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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回复更好了。
有时候也刷抖音,结果发现发的回复总被删掉。
有人说汇源的时候,我发了汇源的真实原因,被删了。
有人说中医的时候,我说了药物研究所的真实,被删了。
有人说银行占了那个药企28亿的时候,我说了我的疑惑,被删了。
我就想说,至于么?我又不是啥人物,我就是顺口胡说而已,删什么啊!
这一天天的,算逑,我不回复了。
看官有些担忧会不会一路无敌下去,怎么说呢,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是很可能的。
毕竟能绕开的陷阱还主动踩进去,那是有点二的行为。
我不想主角故意去踩坑推动剧情。
自然而然也是可以的吧,毕竟阎王好见,小鬼难挡。
要是权势真的有用,那李济深的儿子,副国级的大领导怎么还被砍死在家了呢?对不对。**部部长的闺女和**部部长的儿子新婚路过小县城火车站,结果妻子被掠走轮奸了,丈夫是能打十个那种战士,被活活打死了。(这两个部委的名字还是隐了吧,知道的人都知道,不知道的人差不多知道就行了。)
所以上达天听也会有风,只是不至于致命或者被大势席卷。
以主角的路数,唯一害怕的就是与国家大势抵触,其他的问题不大。
我的状态正在逐步恢复,慢慢的能恢复到以前那种速度的。
就是偶然需要写番外和定制,所以微微耽搁一点儿正文更新。
昨晚休息极差,楼上的孩子似乎带了个女孩子回来,从十一点忙活到凌晨一点,俩人赤脚在客厅狂奔,咚咚咚的跺脚声甚是响亮。
******* 正文 **********
告别了五婶,踏上回家的火车,车票是二伯帮助安排的,卧铺下铺。
在火车上写了三个多小时的哈利波特,沉迷回忆剧情,居然是到站了被一位小姐姐提醒才想起来下车的。
出站口大哥和嫂子还有久违了的表姐都在翘首以盼。
「大哥,嫂子,表姐,我想你们了。」小跳着表达我的欢欣。
手里的电脑和食品包裹被大哥一把接住:「坐车累挺不?今天这趟车人不少啊。」
然后微微低声:「朱老四正从冲河往回走,估计要三四个小时。他媳妇来接你来着,但是让我劝回去了,车站这边人太多了。」
我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关于更高层的一些事儿我还没和大哥大嫂交代呢。
微微用力的抱了一下大哥,然后就被嫂子带着香风连人带包搂住了:「野小子,离家就不愿意回来是吧,这都几天了。你妈前天电话里磨叨我好一阵子。抓紧办完这边的琐碎事儿,快往家跑吧,再晚几天,你妈能过来抓你了。」温香加上耳边的絮叨瞬间就让我心中那种飘忽的、与世界分隔的怪异感受消失殆尽。这就是亲人,我与这个世界最直接的联系所在。
耳朵被抓住了,指尖些许有点粗糙,表姐应该是在家忙活啥农活儿了。
「先回家里再唠吧,一晃神的功夫,我咋觉着弛子长高了一点点呢?」
表姐用手在我的头顶和自己的胸部上围比划着高度,似乎长了么?
一路家常唠到住处,洗了把脸就被按在桌前开始啃排骨,说起来这个我就永远都吃不够呢。
吃完饭先是嫂子一顿政治课,离家时候每天电话要打啊,没有电话隔天也要报个平安啊什么的。然后借着叙述我妈对于我担忧的话语,表述了对于我有时候两三天没个信儿的愤慨。大哥和表姐表示爱莫能助,没办法,只好使用万能的撒娇大法,抱住嫂子一阵摇晃。
「你别晃荡,没用啊和你说。你妈电话里嘱咐我的,必须狠狠的壳你一顿。让你涨涨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知声不念语的。别晃悠了,我不吃这套啊。秀丽别拉我,这家伙不能惯啊,跑去澳门也没告诉一声啊,三姑都让我先削他一顿呢,我都没舍得揍。看他回去不得挨削啊。」
嫂子张牙舞爪的,原来是尚方宝剑在手啊。
这就麻烦了,听着吧,耳边是嫂子不重样的各式数叨。
搂着嫂子的腰顺着身体曲线向下细细感受,柔润丰硕的成年女子特有的韵味在嫂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丰沃的臀肉在我指缝之间跳跃,双手从两侧向中间同步逆时针的划着圈子。臀缝在我的双手之间不断开合着。
「你说你啊,你都要开咳~学了。你还这么出去野,三姑说你就算是上天了,可是还是得上学不是么~咳~那啥,咳~那啥来着。哼。」
被不停侵袭的嫂子有点说不下去了,甚至有点忘词儿了。
表姐看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大哥则是干脆利落。起身看了一眼窗外,顺手把窗帘拉上了。
嫂子看着大哥拉窗帘的动作,很有气势的玉手一指。刚要开口就被我双手扣着臀缝向内挖下去的动作打断了。气势在没能阻止大哥的动作时刻瞬间缩了回去。
我把头埋在大嫂的怀中,隔着衣服感受到她居然是没带胸罩的。
探索着找到乳头,隔着薄薄的T恤含下去。嫂子的唠叨彻底被的终结了,表姐见状推着相拥的我俩靠向了炕边。
嫂子顺着这股力量向后仰了下去,鼻子里发出一声表示自己并不情愿的哼声。
我压着嫂子柔软下来的身躯,用膝盖前顶,分开了嫂子并拢着的双腿。
好些天没有尝到嫂子的味道了,那种成熟女子的馨香让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眼中只有嫂子红润的脸庞,娇羞甚至略有恼火,偏偏又拿我没办法的微妙小表情。
喷着粗气半跪在嫂子双腿中央,双手抓住嫂子的T恤向上拉扯。
身后有人靠过来,轻而易举的脱掉了嫂子的鞋子,是连带袜子一起拽下去的。
白皙的腹部,白里透红,丰沃的乳房裸露出来。
嫂子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有些羞恼的看着拽下自己鞋子和开始解自己腰带的小姑子,这孩子有火气是情有可原,你俩跟着凑什么热闹啊,再过两三个小时朱老四就来这边谈事情了啊!
我双手抻着T恤边缘向上拽,低头一下扎在嫂子雪白一片的胸脯中间,柔软香弹的乳房就好似小时候在妈妈怀里的安全温暖。
表姐在侧边伸手解开了嫂子的腰带,然后向下一点一点的嵌着边儿往下脱。
「差不多就行了啊,弛子,一会儿有人过来呢啊,秀丽,乾子,你俩别跟着发疯啊。哼~」表姐接过我手中的T恤边缘,没理会嫂子的话语,一路向上拽去,直到T恤遮住了嫂子的脸庞。
于是嫂子高举着的双手被T恤在头顶缠绕着,脸和手臂都被紧箍在薄薄的黑色T恤中。我则是接过了表姐已经褪下两寸多的位置裤子,藏蓝色的牛仔裤下面是米粉色的内裤边缘。向下拉扯才发现,原来是到了臀部最宽的位置,很难拽下来。怪不得表姐放弃了这边。
嫂子的臀部太丰沃了,只要是双腿没有并拢夹紧,几乎是不可能脱下来的。我起身从侧面撩起嫂子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向上抬起。
嫂子顺从的在我的引导下,双腿笔直向上并在一起。
缓缓的连带内裤一起向上拉拽,嫂子被抓住内裤边缘的时候,身体忍不住的一颤。腿部微微弯曲,然后又用力挺直。
看不到嫂子的表情,但是可以猜到又在咬着红唇媚眼迷离了。
内裤与外裤一起缓缓的被我脱下,丰满到有些鼓胀的臀肉,迷人心脾的三角区映入眼帘。
只是好久都没有感受嫂子的那种紧致和收缩了,我很是急切的弯下腰,趴在嫂子的双腿之间,探出舌尖分开闭合的阴唇,舔舐着嫂子微微湿润的密处。双手忙乱的向下脱裤子,可是坚硬的阴茎非常的碍事,单手尝试几下都没能脱下来。只好双膝跪在嫂子身前,弓着腰尝试。
「瞅瞅把孩子急的,都忙活成啥样了。鸡巴卡着裤子都脱不下来了。」表姐边说边爬过来帮我从后面向下脱。
嫂子被T恤蒙着脸,双手用力向上把T恤拽过头顶,喘着气说道:「这小坏种,磨叨他几句就用这种邪招对付我。」
大哥笑嘻嘻的已经脱下裤子,把鸡巴怼在嫂子嘴边:「要是不用邪招,你能磨叨到天亮的。还是这办法好。来,吃我一棒。看我兄弟二人联手对付你这个妖精。」
我舌尖在嫂子的蜜穴洞口不断的来回扫荡,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想你了,嫂子。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在车站抱着你的时候就想这样日你了。」
表姐帮我把裤子完全褪下,笑着说:「那你别收着啊,直接在车站就上。和你说啊,嫂子内里骚着呢。为了让你舒服,还要把我拉下水和你们一起玩呢。你咋想?」
我瞪大眼睛回望表姐:「这个我没有想法啊。有的话,会觉得很刺激。可是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所以表姐只要心底哪怕有一丝丝的别扭,就一定不要。」
表姐靠过来,与我额头对着额头沙哑着说道:「你想不想就像操嫂子一样操我,想不想操我逼时候,也有一个鸡巴在我的屁眼里面操着呢?想不想。」
我忽然感到嗓子痒痒的,扭曲着声音说道:「不。。不是很想。」一边说一边垂下眼睑。
表姐的表情变得很是奇怪,有些放松下来,有些莫名欣喜,还有点怯怯的羞臊。反正很复杂。闭上眼睛好几秒,伸手握住我的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压低声音说:「撒谎的孩子要被惩罚的。你很想的呢,看看都硬成石头了。」在龟头位置用指尖蘸了一点黏液,在后双指分开嫂子的阴唇,反手涂抹在略有突起的阴蒂上。嫂子被弄的一个激灵,吞吐大哥的鸡巴更加用力了。
「弛子啊,虽然说不全是为了你。但是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这么做呢。」表姐笑着说道,眼睛中有闪烁的春意。
「姐,你自己喜欢么?」我有些感到羞耻,有些觉得自己虚伪,因为我很兴奋。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表姐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你知道么,二哥和大姐早就滚在一起了,大哥和大嫂操逼的时候我摸过,甚至扣过他俩。我和你姐夫操逼的时候也被大哥大嫂摸过,扣到过。」
表姐的舌尖在我鼻尖划过,轻柔的盘旋两圈继续说道:「其实也是很想试试那样的操逼,可是又下不了决心。知道么,屯子里其实也有人这样玩过,甚至我都怀疑我妈。这一次也好,有你当借口,我本就不是什么玉洁冰清的小女孩。不然也不会那么稀里糊涂的嫁给你原来的姐夫。以后啊,你要对我好点知道么。我的牺牲可是大着呢!嘻嘻。呃~反正~反正就咱们家四口人的日子,稀里糊涂的过吧。」
说话间嫂子已经拽下了衣服,用手指在表姐撅着的臀后报复性的扎了一下。
大哥黑粗刚硬的鸡巴在嫂子小巧红润的唇间深入浅出,一手扶着嫂子的额头控制着速度,一手按在嫂子的胸部,那只大手把嫂子丰润白皙的乳房像抓气球一样揉捏着。
我的鸡巴硬到全部都胀痛不堪,双手环抱着嫂子的双腿,贴向嫂子销魂的蜜穴。
表姐轻笑着抓着我的鸡巴,帮我怼到了嫂子的阴门上。上下用力贴着阴唇扳动着,轻微的水声在缝隙之间传出。
「嫂子,得劲儿不,痒不痒?想不想让这个大鸡巴怼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哦,我可是掌握着进不进去的关键位置呢。」表姐贱嗖嗖的窃笑着问道。
嫂子收回手指双手撸动着大哥的黑粗阳物白了表姐一眼:「小浪货,我还不知道你么。我就是看你馋这个才和你商量的。给你个台阶,你个忘恩负义的小浪货。我丈夫都分你半拉儿了,你还敢调戏我。」
我的龟头在嫂子销魂洞口上下研磨,那微微湿润,热乎乎,软嘟嘟的感觉让我真想一下扎到嫂子的最里面。这种在门口徘徊的感觉对于我和嫂子双方都是煎熬,就好似口渴到要脱水了,面前就是一杯清凉的开水,偏偏将碰未碰,喝不到。
表姐不屑的笑道:「切~,说那么多,就问你想不想这个大鸡巴插进去。想就吱声,不想就等吧。」
表姐上下扳动的更起劲儿了,嫂子手肘支撑身体,想要用腰臀和肘部的力量把身体向下扳动,直接套到我的鸡巴上。可是表姐的一只手就顶着嫂子肉肉的臀部中央。
几下努力失败,嫂子俏皮的皱了皱鼻子,可怜兮兮:「想。」
然后对着我飘了一个媚眼:「弛子,想嫂子没?嫂子痒呢。」刚说完就被大哥整个人盖到脸上,用粗、长、大、硬的鸡巴顶着嘴巴,像操逼一样连续怼了起来。
说痒结果惹到大哥的嫂子被怼直翻白眼,双手撑着大哥的腹部不断地闷声告饶。
表姐放开上下扳动的手,一瞬间整个鸡巴全部插了进去,一击入魂。
这一下憋了太久了,以至于插入的一刻我全身都如同过电一样的发颤。龟头上一层层挤开阻碍的舒爽,阴茎上被紧箍过来的湿漉漉肉壁摩擦的刺激感受都是前所未有的。
「啊~~哈」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第一次在嫂子体内这么舒服,我伸出舌尖在嫂子不断颤抖的雪白长腿上舔舐着。下身不停歇的快进快出,湿润的腔道蕴含着高热。紧紧地裹着我的鸡巴,嫂子双腿微微用力,分开两边挂在我的肩头上。
表姐看着舒爽的我,以及看不到面容,但是从腰臀反应就能看出来爽到极致的嫂子。在我耳边轻轻耳语:「知道么,弛子,要我和她一起被你们兄弟俩操逼的就是你这个骚浪的嫂子呢,她为了让你舒服可是用心思了。最近闲着没事儿还练气功,天天带着我练提肛。」舌尖舔着我的耳廓:「屁眼和骚逼是不是都紧了一些?你不在这几天她和大哥操逼都有点没多少激情的样子呢。」
边说边绕到我的身后,双手环抱我的腹部,分开双腿把我夹在中间。
湿漉漉的跨间毛发摩擦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夹着我的屁股顺着我抽插的力量方向,同步发力。于是我怼进嫂子身体的力量与速度更强劲了。
啪啪啪的撞击嫂子肉臀的声音都变成了更加有力的砰砰砰。
嫂子骚逼里的润滑就像泛滥的洪水,怼进,挤压,满溢。顺着插入的鸡巴,沿着两侧接触的缝隙流出来,顺着臀沟的曲线向下缓缓流动,在内缩的肛门位置积存了下来。
「哥,以前想过这样的事儿没?爽不爽?你媳妇骚不骚?」表姐双手在我的胸前跳跃着,盯着大哥怼在嫂子嘴里的黑亮粗硬卡着眼睛笑道。
「骚,你也骚,哼,小七儿,头一回感觉你的嘴吸力这么大啊,你个骚逼,你个妖精哦~,你这样儿的骚逼也就我们哥俩能降服了。哼,没事儿吧?怼疼了没?」被嫂子用力吸吮的有些难以自抑,大哥从侧面角度的浅插慢慢调整到了正上方的深插,甚至又一下似乎插进了嗓子眼,感觉到异样的大哥感觉拔出鸡巴,贴近嫂子嘴边关心的问道,手摸着嫂子的脸颊,生怕刚才太得意忘形把嫂子怼受伤了。
嫂子红着脸,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咳,你个牤牛子,想怼死我啊?咳咳,没事儿了,就是第一下有点慌,我试着能吞下去,就像喝药丸子似的,没事儿,能承受,要是真的不得劲儿哦~哼,你个小混蛋,真不行我就掐你了。」听到嫂子没事儿,我这边也就继续用力撞下去了,舌尖在嫂子的小腿上慢慢的舔舐,微微粗糙的皮肤是嫂子这些年吃过的苦留下的勋章,舌尖舔到的地方嫂子的肌肉就忍不住的绷紧,腿上绷紧就意味着阴道里也在绷紧,于是我舔的更有节奏更起劲儿了。
大哥在媳妇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兴奋地调整身体与嫂子成直线,挺着大鸡巴直接怼了进去,这一次心里有底,怼到了嗓子眼,那狭窄的洞口有点阻碍进入。
以往的情况大哥就不再深入了,但是又扫了一眼媳妇的表情,那含羞带怯的目光,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的补偿之意,所以是那么的坚决。
这女人,真觉得是自己骚浪?所以尽身体承受的极限来尝试补偿?傻家伙,要是我真不愿意,能成么?要是别人操了你,不,摸了你,我不砍死他全家都算是脾气好了。带着一丝占了媳妇便宜的心态,大哥向着深入微微发力顶了进去,嫩滑的不像话,狭窄的惊人,然后似乎顶着龟头的地方微微动了一下,于是整个龟头滑进了一个紧致的腔道,这地方从未进来过,比阴道和屁眼的紧致不同,似乎润滑的更好,但是紧箍的力量是整体的,整个腔道都在回缩,整个的勒紧。
表姐和我惊讶的看着大哥把那么长,那么粗的鸡巴怼进了嫂子的嘴,而且没有停下来,深深的插了进去,眼看着脖子上鼓起了一条粗长的凸起,随着大哥压下的身体,那个凸起在向着嫂子胸腔前进。
嘶!这么狠啊,似乎都能听到嫂子喉管在扩张时候发出的骨节崩散声。
这得多疼?我都有些不敢向之前的力度祸祸嫂子了。
表姐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嫂子真厉害,我得学学,大哥多大啊!这都能吞下去,真牛逼。整个屯子都没人做得到吧。弛子,你想不想试试?」
香滑的舌头在我的耳边缠绕,我吞了一口口水迟疑地说:「这体质不一样,我有点担心,嫂子没事儿吧?虽然看着很爽,但是疼就算了,再说会不会受伤啊。」
娄七七感受着喉间缓缓压迫的力量在深入,那么粗,真的能听到自己喉管在咯嘣嘣的扩张。但是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痛,只是保持着吞服大颗药丸的动作,控制喉间运动罢了。也难,也不难。
明显乾子有些担忧,一边插一边一直盯着自己的状况。
傻牤子,也就是靠着身体好,动脑子是真的不行。
弛子越来越厉害,越来表现出来的东西越强,固然是从小就吸引人,有欲望,但是这一次更多的是考虑到收获与付出。
电话中字里行间透露出那个灰色产业链马上就要开始推进了。这些天稍微了解一下,一张光盘卖200啊,成本能有20么?这产业不去真的了解也就是个数字,真的要做的时候才发现,他妈的论亿算账!一亿是多少?想想都想象不出来,弛子以后要把这个产业整个交过来,这全国女的都没几个能有这么大影响力吧!娄七七啊娄七七,你凭什么?你有啥能耐?一个在屯子里面都不突出的平常女人而已啊,真的睡不着觉的时候翻来覆去的琢磨,凭啥啊,有些事儿不想就没事儿,想了,那种压力简直铺天盖地。
仔细的琢磨了全部的细节,也就是靠着认识弛子早,是他信赖的实在亲戚。但是沾亲带故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相同血缘远近的也有几十人。
没啥能做的,身子?骚逼?屁眼?能放开身心和老公一起玩?这些不够,拿出一万块钱拍在哪一家都能接近差不多了,拿出十万块钱,可以说任你选择,男的都能主动配合你的全部要求,要是一百万?不敢想象,反正青天白日下,全体亲友参观都不会在乎。只能是唯心的说,尽全力,尽心,事情做好,心态放好吧。
弛子在小腿上挑动的舌尖似乎停了下来,双腿之间用力撞击的巨物也卡住一样,真是的,怕我痛的难受么?还得是一家人,双腿分开搭在弛子肩头,向内勾,把这个小东西朝着自己深入的方向勾过来。
随着勾动的动作,两个人都缓过劲儿了,兴奋的冲锋起来,身体最深位置的酸胀与酥麻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开始向外蔓延。
丈夫的卵子紧紧地贴着身体,随着深入喉咙,一下一下的碰在鼻尖。
你这个牤子,是真大啊,感觉都要被你插穿了,有点儿担心是不是被插进胃里了,明显感觉整个脖子位置都被超长的鸡巴通过了。
微微的体味在鼻端,虽然看起来没私心,但是心底是知道,对于操弄着自己的骚逼的小东西是很向往的,每次和他操逼,都会觉得有些对不住丈夫,所以乾子对自己的微微暴躁和蹂虐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放松。乾子似乎要射,也是第一次这么样的弄,喉咙深处那个巨大的龟头在起鼓,忍着要干呕的欲望,整个舌面都贴到这个粗硬的家伙上,配合着怼进来的节奏摩擦着。
腰臀之间四只手在逐寸抚慰,小姑子的手指引导着弛子翻弄着阴唇,两个人的指端夹着已经鼓胀的像个黄豆粒一样的阴蒂与抽插一样的节奏刺激着。
七七的手翻转上来,贴着丈夫的双腿内侧,包裹住他的阴囊,轻柔的按摩,一分钟后,掌心的阴囊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食道深处,连吞咽都不需要,直接到胃。
于乾大口的喘息着,喷射着,爽!
媳妇真牛逼,以前一直犯愁自己的鸡巴太大,很多知道的,听说过的,甚至看到的方式都没办法弄。毕竟她那么娇小。现在厉害了,屁眼能进去,嘴巴喉咙居然也能操了。
傻媳妇,总觉得好像欠了谁似的,妹妹和弛子环抱在一起,就像大人搂着一个半大孩子。妹妹的眼睛微咪,似乎特别享受在身后搂着弛子的感觉。
喘息逐渐舒缓,喷射也接近尾声了,缓缓的向外拔出,真的难以想象,这么粗还能进去这么深,七七你受苦了。
「七七啊,你总瞎想,咱们四个真的是一家人,我不会在乎弛子给我啥了,给的再多也是在家里呢,随时用,随时拿去就是。未来弛子要是有孩子,这家里啥财产也都是他们的,我是感觉钱多到一定程度,钱本身就变得没多少意思了。事儿变得重要了,权利和义务变得重要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所以呀,将来可以给老大和老二钱,给她们铺路,但是权利和义务不分配,听弛子安排,这样不就得了?我反正想不太多。你说是不是,媳妇儿。不是被我捅坏了嗓子了吧?媳妇你真的厉害,操嘴真的得劲儿。」于乾一边向边上靠,一边抚摸着妻子的胸部,揉捏着鼓胀饱满的乳房,也把未来关于俩丫头的事儿明面提出来。
娄七七咳嗽两声,明显感觉喉管在缓缓归位,被撑开的太多了。没有说话的看着丈夫,然后扫过闷头在自己狭窄的腔道中冲击的弛子。
「哼,嫂子,哥,未来我们的产业会比现在大得多,具体分配我有个还算挺规范的样板,过些天写出来,咱们照那个样子来就行。赚钱的方式太多了,而且还不难,但是呃,嫂子别夹,我容易射。但是产业铺大了的情况下,如果还是只依靠家人的模式容易出矛盾啊。我就喜欢事情能够良性发展,对钱本身也就那样吧。」
我被嫂子连续几下可以绷紧的夹着,有些快意上涨。
颈后被表姐横着舔了一下,微微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傻小子,光是分钱的话,之前你答应我们分的部分就足够了。我是不打算分什么你的我的,我缺钱了就找你要,我想买啥你就给我买。分了我怎么会觉得不像一家人了?你想不想和我一直是一家的?小家伙,想不想随时都可以扒下我的裤衩,理所当然的弄我?想的话就是一直一家人好了,需要啥我就找你要,我看未来不会缺钱,只有真缺钱才总想着自己不够。」表姐绕过我的身体,伏在嫂子的身边,手指绕起嫂子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绕动。
娄七七感觉整个喉管都恢复了才缓缓试探着开口说道:「你俩都想的简单了,我们四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就是一家人,比一家人还亲。但是老大老二呢?你家小野子呢?他们是不会那么容易理解的。人难免有私心,哎,别,先让我说完,别扣我屁眼儿先,让我说完。」挣扎着推开了沾着淫水扣弄屁眼的手,操,是丈夫的手,这么粗大,你个捣乱精。
「所以定一个给她们看的方式出来,比如定个看起来不错的年薪,不要分配股份和分红,这样就有个定额的安排了。以后给她们多的,那是感情,不给那是本分。要是给分配了额度,那就难免会让人心底产生贪婪。人啊,贪了就变得不像人了,会变得很丑。」看着越来贴的越近的小姑子,她眼中似乎对自己有啥想法,然后小姑子的唇就盖了上来,双手捧着自己的头亲吻着。狠狠地吸吮了一番才放开。
「嫂子真聪明,就这么来吧,年薪。至于其他只有我们知道就好。你真漂亮,嫂子,我要是个男的,天天把你操的下不来床。弛子,你嫂子说她屁眼刺挠。咋办?」
于秀丽正得意的看着嫂子被小家伙翻转身体,压了上去。自己的臀上一双大手抓了上来,臀瓣被分开,粗糙的舌头舔过整个臀缝,在屁眼上钻了几下。
「丽啊,你咋把大哥忘了呢,光顾你嫂子和弛子舒坦了。你也刺挠吧,大哥给你通通。」下一刻于秀丽与七七一起并排的被按趴在炕上。一个巨大的硬物顶在了屁眼正中,那么巨大,压得两边臀瓣都凹陷了下去。
于秀丽的手伸向嫂子,两个美人相对侧脸看着对方,扫过对方赤裸的臀上那个正在缓缓推进的粗硬鸡巴,对视而笑,手指划过娄七七的脸颊,探进她的唇缝,在她轻轻地吸吮下转圈搅动着。
「嫂子,呃,你看大哥,他欺负我,啊,弛子,大哥欺负我,啊,嘶,疼,疼,疼,你是驴吊么,这么粗,呃,嘶。」于秀丽感到压迫力越来越大,臀缝中间的巨物在缓缓没入,光滑的龟头蘸着阴道分泌的黏液在推进,但是头部太大了,酸胀的同时似乎有点丝丝的裂开刺痛,一边呻吟一边收回双手,把臀瓣向两侧用力扒开。同时深深吸气,控制屁眼扩张。
看着表姐呜呀喊叫,双手扒开自己屁股的动作,又淫荡,又好笑,嫂子这边一声不吭的收缩着屁眼,已经吞入大半了,而且不停地左右摇晃臀部,让插入的感受更加刺激。
「姐,大哥操嫂子的时候,你不是看到了么,吸气,对深吸气,放松屁眼儿,等一会儿就到底了,哦,嘶,嫂子这边已经到底了,哦呼呼,嫂子好紧,呜呼,呼,嫂子的屁眼好像嘴巴一样能唆了鸡巴呢,嘶,真的在一下一下的唆了呢。」
感觉嫂子的直肠就像口腔一样,不断地向内吸入,然后扩张,再向内吸入我的鸡巴,整个鸡巴都被暖暖的裹住,然后吸往更深的位置,这种异常的舒服还是第一次,与其他人的屁眼感受都不一样,包括嫂子之前肛交的时候也没这么厉害啊。
「喜欢么?呃,我尝试了好一段时间了,嗬,有效果就行,喜欢啊~呃,那我以后多练。嫂子的屁眼操起来是不是越来越舒服,呃,你这傻牤子的大哥感觉不出来,也就你细心,呃哈,就是挺累的。」嫂子继续摇动着臀部,双手向后勾了几下都没碰到我的身体,一边收紧屁眼一边伸向表姐,在表姐身上抚摸、按揉起来。
大哥在表姐体内插到了根部,两个人都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都放松了下来,这么粗长的鸡巴,插到底对于两个人都是挺不容易的。
「我咋不知道,我还知道你最近一直撺掇着秀丽一起练呢,她这屁眼也能多少唆了点儿,嗯,呃,丽,轻点儿,太勒了。嘶。」
我看了一眼大哥,他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俩同时,同步,同幅度的开始对着身下的屁眼抽插起来,一样的声音,同步的啪啪啪撞击声,就像一场合奏。
在不停歇的撞击中,表姐与嫂子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对望着彼此,看着对方被身上的男人用力的干着屁眼,有点儿羞,有人陪着,也有点儿轻松,毕竟有人陪着。
这一次的暴击时间也就十几分钟,最消耗体力的娄七七先坚持不住了,屁眼深处的胀痛酸麻已经无法抑制,咬着手指,四肢扭动着达到了高潮。
在高潮涌起的一瞬间开始透汗,细腻的汗珠几个呼吸就塌湿了全身,连手心脚心都有湿润的触感,直肠更是强而有力的收缩起来,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哼,嗯,弛子,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乾子,我来了,我来了,操死我了,啊!屁眼儿都麻了,呃,呼,不行了,嗬,你们玩吧,我鞥,嗯。」身体一阵颤抖,不再挣扎了。
我忍受不住嫂子的收缩,趴在她的背上喘息着喷射出来,嫂子双眼眯着,嘴角含笑。一收一缩的继续刺激着我已经喷射的鸡巴。
于秀丽感觉自己的下身都有些木木的了,大哥的鸡巴太粗,而且足有两百斤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夯下来,简直就是被野兽蹂虐呢。与丈夫不同的力量和狂野节奏,与弛子不同的体型和凶暴尺寸,原来大哥真的这么猛,原本和丈夫几次聊起来都是觉得大哥操大嫂时候是最好看的。一个刚猛无双,一个柔肠百结,特别美妙。
现在屁眼里面的麻胀,一下又一下被轰击在炕上的撞击都佐证了之前的所有猜测,而且因为射过一次了,这一次分外的持久。
「呜,嫂子,大哥不是人,这都不射,我屁眼也麻了,都要怼木了,大哥你快点儿吧。」
娄七七慵懒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不看她,用后脑勺对着小姑子说道:「你亲哥,你自己解决,是不是亲兄妹操起来感觉不一样,乾子?」
大哥呲着牙嘿嘿笑道:「嗯,不一样,秀丽这大屁股我早就偷看过多少回了。看着二驴子在咱家炕上操秀丽的时候,我硬的不行,我那时候就寻思过,但是没敢啊。呼,啊,得劲儿,俺家妹子这骚屁股,这骚屁眼儿,操起来贼舒服,贼畅快。呼,而且操着得劲儿,不想射啊,真的怕过了这个村儿没有这个甸儿了。秀丽,大哥鸡巴操的你舒服不,粗不粗,比二驴子操的猛吧,呼,丽呀,呃,我小时候看咱妈的身体都没硬,看大姐的也没有想过操进去,就是看你甩尿的时候硬的不行,呼,嗬,我看你小时候就骚的厉害,那时候就寻思不是亲兄妹多好啊,啊,呼,七七,七七,你真好,我八辈积攒的福气。你帮我得偿所愿了。嗬,嗬,操死你,操晕你,操爆你的屁眼子,丽啊,以后刺挠了就让大哥给你捅,我捅死你个小骚屁眼儿,哎呀妈呀,舒服,呼。」
大哥是憋得够呛的样子,双手支撑着炕面,整个人悬空起来,只有鸡巴在表姐屁眼里面,整个身体比最标准的俯卧撑还要笔直。然后整个人压进去,双手一撑拔出来,一秒钟差不多能插两次还多,重击撞在表姐的屁股上,丰满的臀部都被压扁了,土炕被撞击的咚咚咚的闷响。
于秀丽感觉好似一座山压了下来,以特别高的速度和无法抵御的力量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撞扁在炕面上。臀肉上的巨大冲击力,把与炕面接触的皮肤撞得生疼。腔道里面的嫩肉更是被势大力沉的冲击怼的胀痛,疼,但是也超级的舒爽,前面阴道流水都要成河了,顺着阴道口潺潺不绝的流出来,把身下的被子打湿了一大片,好像尿炕了一样。
「哼,哼,我才不要了,呃,哼,我要被你操死了,以前看你和大嫂操逼,嗬,呼,那时候就特想知道嫂子啊,嗬,咋能受得了啊,啊,怼死我了,被你和嫂子勾引的,大姐和二哥都滚到一起了。他俩偷偷摸摸的,不是好人,啊,大姐不敢告诉姐夫,二哥不敢告诉对象。嗬,哼,哪像咱们都成一家四口了。啊。」被亲哥哥,尤其是一个身体和精神都是家里顶梁柱的亲哥哥暴操,一直憧憬过的春梦实现了。这种感觉让秀丽兴奋的发抖,屁眼里面那个粗硬的连自己收缩都勒不住的巨大鸡巴一直在怼,娇嫩的腔道都被摩擦的有些刺刺的感觉,可能破皮了。但是太舒服了,以前一直顾虑嫂子和大哥的感受,哪怕有想法也要忍着,因为亲兄妹有性事儿对嫂子是伤害,对大哥是不尊重啊。这可真好,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来,咪咪着眼睛,弛子真是个转运法宝,自从被他在小炕上操了一顿,一切都变好了。而且越来越好~我趴在嫂子背上喘息,看着大哥用高难度,而且特别消耗体力的方式暴躁的操干着表姐的屁眼儿,不知不觉中,鸡巴又刚硬了。
「弛子,让我休息一下吧,我有点儿虚,你先和你大哥一起弄一下秀丽,她可羡慕两个人一起插的感觉了。和我偷偷说了好多次了。问我啥感觉,你去让她感觉感觉。」嫂子温柔清凉的声音与温润纯净的眼神让我特别的不好意思,总觉得嫂子实在是太宠着我了,亲生孩子都没有这么个宠爱法儿。
拔出鸡巴,嫩红的直肠迅速闭合,一点儿白浊被挤压出来,然后顺着曲线向下流淌。
「来,你在上边。咱们兄弟二人让你姐感受一下什么是男人的力量。丽,你亲哥和你表弟要一起操你的骚逼和骚屁眼子了,刺挠不?想不想?想的话夹住屁眼儿,我端着你,我能和弛子配合着挤到你最得劲儿的地方。」大哥抱着表姐翻了个身,然后从后面搂着表姐,坐了起来。
在一米九以上的大哥怀里,一米六的表姐显得很是娇小,强大的臂力让大哥居然能够用双臂的力量,不借助其他就把表姐托了起来,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屁眼里。
我挺着鸡巴,轻轻撸动,把在嫂子屁眼里面射出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了鸡巴周围。用膝盖向前挪,直到鸡巴头顶在表姐两腿之间。
于秀丽微张着小嘴,眼底有丝丝害羞,还是第一次这样交媾呢。虽然性子爽辣,但是这种时刻也是绝无仅有的。大哥缓缓沉下双臂,屁眼里面的巨大坚硬的东西在挤开四壁,向内深入。帅气稚嫩的小表弟持着一样巨大的鸡巴,缓缓膝行贴近,那东西上面闪着水光,这是在大嫂身体里拔出来的,要操进来了。
一阵酥痒在双腿之间,双股之中像波浪一样朝上泛起。整个人一个激灵,双腿之间更麻,更痒,更酥了。
「姐,我来了,你想不想我和大哥一起,姐,我想操你。」我双手从表姐的腿弯下伸过,抱起她的双腿。有点重,但是能抱动。
「想~,我做梦都想~,操进来,啊,弛子,我想好久了,哦,嘶,好胀,哦,呜,好痛,呜,好舒服,呃,呃,不是吧,我要到了,不能啊,别挤,啊,两个大棒子啊!」于秀丽简直要疯了,这刺激感觉比想象的强烈很多倍,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没想到这么汹涌的快感。当前面阴道被巨大的肉棒缓缓推入,屁眼里面的巨物也在插进来,齐头并进的两个粗硬鸡巴挤开周围的嫩肉,同时两个鸡巴之间也在互相挤压,那种下体被彻底通透的感受是无法言表的。快感冲击的有些头晕目眩,尤其是当两个鸡巴都深入到八公分左右位置时刻,微微有点儿角度不同,交错着的两个肉棒挤压住了一团在屁眼与阴道薄膜内的东西,那团东西特别敏感,被挤压的一瞬间于秀丽就感觉快感压抑不住了,拼命绷紧肌肉,收紧腔体。然而快感的袭来是那么猛烈,完全无法抵御。几乎就是下一个呼吸,似乎全力收紧的骚逼与屁眼都有点儿失守,一个寒颤打了出来,然后于秀丽感觉自己丢人丢大了,因为感受中自己失禁了,尿出来了。
全身寒颤一个接一个,双眼模糊,嘴唇颤抖,呻吟声断断续续。
侧面有一道白皙的身影靠过来,紧紧抱住,亲吻,深吻,舌头全都伸过去,丢人就丢人吧,太爽了,爽尿了。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没丢人给别人看到。
我仅仅是插入一次,表姐在我与大哥缓缓配合着插入一半左右的时候,忽然夹紧了阴道,然后明显感到她的颤抖,随着我和大哥的缓慢插入,她的颤抖越来越急促,然后在嫂子靠过来的时候,一把从侧边搂住嫂子,吻在一起。阴道前端似乎喷射了一股股热流?射了?我早泄了?哦,表姐尿了,也可以叫潮吹了。真把她爽懵了,我有点想笑出声,但是憋着吧,不然表姐太尴尬了。一阵阵收紧的腔道倒是挺让人舒服的。看着大哥不知道是继续抽插,还是等表姐缓过来。
大哥也被喷溅出来的热流吓了一跳,然后乐开了花。把表姐身体用力的向下拉动同时腰部猛力向上冲击,一下又一下的全进全出,把高潮失禁到全身乏力的表姐向布娃娃一样的在鸡巴上快速套弄。
我看到这个情况,那不怨我,是大哥先动手的对吧,于是顺着大哥的节奏,把表姐套在我的鸡巴上,用力的砸向大哥粗硬的鸡巴,两个巨大的阴茎在表姐狭窄紧致的腔道里面你进我出,进进出出。
娄七七也是第一次以旁观的角度看到三个人这样子的性爱,真的很美型,也很奇异,黑熊一样壮硕的男人双手毫不费力的捧着一个娇俏可爱,白嫩动人的女子,偏偏这个女人双腿之间还有一个稚嫩的少年在全力耸动,巨大的鸡巴在三个人的结合部位疯狂攒刺。飞溅的水线与攒刺的鸡巴在腔道中冲锋产生的水溅声响成一片。
场面混乱,淫靡,刺激,偏偏因为几个人的关系,还挺温馨的。这就是娄七七想要的效果,给的太多了,没办法给予足够的回馈,那就竭尽全力。一直想办法,一直总能想出新的办法的。加油七七,你行的!
全身高潮无力的于秀丽被我和大哥夹在中间,我们兄弟彼此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巨大刚硬的鸡巴。互相配合着,互相挤压,冲顶着,无力挣扎的表姐在我们之间不停地抽搐。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这期间表姐好不容易恢复了体力想要自主的做点啥动作,然而积存的快感迅速的再一次把她冲垮。二十分多钟后,我和大哥都在咬牙坚挺,而表姐已经至少被持续的顶在高潮中二十来分钟了,那种失禁或者是类似的高潮反应都有四五次,整个人瘫软着,要不是嫂子一直在边上抱着,可能就要换个姿势让大哥怀抱着了。可是要是换成那个姿势,还真不定能让她一直高潮下去。
又过了四五分钟,我看到大哥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而我的脚趾已经连续勾紧快要两分钟了。表姐神志迷糊,带着哭腔低声告饶:「不行了,呼,呃,小弟,大哥,我不行了,放我下来,换嫂子吧,呜,我不行了,呜,呜,我受不了了,我丢人透了,呜呜,放我下来,我的尿都尿干了,不要操了。呜,嗬,我感觉不到屁眼和逼了,我今天就是个尿壶,还漏了。呜呜。求你俩了,以后你们怎么的都行,我都答应,呜呜,我都答应,咋操都行,我今天不行了,放过我吧,我要休息一下。嫂子求你啦,替我一下。」表姐眼泪都出来了。
嫂子一脸的正色:「你自己说的啊,以后我提要求,你要做到,我替你挨操。」
「好呼,好哦,都行,快点儿射了吧,两个畜生啊,牤牛啊,牤牛配种都没这么能干啊。我都麻了啊。」表姐崩溃的冒了个鼻涕泡,嫂子赶紧用纸给擦擦脸。
我和大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着彼此的鸡巴都在一跳一跳的。终于不再强行忍耐,在表姐骚逼和屁眼儿的最深处喷射出来,温暖,柔软,表姐的身体就像个面条,等到我喷射完毕,拔出鸡巴,把表姐缓缓平放在炕稍,抓起软纸,细细擦拭一遍后,在屁股下面垫上了五六层纸,才拉过干爽的新被子给她盖上。
全程嫂子和大哥都在边上看着,脸上的欣慰笑意一直没有停。
看着嫂子一脸的笑意,我瞅瞅自己的鸡巴,又想来一次了。但是嫂子阻止了,说道:「我的好孩子,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朱老四差不多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我们不能让人家在外面等着吧?你要知道朱老四可是出了大力了的。功臣啊,不能慢待。」
好吧,这的确是有点儿时间太紧了。
「呃,时间不够了,好吧」
大哥啪的给嫂子光滑的翘臀上拍了一下,说道:「别听她的,十分钟快点儿操,不要收着挡着,不忍着操,能射出来的。你还不知道你嫂子么?口是心非的家伙,逼里流的水啊,都成河了,快点儿,十分钟内射了就行,朱老四还有半小时左右能到。」
说完双手搂着大嫂的腰部,向后一倒,举着嫂子的娇躯,自下而上的噗地插了进去。噗嗤噗嗤的快速猛干。
我看嫂子也没有挣扎,那就抓紧时间,快速的贴嫂子的后背,怼进这个熟悉异常的屁眼儿,隔着韧劲儿十足,偏又薄薄一层的肉膜与大哥配合着快速怼击。
以一秒钟两三下的超快频率怼了有两百多下,大哥把嫂子拽起来,正面挂到了我的身上,滑腻异常的逼,热量惊人。然后他趴在嫂子背上对着屁眼一阵输出。
「快,啊,弛子,乖孩子,啊,嫂子不是不让你操,你看时间啊,已经七分钟了。啊,嗬,嗬,我要到了,嗬,你也快点儿啊,嗬,啊,弛子啊,嫂子研究着怎么让你舒服呢,啊,啊以后啊,还有好多好多方法呢,啊,快射了吧,你个牤牛,于乾啊,啊,配种呢啊,屁眼都被你怼炸了,鞥,哼,要肿了,哦,我到了,呃,啊」嫂子双眼紧闭,抓着我双肩的手紧紧的撰紧。她身后的大哥吸吮着她的脖颈,汗水淋漓的嫂子在我兄弟二人的夹击下高潮了,有点儿脱力的扑在我身上。上面的大哥完全没有收敛速度与力量,一下一下,窟咚窟咚的撞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那力量隔着一个人都特别的强劲,嫂子整个人被撞击着朝我撞过来。把原本就挺深入的鸡巴撞的更深,撞得更猛烈突进逼了。
扑下来的嫂子上身把我压倒,雪白的咋咋几乎就是送到我的嘴里,我张嘴吸住一个,在唇间吞吐玩弄,大哥整个人覆盖了上来,好家伙,两个人足有快三百斤压了下来。还好他及时的在我头部两侧撑了一下,不然我可能都被压背过气了。
但是那对着嫂子屁眼儿的狂猛冲击却是不打折扣的传导过来。于是大哥用力撞着嫂子的肉臀,被撞的嫂子跨间用更强的力量撞向我的鸡巴,一下下的狂莽撞击,那耻骨都硌的我生疼,但是整个人被覆盖在两个人下面,差点变成黑暗笼罩下的我格外的感到刺激。嫂子高潮中无力柔软的躯体与我在大哥的冲击中几乎融为了一体,嫂子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与我真正的交融着,她双眼迷离,嘴里轻轻开合,口型我依稀辨认出,是一声声,弛子。
不知道具体几分钟,在嫂子几乎和我揉在一起的身体深处,我射出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精液,大哥似乎比我还要早上几秒。而中间被夹着的嫂子短短几分钟似乎一直在高潮中,所以当我们哥俩开始收拾擦拭的时候,嫂子还是有些失神的望天儿呢。
「咱们一会儿朱老四来的话,咋招待?」大哥有想法出去谈,但是顾虑我的想法,这有啥呢。俩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没办法在家聊的。
「去朱老四家吧。」我洗了一把脸,顺手把手巾用暖瓶的温水投湿,然后拧干到不滴水。拿到屋里,掀起被子,给嫂子和表姐都擦拭了一番。
不到十分钟,大铁门被敲响,朱老四,四辆车,至少二十多人。
一阵寒暄后,启程去他的小楼。
他夫人抱着孩子出迎,然后把孩子交给一个中年妇女抱走了。我们四人上楼聊天,楼下几十人开始三打一,拖拉机的玩起来。
「这次回来有点儿急,主要是我这边最近事情办得有点着急,所以多少有点儿后遗症,这些后遗症可能再有个一段时间就有可能出现,弛子,乾子,我也不瞒你们,罐头厂全部拿下,药厂现在产权基本拿下,工人安置完毕,不算全拿下,一会儿说。我还额外弄了半拉儿酒厂,这个算是超额弄出来的。」
朱老四的开口就把我吓了一跳,卧槽这么猛么?已经拿下?这需要的钱是哪来的?而且半拉儿酒厂?不会是县城名字命名的这个白酒厂吧?
「时间充裕,朱四哥慢慢细说。另外后遗症如果是资金,不太用担心。我这边可以解决。」我现在算是挺有底气了,比出发时候的小肚鸡肠,现在只要不短时间需要过大数字,基本都是小问题。
朱老四站起来有点焦躁的走了几步「都有,有资金上的问题,也有一点儿别的问题,就挺麻烦的。不是县政府这几头蒜,也不是上级主管单位的问题,这些你四哥我还是有些能力的。药厂那边遇到的问题是,第一个我手里,还有我抵押拆解到的钱还是有点缺口,所以差两块地和一个药物种植园。第二个是有个大学教授,听说很有名的,就很难办。」
我有点好奇了,教授和你这个药厂没关系啊。
「请四哥先说资金缺口多大,再说这个教授。」
朱老四有点脸红,不太好意思张嘴:「药厂差了至少320万,我用房子和公司,抵押,又从手底下借了一些,朋友那边借遍了还以为三个地方都能拿下,给弛子一个惊喜。结果除了罐头厂是完整拿下,这两边都出了差头儿。酒厂是两个生产厂,共用一个商标,只拿到一个厂区和商标使用权,归属权还是共有的。实在是这事儿办得差劲儿。对不住啊,兄弟。我没想到我这真使劲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啥也不是啊。」
我摸着下巴,这也不多啊,酒厂很大的,未来也是算是知名一方啊,这企业后期被大集团收购了。应该是小四千万左右。朱老四难道花了三千来万运作这三个地方么?挺厉害啊。不是钱的问题,这些地方运作起来是需要人的啊。
「四哥,有点冒昧,不太该问,但是我还是想问问,到底四哥花出去多少钱了?把事情办到现在这个程度是很厉害了,有钱也未必办得到的。」
沈凤华起身给我们三个男人倒茶,妙曼的身姿,摇曳的步伐,偏偏还很守礼仪。
朱四哥沉吟一下说道:「不怕兄弟笑话,我一方面是外面有人欠我,我要不出来,一方面是能真心借给我钱的都是些不太有钱的,所以我连银行在个人的勉强凑了770万出来,目前全花掉了,连楼下兄弟吃饭都暂时没钱了。只能挂账。」
我端着茶碗一阵翻,差点烫到手。卧槽他妈的。原来可以这么玩儿么?我计算三千万都正常办不下来的东西。朱老四不到八百万办了个大概齐。就算再加上320万,这也才不到1100万啊!牛逼!政府和相关部门,你们也牛逼。
「四哥,再加上多少钱能拿下完整的酒厂,能把除了那个教授问题之外的资金问题全都解决。」我甩动着着到底被烫到了的食指,带着钦佩的目光看向朱老四。
沈凤华抓起手边的软纸送到我手里,一路小跑的下楼了。
「弛子,我估计总数你得拿出来600万加上我之前的能把酒厂和药厂都拿下。实在是劲儿都使到位了。我没有啥别的办法了。招都用了,价格卡这儿了。所以弛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
770万加上600万不到一千四百万,一个价值四千万的酒厂,一个不算那三个中成药就价值一千八百万以上的药厂,以及一个三四百万以上价值的罐头厂。呼,这就是国情。
「四哥,我也不和你收着瞒着了,你这段时间的辛苦,我大哥常和我提起。你是真心实意的在做事儿,没和我打埋伏。所以,这样,一千四百万,这钱我出了。事儿办明白办利索。哦对了,还有那个教授的,一会儿说。你把你抵押的钱和拆借的钱都还了吧。你万一真的出事儿了,嫂子和大侄子还背着几百万外债过日子么?我答应的分红也要逐年支付啊,别人前几年还不把她们娘俩逼疯啊。现在说说那个教授是什么情况?」
朱四哥眼睛都有点儿呆滞,这是什么发展?是好还是坏啊?媳妇恰巧没在,自己这个脑子也分析不明白这到底是好事还是糟糕了呀。这份支出别看挺多,其实就是买命钱,以及给孩子老婆的后手。抵押产业都是按照四倍以上估值的。抵押拿到了接近五百万。外面欠着自己有个百万左右暂时真的是要不出,这笔钱至少要两三年能还,倒是不担心跑了债务。另外的两百多万就是自己小弟和朋友的拆借了。也是不容易,但是没有山穷水尽,真的自己进去了,抵押物平账,小弟的钱不给了,因为自己替他们扛罪责是必然的。以后要是能出来,再还。剩下也就是百多万,到时候外债互抵,一百万外债抵一百三十多万债务,其余算是欠了人情。完全不虚啊,媳妇摆楞这个不是困难事儿。但是现在这家伙一句话掏出来一千多万把全部都平了,到底是没做好生气了,还是完全不打算让自己有机会贴近乎啊!慌了神儿的朱老四只能见招拆招的先把那个吃饱了撑的教授的事儿说了。
「这么个情况,一个好像是北大的教授,说中医是伪科学,连带着这个药厂不是主要生产中成药么,也被他说成生产假药的了。这都没啥,就是骂人呗,但是他的意思是他可以介绍个日本人来合资,把药厂变成真的药厂。关键还不打算出钱,直接要入股合作。所以有这个人,我这边签字就有点顾虑,主管的几个人现在都有点不愿意去担责任。」他说的迷迷糊糊,我听得稀里糊涂。
怎么觉得是个人想要空手套白狼呢?一分钱不出?日本人?中成药?操,是来骗药方的吧?日本人,对头了,不花钱,弄个厂子的股份,骗走药方,甚至还能给日本企业骗一个生产线订单。反正都是政府或者银行出钱。
「政府那边怎么个意思呢?是顾虑担责任对吧?但是更主要是你这边钱没到位,所以签字有风险对吧?四哥辛苦一下,直接拿下,需要增援资金就找我大哥。至于这个教授,呃,名字给我,我帮你问问。」这种情况我也没啥好办法,一个没良知的教授,这东西在这个年代不要太多。什么中医,猪油,民族工业,特有矿物,在这群人口中都是垃圾,都是需要白送给他们野爹的。
「罗思勉,北大教授,据说出书好多,很有名望的。是组织部冯主任的朋友。我待会儿就约一下他们喝酒,争取这几天内把手续弄了。弛子放心四哥办事儿。稳妥的很,手续上绝不留首尾。而且员工那边更是没任何问题,绝对治得他们服服帖帖的。」听起来有点咋咋呼呼,但是价格上的确是很厉害,而且我也真的一点儿都不怕他出漏子,真的敢坑我,那就是早点没还是晚点儿没的区别。
其实隐隐的对他谈出来的这个价格是有点疑虑的,这里面的问题应该不小,但是我有点儿不方便问。
万幸沈凤华腾腾腾的急步跑了上来,手里拿着一管儿软膏,哦,治疗烫伤的,我这手没那么精贵啊。
伸出手不容置疑的给我涂上,清清凉凉的。
「四哥你们聊到哪儿了?」一边涂抹一边转头问道,手指细腻,动作轻柔,举止大方。
「呃,弛子太大量了,他说直接拿出来一千四百万过来,把酒厂药厂罐头厂一锅端了。咱们的抵押和借的钱就都能平上了。你看这事儿?我有点想不明白,你和弛子说吧。」朱老四本想等到我们离开在和媳妇交流,可是又怕说晚了这里面有啥不对劲儿的东西,到时候再提就不好了。
沈凤华稍一沉吟:「弛子,我和四哥感谢您的大人大量,我也不知道您这样的人心思里想的会是什么,我们就把整个事儿的具体情况和您交个底吧,免得您在评估的时候产生什么误会。我四哥这次运作的事儿基本就是能力范围内的最大限度了,手段有些不太光彩的地方,比如政府的几个人都是利诱加上威逼的。四哥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为了快速逼迫他们就范,就都拿出来谈交易了。当然该给的部分我们是没少的。就是搭配了一些,咳,手段。另外厂子那边也是,钱开路,刀辅助。普通员工遣散,技术人员全部留下,管理职的都弄走了,所以您那边接手的前期是没啥事儿的,但是之后可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反弹,尤其是厂子那边,他们看不到希望,只是单纯的怕。如果您能做到尽可能在四哥压制得住的时间里面,把让人看到希望,那么一切都没问题。」稍微停顿一下让我消化。
然后一边擦拭得更均匀一些,一边细声慢语的说:「我三个厂子都和四个一起去的,有几个兄弟就是这厂里出来的,所以找了几个厂里的老人儿,基本情况没啥瞒着的。员工虽然被遣散了,心理不舒服但是不敢说,遣散的费用是没有足额发放的,只发了两成,其他的是白条啥的,这部分人其实可以召回来,再召回来的时候就算是新员工了,给他们能生活下去的工资,以前啥事儿他们都不会在乎了,都是些熟练工,而且重新召回来的时候,不行的直接不要就行。技术员工本来是要走的,吵吵闹闹的逼得四哥动刀吓唬住了。心底也有点儿怨气儿,但是厂子要是能发展,他们会是第一批忠心的,我聊了一下,基本都挺老实本分,也没有留下混子。最后怨气最大的是管理职,全都没要。他们的安置直接抛给政府了。所以未来最可能有反复的是这批人。只是第一需要借口,第二需要胆量,第三需要支持。政府那边得罪的人反而不太用担心,都知道四哥是啥样的人,彼此都了解底线,如果四哥真的不要脸面,那么至少被拉下来一批人,甚至书记和县长都危险。我们手里有些他们的挺致命的把柄,他们只敢背地里面不愿意,不敢针对的。所以未来如果是四哥把厂子都交到乾子手里。这份不愿意也不会跟着厂子转移,只会指向四哥的。更具体的事儿我这几天写了一个详细的总结。四哥,边上那个包帮我递过来,对就是这个蓝色的。给,这里就是,基本上我了解的都在里面了。你们都是做大事儿的人,咱们就不墨迹有的没的。钱给我们,我们就收着,事儿交给我们,我们就办着。一切听你的,弛子,我就一个念想,看在四哥真的拼尽全力的份上,你说这章程吧。」
沈凤华递过一本笔记本,挺厚,写了不少啊。用心了,而且刚才说到的也让我对她和朱老四这次办的事儿有个初步了解了,回去研究一下这细节的记录总结,应该问题不大。盯着又把我的手抓起来,紧张撰紧的沈凤华,我微笑着回应,这些话本就想交代了的:「四哥和四嫂做事儿尽心了,房子公司,拆解抵押,甚至对原本的人脉威逼利诱都上了。我看到了,四嫂,放心吧,别的不敢说。命能保住,具体几年能出来,我这边会找精通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帮忙处理。如果四哥我们保持这样的合作,我也会尽心的帮忙,实话说是以前对四哥有偏见,觉得要是放过一个杀人放火的恶人我会很难受,但是我大哥和我说起了四哥的真实事儿,我觉得还是有挽救余地的。四哥四嫂,你们加油尽心,我也是。」不想在多说了,看朱老四的办事儿结果,另外他的作用几个月后直接扳倒书记的时候才真格体现的。让大哥和朱老四商定了钱怎么转给他,我们两个就告辞出来了。我得查一下这个奇怪的教授,以及朱老四是不是像说的这样操作的,中间有没有发生额外的事儿出来,要是有什么恶性的事件,那我岂不成了帮凶?一边和大哥往回走,一边聊着这个话题。
大哥倒是不太担心,因为他和大嫂一直没怎么闲着,发动了朋友在药厂和罐头厂一直看着呢,也在侧面了解,基本和朱老四说的对得上,但是也没有太大意,今天就去找人了解一下白酒厂的情况。
我这边打电话给五婶儿求助,因为这个教授的行为有点不太对劲儿,你个北大教授用这么low的手段来弄一个都要倒闭的破药厂?再说这理由都显得荒谬。可是组织部的关系也是挺厉害的,说不准,不知道哪块云彩有雨。于是万事通的百科五婶儿就是我的第一个求助对象。本意是借助五婶儿在政府和高校的一定关系帮我查查这个人的背景。
但是我没想到五婶儿现在是负责联系我的暂代联络官。能调用的关系和级别都是以前不可想象的。于是我这电话打过去,那边迅速的就展开了多人调查,两天后连裤衩子啥色儿都被查出来了。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查出来问题了。教授是假的,日本人是真的。空手套白狼是真的,而且不止这里,这是一批人,一起行动的。有关中成药和中医配方的一种掠夺。有组织性的行为,让人不寒而栗,这日本人,真阴狠。
这边我和大哥离开,朱四哥和四嫂送我们出去后回转小楼。
「四哥,情况好像变了,这次他比之前还有底气。」沈凤华神情凝重,一步一步的摇曳着小步挪动。一扭一扭的屁股又端庄又魅惑。
朱老四双手抓着媳妇肉臀两侧把裙子推上去,推得沈凤华双手拄着窗沿儿,看着远远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越走越远。拽下月白色的内裤,怼了上去。粗硬的尖端没有润滑,于是怼一下,停一下,蘸一点新分泌的水,再向里面深一点儿,再停,再蘸,再深。
普通的一次夫妻性爱,紧和胀的感受就像刚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有意思。
忙活着插媳妇有点干燥的嫩肉洞穴,低头怼咕的朱老四问道,反正动脑子的事儿交给媳妇准没错:「怎么说呢?我没感觉有啥区别啊。」
没做被操准备的沈凤华又是无奈又是自豪,随便一扭屁股,就能让已经年纪不小的四哥硬的像个石头,随时都想操。这是对自己魅力的最大认可,但是真没做好准备呢,干干的阴道,只能像当初破处一样,一点点的进来,摩擦和胀痛向着身体隐私位置深入。
双手撑着窗沿儿,视力很好的沈凤华甚至能看到那两个人边走边聊的侧脸,感受着逐步深入的鸡巴,微喘着说道:「区别挺大的,他明确的答应了能保命。是明确啊。这个人说话比较,呃,嘶,靠谱,他做不到保证,就不明确,有个余地。最关键还提到了能找专业人士,只是刑期问题不确定,但是到了这一步,岂不是说,不会是定格二十年?要是只有十四年上下的刑期。加上各种全额减刑的话,四哥!七八年就有希望出来啊!啊!呃,疼,四哥不要这么凶。」听到媳妇的分析,朱老四原本就梆硬的鸡巴更加兴奋,朝着还有点儿干燥的阴道狠狠地怼了进去。才进入不到一半的情况下,把整个后半截都推了进去。二百多斤的雄壮身体,沈凤华连抵抗的姿态都做不到,就被干到底了,撞击在最深处的肉壁上。
「那你说咱们之后咋办?你只管说,我按着做。咱这算是赌对了啊,全力做,就能有好的结果。」朱老四环抱着媳妇娇柔的身体,左右摇晃着,鸡巴在微微干涩的阴道中来回逛游着,温馨而又舒爽。
「咱们,呼,赌对了第一步,但是啊,呼,还需要做的更好,你看他眼不眨的直接掏出来1400万。既没有给多,也没有占便宜。这数字正好是你报上去的,多出来的不到三十万算是我们其他损耗也给了。这人一点都不愿意欠人,而且很讲究的做法。给多了我们难受,给少了他难受。」沈凤华摇动腰臀,收紧腔道,微微缩着脖子。朱老四宽大的舌头就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游荡呢。
「你说啥我就做啥,告诉我咋弄就行,我负责弄,你负责想。媳妇,我弄你的小骚逼呢,爽利不。」腰部用力前顶,然后缓缓抽出,再次瞬间怼进去。撞得媳妇闷哼不断。朱老四最满意的就是这辈子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八辈子积德。
「嘿,呃,四哥,把收尾做到最好,尽可能都完整的交付过去,呃,四哥,他的手指比上次来,指端厚了一些,才几天啊,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另外底气的变化,还有他言语中隐隐的透露出不是很在意政府那边的意见了。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呃,四哥~别这样,好好说话,有一些利好的事儿发生了。应该是上层关系或者支持力度变化了。简单说,就是他又变强了。我们需要更努力的证明我们有价值,然后他才会给予我们想要的生活。四哥,呃,呼,有你在就好,产业啊,钱啊,地位啊,都无所谓,你在就好。哼,你个臭流氓,别怼我屁眼儿,你蹬鼻子上脸了。朱老四!」
趁着媳妇叨叨的时候,朱老四把龟头都怼进了撅着的臀肉中间,深深陷入的巨大龟头,卡在屁眼儿进入的地方,紧紧三四厘米就怼不进去了。还回手给了一巴掌。
东乡中学,徐景芝和邰云香正在一起扳动办公桌,彼此对望一眼。骚狐狸,狐狸精,两个人彼此较劲三四年了。与教导副主任刘玉梅一起被并称为东乡中学三朵花,一直三个人就都看彼此不顺眼。
能争抢的绝不让步,这不学校要求开学前三天来学校收拾一下,俩人就开始较劲了。都是好强的性格,你能做到的事儿,我绝对能做到。暗中较劲的俩人收拾的极快,但是看起来表面还是那么的和睦。
「这学期咱们又是一个组啊,芝姐,你比我大,又是主科老师,照顾我点儿啊。学生越来越难教了,太操心了,芝姐最近备课太晚了吧?看着让人心疼,皮肤都有点儿糙了。」邰云香是教政治的,小中专毕业,算是中学里面学历最低的一个档位。但是优点的身材极好,高挑苗条,丰乳肥臀,又特别爱化妆打扮,三朵花里面单说第一眼的感觉,最最勾人眼球的就是她了。刚分配工作两年,新婚一年丈夫就失踪了。对是丢了,人没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种。后世都没个说法,咋说的都有。
阴阳了一句徐景芝年老色衰,看着她就想挑衅。
「哎,校长也是,非要让我当班主任,我也就比你早参加工作一年多,这班主任都当了三年了。要说我这个本科学历也没啥了不起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专业还不咋好,真的累啊。放心吧,云香,你这么勾人儿,我怎能不照顾你呢。再说咱们一年组多少人都争抢着照顾你呢。」徐景芝怎能惯着这个骚狐狸,一天天的在走廊路过,屁股甩的能把两面走廊擦干净。还以颜色的阴阳她是个花瓶,难当重任,学历低,文化浅,还骚浪,天天勾引男老师。
「哎呀,芝姐,一天天被围着嘘寒问暖的最多的人是玉梅姐,之后是身为学年组长的您,然后才能轮到我呢,到我这儿黄瓜菜都凉了。你家我姐夫还是一个月回来两天啊?他那工作也太忙了,啥时候是个头儿啊」皱皱鼻子,邰云香马上攻击对方其实招蜂引蝶的能力比自己更强,而且还接近守活寡。但是忘了自己的情况了。
「可不是么,我家老李一个月见两次,我就和放养的似的。不像你啊,现在多自由,你家那口子还没信儿么?你也是真难,算咋情况啊。」徐景芝心底嗤笑一声,你这个真正守活寡的还敢挑衅我?我老公是因为单位问题,一直单休,还得一个月回父母家一趟,还有一天可能有人情往份或者啥的,但是,人在。能回来!我需要的时候有人用。你现在嫁人嫁不了,偷人的话特丢人,一般人还担心被你这个母螳螂吃了呢。
「你俩一见面就这样儿,别一天天的净想着斗来斗去的。看看学生名册。今天把班分了。」刘玉梅掐着一个厚本子走了过来,扫过徐景芝窈窕的身姿,这女人是整个学习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存在。样貌艳丽,身高足有一米七八!关键是腿的比例超长,唯一一个站在小讲台后面,会把腿缝露出来的存在,这腿怕是要有一米二左右了,任何人看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偷瞄这双超长的大白腿。向上移动目光,呼,还好,胸没有自己大,不然都要有些自卑了。这也够呛,一天天的喜欢穿显身材的紧身衣服。而且学历高,履历好,三年班主任中的后两年一直是总评分第二的,竞争对手。
「景芝啊,学生要开学了,你不能总穿这样的衣服了啊。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是小孩子,还不得看你上课流鼻血啊。」敲打一下,现在就有十来双眼睛在瞄着她的双腿呢,太引人注目了。
殊不知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效果,三个各有千秋的大美人,别人哪有心思干活,都在竖着耳朵偷听呢。
一个艳丽大长腿,一个丰胸大屁股,一个妙曼大冰山。
「还没分好啊?我记得判卷完毕的时候不是说按照名次直接顺序分么?1。5。9去一班,2。6。10去二班,我这边是四班的班主任,就是4。8。12这样的么?有啥新变化么?」徐景芝有点疑惑,这不是放假前就定了么?
刘玉梅其实也没太理解为啥李老师要打破这个,求自己把一个并不算特别的人分出去。
「这样啊,因为四班不是都是靠后选择的么,所以整体实力不就有点落下了。所以呢我们商议了一下,你看这样怎么样,我们把一班的小学升学考试第一名给你们四班,然后把你们的第八名调换到一班,实力不就平均很多了?是不是,这样我们就没有高低差异了。」一脸笑容的商议着,抱在怀中的厚本子被鼓胀的胸部挤得变形了。
「哦,我说呢,原来是要第八啊,玉梅姐,你没听说么?别看我才来没几年,我可是也听说过那个传说啊。这个第八啊,告诉李老师,除非校长把我这个班主任撸了。不然想都别想,啧啧啧,第八,嘿嘿。」
徐景芝想起昨晚偷偷摸摸告诉自己这个传说的林老师就有点儿想笑,还真是可爱,也真是及时,不然就吃大亏了。
刘玉梅眨眨眼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人啊,哈,自己忙活的都懵了。这孩子不是和丈夫一个屯子的么?这扯不扯,枉做恶人了。双手合十的赔了个不是。
邰云香一脸懵逼,这个是真的傻:「芝姐,咋回事儿呢?第一换第八都不干啊?有啥传说啊?」邰云香一直觉得自己的是中学八卦的一姐。咋还落伍了呢。
「没啥,赶紧收拾东西吧,马上就要开学了。我明天开始就穿连衣裙了,不穿修身的裤子了,免得都说我勾引人,切,哪有我看得上的啊。」徐景芝把办公桌上的东西从箱子里面逐个拿出来,摆好。
「芝姐~~姐~~说么~~么~~」邰云香纵横中学第一杀手锏,撒娇大法,男女通吃,无人能抗。
徐景芝也受不住这个,只好说道:「是个特殊的孩子,他爸在中学,三年第一,他姑姑在中学,三年第一,他叔叔来中学三年第一。咳,关键是他两个姑姑,四个叔叔。他在五年级的时候,老一辈儿的老师们就开始盼着了,就想看看这个家里的孩子会啥样。」
邰云香听着都感觉头晕,这家伙家族学习牛逼啊,不对!「但是他只有第八啊,也不咋地啊。还抢啥?」
徐景芝捂着嘴笑得眼睛都弯了,要不是昨晚得到提示,今早上来就去查了一下,还真的是不一定下决心得罪李老师这样的资深班主任也在所不惜呢。
「这孩子,哈哈哈哈,逗死我了,你知道今年数学升学试卷多奇怪么?你啊,判的是语文。数学卷子最后是三道应用题,有一道在卷子背面。那孩子好像马虎的没看到,没做。语文更是奇怪,作文写的有点偏题,被扣了十二分。现在知道了吧?其他一分没扣。」捂着嘴笑着,捡到宝了。
邰云香俩眼直直的,就离谱,虽然这边东乡的整体教学质量一般般,但是作文扣了12分,应用题少一道,居然还是全乡第八。真的厉害的一塌糊涂,也迷糊的一塌糊涂。这种迷糊劲儿和自己有一拼,还没见到,但是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印象,因为和自己是一伙的,迷糊党。
几个一年组的科任老师和教数学的三班班主任,教英语的二班班主任都围拢了过来。
「徐老师消息灵通啊,老李和那孩子的叔叔是同学,所以想要照顾一下。你别多想啊」英语老师是一位一米五十左右的微胖女士,三十八了,算是学习的中坚力量。但是话语中交代了一班李老师的情况,也提醒了徐老师,要多想啊。
「我见过他五叔,老帅了,是我同学,上的师范,然后转去了大学,那是我偶像啊。」
音乐老师是一班班主任老师的弟弟,但是不怎么和他近乎,更喜欢靠拢徐景芝和邰云香这边,可能与他才24岁,没结婚有关吧。美丽的女子谁不想靠近点儿。
邰云香虚着眼睛,向后躲了躲又要往前贴的小李老师:「师范不是不能上大学么?咱们全乡第一直接进师范,然后师范毕业可以直接分配回本校。但是没听说能上大学啊。」
小李老师一看美人接下了自己的话头,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张双印是如何英俊潇洒,盖世无双,如何征服了师范学校的领导,被特招进了大学的传奇故事。
「而且啊,听说被大领导看上了,把姑娘嫁给他了。现在啊,差不多能是个乡党委书记那么大的官儿了吧。未来可能也是个大领导了。我和你们说啊,同学中暗恋他的,女生十个中有九个。情书,情诗天天有,天天换。」
徐景芝也被勾起兴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道:「那他喜欢谁了?最后又怎么抛下人家跑大领导家去了?」
小李老师有点愤愤的扫了一眼徐景芝那双超级大长腿,腿部分叉比桌面还高是什么鬼啊。算了你腿长,你有道理。
「他是目高于顶,谁都看不上,当然也是家里穷,只能读书改变命运。所以一个对象也没处,直到上了大学,认识了大领导的千金。说是特漂亮,特别特别的漂亮那种!仙女一样的,让人自惭形秽。」
没经验的小李老师,夸张的形容着五婶儿。本来对他没啥恶感的女老师们撇了撇嘴,没多说啥,但是也没再靠近他。
刘玉梅接过话头:「他家是我老公一个屯子的,家里八个孩子,去世了一个,真的是全村最穷那种,但是孩子都争气。全是大学生。」顿了一顿才说:「最厉害的是他们的母亲,供养七个大学生是需要多大代价的你们心底清楚,能考上固然是厉害,农村有几个能上得起学的?这家人是真的厉害的没话说。行了,赶紧收拾东西,没几天清闲了。闲着没啥事儿的帮忙整理一下屋子,还有啊,教案都准备好了么?别总用去年的,我都听得会背了。推陈出新啊,不要这么懒!」
一哄而散,只有三个美女还在一起唠着嗑。因为这三人的教案在假期都做好了,属于都是有准备的那种人,虽然邰云香人笨点儿,但是真的不懒。
徐景芝和刘玉梅总是和她阴阳怪气,但是一旦真的邰云香有啥事儿,这俩女人是第一时间无保留的帮忙的。毕竟她俩多少知道一些邰云香的事情真相。可怜的女人,咋就嫁了这么个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