也威胁不上她,自己这方人多,里里外外都是人,根本不太可能让女警逃飞,再说没匕首也能让自己双手空出,更方便亵玩美人。
传统华国女子对名节大于一切,但时至今日这方面有些看淡许多,反倒私德方面问题看得比较重,尤其豪门大户,官员、明星或公众大人物,若一点不当隐私导致名誉受损,不见得活不成,但却极度影响未来发展,故而特别看重个人的荣辱。
步心语也知道他的用意,自裁机会更渺茫了,但她依然没有丝毫的服软的表情,咬着银牙大喊一句:「你最好不要乱来,我丈夫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要乱来??这是不可能的,再过来,你的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会自尽给我看什麽的!现在你还能怎麽自杀?让我们轮流入屄到死吗?哈哈哈!」
这确实是糟糕至极的台词,五个匪徒被逗乐的哈哈大笑。
「我……我可不怕你们,你们要是再这样,等我恢复以后,定不让你们好过,刚来前可是报了警的。」
「我好怕啊!女警姐姐,快来保护我,求你抱抱我!」阿彪挺不正经的怪腔怪调的去蹭女警的身体。
她却是明白,心里越是害怕的时候,越是会提法律的权威性来说事,用以来保护自己,但在这临时之间,法律永远只是一堆文字的组合,憾动不了这班亡命之徒,亦即来说,一时间这些条文是救不了人的,或许能的只有超人吧。
「报警?跟谁?你老公吗?都过去三小时了,怎麽不见有人来救你?」
说得她脸色越难看,其实她根本没告知别人,竟闹出这麽大的乌龙,随口一说只是想唬住他们,谎言竟被拆穿,多丢人啊,自己脸也挂不住。
「说到你老公,我们会不知他是谁吗?要不要由我来帮你报警,不不不,应该是向你丈夫报警,我还能免费帮他服务,拍点视频直拨现场让他看!」
「哈哈!公安厅吗?我找杜子坚主任,杜主任你好,我要报警,我现在正在强奸你老婆步小姐,像这样捏着这对白嫩的奶子,请你赶紧派警察来抓我呀!如何?杜夫人,你这对奶子真的好软啊!」
他一边挑衅的说要帮忙打电话报警,一方面他的手掌又不断地爱抚步心语的乳房,并不断的隔着衣服任意的揉捏挤压,在她无比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揉起来。
「嘿嘿,你的奶子真的不错啊,杜夫人。」
女警可从来没有被外人这样大胆的触摸过,就算是自己丈夫也不敢这样用力的碰触她的身体。
「你休想,我警告你,就算我一时无法杀了你们,但我也能自尽的,你这淫邪之徒休想得逞,嚣张下去。」
「你死了,杜家人可就要伤心欲绝了,自家唯一的媳妇,都还未替家族生儿育女就黯然凋零,即使你为了国家及支柱的杜家牺牲掉了,毕竟蒙羞了,尤其是你因为被上百人强奸过的事,不断的在南都市流传开来…嘿嘿嘿。」
光想到老头子及公公、丈夫的怒火,警队及自己的名声,还有家族的命运……这压力太大了,直压在她一个小女人的身上是多麽的沉重,她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窝囊的死去。
但在光头说到“还未替家族生儿育女”时,她心头没来由的一颤,顺着目光向她看去,只见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这让她心中出现了短暂的委屈和酸涩,女警夫妇两人一直没有子女,随着年纪的增长,越发觉得孤单和愁苦,自己的未育,一直都是心上的憾事。
这异常的反应,眼神虽短暂闪现,但还是让光头捕捉到了,他脑海闪过原来如此的念头,察觉到小女警这个“遗憾”后,他越发的激动,或许有机会可好好的利用。
像她这样忠贞的人妻弄到床上亵玩才有味道,良家妇女一向清白坚贞,若遇上骚扰、被吃豆腐或毛手毛脚,必定会遭到剧烈的反抗,所以一向难以得手。但如果再成熟一点的少妇,已尝过男女交欢的甘美滋味,还是被丈夫冷落,经年累月的压抑熊熊慾火,体现于外再如何的端庄,也无法抗拒自身对性爱的需求本能。若再针对她们的弱点,直捣重点要害,速战速决。在对方没来得及回避与反抗下,便会因此让整个心防溃堤,愈发地春心荡漾,自然能手到擒来,攻克人妻并不非特别难的事。
「杜夫人,你想要自杀,这简直是推着你亲手去碾碎你们杜家的希望、全力摧毁了你丈夫的前程无异。想想你家那位杜主任,向来以冷面、铁血手腕闻名,你要是死了,而且带着屈辱死去那种,我看他应该会为了做给外人看,而终身不娶吧,你就舍得让他抱憾终生?」
光头一轮的说下来,她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臂膀被压着,但她贴伏地面的手却越来越紧绷,在猴子与阿彪用身体压着的力道,好像都要被她抬起,甚至都能感到她的发抖,只见其五指蜷曲的用力着,爆发出来的力量好似大到能插进泥土中。
光头最后的那番话让步心语先是一怒,接下来却又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以她与丈夫相处,对他倒有几分了解,自己丈夫坚忍果敢而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决断心性明快,一发现危机,立刻就能寻了机会将危机转换成机遇。这一番推论倒被他意料出几分的可能。
可偏被料到又如何,难道这能成为苟且偷生的藉口吗,她在心中猛地像跟摇拨浪鼓似的否决了。接下来她却显得异常的冷静和理性,一副不将此事当回事的模样,不让对方见缝插针的契机。
只听她冷冷的回怼光头:「别污辱我丈夫,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光头雄含笑的看着步心语,发现她衣服经过他的一番肆虐,这衬衣已经在钮扣间拉开缝隙,宽松间露出肌肤,可那窈窕有致的身子上还有着一件胸罩裹得紧紧的,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恰到好处的曲线,显得格外迷人。
「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不过…就是呢……」
虽然废宅院中的光线不好,可光头还是眼尖的看到了衣服缝隙里透出了那对白峰与两颗红蕾,他不由的更近靠到其身侧,用力的抱住步心语,大手又轻轻地撩动起她的身子,尤其是上身。
「你!」
小女警吓得花容变色,一来她懂得不多,几乎可说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也不为过;怎麽能不让她感到慌乱呢???她刚想叫唤与求救,又发现此举根本毫无意义,便又立刻理性的止住了,抿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光头压在她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闻着女警身上淡淡的馨香,随着这股淡淡幽香飘进了鼻内,淫笑道:「你就大声叫啊?!这地方可大了,我那些兄弟们,还有人找不到路呢,你就在大声嚷叫几声,让人都知道咱俩待在一块,呵呵……」
其实以现在状况,她也知道反抗是无用的,她眉宇间带着不满,更夹杂一丝羞愤,咬紧牙关忍受着,她知道若是自己越叫,他也只会越兴奋而已,但见到男人的动作越大,实在已超出她难忍的极限了,让她一时羞愤欲绝。
「看样子你是不反对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光头双手拉住女警衬衣的下摆,就要掀起来。
「哇哈哈,大美人,你今天就是我的了,任由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了!」
说着这话同时,他那大手接续着轻轻撩上了步心语的娇躯,沿着她那滑腻的肌肤往上游走。他两只粗糙的大手一下子便攀上了女警高耸挺翘的雪峰上,一只手竟然伸进了她的内衣里面。
「啊!别……」
身体被三个男人制住,靠在墙边上的女警根本无法动弹、也躲避不开,倔强的小姑娘咬着银牙,甚至闭上美目,但效果不大,因为训练有素的身体,其自身已强烈的感知到身体多处被袭扰着。
原本认定是命中注定的劫,闭眼引颈就戮,现在男人只是轻柔的在她的小腹处抚摸,就激起她阵阵的寒栗,不争气的身子便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并且突然感觉到一股急速的电流,瞬间朝着自己全身的毛孔蔓延开来。
她抗打的能力不错,但却不能够压抑住此刻心中的千层激荡,瞬间忍不住睁开眼,看到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其瓜子脸当即就泛红起来,她害怕的又将头转到墙角边过去。
即便如此,她竟没再尖叫出声了,反而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身子还在轻轻颤抖着。
步心语此刻面色冰冷,眼中俱是怒火,正脑怒的磨牙着,当怒气正盛时,叫她服软认输实在困难,于是她又回头怼向他,怒瞪他的眼睛彷佛都快要出血了;对方在山林间追逐时这颗光头格外醒目,有一次她几欲用枪爆了他的头,但基于职责,她犹豫了一下,错失射杀他的机会。
第二次是他掀开井盖时,这次也是有机会射伤他的,当时他十分机灵,反射性的将身体朝反方向闪躲开,又立即反应过来,立将手中木盖当成盾牌来使用,致使那手枪的最后一颗子弹只击破半面的井盖,再次让他逃过一劫。
此刻在她心中还在遗憾没能下狠心灭掉他,可她却越想越愤懑不平,只因那一仁之念,现在反倒让他回过头来对自己污辱与欺凌。
「你以为就只有我们兄弟三五人吗?等你那无能的丈夫把我们给抓了,你这身体都不知被我们云合会的弟兄插进过几万次了,我们那帮兄弟脾气可不好,但保证会天天拉你去乐活乐活的。」
这些小混混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威胁着。步心语听到这帮人的话,脸色更是变得惨白无比。
一群人都望向美丽女子的胸部上方,那裸露在外的晶莹肌肤,加上雪白的颈部也如此。这美景令得抵在门边乾望的小弟,不自觉的在不停吞咽口水。
由于剧烈的活动及强烈的挣扎,胸前的扣子已掉落两颗,她的领口大开的衣裳,随着挣扎扭动,加上翻身的动作又被拉开的更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襟扣边缘处还能隐约看到粉色的乳晕,已完全遮不住外露的春光。警裙的下摆只能将将的盖住臀部,两条美腿没法被裙摆遮挡多少,更由于裙子被微微卷起,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让每个在场看到这幅春色的男人心跳的更加厉害,所有人的呼吸也是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们心里那些邪恶的念头纷至沓来,让人难以自制,每个人身体某处,更是有了强烈的反应,现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由得慾火中烧。
这时,她也发现了自己的春光外露,女性的天性使然,她下意识的想去拉着自己的领口,但两边各有一人分别压着左右臂膀,每个关节都好像被钉牢一样,就算再怎麽用力都纹风不动,此刻她的神情紧张无比,甚至已慌乱无主了。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麽!」
步心语不断的挣扎着,尤其是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掀起来之后,她之前所做的好些个心理准备,也想过面对这样的场景该如何,但就像气泡一经碰触一般,瞬间粉碎。
眼前的美景,致使他的旖念不由分说的再次冲了上来,光头雄突然用双手抱住了女警的屁股,并把他的脸紧贴在女警私秘的内裤上,用力地揉着,用力地闻着。
阴部被刺激使得步心语开始有了反应,而羞愧的心情让她更加的挣扎,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极欲摆脱的情绪,带动起自己屁股胡乱扭动;如此一来加速血液流动,也造成她全身加速的颤抖。这时原本乾净的内裤,那阴部裆部竟开始散发出诱人的温热气息,这样的气息使光头雄更加兴奋了。
与此同时叫阿彪的男人与另外一个同伙也没有闲着,他们已经把步心语的衬衣全都拉了起来,阿彪已急不可耐,暴烈的咆哮一声。
他再也抑制不住,抓起那浅青蓝制服,往左右一拉,所有钮扣齐声崩落,衬衫自然撕扯开来,与猴子配合下,他们大力的扯脱了制服,露出整片的雪白,与她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形成强烈的对比。
「噢!你他妈的实在太骚了!女警官平常竟然是穿黑色的蕾丝!」
这腰部以上的露出,她那洁白无暇的上体,如凝脂美玉般的肌肤,流动光泽,小腹雪白光滑而平坦。
这样强烈的冲击与刺激让她感到眼前一团黑暗,她的瞳孔一阵收缩,但她知道,此时还有一个人在她的下体任意蹂躏,她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臀部上有一只炽热的大手在活动着,愈来愈接近私秘部位。
光头的大手沿着细腻的蛮腰往下抓到了她圆润的臀瓣,狠狠地揉了揉,配合着上身两人也开始在玩弄她的胸脯,她整个人已经有些发抖,只觉得遍体的冰寒,在心里,她为自己处境感到无尽的悲伤,彷佛像被拖进那无底深渊中!
而阿彪和猴子见时机成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双双扑了上去又摸又捏,他把粗糙的大手从胸罩中伸入抓住她的一只玉乳揉捏起来。阿彪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凑上嘴,便向她的樱花瓣般秀美的小嘴吻去。她赶紧闭紧了牙关,让阿彪的舌尖无法滑入她的樱唇内肆虐。
阿彪都还没有好好体会嘴中的温柔,突然嘴唇上感到一股剧痛袭来,他竟被这小女警咬上了嘴唇。
“嘶!嗷噢~”一阵…恶“狼”咆哮。
「阿彪,你在兴奋个什麽劲?!」
只见他不得不放开女警,一脸痛苦的抬起头,嘴唇还带着血迹,看向一众同伙,又无奈摇着头,含住受伤的下嘴唇部,并对女警骂道。
「臭婊子,你是属狗的吗?」
步心语横眉倒竖,恨意的冷“哼”一声,但表情上带有些娇羞,可口气却依旧是强硬道:「活该,谁让你…,休想…,真不要脸。」
「靠!雄哥刚才吻你,怎麽没见你咬他,……都流血了!」
「阿彪,这母老虎可烈了,幸好你没用鸡巴!哈哈!」
雄哥在他身后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其他的绑匪爆发出阵阵暧昧的狂笑,满室中一众人都笑了!
「雄哥,这小骚货奶子肉肉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我实在受不了了,先让弟弟捏一把,亲几下,过过乾瘾,噢~」
阿彪已色慾薰心不管自己老大在身侧,一个跨马就坐上小女警的软腹上与自己老大抢食一般,肆无忌惮的亲吻步心语的脸颊、眉眼、耳际还有脖颈。
而她只能跟随着男人嘴唇攻击的位置而不停的用力摆动着头颅反抗,但是那叫猴子的小弟,死命的按着她的头,完全不顾怜香惜玉,使得步心语定定地遭受着污辱。
这才过不久,竟在脑门上渗出汗水来,上下同时受到攻击,她心理实在慌了。
「好吧!就让你先玩会儿,有你参与进来,那才有点儿意思。这种只有过一个男人的女人,一下让多个男人蹂躏,放开来玩,就会变得特别兴奋的。尤其像她这样冷冷冰冰的,骨子里就是一个骚货,别看她表面冷淡,越把玩越让人爱不释手,以后你就知道,像她们这样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她小脸急的通红,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变得越敏感,抵抗力变得越来越小,但脑海中仍然保有几分清醒,努力地想将脑袋挣脱开,娇柔地呵斥道:「你们这些流氓,快停下来,你们不能,我……」
她说到一半又停了不语,自己越反抗只会让那些男人越得意,毕竟现在的自己如同粘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而且发挥不出反抗之力,还不是任由着那些混账欺负而已。
果然这种优雅的女性,又是穿着最受男人青睐的女警制服,光她火热的吐息,传到阿彪的耳朵中,立即让其身子酥软了一半。
刹那间,步心语眸子中已是水汪汪的,泪珠儿在眼框里滚了滚,她的整个脸庞的面色有些暗淡,映照着发白,毫无一丝血色,见已挣扎不开,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雄哥,这妞怎麽还是冷冰冰的,比起小少爷娶回来那个唱歌的还要冷!」
「昨天离了,以后少在平少面前谈起!」
「啊!怎麽就离了,我还没要到签名呢!」
「哼!还签名!烂婊子一个,她们这些女人都是闷性子,陈平哥就跟我说过,那个歌后也没什麽,这样外表清冷的人,闷骚得不得了,内心火辣起来跟站壁的差不多。一旦将她们操爽了、玩开了,当真就妙不可言了!」
说到最后,光头到底没忍住又露出一丝讥讽之色,他观念中,所谓高高在上的女神,本质上……和普通的女子,没什麽不同!谁说二流子就不能玩到好女人。
看着蹙眉凝重的女警,眉宇间透着不情愿,哀羞可怜的模样,阿彪的下身马上有了反应,加上大哥同意,喜笑颜开,神色激动,动作是越来越过火了。肉棒的坚挺一直抵触着她的小腹,在两人这样紧密的贴合下,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
相同的阿彪也一样,但情形不同,他胯下之处鼓鼓的一团,内裤的束缚下,疼痛感也清晰异常,硬硌的受不了。
他便立即地松开了腰带,不出两秒他的裤子便被褪到了腿根处,一根早已勃发的粗长的阴茎旋即暴露在空气中,那丑陋的龟头已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对准了女警白嫩的小腹。
由于下体被老大占着,这腰部以上哪里能插?嘴?他可不敢,刚刚那一咬,现在想来还直打冷颤呢,这可是真·命根子·男人必备要件,损伤不得。
这时他见到一物件,直见女警洁白小腹上圆圆的小肚脐,此时格外的诱人。他掏着肉棒将紫红色的龟头顶在那可爱的肉孔上,开始用起龟头慢慢去摩擦那小肚脐眼,前后撸动了几下,可能还是觉得不过瘾,他甚至还将龟头滑入双峰深沟缝中,反复摩擦、顶撞,最后乾脆半跪起来,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戏码。前后全力撸动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此刻已经如同是一座巨炮一般了,他都以为自己是握着一根烧红的坚硬铁棒呢。
他已不管不顾了,疯狂的对着女警挺动下半身,彷佛要将这根粗大的肉棒挺进去,既然目前没法一亲芳泽去狠狠的抽插女警的私处,但开始想像在女警身上射满慾望的白浊总是可以吧。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巨根膨胀到极点,在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之后,龟头中喷射出汩汩纯白色的浓精,并在空中留下一道人类史上最迷你的弹道弧线,足足射了半米远。
「啊~」「哎呀!」「啊!」,连三声叫喊。
「彪哥,你好恶心,不是该射在小婊子脸上,射到我脸上干嘛!要我怀孕了你负责吗?」
白浊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语的头发上,刹那间,她紧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大脑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滚烫的温度,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经过了许久后才缓缓滴落下来,一阵恶心感由她心中泛起,内心深处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里的光头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为。
重点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击,女警被阿彪挡住完全看不到。光头每个动作,光凭臆想感觉常常就被无限的放大那种感觉,加剧敏感骚动。对这些刺激无异都会让她脊骨透凉,整个神经几欲崩溃,惊恐之余使得她摇扭得更加剧烈,这时她已是一脸的煞白。
他正忙着用大手沿着她的内裤边缘游走,更加直接地伸进手指去触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眼睛的余光描向她的表情,已发现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惧意。他就想要这样的效果,见到女警反应更加剧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语的腰际和双腿缝隙之间大力的骚扰着。
「小宝贝,这麽难忍的刺激,你竟然连发声都不会,我看你究竟能忍受到什麽程度?!」
她的这时的身心甚至灵魂都被挑逗的躁动不安了,若不想叫出声,就会显得心里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声,不论那种类型的叫喊声,都显得自己太过的放纵轻浮、放荡形骸。当然对于自己不怀好意的人,她更是不想去回答他了。
此时的步心语褪去了以往的骄傲和高贵,像普通的少女一样无助与无用的抵抗,既然落到了这些穷凶恶极的匪徒手里,小屁股被拱抬起,最隐私的部位都摊在男人面前,这个姿势让她倍感羞耻,但此时的她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光头粗鲁的摩挲着,用指尖挑逗着,沿着她的臀部缝隙一直画着线条又不时用力揉搓丰臀。女警被他刺激得夹紧了翘臀,似乎他在每一次滑过这敏感区域时,都能激起她那身体无限的麻痒酥爽,有几次她实在忍不住几欲动情的迎合。
而刚刚还乾净的内裤,受到下身的春潮影响早已经激情荡漾,步心语感觉到男人紧紧抵在自己最私密处的裤子上一片潮湿,口鼻隔着蝉翼般的布料紧贴在自己的敏感点上,这种难堪的折磨是多麽的难受异常。她忽然想起自己下身那块布料的材质,似乎是可以滴出水来的纱质布料。
内裤裆部中心果然湿成一个点状,然后这个湿点迅速扩散成了一个椭圆的湿痕,这还没结束,这个椭圆的下部又开始变形,已经不再是一个弧形,而是成为了平行的扩散向四周流淌的湿痕,就像水泼到墙上流下来那个形状似的。她都可感到体内炙热的源泉已渗出潮湿的精华。这一片湿濡像是露水打湿在上面一样,最后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受重力的影响!下体不堪的过程展现在男人面前让她愈发惭愧,她这时的心情怎能不为之激荡呢?
她开始怕了,只要男人一靠近自己的性感带,她都感觉到方寸大乱,尤其是那下半身子,都在自己看不到又无法控制得住的部位。
「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也不知道你老公究竟有多忙,到底多久没碰你了?竟让你有这麽大的需要,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雄哥的话再次在她的心头伤口撒上盐,同时点燃了一团滚烫的怒火,眼下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你胡说!」
「我胡说吗?小骚货,平时就只是假装正紧,哈哈,现在怎麽不装了,都湿成这地步,怎麽不是淫荡!」
「不……放开我……」
说完,他也没多气,但对于女警矢口否认,他已决定得好好教训这认不清事实的傲娇女,开始隔着她的小内裤亲吻。
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隔着布都能渗入了光头雄的嘴里。当然这遮羞布已是多余的,霎时,他迅速拉下女警的内裤,直扯着她的内裤,瞬间就被他褪到大腿下面,接着“唰”地一下,便从她双腿之间褪落下来,这速度简直迅雷不及掩耳,完全让步心语一脸懵逼,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啊……」
随着一声裂帛的脆响,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又接着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她的身体剧烈的进行扭动以示反抗,但在对方无声的停止一切动作,她心理的忐忑又起,这时反抗才慢慢变弱了。
没错,这雄哥惊呆了,此刻他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看得雄哥热血沸腾,就在女警停止挣扎后,他立即对着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以舌尖轻缓的挑动着。她几乎是一动不动的,身体像似被定住,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地抬起像是寻着男人的脸上顶去,简直像在追逐他的舌头一般,口中不自觉会发出“呃”的一声呻吟。
他这边侧着头看了女警一眼,此时的她脸色潮红、双眼里满是水雾,完全是一副动情的模样,但他不知道她心里的那种难忍的感觉着实难受;渴望和失落感一时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心里却又不想要让人去触碰那令自己不舒服的源头。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竟然还能够抗拒得了我,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不过,就是你这种抗拒排斥的娇羞样子,实在令人迷醉。」
随即她仍就摇摇头,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凶悍,连语调都变得又糯又软了。这时不管精神与身体都十分的颓丧,她的心里更打了个冷颤,尽管头还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但身体却很诚实。
这一刻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窘迫,脸蛋绯红,耳根子都红透了。可是,又为什麽竟然未生出一丝气恼,真是自己身体不争气,竟自心底泛起一抹期待的遐想。
下体被人舔弄让她害羞又刺激,他再抬眼瞧了瞧向步心语,发现对方正好将目光瞄向他正对自己进行的羞耻举动,当目光对接时,立马便愧怯躲了去,一番操作之下,她的眼神渐渐迷离,“呲呲”的吸吮着,她已控制不住,爱液不停地往下流着。
「嗯......啊.....」她首次公然的呻吟出来。
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红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比。在舔舐一阵后他猛探而出了手。拨开两片娇嫩,用着双指并进,当粉红的玉门破开那瞬间,光头雄双眼直直的凝现中,他的脸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接着骤然凝固。
「啊……」
步警官也感应到他手指的动作,为了掩饰心里的不安情绪,她竟主动大叫一声,但这次她不敢向下望去,只见她因鲁莽的失态致使俏脸上一股绯红,同时发觉他那手指侵入的真实感,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感觉,心肝上毫无预兆的浮现了出了骚动,让她脸色又渐渐转为苍白。
步心语叫出那羞涩的一声时。光头雄这便是回神了过来。
在他乾咳了一声下,向着他面前的小弟说道。
「阿彪你都射出来了,还占在那做啥,先到一旁整理去,猴子我私下想跟女警官讲几句话,你回避一下。」
阿彪和猴子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俩都跟光头老大好多年,也是个聪明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将二人支开,但既然老大这样安排了,就定然是有事情不想二人知道,他们两人缓缓起身,先退开两步,确认女警不会爆起攻击他们,就又退三步。
光头这时立即扑上,将女警上半身压覆着,也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俯身低头去咬住步心语的耳垂,就耳地轻柔而小声的轻言,窃窃私语着,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她的胸口明显起伏了好几下,直到他闭嘴不说。
这会儿她思绪紊乱,全身发软,这雄哥的一番话越说让她越是心惊,那张俏脸变得毫无血色,而眼神尽像是刻意在逃避着他,见她心颤了颤,如见鬼一般的瞪大,一副像害怕被人说破自己心头秘密的模样,在她张了张嘴想说什麽辩驳,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半天,最终说不出一句话颓败下来。
见她避过头脸色煞白,他却在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利用特别的事物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是陈云老板教育过他,要成大事时应该具备的素养,说穿了就是捉住把柄便是赤裸裸的威胁而已。
整个过程说着慢,但是实际上不过只是盏茶时间而已。
当她发觉到一只手可捂上自己嘴巴,她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手能动了,而且竟还攀着眼前男人的肩上,她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而他何时松手,何时俯视床(地炕)咚着她,步心语一点都没印象。
这时她猛地撒手并想要侧身闪躲,却被光头雄双手一揽,又抱入怀中。
他嘿嘿的直笑:「你都这麽主动的投怀送抱,……还犹豫什麽,想要半途而废的背弃协议吗?」
接着,他又继续接续说道。
「杜夫人,都已这样了,再装模作样挣扎有什麽意思?也难为你了,女人难为呀,委屈一下为大局着想吧!」
看向眼眶红红的步心语,这欺负别人的人,常常以别人的恐惧为乐,看到弱小表现的更软弱,他们就越发得意。
面对这样的劝说,女警官睁着一双楚楚动人的美目,没有摇头。其实正常的良家肯定也不会点头的,但不出声意味了不反对。
「你......卑鄙!」
她何曾答应什麽?这人怎麽这样卑鄙狡猾?
他乐呵呵一笑,摸着女警的小脸儿,不无得意。
「我可当你是答应了!这结果不是很明显了吗?整个过程对你们似乎比较有利的!」
「我......我不想......太多人......在旁......」
「杜夫人,你别得寸进尺,现在是你听我的,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哪轮到你来指指点点?!」
他把眉目一横黑着脸呵斥,丝毫不再怜香惜玉,接着他又说。
「快点!把内衣脱了,自己脱!」
此话一出,众人眼睛大亮,互相瞅瞅,诧异万分。
雄哥使什了麽魔法?在不远处站着的阿彪与猴子简直有些的目瞪口呆了,刚刚他们可是一起的,雄哥是做了什麽,让女警突然变得这麽乖?转变也未免太大了。
「你要我遵照诺言,就快点照我的话做吧,别再墨迹了!」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以免暴露出自己此刻激动的情绪;但是不小心还是将心情泄漏出来。这等待过程中不免的一直在吞咽着唾沫,完全心急难耐模样。他就是强烈的期待着,这种抽丝剥茧,一层层的让美人自己剥落衣衫的成就感,非是寻常笔墨能够形容的。
面对光头雄的话语,步心语此刻已是无语了,她恨不得现在死去,但为了可笑的承诺,只有听话的配合。
她先瞪向光头雄的手,在他立即反应过来后,小心翼翼的放开这双玉臂,接下来两人这才先后挺起上身。
小女警恍神间只短暂犹豫了一下,发觉到自己的双腿正不自主地发抖,使得坐在她腿间的雄哥都能清晰的察觉到了,而且由他的眼中还能见到她雪白的双肩同样在间歇性的颤抖,在这样充满强烈征服感的渲染下,全面刺激着他的下体,源源不断而来的兴奋,让他感到下身有种火热的东西正要冲击的跑出来。
女警涨红了脸,迟疑半天,侧对着男人犹豫起来,手也在颤抖,最后她以十分迟缓的速度,背手到自己的玉背,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摸到背后胸罩的挂钩上,然而好半晌都没勇气解开自己的胸罩。
「你就这麽想让我的兄弟们来帮你吗?」
本还有些迟疑,但看到已经阴沉着脸好久的光头流氓,此时正好给她一个严厉的眼神,转瞬间便见她突生了一道决然的眼神,立见她又伸出双手轻轻摸到搭钩,霎时,黑色的蕾丝亵衣,便被她自己解了下来……
随着胸罩的解开,她又怯生生的慢慢的从自己的手臂上卸脱下胸罩。那一对粉嫩的乳房,就像是失去了束缚一般,随着内衣弹了开来,年轻健康的胸部,玉乳尖挺,羞涩地上翘,完全无下垂的迹象,惹人怜爱。轮廓圆润,乳肉饱满带着匀称的美感,肌肤有如婴儿般细致,嫣红的柔嫩乳头粉嫩非常,含娇带怯的就像是新鲜的樱桃一般。
整个过程女警是含羞的紧紧闭眼睛完成的,当她放下内衣,立刻用双手去掩饰胸部,藉由遮蔽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再那麽僵硬。
都说她是袖珍而缩小比例的黄金美女,虽然胸围并不是很大,但对窄肩玲珑的小美女确是刚好的,这一对乳房...,还不只是如此,她的腰部、臀部与大腿......在他这麽近的距离,也是只有他一人可以这麽近的观察,那晶莹的白皙好像能透出静脉一样,而且他眼前有弹性的肉体所形成的美妙曲线,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极品了……
两人距离已不到二十公分,看在光头雄眼里,实在刺激,这对富有弹性的乳房,因挣扎流着细汗的曲线实在太耀眼,少女与少妇的曲线完全不同,这是光头玩过那麽多女人完全没见过的。
「所有人听好,现在起对杜夫人可要尊敬一点,都给我退到一边去,我答应夫人要好好与她深入性的了解一番!眼睛别再乱看了。」
在说到“夫人”与“深入”时,光头雄还刻意加重语气去强调着,而听到老大的命令后,众人也有些愣住,但看他还是笑嘻嘻的模样,似乎也就没太约束的作用。
「小夫人,怎样?我够有诚意了吧!相信你也不会食言了!」
「慢…你慢点…别这样……」她轻轻推了推,已不敢用力。
「慢,这可慢不下来了!你瞧!我已忍不住了!」
刚刚他舔舐着阴户时,他就边解开了裤裆,现在半挪动下,便很轻松退至大腿处,就见他立即拉开内裤,从裤里掏出又粗又长的黑色大阴茎。他便把自己的大鸡巴拿出来托在手上,对着小女警展示炫耀一番。
此刻的她,扎在头发上的发卷掉了,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俏脸绯红,下身只剩卷在腰际的警裙,上下全都赤裸,又几下子,他嫌裙子碍眼,便暴力的拨下这件警裙。
到此刻,她已彻底地赤裸着那美丽的胴体,飒辣的女警一下子变成了楚楚可怜的猎物,印象的反差急遽颠倒,直刺激着光头男的感官神经,连续地抓挠他的心灵。
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这流氓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光头雄再也控制不住,握住怒挺起来的肉棒,衣裤也不脱就向身下的女警官扑了过去。
在说完他“忍不住”的话,也不等她回覆,又见她轻闭上双眼,却一动不动,一副任他胡来的模样。他开始伸手去抱住她爱抚,不管小女警心里是不是有准备。
事实上从她脱下内衣后就呆了好几十秒,外头的一切,完全被她自我屏蔽掉,直到屋内几人,听到自己老大命令时,在他们后退好几步,才让她感到放松,但还没过多久,再次发觉这眼前男人猛然来抱住她。
恢复理性后,她才急着扭动身体,现在终于有手可自由活动,她用力去推搡高过她三十厘米的大汉,不断推着他的脸还有胸膛,但宛如蚍蜉撼树,挣扎了好几次也无法脱身、完全无用,自己的裸体完整掌控在陌生男人的怀中,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十分的恐惧,并且生出十足不堪的羞耻情绪。
光头雄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热血沸腾,此刻他身上的血液兴奋的都要往头上冲去,到这番地步他已经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开她,浪费了这麽多时间,现在首要便是让她彻底死心,明白自己已失节于人,背着丈夫被陌生男人赤裸裸的抱着奸淫了。
「不,不可以,我…我不想要了……」
说话时,她整个人发颤到没了力气,软瘫在男人的怀里,当然她还想拒绝,但突来的嘴都被对方的嘴所堵住,将她下面的话语尽数给堵了回去,而带领着她又陷入到情慾漩涡中,接下来一句话也没能再说出来。
她当然清楚知道自己现下的状况,根本不用他大费周章用行动来提醒,也已自觉失去清白的事实,就算还未被奸淫,但这不就是迟早的事吗?
她现已心如死灰,对于未来的日子已不抱太大的生趣,事了之后,只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以后的岁月。
光头借着这股兴奋劲,对女警狂吻了起来,她却眉头紧锁,以一副难奈的表情回应。“唔呜呜呜!”大概在说着那些不要不要的话吧,一切都没什麽意义,两人亲吻了足足有三分钟。
因为是在户外(废墟),旁边有人看着,她已经清醒着,却只能睁大眼睛慌着,她的头左右摆动着,随着时间越久,在她黑又明亮的大眼睛里渐渐显出惊愕的情绪。强烈的恐慌感,令她羞愧的连忙低头垂目,不让眼中的怯弱意被屋里其人瞧见。果然只有亲身感受被人欺压和折辱,才能深切体会到屈辱和无助。
步心语想要紧紧闭上自己的嘴,但又不敢闭合,一方面担心闭上无法呼吸,急急的喘着气,又怕......咬伤人,傻傻的就这样张着小嘴任由人肆虐。由巨大的畏惧中产生依赖,假如她没有被人抱住,她一定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现在她只能一头钻进男人怀里紧紧搂住他,因为如此,两人火热的激情顿时点燃,急促的呼吸从可爱的鼻孔冒出呼在光头的脸上,气息中带有香甜的水果味道。
她不断发出压抑的喘息声,这两人间气氛越来越暧昧不明,旁边的人虽都退后几步了,在场的人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虽搞不懂女警为何如此快速转变,但大家都感觉得出女警的态度是越来越开放,甚至有些期待的感觉,多数时间反倒都是她在采取主动。
嘿!越冷的女人真是越闷骚,光头这时不动神色的只是抿了抿嘴,玩味的欣赏着片刻,趁她娇羞语塞之际,捧住她的俏脸,戏谑的对她淫笑便再次去含住她娇嫩的口舌。
女警仍本能在摇着头,而两人全身自上到下几乎每处都压紧贴在一起,她的嘴唇反倒像在摩擦着光头男的嘴巴一般,雄哥就任由着她含着自己的嘴唇左右晃动着,在此时步心语的上嘴唇完全被男人吸吮住,光头男利用这个机会立刻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由于刚才的试探,他知到小女警不敢真咬下去,也知道对方毫无接吻技巧。
就因此,从她的嘴里露出一点的缝隙,他这次强迫性让自己的舌头大胆的侵入到她那樱桃小口里。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以他身材优势威压着女警官,在将舌头钻入到这片湿润芬芳的檀口后,这一试探下,便已发觉到她真的不敢用力,不用再怕有被咬断的可能,同时更觉得女警完全像是不知该怎麽办一样,似有要咬的冲动,但实际上表现出不敢的样子。
两人僵持着,开放着嘴巴热吻,而女方那双眸似水的眼睛只是不停在眨着,那种羞涩而又腼腆的样子,令男人看得就火热,那神情无助却又不知该怎麽办。
这举动助长了光头雄拿出勇气继续深入到她嘴里探寻,他才发现女警的舌头并不呆滞,反倒一接触立即惊诧起来,开始逃避起他那侵略的大舌,这次好像让她感觉得很心焦又痛苦,持续不断在摇头摆脱,想尽办法要甩开他的嘴。
可是经过一番你追我逃之后,她已完全放弃抵抗,便在口腔里进行着捉迷藏,然而在光头男的坚持之下,只用短暂时间便获得胜利,小女警那被迫逃避的丁香舌在无处可逃之下,终于被他的大舌缠住,成功俘获娇糯滑润的香舌,让他用力吻了起来。主宰了她口中的一切,他贪婪的吸吮这得来不易的香甜果实,小女警却充满着恐惧心情,这次缠斗的技术经验让他满足了征服慾望,也实在有趣。
「啊!呜!呜!」
就在他将自己的唾液成功渡到对方的嘴里时,小女警表现的惊慌失措,初时她的双手也不知道要放在哪里,这种亲密的接触她是做不到的,就这样她只能握紧拳头摊在那里,没敢有丝的毫躲闪,羞怯着接受着雄哥的欺负。到最后她娇躯已被热吻所软化,此刻已软绵绵的趴在男人的怀中,默默承受着他各式的拥吻。
不知何时她已经闭上了双眼,默默开始忍受着,雄哥见状也不停歇的用他的左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向上开始抚摸,女警官的胸与身体不断被骚扰着,直觉越不踏实又是一阵恐慌。
当他滑到胸前,手掌盖在碗形的部位上,正巧满满的掌握住全部,而她那早已隆起并能带给人快乐的粉红小突起,此刻正在他的手掌中滚动把玩着,他大胆而放肆的轻薄着,片刻后她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加剧,周身如受雷殛,他又改换成指尖揉捏这对蓓蕾,这时她似已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急剧的扭动腰肢表示着自己此时触电般的难受。在此同时,小女警突然张开双眼,脸颊红润,她已没法正常的说出话来,只能朱唇微张的吐出火热的呼吸。
「唔!呼…呼…呼……」
大概是紧张的关系,光头抚触到她的后背部时,这感觉像是摸在冰凉瓷器一样,但是在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去抚摸到胸部时,又好像是清晨刚摘下的水蜜桃一样,充满着新鲜感。
被他抚弄双乳与乳尖,她的全身便彷佛如火烧一般,下体更是控制不住的有了强烈的反应,一时间感觉自己要裂炸了。他激烈地进攻人妻道德防线,防范与抵抗就一点一点的在崩溃,她竟无意识以生涩又有点热情的去回吻着。而他不知道的,当他男性侵略的大掌覆盖到她的乳房时,一股酥麻而空虚感觉竟让她渴望起男人的温存,并且强烈的想要与男人有更亲密的交欢。
「唔!好…难受,不要……」
随之她已慾念横生,有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几欲让她崩溃,步心语胸口滞闷想要舒发,矜持的娇躯已焦躁失控,她用力甩开他的嘴,在激动中无意的一挥手竟一巴掌打到光头男的头上。
原来她身体的本能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动作,光是被陌生男人抱着在本能上很自然就会挣扎不休,极难受的做出过激反应,不自主的扭动与恐慌更是让她越发的大惊失色。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惊叫,她那双掌变换成爪子状态,便也不顾章法的死命挥舞起来。
这一波的难受,在不小心打到他的脸上时,阿彪这帮小弟见状就要冲了过来架开女警,想将她压制回去。
「没关系,没关系的,都别激动,只是不小心,不过杜夫人,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不好好配合,我就交给兄弟轮流上了,我们的……」
「我…只是一时……」怯懦懦的语气,已没了盛气淩人之态。
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这一巴掌直打到他耳朵附近,一时间让他一阵耳鸣,但却不是很痛。
这时,他并没发脾气,却骤然用力的抱紧女警的裸体,这举动几乎快要将她的纤细小腰给折断了。
雄哥毕竟十分有经验的,不但可以用这种近距离的优势将美女贴进到自己怀里,还可以闪避再被打耳光的机会,并以此为威胁让她乖乖配合,另外也让她心生起恐惧,对他生启敬畏而战战兢兢起来。
经这麽一抱,女警官的身体突然被箝制到快要无法呼吸,在他使力的将她无缝紧贴入怀里,令她发出痛苦的声音;强烈的窒息感之后,女警官反倒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令她脸色潮红、双眼里满是水雾,完全是一副动情的模样。只可惜这神情一闪而逝,光头并没特别注意到,还以为自己发力太大让她疼痛,造成她的委屈,以至于眼泪瞬间挤满了眼眶。
「算了!别怪我没警告你,从现在起你得好好的配合,再有下一次,我们的协议就作废,我就叫他们来按住你,让大家近距离好好的看清你淫荡的表现!」
这时候他并未闲下,趁着严厉警告威胁时居然很温柔地轻轻抚摸着她紧致的大腿内侧,手掌在上面摩擦着,享受着她的冰肌玉骨。
从小到大,她步心语还未有让什麽人看到她这麽狼狈的样子。
这是一种什麽样的心性呢?
传统女性长期压抑着,一旦突破界线,强烈的因背德失节的刺激,却产生一股颤悚悚的美感。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入手的冰凉。
轻抚这种充满预备性攻击的暗示小动作,居然都没有引起女警官的抵触,她只是羞耻地把头低下。之后的他更是放肆,将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娇躯,感受着她的柔软,继续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抚摸着她的身体,享受着比任何绸缎都要柔软的感触。
最后她一直坚守并拢的大腿,却是微微的分开了一条缝隙,在足够容纳他那手指头进去的缝隙。随见,他的手指头,在女警的阴门周边幽转了几圈后,便开始慢慢的深入。
「嗯!...不...」
同时莫名的酥麻与销魂的慾望传遍周身,突然一股热流透过了光头的手指,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这明显的徵兆让她害怕的发抖,呆愣愣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在浑浑噩噩被陌生的男子用力一抱,才将她从恐惧中惊醒过来。
如此蹂躏的过程已剥夺了她的主体气势,打乱她所有方寸,在她惊慌失措下,开始感到惶恐不安,而且心跳的特别厉害。
他还恶趣味的拿起了抠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劲的闻了闻。面对这样的挑逗,她居然没有丝毫抗拒与斥喝,很讶异地他竟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也在下意识的向他靠近,这可让他高兴坏了,手中的动作愈发无礼了起来。
这可是剽悍的市局公认为冷面仙女的身子,多少人都只是眼馋,而他却是一个从不入她眼的二流子、流氓、恶匪,竟能对她为所欲为,想怎麽样就怎麽样!!
「我们继续吧!」
「还…还来…,我,我不行了……」
「怎麽不行了?我们有开始过吗?」
他双手搭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我…我…我…」
步心语吞吐吐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会儿她思绪紊乱,全身发软,平时的端庄飒爽的风格全部都被丢到了脑后,现在她十分紧张。
在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在她神情露出坚定之色后,轻柔小声的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垂目说道。
「那……好,好吧…你快点!」
这一刻她怕又回到最初那样众人哄闹起来的状况,即可单独来,那就来吧,既然躲不掉了,就紧闭双眼答应了。
这波,因步心语的过激反应,实属是意外之喜。
雄哥心中惊诧之下无不大喜,兴奋的无法言表,而且内心欢跃的直哆嗦,差点没笑出声,连忙将步心语托了起来。
见她紧张的样子,本就是极为标致的美人,如此一来,平添了几分娇弱美人妻的韵味。光头雄心道自己踏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选择当亡命之徒,每一个抉择不是往天堂就是下地狱,于是不再迟疑,趁她愣神的功夫,对着她的小嘴儿轻轻吻了过去,好好开始享用这女警人妻。
经吻上多次,心里一时还是委屈极了,但可能也有些自弃了,或者渐习惯了,面对身量比她高大很多的光头,步心语已显得有些惧意。然而骨子里的勇气致使她强硬的仰着脖子,不输的气势,就当被狗咬了,反抗不了便只能期待恶梦尽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