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到曹操就到,昨晚打电话说田叔要回来,下午放学回到家,田西家沙发上就坐着一个面色白皙的中年人,此人正是田西的爸爸。
“田叔好!”
我热情的打了声招呼,而田西则直接扑了过去。
“你这小兔崽子!”
田叔抱住扑过来的田西不忘和蔼的和我打了一声招呼。
本来纪姨的打算是一大家到外面去吃饭的,算是给田叔接风洗尘,或许是吃腻了外面的饭菜,田叔坚决反对,无奈纪姨只得在厨房里张罗。
田叔回来带了许多好吃的,我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田西和田叔嬉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脑海里全是田叔扑在纪姨白花花的身上翻云覆雨的场景。
越看田叔越是厌恶,彷佛心爱的东西被他抢了一般,可知他才是纪姨的老公。
我恨恨的咬着手中的鱿鱼干,“田叔,我厨房去帮帮纪姨。”
“不用了,她一个人能忙过来,你还是吃我给你们买的小吃吧!”田叔道。
“再吃就撑了,纪姨上课那么忙,我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摘个菜!”
我笑着道,眼神里都是坦诚,完全没有对他妻子做了不该做的事而有所畏惧。
“小树越来越懂事了!”
田叔赞叹着,不由想起了过去的那个我。
我来到厨房的时候,里面摆满了各色食材,毕竟是自己老公回来了,纪姨准备的晚饭还是挺丰盛的。
我撒了一眼洗的干净的食材,目光落在纪姨身上。
纪姨身着寻常的居家衣服,但难以掩盖那风韵的身躯,肥美的臀部在身后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
“纪姨?”
我轻轻叫了一声。
“你怎么进来了?”
纪姨回头平静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专心的在桉板上切菜。
看着那微微颤动的肥臀,内心突然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我要在厨房里当着田叔的面揉捏属于他的美臀。
我也被我的大胆想法吓了一跳,只是欲望有多大野心就有多大,双手缓缓地向那两瓣美臀覆盖了上去,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的后果。
“啊!”
美臀上突然传来的一丝电流让纪容忍不住叫了一声,转过身看到是我忙压低声音。
“怎么了?”
客厅里传来田叔的声音。
“没什么…没什么”
纪姨埋怨的瞪了我一眼高声应道。
“哦…”
“你干什么?”
纪容压低声音怒气冲冲道。
看到纪姨这样,我心中的快感更甚双手很自然的落在纪姨肥美的臀部上。
纪姨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跳将开来躲开我的魔抓,看了一眼客厅中安心玩耍的田西父子俩,声音很是冷澹的道:“小树,忘了你和我的事,要是被你田叔知道了,他会打死你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田叔怎会知道?”
“不行!”纪容断然拒绝道。
昨天,等她平静下来她就明白,她和吕树的事情终究是不容于世俗的,或许他丈夫此来正是老天给她的一个警告。
她不能有着自己性子来,更不能由着吕树胡来,否则迟早会引火烧身。
今天,当她见到丈夫的那一刻,心中的想法更加的坚定,想着抽空好好劝解下吕树,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吕树的胆子太大了,竟然在厨房里,在他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对她动手动脚。
“家里不行,难道学校也不行?”
我顿时急了,对于纪姨的身体我可是食髓知味,虽然不能在纪姨家里享受,但在学校可以啊。
“不行!”
这下纪容拒绝的更加干脆了,暗自恼怒这吕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家里还好些,学校里人多眼杂,要是被发现了瞬间就能闹得满城风雨。
“纪姨,你看我下面都想你了!”
我挺了挺肿胀的下身不情愿的道。
“不行…不行……”
纪容坚定的摇了摇头驱散着内心的渴望,丈夫,儿子就在客厅外,自己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纪姨……”
我还要强求,只是不管我怎么哀求纪姨都不允许我碰他一根指头。
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际,忽而脑海中想起昨夜最后时刻纪姨说的话,眼睛一亮,大手狠狠捏在那团丰满的美肉上。
“纪姨,昨晚你可是说过在任何时候都要让我舒服的,这么快你就忘了?”
纪容愣住了,昨晚差点被这小东西给插进去,情急时刻说了,只要不插进去,随时随刻都要任凭这个小坏蛋玩弄。
可那是情急时候说的话,今天她还想着与这个小坏蛋断绝关系呢。
那大肉棒虽然让她很是着迷,可那就是毒药啊,一招不慎,整个家庭都要玩完啊。
她不能因为大肉棒而失去田西啊!
“纪姨你可是教过我们要言而有信的哦?”
我点着脚尖轻轻在纪姨耳边吹着热气。
这些我都是跟岛国动作片上面学到的,知道大部分的女人耳根子都很敏感。
言而有信?纪容再次愣了愣。
我嘿嘿一笑,暗知有戏,一手搂着纪姨柔软的柳腰,一手在胸前大白兔上狠狠的揉捏着。
我知道,当一个人迷恋上一个东西的时候想要戒掉它需要极大的毅力,纪姨对我大肉棒的喜欢就如同我们对游戏的喜欢,想要离开它或者戒掉它可谓是千难万难。
“小树,你轻点!”
我揉捏的有些重,纪姨轻蹙着眉头。
“怎么?纪姨想通了?”
我暗自冷笑,“真是贱骨头!”
胯下的肉棒早已高高隆起,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美妇就是被它征服的,因而毫不吝啬的顶在纪姨大长腿上。
耳边温热的气息,胸前作怪的大手以及顶在大腿上的那个大家伙瞬间让纪容见到丈夫后升起的那丝反抗烟消云散,看了一眼客厅中玩耍的父子俩,努力来到厨房拐角,纪容这才红着脸道:“小树,这里真不行”。
果然!我暗自冷笑,想要离开我的大肉棒可没那么容易。
客厅里有田叔还有田西,在这厨房里弄显然不合适,但是一想到纪姨刚才的态度,想到纪姨白花花的身体今晚就要被客厅中的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心里就一阵恼怒。
即使我心里有千万个不同意,但事实就是如此,田叔才是纪姨合法的拥有者,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屁孩,很幸运的占了一点小便宜而已。
想要让田叔不碰纪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毕竟田叔离开纪姨快一年多了,即便田叔性冷澹也不可能一次也不碰的。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大肉棒不能享受纪姨小嘴的服务但其他地方可以啊,勉强算是收点利息吧!双手从衣襟下面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揉捏着纪姨巨大的美乳。
“嗯……”
纪容已然放弃了反抗,脸色潮红,发出轻轻的呻吟。
纪姨的乳房很大,胸罩根本推不上去,至于从后面解开我更加不会,也放弃了想要解开的念头。
胸罩的质感以及乳房的饱满,隔着蕾丝花边的胸罩揉捏起来也自有一番味道。
“你看,这里他们看不到的!”
我乐呵呵一笑,双手已然不满足于只在乳房上停留,一手慢慢滑落。
纪姨的腰很细,我明显能感觉到一个弧度,再加上纪姨的皮肤很细腻很光滑,搂抱着纪姨的细腰,我浑身的细胞都彷佛沸腾了一般,下身的肉棒更是肿胀到了极点。
外面客厅内,田叔父子俩欢乐的笑声此起彼伏。
那笑声更像是一支助燃剂一样,让我的欲望越来越旺盛,让我的胆子越来越大。
此时的我恨不得立马用大肉棒插爆纪姨的小嘴。
显然我没那个胆子,心里还是存了一丝理智的,动动手还可以,要是动了那里可根本来不及处理。
“纪姨,低下头来!”
纪姨微闭着眼睛,精致的脸蛋甚是淫荡,红润的嘴唇无意识的开合着还有那圆润的下巴,我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嘴,只可惜我那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与纪姨一米六几的身高还差着好大一截呢,只得让纪姨微微低下头来。
“这里不行…”
纪姨微微睁开眼睛娇喘道。
嗯?胸都摸了,亲个嘴不行?感受着纪姨微微晃动的身体,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坚挺的大肉棒的在纪姨双腿间一顶。
“哦…”
纪姨闷哼一声,身体柔软的像根面条一样蹲到在我脚下,羞涩的拉下我裤子,握住粗大的肉棒张开儃口轻轻含了进去。
“嘶……!”
英雄难过美人关,怕是再坚挺的英雄被纪姨这张小嘴一含也要歇菜。
我略有些惊呆的看着蹲到在我脚下耸动的纪姨,只想着亲亲嘴,没想到大肉棒竟先享受上了。
一个发情的女人果然还怕。
既然你都不怕被外面的丈夫发现,那我还有何还怕的呢?紧紧固定住纪姨脑袋,我粗大的肉棒疯狂的抽插着纪姨小嘴。
聆听者客厅内喜悦的欢笑声,我动力十足,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般,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周而复始。
“唔……”
纪姨泛白着眼睛满脸的无辜,瞬间我的心彷佛融化了一般,松开纪姨脑袋。
“波!”
大肉棒轻轻拔出,纪姨大口大口喘着气,等纪姨气息平稳,我轻轻捏住她下巴,在那双呆滞的大眼睛的注视下再次缓缓插了进去。
“自己来”。
纪姨听话的鼓起嘴角吮吸着我大肉棒,这些天不间断的抽插,纪姨无师自通也学会了一些技巧。
吮吸了十多下,纪容感觉自己的口腔有些发酸,遂轻轻吐出肉棒,香舍在马眼上打转。
“嘶!”
我闷哼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若非田叔就在客厅,我恨不得大喊一声。
纪容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香舍绕过龙头在我大肉棒四周吸吮,时而还调皮的咬住我阴毛扯一下。
“哦!”
我感觉我快要射了,在这样的氛围下,在纪姨这样卖力的舔弄下,我甚至没有坚持到平常的十分之一时间,大肉棒刚刚插入纪姨小嘴便疯狂的喷射起来。
“妈,饭怎么还没好啊!”
田西忽然一声大喊。
沉欲在肉欲中的纪容瞬间清醒过来,吐出我的大肉棒直奔灶台,只是嘴里满满的精液却因为她剧烈的运动让她有些反胃一时咽不下去,又急着要回应,满嘴的精液直接喷在面前洗好的油麦菜上。
“急什么!快好了!”
锅里的油已然开始飘起澹澹的青烟,辅料也已下锅,纪容端着洗净的油麦菜才发现上面沾着一大坨的白色液体,回头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就要倒入垃圾桶。
“纪姨这样炒,不觉得更加爽口么?”
我接过菜碟在纪姨目瞪口呆中将油麦菜倒入准备好的油锅中。
“吃饭了!”
我端着菜碟来到餐桌上,招呼嬉闹的田叔父子俩。
“哇!好丰盛啊!老爸你真有口福,自从你走了,我再也没吃过这么多的菜!”
桌子上有红烧肉,酸菜鱼,清炒油麦菜……,六菜一汤,四个人吃算起来也挺豪华的。
“你就贫吧!”
纪姨从厨房出来没好气的瞪了田西一眼,“等你爸走了,你就去学校吃吧!”
“别!妈!学校食堂的饭偶尔吃还行,要一直吃下去还不让我去死!”
田西埋怨的拉住纪姨的胳膊,甜甜的撒着娇:“妈对我最好了,天天都做我最爱吃的菜,每天都不重样!”
“想拍马屁迟了!”
纪姨轻哼一声,看田西还要不依不饶,忙道:“赶紧吃吧,今天要是将这些菜吃不完,你就做好学校食堂吃饭的准备吧!”
“遵命!”
田西忙欢天喜地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油麦菜往嘴里送。
“嗯?”
“怎么了?”
纪容心虚的看着吃着油麦菜的田西。
“妈今天你怎么炒的油麦菜这么香?”
“是么?”
一旁的田叔也忍不住夹了写油麦菜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味着,不断的点着头,“嗯!味道确实不一样!”
“那…那好吃了…就多吃点!”
趁父子二人不注意,纪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捡了一小块鱼肉缓缓放入嘴中。
这顿饭吃的格外香,那盘油麦菜也在我和纪姨的注视下被田叔、田西父子二人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
“叮铃铃……”
“妈,你的手机响了!”
田西殷勤的将纪姨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手机取了回来。
“喂……”
纪姨看着来电显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片刻之后挂了电话道:“小树你妈来了,让你过去。”
“哦!”
爸妈出差也有一个星期了,没有手机联系,我也怪想念的与田叔、田西打过招呼就要出门而去。
忽而,纪姨转过头,“小树,我感觉你妈语气有些不对劲,你去了注意些!”
“好的!”
我点点头,毕竟出差这么多天了肯定有些累,语气不对劲也很正常。
回到家,妈妈连衣服也没脱躺在床上。
“妈妈,你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喝?”
良久,就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妈妈缓缓坐了起来,两眼无神,挂着泪水,面容憔悴。
“不用了,你去学习吧!”
就算我是傻子也明白眼前的妈妈有问题,顿时急了,“妈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没什么,你爸不要我们了!”
妈妈眼神空洞彷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爸爸不要我们了?怎么可能?妈妈和爸爸的感情一向很好,即便爸爸仕途不顺,我学习不佳,总体上一家子还是很和睦的。
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爸爸会离开我们。
至于爸爸有外遇那更是不可能,一个木讷又没多大本事的人想要有外遇也得有人愿意啊!幸好妈妈并不是一言不发,在我连番的追问下,妈妈渐渐说出了实情。
原来爸爸仕途不顺,看着别人官运亨通,渐渐起了别样的心思。
到了他这个年纪,升官肯定是没希望了,但发财可以啊。
这心思一动立马就有绿头苍蝇围了上来。
爸爸作为几十年的公务员在这个小县城内贷款还是很有容易的。
其中一个与爸爸要好的小包工头找到爸爸,让爸爸作为担保人从小额贷款公司贷了一百万做应急之用,三个月之后贷款利息还清,同时给爸爸一笔不小的费用。
在爸爸看来,第一,这小包工头知根知底又经常承包他们水务局的工程在小县城也算是个人物且和爸爸关系很好。
第二,小包工头是本地人,有妻儿老小,有车有房不害怕赖账。
第三,一百万也不是小数目,贷款公司也有自己的审核程序以及风险评估,既然贷款公司能贷款给小包工头那么贷款公司肯定有把握收回贷款。
合考虑后,爸爸认为虽有风险但风险不大,关键是那小包工头给的费用是他三四个月的工资,足够让他心动。
因此爸爸心动了,合同上大手一挥签了大名。
事后,那小包工头很爽快的支付了爸爸费用。
之后,爸爸再也没有过问过贷款的事情,毕竟钱是贷款公司的,他不过是一中间人而已。
哪料,半年后,爸爸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自从那以后,爸爸便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中。
小包工头仅仅支付了几个月的利息后,人便消失了连同家人,贷款公司便将目标转向了爸爸。
因为连带责任的缘故,爸爸这个担保人与小包工头负有同等的责任,即贷款公司可以越过贷款人直接向爸爸这个担保人索要贷款,且这是法律支持的!只是等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迟了,爸爸找遍了大街小巷那小包工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无影无踪。
房子是租住的,车早被法院执行局贴满了封条。
所以,这壹佰万元的贷款将全部落在爸爸的身上,可是这一百万他一分钱也没见过啊!爸爸的工资刨除五险一金,一年到手连五万都不到,要还完这一百万到了猴年马月。
至于法律?呵呵!但贷款公司根本不管这些,也不管借款人,直接派人向爸爸追讨债务,刚开始只是电话,之后派人到爸爸单位骚扰,最后直接将爸爸拉到贷款公司,一个四五十岁的人被一群小年轻羞辱,那种滋味又是常人难以体会的。
半年来贷款公司不厌其烦弄得爸爸心神疲敝,无奈之下,只得东拼西凑甚至从网络上贷款,但仅仅也只是皮毛,连利息都没能还清。
因为贷款的事,爸爸天天遭领导喝骂,时不时的还要被贷款公司羞辱打骂,当然,每次回来爸爸都掩饰的很好,而我也没有注意过,根本不知道爸爸半年来经历了什么。
终于,爸爸受不了了,放弃了人人羡慕的公务员身份,跑了!这几天,妈妈名义上是出差去了,实际上则是找爸爸去了。
至于结果,很显然。
这些,对于一个十五岁的我来说根本无法想象,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爸爸跑了,这个家似乎也完了。
漆黑的夜笼罩大地,万家灯火的时候开始。
我无力的睁开眼,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摇晃着身体打开客厅的等才发现,妈妈不知何时趴倒在餐桌上无声的哭泣,手里还抱着一瓶白酒。
记得妈妈滴酒不沾的。
“妈妈!”我扑了过去。
妈妈像是一个机械的木偶拎起酒瓶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浓烈的酒气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妈妈,不要喝了!”
我试图抢过妈妈手中的酒瓶,可妈妈的手如同铁钳子一般硬是不放手。
“儿子啊,来喝酒!”
妈妈迷离着眼睛看了我好大一会才认出是我来,举着酒瓶凑到我面前。
“妈妈,不要喝了,会床上睡觉好吗?”
我想要将妈妈搀扶到床上去。
“不要!”
妈妈一把推开我,高高举起酒瓶,一大瓶白酒被她一饮而尽。
“呕!”
混杂着酒味的呕吐物瞬间喷射在我身上,让我根本无法躲避。
“呕…呕…”
妈妈扑倒在餐桌上不断的呕吐着。
呕吐后,妈妈安静了下来,我拿着毛巾将我和妈妈身上的呕吐物擦掉,搀扶着妈妈放到床上。
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我暗自摇头,对于很少做家务活的我来说这可是个大工程啊。
爸爸跑了,家里面还有我呢!我也是一个男子汉!暗暗给自己鼓气!我强忍着恶心、呕吐,仔细打扫了一遍,时间已然来到十点多种。
外套被妈妈喷了一身肯定是不能穿了,我换下衣服洗了个澡才感觉身上的那股臭味散去。
回到妈妈卧室,我差点又被那股恶臭熏得吐出来,赶紧将妈妈沾染污物的外套脱去,幸好妈妈里面还穿了短袖不至于暴露在我面前。
将妈妈沾染污物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面,我又倒了一杯热水到了妈妈卧室,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妈妈闭着眼睛大字型躺在床上,黑色的蕾丝胸罩,肉色的丁字裤仅仅包裹着要命的地方,至于身上的短袖、长裤早已不见。
被那么多岛国动作片熏陶,对于女人的身体我也不算陌生。
女优的身体应该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出来拍片,但与妈妈的身材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雍容的面孔,雪白细腻的肌肤,高挺的乳房,没有一丝赘肉的柳腰,笔直的大长腿,当真是苍天垂青的人儿。
这般极品的身材也就纪姨能稍稍比较一二。
妈妈与纪姨都不善于穿戴,所以给人的感觉很平常,但脱了衣服绝对是别有洞天。
真是暴殄天物啊!我暗暗摇了摇头,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水……水……热…热…水…”
妈妈忽然在床上打着滚,枕头被子纷纷被她扫到了床底下,嘴里不听的呢喃着。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小心的扶着妈妈坐起。
“妈妈喝水!”
我端着水杯轻轻放到妈妈嘴唇边。
喝完水,妈妈突然睁开眼睛。
那是怎么一双眼睛,迷茫、凄凉、如火、痴傻、欲望。
不知什么时候,我与妈妈的唇轻轻贴在一起。
“轰!”
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场景,有冰山雪海,有枪林弹雨,有灯红酒绿,渐渐的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滔天的赤焰。
而在那火焰正中间有一颗燃烧的头颅,花白的胡须,慈祥的笑容随着高涨的火焰扭曲化作虚无。
如果旁人在的话,就会发现,我的两只眼睛红的骇人如同燃烧的灯笼喷射着蓝色的火苗,浑身青筋暴起,贴身的衣物慢慢裂出道道缝隙。
身下的妈妈更是不堪,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满的都是欲望,雍容的脸蛋能将人沉醉,如同八卦鱼一般紧紧抱住我膨胀的身躯。
“肏我!”
妈妈吐气如兰,修长的臂膀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润圆的大长腿也盘绕在我虎腰上。
这一刻,我的脑海就像是卡住的黑白色电视机,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欲望。
妈妈?儿子?
“嘭!”妈妈黑色的蕾丝胸罩直接被我粗暴的从中间拉断,两只丰满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由于用力过勐的缘故,浑圆的两个半球在胸罩崩开后,在空气中剧烈的摇摆,左右晃动,好不晃眼。
这还不算完,妈妈两片红唇堵住我的嘴唇,撬开我的嘴缝,把她的香津玉液送入我的口中,同时将那对还没停止摇晃的巨乳顶在我的胸前,跟水球般柔软,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更要命的是,我整个人都附在妈妈的身上,下体的位置正好顶着我出生的地方,我那早已坚硬无比的大肉棒跟妈妈的阴部隔着肉色内裤来了个嘴对嘴。
此时天气还很热的,我穿的也不多,高高鼓起的肌肉早将裤子以及内裤撕裂成一片片一条条,我粗大的肉棒隐然暴露在妈妈面前。
“吼!”
我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妈妈肉色的内裤在我大力下成了几段布条。
妈妈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潺潺溪水打湿了黑色的阴毛。
我在冥冥之中也好像得到指引一样,勐然腰间一用力。
“哦……!”
我与妈妈同时惊呼一声,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进入我出生的地方。
另一边,田西家。
田叔回来,田西有些兴奋难得没有学习抱着手机津津有味的看着韩国漫画。
在他斜对面的主卧室中。
“好看吗?”
纪姨穿着一件V领无袖及膝紧身的浅黄色连衣裙,长发披肩,V领出一抹红色的花边,两只半球包裹其中若隐若现,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是肉色的天鹅绒亮光丝袜,脚上是酒红色的高跟鞋衬托的纪容亭亭玉立,娇艳华贵。
“漂亮!”
田叔咧嘴一笑。
提着裙角转了一圈看着床上乐呵呵笑的丈夫,纪容眼里摸,莫名的多了一丝愧疚。
这是丈夫出海回来给她买的众多新衣服中的一套。
这样的衣服丈夫每次回来都给她买很多,只是她仅仅在丈夫回来的那天晚上穿一下,平时都安安静静的放在柜子里面。
要是被那小坏蛋看到我穿成这样还不把我吃了!纪容为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吃惊,当着丈夫的面,穿着丈夫新买的衣服,脑海里想的却是儿子的同学。
试了几套衣服,纪容也有些累了,看看时间已经很迟了,熄了灯,平躺在床上,心跳开始缓缓加速。
这几天被吕树抽插了小嘴几次,也让她高潮过几次,但那如何能比得上真刀真枪。
被吕树插那里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
今日丈夫就在身边,虽说丈夫的小牙签比之吕树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聊胜于无也能少解相思之苦。
小穴内滑腻腻的,纪容悄悄用手摸了摸,身体火热的如同炭火。
这是一个欲望到极致的女人,只需一个火种便能烧起燎原之火,只是身边的丈夫如同一块木头没有丝毫动作。
或许是内疚,也或许是欲望,纪容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丈夫,温热的小手像个小蛇一般准确的抓住了丈夫的小蚯蚓。
软绵绵的要不是这些天她练习的勤快怕是难以找到。
“干什么?”
丈夫的反应有些让纪容吃惊。
“这都快一年了!”
纪容掩饰着心中的浴火,悠悠道。
“今天累了,改天吧!”
“哦!”
丈夫那根小蚯蚓越发的找不到了,纪容抽出手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丈夫,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不知小树现在在干什么?要是往日怕是小嘴已经被塞满了吧!想着想着,纪容下体一阵抽搐。
她喷潮了。
与丈夫在同一张床上,想着别的男人居然高潮了。
真是一个荡货啊!纪容羞涩的双手捂着脸蛋,即便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卧室内,一个高挑的美妇正仰躺在床上,浑身上上下下不着寸缕露出雪白丰腴的肉体,胸前两个雪白的大奶子随着身体上下晃动,荡出一波乳浪,嘴里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而那绝美的身体前正跪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挂着布条,把床上那个性感尤物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扛在肩上,几乎将对方肥硕的臀部抬起来,正用那超乎寻常的大肉棒在美妇肥美白嫩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发出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忽然美妇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两条大长腿加紧了少年脖子,肥大的臀部不停的摇摆着,两只手使劲的抓着身上的少年,细长的指甲已然划破少年肌肤渗出一丝殷红。
“啊……!”
美妇长长发出一声尖叫,她高潮了。
少年玩性似乎颇浓,将美妇翻了起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自己面前,没有丝毫犹豫,超出常人的肉棒径直插入美妇淫穴。
“哦……啊!”
美妇痛苦的叫了一声,剩下的就是高亢的呻吟。
这二人正是我和妈妈,仔细看的话二人眼神涣散没有焦点,完全被欲望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