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远软软地躺坐在玉石龙椅上,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丝丝余韵当中。
杜心芸的樱红小唇松开他的粗大阴茎,将一大抹浊白的精液吐了出来,连连咳嗽几声过后,掏出贴身丝帕擦拭小嘴,柔声言道:「小友不但肉棒子大,连射出的浆水也多得很~ 差点呛死奴家了哩~ 」
沫千远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多有冒犯,多有冒犯,杜夫人还好吧。」
「迫不得已罢了,无需放在心上,只是今天这事儿,小友谁都不许说,更是不可让奴家的丈夫李天邢知晓。」
「我知道的,不会坏了杜夫人的名声。」
「知道就好,还好这后面的石门开了,也不枉奴家辛苦一回,我们一同进去瞧瞧吧。」
「嗯」沫千远正欲起身,却发觉杜心芸的手儿轻轻触碰到自己的手,莫不是她性欲大发,想要自己肏她的小穴,不禁问道:「杜夫人,你这是……」。
「你不擦一擦么~ 都射了那么多……」
「哦……多谢杜夫人。」沫千远连忙接过递来的手帕,由于在黑暗之中,险些误会了,还好多此一问,只是用这手帕擦自己的阴茎,她难道不会嫌弃吗,先不管这些了,擦了再说。
沫千远擦拭过后又把丝帕递回去,杜心芸没好气地说道:「你扔了它便是,还我作甚……」
沫千远舍不得扔,毕竟和她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以后怕是不会再和她有肉体之欢了,便把手帕悄悄藏在怀里,也好留个念想。
俩人一同步入石门之内,沫千远把之前那颗蓝色发光的珠子捏在手里,发现前方只有一条阶梯甬道,狭小幽长,也不知通向何处,当踏入阶梯之后,来时的石门便自行关闭了。
甬道蜿蜒而上,由粗大的条石砌成,二人走了近百台阶,依旧没有到达尽头。
「怎么还没到哩,我们该不会陷入了迷阵吧。」杜心芸满怀疑虑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不如每走一百个台阶,我便在墙壁上做个记号,如果是入了迷阵,自然会发现异常。」
「嗯,如此甚好。」
沫千远拿出【嗜刃刀】,在墙壁上横竖砍了几刀,做了个简单的记号。
二人继续在甬道里走着,每过一百个台阶,沫千远便会做下记号,可当走了近一千台阶,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感觉做记号也是徒劳无功,因为他们并没有走回头路,只是在白白浪费力气罢了,便不再做记号了。
杜心芸有些口干舌燥,双腿都走得有些发软,毕竟甬道狭小,无法施展轻功,便停下来坐在台阶上稍作歇息。
沫千远也坐了下来,从空间袋里取出一只羊皮水袋,递给了杜心芸。
杜心芸仰着头,大口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唇角边溢出一缕清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胸脯间,丰满的乳房由白纱胸兜紧紧包裹,裸露小半截香艳的腻白乳肉,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
而此时,白纱胸兜已被水渍侵湿,雪白的乳肉粘满了晶莹露珠,浑圆的乳房轮廓已然显现,隐隐可见艳红的乳头紧贴透薄布料,乳头竟是勃起充血之状,像颗成熟的葡萄般悄然挺立,令沫千远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杜心芸喝了个痛快,正欲将水袋递还给沫千远,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直在偷偷看自己的胸口,刚才明明都帮他口交了一次,难道他还不满足么,年轻人果真是性欲旺盛。
她并未因此而恼怒,能够让年轻的小生神魂颠倒,说明自己还是很有女人魅力的,不禁媚笑道:「看够了么~ 小友~ 」
沫千远慌忙低头看地,接过递来的水袋,瞅着水袋的壶口,想来是刚才被她的双唇含过的地方,他一点也不嫌弃,嗍住壶嘴便喝了起来。
直看得杜心芸心头怦怦乱跳,暗道,奴家明明正看着他呢,也不知道擦下壶嘴再喝,真是粗人一个,要么就是他故意如此,这小子还真是好色,若不是自己不能破身,早就和他寻欢作乐了吧,哎~ 穴儿好酸好痒,李天邢非要炼什么破血珠,真是害苦奴家了~。
俩人歇息片刻,又开始攀爬阶梯,已经走了近三千台阶了,就像是一直没有个尽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杜心芸累得疲惫不堪,又停下来坐在台阶上,将一双蓝色的精巧布鞋脱了下来,轻揉着凝若白脂的小巧玉足,柔声唤道:「小友,奴家不行了~ 脚板儿疼,实在走不动了。」
沫千远停了下来,也已是满身的汗水,看着坐在石阶上不住喘息的杜心芸,心疼她道:「要不我背你吧,杜夫人。」
杜心芸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甜甜的,但是委婉拒绝道:「这怎么可以……奴家看小友也挺累的,歇会便好了。」
「我还挺得住,杜夫人便听我的吧。」
「别,别,不要啊~ 小友~ 奴家还可以的哩……」
沫千远不顾杜夫人的推辞,上前便握住她两条芊芊柔荑,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肩头,转身蹲下后便把她给背了起来。
杜心芸本就酸软无力,只得任由他背着,手里提拎着一双小鞋垂在他的胸前,两团软绵丰乳压贴在他的后背,粉嫩的双腿也被他反手抱住,连她丈夫都没有这样背过她,顿觉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若这少年是自己的男人该有多好,不禁多嘴问道:「小友可有心上人」。
沫千远也不骗她,回道:「有的」。
「漂亮吗?」
「漂亮!」
「已然婚配?」
「未曾婚配。」
「要不要奴家给你再介绍一个哩~ 」
「不用了。」
「为什么?小友年纪轻轻,已然是筑基期,且不说谈婚论嫁,至少多几个道侣总是应该的吧。」
「我只是阳元二阶下品而已。」
「怪不得,双修的话确实差了点,不过没关系,奴家有位好姐妹,她在震北城的城主,三青夫人手下当差,一定不会嫌弃你的,而且绝对是位大美人~ 」
「杜夫人莫要说笑~ 」
「奴家还能骗你不成~ ,待我们出了这上古秘境,便领你去瞧瞧~ 」
「好好好~ 」沫千远敷衍她道。
「奴家说真的,你俩不说实际年龄了,总之外貌十分相配,哪儿像奴家我~都已经是上了岁数的妇人了哩。」
沫千远笑道:「妇人也有妇人的好~ 」
话刚说出口,突然意识到不对,说得好像意思是谗她的身子一样,不过也确实谗她的身子。
杜心芸倒是不介意,颤笑道:「你们男人呀~ 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
俩人有说有笑,沫千远背着她倒是不觉得累了,聊着聊着,不知又走了多少台阶,直到甬道上方映射点点金色光芒,想来是快到出口了,沫千远便加快了步伐小跑了起来。
杜心芸被他背得花枝乱颤,说道:「嗯~ 嗯~ 唔~ 小友~ 放奴家下来吧~ 」
「就快到了,不差这几步。」
杜心芸的丰乳不断揉蹭在他的背后,自己又没辙,一路被他背着,早在肌肤相贴之时,身体就被撩拨得异常兴奋,此时更像是被火烧一般,十分的痛苦难熬,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够默默忍着,难受至极。
当踏过最后一道台阶,见到的是一处较为宽敞的石洞,洞的另外一头被一道金色石门给堵死了,金灿灿的石门照耀得洞内格外敞亮,其间有玉石雕刻而成的龙榻,龙榻上放有两个长条状的锦盒,锦盒纹龙镶凤,想必其中的东西珍贵无比。
俩人见状,一同快步走向龙榻之处,各自拿了一个锦盒,将其打开来看。
沫千远从锦盒里取出一副画,展开画卷之后,发现画的是一名国色天香的美妇人,见她头戴凤珠翠冠,身披金丝鸾鸟红纱裙,柳腰紧束,柔美轻盈,裙侧从大腿处高高分叉,显露半条修长白腻粉腿,甚是风姿绰绰,又不失庄重的气质。
美妇人娇媚的丹凤目略显眼神凌厉,眉心染以一点朱红砂,惊艳世人的同时,伴随一股威严凛凛的气势。
沫千远很是纳闷,拿在手里仔细观摩,这画卷除了画的女子之外,唯有左下角写了五个字:【阴阳心轮决】,再无其他特别之处,若是一门功法为何会没有任何的注解。
杜心芸倒是满脸的笑意,她的锦盒里是一把长剑,剑柄上刻着:「桃花迷魂剑」。
随意舞动之后,阵阵花香四溢,片片桃花飞舞,当挥到第五剑时,只见散乱的桃花凝结成一个七尺粉色阵法,想必困住人后便会迷其心智,杜心芸很是喜欢,笑道:「小友~ 这剑不错,奴家想要~ 」
沫千远说道:「这剑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你拿去吧。」
杜心芸欣喜之余问道:「小友这画还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么~ 」
「嗯,看不出来,算了,先收着吧。」
沫千远打算把画卷收入空间袋中,可空间袋却放不了,暗自疑惑道:「空间袋里不能放活物,难不成这画是活物?」
虽然心有太多不解,沫千远也只好把画卷先拿在手里,只是如何出去还是个问题,便说道:「杜夫人,我们先看附近有没有机关暗门之类的。」
「好~ 」
俩人四下查看了一番,却是没有任何的线索,突然,沫千远脑海之中有一丝头绪,只是不敢说出口,但是不说的话二人就没办法出去,又继续仔细地查看洞内各个角落,依旧无果,便坐在床榻边,唤道:「杜夫人……」。
杜心芸回眸一笑,问道:「何事?」
「杜夫人觉不觉得这扇金芒闪耀的石门似曾眼熟?」
杜心芸一时没有说话,思绪飞转,猛地恍然大悟,惊呼道:「小友是说,这是我们来时的入口之处!」
「对!我们坠下百丈深渊,而后又走了数千台阶,想必刚好回到了这桥头的金门之内。」
「小友这么一说,确实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哩!」
沫千远似瞄非瞄的瞅着杜心芸,吞吞吐吐地说道:「金门上有……有四个字……」
「颠龙倒凤!」杜心芸总算开窍了,四字脱口而出,顿时俏脸绯红,杏目含春,这岂不是要自己和沫千远行人伦之欢,不禁惊慌失色,小声呢喃道:「不会的……不会的,再找找,再找找他其的线索……」
「嗯,但愿是我想错了,我们再找找看吧。」
沫千远陪着杜心芸耐心地四下查看,石洞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都不敢放过,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杜心芸有些绝望,独自一人坐在了床榻边,不言不语,暗自想着,难不成炼化了三十余载的血珠真的就此不炼了,而偏偏处子之身还不能给丈夫,只能给这个相识不过两天的少年,若是丈夫知晓后又该当如何呢,她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也没开口说话。
沫千远见她一动不动,看似平静,内心定然挣扎无比,心知她多年炼化血珠不易,虽然事关俩人性命存亡之忧,也不想强行逼迫,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轻轻握住她的一只软滑玉手,是死是活,一切都交由她自己抉择。
杜心芸也没有拒绝,手儿任由他捏着,眉头紧蹙,微闭杏目,暗想此事今后只能瞒着丈夫了,反正他也不会碰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有没有破身,无奈地叹息一声之后,言道:「哎……罢了,也许是天意如此,造化弄人吧,奴家也只有认命的份……」
又羞涩地偷睨沫千远,抿唇柔声唤道:「只是小友可要温柔一些,奴家……奴家还是第一次哩……」
「啊!不会吧!」
沫千远当然知道杜心芸是处子之身,不过还是故作惊讶之态,总不能说昨晚偷听到了她夫妻俩的谈话。
「骗你作甚……」
沫千远学着她的腔调说道:「我哩个乖乖~ 还真是让我捡到宝贝了哩!」
杜心芸噗嗤一笑,一击粉拳便捶了过去。
沫千远彰显男儿本色,一下就握住她柔软无力的拳头,另一手将她横腰拥入怀中,而后吻住了她樱色的唇瓣。
杜心芸被吻得浑身发软,燥热难当,闭上动人的双眸,手指紧紧地揪住沫千远的衣襟,身体渐渐向后倒入床榻,秀发如绢丝一样倾垂散开,静静享受少年的唇齿交融。
「嗯~ 啾~ 啾~ 唔唔~ 啾~ 」
沫千远欣喜若狂,心知这有夫之妇即将被自己的大屌征服,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把成熟美妇的娇躯压倒在床上,双手大胆地滑入到白纱胸兜里去,将浑圆硕大的乳房牢牢捏住,肆意揉捏搓弄,雪白软绵的乳肌从指缝间挤压而出,变成了扭曲的形状,娇嫩的乳蒂变得更加翘立,不断在邪祟的掌心里刮磨。
杜心芸的柳腰不住扭捏,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急促,轻微的呻咛声从喉咙深处微微发出:「嗯……嗯……啾~ 呼……呀……啊……啾~ 啾~ 」
胸口的酥痒之感得到些许慰藉,可惜屄穴还在忍受煎熬,粉腿隔着衣裙夹住沫千远的大腿,发情地不住厮磨。
沫千远探下一只手去,将她的白纱凤鸾罗裙撩起,显露出一双水润匀称的柔美玉腿,指尖触摸到了她的渎裤,在柔丝布料的触感下,只觉她的阴阜饱满肥厚,就像是摸到颗肉乎乎的桃子,叫人心头泛漾万般涟漪,甚是爱不释手。
杜心芸的渎裤早已湿润一片,这回她没有躲闪,只是双腿在微微颤抖,甚至主动地迎凑自己的耻股,让那情欲难当的屄穴尽情遭受手指的侵犯。
沫千远竖起作祟的中指,隔着湿哒哒的渎裤,沿着敏感丰突的屄穴肉缝轻轻爱抚。
「嗯啊,啊~ 啊~ 小友怎么还不肏奴家……奴家……嗯~ 奴家好想要~ 」只是用手抚摸而已,便刺激得杜心芸发出腻人的娇喘。
沫千远却想多玩弄一会她的身体,回道:「不用急,我们时间多的是~ 」
「唔~ ,别,别玩了~ 奴家都等了四十多年了~ 小友莫要再为难奴家~ 」
此话一出,沫千远顿时感悟,之前她帮自己口交过一回,想必也早已是欲念高涨,饥渴难填,而且她这么多年都没碰过男人,屄穴更是巨痒无比,何须要什么前戏,直接捅她的肉穴便是。
沫千远坐了起来,把裙摆掀到她的腰间,注视着湿漉漉的贴身渎裤,轻轻地将其给褪了下来,但见从包裹的耻股间,几缕透明的液体拉成长长的银丝,黏糊糊地贴在白腻的腿根处,甚是莹润透亮。
杜心芸也知道少年正在盯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出于本能的羞涩难当,粉脸刹那间通红似火,杏目含羞半睁半眯,轻咬柔嫩的唇瓣,娇羞中泛漾着强烈的兴奋,玉手半掩泥泞不堪的淫乱屄穴。
沫千远正看得入神,不禁皱眉咂舌道:「啧,挡住做什么,快把手拿开。」
杜心芸娇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不怕羞死人哩……」
「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沫千远把她的手儿强硬拿开。
杜心芸并非是个不解风情之人,暗想,反正都要给他破身了,看一看也无所谓,索性放开些,便也就没了抵触,更是把两腿大大分开,丘耻微微挺起,柔情蜜意的说道:「你这小冤家~ 真是坏透了~ 非要看奴家的穴儿~ 要看~ 便给你看个够~ 」。
只见她的耻阜较为丰腴多肉,纤柔的阴毛沾染滴滴露珠,而阴唇却精致细窄,只有薄薄的两小片,阴蒂也是小巧迷人,藏在阴唇里几乎瞧不见,粉嫩的肉缝十分紧密,正滴延着粘稠而透亮的蜜汁。
沫千远一时心动如潮,便将两片阴唇肉瓣稍微掰开一点点来,蛤缝里立刻就流出了更多的蜜浆,凝视腔内粉色的肉壁在微微蠕动着,生嫩得像年幼的少女妙穴,保养得极好,完全就没有被开垦过,十分的娇美诱人,不禁垂涎三尺,咂舌称奇。
「啧啧啧,我哩个乖乖~ 真是鲜嫩无比~ 」
杜心芸忍耐着前所未有的的羞涩感,双臂紧张地抱在胸前,缩着柔弱的香肩,低首蹙眉,两眼流露出顺从的神情。
不知不觉间,沫千远的脸越凑越近,鼻息都喷到了她的耻间,嗅到丝丝处子淫香,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伸出舌头,便朝屄穴舔去,舌尖破开湿泞紧闭的唇瓣,挤入到湿滑烫热的蜜腔里去。
「嗯啊……不要~ 好,好痒~ 」
杜心芸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好一阵颤栗难耐,肉臀紧紧绷起,腰肢不住乱扭。
「喔~ 小友也不说一声~ 突然就舔奴家的穴儿~ 嗯~ 」
沫千远吃了一口蜜汁,细细品味一番,但觉甘香回甜,处子之身果真纯正,没有一点腥味,不禁称赞道:「杜夫人的小穴好生香甜,我都有点舍不得用鸡巴糟蹋了。」
「还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奴家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 小友你倒是上来肏屄呀~ 」
「好~ 我这就随了杜夫人的心意~ 」
沫千远抹去嘴边的蜜液,露出一脸淫邪笑意,匆匆将自个衣袍脱了个精光,呈现一具优美的雄性裸体,浑身肌肉隐隐若显,不似粗壮大汉那般精壮,也不似白面书生的孱弱,宛如天工精雕而成,散发着雄性无与伦比的魅力。
一条硬邦邦的巨屌傲然挺立,频频勃动不已,青筋怒缠根身,龟头艳红粗胖,阵阵薄雾缭绕其间,看上去甚为霸气逼人。
杜心芸静候在玉石床榻,如丝媚目斜睨少年狰狞的肉根,顿时心花怒放,春情涌动,穴儿又悄悄暗流一抹香津淫液。
沫千远挺着巨屌上了床榻,跪坐在她的白纱凤鸾罗裙下,把两条浑圆白腻的大腿给分开抱住,坚硬的肉屌都不需要扶着,笔直地竖立在流水潺潺的耻股肉蛤前,龟头轻轻顶住细窄阴唇,染上了泥滑的蜜汁,微微用力便可缴入肉缝之中。
俩人都十分的紧张,这是沫千远第一次品尝到处子之身的女人,也是杜心芸第一次和男人交媾。
沫千远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假正经的说道:「杜夫人,得罪了~ 」
杜心芸侧首闭目,做好了迎接男人阳物的准备,呢喃着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的细语:「啰嗦~ 」
粗胖的龟头轻轻挤开丰腴的耻肉,渐渐缴入肥美多汁的肉蛤里,湿漉漉的淫腔紧窄如箍,咬得龟首酥麻一片,彼此颤声销魂轻哼:「嗯……」
沫千远生怕弄疼了她,不敢大力挺入,可惜肉根过于粗壮,不用点蛮劲怎能进去狭窄的生涩蜜腔。
还是杜心芸轻轻一抬诱人的后臀,颤颤巍巍地承受巨屌的侵入,粉嫩的蜜腔被逐渐撑大,额鬓香汗淋漓,贝齿紧咬,犹如分娩一般吃力。
「嗯啊……啊哈……啊啊……嗯哼……啊!」
小半截肉根挤入了蜜腔之中,舒滑的快感将其暖暖包裹,敏感万分的肉壁在痉挛紧缠,龟菱肉冠被密集无缝地摩擦,顿时舒爽蚀骨,若飘云端。
「啊~ 小友的鸡巴也太粗了~ 撑得奴家的身体好涨哩~ 」
龟头继续往肉腔里挤,不久便被一层薄薄的异物挡住,想必是她的处女薄膜,便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深入。
杜心芸不由自主地晃动腰肢,被龟首刮磨过的肉壁酥麻无比,可惜媚穴深处依旧骚痒难耐,犹如万般虫蚁在噬咬,恨不能立刻将整根肉根吞没,以填补空虚已久的寂寞之躯,奈何沫千远迟迟没有动静,便痴痴问道:「小友怎么不动了~ 」
「我担心会弄疼你。」
杜心芸妩媚一笑,把跪在胯间的沫千远拉下身来,一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在他耳畔柔声细语说道:「小友也太过温柔了些~ 奴家受得住~ 你只管来肏奴家~ 」
「好的,那我进来了,你忍着点儿。」
「嗯~ 」
沫千远的腰部缓缓向下压去,坚韧的薄膜被龟头紧紧抵住,肉根被肉壁死死缠夹。
杜心芸咬牙坚忍着,十指抓住沫千远的肩头,感受着薄膜一点点被灼热的龟头强行捅破,随即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不禁连连摇头,凄声婉转娇啼:「呜唔……啊……呜呜……」
沫千远感觉到肩头被她的指甲抓出血痕,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样子,便停了下来,看来强行破瓜还是颇为勉强了些,温柔地问道:「杜夫人,你没事吧。」
杜心芸的眼眸泛漾着迷离泪光,双手把沫千远抱得紧紧的,轻声嘤咛道:「还不快点动~ 」
闻言,沫千远不再犹豫,猛然沉下腰身,龟头肉冠把花径徐徐撑开,刮磨着层层敏感的肉壁皱褶,整根深深没入紧致的肉腔之内,把娇嫩的花芯填得满满实实。
杜心芸大叫一声:「啊——」
似满足,似痛苦,又似喜悦。
沫千远开始轻抽缓插起来,小腹一下一下撞击着饱满肉感的阴阜,在二人相连的交媾之处,粉嫩的媚肉紧箍肉根被连带翻出,有些许的嫣红侵染了肉根,血迹不多,随着来回抽动而顺着股沟滑落,滴延在玉床之上。
杜心芸的娇啼之声逐渐由痛苦转变成轻快的呻咛,显然肉穴已经开始适应了沫千远的庞然巨屌,不禁也迎合他挺动美臀,让腔膣美美享受麻酥酥的快意。
「啊,啊啊啊……原来这就是小友的鸡巴,肏得奴家也太舒服了些,为何不能早些遇见你~ 害得奴家禁欲这么多年……」
肉根在蜜穴里反复翻搅着,抽插着,发出性器交媾之声:「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肉根越肏越深,越肏越猛,彼此腹股在连续相撞:「啪,啪,啪,啪——」
当肉屌尽根没入蜜腔之时,前所未有的的压迫感席卷而来,粗胖的龟头顶到了娇嫩的子宫,彼此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难当,女人云鬓散乱,香汗淋漓,淫荡的浪语不绝于耳。
「嗯啊,嗯,嗯,啊,呼呼……好像都肏到奴家的肚子里来了哩,小友好,好生厉害……嗯啊……」
「啊,啊啊~ 小友~ 也太猛了些,慢点儿……啊啊……」
「嗯啊,我哩个……嗯……乖乖~ 小友是想肏死奴家么~ 啊……嗯哼……」
沫千远尽情地肏弄着这个和他认识才两天的成熟美妇,肏得她咿咿呀呀哼个不停,足有百十来下。
突然,杜心芸全身一阵痉挛,嘶鸣一般长声娇啼:「啊——」
紧夹肉根的膣腔瑟瑟抖抖,将肉根不住的绞缠,奇痒快感袭涌而来,弓着蛮腰使劲摇晃,十指紧紧捏住少年的屁股,一股滚烫的浆水黏糊糊的灌溉在他的龟头,多年以来,积压毕身的性欲如泉涌爆发,一股股麻酥酥的滋味传遍全身,几欲窒息一般,登临绝顶高潮。
「哎呦喂~ 美死奴家了哩~ 」
沫千远被热乎乎的蜜汁一烫,肉根就像是泡在温泉里头,不禁闭着一口闷气,把硕大的龟头死死抵压住娇软的子宫,浑身开始抽搐不已,大股浓稠的白浆从马眼激射而出,急促狂喘,一泄如洪,真个叫人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