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头发呢!你能不能先出去?!”
“你洗你的……啥也不耽误……”
李澜伊撩了下散在额前的秀发,但她回转螓首呵斥的瞬间,沈泉猛地往前耸了下紧绷的腰臀,嗤的一声,蓄谋已久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怼开了滑腻柔软的屄口,泥泞温暖的紧致阴道被充实占有发生在刹那。
“你……嗯!~”
“伊姐,你屄里咋这多水儿……”
沈泉说话时,腰臀突然再次猛烈耸动,抽至屄口的粗长鸡巴势如破竹地直接一肏到底,粗圆的龟头顶着子宫口生往里怼。
“嗯啊!~”
这下捅刺的水花,似乎比洗手池里的声音还大。
光滑的镜面倒映出高高扬起的绝美面庞,一双冷媚的眼眸瞪得圆润,红润的唇瓣发出畅快又痛楚的呻吟。
无数敏感屄口自然而然的附着上滚烫的肉棒,娇软子宫被突破的过程更为刺激,李澜伊的娇躯逐渐脱力般趴在了洗手台上,唯有踩着黑色高跟鞋的性感美腿还站得笔直。
又是一声巨响,男人的双手抱着雪白蜜桃往后一拽,同时用腰腹奋力前挺达成沉重狠辣的撞击。
李澜伊被肏得娇躯剧颤,抬不起头,男人顶得太深了!
强烈的酥麻甚至让她踮起了脚尖,足跟短暂的脱离了高跟鞋,洁白的膝盖脱力般贴在了一起,两条雪白长腿哆嗦着形成一个非常性感妩媚的内弯姿态,瘫倒的趋势暂缓,但依旧摇摇欲坠。
接连不断的撞击声响得突兀,镜子中同样倒映出沈泉得意又舒爽的面孔。
不单单是鸡巴被屄肉裹吸,湿滑与娇嫩缠绕的快感,更多的还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充斥心头。
谁能想到,李澜伊这个性格强势手段狠毒的女人,却在挨肏时软得仿佛卸下了所有防备,本能的回馈出毫无保留、任君施为的妩媚。
这样的表现足以让任何男人痴迷沉醉。
轻熟少妇的岁月,却长出了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诱惑酮体,谁都想咬上一口,现在就只有自己能肆无忌惮的大快朵颐。
“啪啪啪!……”
“嗯,嗯嗯嗯!~”
沈泉意气风发的挺腰狠撞蜜桃雪臀,偏偏还用双手掐着她的纤腰一边肏一边往后退。
激颤的雪白娇躯被迫跟随拉扯的力道后退了两步,螓首香肩在狠辣的撞击中耸动不停,柔白小手死死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是她最后的顽强,大腿夹得很紧,却夹不住被肉棒带出屄口的清澈水流。
“伊姐,爽么?”
“嗯,嗯!~”
沈泉咧嘴一笑,眼中狠戾不掩,十几下爆肏之后,突然一巴掌扇得雪白蜜桃波光荡漾,“爽你还跟我吹鼻子瞪眼滴?”
“大声叫,叫骚点!”
李澜伊娇喘着轻抬螓首,露出丛生粉红潮韵的俏脸,“你……去死!”
沈泉使劲儿掰开她两片丰柔臀瓣,二话没说直接就是一记铆足全力的破宫重肏。
“骚货!还装?给我跪下!”
镜子里倒映的最后画面是精致绝美的脸庞,那双清澈且冷媚的眸子睁得很大,瞳孔中似乎有清明的光重新浮现,但那道光很快消失。
不知为何,她主动熄灭了那一丝清明,美眸失去光泽的刹那,绝美脸庞也从镜面中缓缓跌落,如同坠入无尽深渊。
李澜伊曼妙无暇的娇躯,在半空中僵滞了不到一秒,然后伴随着胸前的丰腴宏伟泛起水球般的弹跳抖动,终于轰然倒塌,臣服般跪倒在地。
更残忍的是,一双洁白膝盖接触地板的瞬间,丰柔圆润的美臀依旧没能逃脱男人腰腹的冲撞挤压。
沈泉同样下沉的身体如影随形,加持坠落之力的拍击顿时转化成一次异常狠辣的沉重砸肏。
整根粗长坚挺的鸡巴几乎完全砸进了滑腻软嫩的小屄里。
“啊!!!~”
李澜伊差点被肏趴下,膝盖磕得生疼,但疼痛似乎被通透的快感刺激所掩盖,那声婉转柔媚的吟叫竟然拉出了特别动听的长长尾音。
“呃啊啊啊!!!~”
李澜伊这口气儿还没缓过来,沈泉在后边骑着屁股就开肏了,甚至双手还使劲儿抓着她的肩膀,滚烫粗长的鸡巴撒了欢儿的肆虐着娇嫩紧致的屄肉,一下比一下狠辣的攫取着香甜滑腻的汁液。
雪臀荡漾和玉乳乱晃伴随着声色淫靡的水花四溅,娇艳欲滴的屄口在强劲有力的抽插下翻飞出更多平时不易示人的绝美粉红。
激烈的后入让李澜伊娇躯的颤抖更为强烈,惊慌的韵味从呻吟中细弱,又逐渐萌生出几分满足的回味,但身后男人撞击的力量和速率实在有些激烈,激烈到山呼海啸般的快感已然有些难以承受。
沈泉可是逮着机会一点不留情,虽然玩了一次深喉口爆,但他可没费什么劲,这会儿非得把刚才受的委屈成双加倍的发泄出来。
“嗯啊啊啊……慢点,啊,轻……嗯嗯嗯……”
他像是在故意炫耀自己肉棒的长度,每下都插到深得不能再深,偏偏回抽的速度又是特别迅猛,致使那颗粗圆龟头的威势一时无两,怼得娇嫩子宫阵阵收缩,剐得敏感屄肉疯狂痉挛。
“慢点?爽不爽?”
“嗯,啊,爽……啊啊啊!~”
这番极为狠辣的暴力后入一鼓作气还没使完,李澜伊直接被肏出了汹涌澎湃的剧烈高潮。
大量热辣阴精欢欣雀跃着浇灌在频频来犯的鸡巴上,又在一次次不依不饶的狠肏时溢满阴道喷出屄门。
“嘶,我操!”
“你个骚逼,真他妈能喷!”
“呃,嗯嗯!~”
“老公,嗯……轻,轻点,等,嗯嗯,等……”
“嗯?叫我什么?”
“老公……”
“啪啪啪!!!”
还在轻颤的雪白大腚徒然挨了好几下狠辣的巴掌。
沈泉还记着刚才李澜伊让自己喊妈的委屈,“骚逼!喊老公好使儿么?!”
“喊爸爸!”
一瞬间,李澜伊如失声般陷入沉默,甚至连呻吟和娇喘都产生了短暂的停滞。
雪白娇躯突然瘫软了几分,秀发散乱的螓首愈发低伏。
她可能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又或者是对男人无声的拒绝。
“不叫是吧?”
“骚逼!不想服软,还要高潮,是不是?”
“行,我满足你!”
沈泉骂骂咧咧的突然在李澜伊身后扎了个马步,同时双手紧紧握住她温软的腰线,腰腹来回摆动着将肉棒抽出滑腻火热的阴道,只留龟头卡着屄口。
这一看就不是要轻肏的架势!
李澜伊总算没有无动于衷,在纤腰被掐住的瞬间,她便开始挪动小腿和手臂往前爬行,企图躲避蓄势待发的致命侵袭。
雪白丰柔的蜜桃摇摇晃晃的似乎看见了逃离的希望,完全没有察觉男人寸步未离的觊觎。
沈泉脸上挂着一抹狠戾的淫笑,两只大脚无声无息的跟随着李澜伊的爬行。
直到那颗湿淋淋的龟头在颠簸时缓缓划出屄口,伴随着一声松了口气似的柔媚喘息,沈泉大嘴一咧,双手猛地抓住少妇的两瓣臀肉,在半空中完成紧绷蓄力的腰胯极为迅猛地砸了下去,噗嗤一声!
整根湿淋淋的粗长鸡巴顷刻间堵死了那抹刚刚松弛的粉嫩,随后是不容拒绝的完全塞满,一肏直捣黄龙!
“呃哈?!!~”
再次体验到美妙绝伦的滑腻抚触,沈泉爽得眯眼,还不忘弯腰低头,一边欣赏她被自己肏到扭曲的绯红俏脸,一边贱嗖嗖的调戏,“骚逼,爽么?小屄是不是给你肏穿了?”
李澜伊没吱声,估计除了气若游丝的娇喘,也出不了声。
但她也只是缓冲了几秒,竟然倔强的又开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几乎同样方式的爆肏,这一下肏得李澜伊开始止不住的轻微抽搐,屄里往外喷水的力道愈发强劲。
沈泉乐的十分开心,鸡巴被疯狂收缩的屄肉裹得暴爽,“呵呵,还得是你,会玩!”
“接着爬,朝卧室爬,”
“爸爸去床上肏你!”
他扯起美人长发或抓握圆滑香肩,如策马扬鞭,驰骋草原。
雪白酮体在地板上匍匐前进的姿态似乎更加火爆性感,李澜伊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充满诱惑的气韵风情。
四肢着地的爬行有点羞耻,却有不可否认的十足情趣。
身后的男人就像一架在天空中盘旋的歼击机,时不时地发动袭击凶狠异常,被猎人驱赶的绵羊,只能慌不择路,迷茫前行。
她躲不开那一下下裹挟致命刺激的冲撞,便只能被一波波直达灵魂的快感刺激出情欲巅峰。
“啪!啪!啪!……”
“啊啊啊!!!~”
“肏不死你,骚逼!”
“薅我头发?打我嘴巴子?!你错没错?!”
“嗯啊……错,我错了……啊啊啊!!!~”
征服的乐曲,气势一往无前。
激情四射的战场从客厅转移到卧室,竟然花费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似乎只有满地的湿痕,才能见证两人迁移过程的举步维艰。
路途中每一滩面积稍大的水迹,都代表着那个位置必然发生过异常激烈狠辣的爆肏。
李澜伊可算是被杀得丢盔弃甲,熟美娇躯在强劲的撞击下颤抖抽搐,五脏六腑被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粗长鸡巴不断重新淬炼。
高潮不知道来了多少次,高跟鞋也不知道甩到哪去,眼前的沙发可能不是终点,但她实在没有半分力气移动自己瘫软如泥的身体。
一对丰腴硕大的奶子狠狠地摔在了沙发坐垫上,两条纤白玉臂向前伸长势若投降。
李澜伊上身趴得笔直,双腿还跪在地板上,只有雪白美臀撅在沙发边缘,任由男人依旧兴高采烈的发动一次次填满嫩肉的凶狠冲刺。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迷醉,香舌微露的小嘴儿吐着含糊不清的呢喃,满身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艳美的胭脂之色,。
“唔,嗯,嗯嗯嗯..呃呃!~”
“哗哗!……”
“爸,爸爸……”
沈泉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呵呵,服软了?”
李澜伊微微偏了下妩媚绯红的俏脸,“嗯,我,受不了,嗯,缓,一会儿……”
“缓个鸡巴,我快射了!”
“求你了,爸爸……”
失控的潮流再次喷薄而出,但又被沈泉迎头而上的鸡巴强硬地肏了回去。
他没理会李澜伊的求饶,实在是鸡巴被一圈圈火热滑腻的屄肉裹得快要爆炸,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冷媚少妇的呻吟有了些气若游丝的感觉,沈泉却回光返照般拿出了攻城拔寨般的狠辣气势,他用双手将那两瓣肥美蜜桃掰开到了极致,随后紧咬牙关沉腰怒挺,竟然爆发出一波更为狂猛的耸动冲刺。
“嗯嗯嗯呃!~”
上百下爆肏,粗圆硕大的龟头用力拔出再狠狠深入,每一次都会重重的撞进少妇敏感娇嫩的子宫口。
然后沐浴着止不住喷薄的热辣阴精,终于被紧致、湿滑、娇嫩等等无与伦比的致命销魂刺激到不可避免的爆射边缘。
沈泉爽叫一声,最后一下铆足了全力把李澜伊的屁股压扁,整根鸡巴直接怼到了嫩屄尽头,一股股炙热浓稠的白浆瞬间在子宫深处疯狂爆发。
“呃哈!!!~”
骚媚的娇吟短暂高亢,与流水声、撞击声、闷哼声合成激昂乐曲的最后一个颤音,然后四周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李澜伊感觉自己的思维也陷入了停滞,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子宫被灌满的过程,还有男人的躯体滚烫炽热如日坠身后,彼此交融唯一的时刻,有无数代表情欲巅峰的汗珠整缓缓滴落。
“啊……好爽!”
高潮过后,李澜伊满足的放空了意识,蒙着一层淡淡粉红的曼妙娇躯还在一抽一抽的轻轻抖动。
沈泉也没再嘴贱,就很安静地趴在她身上,头颈交缠,肌肤相贴,让肉棒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小屄里泡了将近十来分钟。
油光水亮的鸡巴突然抽离了屄口,一片狼藉的莹润粉红久久未能闭拢。
李澜伊可能考虑过委身于沈泉的决定,但她肯定没想到,这才第一次上床,就被沈泉肏得小屄都合不上。
“伊姐,还回味呢?”
“起来吃鸡吧了……”
沈泉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也没等她回应,大手抓起一把散乱的秀发,薅着她还在凌乱失神的螓首,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往自己鸡巴上套。
“真鸡巴爽!”
沈泉枕着自己一条胳膊,满脸舒爽惬意,“肏屄太累了,我还是喜欢玩你的小嘴儿!”
落地窗映照出沙发上香艳绝伦的缠绵,窗外是霓虹闪烁和璀璨灯火彻夜不灭,而房间中淫靡悦耳的喉音断断续续,销魂舒爽的叹息一刻不停。
这一晚上,年轻气盛的沈泉,在李澜伊性感火爆的酮体上疯狂索取,不懂疲惫的亵玩和蹂躏。
他仿佛是在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次无与伦比的享受,来告别曾经那个,来自社会最底层的自己。
第二天中午,房间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沈泉光着膀子一路小跑打开门锁,却看到杨宇直眉瞪眼的站在门口。
“几点了?还尼玛睡呢?”
“我现在找你办点事儿都得跑上门儿呗?!”杨宇骂骂咧咧的抬手就赏了他一个大逼兜。
沈泉一脸懵逼的回道,“啊?没睡啊,醒半天了。”
“那他妈咋不接电话呢?”
“呃,昨天晚上静音了……”
杨宇骂了一声,随后话锋一转,表情非常滑稽的往屋里探了探脑袋,“水蜜桃呢?”
沈泉嘿嘿一笑,“屋里呢,刚洗完澡。”
“咋样,咬了几口啊?”
“五六次吧,爽炸了……”
“我凑,没跟你急眼啊?”
“屁股都让我打肿了,急眼能咋滴?她肯定也爽!就是醒了之后不跟我说话……”
沈泉嘴咧得老大,伸手拉了下门板,随后摆手说道,“二哥,你进屋说,我先把衣服穿上。”
“啊,行。”
杨宇歪头扫了一眼,进屋后先点了根儿烟,然后面带微笑溜溜达达的走进卧室。
“呦,伊姐!”
“中午好……伊姐气色不错哈?”
李澜伊正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身上穿着长款的浴袍,白皙精致的俏脸透着淡淡的粉晕,虽然是素颜,但很明显可以看到那种被滋润过后的容光焕发,充满了属于少妇的风情魅力。
她也没搭理杨宇,一只柔白小脚勾着脱鞋,手里拿着毛巾很仔细的擦拭着湿淋淋的黑发。
杨宇直接坐到了李澜伊身边,还故意伸手搂了下她的肩膀,“咋了伊姐,还生我气呢?这不挺好么……小泉对你也是一片苦心……”
“呦?!”
“这不是二公子么?”
李澜伊突然偏转螓首,冷媚眼眸眯得狭长,阴阳怪气的开口问道,“二公子来玩呀?不对,昨晚不是说一起么?人怎么消失了?”
“没关系,现在开始吧?我刚洗完澡……”
李澜伊突然起身,伸手就要脱浴袍。
杨宇直接不会了,赶紧拦了一下,“伊姐!我错了,咱别闹!”
李澜伊回了个漂亮的白眼,继续神色讥讽的挖苦道,“你不国外回来的么?”
“你不接受的都是开放教育么?”
“来呗,闲着也是闲着!”
正此时,洗漱完毕的沈泉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也是一脸懵逼的问道,“啥情况?”
“我他么真后悔认你当儿子!”
杨宇拿李澜伊也真没招儿,只好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一本正经的吩咐道,“咳……那啥,你俩赶紧穿衣服。”
“咱去楼下开个会儿,快点,还有别人。”
二十分钟后,另一间包房,沈泉和李澜伊进屋的时候,杨宇正在和一个穿着唐装的秃顶中年谈笑风生。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嫖哥,锦绣年华的总经理,也算新加入到咱们的团队了。”
“沈泉,我兄弟!”
“李澜伊,伊合集团的董事长!”
几人互相打了招呼,各自落座。
杨宇发了一圈烟,“泉儿……嫖哥可是松江的老炮儿,混得相当牛逼,你得亲近亲近。”
“哎,应该的,嫖哥以后多照顾。”
“别,别,岁数大了,脑力体力都不如你们年轻人。”嫖哥谦虚的回道,他知道沈泉是个什么角色,所以姿态摆的很低,“我初来乍到,用得上我随时吱声,呵呵。”
“还有李总,有事儿你随时吩咐就行!”
李澜伊微微颔首,随后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嫖哥是聪明人呐!”
“没,没,您抬举!”
杨宇轻声说道,“锦绣年华现在是咱们的产业了,回头伊姐派个财务过去吧,营收挂集团上。”
“嫖哥,你说说严华的事儿吧。”
嫖哥点点头,沉声回道,“啊,郭凯没了之后,严华就回松江了,在锦绣呆了两天,也不知道哪整了把五连发,非要崩了陈冬的老爹。”
沈泉眼底诧异,脸色顿了一顿,“我操,那孩子这么虎么?因为点啥啊?”
“报仇呗,他就认定严刚和郭凯都是因为陈冬死的,但又找不着陈冬!”
“人崩死了?”
嫖哥摇着头叹了口气,“严华带了两个人去的,结果这两人一人挨了一喷子,他自己跑了。”
几个人听得一脸懵逼,“因为啥啊?”
“他让老陈给陈冬打电话,不注意被抢了枪……”
嫖哥砸了咂嘴,“老陈还是个瘸子……”
沈泉一脑袋,无语的说道,“这不纯纯废物一个么?”
“进去了!持枪私闯民宅,故意伤害,老陈是正当防卫,警察拘他没商量啊……陈冬还一个后爸呢,司法系统的人脉不算弱。”
“擦,人都被逮了,咱们还有必要搭理他么?”
杨宇挺发愁的抹了把脸,“那咋整,刚子死了,郭凯也没了,就留这么个玩意,再傻逼,也不能真就不管不顾啊……”
沈泉问道,“咋救啊?”
“尽量谈呗,起码争取个缓儿。回头去见见那个老陈,他要不松口,你就拿陈冬的案子说事儿。”
沈泉眉眼一挑,突然问道,“哎,对了!那个宁晨呢?消失了?”
嫖哥闻言轻轻咳了一下,“没有,晨晨跟我了,我让回锦绣上班。”
“擦!嫖哥挺有道啊?”
杨宇笑着摆摆手,随后语气郑重的说道,“还有个事儿,大事儿……干好了,宝丰集团的项目咱们能多百分之十的份额。”
“那是挺大,啥事?”
“劫人的活儿!”
沈泉诧异,“啊?劫谁啊?”
杨宇轻声回道,“那你不用管,这个活儿是跟别人合作,主力他们出,咱们只负责后续收尾,你挑几个稳当的兄弟。”
“具体方案呢?”
“这样……”
几个人轻声细语的商量了半天,又谈了点别的事儿,这才有了散场的意思。
杨宇和嫖哥率先离开了包房,沈泉却拽住李澜伊的小手问道,“伊姐,你干嘛去?晚上我请你吃饭啊?”
李澜伊憋了他一眼,冷声回了一句,“晚上我约了苏妍父母。”
“啊?真给魏宁说媒呀?”
“管得着管不着?滚蛋,看你就烦!”
松江市西郊,某个位置偏僻的村子。
破旧仓库附近,一辆灰色面包车缓缓停滞。两个青年开门下车,各自手里拎着几个装满熟食和干粮的塑料袋。
仓库铁门被拉开,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五个年轻人的身影……曹飞,福园,李鹏,还有两个从锦绣跟来的小兄弟。
“冬哥!远哥!”
“我操,你俩可来了,我都快几把饿死了!”
陈冬把塑料袋往木桌上一扔,又看了眼在钢丝床上躺着,满身缠着纱布的福园,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咋出来了?一身窟窿眼你不在医院呆着,虎逼逼的跑这儿遭什么罪?”
福园满不在乎的抓了个鸡腿就往嘴里塞,“没几把事儿,我有九条命!你们都要走了,扔下我自己多没意思。”
“操,那就不能养好伤再出来?”
“拉倒吧,我在医院能呆消停么,万一对伙来刺杀我呢?”
曹飞摆了摆手,“冬,你别搭理他,这傻逼命硬。”
陈冬挺无奈的说道,“那你注意点,别感染了……”
年轻人抗造,也吃得了苦。
这一屋子人个个带着伤,破衣喽嗖的,憋在不见天日的仓库里,完全一副残兵败将的景象,但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气馁和绝望,反而还透着一股即将开始亡命天涯的憧憬和兴奋。
“冬哥,咱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还有点事儿没办。”
“咱去哪啊?”
“我也不知道,先想办法离开松江再说。”陈冬掏出烟盒发了一圈儿,随即轻声问道,“你们有什么建议?”
“哎,我就说吧,要没我给你们这帮智障当军师,你们连他妈松江都出不去!”
福园摁着身上的刀口,额头冒着汗,呼哧带喘的说道,“就这逼样还亡命天涯呢……”
曹飞皱了下眉,“你咋了?”
“没事儿,篮子有点刺挠……”
“我,呼……我二大爷常年在镇上收粮,往外县送,咱们可以搭粮车出城。”
陈冬点点头,“嗯,也行,到了县城再往出绕吧。”
正此时,始终没说话的李鹏突然开口,“我有个建议,也不是建议,就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啊,你说。”
李鹏吹了口啤酒,随后往前坐了坐,“冬哥,你是我大哥,跟你一回老弟肯定不后悔!自打来锦绣,我拿得工资就比别人多不少,而且还不用干啥累活儿。那时候我就想,咱们这个团队太牛逼了,混社会,混得不就是有钱有人,谁都不敢欺负么?我特别喜欢这样的生活。”
陈冬摆了摆手,“停停,你要说啥,直接说!”
“我想说的是……我都不知道为啥,这样牛逼的生活一下就没了……”
“冬哥,我们这帮兄弟,跟你的差距太大了!”
“单就一个锦绣年华,我们都没整明白怎么运营管理,你那边都干上房地产了,我们又得去研究盖房子,跟干工程的人打交道,我们跟不上你的节奏啊!”
李鹏的语气非常真诚,“冬哥,说句实话,就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咱们的对伙到底是谁!”
“我有心为你冲锋陷阵,但实在不知道往哪冲。你竖立的对手层次太高了,导致咱们整个团队也跟着太飘了,然后就会像现在这样,咱们竖立的锦绣字号,一触就碎,一碰就倒。”
“你把所有压力都自己抗了,关键时刻就显得我们这帮兄弟特别无能。”
这几句话给陈冬听愣了。
滕志远突然笑呵呵的开口说道,“大鹏,怎么滴?闲起点太高了呗?”
李鹏尴尬的笑了笑,“没,我就是……冬哥,我没别的意思!”
陈冬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那段时间我确实有点飘了,没事儿,这回咱啥都没有了,未来并肩作战吧。”
福园撇着嘴朝李鹏说道,“听明白没?”
“你冬哥的意思就是,指定给你从零发展的机会,跟着他混,是扛水泥还是搬砖头,以后你得往前冲!”
“那没毛病!混社会么,从最底层往上混才踏实!”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吃完饭,陈冬单独把曹飞拉倒了仓库门外。
“猛哥回来了!”
曹飞一脸诧异的回道,“他怎么回来了?”
陈冬叹了口气,“可能是听见信儿了呗。”
“他要干什么?”
“估计是想找尹正和裴勇。”
曹飞沉默无语,他知道自己大哥的性格,回松江肯定是为了报仇。
“下午,我去跟猛哥见一面。”
“我也去……”
陈冬摇了摇头,轻声回道,“你别去了!临走之前,我得把心病治了,正好有猛哥也在,我俩就一起干了。”
曹飞皱眉,“你俩能行么?”
“我找小杰帮个忙吧,他原来是干侦察兵的,踩点之类的活儿拿手。”
“嗯,哪有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
晚上,华贸酒店。
二楼一间高档商务包房,苏妍绷着小脸,有点不开心的扒拉着眼前的饭碗。
起初她以为这就是一顿家常便饭,但是当她听着李澜伊,总是有意无意的跟自己父母提起魏宁,这顿饭的过程逐渐就变的特别枯燥无味,越坐越难受。
这种如同吃了个苍蝇的坏心情,直到身穿一条黑色西服的魏宁来到包房后,瞬间达到了顶峰。
“爸妈,小姨,我有点不舒服,”
“没事儿,我出去走走,你们慢慢吃。”
苏妍扔下一句话,也没顾及别人的关切,直接起身离开了包房。
酒店走廊,魏宁颠儿颠儿的追了出来。
苏妍突然停下了脚步,却是因为她注意到一个戴着口罩的青年正迎面走来。
很熟悉的眼睛,仿佛还笑着朝自己眨了两下。
口罩青年与她身形交错,竟是直奔身后西装革履的魏宁。
苏妍似乎想到了什么,美眸微凝,心中渐渐泛起丝丝慌乱,娇躯僵直滞涩。
“你他妈谁啊?”
“别挡……”
魏宁还特别不耐烦的推了对方一把,然后有点懵逼的看着口罩青年的手中,突然甩出一道雪亮耀眼的锋利刀刃,直直奔自己刺来。
青年的动作晃晃悠悠,却吓得魏宁瞪大眼眸,脸色瞬间煞白。致命的危机导致他本能的后退两步,又伴随着嘴里一声大吼,转身撒腿就跑。
二楼电梯的门板打开,又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把黑漆漆的仿六四。
魏宁当即脸色大变,神色如遭雷殛。
只一眼,他就认出了这个青年是谁!
七处刀疤开始发热,好似被迫回忆起当初在燕京面临的恐惧,这是一个让他在鬼门关绝望挣扎的男人,曹猛!
身后的口罩青年不紧不慢的靠近,身前的曹猛缓缓抬起了枪口,魏宁腿都有点软了,但有一股无比强烈的求生欲唤起了身体中的隐藏力量。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任何求救方式,完全是本能在驱使两条长腿猛地全力蹬踏地板,整个人像炮弹一样撞开了侧面的铁门。
所谓的安全通道,已经是他唯一的逃跑路径。
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苏妍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
紧张,慌乱,不知所措,等等太多复杂的情绪充斥心间,但她还能敏锐的察觉到,这两个企图行凶的青年,似乎是故意把魏宁逼进了楼梯间,他们甚至没有继续追逐的意思,达成目的后,竟然直接转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闭合的刹那,苏妍又看见小杰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安全通道。
魏宁频频回首探查追兵,同时大腿连迈,三五台阶一步,砰砰作响地往楼下跳。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跑到一楼,起码酒店大堂又不少安保。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冷汗哗哗直冒,他感觉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哆嗦,他甚至没发现,一楼的铁门前,还有一个戴着墨镜和手套的黑衣男子,正等着他自投罗网。
两人的身体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
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瞬间攥住了魏宁的领口。
黑衣男子缓缓抬头,“等你半天了。”
“呃……陈,陈冬?!”
魏宁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两只瞳孔骤然收缩,全身僵直如血液凝固。
希望的曙光近在迟尺,他却遇见了一个可能是最不想看见的人!
“陈,陈冬……饶我一次,求你了!”
通体漆黑的三棱军刺划过诡异的弧光,陈冬眼中闪烁着恨入心髓的火焰,紧握刃柄的手毫不犹豫的向前捅刺。
短峭而修利的刺刃狠狠地扎进魏宁的身体,洁白的衬衫瞬间血红一片。
陈冬握住刃柄的指节都开始颤抖发白,但脸上依旧平淡如水。
“你不死,我他妈连觉都睡不好!”
“你不死,苏妍下半辈子还怎么活?”
三刀过后,魏宁突然开始疯狂挣扎抵抗,但他引以为傲的健壮体格,在陈冬面前竟如鸡仔般脆弱无力。
陈冬再次紧握刺进他体内的军刺,随后一边缓慢的旋转手腕,一边凑到他耳边轻声开口。
“告诉你个秘密,”
“魏武也是我让人整死的!”
魏宁闻言,瞬间把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瞪到了最大,颤抖的嘴巴不断开合,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嗬嗬声。
“下去陪他吧!跟他讲讲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陈冬面无表情的继续挥动军刺,明明可以一刀干死,他却足足捅了七刀要害,殷红的鲜血迅疾迸溅,瓢泼血雨犹如滔天仇恨奔腾宣泄。
魏宁低估了陈冬对他的恨意,也低估了陈冬杀他的决心。
当初在燕京,曹猛帮忙出手,七刀入体却让魏宁侥幸得意苟活。
如今在松江,陈冬选择亲自复仇,同样是七刀透体,却没给他留下哪怕一丝生机,七刀过后,魏宁当场毙命!
死尸倒地,陈冬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墨镜上的血,随后戴上口罩,直接转身离去。
“猛哥,小杰,撤了!”
“下一个是谁?”
“尹正吧。”
一个小时后,李澜伊坐在椅子上,单手抵着侧脸,怔怔出神的望着落地窗外人车川流不息。
砰的一声。
房门突然被人一脚喘开
沈泉瞪着猩红的双眸,怒气冲冲的走到李澜伊身前,“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怎么了?魏宁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看风景?”
李澜伊语气平淡的回道,“那我应该在哪儿看?魏家一帮亲戚围着他猫哭耗子呢。凶手有警方追查,案发现场不能动,你觉着我该干什么?”
沈泉沉默几秒,随即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美眸,沉声问道,“你故意的,对么?”
“就因为昨晚的事儿,你想让魏宁死!”
李澜伊秀眉微皱,“有病?谁杀的他,你心里没数么?”
沈泉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怒喊如嘶吼,“你他妈放屁!华贸酒店是你的地盘!服务员,安保,还有你养的那些亡命徒,就没有一个认出曹猛的?”
“我不信没人跟你汇报!”
“你就是故意的!魏宁一死,整个集团再没有能对你产生威胁的人了,对吧?”
李澜伊突然笑着摇了摇头,“人都死了,你没必要跟我这儿演什么兄弟情深。要真论谁对谁错,魏宁的死,还不是因为你俩狼狈为奸么?”
“有本事就去找陈冬报仇,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行,李澜伊,你真狠!”
“你就这么办事儿,不带有好下场的!”
沈泉怒不可遏的甩门而去。
李澜伊却依旧神色平静淡然的坐在办公椅上,眸光深幽的观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璀璨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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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啊,知道为啥让你回来不?”
一个身穿白色休闲服的青年笑呵呵的回道,“帮你制造不在场证据啊……你在燕京露个面,松江那边发生啥事儿,不就跟你没关系了。”
方奎了然一笑,“还是忠哥想的周到。”
“但事儿后你得遭点罪。”
“明白,没问题。”
“怎么滴,心急了?以前也没见哪个小姑娘能给你迷成这样啊?”
“嗨,这次不一样,那小妞……怎么说呢,仙气儿飘飘滴,勾的人就像往死里肏她一顿!”
“我看她第一眼就硬了!”
青年无语的摆摆手,“可拉倒吧!你以前不是喜欢成熟的么?”
方奎大嘴一咧,“现在也喜欢啊!但是燕京这地方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喜欢那几个,比你都牛逼,动不了啊……”
“行吧,你准备准备,半夜启程。”
“松江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杨家的人帮你收尾。”
青年笑着嘱咐了一句,“收着点,别给玩死了。”
方奎哈哈一笑,“不能,陆大少爷还得用呢,我就帮忙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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