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讨厌自己在这方面的优柔寡断,虽然说杀人本来就是很严重的事,但在我的能力控制之下,应该不会有问题,结果我还是被道德和罪恶感拘束……
真是虚伪……
我有预感,自己会在某天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吃亏。
当我回到操场时,上午的竞赛已经开始了,我的目光都集中在新沙高中的人身上,却没有看到蔡奉中的身影。
后来我走到他的同班同学聚集地那里,找个人问了一下,被问到的人说蔡奉中好像家里出事了,所以刚才就离开学校了。
如果是真的,也太巧了。
就其说法,蔡奉中才刚离开而已,于是我立刻往校门口的方向跑过去。
来到校门口时,我终于看到蔡奉中的身影,他表情有点焦虑,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正准备坐上去。
我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和电影情节一样尾随他,目光转到马路上其它车辆时,我突然听到猛烈的巨响,碰一声,停在路边的计程车被行驶中的轿车撞到,现场看起来是斜斜的撞下去,感觉是瞄准后座撞的,我看不清楚蔡奉中是否被撞死了,但碎掉的玻璃中含有不少血迹,我想他是凶多吉少了。
我别开目光,心脏止不住狂跳,虽然慌张,但我脑袋还没有当机,连忙跑到警卫室要呆愣住的警卫报警。
又是车祸,我人生中目睹车祸的次数也不多,正好两次都瞄准了我想对付的家伙,我不相信有这么巧,绝对是某个人在背地里操控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所为,但我现在不敢到处乱看,只能假装自己只是个受到惊吓的学生,留在现场等救护车。
我对蔡奉中这个人认识还不到二十分钟,所以完全不了解想杀他的人是否只因为他拥有能力,如果是这样,我觉得自己迟早也会落到这种下场,这让我觉得很恐怖,所以我一定得抓出那个人才行。
须臾,警察和救护车几乎同时到达,肇事驾驶似乎没什么大碍,正接受警察盘问,而浑身是血的蔡奉中被抬到担架上,上了车,之后救护车很快使离。
就在我转头准备离开时,我突然注意到一台计程车尾随救护车而去,我没能看清楚后座坐的是谁,但确定是穿凤海高中制服的学生。
为什么凤海高中的学生要去追救护车呢?
我马上联想到这起事件的凶手,会不会就是那个人?
我不愿追过去,所以也无法确认我是否猜对了,蔡奉中最终是死是活,依过去王斐诚那次的经验,我只要去男宿舍看看那位少女还在不在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但现在去找和蔡奉中有关的人,是不是有点危险呢?敌暗我明,真的是防不胜防,我想了想,虽然有风险,但刚才计程车上的应该就是那位凶手了吧?只是去看一下应该不至于露出破绽。我如此说服自己。
在我回到男生宿舍后,我发现这时间点没什么人在盥洗,走廊上也不见人影,当我打开那个房间的门时,我看到少女站在里面,一副就是在待机的模样。
蔡奉中居然没死吗?
如果他死了,我眼前这位少女不可能还象是待命般待在这里。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认为蔡奉中也活不了太久,出手的那个人怎么可能让蔡奉中继续活下去……除非他也觉得滥杀不妥……呃……
嗯?如果不杀他,让他变植物人之类的,罪恶感会比较轻吗?
不知道,太没实感了。
我觉得自己既然不是什么圣人,终究得跨过那道槛,只是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妥协。
我走进房间并关上门,眼前的少女已经受到蔡奉中控制,我突然灵机一动,不知道从我这里有没有办法将蔡奉中的能力覆盖过去?这也是很值得尝试的事,平常应该没这种机会,但我想蔡奉中绝对活不久了,眼下可以马上实验出结果。
「告诉我你的名字。」
「杨佩羿。」
「告诉我蔡奉中是你的什么人。」
「主人。」
虽然主人这称呼也听过好几次了,我还是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为了实验,我大胆地说:「从现在起,除非你再次遇到蔡奉中,不然你的主人是我。」
杨佩羿听完后盯着我,须臾说:「那你现在要去洗澡了吗?」
显然,蔡奉中将杨佩羿当作自己的奴隶使用,由于杨佩羿颇有姿色,所以蔡奉中的想法我觉得还满正常的。
除了玩心大起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冲个澡还要她人服侍,因为这样应该很花时间,说不定忍不住就会想来一发,就洗澡这个目的而言很没有效率。
当杨佩羿这么问我时,我嗯一声,因为我在这之后确实会去冲个澡,只是我没想到杨佩羿会马上牵起我的手,带我往淋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没有问我需不需要她服侍,可见她上一任主人不需要她多问这种事。
我们就这样走进了淋浴室,进去时,有一位男同学看到了我们,但他表情淡然,彷佛杨佩羿和我一起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在我选定了一个淋浴间后,杨佩羿摇摇头,指着残障人士专用的隔间,我愣了一下,才想到那种隔间比较大,还没行动,她就马上拉着我走进去,关上门板并上锁。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直接叫主人吗?」
杨佩羿转身面对我,用手指顺了顺长发,仅仅是浅笑,却很迷人。
我不知道蔡奉中到底对她做了多少设定,哪些是她原本的个性,哪些是被改变的我都不了解,我想到主人这词就会想到蔡奉中,所以被她这么一问,我当然是摇头说:「你现在是几年级的学生?」
「一年级。」
「那就叫我学长好了。虽然我们不同校,但没关系。」
「嗯。」
她笑着点头,又说:「那么学长,把全身衣物都脱掉吧。」
「不是你帮我脱唷?」
「自己脱啦。」
「喔。」
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马上将身上衣物脱个精光。
曾几何时,我完全不介意在别人面前脱光了,不管对方是谁都没有差别。
看到我脱光的杨佩羿,自己反倒没有脱,难道她要穿着衣服服侍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杨佩羿突然伸手直接往我跨下摸,用她的柔荑握住我的命根子。
「你……」
「学长你的好大喔,等一下不会突然偷袭我吧?」
她边说边带着促狭的笑容,还用指腹轻轻摩擦我的龟头,让我一下子就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