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香那里过了一个晚上,本以为和母亲的关系会迎来转机,可没想连她的面都见不到了,一连着有两天的时间里,母亲都在躲着我,不让我进她的闺房半步。母亲可能是心有余悸,那打破伦常的羞耻感,让她不好意思面对我。不过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念念不忘着她,至从那晚搞上了母亲,对我的影响很大,明知道她是我的母亲,可心里已经想把她当作女人对待了,一个朝思暮想的女人。

  当再次见到母亲时,她居然病了。躺在镶边楠木床上,母亲半睁着美眸,一头乌黑青丝半解散开在脑后,苍白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不过瑕不掩瑜,即使身体有恙,也难掩母亲的婵媛美貌,只见她一副柔弱的身体横躺在轻薄的蚕丝被子里,玲珑的身材配上姣好的容颜,病态美也很好看,不禁让人生出无限怜惜。

  母亲的身体一向好好的,这让我不禁将怒火发到下人们的头上,将侍女叫来很想教训惩罚一顿。要知道母亲可是草原上最高贵的女人,而且还是我名正言顺的‘正妻’,她们是知道这一点的还让母亲生病了,我怒不可遏的要罚她们去马厩里养马,不过却被母亲拦下了。

  母亲为人善良纯洁,见我不像是说着玩的,便开口推脱是自己不小心受凉了,要我收回成命。看母亲蹙着眉头轻启红唇都有些困难,我便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她生气加重了病情,这才作罢,饶恕了这几个侍女便赶忙吩咐她们去叫云香过来。

  这些人也不敢担待,乌雅去喊云香,其他人则去打水烧水了。

  等旁边的人都走了,我们母子俩才显示出一丝尴尬,她之前还一连两天的不敢见我,这下却没法躲了,看的出来母亲在尽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她显得很平静不去提先前的事情,虽然我想和母亲‘重修旧好’,但这时候却万万不能提,不过这样也好,这回她没法再敢我走了。

  搁在往常,我肯定要陪着母亲说说话,给她剥些水果在回忆一些小时后的趣事,可当下我和母亲却都有些拘谨,二人相对无言,我很想和母亲说话却只能捞捞头,母亲则小手无意识的抓住被角若有所思。气氛有些诡异,还是身为长辈的母亲率先打破沉寂,要我扶她起来,我听话的小心伸出手搭在母亲的肩头,将她扶着靠在了床头。

  从来没见过母亲这种状态,我心中满是关切和担忧,就连她胸前露出一抹雪白,也没有让我心生邪念,眼里尽是充满儿子对母亲的怜惜,当然附带也有一些男女的爱意。我的眼神很炽烈,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这让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当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小脸露出一丝绯红。

  母亲这种自然流露的小女人情态实在美极,她那星河流动的眸子,以及柔情似水的情态,无一不散发出女性十足的魅力。即使是她的儿子也会发痴吧,我不经意的伸出了手,将母亲披散的青丝拢在了脑后。这只是我爱慕她的下意识动作,但还是引得母亲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动作越据了,便赶忙收回了手,当再看向她时,发现母亲的神情中充满责备,有一丝羞恼,还有一丝害羞……我就这样望着她看,侵略性的雄性目光让母亲怔怔的,她脸上带点迷惘的表情也回望着我,一时间一股变样的情愫便在二人心中流淌,并如野草般疯长,当将要滋生泛滥时,云香来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古往今来,草原上的人之生老病死皆由天定,也就是从母亲入定大漠后,匈奴人才有了医术可言,不过受制于草原人的习性,牧民们对外来事物毫无兴趣,所以王庭处能称医者,实则只有母亲和云香。不过我早听南来的客商说过,医者一向医别人而无法自医,所以我才想着请云香来看看的。

  云香身有侠客习性,她们这种人向来有一身本领,所以行医治病的本事自不在话下,她瞧了瞧母亲的额头,又给母亲把了脉,看她细心的贴在母亲身边半天,我真想向她学习医术替母亲治病,不过就在我着急担心的时候,云香却想将我赶出去,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是母亲,这回是云香,看来我是真的得罪了这两位佳人啊。

  见我捞捞头无动于衷,一副不愿离开的样子,云香不得不开口发话了,“接下来是女人家的事,你得出去了……”

  她说完还对我传来略显暧昧的眼神,这愈发让我不想离开了,看病就看病,怎么还提到她们女人的私密事来,弄的我很想看看她们女人家的事情是啥样的。

  母亲很显然听懂了云香的意思,见我呆在那里不想动,母亲眼神也有些闪烁,便悠悠的开口道,“伢儿,你…你先出去吧。”

  完了,这下母亲发话了,再不出去就是耍流氓了,我只得辛辛然出去了。约莫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云香才走了出来。因为时刻担心母亲的病情,她一出来我就上前问起了话,这不问不晓,一问才知,原来母亲是染上了风寒。

  “这好端端的,小姐怎么会受凉呢?”

  云香嘴里哼哼嘀咕了一句,也不怪她会这么想,这大夏天的会受凉确实不合常理。不过再仔细想想,我大概明白了,所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在享受激情满满的时候却苦了母亲,大漠里的晚上,天气凉的特别快,那样光着身体承受交配,像母亲这样的柔弱女子确实会承受不住,想到了这一些,我感到有些惭愧,但不能让云香看出来。

  我杵在那里的当口,但见云香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站在那里独自发呆似乎还有隐言,这不得不引起我的好奇,一再追问下,她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你母亲她…她刚好那个才走…就又……”

  云香说的有些晦涩,弄的我一愣一愣的,不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道,“啊…母亲那个是哪个啊?就又什么你倒是说啊!”

  “就是女人的那方面事情……”见我还是不甚明了,云香才继续有些扭捏的道,“就是女人每隔一段时间都有的那个…那个落红了……小姐她刚好那个才走,你就和她……和她那个,女人都是很柔弱的,加上现在又受了风寒,所以才会更显得虚弱无力……”

  女子落红出血,是女人步入十多岁以后才有的事情,我多半知道女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有的那个事情,大抵与天上的月亮有着某种关联,但更多的密辛就不清楚了。

  “我会吩咐乌雅以红枣补之,再加上草药调息,小姐养上几天就好了……”

  听她这样一说,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刚放下来的心又被她一句话弄的立马紧张起来。

  只听这女人道,“不过……”说了半天云香也不想在耽搁,便继续说道,“我这里常年备的有麻黄和防风等易储藏的草药,不过还有一味甘草就难了,那个需要上山采摘,当然也不用担心,湖边的山上就有,剩下的就看你了……”

  这好说,为了母亲,就算是要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更何况是采药这种区区小事。虽然很想为母亲表现一番,但当真上得山来,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山路崎岖,这些草药又喜欢长在山嘎达里,想采得一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并且老天好像有意要考验我似的,还霹雳啪嗒下起了大雨,这山路被雨一淋更加湿滑,害我爬来爬去摔了好几次跟头,不过好在我不辞疲劳,在天黑前最终还是采了一兜。

  母亲服了一些补品和草药,再加上悉心的条理,身体果然渐渐的好起来了。

  我为此庆幸,但自己却躺在了床上,人在疲惫状态下被雨水浇透是很容易发热生病的,都怪我自己非要逞能,要是吩咐下人去做采药这种事,说不定我就没有这事了。

  不过恙在儿身上,疼在母心里。发烧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等烧退下去时,身体却打起了摆子,想来定是在山上沾染了蚊虫的邪气,这种热时如火烤冷时如冰窖的状态又持续了一天一夜……

  “伢儿,你醒了……”不知道母亲守在这里多久了,当她看到我醒了过来,激动的看着我,还伸出一只手来抚摸在了我的头上,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但是笑的却很无奈和窘迫,因为她的双眼有些泛红,并且眼眶中含着些许半干的泪水。

  闺房里很安静,难得的没有人打扰,母亲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握着我的一只手,和小时候我生病一模一样陪我说话。

  “伢儿,身体感觉好吗?”母亲关心的问我。

  “还好,没有大碍。”

  “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母亲。”

  “嗯,我知道。母亲你是不是陪我好久了啊,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去休息一会吧。”

  “我想多陪陪你。”她说完又递了一只玉手过来,双手合拢将我的一只手紧紧握住,似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传递温度。我没有再说话,任母亲摩挲着我的手,贪恋的享受母亲的温情,体会着她浓浓的母爱。

  “阏氏,你熬的青蒿烫凉好了,可以给小单于喝了。”是乌雅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母亲小心的上前接过,乌雅又说起了话来,不过这次好像是对我说的。

  “小单于,这是阏氏亲手为你熬的药,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呢,就亲自下床替你摘枝煮药,相信有阏氏的照料啊,你一定会快点好起来的。”

  “妈妈……”在母亲面前,孩子始终是孩子,这让我忍不住的咿咿呀语对母亲喊出了幼稚的声线。

  旁人还在跟前,我此时却表现的像个婴孩般,惹得母亲有些不好意思的嗔道,“多大了,还这样调皮的叫我……”母亲假意娇嗔,实则一股满意的浓情,晕上眉间再也化不开了。

  我们母子俩你一句我一句,亲情无限煞羡旁人,惹得乌雅也咯咯的笑了起来,不过她不敢在多打扰,懂事的退了出去。

  等乌雅退出了闺房,母亲才一手扶我起来,将我拦在她的怀里,接着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将药液往我的嘴里送,可能是张嘴的有些急了,我被呛了一下。母亲见状赶忙拍了拍我的后背,她心疼的看了我一眼还以为是药有点烫,连忙张开嫣红嘴唇对着勺子吹了吹,接着又放在嘴里含了半口,发现并不是很烫,才将剩下的半勺继续喂我。

  瓷器做的勺子雪白典雅,上面残留有母亲的唇齿口香,吃在嘴里就连药液都没有那么苦了,我喝的孜孜不倦,母亲喂的也更慢,更温柔了。

  前几天我还试图想像个男人一样,扶她在肩头,可现在却斜躺在她怀里,亦如长不大的孩子,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绝美秀气的芳颜里母爱满溢。

  “好好喝,看什么呢……”见我一边蠕动着嘴巴还调皮的盯着她看,母亲嗔怪了一句脸上闪过一丝粉红。

  就这样持续又过了几天,我的打摆子状态慢慢减轻了,就连偶尔发热也没有那么烫了,母亲的关心照料有了效果,不过这样几天下来,她也没能休息好,就连眸子上都有了一道浅浅的眼黛,不过母亲真的皓月如花,这点瑕疵对她来说根本掩盖不了她一身芳华。

  见母亲日夜辛劳,云香很想替母亲来照料我,居然就连兰朵儿也想来陪我,可是贤惠的母亲都还没追究她的过失呢,又哪里肯让,坚持说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陪我就行了,众人亲知我们母子感情好,不敢有异议,只得离去。

  待众人离去,只落几盏油灯兀自燃烧,梳洗了一番,母亲便坐到我的床边,搂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她的怀里,握着我的手陪我说话,为了安慰我,还讲着以前我小时候在她身边发生的那些往事。

  诸如小时候我总是喜欢围着她打转,别人家的孩子都会蹦跳了我还在要奶吃,到七八岁时还贪恋让她为我洗澡等等,母亲苦口婆心爱子心切,无非是想拿嘲人的趣事逗我笑,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在她身边,哪怕身体有恙,我也是最开心的。

  躺在母亲的怀中,感觉从未有过的一种舒服,本来儿子躺在母亲怀里并无什么,但此时就是感觉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母亲的胸脯温软丰满,浑圆挺翘的顶在身后很舒服,再加上她不时流露出的女人般温柔,着实让人容易想入非非,哪怕是我这个儿子也把持不住。

  母亲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会打扮的女人,可如今因为我的事情而疏于打扮,面前的她一张纤细素脸,一条绮罗襦裙,打扮的如荒野妇人,却依旧还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一张花嫣就在眼前让我如何能不侧目,母亲斜躺在我的床边,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彼此望了好久,我才呼着粗浅的嗓音对母亲憨憨的道,“让母亲为我洗澡这种事,母亲不会笑话我吧……”

  见我能开口说话,母亲喜出望外,觉得半天的关怀没有白费,便悠悠的对我道,“伢儿放心,母亲不会在别人面前提的,不过你小是还真是调皮可爱呢……”

  母亲说话间,她的母性气息喷薄而出,甜腻中带点兰香很好闻,空气中都是她的香味,让人呼吸中整个胸腔芬芳四溢,脑袋也被她弄的醉醺醺的,还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感怀母亲的养育之恩,不过我真怀念想再吃一口母亲的奶呢。”

  本来是想表达对母亲的养育之情,可说出来我就后悔了。

  “儿大避母,你都十五了。”母亲愣了一下,可能想到了那一夜,我在她胸前疯狂吃她奶子的情形,说完母亲表情略显不太自然,用手拢了拢头发来掩饰心情。

  “再大也是你的儿子啊,母亲,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的怀抱呢。”母亲生得出出落落的,一举一动中无不充满妩媚风情,一个拢头发的动作便让我冲动无比,很想和母亲亲热一下。

  母亲自是不会把她的孩子往坏处去想,只当我是小孩子索取母爱。她抬起头,双手搂住我的身体,然后把我的身体往她的怀里紧了紧。

  母亲胸大有料,她一团温软的乳肉紧挨在脑袋边,让我感觉很舒服,不免继续想和她说些话,“母亲,我好怀念小时候啊,记得那时,你总在我身边陪着我,他们想给我找个奶妈子,你不肯,非要亲自照顾我,我每天都好开心。”

  “那个时候的你就很调皮,和草原上别人家的孩子一点也不一样,总喜欢缠在我身边对了,还记得你在10岁时学骑马那件事吗,还说学会了要教母亲,可是那天你却不小心摔了一下,还崴到了手脚,害得我要亲自给你洗澡喂饭”

  “这件事啊,我都快不记得了呢……”要说不记得其实是不可能的,毕竟让母亲躬身素衣服侍我洗澡,那可是年少时难有的一次待遇啊。不过此时和母亲的身体相贴靠在一起,脑袋里就只有母亲饱满的酥胸了,哪里还去想其他事情。

  “你啊,总是喜欢折腾人,说你还小吧,可是你一点都不小了,而且还”是啊,我确实不小了,而且还很大呢,母亲前几晚才体验过,她当然记得……估计母亲只是随口顺出来的一句话,不过这太让人浮想联翩了,话音刚落,母亲自己也觉得口误了,慌忙闭上了嘴巴,人也显得一时有些失神。

  母亲的身体温软丰韵,透过纤薄的罗裙,体温阵阵传来,身体也不时散发她独有的馥郁兰香,迷得我一阵眩晕,便乘母亲失神之际,伸出双手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将脸部往她的胸脯上撑,隔着白色罗裙,在她乳房上拱来拱去。

  感受着母亲的浑圆酥胸,真想这样躺在她怀里一辈子,儿子虔诚的留恋母亲的乳房,虽然不成体统但也无可厚非。如果此时有人走进屋来,看到一位未成熟的少年依偎在一位身材姣好妇人的怀里,一定会羡慕这对亲密慈孝的母子。

  紧紧的搂着母亲的身躯,我们都没有再继续说话,母亲回过神来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见我除了依恋她的胸怀,也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举动,便没有排距我,任由我的脸部贴在她的胸前厮磨。

  “母亲……”

  见母亲好整以暇的望着我,我朝她呼唤了一声,不过还没等母亲有所回应,我便一个起身动了动身体上前,和母亲几乎已经脸对脸的贴在了一起,这一连串的举动,弄的母亲有些不知所措,她朝我眨了眨眼,好像要弄清楚我要做什么。

  母亲的红唇小嘴离我只有毫厘距离,她嘴里呼出的阵阵幽香不时打在我的嘴边,闻起来甜腻香醇,感觉很是美妙,我被这撩人的热气弄得脑袋发热,开始不停的胡思乱想起来,一会想象着和母亲脱光衣服搂在一起交合,一会翻滚着曾在这张床上和母亲缠绵的记忆。随着这种感觉持续发酵,我胯间的那玩意也开始抬起头来,都顶在了她那条修长的大腿上。

  母亲肯定感受到了我的反应,毕竟我的那里异于常人,但是她并没有动,她可能很想弄清楚我是不是故意的,便轻促一声,“伢儿,你……”

  我望着母亲的小脸,她并没有露出责备的表情,我突然想到,母亲此时正是母爱满溢之时,现在我身体有恙,也许可以吧,便也回了一个眨眼道,“母亲,我……”

  我越据的眼神令母亲觉得有所不妥,她朝我摇了摇头,但也只此而已,并没有移开身体躲避我发硬的那里。我见她推拒的态度犹疑中不是很坚定,便轻轻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腰际,在那片温暖绵柔的纤腰上摸来揉去。

  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只是抚弄她的腰身,母亲显得很紧张,眼神漂浮不定,但除此之外也没有露出斥责的怒意。我见她这个模样,很想上去亲她一口,不过害怕适得其反便作罢。

  在她软绵的腰上摸了一会,便伸手向下来到了她的大腿上,母亲下面穿的是白色罗裙,绸缎做的布料纤薄丝滑,大腿隔着布料摸在手里很舒服,在她的大腿上抚弄了一会,我便将手慢慢的移到了母亲的臀部,因为是夏天,她下边除了一层布料只得一件亵裤,我的手顺着她贴身的裙袂,慢慢的往里边钻了进去,抚摸着她那丰满雪白的翘臀,母亲虽然已经步入妇人之年,但是皮肤确如小姑娘一样细腻光滑,摸在手里分外舒爽滑腻。

  母亲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可我哪里停的下来,不顾她的妇人落红还没过去多久,任由手掌舒服的享受着她性感丰满的翘臀,并渐渐向她的裙底摸去,可是就在我刚想要把手再往里探入的时候,母亲却及时喊起了我的名字,“伢儿,别,那里不行……”

  再往里就是她的私密地带了,母子之间这番举动显然越过了道德的边界,虽然之前我们母子已经发生过男女关系,但那好歹还可以用酒后乱性来解释遮羞,如果现在再进一步,那就真的是彻底的母子乱伦了。还好母亲及时出声,当头一棒叫醒了我被欲望冲昏的头脑,制止了一场不该有的母子淫戏。

  “伢儿,不早了,睡吧……”

  拿出我在她裙下作怪的手,母亲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裙袂,说完便将我的身体放下,然后她也背过身体躺了下去。盖好了被子,听着母亲的呼吸声,想着好久没有和母亲这样睡在一起了,心中感到无比的心安,便一手搭在母亲的腰上,轻轻孩提声唤了一句母亲后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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