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灯芒微弱。
宁晨俏脸煞白的凝视着袁力充满阴森丑陋的蜡黄面孔,原本轻松淡然的心情瞬间变得惊愕仓皇。
白嫩的手腕被攥出了红印。
男人淫邪的舔着嘴唇。
宁晨思绪快速转动,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慌乱,同时尽量语气轻缓镇定的说道,“袁总,我得回店里,老板找我。”
袁力突然讥笑,“呵呵,我都决定弄你了,威胁有用么?他如今自身难保,哪有功夫管你死活?没了谭景山护着,宁晨,在我眼里,你跟楼上那些小姐,一个逼味儿,明白么?”因为同在锦绣,宁晨跟袁力难免打过很多次交道,之所以不怕他,自然是因为老谭的庇护。
袁力是锦绣的开朝元老,原始积累年代一路血雨腥风,确实劳苦功高,但这些毕竟是过去式。
而宁晨作为锦绣的总经理,不谈管理才能,就单凭她的人脉资源,到哪都算香饽饽。
这个社会,利益至上。谁能帮老板挣钱,谁说话就好使。
老一代的混子都放下了片刀,穿上了西服。
相比于一个只会吃喝嫖赌抽,还总给场子整点麻烦的累赘,老板的当然知道对谁好。
所以一旦产生冲突,老谭基本都会给宁晨撑腰。
袁力向来敢怒不敢言。
在外人眼里,宁晨还有一层依仗,就是最近在松江地面儿声名鹊起的陈冬。
当初,陈冬暴打王嘉,也是因为宁晨。
最后发展到严刚身死,陈冬团伙却毫发无伤。
现在锦绣的员工,包括常去锦绣玩的社会人,大都知道这俩人在谈恋爱,所以正常情况下,也没人敢惹宁晨。
但此时此刻,或许是产生了某种变故,这两种依仗都失去了威慑力。
大概是因为老谭深陷华兴公司的纠葛,又过于看重宁晨和陈冬,导致袁力心生不满,打算叛变夺权。
可老谭毕竟还没出事儿,峥嵘初显的陈冬也不是白给。他怎么就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己下手?
心思聪慧的宁晨,猜到了袁力的心路历程,但为时已晚。她想不出独自面对这种变故,全身而退的办法。
“袁哥您说的对,我就是个在夜场上班的小姑娘,您何必为难我呢?这样吧,今晚这几个女孩儿的费用算我的,改天我再请您喝酒,行吗?”
袁力讥讽的撇了撇嘴,一副任你表演的神色,“我差你那一顿酒么?”
宁晨露出一种局促不安的微笑,似是委曲求全的试探着开口,“是,您不差。但我这不是也想单独陪陪你么今天,不太方便。”
“呵呵,你来事儿了?”
“嗯,是呗”
袁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随后一边掏出烟和火机,一边语气嘲弄道,“别说你来事儿了,就算你他妈有艾滋,今天我也得干你!走吧,别逼我揍你!”
夜风吹过,寒意森然。袁力叼着烟,低下头,单手护住火机。
短短交流几句,宁晨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侥幸,她转头看了眼商务车驾驶位上,始终没敢吭声的司机小王,随后神色凄然的咬了下粉唇。
虽然明知无济于事,甚至可能激怒眼前的男人。但她那双水光灿灿的顾盼美眸,以及苍白羸弱的精致俏脸上,还是闪过一丝带着强烈抵触的决绝和凛冽。
总得试着逃跑。
啪的一声!宁晨突然抡起两条纤细的胳膊,铆足了全力,将根本算不上武器的皮质手袋,狠狠的砸在了袁力的脸上。随后拔腿就跑!
“救命!救命!”“有人抢劫。”
突然的袭击,还算有点效果。刚点燃的烟头直接被拍到了嘴上,烫得袁力甚至没有第一时间阻止。
宁晨一边呼救,一边拼命逃离。
但她忽略了始终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两个中年壮汉。
酒店后门,空旷的水泥操场。
也就跑出去十来米,一条纹满刺青的粗壮手臂,直接薅住了宁晨的后脖领。
挣扎失败的娇躯,绝望的被拎了回去。
袁力阴沉的表情没有太大波动,因为这种反抗也在意料之中,翻不起什么浪。
用手背蹭了蹭被烫的嘴角,他一把掐住了宁晨纤白的玉颈。
咣咣两声响起!后脑与车门的粗暴撞击,导致宁晨眼前一黑,瞬间一阵窒息以及头晕目眩。
“小婊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老杨,整车上去,手机下了!”
袁力朝两个壮汉摆了摆手,随后掏出一沓红票甩给了司机小王,“有人问,就说宁总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明白么?”
小王眼神有点虚,使劲点头,“明白。”
“规矩懂吧?”
“懂放心吧,袁哥,我啥都没看见。”
袁力轻笑,“看见了也没事儿,我知道你家在哪,呵呵。”
小王咽了口吐沫,赶紧踩油门离开。
袁力抽了根烟,随后不紧不慢的走上了一辆套牌面包。
看着在壮汉老杨的钳制下,依旧拼命挣扎的宁晨,袁力直接捂住她的嘴巴,对准她的小腹,凶狠的连砸三拳。
“想活,你就老实点,乖乖让我操一顿。再他妈扑腾,整死你,听懂没?!”
宁晨被打的差点呕吐,疼得佝偻着上身,但又被拽住了头发,只能痛苦的仰着精致的俏脸,泪珠沁出眼眶。
无力挣扎之后,慌乱和侥幸褪去,便只剩下完全占据脑海的恐惧和绝望。
宁晨很清楚,落在袁力这种人的手里,下场一定是无比凄惨。
旁边的老杨笑呵呵的摸上了她的黑色美腿。
袁力更直接的把手伸进了宁晨胸前的蕾丝里,粗暴的捏住了一团惊人柔软的乳肉。
宁晨没什么反应,美眸无神的看着车顶。薄唇微张,吐息着痛苦。
袁力满意的淫笑,随后撅起大嘴,脑袋埋在了宁晨雪白精美的肩颈上。
两分钟后。
灰色面包车驶出梦都酒店,一路直奔西郊。
与此同时,市区某宾馆。
郭凯面无表情的走出电梯。一个脸色苍白的消瘦青年,沉默的靠着走廊的墙壁。
“小华?你咋来了?”
“为啥不接我电话?”
郭凯愣了一下,随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跟人谈事儿,静音了。”
严华语气阴沉道,“郭凯,你如果没有给我哥报仇的心思,那就直说,咱俩分道扬镳,你挣你的钱,以后别管我。”
“我没说不报仇啊!陈冬也不是牲口,你说整死就整死啊?不得按计划来么!”
严华顿时有点急眼,瞪着眼睛喊道,“那你他妈到底什么计划?!”
郭凯一阵无语,随后直接把他拽回房间。
“进屋说。”
“你的计划,就是找袁力么?他能干过陈冬?”严华一边质问一边坐到沙发上,“那老逼登看着还没我这两下子。”
郭凯皱着眉头点了根烟,“大哥,他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严华撇了撇嘴。
“你知道,我为啥给袁力拿钱么?”
“啥玩意?你还给他钱了?”
郭凯揉了揉额头,沉声说道,“名义上是,我花钱,请袁力出手绑了宁晨,再用宁晨调出陈冬,直接干死。”
“他为啥敢跟陈冬干?就因为你给点钱,他能杀人?”
“他俩一定能整起来,但末必敢整死。”郭凯继续解释道,“陈冬加入锦绣,顶替了内保经理的位置,袁力一直换恨在心。谭景山在松江呆不长,其他老兄弟早就金盆洗手,干跑陈冬,锦绣就是他说的算!所以,跟咱们合伙,他没理由不答应。袁力这个人,特别贪,贪钱贪权,还是个瘾君子,而且极度好色。你说,当这种人面对宁晨那样的美女,能忍不住不脱裤子么?”
严华吧唧吧唧嘴,“你们真把宁晨绑了?操,那不白瞎了么。”
郭凯轻笑,“最重要的是,我跟袁力约定,明晚再给出宁晨被绑的信儿。如果我今晚就把这个消息和地址告诉陈冬呢?心急救援的陈冬,赶到偏僻的农村,却撞见自己媳妇儿正在被人强奸,一怒之下会不会起杀心?袁力肯定也不能束手就擒,那就得拼命,荒郊野岭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吧?……到时候,如果陈冬死了,那你哥的仇也就报了,咱们可以顺势入股锦绣。如果袁力死了,那后续,咱们无论是补刀,还是找警方关系判陈冬,不都是手拿把掐么!”
严华听完,愕然的咽了口吐沫,“凯哥,阴损这方面,还得是你昂!”
郭凯横了他一眼,没说哈。
“哥,那你啥时候发消息?补刀的人安排了么?我想去看看陈冬咋没的。”
“你是想去找宁晨吧?不怕死,你就去呗。”不知道为啥,郭凯总觉着,今天晚上,躺下那个人,大概率不会是陈冬。
“过两天,跟我去见个人”
“谁啊?”
郭凯沉默了半天,才轻声回道,“二公子,你哥的朋友。”
晚上十点,燕京火车站。
开往松江的火车正在检票,陈冬持票登上卧铺车厢,随后安静的躺着闭目养神。
铃声突然响起,兜里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想要救宁晨,自己来长岭山,豪雅度假村!”
陈冬愣了几秒,随即猛然起身,心中一沉。
他赶紧拨出一串号码,但宁晨的电话关机了,老谭的电话也没人接。
咯噔咯噔的铁轨上愈来愈快。
陈冬神色愈发凝重。
事发突然,人又不在松江,两眼一抹黑,很难做出准确的判断。
但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宁晨大概是已经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必须得想办法营救,可他最快也得明早回到松江。
陈冬思考了一会儿,随即拨通了福园的号码。
“你在哪?”
“看场子呢。”
“宁晨在店里么?”
“没来吧,好像说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陈冬深呼一口气,快速说道,“晨晨可能被绑架了”
福园喊道,“啥玩意?绑架?”
“听我说!我在火车上,明早才能到站。你现在打车去康安街,我有个朋友在合馨旅馆205,你找到他,一起去救人!”
“好,我马上去!”
陈冬接着嘱咐,“地址我发你手机上,园儿,抓紧时间,救人为主,你多加小心。”
“就我们俩去,能行么?”
“够用!你主要带路有消息尽快给我电话。”
陈冬挂了电话,眉头紧皱的看向窗外,神色中带着担忧和愧疚,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十分钟后,合鑫旅馆205。
“猎狗,猎狗,在没在?快开门!”福园满头大汗,咣咣捶门。
唰!房门开启。
“有事儿?”一个身材灰白迷彩服的高壮青年,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是猎狗?陈冬让我来找你,他媳妇儿被人绑架了,咱俩赶紧去救人吧。”
青年皱了皱眉,福园能喊出猎狗这个代号,那一定是陈冬告诉的。
“他媳妇儿不是在燕京么?”
福园眨了眨眼睛,“这个也是最近才搞到手。”
青年顿时无语。“以后别喊代号,我叫霍君!”
“啊……”
“你等会儿,我拿点东西。”
五分钟后,旅馆门前一台夏利轿车启动,载着霍君和福园,风驰电掣的杀往西郊长岭山长岭山,因为临近长岭湖得名。
原本只是松江西郊三十公里处,一个因为地势起伏形成的大土坡,最高位置也就四五十米。
这片区域多是田地和鱼池,人烟稀少,虽说生态环境不错,但路况艰难,出行不便,物资匮乏,导致来玩的旅客寥寥无几。
豪雅度假村就是一个投资失败的典型。不但已经停业几个月,挂牌出兑更是无人问津,心灰意冷的老板只能认栽,暂且算是把地皮囤在手里等开发。
这地方是郭凯安排的,几百米的大院连打更的都没有,杀人放火无所顾忌,方圆五里没有监控,绝对的荒郊野岭。
此时夜深人静,周围一片漆黑。唯独二楼的某个房间,突兀的亮着白灯。
度假村的客房,装修装饰都还在,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只是久末打扫,处处落满了灰尘。
袁力和三个壮汉,围着茶几坐在沙发上,人手一个插着吸管的水晶壶,皆是满面红光,眼神兴奋,鼻口之间轻烟缭绕。
四个瘾君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牛逼,淫邪的目光却总是瞟向几米外的大床。
随着时间推移,男人的性欲越发高涨。那具白嫩酮体,散发出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强。
宁晨目光呆滞的侧躺在床边,脸蛋儿上的红印还末消散,粉嫩的小嘴儿娇喘急促沉重。
外套早就被丢弃,只剩纤薄的蕾丝短裙覆盖着妙曼的娇躯,腿上的黑丝也是残破不堪,透着几片光泽有人的雪白肌肤。
她蜷缩着双手抱肩,浑身不停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着,好像在哭诉几个男人带来的恐惧和压迫,又仿佛正在煎熬着某种难以压制的生理刺激。
“袁哥,你给她喝的是啥玩意春药?”老杨拿着一个玻璃小瓶看了看,都是外国字他也不认识。
“操!我肏姑娘,还用得着春药么?”老袁摊着双腿,仰着脑袋,双眼冒光的回道,“这一小瓶,八百多美金,进口的!”
“啥效果?”
“水儿更多,屄更嫩,玩得爽!不碰着极品,我都不舍得用!”
老杨撇撇嘴,“这几把东西,能好使么?”
袁力瞪眼喊道,“我他妈在夜场干这么多年,啥没玩过?”
旁边一中年笑道,“牛子好使,比啥都强!”
“呵呵,操!”
“我让你们看看效果。”袁力笑着吐了口烟,随后晃晃悠悠的起身走到床边,一把抓住了宁晨纤细的脚裸。
匀称优雅的黑丝美腿,毫无抵抗的被掰开到极致。宁晨唯一的动作就是用胳膊盖住了侧脸。裙摆滑落,长及小腹的连裤袜保护着最私密的部位,但很快就被两只大手攥出了一截凸起,随后粗暴的向两边用力撕扯。
“滋嘎!”柔韧的黑丝在破碎中诠释更上一层的性感,雪白耀眼的大腿肌肤顷刻展露。可爱的小内裤成了最后的防守,但岌岌可危。
宁晨一声不吭,终是羞耻的并了下腿,却很快又被不容反抗的大大分开。
袁力淫笑着将她的美臀往床沿挪了挪,随后直接拨开了遮住腿心的纤薄布片。
刹那目光集结!灯光笼罩,似昙花乍现,馥郁靡丽,夺目璀璨。如玉般白净细腻的肌肤中间,两片略染晶莹的优美阴唇微微张开,羞涩的露出里面娇艳粉红的嫩肉。
含苞待放,花看半开!被四个男人注视的漂亮小屄,正随着主人的轻微颤抖,有规律的收缩着。
那抹粉红愈发晶莹。
宁晨不是白虎,但阴毛特别稀少,整个下身保养的非常干净粉嫩。
袁力兴奋的盯着如此娇艳粉嫩的小屄,闻着宁晨身上沁人心腑的幽香,再想到这小妞平时对他冷淡厌恶的表情,趾高气扬的神态,顿时一股夹杂着暴虐和淫邪的强烈电流直冲下体。
“嘿,这小屄还挺粉!我他妈还以为,你都得让老谭肏黑了!”
听着男人的羞辱,宁晨绝望的闭上了空洞无神的美眸。
她想象不到,这场似乎还没开始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袁力故意撩开她遮住脸蛋的发丝,随即并拢着两根手指,轻轻探入滑嫩紧致的屄肉里。
“嗯!~”一声低浅的娇吟,似乎预示着火爆凌辱的开端。
宁晨本能的扭了下腰,后脊也一阵发酥,绷紧,她惊恐万分,因为那种刺激绝对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快感不强,但不由自主凝聚的汹涌潮流,却根本无法压制。
也就两次试探性的伸缩,潺潺而流的淫液竟然打湿了男人的手掌,愈演愈烈!
“嗯嗯!”粗糙的手指还在搅动,速度也并不是很快,十几下抽插之后,淫靡的水声儿突兀响起,渐渐清晰,激烈。
“看好了啊小骚逼上劲儿了!”
“噗嗤!”袁力狞笑着,猛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找准位置的手指在嫩肉的包裹下,开始疯狂抠挖。
哗!一道清澈的淫流突然直激手臂。
“我操!这就喷了?”
“真几把刺激!”观众怪笑着叫好。
袁力表情得意的侧了下身体,随即按住宁晨的小腹,更加凶狠的摆动两根手指。
“嗯嗯啊啊啊!!~”“嗤嗤!”徒然高亢的吟叫响彻黑夜,伴随着一股股澎湃的水流,连绵不断。
如此香艳的画面,沙发上三个男人,看得淫光直冒,裤裆拱起老高。
宁晨跟他们平时玩的夜场女孩儿可不一样,颜值就天差地别,皮肤雪白细腻的多。
更别说此时此刻,那种迷离羞涩的小模样,婉转骚甜的小动静,以及两条黑丝美腿之间,用眼睛都能看出来有多紧致湿滑的粉嫩小屄。光看看就心潮澎湃,肏一顿不得爽到魂飞天外!
“马勒戈壁的!你到真能喷!我他妈还没咋使劲儿呢”
精彩刺激的喷水表演看得津津有味,袁力却突然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随后改抠为拍,手掌对准宁晨的湿滑小屄,呼呼一顿猛扇。
接连响起的啪叽声,比扇耳光还要让人震撼。
宁晨原本带着些快感的吟叫,顿时转换成惊恐的惨哼。
激荡的水流从强力喷射变为四散飞溅,但依旧滔滔不绝,潮意盎然。
“嗯嗯呃!”宁晨死死的捂住了小嘴儿。
自从被抓上车,到度假村,再到被扔上床,除了呻吟,她一句话都没说过。
面对袁力这种丧心病狂,拿女人当玩具祸祸的畜生,求饶根本没用,说狠话更是自寻死路。
宁晨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
她并没有失去意识,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有种想死的痛苦,却只能期盼着生不如死的羞耻凌辱尽快结束。
“呼!我操”
把宁晨的小屄玩到泥泞不堪,性欲高涨的袁力也有点把持不住。他随手扯掉衣服,露出胯间一根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十三四厘米,不算太长,但黝黑粗壮,威风凛凛。
“你们谁先上?”
“袁哥先干呗,我们再抽会儿。”
假模假式的客气两句,袁力迫不及待的爬伤了床,一把抱住宁晨的两条长腿。
滚烫的肉棒搭上柔软平坦的小腹,柔白的美臀颤抖着,可能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躲避的动作。
“啪!!”袁力抬手就甩了宁晨一个耳光。
“操你妈的,还躲?逼养的小贱人,天天跟我甩脸子!再他妈装紧,屄给你撕碎喽!”
宁晨被这一巴掌扇得脑袋直懵,顿时连喘息都弱了三分,随后偏转螓首,完全交出了身体的掌控权。
袁力伸手抓住她胸前的蕾丝边,使劲往下一扯,随后用龟头抵住她晶莹娇艳的屄口,猛然往前耸了下腰腹。
“噗嗤”一声!黝黑粗壮的鸡巴,直接整根肏了进去。
紧致滑嫩的屄肉,瞬间死死的裹住了棒身的末端。
不是特别丰腴的柔白玉乳,还没适应空气的清凉,便懵懂的被撞击得胡乱摇晃。
“呃哈!!”
“哦!~好紧!”袁力表情兴奋,目光狠戾,大手抓住宁晨粉嫩的奶子粗暴的揉捏,同时动作非常浮夸的,极大幅度的挺了两下屁股。
“啪!!啪!!”
“马勒戈壁的,憋屈两三年,终于把你肏了!”
宁晨清楚在劫难逃,已经做好了挨肏的准备,甚至咬住自己的胳膊,但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凶狠程度,也低估了自己阴道的娇嫩和敏感。
这两下差点给她肏出高潮,小屄被鸡巴塞满,淫水顿时泛滥。
袁力可爽到家了!少女的紧屄,又溢满了温润的汁水,滚烫的老鸡巴被嫩肉全方位吸吮和抚慰,尽是持续不断的极致享受。
他突然趴伏身躯,脑袋往宁晨的幽香脖颈之间一埋,随后也不再说话,开始疯狂的耸动腰腹。
啪啪巨响顿时吸引了沙发上翻云吐雾的观众。
袁力一上来就是那种下下怼到头的狠肏,速度极快,而且力量特别劲爆。
也就三五十下,宁晨就被肏得娇喘连连,浑身抽搐。敏感的小屄不断发出呱唧呱唧的淫响,接连飞溅的淫液将男人狂甩的卵袋喷得精湿,然后依依不舍的滴落床面。
剧烈震动的大床上,两人的上身似乎始终紧贴在一起,保持不动,但四条大腿却持续着高频率的沉重撞击。
从后方看去。雪白柔软的臀瓣被砸得扁平,偶尔一抹水光淋淋的粉红嫩肉翻出屄口,但瞬间就被黝黑的鸡巴狠狠的怼了回去。
“啪啪啪!!”“啊啊啊!~”宁晨很快就崩溃了。
灾厄即将来临的时候,负面情绪疯狂滋生。可是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阴道被鸡巴塞满,子宫被龟头狂冲,恐惧和绝望便渐渐消失,所有力气都被彻底抽空,化作白茫茫的虚无。
生理的快感和刺激占据了主动,驱散了内心的抵触,然后本能取代意志。所以纤长的玉臂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颈,性感的黑丝小腿悄然攀住了男人的屁股。
年轻貌美的宁晨,在努力拼搏步步攀爬的过程中,慢慢沉淀出来的小高冷、小傲娇、小优雅,此时全被这一根令她极度厌恶的鸡巴,肏得无影无踪。
但沙发上还有三个男人在虎视眈眈,悲惨可能远末结束。
袁力一个姿势,一口气,直接干了宁晨将近二十分钟。
别看这人才一米七十多的个头,也不怎么壮硕,而且长期吸D,身体机能遭到破坏。
但他刚抽完冰,正是情绪激动,性欲亢奋的时候,不但持久力强,不感觉疲惫,甚至越战越勇,越来越兴奋。
宁晨都被肏出眼泪了,阴道深处开始产生轻微的撕裂疼痛,但粗壮的鸡巴还在拼命的往她屄里猛怼。
老杨几人倒是见怪不怪,抽完冰玩女人,干一宿都是常事儿。
“哦,哦!”爆肏的节奏稍微放缓,满头大汗的袁力舒爽的叫了几声,突然起身抽出沾染着点点白沫的肉棒。
“袁哥,射了?”
“早呢!歇口气儿,我得好好玩玩这个小骚逼!”
袁力挪动双膝跪到了床头,随后动作粗暴的抓起宁晨的头发,淫笑着将油光水亮的鸡巴怼进了她还在急促娇喘的小嘴儿里。
“呜!~”没有任何缓冲,硕大的龟头直接强行突破娇嫩的喉口。
宁晨痛苦的睁开美眸,白嫩小手下意识的拍上男人的大腿,螓首挣扎着后退。
“小婊子,平时牙尖嘴利的!大鸡巴塞没塞你嘴里?嗯?”袁力故意让她难受,肉棒前段卡在她喉咙里始终不退。
“呜呜!!”
“嘶!~爽死了!”
这逼真是拿宁晨不当人,怎么爽怎么玩。不断挺动的小腹凶狠的撞着那张精致美丽的小脸,被温润香津浸泡的鸡巴下下深喉爆肏,根本不管宁晨死活。肆无忌惮的发泄,酣畅淋漓的报复!然后享受深喉美女的暴爽快感。
当口水溢出嘴角时,宁晨已然近乎晕厥。
呕咳,窒息,鼻尖被撞的生疼,猩红的美眸湿泪连连,呜咽声哽在被堵死的喉咙里,全身剧烈地颤动。痛不欲生!
“咳呃!!~”仿佛裹上一层蜜蜡的黝黑肉棒猛然抽出,宁晨大张粉唇,如溺水得生般剧烈的吞咽着空气,甚至顾不上下巴和脸蛋沾染的大片晶莹拉丝。
龟头主动扯断了清澈的津液线。
袁力的动作突然暴躁!他反转宁晨的娇躯,摆成跪趴的姿势,随后掐着她的小腰扎了个马步。
挺翘的美臀高高撅起,仿佛在等待淫邪的审判。
两个呼吸后。
在柔白美臀上方,凌空蓄力的狰狞鸡巴,轰然砸落,摧古拉朽的肏开了沿途所有滑腻的屄肉,重重的顶在了子宫口上。
“噗嗤!”“呃哈!!~”宁晨被操得高扬螓首,吟声拉出长长的尾音,异常娇媚。
但一波末平一波又起。
余音缭绕之时,男人的屁股再次高高拱起,然后紧绷着全力下沉,粗暴蛮横的操了回去!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女人柔弱的悲鸣。
“砰砰砰!!”大床再次开始了没完没了的震动。
袁力马步扎的稳当,身躯如拉满的弓,鸡巴像离弦的箭,一下接一下将宁晨的腰臀操得越来越低。
他得意的下探双手,薅住宁晨前后乱晃的奶子,一顿乱揉乱捏,同时嘴上还脏话连篇。
“婊子!屄给你操烂了!”
“啊~太尼玛爽了!操,操!”
“以后我当锦绣老板,你就是头牌。”
“干鸡毛经理,你就是当小姐的命!”
宁晨也不说话,但男人的淫欲如钟鼎齐鸣般清晰的传入耳中,然后娇躯狂颤着,在无法抵御的羞耻侵袭中被操上一个又一个剧烈的高潮。
小屄肯定是被操崩溃了!柔软的雪白酮体和粗糙的黝黑身躯抵死纠缠,喘息和呻吟让人血脉喷张。
明明是很香艳刺激的画面,却处处透着一种难言的惨烈。
实在是两种颜色分明的大腿之间,粉红娇嫩惹人怜爱的花蕊,遭受的肆虐和冲击太过残忍和粗暴。
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摧毁了它的美丽和圣洁,如残花凋零,历经红尘纷扰,盛放过后,落英缤纷,只余悲戚。
但即使残花落败,纷扰依旧穷追不舍!沙发上的看客愈发的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袁力挥汗如雨,数百下爆操后,终于换了个姿势。
他扯掉了宁晨的黑丝,扒掉了短裙,随后急不可耐的扛起两条滑嫩美腿,继续淫威勃发。
两条莹白匀称的小腿被压在胸前,精致优美的脚丫在男人肩上欢快的摆动。
宁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吟生生不息,婉转甜美。
紧闭的眼眸偶尔轻轻睁开,迷离妩媚,求饶似的看向袁力,却马上迎来一波接一波更加凶狠无情的爆操。
她被对折压住,在疯狂剧烈的撞击下,好像任何部位都动弹不得,但又仿佛全身都在颤抖起伏。
漫长且激烈的冲击,导致两人下体交合处愈发的粘稠,但抽插的过程却越来越顺滑。
宁晨纤细柔软的娇躯几乎被操到散架,但阴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的力度,却始终不减分毫。
终于,娇喘戛然而止,诱人的小嘴儿短暂失声,凌乱的宁晨又被操出了一次猛烈的高潮!整个阴道在轻微的蠕动后,开始骤然收缩,痉挛,撒娇似的紧紧吸吮住暴躁不安的鸡巴。
大量阴精疯狂喷溅,浇得龟头阵阵酥麻鼓胀。
袁力爽得接连几声粗重闷哼,猝不及防被吸出的精液一发不可收拾。
宁晨哼哼唧唧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袁力却突然满脸淫邪的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一边激烈的抠着她的喉咙,一边在她阴道深处强劲喷射了半分钟。
宁晨哆嗦的更剧烈了。
“哦!~还他妈夹我呢!”
“你个骚逼!”
袁力怒吼两声,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似的,重重的耸了两下屁股后,随后赶紧从爆浆的嫩肉中抽出湿淋淋的鸡巴。
“呼,呼!老杨,老杨!来,你上,接着操她!”
宁晨俏脸惨白的喘息着,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轮奸无动于衷。
她睁着眼睛。清澈的美眸在灯光的映射下,闪亮,晶莹,却没有任何神采,空洞,呆滞。
然后被一记狠辣的耳光,生生打出占据整个内心的屈辱。
“别装死!给我舔两口嘶!~哦!”刚射完的肉棒似乎特别需要温柔滑嫩的抚触,超级敏感的龟头塞进水润的小嘴儿里,瞬间便是极致的销魂。
袁力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湿滑香舌无意识的摆动。
“让这小妞缓缓吧?别给玩坏了,怪可惜的”老杨早已脱得浑身赤裸,晃着篮子就爬上了床。
“没几把事儿!二十来岁,正是抗肏的时候,小屄嘎嘎紧。一会儿我给她打一针!”袁力掐着宁晨的脖子,将鸡巴缓缓怼进她的喉咙,随后笑容淫邪的说道,“你肏你的,我得捅捅这小骚逼的屁眼。”
老杨一点不客气,扛起宁晨的美腿,掰开她的臀瓣。憋到快爆炸的鸡巴,直接肏了个全根没入!
“我操,这小屄好嫩!”
“必须的,往死怼就完了”
五分钟后,彻底湿透的大床被遗弃,壮汉老杨抱着瘫软如泥的宁晨站在了地板上。
袁力满脸狠戾暴虐,挺着再次勃起的粗壮鸡巴,杀气腾腾的对准了宁晨承受爆肏时,瑟瑟发抖的粉嫩菊花。
“呃哈!!~”一声低沉痛苦的惨叫之后。
这具雪白无暇的娇躯,终于迎来的今晚最残暴最猛烈的前后夹击!
“你抱紧她大腿,我捧着屁股呢。”
“哎,对!咱俩一起往上怼”
啪啪啪!!!双龙汇聚,滴落的淫水凌空炸裂!娇嫩的小屄和屁眼同时塞满一根粗壮的鸡巴,被两个男人紧紧簇拥的宁晨,崩坏扭曲的高扬起美丽的头颅。
无法合拢的迷人粉唇,凄然的迸发着绝望的呼唤。然后继续在持续不断的暴力撞击下,痛不欲生。
与此同时。
豪雅度假村,三百米外的土道上,一辆没开灯的夏利轿车,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