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上的试探让子豪感觉就算真做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他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第二个夜晚,听到我和云烟回房睡觉的声音后,他才看向无力缩在墙角的妈妈。
妈妈今天睡了一整天,好在鬼魂不需要进食……她眼中含着恐惧地看着子豪,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办法避免昨天那种「刑罚」。
子豪一把抓过妈妈,把她按在了身下,一点也不客气地伸手把她身上的睡裙给掀起,扒下了内裤丢到一边。
被妈妈幻化出来的内裤一离体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而这也被子豪发现了。
「衣服是你变出来的?」子豪问道。
妈妈咬着嘴唇不说话。
子豪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有多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今天就要脱离处男的想法,所以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手往妈妈小穴摸去。
妈妈努力转移着思绪想让自己不陷入兴奋,但是她很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在子豪手下她就像个淫娃荡妇一样一摸就开始流水。
「那个女鬼是九世处女,阴气原本就已经重到了极点,这一世原本应该投胎成一个荡妇淫娃,一臂玉枕千夫睡,半片红唇万人尝的……」大师的话让我想了起来,妈妈这辈子原本会成为一个淫娃荡妇?不,不可能……
子豪的手指非常熟悉地探索着妈妈的体内,昨天晚上,他已经在妈妈的身体里到处都细细抚摸过一遍了,完全掌握了妈妈的敏感点,很快,妈妈就高潮加失禁,躺在床上,胯下一摊除了她和子豪都看不见的液体。
原以为接下来又是手指折磨的妈妈意外地发现子豪突然欺身压了上来。
这是要干什么?
妈妈诧异了一秒,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一根比手指火热得多的硬物紧紧抵住了她的小穴口!
「快停……」妈妈话音未落,那根硬物就开始攻城略地,撕裂般的痛苦把她的话语压了回去。
子豪诧异地低头看了一眼,刚才的第一次用力居然没能成功插进去,刚才马眼已经完全亲吻到了妈妈的小穴口,龟头最前端一点点都感受到了妈妈体内软肉那湿润的触感,不过在之后却感受到一股阻力,虽然没有特别大,但是却足以把肉棒给推外,这让他的肉棒一下子沿着阴唇夹出来的沟壑插偏了,戳到了妈妈小腹上。
妈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子豪就有些气急败坏地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对准了妈妈的小穴,这一次,他很顺利地就把半个龟头给顶了进去。
妈妈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了,子豪的肉棒无论是宽度还是高度,显然都不是昨天那两根手指能比的,而龟头相比肉棒又要更加粗大一圈,被他强行这么一塞,妈妈只觉得下体都要被撕裂了。
她不自觉地使劲伸直双腿,绷紧腿上的肌肉,试图减轻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可是这反而让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了,子豪的半个龟头甚至差点被挤出去。
子豪自然不会就这么服输,他紧紧按着妈妈的腰防止因为她的挣扎把肉棒滑出去,然后无师自通地开始挺腰,两脚蹬在床单上使劲。
毕竟妈妈还是处于浑身无力的状态,比力气她根本比不过子豪,更何况一个是用腰力往前推,而另一个却是要用小穴里没法主动控制的肌肉把外来者往外挤,所以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只能靠本身紧致的穴肉被动地提供一些阻力。
而这造成的后果就是妈妈小穴处那一圈粉嫩的嫩肉都因为被过度撑开而变得有些透明了,等到之后一定会因为充血而红肿吧……
子豪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像头蛮牛一样跟随着自己的本能把肉棒死死地往妈妈小穴里塞,我原以为以他处男的敏感度和妈妈那不同寻常的紧致度,他说不定会还没插进去就忍不住射了。
可是他没有,因为妈妈流出来的淫液是冰凉的,普通人如果被这样的淫液浇一下直接软了都说不定,但是对子豪来说正好,降低了他的射精欲望的同时又能给他带来更清晰的触感。
妈妈在他的攻势下只能把腰往回缩,可是躺在床上的她根本退无可退,最后不得不大大地张开双腿将自己的小穴完全露出来,这样会稍微好受一些。
可是从旁边看起来她的举动反而像是在主动勾引子豪更加地深入。
子豪满足了她的「勾引」,在他深吸一口气后,他猛地往前一挺腰,同时抓着妈妈的腰往回一拉,两边同时用力的情况下,那鸡蛋大的龟头就直接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由于惯性,加上难关已过,他那粗长的肉棒还顺着妈妈的阴道往里深插了几厘米。
妈妈脸色苍白,只觉得撕裂感从下体不断往上,好像整个人都被撕开了一般。
这时候,子豪那根肉棒上传来的阵阵热气将妈妈的疼痛减轻了一些,为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妈妈提供了一些力气,却也把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小穴内,异样充实的触感居然让妈妈产生了舒服的感觉。
子豪稍微喘了两下,才再一次慢慢往里面探去,他感觉到妈妈体内的淫液似乎变得更多了,往里面探路时也不再那么艰难,又进去了一点感觉前面更窄一些,那是昨天之前从来没有人触碰到过的部分,而子豪却没有自觉地就这样轻易地继续往前,彻底占有了这块领地,在里面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根肉棒上的妈妈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明明感觉整个人都被不断地撕开,可是在被撕开后却又重新合在了一起,只不过中间多了一根让自己又难受又舒服的外来者,那根东西不断散发的热气从小穴里蔓延到全身,让她浑身都酥软了。
比手指更长的肉棒继续深入,进入了昨天手指也未曾触碰到过的地方,这里面更加的湿润,没有流出去的淫液全部积蓄在这里。
感觉到身下的妈妈娇躯都开始不自然地抖动,子豪似有所感,继续往前猛地一推,突然感觉到自己龟头前端亲吻到了某个格外柔软的东西,一触即逝。
妈妈突然娇吟一声,比之前的都要更加软糯。
子豪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碰到妈妈的「花心」了,于是挺着肉棒在妈妈小穴里面转着找目标。
刚才他一记突袭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子宫口,让妈妈惊叫出声的同时,妈妈也下意识地吸气提腹,把子宫向上抬了一些,阴道拉长,可是即便这样也无法阻止子豪继续,因为刚才子豪根本没有完全插入,他的肉棒继续往里,再一次坚决地顶到了妈妈的子宫口。
从未经历过,也没有想象过的剧烈快感让妈妈直接到达了高潮,憋住的一口气也放了出来,子宫也放了下去,可是本就顶住子宫口的肉棒却没有退,反而还又往里顶了一下,所以这一下放松,子豪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一张小嘴往里含了一点,然后才感受到格外强的阻力,不得不被挤出来了一些。
妈妈也被这一下几乎捅进子宫的深插捅得意识模糊,不受控制的高潮伴随着失禁一起来临,全部喷洒在子豪的小腹上。
鬼魂状态的妈妈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喝水,喷出来的淫液和尿液本质上都是魂力模拟的,所以并没有异味,不然光是这么几下,这床已经没法要了。
终于得偿所愿的子豪格外兴奋,完全不理会妈妈还处于失神状态,拉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而这比他用手强得多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和妈妈一断一续的呻吟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房间里,不过如果在普通人看来就好像子豪光着身子撑在床上疯狂做俯卧撑一样……
不懂什么姿势的子豪只是扒着妈妈的两腿,把它们大大地打开,就在妈妈两腿间疯狂输出,不过很快他就又发现了其他的快乐。
妈妈虽然身高不高,但是那双腿却很长,比例达到了非常离谱的3……5比6.5,再加上常年劳作带来的发达肌肉以及恰到好处的体脂率,这双腿既圆润光滑又充满弹性,无论是手感还是视觉效果都是最顶级的。
子豪把妈妈的双腿往上抬起并拢,然后一把抱住,这样他感觉到下体被夹得更舒服了,同时怀里抱着的温润如玉的双腿让他恨不得把它们揉进体内,一只手抓捏大腿肉的同时,另一只手又舍不得妈妈那对巨乳的手感,在无意识抚摸过妈妈那紧翘的丰臀后,他只恨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手。
娇小的妈妈就像一艘帆船被丢到了巨浪里一样,不断被抛起又落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除了不时因为高潮而变得高亢的呻吟外,几乎变成了一个只会发出「嗯嗯啊啊」的机器人。
不过好歹子豪还是一个处男,就算有冰凉淫液降火,他也很快就在妈妈体内射了出来,虽然这个「很快」对我来说也是「很久」了……
他射出的精液没有落在床单上,而是真的射进了妈妈体内,被她的魂体吸收,我看见妈妈的灵魂似乎变得更加凝实了一些。
一口气打桩打了十几分钟的子豪终于吐出一口浊气,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累得不行。
终于得以喘一口气的妈妈也大口吸着气,汗水把头发都沾湿了,紧紧贴在额头上,不过子豪那根即便射了精变软了一些但是依旧很恐怖的大肉棒还插在她体内,这让她根本没法好好休息,而且她清晰地感受到子豪的肉棒正在慢慢抬头。
「求求你……放过我……」妈妈带着哭腔无力地哀求着。
「嘿嘿。」子豪笑了下,完全不理会她,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就又一次开始慢慢挺腰抽插起来。
一晚上妈妈被她浇灌了整整五次,最后是因为子豪实在没力气了,才放过了妈妈,不过他在睡着前也还是把肉棒深深插在妈妈身体里,抓着妈妈的腰不让她逃离。
第二天,他用手机偷偷看起了黄色网站,寻找了许多的文章视频来看,而在一旁旁观了一切的妈妈深深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厄运,这让她一瞬间甚至想要直接飞升投胎算了。
可是或许是出于对于儿子强烈的不舍,她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又或许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甚至告诉她这种事情让她很快乐。
妈妈被自己恐怖的想法吓了一跳,甩头把这个想法甩了出去。
这天晚上,妈妈被扒个精光,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和子豪做了个爽。
像狗一样的后入式可以把妈妈完美的身材曲线展现出来,但是这会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羞耻心带来的是极度的敏感,她很快就哭着败下阵来,喷得到处都是,连腰都立不起来才被放开。
面对面抱着的观音坐莲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又一次体会到了子宫口被不断亲吻的快感和恐惧,尤其是当子豪死死顶着子宫口想要把它撬开时,她吓得差点晕过去,直接就失禁了。
高举一条腿的侧入式则让她可以一低头就看见自己大张的双腿和那根插在自己体内不断出入的狰狞大肉棒,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不断地撑开,撑开,撑开,最后却只能将羞耻心化为喷洒的淫液。
这样的「试验」和「学习」持续了几天,子豪的变化飞快,现在他甚至掌握了转移注意力来延迟射精的方法,光是一次射精就可以把妈妈弄到死去活来,这也有他最近几天连续地疯狂做爱,弄得腰酸背痛不得不放缓一些的原因。
而在当时的我和云烟看来,这是他慢慢接纳我俩,变得开朗起来的征兆,我甚至还让云烟多弄补阳的东西给他吃……
之后,子豪开学了,第一天去学校的时候是我带他去的,见到了他的那位班主任曲老师。
打扮得很精致的妇人,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可能年纪和我差不多大,衣着穿得很正式,但是由于身材保养得不错,反而有种反差带来的色情。
经过和妈妈连续几天做爱的熏陶,子豪很眼馋地盯着曲老师的身材曲线一顿瞟,尤其是她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低着头既能大饱眼福的同时又很隐蔽不用担心被发现。
当晚,他想起来了妈妈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变出来的,于是眼睛一亮,对着妈妈说:「你不是会变衣服吗?每天都穿着一条睡裙,不知道换一套吗?」
妈妈缩在床头死死看着他,虽然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这样的不配合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黑丝知道不?还有那种制服,黑西装一样的。」子豪一下子想不起来ol制服该怎么描述,于是只好用很抽象的说法描述。
妈妈还是一言不发。
「何必呢,每次都装出一副不配合的样子,结果随便插两下就不停地求饶,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子豪见妈妈这样,只好伸出一只手扯住妈妈的一个脚踝,手上一用力就把妈妈整个人都给拉了过去,一条腿被高高地举起,原本搭在膝盖上的睡裙下摆也沿着大腿滑落下去,把仅有一条小白内裤包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也许是最近连续的高强度做爱让妈妈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滋味,在子豪的手摸上脚踝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腾,然后在私处暴露在对方视线下时,她湿了。
子豪探手拨开内裤摸了一把,也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在意,而是很快就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在妈妈小穴口划了两下就一挺腰插了进去。
即便是已经结合过许多次了,每次的插入都让妈妈忍不住惊呼出声,浑身变僵,等到子豪开始沿着已经足够湿滑的阴道驰骋后才慢慢习惯,皱着眉头捂着嘴巴默默承受越来越激烈的快感。
今天的子豪是抱着目的的,所以他也格外地卖力,之前训练的成果完全展现了出来,而随着多次做爱,妈妈反而变得越来越敏感,此消彼长之下,很快妈妈就被操得丢盔弃甲,两只手抓着床单,高潮得一塌糊涂,意识都要模糊了。
「快,变条黑丝出来。」子豪把肉棒猛地插到妈妈小穴最深处,给刚刚达到高潮的妈妈一下捅得白眼直翻,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把肉棒死死抵住妈妈的子宫口慢慢研磨着,这种滋味简直让妈妈欲仙欲死,两条长腿曲起,小脚踩在床上脚趾死死勾着,试图抵抗这股体内深处不断积蓄的刺激。
子豪只是微微退出一点然后又猛地插进去,就把妈妈的抵抗瓦解,差点又一次当场高潮。
「快点变,不然我就继续用力了,我好像还没试过把你花心捅开的感觉。」之前子豪有尝试过,不过难度确实很大,至少他之前几乎是全身压上去也只是微微撬开了一些,而那已经让妈妈直接晕死过去,似乎很痛的样子,子豪也就没有再尝试了。
已经意识迷糊了的妈妈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那条睡裙早就被扒了,现在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听到这话,下意识回忆起那股让自己恐惧的痛苦和陌生感受,最终只好点了点头,开始变换身上的装扮。
一抹黑色的光从妈妈的脚尖不断向上蔓延,所过之处留下的居然真的是黑色的丝袜,丝袜一直「生长」到大腿根部也没有停止,继续往上编织着,将妈妈的整个翘臀都给裹住,最后妈妈的整个下半身只剩下小穴口那里留下了一个不小的圆洞,那是因为子豪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将那里大大地撑开,这个圆洞正是留给子豪的肉棒的。
妈妈变出来的黑丝连裤袜并没有缝合线,也没有出现为了防止被撑破的加厚部分,D数正好合适,给那双本就迷人的修长双腿更添了一抹朦胧的诱惑。
子豪眼睛都看直了,今天白天对着那美艳班主任的美腿却只能看不能摸,他早就馋得不行了,现在眼前就出现了一双可以肆意把玩的而且对比起来不会差只会更好的黑丝美腿,他一秒钟都能有犹豫就直接摸了上去,入手的触感让他一摸上就再也不想离开,完全黏在了上面,来回摩挲起来。
同时,他那根依旧深深插在妈妈体内的肉棒也停止了折磨的研磨,而是转变为较为温柔慢速的深入浅出,似是在奖励妈妈的「听话」一般。
虽然感觉很羞耻,但是妈妈确实对这种温柔的快感产生了一丝沉迷和更多的愉悦,诞生了一种仿佛宠物在取悦主人后得到嘉奖的喜悦情绪。
这种喜悦让妈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很快她就完全投入到来自体内那根肉棒带来的快感中无暇思考了。
子豪之后的姿势都改为以玩腿为主,比如抱起两条长腿贴在胸口,一边舔嗅着伸到面前的完全没有异味的双足,一边借力抽插;比如把两条丝袜美腿抬起让它们缠住自己的腰肢,然后疯狂挺动,让丝袜大腿和自己腰间的肌肤不断摩擦;比如面对面抱坐在一起,双手不停在腿臀间游离,扶着妈妈让她不断起伏,用那紧窄的小穴吞吐自己的肉棒……
从那之后,子豪的玩法又多了许多,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更多的穿搭,让妈妈每天换成不同的打扮,有时要求过于羞耻时需要先操一顿妈妈才会听话,但是每次最终他都会得逞。
在这样的调教下,妈妈的底线渐渐被他拉到很低,最终彻底习惯了他各种换装的命令,而且可以很快领悟到他的意思,通过不断变装来满足他那一日一变的性癖。
穿着高开叉紫色旗袍的妈妈双手向前撑着书桌,双腿岔开,屁股高高的翘起,后面的旗袍下摆被掀起盖在背上,裆部的肉色丝袜被撕开巨大的破洞,子豪就挺着粗长的肉棒不停的冲击着,而妈妈已经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毫不吝啬地像唯一的听众展示它的美妙。
几乎只有三块布片的比基尼根本遮不住多少的春光,更何况裆部的小布片还被拨到了一边,妈妈曲起一双穿着黑色长筒棉袜的长腿紧紧环住子豪的腰,想要减轻自己的刺激,不过这只是徒劳,她很快就喷出了今天的第三次潮喷。
穿着黑色泳衣,戴着黑色猫耳,屁股里还被塞了一个带猫尾的小号肛塞的妈妈趴在地上,被身后那根肉棒插一下就往前爬一步,这已经是她在房间里爬的第五圈了,小穴里含着的精液几乎满到溢出来,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
穿着ol制服,戴着眼镜,一副老师打扮的妈妈跪在子豪面前,交出了自己小嘴的第一次,在那根恐怖的粗长肉棒深深插入喉咙里的时候,妈妈几乎要窒息,两只小脚都翘起来了,最后那多到小嘴含不住的精液直接灌进了胃里。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妈妈就从我记忆里那个要强阳光的母亲变成了眼前这个只知道听从子豪命令来满足他性欲的……女人……
即便亲眼目睹了这所有的一切,我依旧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你还别说,你的祝福真挺有用的,我今天把曲老师拿下了。」子豪坐在书桌前写着作业。
跪在桌下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丝袜的妈妈闻言一怔,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抬头看向子豪,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的龟头将她的小嘴撑开,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用这么小巧的嘴把这根有她脑袋那么长的肉棒吞入一大半的。
「别停。」子豪伸手往下按住妈妈的头,让她继续吞吐,然后说道:「前几天我就已经差不多攻略成了,上回还让她在厕所帮我打了一次手枪,射她脸上了,外边有人她都不敢出去洗脸,上课铃响了才敢出去,嘿嘿……昨天在办公室摸了她的小穴让她高潮了一次,今天我就直接把她拖到厕所去给办了。」
妈妈一边动着脑袋吞吐,一边用舌头舔弄着,没有给子豪回应。
「你还别说,她看上去挺正经的,其实敏感得要死,一看就是憋久了,我摸两下就出水,肉棒一插进去就魂都丢了,要不是我捂住她的嘴估计当场就被全校都知道了。」
「呲溜……」
「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她的屄没你的紧,也没你里面会吸,毛也多,不好看,明天去把她剃了。」子豪爱怜地摸着妈妈的小脸,一时间没有注意到门外的脚步声。
「我去看看……」云烟的声音响起,同时伴随着开门声。
因为过于突然,子豪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门口,只见云烟正站在门口打电话,刚推开门正在寻找子豪,然后两人就对上了视线……
「嗯……?」云烟忍不住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显然是被吓到了。
在她的视线里是没有妈妈的存在的,所以她看见的就是子豪把短裤拉到大腿上,粗长的肉棒勃起着竖在空气里,一只手往下悬空(摸妈妈的脸),像是在撸管撸到一半被人突然闯进来看到下意识松开肉棒来不及缩回去一样。
「……」云烟呼吸一滞,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云烟?怎么了?」电话那头的我连忙诧异地问,这是我离开家参加人大的晚会的第一天,我本是让云烟看看子豪的情况的,结果刚好撞到这么尴尬的场面。
「没,没事……」云烟连忙回复我,然后她手忙脚乱地把门给关上了。
这一瞬间,子豪有一种灭口的冲动,不过很快压了下来,他知道云烟看不见妈妈,所以估计这就是一件被婶子看见肉棒的很普通的事情……普通个屁嘞!这根本就是AV剧情的发展好吗!
子豪一时间心念电转,然后眼睛越来越亮,云烟可不是什么丑女,正相反,她已经是子豪见过的所有女人里能排进前三的大美女了,如果能上的话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要怎么上呢?强奸?
子豪对云烟的性格不太了解,只知道她和叔叔(我)很恩爱,很听我的话,平时比较温柔,但是如果真要去强奸的话他不能保证云烟会忍气吞声,要是她告诉了我的话,那最轻的结果就是自己回老家继续读书——已经习惯了每天调教妈妈,而且马上还要开始调教曲老师的幸福日子的子豪是不可能接受这个后果的。
「你,能把她控制住吗?」子豪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问。
妈妈眼睛闪了一下,说:「我出不去。」
「为什么?」子豪这才意识到妈妈从来没有出过这间房一步,不过平时他也怕出意外被我或者云烟发现,从来没想过把妈妈带出去。
「门口贴着一张镇邪的符,把我关在里面了。」妈妈说。
「那我去撕掉?撕掉了你就能出去了?」子豪问。
「嗯……」妈妈点点头,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听话」?
再晚些,等到云烟睡着后,子豪溜出了房间,先是来到主卧门口,拧了一下门把手,不出意料地发现门被反锁了。
「要是不反锁那就真的是AV展开了……」子豪嘀咕着,回到次卧门前,看着那张符咒,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揭,结果发现这符咒没有用胶水什么的,很轻易地就揭了下来,让人忍不住怀疑之前它是怎么黏在上面的。
「你能出来了吗?」子豪问。
过了一会儿,妈妈的魂体终于飘了出来。
时隔一个多月,妈妈再一次出来了,可是她却觉得恍如隔世,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几乎像是噩梦一般。
经过这一段时间我和云烟给他的「补阳」,子豪的阳气光圈范围变得更大了,几乎可以覆盖整个家,所以妈妈即便现在离子豪有些远也依旧会感觉浑身无力。
「你进去看看能不能附体庄姨,然后从里面把门锁打开。」子豪奇思妙想。
妈妈默默点了点头,然后穿过房门进入了我的卧室,云烟正躺在床上沉睡着。
看着这个和自己外貌有七分相像的儿媳,妈妈忍不住露出微笑,她没有去附体,而是在这个房间里飘荡着,感受着儿子的气息,可惜的是我今晚并没有回来。
妈妈飘到床头,看了看我和云烟的结婚照,凝视着我的笑脸,然后又飘到床上,在云烟身边躺下,躺在我平常睡着的地方。
「好了没有?」门外传来子豪的声音。
妈妈脸上露出微微的愤怒和仇恨,但是很快俏脸一红,下意识摸了下小腹——就在刚才,她还被子豪狠狠灌注了一肚子的精液,即便是现在,她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只穿着一条被撕的破破烂烂的白丝,身上、脸上、头发上甚至嘴角还有精斑。
终于,妈妈眼神一凝,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往窗口飘去,很轻易地穿了过去,离开了家。
她要离开!
子豪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把她放了出来,她终于脱离了这个地狱!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回去!
「……」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飘在空中的妈妈茫然地看着即便是夜晚依旧繁华的城市,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如果离开儿子,等待她的或许只有找个角落让自己默默消散这一个结局。
儿子……
最终,妈妈又一次飘了回来。
站在床头,看着熟睡的云烟。
「好了没有?」心大的子豪完全没有想到妈妈刚才差点跑了,只觉得妈妈的动作真慢。
附体……
妈妈一瞬间闪过一个阴暗的想法,那就是附身云烟,从此和她变成同一个人,这样既能一直待在儿子身边,却又不会再受到子豪的折磨。
她刚产生这个念头,就进入了云烟的身体,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获得了云烟身体的控制权。
云烟,或者说妈妈,悄然无声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月色。
久违的作为人类的感觉差点让妈妈忍不住把这个想法变为现实,但是转念想到儿子的事,她动摇了。
儿子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
他深爱的妈妈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妈妈默默低头,眼里含泪,她是多么想用真正的肉体好好地亲手抚摸一下儿子的脸庞,说一句「你长大了」啊。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妈妈默默躺了回去,然后魂体从云烟的体内飘了出来,最后回眸看了她一眼,然后飘出了这个房间。
「失败了。」妈妈淡淡地说。
「啧,真没用。」子豪也没有办法了,「灭口」看来是不现实的了,只能寄希望于云烟不把这回事当成大事和我说了。
于是他把这股无力的恼火转移到了妈妈身上,正好现在妈妈不再需要被局限在次卧里,于是他淫笑着拉着妈妈,把她压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挺着粗长的肉棒又一次占有了她。
今夜,妈妈无声的呻吟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响了一整晚……
次日早上,云烟浑身疲倦地起床,昨晚她做噩梦了,梦见自己的身体被恶鬼占据,变得不像自己,但是最后恶鬼又离开了,然后后半夜开始做春梦,梦见自己和子豪在家里的各个角落一直在做爱,做了一整晚,醒来的时候居然真的觉得腰酸背痛,而且还高潮了,内裤都湿了……
「呸呸,怎么会做这种梦的?难道是昨天看见了……」想到昨晚亲眼看见的子豪那根恐怖的巨物,云烟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子豪也到这种年纪了,有这种需求很正常,我就假装没看见吧……以后注意避嫌就好了……」云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算假装没看见。
之后我给她打电话发现她精神不太好,她说昨晚梦见了恶鬼,怀疑是不是女鬼从次卧出来了,让我也好一阵担心。
云烟以为这是结束,可是这却只是一个开始。
妈妈的附身毕竟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或许是两人灵魂同步率太高,这一次附身居然导致妈妈和云烟产生了轻微的触觉共享。
昨晚云烟后半夜的春梦就是身体感受到了妈妈和子豪做爱的一些感觉,最后大脑将其处理为了梦。
而这造成的后果就是从那天开始,只要子豪和妈妈做爱,云烟就会有轻微的感觉,这种感觉在清醒的时候不会很强烈,只会让人觉得自己突然产生了性欲,想要了,但是在睡梦中这种触感会累计,导致云烟每晚都会做春梦。
而子豪和妈妈对这事一无所知,依旧每天晚上至少做个好几次,而且自从能出房间后,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已经被妈妈的淫液泼洒过了,客厅里,阳台上,餐厅里,厨房里,卫生间……
甚至就连主卧室,子豪也趁我和云烟有一次不在家的时候进去过一次,在我和云烟的婚纱照前,被子豪抱起来摆成小孩把尿姿势的妈妈高潮得很彻底,潮喷失禁一起来,全部喷在了婚纱照里我的脸上,然后液体很快消失不见。
而且,在确定我和云烟都看不见妈妈后,子豪的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把妈妈拉出来。
当然不会是普通的拉出来了。
在我回家的第一天,子豪就面无表情地牵着浑身赤裸的妈妈从次卧出来,坐在餐桌前吃饭。
浑身赤裸的妈妈即便知道我们看不见她,但是这种羞耻感依旧让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尤其是当我的目光无意识扫过她缩在地方时,她几乎要疯掉,光是被看着就要高潮了一般的刺激。
洗澡的时候,她被子豪要求上半身穿着正装,下半身只穿一条丝袜,然后一边自慰一边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到厕所里被狠操一顿。
之后甚至还有过吃饭的时候被要求躺在餐桌上,把双腿大张对着我和云烟自慰,喷出来的水甚至溅到我的脸上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晚上还发生过我来次卧「查岗」,正好看见妈妈骑在子豪腿上疯狂颠动即将高潮时的画面,并且误以为子豪在自慰,觉得有些尴尬。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子豪很淡定,但是妈妈却再次被刺激到,从一个普通的小高潮到达了潮吹加失禁的大高潮,差点晕死过去。
过了几天,我终于觉得云烟天天春梦的不对劲,联系了大师。
结果好巧不巧的是,子豪突发奇想,当天带着妈妈去了学校,和曲老师玩了一次别样的双飞,他让妈妈附身曲老师,一次操了俩。
不过大师很会随机应变,直接把妈妈给阻挡在了门外,那晚子豪回家时发现妈妈进不去家门了,没有办法只好让妈妈在外边呆着。
当晚,妈妈难得休息了一晚。
云烟也时隔几天难得睡了一次好觉,可是已经习惯了每天在梦里被「子豪」操到高潮不断的云烟居然有些不习惯,她当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忍不住思念起那种极致高潮的快感。
第二天,子豪去上学的时候只好又带上了妈妈,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新的玩法。
或许是妈妈的「祝福」的原因,那天居然有好几个同学的家长来找曲老师商量自己孩子学习的事情,更巧的是来的都是母亲,而且都长得挺不错,至少保养得很好。
因为事发突然,有一个比较有钱的母亲,貌似是班长的妈妈,提议说请大家吃饭,于是几位美熟女一起去订了一个包间。
子豪让妈妈跟了过去,然后用附体的办法让她们都喝了不少酒,最后都醉了,就近找了个酒店,订了一间套房打算下午休息休息,继续讨论孩子教育的问题。
子豪下午直接跟曲老师请了假,然后就直奔大包间,把几个同学母亲都给操到高潮迭起,其中还有好几个平常看他是农村来的所以欺负他的同学的母亲,并让妈妈附身后给她们在梦里种下心理暗示,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下午,等她们醒过来的时候表情各异,毕竟刚刚做了一场那么真实的「春梦」,现在下体甚至有些疼,好像被一根粗长到恐怖的肉棒狠狠抽插过,不过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可能有这么粗长的肉棒真实存在,所以都觉得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在妈妈的帮助下,子豪短短几天就把学校里所有有些姿色的女人给拿下了,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一时间好不快活。
不过他现在最想拿下的却是云烟,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可是他却不敢对那张门神下手,因为他知道次卧的符咒的问题已经被我发现了,要是门神再出问题很容易被怀疑到。
终于,他等到了机会,我要去非洲出差!为期一周!
在我离开前夜,因为好几天没有得到梦境的「滋润」,而白天又会不时性欲突起(因为子豪和妈妈白天会做爱)的云烟和我做了个爽,把我榨了个精干,不过即便是这样,云烟也没有完全得到满足。
她有偷偷买过跳蛋,这种行动让她忍不住为自己觉得羞耻,而更让她为难的是,她每次用跳蛋来满足自己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却不是我,而是春梦的主角子豪。
每次开始时她都会用和我做爱的记忆来找感觉,可是感觉来了之后大脑总是不由自主地将主角替换为子豪,那一个个和子豪做爱的场景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梦。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晚睡觉忘记了锁门。
当晚,她又做了春梦,这个春梦却比以往来的都要更加真实,甚至真实到她醒来时,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知去向,双腿之间乱糟糟的,阴毛全都不见了,小穴两片粉嫩的阴唇红肿着外翻,乳白色的精液往外淌着,在腿间积蓄了一小滩,如果下意识缩动一下那里的肌肉,还会挤出更多灌满在小腹里的精液……
这样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再考虑其他的东西,毫无疑问这只能是子豪干的事情。
突然遭受打击的云烟抱着膝盖哭了起来,而这时候我的电话打来了。
云烟想向我哭诉,可是最后她却没敢说出来,她害怕失去我。
如果当时就把子豪在房间里自慰的事情告诉我就好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云烟从床上爬起来,脚踩到地面上的时候才发现腿都还是软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扶着床站起来,云烟颤巍巍地在地上找到了被丢开的睡衣。
云烟把睡衣套上,想穿内裤的时候却发现精液一直在腿间流淌,黏糊糊冰凉凉的恶心触感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先洗洗吧……
云烟这样想着,就这样走出了房间。
以往这时候家里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子豪会去学校,可惜她刚一出房间就发现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子豪裸着下身,竖着肉棒,双手按在小腹前,好像按着什么东西在肉棒上套弄一样。
云烟吓了一跳,转而突然愤怒地说:「你昨天都做了什么!?」
子豪抬头扫了她一眼,然后视线停留在她光洁的大腿上,那上面还挂着他的精液,笑着说:「你说呢?」
云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着装上的不雅,吓得转身就要逃进房里。
「抓住她。」子豪命令道。
然后云烟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抱住了一样。
云烟低下头,隐约看见了一双有些透明的玉手架住了自己的胳膊,虽然力气不怎么大,但是却足够让她一下子逃不开。
然后她就惊恐地看见一只大手从身后伸来,十分熟悉地钻进了睡衣下,来到了自己两腿之间,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了小穴里。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传来,云烟一下子迷茫了,这种快感她在梦里早就体会过无数次了,似乎每一次只要这样做之后自己就会浑身变软,然后无力反抗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有手指在云烟小穴里搅拌的声音,一开始只有精液被搅出来,可是很快就有更多的透明淫液一起流出,而这显然是来自于云烟的身体……
「庄姨,昨天晚上爽不爽?我还以为要把你操服会很难呢,结果一插进去你就开始叫个不停,又哭又笑的,让你舔你就舔,让你趴着就趴着,你是不是自从上次看见我的大肉棒后就天天想它了?」子豪调笑般说着,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无意中说中了事实。
被戳穿内心想法的云烟脸色变红,显然感到很羞耻。
「真是淫荡啊……叔叔一直满足不了你吧?你知不知道昨晚高潮的时候你叫得有多大声?你知不知道你喷了多少水?」
不,那不是我!云烟羞愤欲死,可是记忆里模糊的画面却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那你现在手在干嘛?」子豪问。
云烟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很自然地把手往后握着子豪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起来,好像早就做过无数次了一般熟练……
怎么会?难道自己真的……
云烟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却被子豪抓住了手腕,引导着继续撸动着。
火热的手感很快让云烟又迷茫了,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似乎对这种事没有一丝的抗拒。
子豪只是略施引导,云烟就自然而然地扶着门框摆成了后入式,屁股高高地翘起,把没有一丝遮拦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在子豪坚硬的肉棒碰到小穴口时,云烟似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在欢迎着新主人的进入。
「呃啊……啊……」子豪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云烟体内,开始了抽插,动作慢慢变得粗暴,而云烟都接受了下来,毕竟在「梦中」她早就经历过更多更加过分的调教。
在她的眼中,妈妈的身形不断变得凝实,她很诧异为什么突然面前多了一个人,而且和自己长得这么像,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歉意……
这是,那个女鬼?嗯……啊……
她长得好像……嗯……
妈妈?……啊……
云烟因为陷入快感中而混乱的脑海里断断续续地思考着,并且逐渐理解了一切。
这让她觉得气愤,又有些羞愧。
这都是报应吗?
云烟茫然地接受着子豪的冲击,然后很快迎来了高潮,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而子豪则拉过妈妈,当着云烟的面插入了她。
抽出沾满精液的肉棒塞进云烟的嘴里,强迫她舔干净后,子豪拖过云烟,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然后推着她进入了厨房,给她换上围裙,让她做饭。
断断续续的炒菜操作炒出来的菜自然味道不怎么好吃,尤其是在倒盐的时候子豪抓着她的屁股疯狂输出,让她手抖个不停,倒进去五六倍的盐。
最后这道菜咸的没法吃,勉强混了个半饱后,子豪把云烟拖到了沙发上进行「惩罚」。
虽然云烟不能像妈妈一样直接变装,但是好在她有一衣柜的我给她准备的情趣服装,虽然自从我身体开始吃不消后就很少有穿的机会了,但是也没丢。
子豪双眼放光地让云烟一件件的试,碰到让他感兴趣的他就会不客气地把云烟按在身下输出一顿,然后顺便让妈妈也变出来这样一身,在两人相似的外貌下,穿着同样衣服的两人像是一对双胞胎一样,这让子豪格外地兴奋。
直到晚上,有些吃力了的子豪终于打算结束战斗,最后一发他回归初始,让两人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躺在次卧的床上,自己则兴奋地扑上去直接插入了妈妈。
而在这个时候,我提前回来了。
在和妈妈对视上的一瞬间,妈妈终于下定决心让一切结束,以前她还能用我看不见我不知道来当作借口默默承受这一切,可是现在这已经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了,必须做出决断。
因此有了我记忆里没有的那一幕,妈妈用所有的力量删除修改了我们所有人的记忆,然后消散了。
而我,则因为那个不受影响的大师的缘故以及自己的天眼,在梦里回忆起了一切。
我不知道醒来之后还是否记得这一切,但是我不打算惩罚子豪。
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妈妈的身份,而妈妈似乎也更想要让这一切经历变为从未发生过一样,既然是妈妈的愿望,那我自然是无条件同意的。
可是,我还是好想再见妈妈一面啊……
…………后日谈……
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醒来后,我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就好像考试前通宵学完整本书然后考完之后立马全都忘了的状态。
好像梦到妈妈了。
我回忆了一下,想不起更多的细节。
云烟也早就醒了,准备好了早餐正在叫我和子豪起床。
我爬起来,洗漱完毕,吃早餐,等着子豪出去上学,然后休息了一会儿才去上班,当老板就是这点好,时间够自由。
乔老哥打长途过来说市场调研完了,感觉和预计的情况相差不大,觉得可以开始投产。
三个月后,第一批货出来了,投入非洲市场后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好,很快就卖断货了,乔老哥非常兴奋地要加大生产。
我也又投了一笔钱,不过之后卖掉了一些股份,这么大的市场光靠我俩是不可能吃得下的,我也没打算在这里投入所有的精力,或许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全部吃下,尽早从执行者转变为投资者才是正途。
不过最近有件事让我很烦,子豪居然在学校和他的班主任搞上床了!
我都惊呆了,现在小孩子这么会玩么?
而且子豪居然会是这种人?想到我和云烟跟他天天待在一个屋檐下,我就一阵后怕。
虽然最后查出来是那个曲老师主动勾引的,但是子豪也还是被要求退学了,表哥表嫂很不好意思地把子豪接回了乡下,那之后就很少往来了。
我跟云烟结婚也大半年了,最近我们正打算要孩子,云烟大概是很想要孩子的缘故,我感觉她最近很敏感,有时候做爱的时候还会被我弄到失禁,给我带来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感。
真是宝藏女孩啊……
夜里,我模模糊糊地醒来,睁眼好像看见云烟坐在床头,摸着我的头温柔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
「妈……妈?」我下意识轻轻喊了一句。
「怎么了?潇儿……」
月光下,云烟的笑容似乎愈加温柔了,简直就像妈妈一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