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门铃一声声地响着。
薛玲开了门,「喵~~~」站在她身后那只米黄色的波斯猫顿时叫了起来,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她招牌的冷艳微笑,看着门外的任江山。
任江山扬了扬手里的鲜花,冲着她做了个鬼脸,薛玲不屑地撇了撇嘴,身子往旁边让了让。
任江山走进屋里,说:「猫咪,这是给你的!」说着,他把一大包猫饼干递给薛玲,然后看了看四下,在客厅正对着方向有个玻璃茶几,上面有个花瓶,里面的却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插,他走了过去,把手里的鲜花插到了那个花瓶里。
「上次我送的花呢?」任江山问道。
「扔了。」薛玲把门锁上,头也不回地说道。
任江山咂了咂舌,不敢再问。他凑到薛玲身边,一把搂住了美女警花,嘴巴就要向她那艳红的嘴巴亲过去。
「滚!」薛玲用力地推了任江山一把,「你干嘛?把我这儿当什么地方了?」
任江山见薛玲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快,就停止了动作,陪着笑说:「怎么?吃枪药了?我这不也是情不自禁嘛?谁让你这么动人呢?」
「呸,你省省吧。」薛玲一脸都是不屑,「你啊,少给我找点麻烦就是了,这一套,少来!」
任江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也知道,薛玲这段时间为了他们的案子,那真是没日没夜地在忙,也难怪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他四周看了看,这房子是薛玲不久之前才买的一套单身公寓,房子不是很大,看上去也就七八十平米左右,是很典型的入门级户型,家里也没什么修饰,不过收拾地还算雅致。
「跟你的豪宅没法比吧?」薛玲带着一丝冷笑,看着任江山说。
「看你说的。」任江山笑了笑,说:「地方是小了点,但只看这布置,就知道你是有生活品味的人,我就没法把家给弄成这样。」
「嘿,哪像你啊?有钱人,家里弄个厕所都找专业设计师吧?我这啊?工薪阶层,什么都靠自己!」
「要不……」任江山又笑了笑,碰了碰薛玲的肩膀,「你搬过去我那边住?」
「滚!」薛玲白了任江山一眼,「怎么?小美女空姐失踪了,没人给你暖床啦?现在换我去充数?」
「看你说的……」任江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薛玲就是这样一张刀子嘴,倒也没往心里去,只是一说起姚妤青,此刻他的心情就变得无比沉重。
薛玲看了看任江山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话触及了他的痛处,心里也是颇有歉意,忙说:「怎么了你?一说起她,你就哭丧着脸,我这不也拼了命地在找她的下落嘛?」一边说着,薛玲一边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大腿。
任江山这才回过神来,见薛玲口气虽然还是有点硬,但一双大眼睛关切地看着自己,满满地都是怜惜的神色,他伸手环住了薛玲苗条的蜂腰,把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胸前。
薛玲轻抚着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男人的头发,心里一阵心潮澎湃,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响起高压锅蒸汽喷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忙说:「糟糕,鱼要蒸老了!」说着忙推开任江山,往厨房里就跑了过去。
不一会,三菜一汤就摆到了餐桌下,薛玲招呼任江山坐下,两人面对面吃起了晚餐。薛玲的厨艺着实一般,不过任江山刚才在高娜的寿宴上只是小喝了两杯酒,这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于是便风卷残云地把那些菜都扫光了,虽然味道不是很好,但架不住肚子实在是真饿了。
薛玲见任江山把自己做的菜都吃光了,心里也是喜滋滋地,她把碗筷拿到厨房,说:「你先去看会电视吧,我去把碗给刷了。」
「我来刷吧。」任江山走到厨房,卷起袖子。「你?行不行啊?」薛玲刚想阻止,却见任江山已经熟练地在洗漱盆里放了水,挤了一些洗洁精在洗碗布上,开始刷起来了。
「哎哟,真是劳您的大驾了,看不出……你干这个倒是蛮熟练的嘛?」薛玲干脆也就不阻止了,笑着站在一旁看着。
「没事!我们哥俩都是穷出身,我小时候每天都要在孤儿院的厨房里帮忙,早习惯了。」任江山笑说,然后利索地把碗洗完,过了水,整齐地码在旁边的碗架子上。
两人回到客厅,关了灯,然后打开电视,就像一对新婚的甜蜜夫妇一样,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
任江山怀里搂着女警花热烘烘的身体,鼻端里传来她身上那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心里头一阵荡漾,他转过头,看着薛玲。
「冰美人」女警花此刻小鸟依人似的靠在他的怀里,也抬头看着他,又黑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颤抖,那红润肉感的嘴唇微微张启着……
任江山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他的嘴唇刚沾上女警花的嘴唇,薛玲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送过来,一下探进了他的嘴里,分明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这段时间一心扑在破案上的她,的确是太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抚了。
「想要啦?」女警花的手伸到了任江山的胯下,握住那根耸立起来的鸡巴,喘息地问道。
任江山忙不迭地点着头,薛玲笑着站了起来,手在衣服上扣了几下,然后优雅地转了个圈,片刻之间,「冰美人」的身上,就只剩下乳罩和内裤了。
两人的激情这时候是一触即发,不一会,两具赤裸的身躯就已经翻滚到了沙发上。女警花用嘴含住任江山还未雄起的鸡巴,用口水将它湿润,然后用手不停地套弄着。
「就是你这根东西祸害人……今晚非让你见识本小姐的厉害不可!」
就在两人要开始一轮大战的的时候,这时却从门口又传来了「疙瘩」一声,门锁被转开的声音。两个人都大吃了一惊,慌忙向门口看去,却看到这时候门口站着两个人,透过电视机发出的微光,正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薛玲一看那两人,连忙站了起来:「文姐?你怎么来了?」然后自己慌忙拿起衣裤穿了起来。
任江山这时候也看清楚了,门口站着的这两人,一个是他的老情人,两江市检察院的女检察官文清桦,而另外一个人,却是两江大学副校长田军强的妻子、也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律师周晓梅!
「文姐……周姐……」赤裸着身体的任江山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两个都跟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
文清桦、周晓梅显然没料到打开薛玲家门后竟会看到眼前这副情形,文清桦楞了一下,胸中涌起一股醋意。但是她为人城府颇深,自然不会将不快流露在表面上:「我……我见里面没开灯,以为你不在家……」
文清桦和薛玲两人的关系极好,薛玲是个单身女人,又是警察,有时候经常好几天都不在家,所以常常要文清桦来这里帮她喂喂家里养的这只猫,所以文清桦有薛玲家的钥匙。而周晓梅不仅以律师的身份兼任两江大学的法律顾问,同时也是两江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一位民事庭副庭长,国家三级法官,跟同在司法系统的文清桦不仅是相识多年,而且周晓梅跟文清桦毕业于同一间司法院校、而且两人的研究生导师更是同一个人,算得上是同门的师姐妹,因此虽然周晓梅的年纪比文清桦要小好几岁,但是两人的关系也是非常亲密。
跟薛玲这副窘态让文清桦、周晓梅看到了,任江山倒不是非常在意,他跟眼前这三个女人都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此刻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说道:「文姐、周姐……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就许你来看小玲,不许我来啊?」文清桦白了任江山一眼,见他笑嘻嘻地,心头火起,接着说道:「也没啥事,周法官今天去我家吃饭,我煲了些汤,想起小玲这些天查案,太辛苦了,就顺道给她带了些过来。」说着,她举了举手里的一个不锈钢保温壶。
薛玲心中感激,忙打开灯,然后走过去接过保温壶,说:「文姐,你……对我真好。」
文清桦若有若无地淡淡一笑,说道:「你们吃过饭了吧?就一块喝点汤吧,那……我们就不做电灯泡了啊!周法官,我们走吧。」说着转过身子,就要离去。
周晓梅也神色尴尬地笑了笑,冲着任江山摆了摆手,就要跟着离去。
任江山忙一把拉住了她们,说道:「文姐,周姐,两位好姐姐,你们别走啊……」
「别走?为啥啊?」文清桦的话语中终于忍不住带出了一阵醋意:「我们来得不是时候,不走还赖着干嘛啊?」
任江山陪着笑,赤裸着身体站了起来,然后拉着文清桦和周晓梅的手,让她们重新坐下,柔声说道:「姐,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既然都来了,要不……我们今天就一块乐呵乐呵?」
文清桦、周晓梅、薛玲三人顿时面面相觑,她们三个人中,文清桦四十三岁,年纪最大,身为两江市检察院检察官的她是市纪委书记周人方的情妇,年纪最小的是今年三十五岁的女警花薛玲,她跟他们公安局的局长李为民存在情人关系,而比薛玲只大了一岁周晓梅,虽然在两江市并没有哪个固定的情人,但坊间传言她跟他们京城里最高人民法院的某位高层关系也颇为暧昧……
这三位女人分别是两江市公、检、法三大系统里声名远播的大美女,自然也都官场大员们垂涎的对象,在两江市官场这个大染缸里,不可避免地也早就是「身经百战」的了。
以前参加高官们的淫乱游戏时,这三位美女也不是没在一块让男人肏过。可是她们三个对任江山都怀有着一份独特的感情,因此虽然都跟他发生过关系,却从来也没有一起跟他上过床。这时候任江山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对这三个人来说都是大大地出乎意料之外。
「来嘛!」任江山施展出他那令无数女人一试钟情的温柔功力,把文清桦和周晓梅两人的手拉到一块,然后放到唇边,嘴唇轻触她们纤细的手指,一双充满男性诱惑力的眼睛,带着柔情注视着她们两人。
看到任江山如此对待其他女人,这下轮到薛玲吃醋了,只见她哼了一声,转头就要走,却不曾想一下又被任江山拉住了。任江山这时已经将文、周二女搂在了怀中,另一只手一环,又搂住了薛玲,用昆曲的腔调唱道:「三位娘子,我们这就入洞房如何?」
三女又对视了一下,都有点羞红了脸,薛玲拿手肘撞了撞任江山的胸脯,嘴里骂到:「谁要跟你洞房啊?臭不要脸……」可是那力道之轻,那里撞得动男人分毫?
任江山拥着半推半就的三女进了薛玲的卧房,女警花的房间不是很大,但一张大床却占了房间的大半个空间。任江山让三个美女都坐在床上,然后自己站在床边,笑着依旧用昆曲腔唱道:「三位娘子,相公我这厢有礼了!」
「你们还别说,他啊,真像个相公!」这时候,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周晓梅笑着说道。这三个女人里,数她跟任江山认识的时间最短,关系相对也是最疏远的,不过几次跟任江山偷情之后,她也一直对这个年轻的男人念念不忘,至于今天要三人同时跟他做爱,她倒是最无所谓的一个。
「我们这可有三个人哦,三娘教子,相公,你行不行啊?」周晓梅掩着嘴边笑道。
任江山看了周晓梅一眼,正色说道:「娘子,我们多次交欢,莫非你还不知为夫的能耐不成?」说着他拿手弹了弹自己粗长的鸡巴,在女法官的眼前摆弄了一番。
三女都让他逗乐了,任江山趁势向前一扑,就把三人都扑倒在了床上。三女都是惊叫连连,薛玲嘴里骂到:「臭男人,休想老娘会便宜你……」话还没说完,任江山炽热的嘴唇已经堵住了她的红唇,同时手也开始去脱她身上的衣物。
薛玲刚才只是胡乱吧衣物披上,很快地就让任江山再度解开,连内裤的胸罩都脱了下来,变成了一只雪白的赤裸羔羊。
见薛玲已经被脱光了,而任江山又投来了激励的目光,文清桦和周晓梅又对视了一眼,周晓梅叹了口气,笑道:「没办法了,今天总要便宜这家伙了!」说完就自己脱了衣服。文清桦见状,也只好动手宽衣解带。
任江山让这三位赤裸的大美女肩并肩坐在床头,年纪最大的文清桦居中,周晓梅在她左手边,而薛玲则在另外一边,然后把头伸到文清桦的胯下,鼻子在她的屄洞口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的样子,然后舌尖伸过去,舔起了女检察官的骚屄。而他的两只手也同时一左一右分别伸到了周晓梅和薛玲的胯下,抠进两人的迷人洞穴之中探索了起来。
不一会,三女就让任江山出神入化的舌功和指上功夫给挑逗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任江山知道,要这三个人都在虎狼之年的女人满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这时候做得格外认真卖力。舔了文清桦一阵,又把头伸到薛玲那边,最后轮到周晓梅,每个女人都足足服侍了五分钟左右,把她们的性欲充分地挑逗了起来,这才哈哈一笑,坐起身来。
经过这番尽心尽力地爱抚,三女这时都已经情动难耐,六只火辣辣的眼睛盯着男人,期待着他的进一步行动。
任江山跪坐在床上,欣赏着眼前三个美人的不同风情:年纪最大的检察官文清桦样貌清雅高贵,一头直直的长发披肩,身材苗条,奶子不算大,但盈盈一握,丝毫没有下垂,在她这个年龄的女性中尤为难得;女法官周晓梅的身材是三人中最为丰满的,乳房肥美多肉,称得上是巨乳了,而一头卷曲的大波浪长发,染成了酒红色,看上去热情洋溢;而女警官薛玲则身材健美,修长的两条美腿,全身线条分明,看上去令人销魂。
看了一阵,任江山笑着爬向了三人中表现得最为热情的周晓梅女法官,说道:「周姐,你不是怕我应付不了你们三个吗?我这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周晓梅见任江山在三人中最先选择了自己,心头也是暗喜,见任江山炽热的目光射了过来,忍不住激动地双手搂着他的颈项,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女法官的激情的香吻让任江山也是情欲高涨,他伸出舌头,跟周晓梅的香舌交缠在一起,手已经急不可待地伸到女法官高耸的胸前,用力地搓揉着她那浑圆饱满的傲人双峰。
周晓梅跟她的丈夫田军强多年没有性生活,全靠外头的情人滋润。而在她的男人里头,任江山无疑是其中最为优秀的一个!只让任江山挑逗了一阵,女法官已经浑身发烫,丰满的身躯软软地躺在任江山怀里,双眼水雾迷蒙,嘴里喃喃道:「舒服……嗯……快点……好热……」
这时候任江山的鸡巴已经高高的涨起,他站了起来,把鸡巴放到女法官的嘴边,一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女法官一张嘴,一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塞在她的口腔之中。
女法官熟练地用舌头不断舔着男人的龟头,让任江山的鸡巴变得越来越大,而任江山则开始前后摆动着屁股,肉棒一点点地向女法官喉咙的深处攻去。而与此同时他稍稍弯下身子,一边既能令女法官为他口交,而同时他的手又可以捉到女法官肥大的乳房,不停地亵玩着。
一边玩弄着女法官,任江山一边看向旁边的文清桦和薛玲两人,脸上露出激励的神情,示意她们也参与进来。文清桦和薛玲其实对这种乱交的场面一点都不陌生,见今天这个情形,她们三个一块跟任江山上床显然是木已成舟、势在必行的了,于是两人尴尬地相视一笑。
薛玲笑骂道:「文姐,没办法,只好便宜这家伙了。」说完两人也就爬了过来。
见两人已经参与了进来,任江山心头大喜,说:「两位姐姐,你们先帮我让周姐爽一次,然后小弟必有重谢!」
「稀罕你!」薛玲没好气地白了任江山一眼,然后爬过去,红唇微张,就含住了周晓梅红色的奶头,周晓梅被她这一含,惊叫一声,乳峰立即怒涨起来,薛玲没有停止,樱唇紧贴着女法官的乳晕,两只手都直接摸上了周晓梅饱满的丰胸,而且她的牙齿更是毫不留情地咬在周晓梅的乳头上,轻轻地啃咬着。周晓梅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舒爽的哼叫声,含住任江山大鸡吧的嘴唇更加用力了。
而这时刺激着女法官的不只有薛玲,还有文清桦,她趴了下去,头钻到女法官的胯下,小嘴吻上了女法官的阴唇,不停地用舌尖挑逗着阴道口的小肉粒,很快就刺激得周晓梅双手下摆,抱住了她的头。文清桦只见一股清流很快地就从女法官的下体处涌了出来,一股女性的腥臊味传了过来,她的眉头微微一皱,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过湿纸巾,把那些水擦干净。
全身所有性感带被同时上下夹攻的女法官这时候已经几乎陷入了迷乱,她吸吮着任江山肉棒的嘴唇不停地抽动着,舌头紧紧地缠绕在龟头上,口交的速度不断地加快,给男人带去了极大的冲击。
任江山可不想就这样大煞风景地射出来,他拍了拍周晓梅的脸,手指了指床沿的床头板,女法官毫不迟疑地转过身子,手扶着床头板,肥美的雪白屁股高高地抬起,任江山凑上前去,把满是女法官口水的大鸡吧顶在她的阴唇上,龟头只在肉缝上一磨,女法官已经用力地向后一挫屁股,骚水十足的肉洞马上被粗大的肉棒分开,一下就往花心狠狠地顶了进去。
女法官期待已久的骚洞被这一顶肏得是舒爽十足,长长地呻吟一声,马上开始了激情十足的叫床。
「啊啊啊……亲爱的……肏深一点!我……到了!啊啊呀……老公……亲爱的……我快不行了……深一点……重一点!啊啊啊啊……我快不行了!」
女法官屄洞里的穴肉紧紧地纠缠着任江山的肉棒,任江山的抽送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是频密,不一会就将女法官肏弄得是媚眼翻白,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撑在床头板上的手臂逐渐无力,只能勉强扶着床沿,而双腿也已不听使唤的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地压在床之上。
见女法官已然被送上了高潮,任江山心想是时候让另外的两人满足了,就把目标转到了旁边的薛玲身上,薛玲的骚屄里早就已经是瘙痒难忍,这时见总算是轮到了自己,哪里还有心思摆什么架子,她马上就将两条修长玉腿大张,手不停地搓揉着自己饥渴的阴蒂,一脸期待的神色,就等着任江山鸡巴的驾临了。
任江山也不废话,把大龟头狠狠的一下就肏了进去女警官的屄洞里,薛玲大叫了一声,豆大的汗珠马上出现在她的额头上,全身不住地发抖,嘴里大叫着:「啊!好涨……你……快点……啊……往里……啊……啊啊……舒服……啊……快点……」
任江山一边肏干着女警官,一手抓住她健美的乳房,又揉又捏,鸡巴的抽送也不断地加快,薛玲的双腿张得越来越开,有力的蜂腰也大力地扭动着,「啊啊哎呀!……哎哟……舒服……好舒服……再来!……哦哦……舒服……」鼻子里不住地大力喘息着。
接下来轮到的自然是女检察官文清桦,刚才连续看了心爱的男人在另外两个女人身上的驰骋,女检察官熟美的身体早已经饥渴万分,一对长长的媚眼,水汪汪的,里头的火焰就像要喷出来一般。脸颊早已是一片通红,任江山一把搂着她,一口吻着樱唇,一手在她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美乳上摸索着。
没一会,他将女检察官的娇躯推倒在床上,大鸡巴轻车熟路地顶着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压,在文清桦销魂的长长呻吟之中,将肉棒肏了进去。
「哎呀……轻点……我……轻点……」文清桦双眉一皱,樱唇一张,双腿自然而然地大大张开,她尽力将自己的下身放松张大,以便迎接大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任江山双手抬起女检察官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身体抬起来,屁股居高临下地让鸡巴在女检察官的阴道之中纵横驰骋着。
在身体重力的作用下,任江山的鸡巴几乎每次都狠狠地肏到文清桦的屄心上,不消片刻,文清桦已经被肉棒肏得是花容失色,熟美的阴道颤抖不已,深处的淫液早已经一泄如注,女检察官大口地喘着气,两手像大蛇般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死死缠着他。粉脸娇红,媚眼含春,那副媚态看得任江山是心摇神驰,肉棒的抽送顿时变得快速无比,龟头涨得发疼,而这时文检察官熟美阴道上的一圈圈嫩肉,就像一个一个的肉环一般,把男人的整条大鸡巴紧紧包住,花芯里头强劲的吸力,随着子宫口处的一闭一合,吸吮着涨大的龟头。
连续肏弄了市里公、检、法三大系统的这三朵金花,任江山这时也已经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拼命不停地抽插了三百多下,把文清桦干得是飘飘欲仙,全身无知觉地颤抖着,几乎是陷入了昏迷,终于任江山大吼一声,鸡巴深深地陷在女检察官的阴道深处,身子一阵狂抖,终于泄精了,强而有力的热精直接射入女检察官的花心,将她的屄穴弄得是一片白浊。
射精之后的任江山,躺倒到了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薛玲一下扑到他的身上,没好气的拧了一下他的脸颊,怒到:「你这家伙,就会在文姐身上使劲!刚才干嘛不射给我?」
众人都她逗得都笑了起来,任江山把手放在额头上,喘着气说道:「好好好,等我喘口气,少不了你的!」
「你还行能行啊?」周晓梅也凑了过来,撸了撸任江山尚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笑道。
「这家伙,牛着呢!」薛玲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大腿:「一晚能射好几次!」
「那也总得让我歇会儿吧?」任江山笑着站了起来,拿起裤子,从裤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和打火机摆了摆:「我到阳台抽口烟,马上回来!」可是突然间,任江山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床上赤裸的三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薛玲瞪着眼睛看着他。
「这个……」任江山一脸堆笑:「小玲……你家里头不是有那些制服吗?要不……拿出来,让文姐和周姐也穿上?」
「想得美你!」薛玲没好气地抓起旁边一个抱枕,冲着任江山扔了过去,任江山机灵地一个闪身,躲开了。
周晓梅好奇地问道:「小玲,他说什么制服啊?」
「别理他,都是作践女人的花样!」薛玲脸一红。任江山微微一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这叫情趣!什么作践不作践的……拜托了啊宝贝,一定要让她们都穿上!」说着往阳台就走。
「诶诶诶……」薛玲忙不迭地说道:「把这个穿上!」她捡起任江山的上衣,扔了过去,「这都几点了?外面风大,冷死你!」
任江山心头一暖,薛玲的嘴是厉害,可是内心里对他的关怀那可真是无微不至的。他依薛玲的话穿上了上衣,又对她眨了眨眼,这才走了出去。
「小玲,究竟是什么嘛?」周晓梅和文清桦都有点好奇了,薛玲叹了口气,赤裸着身子站了起来,她的卧室里带有一个衣帽间,她走了过去,把门打开,不一会,就从里面拿出了几套挂着的衣服。
文清桦和周晓梅一看,薛玲拿出来的分别是一套藏蓝色的2009西式检察官女式裙装制服、一套法官开庭时穿着的黑色2000式审判服、还有就是一套薛玲平日里经常穿着的蓝色99式女警服。
看到这些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制服,周晓梅「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他要我们穿着这个……」
薛玲没好气地「呸」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死男人!变态佬!说是穿着这个干那事更来劲……非让我在家准备着这些!」其实薛玲没好意思说,任江山一开始只是要求她穿着警服跟他做爱,是她自己后来想出了新花样:穿着不同职业的制服,让任江山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这才在家里准备了这么多钟制服。
文清桦拿着那身检察官制服,脸也有些红,显然以前任江山没少让她穿着这个做爱。她看了看,说:「还好,小玲你的身材跟我差不多,这套我刚好穿得下。」
周晓梅也拿起审判服,笑了笑,说:「我可比小玲胖不少,幸亏这是长袍,不然还真穿不下!」
三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各自的制服穿到了身上。她们的身上都没有穿内衣,幸亏这些制服要不是裙装,要不是长袍,没有长裤,因此不穿内裤倒也无所谓。
「还有这个!」薛玲又拿出几双尚未拆封的丝袜,扔到床上,「你们自己挑吧。」
周晓梅拿起一双肉色的丝袜,看了一眼:「好家伙,Aristoc ,英国货哦。」
薛玲冲着阳台方向的任江山努了努嘴:「他咯,那家伙送的。」
文清桦跟薛玲一样,选了一双黑色的丝光长筒丝袜穿上。这时候任江山已经抽完了烟,走回房间里,带笑看着眼前的三个美女穿丝袜的样子。他打了个响指,说道:「小玲,你的高跟鞋呢?都拿来给她们也穿上。」
薛玲这时候已经穿好了丝袜,听任江山这么说,白了他一眼,还是走出去了,不一会她拿着三双高跟鞋走了过来,「文姐,我记得我们是买一个码的鞋子,你试试这个。」说着她把一对白色的高跟鞋递给文清桦,自己留了一对银色的,而把一对黑色的递给周晓梅:「周法官,你试试这对,穿不穿得上。」
周晓梅试了一下,有点紧,比她平时穿的小了半个码数,好在还是穿得下。
三位美女穿好高跟鞋,再次坐到了床上,这一次薛玲坐了中间的位置,看着任江山:「好了,现在你满意了?」
任江山嘿嘿一笑,刚才在阳台时,他抽空补充了一些他哥给的药物,这时候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他走过去,俯下身子,捧着薛玲那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的美腿:「宝贝儿……你这腿,我能玩一年啊!」
「去你的!臭色鬼!」薛玲没好气地拍了下任江山的脑袋,任江山慢慢地脱下了她右脚上的高跟鞋,隔着丝袜轻吻着她的玉足。然后他又示意文清桦和周晓梅也把她们的丝袜玉足伸了过来,轮流在三人的脚上轻吻着。
「真香!」任江山是一脸的陶醉。
「硬了吧?快点让我舒服舒服!」薛玲见任江山下身的鸡巴已经再度抬起了头,说道。刚才那一炮可完全没把她给干过瘾。
任江山听命地将她的丝袜美腿给挂到了肩膀上,然后身子前倾,薛玲马上顺势用那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环住了他的脖子。任江山掀起她的女警裙服,由于薛玲没有穿内裤,任江山的肉棒垂直向下,龟头一下对准了她的小穴,隔着连档的裤袜,一下就捅了进去。
「坏……蛋……」薛玲呻吟着,却开始扭着腰,配合着任江山的抽动,让他的鸡巴可以更好地深入自己的骚屄里。今年三十五岁的她,正是女人精力最旺盛、也是性欲最高涨的年岁,她没有结婚,虽然有李为民这个情人,但这些酒色过度、年纪又大的老官员哪里能够满足得了她?因此自从遇到任江山这个相貌堂堂、本钱雄厚而又技术出众的的男人,她就完全避无可避地爱上了他!
「啊……啊……好猛……坏蛋……别干那么猛……啊……舒服……啊……快点……啊啊!啊……」
无限的快感冲击着任江山的全身,被按作一团的女警花在他的胯下妩媚动人地扭动着她的蛮腰丰臀,而旁边还有两个穿着制服丝袜的、真正的女检察官和女法官在饥渴地等着他宠幸,他不知道这时间上还有没有男人像他这么威风,能同时玩弄这公、检、法三大系统的三朵金花。
薛玲之后轮到了周晓梅和文清桦,任江山让她俩面对面交叠在一起,体重较轻的文清桦在上面,而较为丰满的周晓梅在下方,然后掀起她们两个的制服,露出下身的骚洞,鸡巴轮番肏弄了起来,一时是干得女检察官仰头大叫,一时又将女法官干得是浪语不断。
把三个美女又分别送上了一次高潮,这时候她们对任江山的任何命令都是无不服从了,任江山接着让她们三个都趴在床上,身上穿着象征着正义和权威的公检法制服,同时却并排用最淫荡、最下贱的母狗姿势趴着,穿着丝袜的美腿跪在那里,高高翘起淫荡的屁股对着他,而任江山挺着鸡巴,轮流在这司法系统的三大美女的骚洞里不停抽插着,把她们干得是呻吟声此起彼伏,在房间里交织出来一段无比淫荡的合奏曲。
*** *** *** ***
任江山在三朵金花的温柔乡中得其所哉,他的哥哥任江海,此刻却陷入了一场大危机中!在老丁的家中,此刻任江海和王月萍早已经在那些白色气体的作用下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这时候房间的门被缓缓地推了开来,两条幽灵般的人影,从房门处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中。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床上那两条赤裸的肉虫,在这两人的前面袒露无遗。
「啾!」其中的一个年轻人看着床上的两人,吹了个口哨,一边把手里的一个摄像机举起来,对着床上的两人拍摄着,一边用口吻轻佻地说道:「老丁,看不出来嘛!你老婆平时看着挺本分的一人,可骨子里还真是个骚货!居然背着你把野男人带到……」
「林家伟!你给我闭嘴!」旁边的另一个人正是老丁,这时候他一把拽住了林家伟的衣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你再说一句试试?」
「行行行……」林家伟见老丁的眼里就像要喷出火来一般,也知道这时候去惹他绝不明智,就说道:「你冲着我发火有什么用?干你老婆的人又不是我!」
「肏你妈的!」老丁双手猛力向前一推,把林家伟推得几乎要站立不住。可是林家伟丝毫也不以为意,踉跄着站稳身子,说道:「还是干你该干的事吧,小潘可还在外头等着我们呢!」
一听林家伟这话,老丁愣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子,再度看着床上的那两个人,脸上的五官,紧紧地扭曲着。
老丁把手抬起,拿出一副薄薄的手套戴上,然后伸向了自己的腰间,片刻之后,他从那里慢慢地取出了一把长条形的管状物,只见那东西的刃部呈棱型,三面血槽,刀身呈现出一片象征着死亡的灰白色,触目惊心,赫然是一把56式的军用三棱冲锋枪刺!
手持着三棱军刺,老丁的眼睛里顿时也闪耀出了妖异的绿光!他的嘴唇哆嗦了,缓缓地走向床上的两人。
「慢着!」林家伟突然一个闪身,挡在了老丁和任江海中间:「老丁,你可别乱来!可别这时候就杀了姓任的,圣父还要用他来钓出那几条大鱼呢!照计划行事!」
老丁那双惨绿色的眼珠狠狠地盯在任江海身上,看了许久,这才轻轻俯下身子,把三棱军刺的握把伸到任江海的手里,让任江海的手紧握着那个橡胶把手,然后他缓缓地移开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老婆王月萍的身上。王月萍此刻睡得很沉,很安详,在这几十年里,老丁曾经无数次在午夜梦回或者晨光初现醒来时,在自己的身边看到过这个沉睡的女人……
目光略过床头,两人的结婚照挂在墙上,床头柜上的小镜框里,还有夫妻俩和儿子多年前的合影,结婚几十年来的点点滴滴,此刻一一地划过心头,两行热泪,从老丁低垂的眼帘中无声地掉落了下来。
「别磨蹭了!动手吧!」林家伟的声音犹如地狱深处传来的催命钟,炸响在老丁的脑海中,老丁「啊!」地仰天大叫了一声,手猛地一抬任江海的手,把三棱军刺高高地抬起,然后他的手用力地向下一甩,离开了任江海的手,而任江海的手被他这一甩,紧握着那惨白色的三棱军刺,在「扑」的一声轻响之后,一下扎进了王月萍的胸口!
林家伟一边用摄像机将任江海刺杀王月萍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一边低声骂道:「你他妈鬼叫什么?!」林家伟心说这可是一栋普通的居民楼,隔音设备并不很好,如果刚才老丁的这声大叫吵醒了邻居,那可是大大的不妙,见这时王月萍的胸口鲜血四溅,他忙一把拉起老丁:「快走!」
老丁失魂落魄地任由林家伟拉着他,向着门口踉踉跄跄地走去,他的一只手里,温温地、热热地,那是从跟他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女人胸口喷出来的热血。
两人快速跑到楼下,一辆车等在那里,林家伟打开后门,把老丁推了进去,驾驶座上的潘雯冰转过头来,「搞定了?」
「嗯。」林家伟哼了一声,说道:「就是老丁激动过了头,还喊了一嗓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人给吵醒……」
潘雯冰冷笑了一声,抬腕看了看表,问道:「那药的时效确定只有半个小时?」
「圣父给的东西,还能有错?」林家伟笑道。
「只有不到十分钟了。」潘雯冰说道,她挂上倒车档,踩下油门,车子向后滑动了一段距离,隐藏在角落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把摄像机给我!」她把手向后面探去,林家伟便将摄像机交给了她。
潘雯冰拿着摄像机,对着楼道的出口处。按照药效来计算,任江海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杀死了王月萍,必然会惊慌失措地一逃了之!
那样当他下楼逃逸时,那个仓皇逃跑的场景就会被她一一记录下来!到时候任江海杀人逃逸的铁证,就全部掌握在她的手里了。
*** *** *** ***
市中心「唐府酒店」高层的一个豪华套间里,两江市的市长郭青田,此刻正面对着眼前的一个大屏幕手机,在进行着视频通话。在连线的另外一头,是一个看上去年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美妇。
「青田,我寄过去的电邮,你看了没有?」电话那头的美妇说道。
郭青田点了点头,说道:「看过了,辛苦你了!收集了那么多的资料,累坏了吧?」
中年美妇白了他一眼,说:「老夫老妻的,怎么还说这话!」
郭青田嘿嘿一笑:「这姓沈的能耐可是真不小啊!真想不到,他原来有这么复杂的经历……怪不得一回到两江来,就能把仁昌集团的高娜给控制地服服帖帖的……」
「青田啊……」中年美妇——郭青田的老婆胡艳秋关切地说道:「你现在跟姓沈的合作,真的没问题吗?他的背景那么复杂,路子又邪得很,我怕……」
「不用担心……」郭青田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我自有分寸!」
「可是……」
「不用担心了,你现在事情也办完了,明天该回去了吧?」
「明晚的飞机,里约飞墨尔本。」胡艳秋说道。
「那好,那你还有一天时间,就把巴西好好玩玩吧。我下了啊。」见妻子点头,郭青田挂断了电话。
郭青田,男,今年五十四岁,几年前由上级指派,空降到了两江市担任市长一职。他不是本地人,加上不喜欢在市委办公室办公,他长期包住在离市委市政府不远的五星级「唐府酒店」的这个豪华套间里工作生活。他的心腹手下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商量时,也往往不是去市政府办公楼,而是来这个酒店的房间找他。
跟许多高官一样,郭青田是不折不扣的「裸官」,儿子郭斋南在国内读完高中后就去了美国留学,毕业后移民澳大利亚,现在已经是澳洲公民,而他老婆胡艳秋几年前也拿到了澳大利亚护照,搬到澳洲去陪儿子,表面上她是在那边经商,但整天流连在各大赌场,实际是在将家族的财产转移出境,并设法将这些钱洗白。
挂断手机之后,郭青田走到房间一侧,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不一会,早已经等待在外头的刘浩就走了进来。
「老大!」刘浩叫道,郭青田冲他摆了摆手,「坐吧。」
多年的老上司了,刘浩也没有显出生分来,依言做了下去。郭青田打开抽屉,拿出一叠打印好的文件,放到刘浩的面前。刘浩拿到了手里一看,最前面一张纸的抬头,写着一长串英文「The Peoples Temple of the Disciples of Christ 」,后面用中文注明了「人民圣殿教」。
在决定跟「圣父」沈天广合作之前,郭青田决定有必要先摸清「圣父」的老底,这一次他让老婆胡艳秋远赴巴西,就是要将沈天广在巴西的历史,以及他所领导「人民圣殿」的底细摸清楚。胡艳秋是个退伍的女军官,有着多年的从军经验,足以胜任这样的任务。
文件很长,刘浩慢慢地看了下去,里面详细的记述了「人民圣殿教」这个极恶邪教的发展历史:这个邪教创立于1953年,当时是由一个名叫吉姆.琼斯的美国人,在美国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市创立的。初时,「人民圣殿教」只是一个普通的独立宗教团体,跟一般的基督教派一样,琼斯也曾参与其它基督教会的活动,「人民圣殿教」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及加州的三个城市以帮助贫民而略有名声,他们设立免费饭堂、日间托儿所、老年人诊所及提供其它社会服务。
但从六十年代之后,人民圣殿越来越偏离正统的基督教。从那时候开始,琼斯自称是一位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他读过《资本论》,从来不否认自己是狂热的社会主义者,甚至声称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原教旨奉为人民圣殿教教义。
他还在传教过程中自称是神的化身,几千年前转世为释迦牟尼,创建了佛教;后来又转世为耶稣基督,创建了基督教;之后短期化身转世为巴孛,即为建立巴哈伊信仰的人;最后转世为列宁,将社会主义发扬光大……
「这不扯嘛?」刘浩看到这里,笑骂了一声,「这都他妈有人信?」
「你接着往下看。」郭青田不动声色地说道。
琼斯借着传教的名义,不断地窃取信众的财产,有时候为了骗取信众的崇拜,他还假装神迹对信徒进行治疗,甚至自称为新的弥赛亚,为自己取了「圣父」的头衔。而敢于反抗的信众都会遭到他的严厉处罚。1970年代,人民圣殿教在最高峰时曾有数千信众。但是,世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慢慢地就有极少数的信众开始离开教派,而「人民圣殿」的一些丑闻开始曝光。记者、执法部门及政客开始注意到这个教派的罪恶事实。
琼斯对此的反应是长篇大论地宣称这些丑闻都是离教者的谎言及外面世界正试图消灭他的教派的证据。为了反抗这些指控,琼斯在1977年把他那拥有约一千核心信众的教派迁到南美洲的圭亚那,他对信众许诺那里是一个热带天堂,没有外面世界的邪恶。大部份核心信众跟随琼斯来到圭亚那,他们在那里被迫依照琼斯的指示干活,众人合力建立了琼斯镇。
就在这个时候,琼斯在偶然的机会中,遇到了一个来自古老东方、当时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这个一贫如洗的年轻人是坐着偷渡船远渡太平洋而来,本来想偷渡到美国谋生,但人蛇并没有将他们送入美国,而是送到了南美的橡胶园里工作。这个姓沈的年轻人精明干练,长得又高大英俊,很得琼斯的欢心,琼斯将年轻人收为自己的核心门徒,一同带到了琼斯镇里。
人民圣殿教的一千多信徒就这样在琼斯镇过着与外界隔绝的集体生活。他们极其贫穷、没有任何私人财产、没有任何个人生活和思想空间、并且受琼斯的武装卫队严密监控。而琼斯对年轻人极为信任,甚至让他担任了这支人数约有30人的武装卫队的指挥官。
当时在琼斯镇的任何信徒试图要求个人自由,像是未经琼斯批准的男欢女爱,都要受到严厉惩罚。而如果信徒被发现有叛教倾向,则将被处以酷刑甚至处死。但是琼斯和他包括年轻人在内的少数几个核心门徒,却过着权利不受约束和享有特供的生活:他们以共产主义的名义占有信徒们的劳动成果,他们的住所是整个南美洲屈指可数的豪华所在,那里的现代化设备应有尽有。在共产主义的名义下,信徒们被要求对「圣父」琼斯无限崇拜、无限忠诚和绝对服从。信徒们每天都要对照琼斯的教导批评与自我批评;但琼斯和年轻人等几个高层人员却可以随意和任何女信徒做爱,女信徒们与他们交合后,还要互相交流自己的美好体验和幸福心情。
「人民圣殿教」在琼斯镇的这种穷奢极欲的生活终于在1978年11月画上了句号。当时为了调查一些脱教的信徒对「人民圣殿教」的指控,美国众议员里奥.瑞恩来到圭亚那调查琼斯镇。当一些信众知道瑞恩的来意之后,他们向瑞恩哭诉,表示想跟他一起离开,于是在11月18日那天,瑞恩带着众人到达当地的一个小型机场准备离开。得到消息的琼斯火冒三丈,当即命令姓沈的年轻人带着武装卫队出发!年轻人带着卫队到了机场,一枪先打爆了还没踏上飞机的瑞恩的脑袋,紧接着卫兵一同开火,又打死了瑞恩带来的三位新闻工作者,以及一名打算离开的信众,同时还有多人受伤。
自知已经惹下大祸、罪责难逃的琼斯做出了疯狂的反应:在18日当天晚上,他胁迫追随者跟他一起自杀!他把一千多信众聚集在一起,让年轻人带领卫兵持枪监控,然后命令他的信众饮下掺有氰化物与镇静剂的果汁,有一些试图抗拒这命令的人,会马上被卫队射杀、勒死或被注射氰化物。这次集体自杀事件共有914人死亡,其中包括了276个儿童。
而得知瑞恩出事后奉命前来拘捕琼斯和解除武装的圭亚那军队,竟然在次日才到达琼斯镇。他们发现了琼斯的尸体,他的头上有一处枪伤,体内亦有高剂量的药物。而姓沈的年轻人和几个他的得力部下,却在军队到来之前就已经逃离了琼斯镇。
在那场大屠杀中,年轻人亲手开枪杀死了二十多人,包括不少妇女和小孩,甚至据他自己后来声称,就连琼斯头上的那一枪,子弹也是由他射出的……年轻人自称琼斯临死之前将「圣父」的尊衔和领导权交到了他手上,并命令他设法重建「人民圣殿教」。
接下来的几年,他带着几个手下在中美、南美各地辗转,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哥伦比亚……他们在各国收取信徒,试图重现「人民圣殿教」昔日的荣光。可是在琼斯镇大屠杀之后,各国政府都对「人民圣殿教」的发展大力打击,他们奔波了数年之后,最后终于在南美洲最大的国家巴西站稳了脚根。这时候圣殿的信徒只有区区几十人,姓沈的年轻人改名沈天广,对内是这几十人的「圣父」,对外则以公司的名义从事商业活动,渐渐走上了经商为主的道路。几十年下来,当年跟随沈天广逃出圭亚那的那群老「圣殿」成员已经凋零殆尽,沈天广也没有将重心放在发展教徒上,反倒是生意越做越大,他的公司也很快就成为了巴西当地商场上一只不可小觑的力量,几年下来,已经积累下了巨大的财富。
一年前,离开祖国多年的沈天广回了老家一趟,关于他回国后的行踪,远在巴西的胡艳秋就没能调查出来了,只知道沈天广后来回了一趟巴西,把他经营多年的生意全部结束,明显是要彻底回归了,带着巨额的财富回到了两江市,而再后来他结识高娜、从监狱中捞出何翼这些事,郭青田和刘浩就都非常清楚了。
「好家伙!」刘浩咂了咂嘴,「以前就知道这哥们不是善类,可我是真没曾想……他居然这么狠!」
「哼!」郭青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老大,跟这样的人合作,行不行啊?」刘浩压低声音,说道:「您知道,京城里的大佬们,对这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那可是忌讳得很啊……」
「唉!」郭青田没好气地说道:「可是这是上头的交待,让我们跟这姓沈的合作,一切还要听他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刘浩冷笑了一声,「上头怎么就那么信这家伙?他别又是那姓王的「国师」之流的垃圾吧?」
「闭嘴!」郭青田生气地说道:「有种你自己问去!」
刘浩所说的姓王的「国师」,乃是一个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成名的气功师,后逐渐与众多官员、明星、企业家交往,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他自称用气功能做到空盆来蛇、轻功悬空提水行、空杯来酒、纸灰复原、凌空题辞等绝活,以及有为外国首脑高官治病的特异功能。早年当红时的「铁道王」曾经也是他的崇拜者,王「国师」给过「铁道王」一块靠山石,声称经他发功的靠山石可以「保你一辈子不倒」。他的影响力一度甚至到达过最高层,「国师」的称号,根据传言就是某最高层领导给予他的。
刘浩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些高官有时候就是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不过既然是老大的命令,自己也只好照做。
「姓沈的那边,下一步准备怎么做?」郭青田问道。
刘浩抬腕看了看表,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在等他们那边的消息,消息一到,马上全城追缉抓拿任江海!」
*** *** *** ***
一丝清凉的夜风,透过开着的窗子,吹拂到任江海的脸上,他微微张开眼睛,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手上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温温的,任江海勉强抬起头,有点迷糊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黑黑的握把,下面是一片染着鲜红的惨白色,咦?这不是王月萍教授么?对了,自己是在她的家里……她怎么……
愣了足足有十来秒,任江海突然大叫一声,手就像是触电依然,松开了手上的三棱军刺,他一个翻身,马上站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王月萍的胸口竟被插入了一把三棱军刺?怎么会是自己……
任江海惊愕至极,慌慌张张地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地穿上,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去!
就在他的脚即将离开房间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地呻吟声!任江海惊骇之下,猛地回头看去,却看到王月萍的手微微地抬了一下,然后马上无力地垂了下去。
「萍姐!」任江海的心头顿时一喜,他马上回身,来到王月萍的身边。此时王月萍已经一动都不动了,任江海一探她的鼻息,好在还有微弱的呼吸。
「萍姐!你坚持住!」一见王月萍还活着,任江海心中那股一逃了之的念头顿时一扫而空,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救活这个女人!这是他的女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任江海定了定神,让自己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拿出手机,拨通了112,叫了急救车之后,他仔细一看她胸口的伤处,原来三棱军刺刺入的是她的右胸偏下的位置,而不是致命的心脏部位。而且这时候军刺依旧插在那里,并没有再看到大规模的出血。
楼下的潘雯冰等人坐在车子,这时候都有些焦急。林家伟喃喃地说道:「时间都已经过了啊?他应该已经醒了吧?难道他看到自己杀了人,竟然还不跑?」
「再等等。」潘雯冰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不安。
又等了一会,他们依旧没有等到任江海仓皇逃窜下楼的声音,却意外地听到一阵「呜呜呜呜呜」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过来,那声音由远而近,几分钟之后,他们看到了一辆急救车停到了楼梯门处,几个医护人员飞速地下了车,直接就往楼上奔去。
「她没有死?!」潘雯冰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猛地回头,看向了林家伟和老丁。老丁的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我……我明明看到他……」林家伟说道。
潘雯冰狠狠地盯了老丁一眼。王月萍竟然没死?这个他们的计划实在出入太大,接下来的步骤一下就被全然打乱了。潘雯冰想了一下,没办法,这时候只有回去让「圣父」重新安排下一步的行动了,她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快速地冲入了黑暗之中。
注:本文中所叙述的「人民圣殿教」以及「琼斯镇大屠杀」皆为史实,唯沈天广曾经是琼斯门徒一事,因情事隐秘,不见于史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