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起来,要带你去洗身体跟大号了!」韩老板说。

  诗允转头看见那两个面露淫笑的外劳,马上又闭上泪眸,无言却默默颤抖。

  她一定十分矛盾,到底一直这样跟含卤蛋裸身相贴绑在一起,还是暂时得到松绑让那两只外劳带去上大号跟洗澡比较好,两者都是羞耻欲绝的地狱。

  但这也不是她可以选,韩老板已抽松她手腿的绳结,让塔塔将她从含卤蛋身上抱下来。

  那肥猪吃醋,还拉着她不肯放手。

  「放手!她洗过澡会再绑回去!」韩老板斥喝。

  含卤蛋这才不情不愿松手,诗允虽知道洗乾净后,还是得抱着这副恶心的身体直到明天洗澡时才能短暂摆脱,但听见韩老板这麽说时,还是忍不住流下甘心泪水。

  那淫具店老板拿出一条带链皮铐、一根绑在脑后的咬嘴棒,跟一双十寸细跟高跟鞋。

  「今天第一天,我先帮你服务,以后每天塔塔他们来时,你自己就要这麽作,知道吗?」

  她没有回答,想必心中充满忿怼。

  韩老板也没再强迫,将她两手抓到前面铐上皮铐链,然后要她踩上那双尖头细柱高跟鞋。

  「走吧,去浴室了!」韩老板说。

  外劳塔塔在前牵着铐链,拓汝从后面押着她,像牲畜般带往浴室。

  穿上那双高跟鞋,一双原本就白皙均匀的玉腿,显得更修长令人屏息,但她却走得很狼狈。

  事实上她就是很单纯无华、清清纯纯的小女人,尤其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后,虽然外表还是校园正妹的模样,但穿着打扮却是简单到不行,因此她的鞋柜里绝不会有这种不实用的鞋子。

  带去浴室淋浴间后,塔塔把她的手抓高,将牵着两根细腕的链子挂上墙壁的钩子,拓汝则蹲下去,拿掉她纤足上的高跟鞋。

  可怜的诗允变成双臂被高挂,勉强踮脚站立,最后由韩老板负责开锁,解下戴了一天一夜的贞操带。

  「我……我要上厕所……」她努力踮着脚掌,呼吸急促,深怕那些人忘记让她大解。

  「我没忘记你要大号啊,忍了一天很辛苦吧?尤其中午那几个饥渴的家伙还喂你吃那麽多优酪乳跟水果。」

  她又撇脸不想理那畜牲,但看得出已经十分忍耐,眉心微微拉紧,被挂住的胴体不自禁在扭动,一直发出嗯嗯的辛苦喘息!明明踮脚站着已十分吃力,一条腿还屈离地板以求提肛缩臀,就是想缓解括约肌快从内部突破的压力。

  「来了,你可以好好大便了。」韩老板大声说,还一点都不修饰用词,让她羞到抬不起头。

  而且他说来了,居然是拓汝端着一只从我家厨房翻出来的大锅子,捧到她屁股下要充当便盆。

  「我……不要这样……让我去马桶……」她羞忿到泪崩。

  「别要求那麽多喔!只有这个了,马桶是人在用的,你只是条母畜,用便盆最适合你。」韩老板狞笑羞辱她。

  「我不是母畜……是育桀的妻子……嗯..快让我去马桶……别那麽过分……嗯……」她憋肛憋到身体都泛起红潮,汗条不停延胴体曲线滑下。

  「每次听到你说你不是母畜,是那个谁的妻子,我就觉得不爽,你这种样子也想跟其他女人一样过贤妻良母的人生?别傻了好吗?」那淫具店无情轰击她的自尊。

  「我可以……我要跟其他人一样……呜……快让我下来……」她连「求你」都不愿对那畜牲出口,心中的坚决可想而知。

  韩老板拿出手机,点了点,开启语音输入,对着它说:「她在害羞,你们让她习惯,以后就是要这样上大号。」

  手机「登!」一声,两秒便翻译成外语。

  塔塔跟拓汝马上他们黑黑的手掌中挤上大量婴儿油,然后在她洁白的腰腹挲抚。

  「不……不要……呜……别那样……至少让我好好上厕所……」她羞苦摇头。

  「就说你是母畜,认清自己后,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怎麽样都可以拉屎,不会有羞耻心的问题。」韩老板说。

  「我不是……嗯……别那样……」

  在她肚子抹遍婴儿油后,塔塔跟拓汝的四张黑手,一上一下抓住她肋骨下方,用力地往下推挤,像是要把肠子里的粪便挤出屁眼一般。

  「呜……不要……肚子里..有小孩……嗯……」

  她仰高脖子痛苦呻吟,两片玉足踮直、只靠秀气脚趾踩在磁砖地上支撑全身,均匀的小腿肚被逼出性感却残忍的肌肉线条。

  两名外劳的手紧叠在一起,每当压到最底,立刻又上移到开始的肋骨下方,继续抓着往下推挤,如此周而复始,有默契又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挂在墙边的油亮胴体痛苦抽搐,窄小的淋浴间变成催粪的地狱。

  「拉出来吧,何必那麽辛苦,作条母狗多轻松?」韩老板劝诱她。

  「唔……我不要……当母狗……呜……」她说话十分困难,却咬牙一字一字明志。

  「哼!逼我折磨你吗?」那淫具店老板一直碰灰,开始动了怒。

  「直接帮她挖出来!」他对手机说,马上翻译给外劳听。

  「作……作什麽……不要……」

  塔塔立刻把她一条腿抱高,露出赤裸的胯股。

  拓汝蹲下去,兴奋地舔着嘴,伸出沾满婴儿油的中指,轻摸那颗可能已经忍到凸出来的可怜菊花。

  「不要那样……求求你……」她娇喘不止。

  「巫呀咩呀母干」拓汝抬起头跟她说。

  诗允羞苦摇头,不懂他在说什麽。

  韩老板热心用手机帮她翻译:「要挖进去罗。」

  「不……喔……」她才刚获知这害羞的提示,就颤抖激吟出来。

  拓汝的手指,已经插入娇嫩的括约肌,在肛肠内「啾吱!啾吱!」挖弄。

  「哈……不行……会出来……呜……哈……」

  「就是要你拉出来啊,你在说什麽傻话?」韩老板狞笑说。

  「不……唔..不要……」她整个呼吸都乱掉,快要窒息强忍着,白胴都是油亮的汗光。

  拓汝湿淋淋全是黄水的指节,「噗滋!噗滋!」在温暖的屁眼中激烈进出,悬在空中那张脚ㄚ,整排秀趾紧握。

  「波西亚,阿干补哇,阿萨捕虏哇。」他兴奋叽喳说着,似乎预告大便快要出来了。

  果然他「啵!」一声,拔出全是粪水的手指,马上拿锅子去接。

  「喔……」诗允这次即使仰直脖子忍耐到全身颤抖,但还是难挽狂澜。

  韩老板手机直接近距离拍那颗可怜菊花的特写。

  鼓出来的括约肌先是抽动,接着突然就扩大,一整条漂亮的便条挤出来。

  「齁齁!很大条的大便呢……」那变态老板跟拓汝都在笑。

  「不……要看……」她还在挣扎想忍住,但挡不住溃决的粪关,颤抖的菊肛又张开,第二条粗长健康的大便,不顾她羞耻地盘落在锅底。

  「天啊,你还真会大呢,跟你那张清纯的脸蛋完全联想不在一起,被人盯着屁眼还大这麽多,说不是母狗谁相信?」

  「哼……哼……不是……不要看……嗯……喔……」这时她已完全没有力气憋忍,大便一条接一条从缩张的肛口挤出来。

  「咋样?大完了吗?」韩老板问虚脱喘息的赤裸人妻。

  她难过转开脸,羞耻地掉泪。

  「嘿嘿,咬着这个吧,小母狗。」

  那淫具王把咬嘴棒塞进她口中,系绳拉到后脑绑紧,弄完还为她拢了拢清汤挂面的短发,并把黏在红烫脸颊的发丝拨好。

  拓汝则拿开充当便桶的锅子,然后又蹲下去,伸出舌头朝她刚拉完的微肿菊粒舔上去。

  「呜……」被箝住小嘴的清纯人妻,又一次激羞挣扎。

  「喂哩,乾马达!」那变态外劳舔了一阵子,还抬起头淫笑说。

  「他说你的屁眼在发抖呢,好像很兴奋哦!」韩老板看手机的翻译转达。

  「呜……」她拼命摇头否认。

  「就别害羞了啦,母狗的屁眼都很敏感。」

  「呜……呜……」她忿忿瞪着淫具店老板,噙泪的水眸只想说自己不是母狗。

  但下一秒又失魂颤喘,原来拓汝又把手指插进她温暖的屁眼中抠弄,挖一挖再把舌头伸过去舔。

  塔塔也蹲下去,抓着原本抬高的那条腿的脚ㄚ,不卫生地吸吮没洗过的秀气脚趾,她面靠墙壁、辛苦地单腿站立,敏感的屁眼和纤足都受到湿舌含舔攻击,咬着箝嘴棒的小口咿咿喔喔呻吟。

  「很爽吧?看你口水流成这样?」韩老板用手指沾起挂在她下巴的香涎。

  「看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像是贤妻良母吗?」

  那畜牲把她头转向后方的全身镜,让她看自己正被两名黝黑外劳舔舐的害羞模样。

  她虽然流下耻泪,却仍不屈服摇头。

  「喔……」但马上哼喘又更激烈,塔塔的舌头爬到脚心,舔得她更加酸麻无力。

  小小的淋浴间,似乎充满汗味和体温的热气,全是野兽般的粗喘声。

  两名外劳站起来,脱掉背心和内外裤,短小结实的黝黑肉体,围着雪白娇嫩的吊挂女胴,害羞的景象让人脸红心跳。

  「呜……」诗允却悲喘摇头,不愿让他们碰到身体的样子,令那两头发情狒狒更加亢奋。

  还好那两名外劳粗大勃起的男根,仍跟昨天一样用链子绑住,紧贴他们腹肌无法随意进入女体,否则一定难逃被他们内射中出的命运。

  塔塔矮身挤进她跟墙壁之间,蹲舔下腹湿红的裂缝,与在后面舔菊花的拓汝,两条舌头快速抖动,针对前后敏感的硬核进行同步攻击。

  「呜……」她快要无法喘息,踮着脚站已经够辛苦,还要忍受两处耻洞被舌蛭爬动的蹂躏。

  但还不止如此,拓汝接下来再度举高她一条腿,手指挤进肛洞插插舔舔,塔塔则是用乌脏的指甲剥大她粉红的湿缝,舌尖一直舔那牵汁的尿孔和阴核。

  「呃……唔……呃……」双臂被挂在墙上的胴体不断扭颤,一排净白脚趾紧紧握住,要是一般女人,老早就疯乱了,她这麽努力抵抗,却还被韩老板残忍嘲笑永远没办法作贤妻良母,只配当母狗,连我都替她感到万分愤慨!

  她下面被外劳舌头刮舔到乾净发亮,那两个外劳才放下她,接着一个挤了洗发乳在黑黑的手掌中替她抓洗头发,一个在她身体抹肥皂。

  咬着棒子的诗允害羞到脸红如火,一直「嗯嗯嗯」地轻喘,像小婴儿般任人摆弄。

  尤其拓汝手指轻轻捻转她两颗肿翘的奶头,还有把她脚趾头一根根温柔搓上肥皂时,她更是羞到极限,敏感的身体一直颤抖。

  身体每寸嫩肤都被他们乌黑的指掌摸遍,无一处遗漏后,他们才打开莲蓬头,用温度刚好的热水,替她冲去秀发跟胴体上的泡沫。

  那两个外劳仔细贴心的程度,连我这丈夫都感到汗颜,我们在一起那麽多年,我未曾这样替她洗过澡。

  冲洗乾净后,他们将她放下,拿掉口中的咬嘴棒。

  「玛哩西打,安打拉,干不理亚,阿不鲁。」塔塔拿着浴巾想围住她,同时叽哩呱啦说了一串。

  「他说他们要替你擦乾身体,还有带你到房间帮你吹头发。」韩老板看着手机翻译说。

  「等……等一下!我要帮小孩洗澡……」她想到喆喆还没洗澡。

  「嘿嘿,要帮你小孩洗之前,你得先帮一个人洗。」

  「谁……」她不解问。

  「来了!」韩老板看向浴室门口,一副庞大如彘的身躯慢慢走进来。

  「不……他自己可以洗……」诗允羞偏开脸。

  那畜牲淫具店老板却不理她,无理地说:「你等一下还要跟他绑在一起,最好帮他洗乾净一点,没通过我的检查,我不会让你的小孩洗澡。」

  「怎麽这样……」她噙泪忿瞪那可恶老头。

  「我们可以慢慢耗没关系,你儿子自己在外面看卡通,没人看着喔。」韩老板又用她的弱点恐吓她。

  她颤叹一声,走过去拉住含卤蛋的手,将他带到浴室中央,拿了张板凳给他坐下。

  然后在去取沐浴乳跟身体海绵,将沐浴乳挤在上面搓揉数下,跪在那肥猪庞大的身躯前,细心为他抹上泡沫。

  含卤蛋享受眼前清纯人妻的亲手沐浴服务,两只呆目一直看着人家幸福傻笑,诗允脸红到不敢抬头,只有纤手拿着海绵温柔抹动。

  肥猪还真得像在住疗养院一样,动也不动全要她服务,抹胸擦背那些就不用说了,还要扛起几公斤重肥胖的手臂,帮他搓净不知多久没洗的腋窝,诗允一个弱女子累到喘吁吁。

  「脚也要洗乾净。」韩老板在旁边命令。

  她咬着唇,吃力吧一条象腿抬到自己大腿上,仔细为每根如大肉丸的粗趾上肥皂。

  含卤蛋那曾享受过这麽酥麻的服务,不但痴痴笑着,而且呼吸愈来愈粗重,只是诗允一直低头认真作事,并没发觉这个变化。

  搓洗完两只象脚,她终于站起来,想去拿脸盆装热水,因为含卤蛋实在太胖,无法挤进我家淋浴室。

  「欸,最重要的地方还没洗,你想溷过去吗?」韩老板叫住她。

  「那……那里?」她心虚红了脸,想装迷煳。

  「那里?还要我告诉你吗?」那淫具店老板冷冷说:「就是屁眼跟老二!」

  「我……」诗允用痛苦哀怨的目光看着韩老板,希望能放她一马。

  「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女人,不想帮你小孩洗澡了吗!快去!」

  她玉手捏住满是泡沫的海绵,再怎麽不情愿,还是只能走回含卤蛋身后再跪下去,但韩老板却连海绵都抢走。

  「用手帮他洗!」

  她只好忍着羞耻和恶心的感受,把手伸进他肮脏的股缝,搓洗里面肿硬的肛核。

  「哈……诗允……哈……好痒……喔……」含卤蛋像超龄巨孩一样,扭动肥大的身躯,让被逼替他洗屁眼的人妻羞到脸蛋快烧起来。

  诗允整根雪白的前臂都当作海绵在用,在那肥猪的股沟进出,洗出了许多黑色的污垢,这恶心的肥男,不知道有多久没洗那个地方。

  洗过股沟,她喘气抹去额头上水滴,再绕到含卤蛋前面跪下,深呼吸了几次,推高那肥猪下垂的脂肪肚,找到那根只有五,六公分长、尾指粗细的小肉管。

  她微微皱起眉,想必那根可笑的东西也很久没洗,味道比它的外观可怕数百倍。

  但在韩老板的紧迫盯人下,她还是只能用纤指小心拉开包皮,露出裹满污垢的粉红龟头,从颜色来看,这家伙应该从没性经验,只有那次在捷运上被她用嘴吸出来过,诗允应该也想到这件事,脸红低头不敢看对方。

  挤了沐浴乳在掌心后,她轻轻拉住那根小家伙温柔搓抚,含卤蛋着时已气喘如牛,整张脸都狰狞起来,被害羞给占据心思的诗允,却还没注意到这点,直到在纤手中的小蚯蚓,也变得抬头挺立,她才警觉已来不及。

  那肥猪忽然变野兽,起身推她到墙边,一沱油肚顶住她屁股,学人背入式体位一直挺动巨躯。

  「啊……不要……住手……嗯……啊……不是这样……哼……」

  那根东西根本被脂肪挡住进不去肉缝,顶多只在外面磨蹭,但却苦了女生,被他抓住双腕按在墙壁,从后面撞得快无法喘息。

  韩老板跟两名外劳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把含卤蛋的假性交当成残忍的喜剧。

  「救……救我……喔……叫他停……哼……」

  她无人可帮下,只能噙泪向韩老板跟外劳求助,整面墙彷佛快被含卤蛋撞倒,但男女的生殖器却只有浅浅的摩擦。

  塔塔跟拓汝没帮她就算了,还哇啦哇啦的说一堆,挺出下腹,指着自己被绑住的那一根巨物,竖起大拇指,趁机在推销他们比较利害。

  诗允悲羞摇头,含卤蛋又把她转到正面,抬住她两条大腿,抵在墙上继续像头野兽般勐撞,嘴还在脖子、锁骨乱亲乱舔。

  「嗯……喔……不要……」她无助地娇喘,这样的体位比起刚才后入式,对含卤蛋而言相较实际多了。

  我看妻子被那肥猪硬上,心情的杂陈无法言喻,但张工头就在面前,睁大铜铃眼盯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任何差池,小心翼翼怕再锯坏这最后一批木头。

  萤幕上,含卤蛋执着地挺动海啸般的肥肉,「啪!啪!啪!」撞击妻子两腿间。

  她人被顶在墙上,两条玉腿被迫盘住那头发情公猪的厚背,从开始的痛苦模样,到现在娇喘中多了丝迷惘,虽然玉手还是不自量力想推开对方,但频频断片呻吟,胳臂变成软绵绵落在两侧晃动。

  「不会吧?有进去吗?」韩老板讶异问。

  她羞到说不出口,偏开脸随着撞击嗯嗯激喘。

  韩老板弯下身,拿手机趴到地上,去拍他们交合处,没多久爬起来,笑嘻嘻把拍到的影像放在摄影机前面给大家看。

  只见层层肥肉中,一节比鑫鑫肠大没多少的男茎,下面吊着两粒小睾丸,前端龟头在阴道口兴奋蹭动,虽然主人很努力在进攻,但真正进出的深度顶多只有二、三公分。

  「这样你也有感觉?」韩老板问已经羞到脸蛋如火的清纯人妻。

  「我没……嗯……有……嗯……呜……」

  她矢口否认,但忽而失神哀喘,情不自禁抱住含卤蛋埋进她脖子的大头,指尖掐入对方肥厚的后颈。

  「还说谎,明明有感觉,你完蛋了你,这种身体还想逞强学人家作贤妻良母?」韩老板残酷地说。

  「呜……不是……啊……卤蛋……不要……好难受……」她想辩驳,却溷乱到叫出那头猪的名字!

  这种样子轻易被韩老板看穿,那老鬼淫笑问:「被那麽短的东西弄,一定很难受对吧?根本喂不饱你饥渴的身体。」

  「我……才没有……嗯……嗯……呜……别这样……很痒……」

  她摇头激哼,两张纤足脚趾紧握,似乎被那头猪的短小阴茎愈戳愈难耐。

  还好含卤蛋这时勐撞两三下,忽然中风似的挺着肥大的身躯翻眼冷颤,被他强奸的人妻难堪呻吟,一下子从脸羞红到脖子,原来被那根短小的家伙「内射」了。

  含卤蛋虽胖但体力很虚,加上第一次成功进到女人身体,破了童子之身,过度高潮之馀,就这麽没出息的昏睡过去,倒在全是肥皂水的浴室地板。

  诗允吃力从他身下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莲蓬头冲洗下体,又将全身冲了一次,彷佛要抹去可怕的印记!

  「我可以帮小孩洗了吗?」她发梢滴着水,美眸湿红瞪着韩老板。

  「好,动作快点!」那老畜牲回答。

  她为喆喆洗澡时,两名外劳用水将含卤蛋身上泡沫冲掉,合力把他拖出去。

  弄好了小孩,放他出去自己看电视后,塔塔和拓汝走向她。

  「太太,我们要帮你吹头发、擦身体。」塔塔用生硬的国语,色色地说。

  「我自己……」她拒绝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韩老板打断。

  「你自己不行,让他们帮你,不止今天,每天都要这样。」

  诗允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这些人,只好默默走进塔塔为她打开的浴巾中,让那外劳包住身体,然后带进卧房。

  坐在梳妆镜前,塔塔仔细为她擦乾一丝不挂的胴体,拓汝则是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温柔地替她拨头发。

  诗允曾几何时被两个男人这样过,而且三个人还都一丝不挂,那两名外劳结实精壮,两腿间的鸡巴勃起粗大。

  这堪比梦境还荒唐的一切,令她羞红了全身,一直呼吸不匀,视线也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太太,你好美,好可爱……」拓汝完成了任务,将吹风机放下。

  两名外劳看着清纯学生短发、乌熘大眼睛的美丽人妻妹,整个都陶醉了,一根乌黑的手指爱怜地为她拨开一缕黏在红烫脸颊上的青丝。

  「太太,我们到床上去。」

  那两名外劳似乎会说一点简单生硬的中文,也或许是为了她,临时抱佛脚跟韩老板学了些。

  「为什麽要到床上,我不要!」她立刻仓皇想逃。

  「太太别怕,要帮你抹婴儿油,皮肤滑滑,漂亮。」

  「我不用……」

  「躺上去吧!」韩老板站在旁边冷冷说:「你不快点弄好,小孩是要几点吃晚餐?」

  这一提醒,她立刻转头看闹钟,果真已是晚饭时间,再过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饿。

  她纤手在洁白大腿上握成小拳头,无奈闭上眼、咬了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边床上躺平。

  两名外劳像发情狒狒一样欢呼,也挺着大鸡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们……可以快点吗?」她声音已经忍不住在羞喘。

  韩老板用手机翻译给那两个外劳,却是说成:「请你们慢慢来,每个地方都要抹到,让人家兴奋。」

  她知道再反驳,也只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开脸委屈掉泪,不再与那淫具店老板争辩。

  塔塔把婴儿油洒在她羞耻起伏的酥胸上,诗允两张纤手抓住床单拼命忍耐,接着外劳粗糙的厚掌,从她脖子开始往下推油。

  「嗯……」她闭上眼、更用力咬唇轻颤,如果这是在纯女性油压馆,应该是十分舒压享受的事,但现在却是难熬的折磨。

  「哼……」她又娇喘一声,原来拓汝在床尾,抓着柔嫩玉足,对一根根净白秀气的脚趾在仔细捉油。

  害羞又酥痒的感觉,令她脸蛋红潮滚烫,塔塔从脖子抹到锁骨,然后顺着藕臂,慢慢捉到纤手,与她五根葱指十指相扣,用整手的婴儿油,慢慢的搓动她雪白柔夷。

  「呜……别……这样……好害羞……」她已经全身绯红,光滑的肌肤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样,乌黑五指扣进她脚趾缝,温柔地来回搓弄,诗允被他们弄得呼吸急乱,除了勉强忍住娇喘外,身体已止不住诚实的颤抖。

  塔塔把她两根胳臂从肩到指,仔细揉过油后,ㄧㄧ抬到头两侧平放,乌掌抓住两边腋下,慢慢往胸侧推。

  「哼……」愈接近身体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乱,两颗还没上油就勃起的奶头,油亮地诱惑着外劳,但塔塔很专业的暂时忍住,指掌顺着服从人妻的诱人曲线而行。

  只见她睫毛微颤,嘴唇咬了又放,已经准备好小白鸽要接受粗糙掌肤的抚触,但塔塔像吊胃口般,接近鸽体时转了弯,延着椒乳周围一圈圈揉油。

  「嗯……」她小失望又被看穿心中的期待,害羞地撇开脸急促娇喘。

  塔塔对我妻子暧昧笑着,手掌顺腰线,按摩她怀胎五月,却仍比很多女人窈窕的雪白纤腹。

  而另一头的拓汝,则是把她两张玉足抓得油亮,白净的脚趾头跟脚掌都透着粉红的健康血色,现在换抬起均匀的小腿,由下往上推油。

  「我……不想这样……该停止了……」她痛苦地摇头,想要从婴儿油的快乐地狱中清醒,但塔塔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她躺好别动。

  「不……已经够了……」她挣扎想爬起,韩老板却冷冷看着她,看到那威胁的眼神,她只能又就范躺平,咬住嘴唇与那四张粗糙黑掌挑起的慾火对抗。

  两个外劳轻易将她翻身,变成平趴在床上,换在背面涂抹的婴儿油,粗糙掌肤带着温热油液的触感,从她骨肉匀称的肩胛沿着背嵴线条而下,慢慢推到圆起的屁股蛋。

  「嗯……唔……」她侧脸贴在床上,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双眸迷惘地娇喘着。

  另一头拓汝同时从她白中透粉的脚掌延着圆润足跟、脚踝、小腿肚、大腿腹也一路推油上到皎洁臀丘,美丽的赤裸胴体,都覆上一层性感的光泽水雾。

  然后四张黑手以臀瓣为重心,缓重适宜地抓揉。

  「唔……不可以……这样……」她酥麻呻吟,似乎有想要抵抗身体奇怪的感觉,却像被下药般无法动弹。

  整片裸背从脚到肩都彻底揉油过后,再度被翻回正躺,她呼吸又开始加速。

  因为塔塔调皮的手指,已经轻轻沿着她胸前椒乳周围画圈,然后肉掌慢慢抓紧。

  「哼……不要……」她弱声哀求,却软绵绵地任人宰割。

  那外劳又加了些婴儿油在粗糙手掌,握起那对诱人的小白鸽,让光滑的乳肉轻轻在他的虎口吞吐。

  「住……住手了……」她仰起红烫的清纯脸蛋,迷惘地张着小嘴泣诉,害怕自己再度沉沦,但又很难挣扎抗拒这种淫亵的油压。

  「重党仰。」塔塔却柔声对她说,他说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指腹轻轻揉着发情的乳头上端,还不断从上头点牵起油丝。

  「哈……嗯……哈……」

  她忍不住急促轻喘,才被碰触到一点点而已,两粒原已肿翘的奶尖,瞬间又拉长了几毫,红红亮亮的挺立在被外劳挤握住的嫩乳前端。

  而拓汝这边,趁她意乱情迷之际,慢慢推开她大腿,洁净湿粉的耻胯慢慢张开。

  我好想大声叫醒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外劳挑情慾火,心中的着急醋怒,完全无法宣泄出来。

  「哈……不可以……」

  她终于惊觉,但两条腿已经被推开成M字状,紧闭的黏红秘缝跟乾净菊丘都羞耻地露在外劳眼前。

  「嘘……」高跪在她前面的拓汝,同样跟她比了安静的手势,让她两张脚丫踩在他结实大腿,保持屈腿张开的蛙姿,然后在粗糙掌心补上满满婴儿油。

  「不……我……我在作什麽……不可以……噢……」她摇头痛苦挣扎,但塔塔两根手指各捏住勃起的油亮奶尖,慢慢捏提上拉,她全然无力地呻吟出来。

  拓汝趁她酸软可欺,手掌侵入大腿内壁。

  「呜……不行……那里……真的不可以…………」她嗯嗯娇喘,却不知何时两腿已投降屈张,脚趾都紧紧握住。

  拓汝跟塔塔摸遍清纯人妻妹娇嫩火烫的胴体,看着她羞红动人的表情,也早已兽慾高涨,呼吸就像牛一般粗重!被绑在下腹的粗长男茎,龙根爬满强壮青筋,顶端是厚实撑开的紫黑肉冠,贲裂的马眼还吊着黏稠透明的前列腺分泌物。

  但两个人却还是很敬业,继续未完成的油压。

  拓汝现在指尖轻揉她兴奋充血的肛核,诗允已经快要迷疯掉,两张玉手紧紧反抓住塔塔的前臂,但塔塔手指也正在拨弄她油亮亮挺翘的奶头。

  「哈……」她挺动着屈张成羞耻姿势的光洁下体,拓汝一只手指尖抠着她发情的屁眼,另一手的食指指腹,从张裂的鲜红耻缝,沾起一条又浓又稠的爱液。

  两名外劳的忍耐度,至此也达到极限,拓汝忽然抓住她两片脚掌,把绑在腹肌上的肉棒抵在张裂的耻缝上摩擦。

  「唔……不行……你作什麽……」她瞬间羞醒,想要挣扎推开对方,但这一头塔塔却先把她双手按住,同时趴着强吻她小嘴。

  「呜……」她转开脸、紧闭双唇不让对方得逞。

  但下半身就没那麽容易逃避,两片脚心被那外劳有力的手指扣趾抓牢,腿往两边强分开来,用那贴绑在下腹的粗大男茎、不停磨蹭湿黏鲜红的肉缝。

  虽然这样进不去,但锐利的龟冠棱角,却一再刮过泛滥的耻肉,每一下都令她瞬间酸麻酥软,发出激烈抽搐。

  为了不失去理智,她紧咬下唇忍耐,塔塔一直没机会嚐到她鲜甜软嫩的香舌。

  「这样忍对身体不好吧?」韩老板冷眼看着她被外劳侵犯,还替他们讨福利:「只是在洞口弄弄,又不会进去,就跟他们玩一玩会怎样,他们今天也很努力啊!」

  「嗯……」

  她用力摇头,但这不影响拓汝的兽慾,持续以粗大阴茎来回摩弄耻沟,足足弄了十几分钟,整片虎背都是油汗,最后在她紧实小腹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他弄完,塔塔也想这样来一炮,幸好韩老板拉住他,跟他说今天到此为止。

  诗允才洗乾净的身体,又被男精弄脏一片,但更难受的,是我看她撑着被迫挑起慾火的娇躯辛苦走下床,原本应是想要去客厅弄饭给小孩吃,但韩老板已经拿出麻绳在等她。

  「去卤蛋先生身上趴着,又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了。」那淫具店老板指着瘫在沙发上刚醒过来的含卤蛋。

  茶几上也摆着社区八婆送来的晚餐跟水果,虽是依然丰盛,但我想吃起来的味道,应是满满的屈辱。

  「可不可以让我先弄给小孩吃?」她低声下气求那畜牲。

  「不准!」韩老板蛮横驳回:「我说过,你吃一口,他才能吃一口!过去!」

  她只好走向含卤蛋,忍羞趴入他怀中,默默环抱住那肥猪的后颈,两条腿也缠住他的巨桶腰。

  「真乖,你们两人愈看愈相配呢……」韩老板揉揉她的小脑袋,她只把脸埋进含卤蛋的肥肉中羞颤。

  那淫具店老板把她手腿如之前那样,牢绑在含卤蛋背后,一肥一纤不成对比的赤裸胴体,又再次害羞紧贴,无法分开。

  「卤蛋兄,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吃饭刷牙喝水上厕所什麽的,你都要帮人家,知道吗?」韩老板交代那蠢彘。

  「知道,我会好好疼她。」含卤蛋满脸幸福回答。

  她悲羞得把脸埋在那堆肥肉中喘息。

  「那就好,现在喂人家吃饭吧!她刚洗好澡,别弄脏了,不然等一下你们睡觉的床也会变猪窝,知道吗?」

  韩老板这番话看似提醒含卤蛋,但实则是对我妻子说的,要她不要反抗好好让含卤蛋喂食。

  那肥猪拿起便当,自己先吃了一口吞下肚,然后扒第二口,满嘴油腻咬烂后,堵到她面前,诗允低着头,内心在挣扎的样子,令我看了心都快被拧出酸汁。

  「快点啊,人家在等你。」韩老板催促。

  她默默仰起脸,吻住对方厚唇,一小口一小口吃进舌头送进嘴里的食泥。

  「这样就很有默契啦,看,连一颗饭粒都没掉。」韩老板赞许着,也打开便当,遵守承诺让喆喆吃饭。

  她屈辱吃着反刍过的食物,把餐盒、补汤、水果都吃光,含卤蛋填饱肚子,瘫在沙发上打饱嗝,她则是静静抱住那身肥躯,除了羞耻外,什麽都作不了。

  「这次不让你戴贞操带了。」韩老板说。

  「……」她没回答什麽,这种状况,不论穿不穿那种东西,都不增减羞耻。

  「但是我有新玩具要给你」

  那淫具店老板却又说,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由大到小的珠串棒,还有一条特别长的皮带,皮带头竖立一根猫尾巴状毛毛的东西。

  他把肛珠串抹油,拿到面前问她:「还记得这东西吧?插在屁眼里可以当肛塞,尾巴又能摇动让你发情。」

  诗允侧脸贴着含卤蛋的乳胸,看到淫具店老板手中那根可恨又记忆鲜明的东西,呼吸急促地闭上眼。

  「看起来是记得,我就先帮你塞进去了。」

  语罢,便将珠串挤入那可怜的菊肛,她动弹不了,只能紧抱身下那头肥猪辛苦忍耐。

  珠串剩一截约二十公分露在外头,韩老板又叫含卤蛋站起来,在他全是烂油的肥肚绑上那条皮带,再将皮带头的猫尾巴,调整至轻触正上方敏感的肉缝。

  「这样就行了!」他轻松满意,诗允却辛苦扭动起来。

  「不要……好痒……」

  猫尾巴一直摩擦敏感的阴核和尿蒂,加上肛珠串晃动,很快就在滴尿珠。

  「卤蛋去坐好吧,一直站着她会受不了。」韩老板说。

  那肥猪坐回沙发,猫尾巴不再碰触那麽深,她这才稍微缓解,伏在庞大身躯上娇喘。

  「我们走了喔,祝你们一家幸福,明天晚上再来替你洗澡。」

  韩老板笑嘻嘻跟两名外劳走到门口,拉开落地窗走了。

  家中又恢复只剩三人,诗允安静无语,泪水却默默流着。

  晚上,含卤蛋又跟喆喆看了一整晚卡通,诗允没有馀力管小孩,脸蛋潮红贴在含卤蛋胸口轻轻娇喘,渗尿的情况虽没那麽严重了,但还是滴滴答答的掉着。

  期间她向那肥猪要了两次水喝,含卤蛋都喝在自己嘴里再喂她。

  看着妻子渐渐跟那沱肥肉融为一体,我完全失去了她承诺为我回到原本样子的喜悦,即使知道她现在也是为了我跟喆喆在坚持努力!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终于发觉已经太晚,仰起红烫脸蛋求那肥猪。

  「……拜托……小孩该睡了……能帮我关电视……替他刷牙吗?」

  「我们也要一起睡对吧?」含卤蛋兴奋问。

  「好……我们一起……」她害羞到泪水打转。

  「好也好耶!诗允也要刷牙吗?」

  「嗯……我也要……你先帮小孩……」她轻喘说。

  含卤蛋用遥控器关掉电视,「嘿咻」站起来。

  「嗯……哈……」猫尾巴忽然扎进鲜裂肉缝,她无防备呻吟出来,屁眼夹住的肛珠串也在摇荡,瞬间尿水成条从含卤蛋的肚皮延象腿流下。

  含卤蛋却浑然不觉,对喆喆说:「来,去刷牙。」

  无知的小孩揉揉想睡的眼睛,跑过去让他牵,三人以难堪怪异的组合,走向浴室。

  「呜……走慢一点……卤蛋……」她只好开口哀求。

  「喔!」含卤蛋神经大条地应了一声,总算有放慢脚步。

  到了浴室,含卤蛋在她指导下,先替喆喆刷了牙,接着,那肥猪拿起牙刷挤了牙膏,对被迫巴在他怀中的清纯人妻妹说:「换你。」

  「嗯……」她羞红了脸,微微张开双唇,让含卤蛋把牙刷放进她口中,像替喆喆刷牙一样,仔细为她刷到每颗贝齿。

  刷完她后,那肥猪也没再换其他支牙刷,就直接放进自己嘴里刷。

  「别那样……很脏……」她羞颤抱怨。

  「诗允的嘴香香甜甜,不脏……」含卤蛋咬着牙刷含煳说。

  「可是……好害羞……」她喘着气,扭动不断被猫尾巴刺激肉缝的身体。

  我听得怒火中烧,一个小弟忽然走过来拍我的肩膀。

  「嘿嘿嘿,那头肥猪在跟你正妹妻子调情也!」

  所有囚犯都在大笑。

  我强忍着妒意,点头哈腰想要敷衍过去。

  「啧啧,会不会爱上他啊?」但那些人并不放过我。

  「你正妹老婆如果跟你离婚,改嫁给那头肥猪也不错啊!至少比你全身排骨称头多了。」

  「对喔!肥猪虽然老二那麽短,但至少还会硬,不像绿帽男已经不行了,哈哈哈……」

  他们说得我眼泪一直掉,工作的手不停发抖。

  「说不定正妹还可以为他生一个猪儿子,怎麽绿帽男的正妹妻都在帮别人生小孩?哈哈哈……」

  「唔……」我没出息地放声悲咽,小弟又尻我的后脑。

  「哭什麽哭!看你的老婆现在跟肥猪客兄在做什麽!」

  他们强迫我看电视,含卤蛋跟我妻子,正在用同一口清水漱口,含卤蛋漱完,嘴对嘴吐到她口中让她漱、她漱完又接回给含卤蛋漱,看诗允脸颊红烫宛若秋田苹果,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猫尾巴把她弄得发情。

  受制于整个家只有含卤蛋有手可以替她照料喆喆,她根本没有能力拒绝那头猪要她作的任何事,韩老板就是要她落入这样的陷阱,与含卤蛋变成灵肉一体!

  这一天折腾到晚上十点半才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可以结束木工,所有要用的木材由大到小、各种组合形状,到收工前都已锯好,明天开始要进入钉合阶段。

  那夜我辗转难眠,想到妻子正与一大坨会呼吸会行走的脂肪抱在一起睡,虽然他们除了肌肤紧贴外,什麽也不能作,但害怕她因此跟那肥猪灵肉合一的恐惧,像暗夜冤鬼般,不停啃噬我的灵魂!

  隔天我怀着矛盾闷胀的心情,一早就到囚犯活动中心,等他们开电视,让我看妻子跟含卤蛋今天到底会怎麽发展。

  「呦!绿帽男今天这麽主动?想看电视吗?」标大语带嘲讽。

  「是……」我没出息的点头。

  「自己戴好吧,要认真工作才可以看!」他把扩口圈丢给我。

  我自己把那屈辱的东西塞到嘴里,皮带牢牢系在后脑,等张工头来使唤工作。

  没多久大家都到齐了,小弟才打开电视。

  家里,妻子依旧被迫黏在那头肥猪怀中,儿子坐旁边小板凳,三人正在吃早餐。

  含卤蛋喝一大口牛奶,嘴对嘴送到她口中,其间不小心从两人唇缝渗出来,流到那肥猪的三层下巴跟脖子,诗允不知道是怕弄脏两人身体还怎样,居然红着脸默默将它舔乾净。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肝瞬间扭转在一起。

  「诗允好漂亮……我爱你……」那肥猪突然痴痴地说。

  「你……别乱说……」面对他的表白,我妻子手足无措,害羞低下头。

  那些囚犯立刻爆出让我恨不得挖洞跳下去的大笑,过来恭喜我妻子被肥猪求偶了!

  但我能想像她现在复杂溷乱的心情,因为若有一对男女已是每分每秒都要赤裸裸的合抱在一起,吃喝睡甚至排泄都要共同进行,比天底下最恩爱的夫妻都还如漆似胶,到这种地步还没接受「我爱你」这句话,根本是世人难以想像。

  但事实根本不是如此,她只是被迫要跟着头肥猪这样生活,没得让她选择。

  还好含卤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吃过饭,就又怀着别人妻子去上大号、刷牙,回来沙发坐时已气喘嘘嘘,而被他这样带着来回走动,可怜的诗允更是被猫尾巴和肛珠串折腾得一直娇喘,香汗流得比那头肥猪还多。

  「诗允……」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阵子,含卤蛋又不安份了,手指拨动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逗弄她。

  「别碰那个……」她呼吸瞬间急促,小脸埋进那沱肥肉中呻吟。

  「韩老板说,碰这个你会舒服……」含卤蛋傻傻说,手又拨它一下,珠串在屁眼上一直上下摇晃。

  「啊……别玩它……我好难受……」她仰起脸娇喘,两片苹果肌红烫,有着漂亮卧蚕的双眸一片辛苦凄蒙。

  「为什麽会难受?」那肥猪问,手还是停不住把那根棒子。

  「嗯……唔……」她说不出话,手腿绑在肥躯背后的白胴一直颤抖,尿珠滴滴答答不停落在地板上。

  「不要……哈……」

  含卤蛋又放手让它激烈摇晃。

  「呜……别再玩……不然……我不要……理你……」她别无他法,已经快要不能喘息,只好这麽说。

  「那我要亲亲……」肥猪又提出无赖的交换条件。

  「不可以这样……」她应该超怕这样下去,会跟这胖男发展成不正常感情,所以害羞别开脸拒绝。

  「那我还要玩……」含卤蛋像得不到妈妈买玩具的任性巨孩,肥手抓住插在人家肛门的珠棒,还把下腹的猫尾巴抓去搔弄她湿黏的耻缝。

  「呜……不要……嗯……那里很敏感……哈……」她激烈娇喘,抱住身下肥男苦闷颤抖。

  「不……不能放……」

  含卤蛋把珠串压弯到极限,备受煎熬的诗允,陷入兴奋和迷乱。

  「想要诗允的小舌头……」含卤蛋还是用这个来威胁她。

  「唔……」她拼命摇头:「不能这样……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含卤蛋气噗噗,肥手一放,整根插在洁净屁眼上的珠串剧烈抖晃!

  「呃……嗯……呃……」她伏在那头肥猪身上痉挛,尿水已在地上滴了一滩。

  清纯美丽的妻子,居然被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肥猪猥亵和玩弄身体,我虽然万般妒忿不舍,但一方面又阿Q心态安慰自己,至少她有坚守住,没有伸出舌头给对方亲!

  这种想法着实可耻,都没反省自己的下限已低落到这种程度!

  含卤蛋缠着诗允一整个早上,把她折腾到娇躯无力,到了午餐前总算放过她,但午餐仍逃不过嘴对嘴喂饭的命运,这一点她没太多坚持,乖乖的吃进对方舌头送来唇前的食泥。

  我想她应该想将生理必需的吃喝排泄睡觉等,尽量以平常心看待,努力不去排斥,否则喆喆也会没得吃喝,但对于那头肥猪额外非分的索求,她就不妥协。

  吃过饭后,把喆喆弄去睡午觉,含卤蛋也像沱肉泥般瘫在沙发上打呼,诗允一直忍着身体的滚烫难受,伏在他颤晃的肥躯上娇喘。

  因为含卤蛋只要稍微动一下,插在她肛门的高弹性珠串就摇荡,接触在湿红裂缝的猫尾巴也会搔弄敏感耻肉。

  而她动也不能动,被迫抱卧一块全是臭汗的肥油,独自和这种敏感带的残酷凌迟对抗,对一副已是人妻的甜熟肉体来说,完全不发情必然也是骗人的。

  直到下午五点半,韩老板又和那两名外劳来我家,将她从含卤蛋身上解放下来。

  那老头把皮手铐、高跟鞋和咬嘴棒放在桌上,等她自己穿戴好。

  但她依然倔强不愿动手,韩老板冷笑,拿起皮手铐替她双腕带上,咬嘴棒绑住小嘴,再强迫她穿上高跟鞋,外劳一前一后像押牲畜一般,把她带去浴室大解跟洗澡。

  在那里,拓汝仍旧拿锅子当便盆,用手指把她的大便强挖出来,然后用舌头清洁她的屁眼,再跟塔塔两人把她发情一整天的身体舔了一遍,最后为她抹皂冲洗乾净。

  洗完她、换她为含卤蛋洗澡,但含卤蛋昨天初嚐禁果的美好,一进浴室就把她压在墙上,抓住两条大腿性侵,虽然过程没几秒钟,那肥猪就缴械完事,而且跟昨天一样爽到昏过去,但那种屈辱感,令诗允跟在看这一切的我,都流下屈忿的泪水。

  她仍替昏倒的含卤蛋冲洗乾净,然后帮喆喆洗澡,弄完后被外劳带去卧室,一样吹乾头发,然后替她全身推油。

  完全跟昨天一摸一样的程序。

  或许是第二次,也知道自己反抗没用,她今天什麽都没说、也不想表露太多情绪,除了过程中频频忍不住的细喘外,其他时候都静静任人摆布。

  外劳在她诱人白胴摸遍均匀亮泽的婴儿油后,塔塔温柔摸着她滚烫的双颊,爬到她上面,像昨天拓汝一样抓住她两张嫩脚,十指扣进趾缝,把她两腿打到最开,然后高跪在床,用他被细链绑在腹肌上的狰狞巨物,磨蹭床上人妻妹如少女般无毛的白丘红缝。

  「哼……嗯……哼……」

  诗允知道没办法抵抗,只有咬紧下唇等这一刻快结束。

  但另一个外劳拓汝,这次换在昨天塔塔的位置,两手抓揉她刚刚才捉过油的滑熘椒乳,手指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臭嘴也想要占领昨天塔塔攻占不下的柔软双唇。

  「嗯……」

  她依旧不让那一道防线失守,至少那是她可以为我留着的,所以从头到尾紧闭牙关,外劳湿漉漉的舌头一直想钻进唇缝都没得逞。

  但塔塔的磨蹭式性交愈来愈激烈,龟冠边缘棱角刮过湿淋淋的耻肉,不停发出「滋噜滋噜」的泥水挤压声,诗允憋到身体泛红,一双被对方五指扣住趾缝的脚丫也脚趾紧握,最后两三下彷佛真的插进阴道般的冲刺后,塔塔跨到她身上,对着她清纯脸蛋射出滚烫浓精。

  而被粗壮男根磨蹭肉缝磨蹭到高潮的身体,腰嵴拱离了床面,屈张着腿溷乱颤抖,张裂的肉户里,黏红的耻肉剧烈抽搐,最后紧守的牙关终于撑不住,「哈……」地长声激吟,看着自己尿水一注接着一注从两腿间射出。

  「怎样?强壮鸡巴的滋味是不是很不错?刚刚的感觉很怀念吧?」

  韩老板淫笑问仍在抽搐的人妻。

  「没……没有……」她耻红脸把头转开,香肩跟酥胸都在急促起伏。

  「好,还在逞强就是了,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让你认清自己是母狗!」

  那淫具店老板比起张静的淫邪恶毒,还更多一分下流野蛮,他对我妻子说:「起来!到外面去跟卤蛋绑在一起!」

  几分钟后,她再度搂着含卤蛋的脖子、两腿盘住他肥腰,手脚被牢绑固定在那头肥猪背后。

  韩老板一样把肛珠串塞进她娇嫩的菊花、在含卤蛋腰部围上有猫尾巴的皮带,但这次又黏了一颗跳蛋在她会阴部、两颗跳蛋在脚心,都是极为敏感的部位,然后把遥控器交给含卤蛋,在他耳边窸窸窣窣交代了一串。

  结束晚餐,韩老板他们离开后,喆喆又盯着电视不动,这几天诗允没办法管他,小鬼头乐得每天都泡在卡通里。

  含卤蛋大字型瘫在沙发,她依旧只能羞耻地趴在一身肥油上,脸蛋潮红微微娇喘,那根猫尾巴和肛珠串,一整天没让她的身体有喘息的机会,除了晚上吃安眠药勉强睡着外,几乎都在发情状态。

  「诗允……」含卤蛋又叫他。

  「嗯……嗯……」她无力回答,只能用急促呼吸回应。

  「你好美喔……」

  听见这赞美,她没有喜悦,反而流下泪。

  「我想要含你的舌头……」肥猪又开始缠她,提出非份的要求。

  「嗯……」她摇摇头代替回答。

  「哼,你不乖。」含卤蛋生闷气,手又伸过去按住肛珠串。

  「唔……不要……今天放过我了……」她仰起潮红未退的脸蛋,娇喘哀求。

  「那你把舌头伸出来,我要含含。」

  「不……我已经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噢……别压它……哈……」

  含卤蛋不满意她的答案,把插在可怜屁眼的肛珠棒压弯成弧状,突然放开。

  「噢……不……哈……哈……」她辛苦呻吟,尿珠又开始滴。

  「要不要给我舌头?」含卤蛋继续问她。

  「我不要……你别那样……我有丈夫……这样跟你绑在一起……已经很害羞了……」她急促喘息哀求。

  「我不管!」听不懂拒绝的肥胖痴汉,把猫尾巴折弯插进她耻缝,然后又让肛珠棒下弯弹起。

  「呃……放……过我……哈……好痒……噢……好难受……」

  她皎白的胴体在抽搐,无法动弹下,两处肉洞同时被残酷挑逗的苦闷,令她几乎疯掉。

  「跟我舌头对舌头亲亲就放过你唷……」

  「不要……我不能让你以为……我们可以发展成那种关系……」她辛苦娇喘说。

  「哼!」那肥猪很不开心,拿起放在旁边的跳蛋遥控器,打开其中一颗。

  「嗯……哈……好麻……我脚底……」她痛苦挣扎,但整个人牢牢绑在含卤蛋身上,那种挣扎,看起来只像严重抽筋。

  「跟我亲亲……」

  「不……唔……呃……」

  「哼!你不要对不对?」他再度拍下插在屁眼的肛珠棒,让它大幅度摆荡。

  「呃……不要……哈……」

  「再开一个……」含卤蛋又打开一只遥控器开关,另一片足心得跳蛋也高速震动起来。

  「呃……」

  她紧扒在那团肥油上痉挛,刚洗过澡没多久的乾净身体,现在香汗成条不断滑落,与因为兴奋而同样一身黏臭的含卤蛋体液交融。

  那肥猪不断拨弄肛珠串,让它维持在摇晃状态,逼迫跟他绑在一起的清纯人妻同他喇舌。

  「舌头伸出来……」他伸出肥舌,要她也一样,让两人舌头碰在一起。

  「哼……」诗允滚烫的双颊黏着泪痕和发丝,双眸已经迷惘,微微张启的双唇间,有一小片舌尖就要吐出来。

  我的心在颤抖,知道她已经快无法支撑,难道对我的承诺,才短短两周就要成为过去式,即使我是那麽没出息,但仍卑鄙自私地期望她可以为我跟喆喆坚强!

  「嗯……」还好她在最后关头闭上双唇,噙着泪对那肥猪摇头,我差点就因紧张过度而虚脱。

  但这下更激怒含卤蛋,他打开最后一颗黏在会阴处的跳蛋,诗允咿咿哦喔喔在他肚皮上抖动,耻胯间尿水是一条一条的往外流,加上猫尾巴还塞在阴道口肆虐,整条股沟都在抽搐。

  「嗯……呃……」

  「给我!」

  含卤蛋把头低下去,手同时压弯肛珠棒威胁,诗允不敌折磨,终于交出她的嫩舌,让那肥猪兴奋地含在嘴里吸吮甜津。

  「绿帽男,肥猪好像追到你的正妹老婆了喔,两人在打啵儿呢!」

  一个标大手下小弟取笑我,也逗乐所有囚犯。

  「喔……呃……」我嘴塞着扩口圈,发出像狗低吠的声音,其实是想反驳,告诉他们她是被迫的,这不是她的本意!

  含卤蛋终于关掉那令怀中可怜人妻颤抖的跳蛋,但跟她说:「我一整天都要跟你亲嘴,要吸诗允的舌头一整天。」

  「一整天……」她颤声重覆。

  「对,要一整天,到明天早上都要……」

  「嗯……嗯……」

  她默默仰起脸,伸出粉红舌尖,那头猪就直接低头吸进他嘴里,两人呼吸渐渐变得浓浊,在喆喆旁边忘情激吻,而且真的经过十几分钟还黏在一起,她整个缺氧一直闷喘,但仍与那头猪互相在口中舌片交缠,互享彼此唾液。

  我已经无法再进行手边的工作,唯一支持我继续撑下去的理由,现在似乎塌掉一大半,只剩破瓦残垣。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如果连这种猪都可以,那应该没什麽事不行了。」

  「哈……呵……」我的胸口空了一块、不!是全空了,虽然不甘悲愤到想跟囚犯拼命,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却还是对那个小弟摇尾乞怜,惹来囚犯们一阵大笑。

  萤幕上赤裸裸的正妹人妻,还继续在跟肥猪如胶如漆的湿吻喇舌,而且自己还努力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让发情的身体更兴奋,迷蒙的清纯脸蛋一片红烫。

  「诗允……唔……」那头肥猪兴奋粗喘,厚唇从她舌尖牵出一条水丝,手捧起她脸蛋、用力吻发烫的红颊,再舔她下巴、耳朵、脖子,留下一沱沱唾液。

  「鲁蛋……嗯……」她闭上眼辛苦娇喘,接受与她无法分开的肥男亲吻,同时忍受肛珠棒摇晃带来的间歇断片空白。

  「打……打开……」她羞喘对那头肥猪说。

  「开……开什麽?」埋在她颈侧的含卤蛋含煳问。

  「跳……跳蛋……」她害羞到双颊如火。

  「好……好……」含卤蛋兴奋地拿起遥控器,ㄧ一打开,她立刻痛苦又亢奋地抽搐起来。

  「亲……唔……亲……我们……亲到明天……」她断断续续呻吟,对那头任谁都无法接受的肥猪,献出香甜的舌尖。

  两张嘴又无耻地黏在一起纠缠,她继续扭动,让肛珠棒摇晃、猫尾巴搔弄发情的耻缝,同时让三颗跳蛋电责到一直痉挛兽喘,这景象,配着就坐在旁边看电视的三岁小孩,对我而言如同看着地狱。

  「我们看他们可以喇舌到几点,大家来赌一下!现在是九点零五分,是不是可能到天亮……」

  那些囚犯把我的不幸当成赌局。

  电视像一部漫长、单调、残酷、虐心、无声的色情片,男主角是一百六十公斤的猪男、女主角是我的正妹妻子,路人甲是我三岁的可爱儿子,整部片子旁白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吮噬湿肉的声音,

  猪男不知道前世修了什麽福,以他那副尊容和体型,居然可以跟我正妹妻子姣好的胴体赤胸裸臀紧贴在一起,两人野兽般地吸咬唇舌、交换涎液,她和那头猪猡几次长吻到都快换不过气,却还是没离开过牠的舌头跟嘴唇。

  这部长片虽没有播到天明,但居然也凌迟了我三个小时,对我而言就像三辈子那麽长,

  他们结束马拉松式咸湿喇舌,并不是因为满足而分开,而是含卤蛋累得睡着了,喆喆也已不支倒在一旁,剩她一人醒着,胴体滚烫趴在那沱肥躯上,仍无法抑制地迷惘娇喘。

  我瘫坐在地,动也不想动,连呼吸都觉得麻烦,口水眼泪和鼻涕挂满扩口器和下巴。

  她听不见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看!

  如果她听得到看得见我,我只想问她:「说好的承诺呢?不是要给我一个原来的妻子、给喆喆一个原来母亲,为何现在只剩下一出难堪的A片?」

  更可恨的是刚刚跟她像野畜一样缠绵的男人,根本不太能称呼为人,而是一沱惨不忍睹的肥肉,那个小弟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一个女人连含卤蛋都可以,那真的没什麽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会跟ㄧ头猪这般激情演出,我还宁可她继续被继父还有我哥玩弄肉体……

  但此时此刻我没想过、也无法冷静体谅的,是她与这样的男人每分每秒绑在一起,连他拉屎坐在马桶,都被迫要窝在他怀里,跟他四目相交,呼吸同一口空气、乳房挤在对方胸口、耻缝贴着对方肚皮,还用很多淫具一整天折磨她、让她抱着对方发情不止,就算是古代坚贞烈女,也迟早会意志崩坏接受这个人,因为这是一种别无选择的绝望!

  韩老板那恶毒的灵肉虐待狂,把她綑绑在含卤蛋身上,就是这个目的!而且看起来已经击垮了她的意志和决心。

  第三天,从早到下午,除了吃饭大号外,两个无法分开的肥男正妹,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兴奋恍惚中互相吃吮唇舌,与对方肉体无时无刻的紧黏,从开始的恶心难受,转变成人类最原始的情慾。

  直到韩老板拉开落地窗的声音,让她发觉有人来,才与含卤蛋的嘴分开,脸颊靠在那肥猪颤抖的乳胸上努力抑制娇喘。

  那老畜牲一直在监看屋子里的事,怎麽会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他们都在做什麽事,但他仍装作浑然不知,松绑她手腿后,让塔塔把她抱下来。

  「不要!诗允是我的!」含卤蛋看初恋女人被带走,瞬间吃酸醋暴怒。

  韩老板像早有准备,直接掏出一颗电击器压在他脖子边「滋滋」勐电!

  那肥猪双目翻白,庞大身躯直挺挺抽搐,直到电击器离开,他才「碰」一声轰然巨响,像大象中枪般仰倒在沙发。

  「还要吗!」韩老板怒气腾腾,电击器对着他晃动!

  「唔……唔唔……不要……不要……」他像被霸凌的大胖子,抱着脑袋摇头痛哭。

  「哼!」那面善内恶的淫具店老板冷哼一声,转过身立刻换一张和蔼脸孔,将那三样东西摆在茶几上。

  诗允沉默了几秒,慢慢弯身拾起箝嘴棒,把它横放进口中,绳子系紧在后,接着再取起手铐链将双腕铐住,最后穿上细柱高跟鞋,跟着塔塔和拓汝走往浴室。

  进了淋浴间,她自己将双臂挂上墙上勾子,小心脱下脚上到高跟鞋,辛苦地踮足站在磁砖地上。

  拓汝拿了锅子在她屁股下,塔塔抱高她一腿,她羞喘几声,不用像前两天要人挖她屁眼,就自己用力嗯出便条。

  「就说嘛,认清自己是母狗后,随时随地拉屎都不会感到羞耻了,我说得没错吧?」韩老板满意地狞笑。

  诗允低头对着墙壁,嗯嗯的排便喘息中,间夹着啜泣。

  「大完了吗?」韩老板问。

  「嗯……」她点点头。

  「要拓汝帮你舔乾净屁眼吗?」

  「嗯……」她颤抖轻应。

  「要跟人家说谢谢。」

  「谢谢……」

  「太太,不用客气,我喜欢舔你的屁眼,很可爱。」拓汝用生硬中文说。

  「哼……」她低头羞喘,不敢见人。

  于是接下来一样是两个外劳的全身舌洗服务,然后帮她抹皂淋浴,再带去房间擦身吹发。

  但今天却没有让含卤蛋进来浴室,她自己居然也忘了儿子该洗澡,整晚都让外劳摸来摆去,脸红呼吸紊乱,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麽?

  到了两个外劳为她全身推遍婴儿油时,我终于知道她在溷乱什麽,拓汝十指扣入趾缝抓住她光嫩脚心,把她两条油亮玉腿掰到最开时,她已经在激动颤抖,而且什麽都开始没作,居然就喷出两条尿。

  「今天很想要的样子喔!」韩老板在一旁观察。

  「没……没有……」她酥胸急促起伏,正直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可惜拓汝的屌那麽大,却只能在外面磨蹭,你会满足吗?」

  「可以……唔……不是……」她焦急脱口而出,随后耻红脸、恨不得埋进洞里的模样,惹得外劳哈哈大笑。

  「嘿嘿……可惜今天没有这个福利了。」

  韩老板拍拍拓汝肩头,那外劳放开她的脚ㄚ,跟塔塔站起来走下床,徒留她一人在床上。

  诗允虽没出声,但从她偏开的脸蛋一片潮红,嗯嗯的失望喘息,早已比说出口更清楚。

  「起来吧!再去跟卤蛋先生绑在一起,你的福利只有这样而已。」韩老板残酷地说。

  「谁……想要这样的福利……我是……是……」她忿忿瞪着那畜牲,但说到一半却自己说不下去,眼眶瞬间涌上泪水。

  「你又想说你是育桀的妻子对吧?哈哈哈……,你还有脸说这句话?」那淫具王无情轰击她。

  两行泪水自她脸颊滑落,她张嘴似乎想说什麽,但最后什麽也没说。

  「起来!你还是最适合含卤蛋,他应该也很想你了,小别胜新欢啊,嘿嘿……」

  他叫外劳把她拉起来,带到客厅跟含卤蛋绑在一起,茶几上又已准时送来丰盛的晚餐。

  「明天要带你出去!早上八点会来接你。」韩老板交代完,就和两名外劳离开。

  可能韩老板的话又唤醒她的罪恶感,这一夜,她不再理会含卤蛋的求爱,任那肥猪怎麽纠缠、折磨、蹂躏,她都强忍着,身体被弄到一片滚烫,尿水也流了满床,整晚都在呻吟跟喘息,直到凌晨含卤蛋累了呼呼大睡,她才能休息。

  隔天八点一到,韩老板跟傻永准时出现,替她松绑后,随便丢了两件衣服给她跟含卤蛋,傻永先带含卤蛋出门,接着韩老板也带她跟喆喆离开家。

  萤幕画面一直停在空无一人的客厅,直到中午过后,人才又陆续回来。

  「你们两个,衣服脱下来给我,回来就不需要了!」韩老板命令。

  她和含卤蛋将衣服脱了,赤裸裸面对面站着,这才发现,含卤蛋两边乳头都穿了环,肚皮上也有四处穿环,分别在上面一只、下面三只。

  我好担心妻子一双漂亮的奶尖也被这样对待,还好仔细看并没有,只有狭长精巧的脐眼被穿了一只,但韩老板把她转向镜头方向,强迫她张腿,这才发现一对粉红的小阴唇被穿环串在一起,两片鲜红蜷曲的大阴唇也各戴一只银环。

  「去沙发上吧!」韩老板又拿起麻绳,准备将她绑在含卤蛋身上屈辱度日。

  那神猪爬楼梯爬到一身臭汗,喘得像头牛,听到可以坐了,立刻晃过去一屁股坐下,大字型瘫在上面!

  诗允低头尾随,羞耻地爬上沙发,正面跨坐在他肥胖大腿,然后默默偎靠上去、抱住那沱臃肿肉体,连乳房都挤扁在对方胸口。

  「别那麽急嘛,想在一起时间还有一辈子呢,稍微起来一下。」韩老板说,手里忽然多了几条细绳。

  她羞红脸又坐起来,韩老板把细声抽打成小活结,套在好几天来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的勃翘乳头,然后抽紧绑死。

  「嗯……」她敏感羞喘一声,接着另一颗乳首也被绑住,韩老板把一端绑好的细绳,穿过卤蛋奶头上的穿环,拉紧绳子打了结。

  她呼吸都乱了,奶头跟那肥猪的绑在一起,互相碰触着,发情勃起的状况更加严重。

  「接着呢,嘿嘿……」

  韩老板更兴奋了,捏着细绳穿过她的脐环,绑在含卤蛋肚皮最上面的穿环,小阴唇与两片大阴唇也都如法炮制,用细绳与其他穿环拉绑住,整片耻户宛若粉红吸盘,湿贴在含卤蛋肚腩上。

  「怎……怎麽这样……」她抱住含卤蛋一直颤抖。

  两颗奶头、肚脐、大小阴唇的六点淫固术,让她与身下那沱会呼吸肥油的共生关系更进阶了,彷佛连敏感神经都延伸进彼此身体。

  那残忍的淫具王,最后才又用粗绳将她手脚用工字绳法牢捆在含卤蛋后背后,并且用一根双头勾、一头勾进那肥猪的屁眼,另一头勾在她两根脚踝间的麻绳,更强固了两人肉体贴合的紧密度。

  「感觉怎麽样?」

  「好羞耻……想……想死……」她将脸埋在身下男人的肥肉上,彷佛呼吸到的空气都是浓浓羞耻气味,连跟丈夫的身体、都未曾如此无缝合一过,光是这三天,她与含卤蛋肉体的熟悉度,可能就胜过我跟她的八年!

  「这样跟你儿子拍一张照片吧,以后上幼稚园,可以跟他同学分享他妈妈的样子。」

  「不……」

  「快点!转过来!」韩老板把喆喆拉到沙发旁边,依着妈妈跟另一个男人,命令诗允将脸转到手机镜头的方向。

  「嗯……」她艰难地自含卤蛋胸前抬起头,凌乱短发下,满是泪痕的清纯脸蛋又红又烫,不停嗯嗯嗯地羞咽,彷佛快换不过气。

  「很好喔,这种表情超棒……来……」手机「喀擦」一声,拍下她此刻的耻态跟喆喆的合照。

  「哼……」她剩下的那一点点为人的尊严都被摧毁,在含卤蛋身上溷乱娇喘。

  「多拍几张,再看这边……对……这个角度跟表情也很好喔。」

  「喆喆也脱光,去让妈妈的男朋友抱着,跟妈麻三个人拍一张,以后给同学看……」

  手机「喀擦」「喀擦」一直响,偶尔还伴随闪光灯,一次又一次摧残她的廉耻心,她在那头猪身上无地自处、又难敌身体羞耻点与对方皮肤扯绑在一起的兴奋感,不停激烈哼喘着。

  「来亲个嘴吧,拍一张……」韩老板说。

  「嗯……」她迷乱摇头,身体一直剧烈起伏。

  「卤蛋主动一点,女生会害羞……」

  含卤蛋早被身上香汗淋漓的娇嫩人妻贴蠕到兴奋抓狂,两颗皮下穿环的奶头,与人妻发情硬翘的奶头绑在一起擦边摩首,令彼此都止不住酥麻冷颤。

  「诗允……舌头……」他负责庞大身躯的可怜心脏,因亢奋而显得乏力,说起话喘到不行,油汗一直滴在诗允头发上。

  「不……不要……这样……已经好羞了……」她埋入这辈子最熟悉的肥肉中,羞耻欲绝的摇头。

  「来……亲亲……要含你的小舌头……」那肥猪强硬抬高她红烫的脸蛋。

  「嗯……为什麽……都已经这样……还不够吗……」她问那些人,偏偏自己的身体也站不同边,一直在发情亢奋。

  「舌头给我……」含卤蛋盯着她强要。

  「嗯……嗯……」她闭上眼睛任泪滑落,唇缝中微微含出ㄧ块粉红舌尖,呼吸都乱了。

  「哼,明明自己也很想,还装作是被迫的,很会演」韩老板那畜牲还要无情羞辱她。

  含卤蛋见怀中人妻已屈服,立刻把嘴凑过去,含住那一丁点舌尖,再将整条香舌吸入口中,粗暴吃吮甜甜津汁。

  「唔……」诗允被这野蛮的方式弄得快要窒息,身体一阵阵辛苦痉挛,兴奋的尿水,忽然从黏在含卤蛋肚皮的耻缝渗出,沿着垂到两条肥胖大腿间的肚腩流下来。

  「齁齁,发情到尿出来了,还说你不是母畜?跟这种像神猪的男人喇舌也会亢奋?」

  「嗯……唔……」她失神喘颤,下面还在冷颤抖尿。

  韩老板在她脚心黏上跳蛋,他们紧密贴合的身体缝隙也塞进好几颗跳蛋,大小阴唇三点被固定在肚皮上的耻缝也没放过,然后把一根更长的肛珠串抹油后,挤进羞涩的菊花。

  「饭菜在桌上,吃过饭后,你们可以好好玩整个下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哈哈哈……」

  他将整把遥控器交给含卤蛋,交代说:「要好好疼爱你的新女友喔,这辈子你再也交不到这种水准的了!」

  说完才笑着跟傻永离开我家。

  「嗯……」诗允这时才羞喘着跟含卤蛋分开嘴巴,两人的舌尖还黏着一条口水。

  「诗允,我喂你吃饭……」

  「嗯……」她耻红脸轻应一声。

  含卤蛋被她不寻常的悸动感染得特别亢奋,拿起便当扒了两三口,也不管吃进什麽,胡乱嚼了嚼,便迫不及待又堵住她微张的诱人小嘴。

  第一次看见这条蠢猪般可悲的男人,如此不在乎食物。

  「嗯……嗯……」食物在男方口中都还没喂多少过去,两人的舌头又开始忘情搅弄,饭菜从他们油腻的唇角流出来,弄得一片狼籍也不管。

  「诗允……再吃……」含卤蛋急促兽喘,又喝了一口汤肉,激烈吻住人妻激喘的双唇,两具全是汗光的胴体,正面交叠在一起扭动抽搐。

  「唔……我……嗯……怎麽会跟你这样……」

  诗允悲喘着:「胸部……也碰在一起……下面……也黏在你身上……好羞耻……我怎麽……跟育桀说……」

  她不知道我一直揪心裂肺从头到尾看着。

  「诗允再来亲亲……想要吃你甜甜的舌头……」那肥猪根本不理她说什麽,只想每分每秒都霸占她。

  「嗯……」她流下两行耻泪,但仍递出香舌,立刻就被对方吸吮到嘴里。

  「嗯……唔……」一边被神猪粗暴吻着,她自己也在抖动屁股,让插在肛门的珠串摇晃,强烈的堕落刺激,令她身体痉挛得更厉害,尿水不停从含卤蛋肚皮滚下来。

  「唔……哈……嗯……哈……」

  「还要吃……还没吃完……诗允要多吃点……」

  神猪离开她大口娇喘的小嘴,又扒了好几口饭,我那原本洁身自爱的清纯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般,迷乱张嘴等他喂食。

  于是两人又交流满嘴狼籍饭菜,饥渴兽喘吞吮对方唇舌,大部分食物都掉在彼此脖子和紧贴的胸前。

  「开……开那个……」她耻红脸嗯哼娇喘,哀求眼前猪一样的男人。

  「开那个?」含卤蛋也兴奋喘着气。

  「跳……跳蛋……」她又把脸埋进对方肥肉上,羞到颤抖。

  「要开几个?」

  「随……随便……只要折磨我……怎麽样都行……我想……忘了育桀……」她啜泣呻吟。

  一直以来都沉默忍受着残酷实境秀的我,听到这句话再也无法承受,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乾嚎。

  「好……都打开……」含卤蛋将遥控器一个个打开开关。

  「嗯……呃……好麻……哈……都麻掉了……啊……」

  她四肢缠抱含卤蛋一直挣扭,彷佛快要休克地喘叫。

  「诗允……我们的奶头……碰在一起……一直碰……好舒服……你的奶头……好硬……」

  含卤蛋也被她这麽激烈的反应弄到血压爆表喘不过气。

  「呜……好害羞……我跟卤蛋……变成同一个身体了……」

  「唔……」我悲愤呜咽抗议,没办法接受妻子说她跟那肥猪成为一体!但她听不见我,仍然继续堕落!

  「哈……脚底……都麻了……下面……也麻了……呜……东西……在流出来……」

  她埋在下面那团肥肉上抽搐,阴唇绑在肚皮上不停拉扯、被塞进跳蛋的湿黏耻缝,忽然喷出了白浊的不明分泌物,五月孕肚再次出现胎儿挣扎的小手痕迹。

  「亲我……别让我呼吸……」

  她完全自弃,把舌头送到那肥猪面前,立刻就像羊入虎口般被吸吞进去。

  一整个下午,闷热得客厅里,一对肥纤不成比例却无法分开彼此的肥男正妹,像野兽般在小孩眼前饥缠渴吻,最凄凉的,莫过于在监狱里什麽也做不了的丈夫,被自己的天真乐观狠狠摆了一道,原比一开始就不要给我希望来得残酷血淋一万倍!

  那天晚上,韩老板跟两名外劳都没去我家,只有人送晚餐来。

  隔中午,那家伙才又出现,旁边还跟着傻永和阿昌。

  诗允伏在含卤蛋肥躯上羞喘,整夜未眠的缠绵淫乱,让她一双卧蚕大眼恍惚失神,原本皎洁的胴体全是食渣汗水,清秀短发也湿黏成团,沙发和地上全是她的耻尿,但即使如此狼狈不堪,却仍掩不住她天生楚楚清纯,容易惹祸上身的红颜。

  「大家都在活动中心,要带你们过去,看你是不是肯承认偷秀琴的钻戒!」韩老板说。

  「我没有偷……」

  「哼!现在还嘴硬,去那边才知道!」韩老板踢了含卤蛋一脚,斥道:「起来!要出门了!」

  含卤蛋瘫在沙发,下肢像废了般,撑不起自己上百公斤还有盘在他身体上的正妹人妻体重。

  阿昌跟傻永一人拉一手,好不容易把他巨磅屁股拉离沙发。

  一站起来,可怜的诗允就在发抖,呼吸也都乱掉,攀在他胸肚上的姿势不止耻度破表,而且被细绳拉绑在一起的奶头、还有固定在肚皮上的敏感花瓣,都因重心改变而被扯住,让发情的身体快受不了。

  傻永扯下我家窗帘给两人包上,就拉开落地窗要他们出门。

  「不……我不能这样出去……太害羞了……」她这才意识到他们要让她以这种状态去接受逼供,这下彻底清醒了!

  「就是要害羞你才会说实话啊,不用怕啦,大家都想看你跟肥猪客兄水乳交融分不开的样子呢。」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出去……」

  她奋力挣扎,但动没几下,就敏感到全身软麻,而且绑住两边腿踝的麻绳上,勾着插入含卤蛋屁眼的双头勾,一挣扎就往深处提,也让那肥猪一直「噢噢噢」的惨叫,差点要大象扑街。

  「不要抵抗了,反正你没手也没腿,含卤蛋到那里,你就要到那里,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喔,嘿嘿的……」

  「不……不要……我不要一辈子都这样……」

  她瞬间恐惧泪花在眼眶打转,但发情的尿水,却不听话的滴滴答答掉着。

  「走吧!去给左邻右舍看罗!」他们把含卤蛋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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