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郝叔和母亲在长沙买了两套别墅,一套自己居住,一套送给我们。我和白颖商量后从北京的四室三厅的房子里搬回长沙居住,和母亲他们居住的别墅仅有一河之隔,几乎是毗邻而居。母亲有时和郝叔去郝家庄,也有很多时间住在离我们不远的别墅里,特别在我出差的时候,他俩几乎都住在别墅里,这样白颖可以找母亲聊天,母亲也可以帮着照看孩子。

  这次我借口要去南非公干,还特意买了机票放在桌上让妻子看到,告诉她公司安排我需要在那边待一个月。简单用过午饭后收拾衣物带上护照及一些无关资料离开家,到了机场后,我还按以往的习惯打电话给妻子报了平安,甜言蜜语一阵后广播提示到登机时间了,我说了句「等我回来联系」,然后关闭手机,离开机场,开着租借来的车回到别墅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蹲守。

  我不觉得自己刚刚离开的不久就会出现情况,甚至采购了一些食物放在车内做好长时间蹲守的打算。

  入夜以后,别墅里的灯始终没有亮起来,看来白颖很可能下午就带孩子去母亲那边了。

  也不知道只蹲守在家门口有用没用,我百无聊赖的想着,有点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都已经很晚了,我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白颖挽着郝江化的手靠在他身上从母亲家方向走来。他们路过我所在的车子,不过昏暗中两人根本没注意到车里的我,亲亲热热的径直向我家走去。

  估计是喝了酒,两人走起来有些不稳当。映着小区的路灯,隐约看到妻子面色有些红润,她上身是一件米色罩衫,下身着白色碎花裙子,肉色长丝袜,高跟凉鞋,虽然挽着郝叔的胳膊,走起路来还是有些歪歪扭扭的,那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身,如杨柳扶风,婀娜多姿。

  郝江化嘴里叼着一只雪茄,大手揽在白颖纤腰上,脚下略显虚浮,但基本还算稳当。

  两人挽在一起亲热的交谈着走向别墅,快到门口时,我看到郝在妻子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还伸手在妻子屁股上摸了几下。

  妻子似乎有些慌乱,不过她只是扭了扭腰,娇嗔了几句,就小跑着过去开了大门进入屋内,郝江化则不慌不忙的随后进入。

  肯定有问题!

  不过我不想再重蹈上次的覆辙,没有立刻下车追上去。

  几分钟后,别墅二楼卧室的灯亮起来了,不一会窗帘拉上,里面换上了光亮比较微弱的床头灯。

  这是在干什么?我忍不住就想下车冲进去。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再等一会儿,万一不是想象那样,贸然冲进去又会被反咬一口,毕竟就算他们真有那种关系,估计就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另外就算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以郝的性能力没有个把小时,是不会结束的。

  时间,在我的焦急等待中一分分过去……

  大约十五分钟后仍不见郝江化出来,我急不可耐的下车,悄悄关上车门,轻手轻脚的来到别墅门口,掏出钥匙缓缓打开大门。

  一楼大厅里灯虽然开着可是空无一人,隐约中可以听到二楼传来两人的一些声响。

  猛然间我目光一凝,门厅橱柜上靠门的一边放着一条团在一起的碎花裙子,我拿起来仔细一看正是妻子刚才穿的那条,里面包裹着妻子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裤裆处还有些许水迹,橱柜的另一边放着一条男人的裤子,是郝江化的,裤腰处露出内裤的一角……

  再往里看,只见妻子的上衣、胸罩赫然挂在沿着从客厅和通往二楼的楼梯扶手上,郝江化的另外几件衣服挂在更高一点的地方。

  我的心不由沉到谷底,怒气瞬间冲到头顶。

  强忍着怒火,我悄悄上楼。

  楼上,卧室门半开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妻子——白颖,几乎完全赤裸着面向床头趴跪着,全身除了肉色长筒丝袜和露趾高跟凉鞋外不着寸缕,她上身俯卧在床上纤腰向上挺起,两瓣雪白的光屁股对着卧室门口高高撅着。

  而郝江化正蹲着马步骑在妻子屁股上方,胯下那条驴屌般粗黑的大鸡巴插在妻子骚屄里,一下下的急速出入着……

  见此情景,我热血上涌,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仅仅只隔着一道卧室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妻子被人抽插着骚屄,我如坠地狱一般。

  这短短几秒成了我以后人生中挥之不去的噩梦,很久以后还经常会浮现在脑海中出现在恶梦里,让我痛苦不已。

  看看妻子,完全没有一点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倒像是正沉浸在性爱中无法自拔。此刻她因饮酒而泛红的俏脸在激烈性爱的下红润的像要滴血,小嘴微张不时发出令人听了销魂蚀骨的的娇吟,嘴角处,还有津液在无意识的流出。结婚这么多年我们夫妻行房也不在少数,可妻子这副淫痴入迷的模样是和我做爱时从来没有出见过的。这个郝畜生,竟然把妻子干成这番模样,性能力还真不是一般强,怪不得那些女人甘心情愿成为他的禁脔。

  也许是两人根本没有想到,也许是两人太过投入,我已经到了门口他们依然没有丝毫察觉,黑白分明的两个肉体仍交叠在一起上下起伏着。

  卧室昏黄的灯光下,妻子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略显发暗,大腿根处丝袜的蕾丝花边看起来更暗淡一些,却映衬的上方妻子的大屁股白的像雪一样耀眼。妻子的臀型是那种蜜桃型,又圆又翘的,配合着下身修长的美腿和上面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更显出的完美弧线,迷人至极,让人爱不释手。妻子的皮肤也保养的很好,浑身上下白得像缎子一样没有一点瑕疵。

  这些美好都被郝老狗这个畜生玷污了。这个糟老头子都六十多了,个头也不足一米七,可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显得特别健壮。多年前远远偷看他和母亲及其他女人交合时就发现他的东西特别大,这次在这么近距离下,才发现他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简直如儿臂粗,而且既黑又长,此时插在妻子骚屄里和妻子屁股雪白的肤色形成强烈对比,又黑又长的大屌更塞得妻子肉穴密不透风,每一次出入都带的里面粉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白颖那带着满足而愉悦「啊啊啊」呻吟声夹杂着臀肉撞击的肉碰肉「啪啪啪」声,一阵阵清晰的传来。

  她虽然比郝老狗还稍高一些,但那娇生惯养的身子在这个健壮的老头子面前显得柔弱不堪,只能勉强撅高屁股承受着巨物的抽插,同时大股淫水不断的从蜜洞里流出……

  「颖颖,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左京很久没肏你了?」

  「爸,你别说了……」

  「又夹紧了!骚屄,干死你!」

  「啪啪啪……」

  「对了,左京去哪了?」郝江化快速的抽插着,忽然伸出大手在妻子粉臀上拍了一巴掌,问道。

  「他…他又去南非了,我……我亲眼看过他的机票,他上飞机前还给我打过电话……」妻子承受着从后而来的撞击,费力的回答说。

  「左京一走就忍不住了吧?真是个骚货!来,腚再给爸爸撅高点!」

  「爸,你别提左京了好不好,我已经对不起他了。」

  「还装,一说左京骚屄就使劲夹我。怎么样,爸爸肏的舒服不?」说着掀动黝黑的屁股粗黑的大肉屌在白颖骚屄里又是一阵深插猛顶。

  「啊啊啊,好舒服,爸……郝爸爸,你轻点……」白颖浪叫着哀求。

  「颖颖,你说爸爸和左京那小子比起来,谁的鸡巴更大?」干了一阵郝叔动作忽然骤然放缓,上身趴到白颖光滑的裸背上,伸手捏住白颖胸前两颗玉乳揉搓,在白颖耳边猥琐的问道。

  「……」毕竟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床头还挂着自己的结婚照,白颖并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觉察到郝的动作放慢自己内里瘙痒难耐,难以自抑的前后摆动自己白馥馥的大屁股,迫不及待的主动套弄着郝的鸡巴,。

  「啊啊啊,爸爸,郝爸爸!别提左京了,快肏我,继续肏我……」妻子竟然主动求郝畜生干她,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啪~ 啪~ 啪~ 」郝叔在白颖大屁股上拍了几下,「好老婆,屄都肏了说说有什么?告诉爸爸,是现在你屄里的这条鸡巴大还是你老公左京的大?」

  说着,把着白颖大屁股大鸡巴缓缓退到阴户口又缓慢深插到底,然后如此这般重复了几次,长距离的抽送搞得白颖昂起了头,张大了嘴,却只发出「啊啊」的叹息声。

  「是你的大。」

  「说清楚,什么大?」

  「你的……鸡巴大」白颖大喊了出来「那我的鸡巴它现在在哪里?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你的鸡巴……在……在我的屄里,我们现在在……」话没说完被郝老狗打断。

  「来,骚屄,看这里,看着左京说,大声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郝江化大手挽起妻子披散的长发用力拽起来,让妻子面对床头我们俩的婚纱照,下身粗大的东西一阵更猛烈的抽送。

  婚纱照里,白颖身穿洁白的婚纱,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与我深情凝望。那时的妻子,多么美丽、单纯,像一个圣洁的天使。而此刻在我们神圣的婚纱照前,这个我曾经挚爱的女孩,现在却像个荡妇般光腚露屄,迎合着这个被她喊作「郝爸爸」的猥琐老男人的侵犯。

  妻子似乎有些羞愧,低下了头。

  「快说!」郝江化一把拽起妻子头发强迫妻子重新面对着我们的婚纱照,紧接着又「啪……啪……啪」连续几巴掌打在妻子屁股上,留下一片红色的掌印。胯下的抽送更加激烈,大鸡巴打桩般飞快的出入妻子蜜穴,溅起一片淫水,惹的妻子呻吟着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床声。

  被迫重新面对婚纱照时,妻子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犹豫。但在强烈的肉体刺激下,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潮水般快感,欲望战胜了理智,看着我们的婚纱照放开喉咙大声叫起来。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我……我……在和郝爸爸……肏……啊!」

  干了我的老婆还这样侮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耳闻目睹颠覆了我以往对白颖的认知,听着两人越来越过分的淫词浪语,不等白颖说完我「砰」的一脚踹开卧室房门。

  听见响声,两人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向门口,见到是我都惊呆了……

  接下来眼前发生的景象更让我怒不可遏。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白颖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惊恐万状的看着我,仰着头大张着嘴,她嘴角还挂着津液。忽然身子打摆子似的抽搐起来,雪白的屁股向后紧紧贴在郝的下腹,随着身体的无意识的抽搐上下摆动……

  受到惊吓,她高潮了。

  紧接着郝似乎身体一僵,小腹也紧顶着白颖的白屁股打起了哆嗦。

  这个畜生,他也射精了……

  还是郝反应快,他快速抽离白颖阴户起身跑到床下对视着我,黑驴一样的丑陋下体摇晃着暴露在空气中。在这个过程中,我分明看到有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即便是在和我对视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还有精液在喷薄而出……

  这个老畜生,竟然没有戴套,还内射了!

  我像头愤怒的狮子,两步跑到隔壁杂物室,抄起放在门后的高尔夫球棒,冲回来卯足力气朝郝老头子脑袋砸去。

  妻子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立刻冲过来死死抱住我,声泪俱下求情。

  郝老头子趁机一脚把我踢倒在地,然后扑上来锁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动弹。

  这个老头出乎意料的强壮,两臂像铁铸的一样。我一个一米八几的的壮年男人,一时竟然不能挣脱这个六十多岁的矮小老头。

  我愤怒的嘶吼着说要杀了他,他只是报以轻蔑的一笑,没有理会我,转头对妻子说:「老婆,穿上衣服跟我走,让这小子看见了,这次肯定会跟你离婚。」

  清醒过来的妻子这时还算念及夫妻情谊,只是一个劲的让郝老头子快走。

  郝老头无法,只好警告我规矩一点后就放开了我。我趁他不备,操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在他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妻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乱,慌里慌张的在房间里焦急地跑来跑去,找药箱,给郝老头子清洗、上药、包扎,竟一直没注意自己还光着身子。

  在此过程中,郝老头子一直负伤与我对峙,加上妻子两边阻拦哀嚎,我们没有爆发更剧烈的冲突。

  看着妻子丝毫没顾及自己此刻还未着寸缕,撅着屁股跪着为倒在地上的郝老头子包扎伤口,那刚刚被郝老头肏过的屄大阴唇还在充血红肿,开着口正对着我,里面白浆四溢。

  白颖,你是个婊子!把刚被别野男人内射过的屄对着自己的老公,这是多么巨大的耻辱!

  我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黑。最终,怒气冲破理智,我奔向厨房,操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我用意,大声尖叫着不顾一切的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挡住了门。利用此空挡,郝江化狼狈四窜,没敢在自己家久待,连夜便逃回郝家沟。

  翌日清早,母亲便前来善后,试图再次化解危机。

  这次我没听母亲的劝说,赶去母亲家当着佣人的面狠狠的斥责白颖,让她下不来台,并且气急败坏的喊着要和她离婚。白颖一口咬定这次是两人酒后失德,也是唯一的一次,让我看在一双儿女的面子上原谅这一次。母亲也苦口婆心的劝我顾全大局,为了家庭包容一点。

  郝老狗的行为让我与他势不两立,对白颖也是恨其不能为我守贞,但是两个可爱的孩子不能失去父母,岳父母那边还不知道此事的发生,如果知道两位慈祥的老人恐怕难以承受,他们待我如子,我也难以忍心让他们悲伤。

  所以我嘴上虽然强硬的喊着离婚,内心是深处却难以割舍,不知如何是好。那些日子我与白颖虽然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除了在儿女面前我从来不给她好脸色,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我数次冲动想原谅她,但一想到她在郝老狗胯下歇斯底里达到高潮的样子,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原谅的话到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母亲的游说和白颖的坚持下,我们没有离婚,我甚至一度相信了白颖的说法,相信了他们只是偶然性酒后失德,也是唯一的一次,可总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样冷战着一拖就是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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