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宁煮夫发了一张照片给仇老板

  载着王总的警车刚刚从我们的车旁呼啸而过,天空突然轰地平地响起一声惊雷!

  你没听错,这也不是电影拍摄现场,大清八早没有一丝儿乌云的天空,竟然就愣生生打了个雷。

  这叫不叫活久见我不晓得,千真万确,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长度这TMD 还真就是活生生见着的头一遭,不过你也不要诧异,窦娥鸣冤的时候六月也能飞雪,人家王总英雄蒙冤,晴天为啥就不能霹个雳?

  晴天霹个雳不要紧,随着这声霹雳事先也不打个招呼的轰鸣,我看到宁卉的身子腾的一下竟然差点从副驾座位上弹起,我赶紧伸过手去揽住宁卉的胳膊:“老婆吓着了?别怕别怕,老天爷感冒了打了个喷嚏。”

  “啊?”宁卉对老天爷感冒冷不丁打的这个愤怒的喷嚏当然没得任何思想准备,刚才身体的失控当属正常的应激反应,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敢看我,估摸是怕我看出她此刻早已泛红的眼圈,只是嘴里喃喃到,“没……没事。”

  “唉,天怒人怨啊!”我意味深长的叹息到,然后有些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宁卉的胳膊,本意想以示安慰,未料竟抚了一掌透心的冰凉。

  发肤之凉源于心冷,这个道理我是懂滴。

  大约是因为听懂了宁煮夫天怒人怨的叹息,宁卉身子不由地一紧,然后手搁到车门上楞了一会儿复又打开,咬了咬嘴皮,似乎在努力将身体控制到如常的平静之态,接着一个漫长的深呼吸过后,才转过头来朝我瞄了一眼,眼神有些惶措,眼眶依旧泛红,眼角尚有滴滴晶莹:“嗯老公,那我去公司了。”

  “好的老婆,有事给我打电话。”

  宁卉下车之后我才感觉刚才死去的时间重新开始了呼吸,就见宁卉肩披挎包,步履稳健如常,背影袅娜,美腿还是那双美腿,翘臀还是那瓣翘臀,蛮腰还是那袭蛮腰,饶是轻轻摇上三摇——下车到公司大门也就堪堪三五米,宁卉三五步把个天使职场OL的步伐跟人间走出了三万光年的距离。

  这当儿公司大门间或有或是公司员工,或是外来人员的三五路人进出,宁卉当然明白在这个非常时期,自己在公司早已被凶残的群狼环伺,如果情绪上因为王总的任何变故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喜怒哀乐,都有可能授人以柄,从而将自己,以及王总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不晓得的以为宁女神依旧步态蹁跹,我自然懂得老婆其实是如履薄冰。

  经过大门的时候,宁卉没忘对门岗大爷许以了一个明媚的微笑,然后开口问候,声音清脆,甜度一点不敷衍:“早上好徐大爷!”

  “宁部长早上好!”被叫成徐大爷的大爷朝宁卉点了点头,很有礼貌的回应到。

  我来接送宁卉上下班多次,见到大门门岗基本都是这位大爷在把门,觉得这位门岗徐大爷似乎早过了法定退休年龄,背部略显佝偻,脸上皱纹如壑,身体处处显现出常年辛苦劳作之痕,宁卉每过大门,许以徐大爷一个微笑加亲切的问候是雷打不动的日常。

  包括今儿这个平地惊雷般的晴天霹雳也没改变。

  话说一大早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确实有些突然,此刻我也十分心急,但并不是为了吃热豆腐,是三分患王英雄的命运,七分忧老婆的情绪——其实这会儿心急也木有卵用,只能看事态发展做应对了,无论形势如何风云诡谲,我的第一要务是必须保证老婆人身安全,身心无患。

  看着宁卉慢慢走进了公司大楼,于是我心事重重的的正欲启动车车准备离开,便突然看到徐大爷从门亭窗户伸出头来,仰着一张愤懑而无奈的脸朝向天空似乎在祈喊:“唉,老天爷啊,为啥好人就没有好报啊?这大清八早打雷,看来你也看不下去了,你倒是收了这些害人的王八蛋啊!”

  世间多有不平事,不问苍生问青天,徐大爷这声问天亦如平地惊雷,好生激发了我的好奇心,很明显,徐大爷似乎跟王总有故事,再说看一个公司的世态炎凉,还有什么地儿能比门岗岗亭看得更真切呢?

  我赶紧给今儿办事要见的同志打去电话,说还在堵车要比刚才推迟的时间再晚上半小时才到,这从人家那里偷来的半小时,我决定跟徐大爷唠唠嗑。

  为了应酬,我在车上常备了一条软中,这会儿还应该有大半条,于是我拿上一包,男人之间的相识,大概率都是可以从一根烟开始的。

  我将车靠边停好,下车拆开烟抽出一根,待走近门亭看到徐大爷连忙做递烟状,嘴里打着招呼:“大爷您好,上班呐,来,抽根烟!”

  “你好!”徐大爷看着我过来似乎并不意外,还没等我介绍自己,便开口来了一句,“你是宁部长老公吧?”

  “呵呵,大爷好眼力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宁爱人呢?”大爷如此熟悉我的身份,这让我预感往下跟徐大爷的唠嗑会是一场非常亲切的攀谈。

  “见你经常来公司接送宁部长,猜都能猜到格。”徐大爷大概是真对我没啥防备——事实应该是对宁部长没啥防备——所以一点不迟疑就接过了我递归去的烟,用食指跟中指圈在烟身前端三分之一的地儿,然后伸手抹了抹鼻头才含在嘴里——多么标准的老农抽烟的范儿!

  我的判断没错,一般辛勤劳作的劳动人民就没有一个不抽烟的,带上这包软中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递上打火机给徐大爷点上,徐大爷顺势吸了一口,大概是觉得跟平时抽的味儿不对,才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烟上的商标,然后抬头眯着眼以我不接受任何贿赂的目光看着我:“你有啥事吗?”

  “没事大爷,就是想跟您摆摆龙门阵唠唠嗑,不耽搁你上班吧?”我一边说,为了不显得生分,一边也自个点上了一根烟。

  “哦,那进门来坐,我人在的,不耽搁哪样的。”徐大爷说着赶紧给我开了门。

  门亭里大概十来见方的面积,有一张行军床、一把电扇、一张靠大门窗边摆的写字桌,桌上有一部电话,旁边摆放了一摞大概是今儿收发的报纸,格另还有一个泡满茶的瓷口缸,看上去缸体斑驳,口沿有一些包瓷已经掉落,这口缸怕是能跟我的年纪争短长,一旁还有一包揉得有些发皱的七块钱的红塔山。

  “来坐坐坐,喝茶!”徐大爷见我坐下,便把大瓷口缸递到我跟前,同饮一杯酒,同喝一碗茶才是劳动人民的讲究。

  俺宁煮夫也是劳动人民的一员哈,所以也不计较,端起口缸就是一大口:“大爷这是普洱茶吧?”

  “是呢,我们老家的茶!”徐大爷爽朗的笑了起来,“我只喝得惯我们老家的茶。”

  “哦,普洱茶?老家?我就听大爷口音不像本地人,徐大爷是云南人?”

  “是呢,我是云南人。”徐大爷的回答充满着自豪。

  “云南真是好地方啊,我去过云南很多城市,我平时也很喜欢喝普洱茶的。”

  说着我搁下口缸,“大爷今年多大年纪了啊?”

  “七十三咯!”徐大爷含着烟扒拉了一口。

  “看不出来大爷都七十多了,徐大爷这么大年纪了不在老家享清福,咋还跑这么远来上班啊?”我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这偷来的时间也不多,接着我就想直接问王总的事儿看能不能问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没想到这随口一问却问出了宝藏。

  “唉,”徐大爷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叹息到,“你说是不是好人都没好报啊?”

  联想到刚才徐大爷无奈的引颈问天,这不妥妥的指的王总么,机不可失,我只能单刀直入了,“您说的好人指的是王总?”

  “你认识他?”徐大爷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满眼豺狼的世界终遇良人。

  “能不认识吗?你们公司的老总啊,不是刚刚被公安带走的那位吗?”为了彻底消除徐大爷顾虑,我赶紧表明立场以示自己跟大爷是一条战壕的战友,“我知道王总是曾经上过战场的战斗英雄,我一直很敬佩他的,他为什么会被抓啊?”

  “坏人害的呗!”徐大爷已经花白但不失浓烈的眉毛一挑,脸如刀刻,然后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这嫉恶如仇的眼神我估计郑眼镜站在跟前,会被大爷一巴掌像只苍蝇一样拍死。

  “看得出来,你跟王总挺熟的是吧?”这一问题明显带着引导性质,我想的是如果不熟,我再寒暄两句,给徐大爷把身上这包软中留下走路,熟的话……

  “熟,他是……我儿子!”徐大爷是撂下,不是说出的这句话,脸上洋溢着感激与自豪的神情,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儿子?”我这下眼珠子也跟着要秃噜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傻帽,人家是亲人,我问人家熟不熟。

  “嗯,不是亲的,但跟亲的一样。”徐大爷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行军床头从床底翻出了一个厚厚的布兜,搁在我跟前打开……

  我看到徐大爷打开布兜的时候,手颤颤巍巍在抖。

  布兜里包着的是一块二等功军功章和一张早已泛黄的烈士证书,证书上写着名字:徐国柱!

  宁卉告诉过我,她曾经看到王总唱《战友》的时候哭了……

  不要猜,猜就是对英烈的亵渎——其实徐大爷此刻什么都不说,我已经一切都明白了,事实肯定是,必定是,徐国柱是老人的儿子,与王总是当年的战友,徐国柱荣立过二等功,后来在战斗中牺牲,永远长眠在木棉花盛开的地方。

  带着这种肯定的执念,我默默的又为徐大爷点了一颗烟,在我祈求的目光下,徐大爷开始了讲述……

  彩云之南,天高山辽,物产丰盛,百姓淳朴,无奈家园外有豺狼……

  果不其然,徐国柱是徐大爷的儿子,虽然老伴生产后得病不能再生育,小徐入伍时徐大爷还是毫不犹豫把自己的独子送到了部队,而王总与徐国柱是当年的战友,后来徐国柱在战斗中牺牲,牺牲的时候王总是看着徐国柱在自己眼前流尽了最后一滴血,这让王总一直难以释怀。

  王总复员后就把自己当做了徐大爷的儿子,对牺牲的战友二老恪尽赡养之责,几十年如一日,徐大爷说,除了每个月都会寄上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几乎每年再忙也会来家看望,直到五年前徐大爷老伴生病过世。

  “我老伴五年前过世后,”徐大爷说着用手抹了一把鼻头,昏黄的目光突然变得柔软而清亮,也许在他眼里王总早已与自己的儿子融为了一体,“我跟王总说不要再给我寄生活费了,但王总怎么也不肯,说我老了,农活做不动了更要赡养我,我就跟王总说反正我老伴也不在了,一个人,现在身子骨还能动,那你给我在城里找个事做,你也别再给我寄生活费,给我发工资得了……”

  然后徐大爷就跟着王总来到了这座城市,徐大爷说以前是在王总自己的公司,后来才到了这里做门卫和收发工作。

  听完徐大爷的讲述,我感到心里有一壶感天动地的酒,我想倒出来敬这位背已佝偻,皮如皲土,在我心里却如跃天立地般高大的老人,无奈酒醇于心我倒不出来。

  我想如果我有烟……好嘛我真的有烟,于是临到告辞,我从车上把那大半条中华拿来悄悄塞到行军床的床头……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

  开车离开的路上,我心中默默哼唱着这首《血染的风采》——但我为自己感到可耻是,我TMD 竟然记不住这首歌的歌词……

  忙活了一天回到家已经很晚,由于宁卉今儿要去牛导家过夜,晚饭我是胡乱在外面对付了一顿,刚刚进门坐下,就接到宁卉发来的信息:“老公,跟话剧商演投资方应酬喝了点酒,现在已经在他家了。”

  这是叫我今夜勿念的意思——有情人相陪予欢,给老公说勿念是一个YQF 老婆的日常……

  我一直感到很愧疚,所以在度娘上搜了《血染的风采》的歌词背下后便睡了,睡前给宁卉回个信息:“他睡了,是为你相陪予欢;我睡了,是为了在梦中与你遇见;有些人却永远睡了,是为了别人在第二天醒来……”

  而当晚老婆却只有相陪没有相欢。

  第二天程蔷薇便给我打了电话,话里显得有些担忧:“卉儿昨晚心事重重的,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啊?咋个心事重重啊?是不是跟老牛,哦不,给你们做爱的时候没平时那么多高潮啊?”我虽在调侃,其实心里清楚老婆的心事是因何而重重。

  “哪里有啊,根本没做好不好,我跟老牛都看出宁卉整晚情绪不佳,就没忍心打扰她,后来我跟卉儿睡的,就只是唠了唠嗑,不过唠得蛮多的。”

  “都唠了些啥呢?”

  “女人之间的话题呗,给你们男人说了你们也不懂!”程蔷薇语气愈是霸道,其实是为了掩饰焦虑,看得出程蔷薇是真的在乎她的萨福女神,“告诉我,到底为啥?”

  “唉!”我叹了口气,“电话里说不清楚,哪天见面聊吧。”

  MMP ,程老师,你是不知做YQF 的难,老婆因为前任情人受难而牵挂没了心思啪啪啪,你们这些现任情人来告状还问为啥子。

  我真的好难啊。

  晚上我做好饭等宁卉回家,特意做了老婆胃必杀系列:清蒸鱼、糖醋排骨、番茄牛骨汤……

  问题是宁卉还是胃口不佳,一边说老公你做的菜好好吃,一边却进食如蜻蜓点水,竹竿捞鱼,这让我好生心疼,老婆你的王英雄我也敬他是条汉子,你为他伤心伤肺都可以的啦,但你这吃不胖的身材咋也不能伤胃啊!

  老婆你能不能不一边享受着老公做的美食,一边为王英雄难过啊?要知道一个YQF 兼爱妻狂魔老公的心情就靠两件事儿美丽着,一是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娇啼,二是看你在老公为你烹饪的美食上狼吞虎咽,老婆你这昨晚情人不啪,今儿美食不想的,这是要搞哪样哇?

  但我以为老婆只是一时郁结,过一会儿就好,所以一晚上我也刻意没问,宁卉也无意没说,为啥昨晚在牛公馆只有陪伴没有寻欢,直到睡觉觉的时候我想转移下话题说点高兴的,宁卉的回答才让我感到情况是真的有点严重了。

  在床上搂着宁卉依旧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裸身,我十分殷勤的说到:“老婆,你生日快到了,我已经在为你准备一个盛大而隆重的趴体……”

  “不了吧老公,”我这话还木有说完,宁卉就兜头给我一瓢冷水,“太麻烦了,就不要办什么趴体了吧,我生日就想给你一起过!”

  “老婆……我……”

  “老公我好困,我想睡了,老公抱着我睡……”

  哦豁,这下凉凉了,这宁皇后心情不美丽,还趴体个铲铲,亏得人家曾米青还在忙活着张罗皇家礼炮……

  宁卉拧巴起来我是晓得的,继续为王英雄的事儿这么扭结下去,生日趴体的事儿是八成要黄,心病只能心药医,于是我决定第二天跟上次汤姐派来的神秘使者联系,寻思能不能先跟他了解点王总的状况再说。

  还好第二天一早便顺利联系上,神秘使者说请示一下汤姐再回话,一会儿便答应跟我会面,就在今儿下午,在上次会面的老地方。

  MMP ,老子咋觉得愈来愈有一种演谍战剧的赶脚,上次汤姐就交代说要找她必须跟这位神秘使者先联系,为什么不能找黑蛋哥哥?而这位神秘使者是谁?为什么汤姐不能亲自见我?

  这些盘旋在我脑海里的每一个问号都足够在谍战剧里演上一集,以前没太在意,这当儿集中把这些问题理落在一起思考才知道这大堆悬疑早已数以吨计。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身在此山中。

  约的下午三o 点,我准时赶赴上次的茶楼,神秘使者早已订好包间等候多时。

  “又来麻烦您,”刚一落座,简单寒暄了两句我便开门见山,“这次来就是问问王总的情况,凑巧了,前天早上我送老婆去公司,正好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这到底怎么回事?”

  “嗯,”神秘使者一脸零表情的看着我,没直接回答反倒问了我一个问题,“前阵你是不是去公司找过郑总?”

  “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子感到背脊有点发凉。

  “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有这回事吧?”

  “是的,我找他是为了我老婆的事儿,他们扣着这么久不让我老婆辞职,我是去找他交涉,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只是问问,”说着神秘使者拿出手机一阵摆弄,“那他们怎么说?”

  “姓郑的说是组织决定要我老婆配合调查的,我就说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一个月后无论如何我老婆要走人,不然我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我悻悻然说到。

  “哦,晓得了。”神秘使者还是面无表情,然后将摆弄好的手机递给我,“你刚才问王总的事跟汤姐说吧。”

  然后神秘使者自个站了起来走到门外,将门关上那一刻我感觉此人的确有一种只有代号木有名字那类特殊人群的气质,不多说一句废话、随时准备飙上一句“I m Bond,James Bond”永远零表情的面部、坚毅、神秘、打架很厉害的样子,我方一般称这类人群叫侦查员,或者地下工作者,敌方则叫特务、间谍。

  神秘使者的手机原来与汤姐做了视频连线。

  “汤姐您好,好久不见,汤姐您瘦了!”纵使手机视频有些掉帧,但汤姐那张愈显憔悴但亦然坚强的面容却非常清晰。

  “不是瘦,是老了。”汤姐在视频里鼓了鼓腮帮,然后俏皮的问到,“你原来看到的是不是这个样子?好丑的吧?”

  “汤姐你都能说丑,你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啊?看到汤姐还能这么说俏皮话我就放心了。”我说的是真的,跟汤姐接触不多,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永远流淌着一种乐观向上的感染力,一日乐观是情绪,一生乐观是态度,面临万丈深渊还能乐观那是一种精神。

  “呵呵,汤姐是鬼见愁,你啥时候见汤姐愁眉苦脸过?”说着视频里传来一阵欢朗的笑声,如果不是隔着手机屏,我以为汤姐大变活人的就站在我跟前,我实在无法想象如此欢朗的笑声竟然来自一个经历过幼女夭折,现时丈夫又身陷囹吾的女人的身躯,我实在不知道这柔弱的身躯里生长着一颗怎样强大的心脏。

  于无字处读书,汤姐这本人生的无字书却书写着两个大字:坚韧!

  “卉儿还好吧?”汤姐突然提到宁卉,打破了我对女人这本无字书的沉思。

  “还好还好!”说着我顿了顿,主要是犹豫要不要把宁卉为担忧王总茶饭不思的真实状况讲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做一个诚实的人,“就是这两天知道王总被公安带走后,茶不思饭不想的,我都愁死了,所以才赶紧来问问王总的情况。”

  好嘛,我的确没敢说老婆忧郁得甚至连啪啪啪都木有心思了。

  “啊?”这下汤姐收住了笑容,脸上似乎有些愧疚,“真难为了卉儿,也感谢你们小俩口对王总这么关心!”

  “唉,王总到底咋样了?他们这样对一个为国家拼过命流过血的战斗英雄是良心被狗吃了吗?”

  “嗯,”汤姐沉吟了一会儿,表情严肃起来,“其实老王被公安带走是我们刻意的安排,是为了保护他。”

  “啊?保护他?”我说了宁煮夫现在在女人面前脑瓜子嗡嗡的已经成了日常,这不又嗡了起来——话说汤姐这天外飞仙的反转让我觉得这部谍战悬疑剧TMD 真的是个大型养鸡场,有吃不完的鸡。

  不乱说,我喜欢吃鸡。

  “是的!”汤姐点了点头,“小南,说真的,卉儿是有情有义的好姑娘,我知道因为王总她受了很多委屈,我很感动也很心疼,而且我也找不出理由不相信你,所以我才决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

  “谢……谢谢汤姐,”我嘴皮有些抖嗦,“我有点不明白,怎么被公安带走就是保护王总了呢?如果方便,汤姐能不能讲明白点,我现在脑瓜子一片浆糊。”

  宁煮夫这下激动了,完全把谍战剧中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的金科铁律抛在脑后,以这种好奇心在谍战剧里混,是把小命别在裤腰带上耍呢哈!

  “我们得到消息调查组可能会对老王采取强制措施,为了避免意外,我说的意外你应该懂,所以公安这边提前采取了行动把老王带走了,当然带走的理由很充分,老王涉嫌几年前生意上的一桩诈骗案。”

  “我靠,原来公安带走王总跟调查组没有关系的啊?”

  “当然了,如果调查组采取强制措施就应该是双规,而不是由公安出面了。”

  “啪”的一声我就朝宁煮夫的脑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脑瓜子是真TMD 没用了!”

  “你没想到很正常,搁谁也不会想到的。”

  “问题是公安……”我抠着脑门以问号的姿势看着汤姐。

  “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市公安局局长刚刚调走,是原来的常务副局长在主持工作,这位常务副局长是王总当年的战友!”接着汤姐顿了顿,“在一次战斗中他负了伤,是老王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的。”

  ……

  这下我全明白了,原来英雄并不孤单,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市公安局彭副局长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政治资源,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来竭力保护王总。

  其实那位神秘的使者,就是彭局的手下。

  这世界上有网友、有校友、有笔友、有球友……好嘛还有炮友,但能过命的,唯有战友。

  “原来是这样啊,汤姐我太高兴了,这剧情真比电影还精彩!”此刻我有点手舞足蹈,觉得今儿的鸡吃得很激动,也很开心。

  “嗯,但现在王总也只是暂时安全,对方的势力也很大,后台很硬,其实他们的真正所图是想把公司窃为己有,老王是他们最大的障碍,所以他们才这么急于想扳倒他,具体的我也不好给你讲,只是想告诉你,也请转告卉儿,不用为王总担心,告诉她在王总的事上,不管他们以组织的名义还是其他什么方式胁迫她,让她不要怕,一概说跟自己无关就行了,有什么紧急情况,你随时可以联系跟你见面这个人。”

  “我明白,汤姐您放心,我一直坚信天地昭昭,邪不压正!”

  “嗯,我真的很感激你们,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方便,有机会我一定当面好好感谢你和卉儿!”视频里汤姐开始字字道珍重,殷殷真情从屏幕溢满而出。

  “汤姐您客气了,哦等等,”说到战友,这段时间老子被嗡傻了的脑瓜子差点就把徐大爷这茬忘了,“汤姐还有个事,前天早上送卉儿去公司我认识了门岗徐大爷,才知道他儿子也是王总的战友对吧?”

  “呵呵,果然是干媒体的,啥你都能知道,是的,徐大爷儿子是独子,牺牲后老王一直在照顾二老,只是前几年老伴过世后老王才把徐大爷带在身边。”

  “我知道,徐大爷都给我说了,我是想问现在王总不在公司了,徐大爷咋办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说着视频里汤姐给我许以了一个坚定的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你和卉儿保重!”

  “我知道,汤姐您也保重!”

  ……

  神清气爽,通体舒泰,说的是宁煮夫跟汤姐开完视频电话会议的嘚瑟劲,但不得不说宁煮夫今儿找汤姐虽是急招,但得到了意外的收获,视频电话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我就不信王英雄安然无恙的好消息治愈不了宁皇后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性冷淡,性冷淡治愈了,我更不信以主要要把吃喝玩乐淫中的淫办出特色为宗旨的宁皇后生日大趴体还能真的给黄了?

  于是我立马给宁卉发了信息报喜:“老婆,我刚刚找了汤姐听到了好消息,王总被公安带走其实是被保护起来了,市公安局局长是王总一起上过战场生死与共的战友,所以不用担心王总的安全!”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知道了。”

  我靠,“知道了”就仨字儿?老婆打个感叹号不要钱的晓不晓得?听到英雄情郎安然无恙,宁皇后居然这么淡定的吗?一点不激动?

  我后来晓得这会儿宁卉跟同事正在外面办事,但当没多久老婆信息再度发来,我一看顿时就掩藏不住响起了淫乱般,哦不,银铃般的笑声。

  信息是春秋笔法,明明喜悦了却偏偏不说,信息是这样回滴:“老公我中午没吃饭好饿,晚上你回家做饭吗?我想吃酸菜鱼!”

  昨天是求吃不吃,今儿是不求要吃,唉,毕竟才二十四岁的小女生,喜怒哀乐哪里藏得住,看到老婆心结了去,我当然也是极喜悦的,于是赶紧屁颠屁颠赶回家做酸菜鱼。

  傍晚宁卉回家,一进门脸却还忧郁地端着,宁皇后的架子还是一点点没拉下,与恭候在门的宁煮夫行完日常的回家拥吻之礼,明明是极想问俺跟汤姐会面的详细情况,开口却问成了酸菜鱼做了没。

  这当儿俺还拴着围裙的形象非常的宁煮夫哈,于是我嘴里咋呼着酸菜鱼在锅里便回到厨房忙活去了。

  宁卉搁下包一溜烟也跟了进来说老公我要给你打下手,我一听就乐了,话说属于宁煮夫一亩三分地的厨房何时劳烦过皇后大人帮忙?老婆这明明就是心焦肝急的想听王总的情况却又憋着不愿问,女人的小心思就是只花刺猬哈,可爱的时候是朵花,不讲道理起来就是只刺猬。

  看破不说破,打下手就打下手嘛,女人的小心思也是需要呵护滴,于是我拿了两瓣大蒜递给了宁卉,“那就剥两瓣蒜呗,待会儿炒两个小菜就可以开饭了,看你的样子饿坏了吧老婆?”

  “当然饿啦,人家中午饭都没吃呢,酸菜鱼好香啊老公!”说着宁卉凑着鼻尖朝锅里闻了闻,高高兴兴剥起蒜来。

  其实不用凑近锅里,此刻厨房已是满屋鱼香缭绕。

  “你才是今儿中午没吃的哇?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你就说这两天你好好吃了顿饭没?”我故意嗔怪到。

  “哪有啊!”宁卉声音很弱,目不能正视——心有戚戚焉的时候人类都是这种表现哈,老婆是天使在人间,吃人间五谷,熏烟火之气,自然也脱不了人间的俗规。

  然后也没见手抖的,我看到一颗蒜从指尖滚落到了地上……

  “老婆你看嘛,你说你好好吃饭了蒜都不相信哈!”话音刚落我便看到宁卉脸腮一丝茄红突涌,我晓得车不能再这样开下去了,于是我一把方向盘打到了徐大爷的应急车道上,“老婆给你说个事儿哈,前天早上送你去公司,后来我跟门岗大爷聊了会儿,没想到这位徐大爷的儿子居然是王总的战友!”

  “嗯嗯是的啊!”宁卉这下才恢复了在宁公馆皇后娘娘惯常的仪态,转过头看着我,“这事我没给你说起过啊老公?我也是听黑蛋哥给我说的。”

  “没有咯,不过王总的事迹确实让人感动!”我刻意将重音突出在“王总”

  和“感动”的音节上,然后我看到宁卉脸上的腮红在自然的疏散。

  从徐大爷……到王总,这过渡是多么的巧妙,且不露痕迹,宁煮夫车开得很稳,于是我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汇报今儿跟汤姐开这个电话视频会议的来龙去脉。

  总之,不能让宁皇后自个来问王总咋了,宁煮夫又不能刻意去讲,这事儿正确的操作方式是,宁煮夫呵护着皇后娘娘的小心思,于无声处,和风细雨般就把老婆这闲歇性,外因性的性冷淡给治愈了。

  今儿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听到王英雄平安的消息老婆能好好的吃饭就行,木有想到的是,纵使宁皇后是以一副又不是我要问,是你自己要讲的表情听完汇报的,但这并不妨碍接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彩蛋滚滚而来……

  首先是吃饭的时候老婆胃口杠杠滴,完全感觉这副胃口前两天是走亲戚去了,然后宁皇后还争着非要洗碗,洗碗的时候美丽的心情就差没边哼着小曲边洗了。

  而大彩蛋是饭还没吃完,宁卉就撒着娇的说老公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

  看到老婆心情是真的由阴转晴,我自然满心欢喜,一艾饭后收拾停当就急着催促出门,生怕皇后大人哪根毛没顺又改变了主意。

  宁卉出门前冲了个凉,完了我也跟着去冲了一个,大热天的动作快,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宁卉还一丝不挂的裹着浴巾在卧室的衣柜找出门穿的衣服。

  空调的凉风在丝丝吐信,宁卉双乳峰峦,圆臀叠嶂,黑发如瀑,嫩肌似雪,青草成碧,浴后那出水芙蓉般曼妙的身姿如被相锲在s 形相框里浮影袅袅,喷薄而出的赛克斯青山遮不住,何况那如若无物树叶片薄的浴巾君……

  宁煮夫眼睛都看直了,能以老夫老妻的身份让老婆的裸体把自个看得热血沸腾的,这样的老婆谁不愿与她盘缠万年?

  于是宁煮夫那颗YQF 的心开始骚动起来,瞬间各种淫乱的幻想涌入脑海,比如这当儿宁煮夫就想,此刻宁公馆的四壁被拆,独剩这卧室做舞台,宁卉裸身相呈,一丝不挂在翩翩起舞,四周万目垂涎,铁棍如林,狼嚎沃野……

  推动人类文明发展最重要的因素,如果理科生的答案是科学,文科生的答案是爱,你问一个YQF ,他一定会告诉你是分享……

  说时迟,那是快,我看到宁卉已经找好一只黑色的文胸准备穿上,连忙一个箭步向前揽住拽着老婆的手,伸出食指摇晃到:“No,No,No……”

  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我,即刻就明白了宁煮夫的邪念,也没说话,只是娇嗔的恨恨到:“流氓!”

  然后宁卉转而拿起找好的黑色小内内准备穿上,然而宁煮夫的食指却竖起来再次摇晃着!

  宁卉复又转过头看着我,也没说话,只是继续娇嗔了一声:“变态!”

  其实老婆跟我一身空军上街也不是头一遭,作为YQF 的老婆,宁卉自然已经对此操作十分熟悉,但这种时候也不经常,得赶上老婆心情美丽,兴致大好的时候方才可以玩上一把。

  宁卉连着两声流氓变态的却没拒绝,说明此刻老婆心情美丽,兴致大好……

  而为啥前两天茶不思饭不想到性冷淡的皇后大人今儿就突然心情美丽,兴致大好了呢,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嗯——那人家穿什么嘛老公?”宁卉娇滴滴的给我胳膊捶了一小粉拳,呵呵,老婆这娇撒的,老公给你满分!

  “嗨,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公最喜欢你穿什么?”我故作姿态的的努了努嘴,其实我晓得这是宁公馆的一道送分题。

  “嘻嘻!”宁卉当然知道宁煮夫其言所指,赶紧就去到衣柜去翻找。

  没错,这道送分题的答案就是当初宁卉化身夜爱女神穿的那条绿色连衣裙,对于宁煮夫来说,这条迷人的连衣裙的核心美学价值不是它优雅的款式,不是它脱俗的气质,不是它精致的面料,好嘛,你猜对了,是因为它的……颜色。

  一会儿宁卉就将绿色连衣裙穿上,老子这才发现刚刚冲凉出来自个还光着屁屁,于是赶紧找了条裤衩准备穿上,突然就听见宁卉咋呼一声:“老公,等等!”

  说时迟,那时快,我这裤衩还拽在手里,宁卉的手已经按将过来,然后对着我伸出食指摇晃着:“NoNoNo……”

  “老婆,这……这是要干咋子?”我一脸蒙逼,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干咋子呀,你也不能穿内裤啊!”然后宁卉一本正经的绷着脸给宁煮夫讲道理,“你们男人要求我们女人上街不穿文胸不穿小内内,为啥你自己要穿呢?这没有道理啊!”

  ……

  不得不说这波对宁煮夫漂亮的反杀帅得一逼,这道理优秀得让我无语噎咽,只能无奈搁下了手中的裤衩。

  我就想这下老婆是真的欢乐了,这王英雄还只是暂时安全就如此狂野,哪天真的知道王英雄啥事没了是不是要跟宁煮夫一起到街上裸奔哇老婆?

  我穿了条半截休闲裤上出的门,讲真,老子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挂着空档上过街,裤裆空荡荡,雀巢在家里,这当儿还真TMD 有穿越的感觉,走路缩手缩脚滴,完全木有一旁宁卉那般自然——话说作为YQF 的老婆,宁卉已经记不清今儿是第几回被宁煮夫“逼”着挂着全空挡上街了,这种“自然”也千锤百炼出来的哈。

  这还不算完,不晓得两口子在走向电影院的路上是谁拽着谁,但宁卉却没忘跟宁煮夫来事:“老公,不穿小内内上街是啥感觉啊?是不是好刺激哇?”

  “噗!”老子差点一口口水没呛出内伤,话说老婆这句埋汰跟当初宁煮夫第一次逼老婆空军上街说的,除了“老婆”换成了“老公”,连语气都一毛一样,一个字儿都不带差的哈。

  见老婆如此欢乐,俺也无所顾忌了:“唉老婆,你说你不穿小内内上街,就好像觉得所有男人都在盯着你看似的,我咋没觉得所有女人都在盯着我看啊?”

  “有的啊,”说着宁卉朝旁边努了努嘴,朝正好路过的广场指了指,“那里有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你过去溜一圈呗,保证大妈们的目光都会围着你转!”

  “我靠,敢情只有大妈看我啊?”

  “扑哧!”宁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副再憋非要憋出内伤的表情看着我,“你以为呢?以为还真有小姑娘围着你看啊,美死你了!”

  这阵子也没啥爆款片子,所以到了电影院随便挑了一部,其实是期待人少点就好,今儿俺夫妻双双空档出行,不在电影院开个车对不起老婆这么美丽的心情和大好的兴致。

  没想到这随便一挑居然还挑了部观众挺多的,我们去得早,买票的时候看订票系统没几个鸟人,没想到开演一会儿竟然坐满了一大半,MMP ,真枪实弹啥的是不要想了,就是把手伸进宁卉裙子里老子都像做贼似的要先四周张望。

  我就奇怪了,这么不好看的一部电影,这么多公民买票是来吹空调的么?

  但手伸进我的半截裤里来倒是灰常方便哈,所以一艾电影院熄灯,宁卉手就摸进我的裤裆里来捏蛋玩。

  呵呵,捏着蛋看电影,城会玩。

  而我只能跟宁卉耳鬓厮磨回应,时不时在脖子或者嘴上啵上一口,就这么过了二十来分钟,我听到宁卉唇边已经泛起丝丝沥沥的喘息声,于是我瞅着机会手从宁卉身下伸进了裙子,这一伸不要紧,宁卉竟然双腿就将我的手紧紧夹住,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就淹没了我全只手掌……

  然后宁卉伏在我的耳边,娇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老公,我们回去吧!”

  这下老子真的激动了,挂着空挡在电影院车没开成,但老婆这声求欢妥妥的是性冷淡治愈的信号哈,然后我二话不说拉着宁卉就起身就离开电影院往家赶。

  回到家我跟性冷淡已经彻底治愈的宁皇后自然情盛欲满,反正都挂的空档,外面那层皮一扒拉就赤条条的楼在一起滚上了床。

  一般YQF 公婆啪啪啪,老公拿老婆跟奸夫们的那点事助淫都是日常操作,所以当我把脸埋在宁卉双腿之间,看着老婆雪白的肢藤扭结方千,娇嫩的蜜穴洪潮漫堤,纵使舌头紧紧舔弄着花蕊,满嘴丰盛蜜液,宁煮夫那张跟老婆啪啪啪的时候无奸夫不欢的嘴根本闲不住,一道关于奸夫的选择题张口就来:“老婆……你说……你的那些牛啊熊啊小北帅哥啊的情哥哥性弟弟们,哪个最爱你咯?”

  “呜呜呜——”宁卉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身体早已上下失据,上面的嘴嘴控制不住愈发高亢的呻吟,下面的嘴嘴控制不住愈发浩荡的潮水一股股流进宁煮夫的嘴里,“老公……我……我哪里知道啊!啊啊啊!”

  我哪里知道啊?宁卉这个听起来蛮正常的回答这下惹事了!

  就见宁煮夫抬起头来怔了怔,眼珠子滴溜一转,一副计上心来的样子便站起身,用舌头砸巴了一下嘴角的蜜液,呵呵呵,真甜,便拿起搁在床头旁的手机打开相机,将宁卉的双腿分开成开阔的广角,对着清亮粘稠的蜜液还在不停流淌着的屄屄就是一张超近距离的特写!

  “啊!老公你干嘛啊?”宁卉完全不晓得宁煮夫这个疯子在飞啥子幺蛾子,一脸紧张的问到。

  但宁煮夫这当儿当啥也木有听见,自顾自在手机上一阵摆弄。

  一会儿功夫大功告成,我才把手机递到宁卉跟前:“老婆,搞定!”

  “啊——”宁卉完全不明就里,接过手机一看顿时花容失色,随着一声惊呼,一记重重的粉拳捶到我胸口,“老公你要疯啊?”

  MMP ,宁煮夫这一波操作是有点疯哈,这小子原来把刚才照的那张宁卉流水的屄屄特写靓照分别发给了牛熊北,还附上了一条信息:“这是谁的你们不用问我了吧,看这水儿流的,晓得正处于什么状态了哈,坐标宁公馆,这阵谁先来这块屄屄今晚就归谁了,俺老婆还说了,谁先来就证明谁最爱她!所以看到信息不要回电也不要回信息,各位赶紧的!”

  “我没疯啊!实践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你说不知道谁最爱你,咱实践检验一下不就行了咯!”我涎着脸嘿嘿一笑,说着我冷不丁伸手到宁卉的身下摸了一把,“哇老婆,晓得等会儿他们要来你下面的水水好像更多了也!”

  “去你的!才没有呢!”宁卉伸手又捶了我一拳。

  “你猜猜待会儿谁会最先来?”

  “不猜!”

  此刻宁卉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顿时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怎么看都像一朵娇滴水掐的花儿哈,所以我心头也像开了花,我就不信性冷淡都治愈了,待会儿奸夫来了老婆还能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话说这宁煮夫还没乐上两分钟,这当儿手机就接到一个信息——手机还搁在宁卉手里,所以信息是宁卉先看到的。

  宁卉看完便眉梢上川字儿当头,胸部起伏如鼓,一把把手机拽给我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着我,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还是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看起来就不像一朵花儿了。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仇老板发来的:“兄弟发错了吧。”

  然后老子一阵鼓捣,才发现牛导和北方都发出去了,而本来该发给熊的,一阵忙乱却错发给了仇老大!

  MMP ,这下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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