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点,天色还是一片黑暗中。老孙醒了,这是常年的生活作息。
他套上短衣短裤,走出房间,准备往顶楼上去,做做早操,然后活动活动筋骨一番。
经过二楼时,看见走廊地板上斜着一道光,他往走廊看,灯光是从朱老师卧室透出来的。
老孙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木门紧闭着。但是窗户隐约有着缝隙,风把里面的窗帘给吹开。
老孙顿着吞了一口口水,昏黄灯光下,一尊天上仙女闭目睡着。
眼前看到的是朱老师几近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半身的衣物已经掀高到脖子的下缘,她胸前两颗奶子往身体两侧垂着,大奶子的前端有着一大圈的澹澹颜色的奶晕,奶晕中央奶头颜色很澹。
比起昨天下午昏暗的浴室内偷窥她洗澡的过程,这下看得更加清楚。
虽然肚子跟大腿算是丰腴一些。但小腿脚踝挂着没有完全脱下的白色棉内裤。
一团毛茸茸的阴毛膨胀着,在她的下腹部位置。
“这是天堂吗?”老孙完全没想到这画面如此的令他春心荡漾。
除了老婆外,以前外岛的茶室女人,完全比不上眼前的美景。
他屏住呼吸,欣赏着片刻的春光外泄,时间像是静止一般。
“咕咕咕……”突然远方传来一声鸡鸣,把陷入美好画面的老孙给惊醒,只见朱老师转身向另一侧。
原本的美景变成另一番风味,肉肉的腰身跟屁股,像是一道长城横越在床上。
几分钟后,老孙在顶楼上,手套弄着自己的那根肉棒,闭着的眼睛全是朱老师的裸体。
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
下腹部一阵紧缩后,一道白色的液体抛物线的从尿道口射出,宛如当年金门炮战时弹道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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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在朱老师房间内。
“我要你干我……啊……我想要……”房间内,朱老师下半身的白色内裤已经脱下,挂在大腿。
她一手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手指头摸着下阴处的阴毛,指尖在穴口轻轻地滑来滑去。
她紧闭着双眼,脑袋中是老孙型态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手正揉着她那硕大饱满的奶子,玩弄着奶头。
另一只手则是撑在床板上,固定着下体,把他下体中央那根黝黑火烫的肉棒规律的往朱老师的穴口抽送。
朱老师有着严重的恋父情结,或许是从小从军的父亲常年不在家,家中只有母亲跟一个妹妹,一同住在狭小的眷村内。
或许自己身为军人吃了太多苦,父亲对于没有儿子可以继承衣钵这件事就没有那么在意。
一年难得轮休回台湾,总是对于姊妹的要求,照单全收。
印象中,父亲回到家中,好像都在做事情。
一下子油漆围墙、木门窗,一下子修理水电,整理庭院。
这种全能的印象烙记在朱老师的脑中,之后的男友似乎没有人达到父亲一半的标准。
姊妹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父亲一同洗澡,在狭窄的浴室内,挤在一个圆木桶内。
虽然自己国中后慢慢长大发育,父亲也觉得不妥,但是朱老师老是拉着跟自己差5岁的妹妹当挡箭牌。
那时,父亲结实的身材下,粗壮的条状物已经刻在脑海中。
晚上,她总是莫名兴奋,知道父亲哄睡姊妹俩之后,会跟母亲在隔壁房间进行床第之事。
眷村的隔间是简陋的木板隔间,从缝隙中,可以偷看到父母享受着喜悦的表情。
母亲总是抿着嘴或是咬着毛巾,深怕一不小心会发出巨大的呻吟声。
等父亲回营后,母亲脸上的喜悦总能持续一段时间。
没想到今晚,在孙主任的身上,彷佛看到父亲的影子。
如果父亲还在世的话,应该也跟孙主任类似的年纪,才过半百之龄。
只是十年前,一场任务,从此没有音讯。家中客厅换来一张总统的褒扬令跟勋章。
在上面协助下,朱老师也如愿地进入师范院校念书,她知道只有更努力,才不会被人背后说闲话。
因此除了教学外,更努力的往上爬。
朱老师将腿抬高,像是双腿间夹着一个男人,用手指头代替那粗壮的肉棒。
指尖刺激着穴内的每一颗肉芽,刮出一阵又一阵的喜悦。
“我……我……要……来……了……给我……”朱老师张大嘴喘息着,穴内一股热流往外冲,手掌一下全湿透了。
“呼呼呼呼……”朱老师的身体抖动着,彷佛精液全数射进自己穴内深处,然后慢慢地往外流出。
“怎会这样,才见面几天,就把孙主任当成性幻想的对象。”激情过后,朱老师害羞的把手夹进自己的双腿。眼睛缓慢的闭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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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吓死我啊!!!阿狗!”小敏半夜尿急醒来,隔着窗帘看看窗外似乎还很暗。
原本想要忍到天亮,但终究忍不下去,只好穿上拖鞋,开了门往后面厕所。
经过浴室,厕所就在眼前,突然被墙边的人影给吓到,原来阿狗正掏出他的鸡鸡对着墙壁。
“你也很好笑,厕所在那边,你给我对着墙壁要尿尿。”小敏被吓醒后,老师魂上身,抓着阿狗的头,要把阿狗拉去厕所。
阿狗乖乖地的走上台阶,对着里面的便斗尿出一大泡尿来。
转过身,小鸡鸡还没收回裤档内,变大的懒较就这样朝着小敏。
“要死了!!人家昨天半夜醒来,身体好热,你这小子却不见了!!也没回来。”小敏咬着嘴,昨晚夜里回到房后,整理后,原本要睡着,但还是觉得先上个厕所,经过阿满姐房间时,听到阿满姐的淫叫声。
“阿福哥又在努力啦!!!”小敏窃笑着。等着明天取笑阿满姐。
听着阿满姊的叫声,小敏万万没想到今晚让阿满淫叫的人却是阿土。
上完厕所回来,阿满姐的叫声还是持续着,让自己身体的欲火点燃,小敏躺在床上,抚慰着自己的身体,等着阿狗从学校回来。
小敏以为可以趁着阿狗熟睡,来点慰藉,却等不到阿狗回房,自我安抚了几下后,也就睡着了。
“你在这边等老师。”小敏走上台阶,走进厕所内,原本随手要关上的木门,停止了。
小敏转过身,对着外面,拉下自己的短裤跟内裤,蹲了下来。
马上一道水柱喷了出来,小敏故意看旁边,看阿狗有没有在偷看自己的下体跟尿尿的样子。
没想到阿狗却是闭着眼睛,睡着了。
这下要色诱阿狗又失败了,小敏苦笑着,用卫生纸擦干下体后,拉上内裤跟外裤。
下了阶梯,牵着阿狗,走回自己房间。
没多久,小敏身上只穿着粉红小内裤,睡衣故意不扣上前面的扣子,粉乳就这么压在阿狗的身上。
小腿也跨在阿狗的身上,将阿狗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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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啊!!醒一醒……我们回家了!!!”阿福醒来,看着眼前的木桌上摆满酒瓶,地上一堆花生壳,瓜子壳。
阿土还趴在桌上睡着,杂货店的门没关,老板躺在躺椅上睡着。
昨晚开心过头,一群男人开始狂喝,期间有老婆来找人的,有自己离席的。
天还没亮,只剩自己跟阿土还在桌边。
“喔……阿福兄~早……你还没睡!!!”阿土打了一个大呵欠,伸伸懒腰,眼睛还眯着。
两人摇摇晃晃的往住家走。此时天色已经慢慢亮起。
“阿土啊!!你有要紧吗?大啊扶你一下!!”阿福把阿土的手臂往自己脖子拉,撑着阿土的身体走回家。
“卡小声啊!!伯啊婶啊还在睡。”阿福在门口脱下木屐,搀扶着阿土走进家中,经过长长的走道,走向后面的房间。
“来,你自己开门进去。”两人在门口,阿福要阿土自己开门进去,自己也要回家补眠了。
“好!!我先来放尿,等下来骑我家阿娇给阿兄欣赏。看我家阿娇的叫声,绝对不输阿满姐。”阿土的手一碰木门已经打开,原来没有关上。
原来几分钟前,阿狗醒来,看着旁边竟然躺着春娇姊。
全身还没穿衣服,垂着两颗奶子,脚张的开开的,鸡掰洞口全部满满的鸡掰毛。
小阿狗看到这光景一下就惊醒了,站立起来指向躺在床上的春娇。
阿狗往前,用手偷偷抓了春娇的奶子一把。软软的奶子,摸几次都很惊喜。
“我昨晚……”阿狗看着春娇长长的奶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记忆中,回家途中遇到大雨,春娇姊带他回家躲雨,然后尿急。
然后有人把奶头放到自己嘴里,但又吸不到奶水,那应该不是阿母。
接着觉得懒较好热,好胀,似乎找不到鸡掰洞,自己只好往上顶,瞬间好舒服。
“干!!!我昨晚”阿狗似乎了解了什么,只是后面再来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忘记了。
“死啊!!!!”阿狗连忙捡起披在旁边椅子上的衣裤,拎起自己的使力霸,小声地逃出阿土兄的家。
“尿好急……”也不知道是一夜没尿,还是经过厕所闻到屎尿味。
阿狗又懒的往回走几步,对着墙壁掏出自己的小阿狗,准备尿起来。
“想吓死我啊!!!阿狗!”突然听到小敏的声音。
“死啊!!老师怎会出现……”阿狗只好装死,闭上眼睛。
“你也很好笑,厕所在那边,你给我对着墙壁要尿尿。”阿狗就这样被小敏拉着回到便所尿尿,尿完后阿狗故意不把懒较收回裤档,而是转身对着小敏示威。
“你在这边等老师。”等阿狗听到尿声时,稍稍松了一口气,悄悄的要睁开眼睛。
突然想到刚刚没听到关门的声音,而且之前小敏老师说过她跟他一样怕关上门后黑漆漆的空间。
果然从眼缝中看到小敏老师没关上门,而且对着外面放尿。
一道尿就从小敏的鸡掰洞往粪坑洒落。
“来……我们回房间了!!!”阿狗继续装睡,被小敏牵着走。
进到房间后,他爬上木床。几分钟后,小敏老师总算也躺了下来。
只是怎么觉得老师好像是趴在自己身上,因为身体热热的。
几分钟后,听到小敏的呼吸声,阿狗才睁开眼睛。
只见自己胸口旁压着小敏老师的胸部,奶头碰触着自己的奶头。
“惨啊!!!”果然懒较头一下子就从内裤头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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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推开木门后,往房间旁的浴间走了进去。
正当阿福要拉上木门,回家找阿满打个早安炮时。
突然看到床上的景象,让他吞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只是微弱的黄色灯泡光,但有穿衣服跟没穿衣服却很容易分辨。
只见春娇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脸上被一件背心遮住脸,看来这背心似乎是春娇拿来当睡衣穿的。
春娇的裸体,阿福也看过好几次,应该说偷看过好几次。
除了夜间洗澡外,曾经在山上工作回来时,想去瀑布冲个凉,从山坡上,远远看到阿土跟春娇两夫妻躲在大石头后面在烧干。
这颗大石头,是村内少数男人共同的回忆,而外地嫁进来的女主角几乎没人知道自己成了表演者,因此这种肉欲的表演事只能做不能说的那一种。
大家的启蒙性事也都是从这边开始,只能看不能说的那一种。
当然的,敢在舞台上表演的男人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自信。
因为不知道哪边正有观众在欣赏。不过观众席的位置也只有固定那两三个高处而已。
那天阿福意外的从山坡上的位置欣赏到阿土跟春娇的表演。
春娇的奶子比自己牵手阿满,还有那个阿桃小一号。
形状上更像桃子一般,而且春娇才嫁过来没几个月,也没生过小孩。
奶头跟奶晕自然比起阿满带点褐色不同,只有浅浅的肉色。
只是这一次竟然是不到两米之内的距离欣赏到春娇的裸体。
阿福大胆的推门,跨了一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慢慢地靠近春娇的上半身,“奶头真长……”正常奶头看多了,短奶头也看过了,阿福第一次看到女人奶头这么长,像是母羊还是乳牛。
阿福轻轻捏了春娇的奶头,手掌慢慢地抓住春娇的奶子。
“干!!害软软的……这奶子怎么这么软啊……”这手感跟阿满完全不同,像是手中抓到一包装着水的塑胶袋。
阿福的手从这颗摸到那颗,最后两手各抓着一颗奶子。
“啊……麦摸啊……人……啊……”不知道是阿福粗糙的手指头带来的快感,还是揉的春娇做起春梦。
春娇竟然呻吟起来,这下把阿福吓了一跳,以为吵醒春娇。
正好厕所内的水声也停止了,阿福只好往后退,快步地离开房间,拉上木门。
尿完后的阿土,坐回床边,看着裸体的牵手,脑袋突然想起昨晚潜入阿满姐的房间的那个时刻。
裤档内的懒较瞬间变硬,阿土脱下裤子,抓着春娇的奶子揉啊揉!想起昨晚把阿满姐的奶头含进嘴里,泌出母奶。
接着舔着阿满姐的鸡掰洞口,舔出一堆水来。
只可惜最后一步,自己朝思暮想的钻洞却是空亏一匮。
这样也好,如果真的上了阿满姐,被发现后,事情大概没法解决。
“没想到阿福兄讲阿满姐如果不方便时,替他打手枪的技术很好。昨晚自己意外的体验了阿满的巧手服务,而且在喷完之后,还继续的套,套出第二次的喷发。”
越想越兴奋,阿土抓着春娇的膝盖,把双腿给撑开,手抓着自己的懒较头,懒较头来回磨蹭了春娇鸡掰洞口的两片门板,等门板湿润后,懒较头对着鸡掰洞一挤。
“干……很紧……不知道阿满姐的鸡掰洞是不是也这样紧……”这当然也是阿福在吹嘘床第之事时透露的,他说阿满虽然生两个了,但是鸡掰洞完全没变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睡梦中,春娇的奶子随着在下面顶抽的阿土而晃动着。
“我……啊啊啊啊……足爽……啊啊啊啊……干……人家……鸡掰……”春娇梦里是阿狗趴在自己身上,用他的粗懒较差着自己的鸡掰洞。
完全没想到阿狗的那家伙竟然比阿土还粗还长,像是大卡车硬挤进去小巷子。来回的横冲直撞,不止刮了自己没被刮过的地方,而且更深。
阿狗都这样可怕了,如果是阿福兄的话,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忍受?春娇的春梦无限延长着,忍不住呻吟出来。
“啊啊啊啊……阿……狗……”春娇突然吓醒,现在不是作梦,是真的有人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腿都抬高对着天花板了。
该不会是阿狗又开始了?千万不可以,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可是自己淫荡了!!春娇,你想太多!!昨晚刚刚,已经是阿狗第二次的光临了!!!
“阿狗?”身上的动作突然放慢,接着是疑问句。
“惨啊!!我刚刚说了什么……”这声音听起来是阿土。
“有够爽啊……阿土……你干啊人……有够爽啊……”春娇张开眼睛,果然趴在自己身上的是阿土。
春娇的手往后抱着阿土的邀,甚至去摸阿土的卡称肉。
“当然爽啊!!!我的技术如来如好……对吧!!!”阿土低头将春娇的奶头含进嘴里,舌头在嘴里刮着。
脑袋却是回想着自己正趴在阿满姐的身上,吸着她的母奶,懒较干着她的鸡掰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昨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阿土想着阿满姐,浑然不知春娇也正回想着那个阿狗正用力在自己的鸡掰洞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