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好好睡了一觉后,醒来的时候飞机才飞了一大半的路程,还要三个小时才能到。
乔大哥刚上飞机的时候还很兴奋,为我们的新手机的未来不断畅想,仿佛已经看见了一个中国科技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过我因为困得不行就没怎么搭理他,现在我睡醒了他还睡得死沉死沉的。
现在我对这个项目依然保持一定的怀疑态度,倒是不质疑它能赚钱,但是到底能有多赚钱我也不好确定,说不定市场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也说不定公司还没做起来就出现各种问题,也不知道我最近这股奇妙的好运能不能被我带到非洲去呢……
见我醒过来了,一位很漂亮的空姐就迎了过来问我需不需要洗漱或者用餐,然后贴心地递上来了洗漱包,还帮我把之前放倒的座椅调整坐直。
我随便点了一些照片看上去比较好吃的东西,就独自去洗漱了,不得不说国际航班头等舱的服务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虽然我之前从来没有坐过飞机,倒不如说除了读大学的时候坐火车出过老家,我甚至没到过除了老家和大学所在城市以外的第二个地方。
空姐也挺漂亮的,尤其是被那身紧致的制服和修身的黑色丝袜勾勒出来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人火起,更何况是刚睡醒的男人。
不过和云烟比起来还是差了点,而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下次让云烟也穿这样一身试试制服诱惑好了……
摇摇头甩掉这些阴暗的想法,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就精神抖擞地出去了,可惜现在在天上不能给云烟打电话,也不知道现在国内是几点,云烟睡了没有。
因为时间还久,乔大哥也没醒,百无聊赖的我找来空姐要了本杂志看了起来,结果看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
难道是晕机了?
我找来空姐,表示自己身体不舒服,空姐问是不是空调调的太低了,可以为我提供毯子,我说不是,就是恶心,奇怪的是头也不晕,单纯是心里堵。
对方也感觉奇怪,现在一不是起飞二不是降落,和刚才飞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区别,怎么刚才没事现在突然开始晕了。
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找来了有懂一点医术的人为我看了看,不过检查结果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我只好说可能只是有些不习惯坐这么久的飞机,然后就让她们走了,对方表示有问题随时呼叫她们就行。
我趁她们离开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开天眼”,然后眼中就开始出现淡淡的白气和黑气,黑气沿着刚才离开的空姐的轨迹一直延伸,最后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抹比较浓郁的黑色,依稀形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我靠,果然是有鬼,这姑娘被鬼缠上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手,不过说是这么说,该怎么做我是一点也不懂,光能看见有什么用,上去揍那个鬼一顿吗?可是……打不打得过还两说呢,而且突然冲上去对着空气一顿舞,那估计人家得把我当成犯病了。
至于告诉对方,我估计她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故意搭讪。
就在我陷入两难地步的时候,我看见那个模糊的鬼影趴在了空姐脚下,抱着她的大腿舔了一口,然后空姐大概觉得有点痒,弯腰挠了一下腿,然后翘起二郎腿把那个鬼踢开了。
“……”看起来是个色鬼,没什么危害的样子……
那个空姐似乎发现了我一直盯着她看,尤其是刚刚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腿,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好看的微笑,然后稍微不经意般地改变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了出来。
“……”我有些无语,貌似被误会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那个鬼看上去也没什么危害,于是我便把天眼关掉移开了视线,虽然只开了一小会儿天眼,不过我还是感觉头微微一晕,然后很快就恢复如常。
心里依旧有点堵堵的感觉,不过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我反而不觉得那么难受了,继续看起自己的杂志来。
无聊地翻完一本书后,乔大哥终于醒了过来,等他洗漱完吃东西的时候我终于有了个聊天的对象,成功分散注意力后感觉也就不再那么难受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飞机终于降落了。
下机的时候我发现这边还是晚上,天刚刚黑,根本不是乔大哥说的什么“睡一觉起来刚好”。
“啊哈哈,我记错了,是早七小时不是晚七小时来着。”乔大哥摸着头傻笑。
我原以为落地会是早上七点,结果落地却是晚上五点,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估计这几天倒时差有得受了……
我们抵达的是南非的约翰内斯堡国际机场,因为只是调研南非的大概情况,我们没打算往更底下的地方走,那种大草原或者原始部落怎么想也不像是能有多少消费力的地方,所以在南非几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城市走走看看,做些调研应该就行了。
由于提前就联系好了当地的翻译,我们只是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后给家里发短信报了个平安,现在国内正是大半夜,自然不能打电话。然后我们稍作整顿,就跟着翻译一起往当地最大的百货大楼去了。
这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点,不是指经济条件不好,而是太好了,看上去不像是还有多少市场剩余的样子,光是游客就非常的多,商城也很大,周边设施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落后的地方,反而和普通的城市没多大区别。
“我还以为随便搞搞投入市场就能乱杀呢。”我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没点技术优势还真不行。”
就逛了一小会儿,光是手机专卖店我就看见不少了,苹果三星等国际品牌自不必说,国产的一些品牌也没少见,看来注意到非洲庞大市场的人还真不少。
“不过咱们还是有优势的……”乔大哥拉着翻译去找了一些本地人问了一些问题后,回来跟我说:“这些在这卖的手机跟我们那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硬件和软件,咱们之前想的那些专门针对黑人的优化要是真做出来了应该还是有很大的市场的,而且我们现在只做低端,万一做火了再去做高端,把这些其他手机的市场想抢过来都根本不算很难。”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俩回到旅馆开始思考到底会有哪些技术才是黑人需要的,最后整了一个调查问卷,明天上街发传单去。
忙到半夜三点我才终于有了一点睡意,这时候国内正好早上十点,云烟应该已经起了,于是我便掏出手机给云烟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云烟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喂?老公?”
“嗯?你嗓子怎么了?”
“啊……有点感冒了,有点发烧。”
“怎么我刚走就这么不注意身体啊?”我有些担忧地问:“难道又是那个鬼回来了?”
似乎每次我一离开家云烟就会出事,就好像那只鬼好像盯上云烟了一样,可是那只鬼是怎么“回家”的?大师的符咒又失效了?
“我也不知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云烟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听得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赶回去。
“我看一下……之前买的机票是一周后,不行,我现在就去订明天的机票!”我也懒得管什么调研不调研的了,这种东西和云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喂,黄老弟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才刚落地好不好?”我跟乔大哥说了之后,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就算是老婆偷人了也不用这么急着回去吧?”
“别瞎说!”我皱着眉,一边用手机查着明天的机票。
可是很不巧,就算是最近的一张回程机票也要到三天后了。
“国内到这边的航班本来就不多,最近还是旅游旺季,票不好买的,你要真这么急就先买这张吧。”乔大哥摇着头,“本来还想先玩几天才搞正事的,那就这三天先把比较重要的安排提前吧,之后我一个人在这边多看看。”
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我跟云烟说了之后,她沉默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然后我又给大师打了个电话,大师听完后直接表示门神不可能这么快就失效的,除非有人动了它。
我现在也不在家里,没法查验。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一下子又给闹得完全清醒了,躺在床上眯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感觉,心中烦闷得不行,一直折腾到这边早上十点也没睡着,乔大哥就跑来说约好的客户已经快到了。
我只能爬起来,洗漱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色非常差,毕竟一直想睡又睡不着,精神能好才怪了。
说是客户,其实只是当地的市场调研员,毕竟人家才是天天生活在这边的,怎么也比我们随便看看更了解情况。
据他介绍,情况和我们想象的一点不差,这块市场真的很大,至少对方听了之后也非常感兴趣,乔大哥一脸喜色,觉得大概真的是稳了。
之后还有约几个类似的工作者,以及一些政府招商的工作人员。
我突发奇想问乔大哥说:“你觉得这边政府的人有没有办法帮我整张回去的机票?”
“说不定可以,不过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乔大哥纳闷了。
“我感觉这次考察基本也察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感觉和预想的没什么区别,我还是担心家里,能早点回去就早点回去吧。”我想了想说:“待会问问吧,能要到就要一张,要不到就算了。”
乔大哥叹着气只好同意了,他总不能把我绑了不让我走吧,只不过他老惋惜说还没带我见识这边的“异域风情”。
我想了想那些黑妹,虽然身材是挺好的,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什么?你说关了灯都一样?
别开玩笑了,关了灯你都只能看见两排牙了。
结果还真让我要到了一张机票,只不过是一家当地小航空公司的,也不是头等舱,但我还是很感激地收下了。
飞机时间很赶,就是今晚,于是我都还没来得及给云烟发消息就直接上了飞机。
现在国内还是半夜,云烟应该也睡了。
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小念头,想给云烟一个惊喜。
我平常是不会有这样孩子气一般的想法的,不过我也没在意,谁都会有这样突然脱线的念头的。
飞机上很拥挤,不过我已经一天多没睡了,一坐下就已经困得不行,于是便直接倒头就睡。
这时差真是倒了个寂寞,刚倒过来又要倒回去,最后两边都没讨好,还白白把自己弄得精神憔悴。
飞机落地的时候,国内时间正是下午三点,因为是周日,云烟和子豪应该都在家里。
因为刚睡了个超长的觉,我现在感觉精神好了一些,但还有些许“通宵后遗症”,整个人都懒懒的没什么力气,下了飞机被冷风一吹才清醒了一些。
我在机场排队等了很久才坐上出租车,于是回家的时候刚好又碰上晚高峰,堵的要死。
明明是周末,为什么晚高峰还这么堵?难道现在上班都是007吗?
在高架路上又堵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终于到了家,现在天已经黑了。
因为坐的是经济舱,我在下飞机前就只分到了一份味道很难吃的便餐,还是非洲特色餐点,一点淡淡盐味的馅饼,还不是肉馅的,然后一个巧克力做的什么甜点,味道还行但是很小一个,两口就没了,还有瓶水。
现在肚子里早就饿得不行了,我拖着行李箱直接上了楼,一出电梯就看见门神好好地贴在门上,没出什么问题。
我盯着门神看了又看,还打开天眼看了下,终于发现问题了。
门神泛着的白光消失了,果然是失效了,可是大师不是说这玩意效力可以持续很久的么?
我拿出手机,找到之前拍过的门神照片,拿它跟门上贴着的对比起来,然后终于发现了大问题。
这根本不是原来那张门神!
最离谱的就是这张纸,之前那张纸质地非常好,摸起来很丝滑,像是丝绸一般,看上去也没有折痕,可是现在这张纸甚至翘边了。
上边画的鬼画符也和之前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因为都画得乱七八糟的看不出到底是啥,反而没那么容易看出来问题,可是仔细一对比还是能看出不少不一样的地方的。
有人把这张门神换掉了,而且为了不被我发现,还专门照着画了一张。
谁会干这种缺德事?
难道那个女鬼是有人专门放进来害我的?
我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猜想,但是又摸不到头绪。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然后把天眼给打开来,一眼就看到了一道浓郁的阴气沿着大门一路伸向次卧,除此之外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到处都有阴气停留的痕迹,把我都看呆了。
这个女鬼是被关在外边太久了,好不容易能“回家”直接就在家里到处走动宣誓主权吗?
那个女鬼现在还不知道我能看见她了,我一时间有些怂了,万一那个女鬼长得很恐怖怎么办?万一那个女鬼发现了我能看见她要杀人灭口怎么办?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看过的恐怖片,什么贞子伽椰子美美子……
呕,光是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但是为了保护云烟,我必须勇敢地去面对她才行!
而且不是还有子豪在吗?他的阳气可是女鬼的克星啊!
咦,云烟和子豪呢?
因为过于紧张,我进门之后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应该在客厅看电视的云烟没在客厅,连客厅的灯都没关。
次卧的门缝里有一些灯光溢出来,说明子豪在房间里。
我缓步走过去想问问他知不知道云烟去哪了,顺便看一看那个女鬼在不在次卧里,子豪的阳气对她有没有效果……
不过越靠近次卧的房门,我突然听见了轻微的奇怪的声响。
呻吟,娇喘,粗气,痛呼,娇吟,抽泣,淫笑……
?
我的手在门把手上迟疑了一瞬间,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甚至一时间没有理解这些声响的意义,就直接拧开了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全身赤裸的子豪和两个云烟一起肉体纠缠着趴在那张大床上,姿势十分奇特。
两个云烟面对面紧紧抱在一起,躺在底下的双腿抬起环住趴在上面的云烟的腰,而趴在上面的云烟双腿曲起跪在躺在底下的云烟的腿间,两个云烟的双腿都大大地张开,把自己的私处完全展露出来,两个都没有阴毛遮挡的无暇私处紧紧贴在一起,紧闭粉嫩的两条缝仿佛都连成了一条缝。
场景太过于玄幻,我一时间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不对,肯定是在做梦,云烟怎么可能变成两个?
“噶……叔,叔叔……?”子豪机械地扭过头,此时他还正挺着一根粗长到让人不忍直视的肉棒甚至还插在趴在上面的云烟身体里刚抽出来一半,看样子被突然出现的我吓得不轻,大脑直接宕机了。
听到子豪下意识的惊呼,两个云烟同时扭头看向我这边,然后和我充满迷茫和疑惑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深思,在和趴在上边的云烟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好像被人丢下了两枚双胞胎核弹一样被炸得一片混乱。
这个脸型,这个眉毛,这个鼻子,这个眼神,不,眼神是我未曾见过的眼神……
“妈……妈?”我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忍不住后退一步,一时间什么云烟什么子豪,甚至为什么她们会一起躺在床上我都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了。
那是我记忆中年轻时的妈妈的形象,即便经过了无情岁月的层层消磨,这幅模样依旧深深刻在我的内心深处。
汹涌的泪水根本不是我那无力的眼眶可以兜住的,我直接大步走过去一个滑铲跪倒在床边,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手——我居然真的能抓住——哭喊道:“妈!真的是你吗?妈!”
场景一时间非常诡异。
在外人视角看来,这就是我出差提前回家,然后把妻子和侄子抓奸在床,然后突然就疯了对着空气大声哭喊“妈”。
“潇儿……”趴在上面的“云烟”伸出一只手不敢置信般地抚摸上了我的脸。
就连梦中都不曾忆起过的呼喊声,却让我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般,这绝对是妈妈不会错的!
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闹鬼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断浮现,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所谓的“女鬼”根本就是妈妈啊!
难怪,自从我回老家一趟后妈妈就突然开始出现在我的梦中,并且催着我成家,我还以为只是自己心结解开之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妈妈托梦给我。
真正的云烟和子豪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而子豪受到惊吓之后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怎么,居然下意识地把腰一送,将插在妈妈身体里的粗长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完成了一次抽插的动作。
妈妈被突然袭击,原本柔情满满的母子重逢话语突然变成了一声让人一软的娇喘。
我眼皮一跳,终于从突然见到母亲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开始打量眼前的场景。
云烟的裸体我自然是见过许多次的,和我以前见到的样子相比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除了阴毛刮得干干净净以外,就只有面上的表情,比以往每次和我做爱时都要红润,即便是现在突然遭到惊吓导致面上的表情有些惊恐,那极度兴奋的充血短时间内却根本消散不了。
至于子豪的裸体……我自然是没见过的,不过他那根肉棒我却有印象,那天夜里他在这里自慰……
我的脑海中闪过更多的画面,一时间我分不清哪些是虚幻哪些是现实,巨大的信息量几乎要把我的意识冲垮。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或者反应。
愤怒?啊不,我突然之间看见日思夜想的妈妈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高兴?那更不可能了,到底得有多变态才会在看见侄子和老婆,甚至还包括自己的妈妈一起滚到床上了的样子还能笑出来啊?
两种奇怪的情绪交杂在一起,我只能强行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三人,或者两人一鬼。
云烟完全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或者说她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至少看她的样子一点被强迫的痕迹都没有。
子豪好像也傻掉了,呆呆地跪在那一动不动,看上去很像一个做错了事情被家长抓现场的小孩子。
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也动弹不了了。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住了,除了妈妈。
我看着妈妈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眼中带着温柔和慈爱的神色,虽然这些情绪和她那永远定格在30多岁的外表完全不符,但是意外地没有任何违和感。
妈妈从子豪的身下爬了起来,那根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时她还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腰一软差点没趴回去,不过好在她忍住了,直起身来,双膝依旧跪在床垫上,膝行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双腿间因为失去了堵住的东西而不断滴落着连成一片的乳白色精液。
妈妈温柔地拥住我的脑袋,压着我的头埋到了她的胸前,奇怪的是我没有因为触碰到妈妈赤裸的双乳而产生任何的邪念,而是产生了一种回到婴儿时期在母亲怀抱里安睡的感觉。
“乖乖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熟悉的摇篮曲,熟悉的触感,我的意识不断模糊,似乎真的马上就要睡着。
可是一时间,一股突然产生的强烈的不舍将我从迷糊中拉了回来,我眼中含着泪,抬头看着渐渐模糊的妈妈的脸,想把她刻进自己的心底,可是却越来越看不清,不知道是泪水模糊了双眼还是妈妈的身形正在不断消失。
“妈……”我无声地张嘴呼喊着。
“永别了,潇儿,放心吧,睡一觉起来,就一切都过去了。”妈妈继续温柔地说了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睡意,直接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无聊的电视节目。
云烟坐在我边上,缩在我怀里看得起劲,不时被逗得开怀大笑。
我下意识说了句:“小声点,子豪在写作业呢。”
“哦……”云烟连忙闭嘴,肃了肃表情,可是马上又被逗得勾起了嘴角,眼角满是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今天早上还在……非洲?然后找关系临时改了机票回来……我为什么要提前回来?好像是……云烟生病了?
我的脑袋一痛,两种不同的记忆出现在我脑海里,其中一种是我听到云烟感冒的消息,十分担心她,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国内,见到了感冒已经好了大半的云烟,然后云烟对我的突然回来感到十分惊喜,晚上我们一家一起吃了一顿大餐。
可是另一种记忆里,我一回来就看见——云烟和子豪在子豪的房间里做爱?太荒谬了,我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记忆?
我的脑海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脸上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云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十分担心地爬起来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把刚才想的奇怪的画面甩出脑海,头痛渐渐消失了。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抓包了云烟和子豪出轨的话,现在她怎么可能躺在我怀里看电视?
幻想?
我为什么会幻想那种东西?
而且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似乎两个记忆都有问题。
少了什么东西。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没备注的号码,但是号码被自动标注为“诈骗”。
我想都没想就给挂了,结果那个电话还不停地打,我受不了,只好接了起来。
一个有些熟悉的年轻声音问我:“黄老板?你那边解决了没有?”
“解决?什么解决?”我莫名其妙地说。
我有些好奇这骗子怎么知道我姓黄的,难道是个人信息泄露了?
“就是那个女鬼啊,我刚才这边观测到貌似你家的方向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正准备过去呢,你那边没事吧?”
“什么女鬼?什么问题?你在说啥啊?神经病。”我一头雾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谁啊?”云烟问。
“不知道,骗子吧。”我也搞不清楚,“现在隐私泄露真可怕,对方都知道我姓啥了。”
“泄露个人信息的家伙真该死。”云烟也愤愤地说,“上回我就跟姐妹们聊了下丰胸秘诀,结果没多久就给我推送隆胸手术的广告,每个平台都推,烦死人了。”
“你还丰什么胸啊,这么大不是刚刚好?”我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云烟一边的酥胸,软软的绵绵的,手感刚好,不过怎么感觉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点?
我好奇地又捏了两下,云烟直接红着脸拍掉我的手说:“别闹。”
“嘿嘿。”
我也怕子豪听到什么动静,就收回了手,转去搂着她的小细腰。
就算结了婚快半年了,我俩现在还是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别提多快乐了。
结果没多久,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来了,不过不是电话,而是短信,说他到小区楼下了,让我下去一趟。
我皱起眉头,这骗子怎么还阴魂不散了?
“我下去一趟,去买点东西。”我对于这个骗子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有些好奇,不过不想让云烟担心,就找了个借口独自跑出去了。
我也不怕对方是什么歹徒,这小区的安保还挺好的,总不至于被人当着保安的面给劫走了。
披上件外套我就出了门,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家门,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不是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吗?为什么我要回头看一眼?
下了楼,一出门就看见一个很奇怪的家伙站在小区外,被两个保安围着盘查,一脸无奈的样子。
有多奇怪呢?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原谅我要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服饰和喉结我根本不会把他当成男人。
他有着一头白色的长发,没有梳起来,而是就这样披散在脑后。
我的老天,虽说中国传统里似乎一直有白发等于仙气的观念,所谓的鹤发童颜也是传说故事里的仙人标配外表,但是真在现实里看见了这样的人估计只会觉得这家伙有病。
我看他的脸有些眼熟,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一样,于是便走了过去。
“呀,黄老板,你来啦?你们看,我就说我是找人吧,还不信……”那家伙絮絮叨叨地对保安说。
保安是认识我的,见我走过来,便说:“黄老板?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便摇摇头。
保安眉头一皱,那家伙便连忙大声喊道:“不是吧?这才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你家那个女鬼还要不要解决了?”
“嘿,你个江湖骗子还骗到这来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宣扬封建迷信呢?要不要去对面派出所坐坐啊?”保安一听这话更加坚信他是骗子了,走上去就要动手赶人。
“先等一下吧。”我抬手制止了保安的动作,看向那家伙,问:“你老说什么女鬼女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老板,这些骗子一张嘴能说出花来,您还是别听他瞎说了。”保安还想劝。
“你真不记得了?”那家伙眯了眯眼,“看来还真是出事了,你的记忆被动了手脚?”
我一下子笑出声:“你这还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接下来什么问题都打算往我记忆出问题上扯啊?”
“傻逼。”保安哈哈大笑。
那家伙理也不理,看着我的眼睛,掐着手指嘴里念了两句,然后说:“果然,不是普通的记忆删除,居然是记忆修改?难怪……嘿,你不信么?那我问你,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啊?不就是染得一头白的么?”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什么一头白?黄老板,这家伙不就是一粘着假胡子的小年轻么?头发是黑的啊!”保安却一头雾水地反驳道。
“?”我诧异,虽说刚才脑袋疼,但我应该还不至于眼花到这个地步,眼前这家伙分明就是一头白发啊?
“看吧,你的眼睛还是天眼呢,这样才能看破我的伪装,这可是我当时教你的。”那家伙点点头,抬手在保安眉心点了一下,保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直接晕倒了。
我有些慌,这是要干什么?绑票?还有这什么天眼是什么东西?我好像有一些印象……
那家伙见我还是一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便直接伸手在我眉心碰了一下,我想躲却根本躲不开,明明看上去他只是慢吞吞地伸手过来碰了我一下,实际上却快若闪电让我反应都来不及。
就在我以为自己也要就这么晕倒的时候,那家伙却面色古怪地收回了手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我下意识问。
“没什么……”那家伙面色非常精彩,酝酿了许久说:“算了,就这样也挺好的吧……”
说完,他直接转身就跑了。
留下我一头雾水。
最后我只能把晕倒的保安送回了保安室,一肚子疑惑地回了家。
因为也没买什么东西,云烟问起来也只是说想买的东西卖完了没买到。
晚上我和两天未见的云烟做了一次,云烟大概是憋久了,今天格外敏感,不过我还是没能把她送到高潮。
看来她今晚又要做梦了。
做梦?做什么梦?
又来了,这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记忆。
难道我的记忆真的被动了什么手脚?
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吗?现有的科学手段可以修改人的记忆?
抱着一肚子的疑惑,我搂着云烟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在云烟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明明很熟悉,却又好像在很久远的记忆里,让我想不起来是谁……
然后在某一个瞬间,我的眼睛一热,在睡梦中变成了半梦半醒的状态,眼前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画面,处于睡梦中的我并不能理解这一切,只把这些当成是又一个梦,只是有些感慨今天的梦格外真实。
这是在一个很幽暗的小屋。
眼前非常的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种幽暗让我感到安心。
这样的幽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是非常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这让我心底不可遏制地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孤独,以及某种思念的情感。
我在思念什么?
突然有一天,幽暗被打破了,困住我的某一扇墙壁倒塌了,我终于见到了阳光,阳光并不会让我感到难受,还让我的理智恢复了一些,我想起来自己好像在等一个人。
就这样又过了许多天,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大概是心跳吧,我感觉到他回来了。
我满怀期待地看向塌掉的墙,想看看这个让我日思夜想的家伙是谁。
他进来了。
西装革履,看着周围的景色一副感慨和诧异的样子,他看上去对这里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像是在外游荡了许久之后归家的旅人。
这个人……
是我自己?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视角一下子被弹了出来,来到了对面这个我自己身上。
熟悉的视线,熟悉的景色。
完全清醒过来的我想起来了,这是不久前,十年来第一次回老家的我在进入家里看到的景色。
不过和当时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我开启了“天眼”。
所以能够看到一些当时看不见的东西,这些东西也一样被我保存在了记忆中。
比如,那个坐在母亲床上,含着泪看着我笑的。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