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差不多是同一副相貌,可沐兰亭和热情似火、直面欲望的沐灵妃全然不同,有很多事情宁可埋在心里,默默去做。
她要凭如今所学的绝世剑法,扫荡群魔,创立至高无上之威严,回中州后便可以接替淳于清和聂千阙,名正言顺登上天元宗掌门至尊的宝座,总领六大武林圣地之一,成为中原最有话语权的女人。
虽然她痴情叶尘,但绝不会是因为单纯想念情郎,就去正面袭击冥月门,也并非因无从寻觅情郎,就公然对天下第一魔王拔剑。
这些略嫌鲁莽的行动,外加留下春九余、喜媚娘、风思洛他们的性命,就是为了向天下散播沐兰亭和太阳神剑的威名。
自从少女清醒那一刻,她就不再需要叶尘保护,她要成为雄霸现在的女人。
谈不上什么为男人开疆拓土,却可以独立世间,拥有自己的梦想,而不是那种没有人格、把所有一切都奉献给爱情的花痴。
当那双令人魂牵梦萦的温暖手掌覆盖上沐兰亭的细腰时,少女抿着嘴巴,柔柔的直视着叶尘,这个当年让自己在脏旧农舍傻乎乎献出宝贵贞操的坏男人,让自己不惜舍弃性命的爱侣,两年来在武林掀起狂风暴雨的搅局枭雄,并且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梵天情的武学奇才。
「小声一些。」沐兰亭顽皮地咬了咬叶尘耳朵,以极低的声音道:「隔壁有人的。」
「那才更要大声,让她们见识一下。」叶尘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道,没等沐兰亭说话,他已经用胯下怒挺的火热阳具顶住了少女娇嫩的腿心中央。
「嗯……」沐兰亭媚态迷离的被他推倒在床,嗔怪地狠瞪了叶尘一眼,但肉欲的渴望随着那双坏手和坚硬肉棒的肆意摩擦而蒸腾高涨,终于渐渐地放弃了抗拒,温顺瘫软下来。
叶尘看着那张皎洁无暇、清若冰仙的玉颜,鼻子中闻着又甜又腻的香气,登时心猿意马,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他动作粗野的去解沐兰亭衣裳,却不知是久别重逢而紧张,还是技巧生疏,居然有些手忙脚乱,宛如一个猴急的床第生手。
沐兰亭娇喘声渐粗,亦被他弄得浑身火热,竟一反常态,极缓的扭动着身子,若有若无迎合起了叶尘的摩擦。
「我解不开了。」叶尘隔着衣服揉了揉久别两年的柔嫩胸脯,命令道:「兰亭快自己脱。」
「你……」沐兰亭早已心旌摇荡,动情已极,被他冷不丁这么一说,不由得脱口道:「好……兰亭自己脱……」
她羞涩地半转过身去,纤细的手指拉着衣带绕了几下,便解下了两层的外裳和长纱裙,只余贴身轻柔内衣,真丝裹胸绣着洁白荷花,细绳带在玉背上打了个蝴蝶结,衬以如雪肌肤,更显干净素雅,但哪怕是侧背着身子,叶尘也依然能看见那细绸织就的内衣被她酥胸撑得鼓鼓盈盈的,相比两年前似乎丰满了许多。
叶尘爱怜地将她拉进怀中,轻声道:「不对啊,怎么养上两年,却把我家兰亭养成大奶脯了?太阳剑丸还有这个功效?」
沐兰亭自欺欺人地反手勾住他的后颈,仰头用细小温湿的舌尖沿着他耳边打转,漉漉舔舐着。
少女的唾液和鼻中热息刺激着肌肤,令叶尘酥痒难当,他指间夹住少女两颗粉嫩的乳头,按压搓捻,手掌在那柔腴双乳上流连往返,只觉绵润迫人,间接让挤压在少女臀沟的肉棒直要暴涨炸开似的。
「你……你好像变大了……」沐兰亭悄声道:「兰亭来帮你吧……」
叶尘差点呻吟出声道:「呃…好的。」
少女媚眼流波,忆起当年离开本心门到雍侯府那段羞人快美的日子,所以早已知晓叶尘喜好,扭身将螓首下移,香舌沿着他的前胸柔柔舔扫,软嫩小手则压住圆钝的龟头,涂抹一点滑液后沿着棒身缓缓撸动,熟练地以指腹挤掐着上面每一个敏感点,加之乳尖凉凉滑滑的香艳舔吸,端是把叶尘弄得颤栗发麻、酸美无比。
「这样弄的舒服吗?」沐兰亭微微仰面,原本冰清冷肃的容色早就消失殆尽,眉眼间浓浓的媚意,似乎比沐灵妃还要诱人。
叶尘故作未尽兴的尴尬表情,支吾笑道:「有点不够……哦……也还好,还好了。」
沐兰亭不开心的嘟起了嘴巴。
这种表情她在父母面前都没做过,只不过撒娇乃女孩子与生俱来的本性,无论如何冷傲,也不可能完全消除掉。
「五天后太阳神庙一战,或许性命难保,我们这样会不会色迷心窍,导致大败亏输啊?」叶尘好像忽然变得正气凛然起来,整肃道:「若是不敌燕苍生、宁无忌他们,可全要怪兰亭发姣,坏我纯阳之气。」
「你去死吧!」
沐兰亭满面嫣红。一脚狠踹向无耻淫人的胸口。
叶尘捉住少女漂亮纤秀的柔足,只见足弓肌肤雪嫩楚楚,如玉之润,如缎之滑,脚趾晶莹洁净,脚形犹似粉雕玉琢,说不尽的秀气,遂轻柔地放在了胯间和阴茎一带摩挲按揉起来,触感肉乎乎、软腻腻,一片温润,简直可谓是精芳隽极之享受。
沐兰亭也不当真发力去踢,任他抓着自己脚踝摩擦坚硬的肉杵,浅笑道:「当心燕苍生没打死你,却被人家小脚丫儿给踩死喽。」
「被这么好看的脚儿踩死,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叶尘扶着肉棒去刮蹭玉足脚窝儿上滑腴的嫩肉,「虽然以前吃过,但竟没发现摩起来也是这般软嫩舒服。」
「不要脸,亲姑娘脚丫子还好意思说出来。」沐兰亭知道他异常迷恋自己这对儿保养极干净的双足,也不禁隐隐存了几分得意,偷偷伸出了另一只脚来,上下夹住了勃挺玉茎,笨拙的捋了起来,口中则调皮道:「臭死你算了。」
叶尘干脆闭目仰躺下来,只觉得整个胯下似有两条柔腻腴滑的小鱼在飘来荡去,酥麻快美得欲仙欲死,不禁低声道:「好舒服,要射给兰亭小臭脚丫儿上了。」
这还行?沐兰亭不依,喘息着趴到了叶尘身上,二人裸身相叠,略一摩擦,豆蔻似的乳尖俏然挺立,韧韧的压着他的胸膛。
叶尘双手爱抚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后背,笑道:「瞧给我小兰亭急的。」
沐兰亭玉靥酡红,也不开口,只是轻吻着他,并以自己娇嫩柔腻的胴体去体会着爱人的温暖硬朗。
明显捕捉感觉到了少女无限的柔情眷恋,叶尘也触动了当年青涩的钦仰爱慕之情,不再无耻作弄,温柔地翻身将沐兰亭压住,俯首含住了一粒尖挺发硬的乳蒂,用舌头挑来拨去,啜吸啃咬个不休。
沐兰亭双目迷蒙,樱唇泻出姣腻的呜咽呻吟:「叶尘……我很想你……」
叶尘伸手拨开了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看着那张羞赧依然、绝美如昨的瓜子脸,柔声道:「今天也是我生平最开心的一天。」
说着,双腿一分,挤得沐兰亭雪白修长的腿根大开,柔软乌黑的耻毛间黏腻湿润,水光涓涓,蜜缝中央犹如厚嫩的兰花瓣儿,兀自渗润汁液和淡甘气味,与丹醴湛溢仿佛,叶尘扭腰,用龙杵顶在膏腻芬濡的蜜唇凹陷处,轻缓旋转刷动,唧唧有声,很快就蹭出了更多更浓的浆润春液。
男女私处相抵,将入未入的摩挲,最是撩拨欲火,沐兰亭水眸眯成一线,唇吐香息,雪白肌肤透出东淮樱花似的艳粉之色,动情地以嫩阴顶端那粒敏感蜜蒂去摩叶尘火热的阳茎。
叶尘觉得身下人儿愈加柔腴妩媚,再也忍耐不住,遂上身抬起,双手架住了沐兰亭的两处腿弯,龟头冠棱使劲在阴蒂上刮了刮,随即便陷入两瓣嫩若春脂的腻肉之中,濡滑娇腻的穴咀隐带吸力也似,将肉棒缓缓吞进其中,瞬间只感被无数紧致泥泞的蜜肉层层包裹,连灵魂都跟着畅美雀跃。
沐兰亭贝齿轻咬下唇,酸麻沿着脊髓扩散全身,同样说不出的酥美,但家教严苛的文秀少女一时很难接受如此淫荡的姿势,只能掩耳盗铃的一手遮眼,一手横挡住雪乳上俏立的蓓蕾,喘息道:「呃……不准看……兰亭要抱着……都被看光了……嗯……」
「抱着就看不见兰亭那么玲珑好看的身子了。」叶尘就爱她每次亲热时都如初夜般羞涩的样子,手掌来回爱抚着她丰满紧弹的大腿雪肤,肉棒亦在腿心蜜穴内细细耕犁,试图借着油润去夯平阴内所有曲折绉褶。
傲如冰雪,怒时令群魔束手,可与楚天王一争雄长的女神,此刻居然害羞挡着小脸,双腿被撑得大开,羞耻至极的迎合着撞击,便连柔黑耻毛都被蜜液腻上一层白浆,随着抽插频率逐渐变快,沐兰亭捂在手心的乳头也在不断擦蹭,似乎比适才更加肿胀硬立,倒好像是自己在手淫揉胸一般,联想到这儿,绝色少女连娇喘声都变得难捺发姣起来。
叶尘使坏,忽然单手强行擒住少女两条细腕,按在她的脑后,旋即将龟首完全退出了蜜穴。
沐兰亭紧逼双目不敢睁眼,猛觉下体空虚,也顾不得羞耻,急忙努动香臀,去找那根令人窒息美死的玉茎。
啪地一声脆响,叶尘复又狠狠撞捣进去,直顶沐兰亭蜜穴花心尽处,如此粗旷一下,差点让少女高声呼救,随着酥腴雪脯荡起的那层乳浪,同时亦是浑身战栗,挤出一股粘滑花精。
沐兰亭喘息急迫粗重道:「兰亭要死了……活不成了……」
叶尘低头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挑逗笑道:「当初追捕殷中玉时,兰亭可曾想到会被我这样的日着呢?」
沐兰亭奋力挣扎起身,白嫩的大腿盘踞叶尘腰间,两条柔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那时我觉得天底下最好男人就应该像我的父亲,沉稳如山,勇敢严肃,最起码也要不爱说废话的。」
「那我呢?」叶尘双手捧着她丰满浑圆的柔臀,细细揉捏,暂停了继续顶插。
「你花言巧语,废话连篇,跟我爹一点边都不沾。」沐兰亭极缓地扭动细腰,去吸拽留在体内的肉棒,「但怪我没出息,现在偏偏有点喜欢。」
「才有点啊。」叶尘弓腰,将面部埋进了她深壑堆雪似的乳沟中,支吾道:「但愿岳父他们想不到宝贝女儿被花言巧语的魔教恶魔吃着嫩奶呢。」
沐兰亭咬着露凝似的樱唇,害羞轻轻屈起了双腿,改成了个下蹲的姿势,调整欲折纤腰,便让自己主动去套摩那恼人的玉茎。
「兰亭你来动动……」叶尘用力在少女白腻的乳肉上嘬出了一个红印子,又拍了一下屁股命令道。
「嗯,好……」
沐兰亭终归不如沐灵妃或唐芊胆大,依旧把尖俏小脸藏在叶尘肩后,不敢直视他,醇绵腴臀柔靡地上抬下坐,由慢变快,直到阴内软腻濡烂,泥泞泛滥,才忍不得的娇喘呻吟,如同清泉灵动流曳::「啊……兰亭都涨满了……又要丢了……没力气了……快给我……啊~」
叶尘感觉自己亦快到极限,重新压倒沐兰亭,只见少女玉颊犹如梅染,美目媚如春水,端是俊美无俦,大脑不由跟着兴动如狂,遂更野蛮些的握住她两只秀气脚掌,直接扯动两条雪腿,朝斜下按压在了如灌满膏腴凝脂的双乳上,形成了更深、更切实的插入,同时也让高洁仙女屈成了更加淫靡羞耻的姿势。
沐兰亭如遭电殛,死死抓扯床单,眉目失魂迷醉,娇嫩蜜膣奋力承受着久别重逢的忘情排闼,直到苦苦告饶:「喘不过气……兰亭受不了了……射出来吧……」
叶尘忽道:「兰亭叫这般浪,当心隔壁的星雪姐姐听到。」
「啊?!」沐兰亭凛然心悸,才想起神星雪修为高深,多半能听见俩人「折腾」出的动静,这该如何是好?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但叶尘却觉得这样「隔墙有耳」竟有股异样的刺激,他猛地与沐兰亭四唇相吮,将细嫩的丁香小舌牢牢缠住、下半身却犹如舂米,做出最后的长贯冲刺,狠狠刮刨着濡腻紧窄的膣壁,直到喷精疾射,灌满娇嫩的花宫。
沐兰亭唯有继续掩耳盗铃,不再顾虑外物,双腿夹紧叶尘的腰身,秀足交叉紧扣,柔臀耸动,欲拒还迎,榨取玉茎内每一滴残余,闭目沉浸眼前的酸美狂潮中。
「这样射里面会不会有了?都怪兰亭的臭脚丫儿把我锁住了,拔不出来啊。」叶尘假意呼呼喘息的抱怨着,贼手却在沐兰亭隆翘的圆臀上流连爱抚,「哦……如果有了的话,该叫什么名字呢?」
沐兰亭气得头顶都快冒烟,抽出玉腿狠狠在他肩膀踢了一脚,又觉不解气,再将脚心贴紧了叶尘面门,低声怒道:「被女人踩过,包你倒霉三年。」
「刚才怎么说来着?被好看脚丫踩死是福气,但被太阳剑谱的传承者女神踩过,只怕会行运十年。」叶尘用鼻尖刮着沐兰亭好像冻胶粉藕似的小脚,毫不嫌弃的在雪腻脚背和秀嫩脚趾亲了亲,「若是生下女孩子呢,最好脾气像我一些,莫要冷冰冰,爱发脾气踢人。」
脚心被亲的麻麻痒痒,很是舒服,连这么「不干净」的地方都不嫌弃,沐兰亭内心的火气渐消,柔情渐升,反身躺了下去,依偎在了叶尘怀中,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兰亭阶前融冷光,梦弦丝响动紫皇,男孩子就叫梦弦,女孩子就叫紫皇。」
叶尘读书不算太多,但也知道这是前朝才子谢长吉的诗作,传神再现此君青年时在延洲江边纵情弹奏,自负乐曲融合兰亭朝露的清冷光华,琴弦如梦,上达云霄天庭,惊动传说中女帝紫皇之气魄。
「叶梦弦,叶紫皇……」叶尘仔细一想,兰亭不单是延洲名胜,还是经典名诗,沐看天多半也是依此来给女儿起的名,「好像是非常有学问的样子,比我这个老土名儿强着太多了。」
「嗯……」沐兰亭不再讲话,也不再徒劳去扳在自己乳房和耻丘毛发上不老实的魔爪,心中叹道:为了腹中孩儿,五天后我也一定要斩杀敌寇,保全性命。
其实叶尘不过随口调情,八字还短一撇,未必真就受孕,但沐兰亭动了母性,竟然不由自主的当真起来。
他二人浓情蜜意,可苦了在旁边商议盗国大战的神星雪,将那些艳靡绯色的床间之事全都听进了耳朵里,她本无心窥觑人家年轻情侣的隐私,不过因为和叶尘有过一次荒唐的亲密接触,莫名挑动了久欠灌溉少妇的心田,不想听,又忍不住去听,听了害羞后悔,立刻屏蔽灵识,但没片刻,却又鬼使神差的去凝神感知隔壁动静……
赫连暖玉手指图纸道:「皇帝纳兰极凤蠢钝,可不代表归海氏可以取而代之,星雪姐姐文韬武略俱佳,又血脉纯正,由你出任女皇再合适不过,我们家族已经说动东陵长老,可以牵制住摩诃静和北瑶氏的私军,但北瑶凝若这个小丫头会很麻烦,已经联络了沙漠中的诡丽黑旗门,神庙西南方会……姐姐你脸好红,没事吧?」
「啊……我没事……」神星雪忙回过神,说道:「北瑶姐妹和黑旗门少帅是叶尘的朋友,他们不会有威胁的。」
「哦?北瑶凝若做事百无禁忌,她不来搅局,那是最理想不过。」赫连暖玉是聪明女人,知道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叶尘相貌英俊,来历神秘,处事威严霸道,和公主有些不清不楚的亲密关系倒无所谓,但愿不是什么祸乱神国的奸雄就好。
「这些不过都是小节。」神星雪站起伸了个懒腰道:「说来简单又可笑,决定神国大势的关键,还要看我在太阳神庙前能不能对付归海荒劫。」
因为是闺蜜私人卧房,神星雪赤脚散发,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纱睡袍,双臂一张,玉乳将前襟高高顶起,顿显其丰耸伟岸,迷人诱惑之处,就算赫连暖玉同为艳丽成熟的女人,看得都是不禁心神荡漾,相比自己,星雪公主明显要丰腴一些,但偏偏又毫无肥胖松赘之感,这种罕见的曼妙身段儿,真的羡煞不知多少贵妇名媛。
神星雪倚坐窗台绒垫,凝望明月,两根纤指捏着如羊脂白玉似的夜光杯,姿势犹如神女拈花的艺术名画,美丽得圣洁不可侵犯。
赫连暖玉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看姐姐举杯的优雅,倒显我像端个洗脸盆一样。」
神星雪未免继续偷听叶尘猛烈的撞击声和沐兰亭羞涩而热情的呻吟,只得对月遥忆过去十年的安静生活,平日事忙不去想也就罢了,此刻一想,当真是思绪如潮,不可抑遏,忽听赫连暖玉说笑,这才回过神,说道:「这么晚了,澹台大法官没派卫兵来接暖玉吗?最近几天波涛暗涌,很不安全。」
听到丈夫,赫连暖玉神色有些不自然,平淡道:「定国事繁,律法和军队的稳定是最根本事项,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那正好我们姊妹今夜抵足而眠好了。」
以神星雪目前的状况,也顾不上打听人家的婚姻幸福与否,至于国家大事,实际在她这位武学大宗师眼中,也远不如高官贵族们想的复杂,就如同刚才说的——五日后一战,成王败寇,就这么容易而已。
赫连暖玉非常不愿意聊这方面的问题,生怕恶心的家丑对外泄露——她的丈夫澹台玉纭虽然是一位学通古今、刚正不阿的帝国大法官,但本性却深嗜龙阳,有娈童之癖,秘密庄园内养有十数位俊美少年供己狎玩,有时甚至与同好贵族互换娈童,自好风流雅趣,而对她这位举国闻名的才女妻子,大法官却是相敬如宾,连一晚上都没碰过。
尽管赫连暖玉对丈夫谈不上有深情厚爱,但他身份上毕竟也是自己的丈夫,最亲的丈夫宠恋娈童,视高雅美艳的妻子如空气,有时在酒会庆典牵手而行时,他甚至会流露厌恶嫌弃的眼神,心高气傲的才女又怎能毫无感觉?
可惜两人都是楚火罗国各自领域内的巨擘,相互多有依仗扶持,谁都不能离开谁,所以目前便这样维持着诡异恩爱的婚姻,依旧是一对儿国民面前光鲜亮丽的俊美夫妻。
夜深人静,二女躺在软床上各怀心事,都没有真的熟睡,赫连暖玉偷觑着神星雪盈握蛇腰上丰满已极的腴乳,莫名其妙忽然冒出了一个荒唐无比的想法:澹台玉纭好宠俊俏娈童,我何不也谓女而男淫,反之就此风流狎蝶?
这种念头刚燃片刻,赫连暖玉便幽怨熄灭,心道:国家劫数迫在眉睫,山海般多的事情等待要处理,我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事儿呢……
神星雪亦很难过,听到叶尘和沐兰亭因为讨论孩子名字,说着说着,小两口竟又动情起来,可以清晰分辨是沐兰亭用嘴巴吮住了什么东西,她是成熟妇人,自己虽然没做过,但也知道那是个什么羞人情况。
燥热麻痒的感觉让二女成熟的身体愈发难挨。
赫连暖玉鬼迷心窍,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居然借着黑暗和寂静,装作无意的将手攀在了神星雪丰腴的乳峰之上,手感之绵软,体积之硕大,实在是人生未曾有过的绝妙享受,哪怕脑中狂叫着——你疯了吗?敢做此淫秽不雅的举动!
但美乳绵柔盈手,硬是没舍得放开。
「叶尘你要从……后面来吗,别……我不喜欢……啊……轻上一点……」
神星雪耳朵里回荡着沐兰亭羞涩快美的娇啼,以及肉棒挤开泥泞花底嫩壁的腻声,正自蹙眉心跳不已,胸上猛的覆盖上赫连暖玉一只手掌,竟也没去拨开,初时仅是轻轻按揉,随即居然胆大放肆起来,细腻的小手缓缓滑进了衣襟,直接接触到了连自己都引以为傲的圆翘豪乳。
「兰亭的屁股怎么这么白,这姿势倒很像老汉犁地似的,哈哈……」
沐兰亭吃羞没有说话,但神星雪却可以想象那个秀美冰冷的小姑娘,此刻正像小乖狗一样趴着,被叶尘从后面一下一下抽贯,表情定是又羞耻又享受吧……
又一个迷醉的愣神,赫连暖玉细细的手指已经捻住了她峰顶韧中含软的乳尖,且刮起了乳晕上一圈褶皱出来,紧跟着,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用她也非常丰满圆润的乳房去挤压摩挲神星雪更大的胸脯。
如此有悖天道人伦的暧昧刺激,刹那间让武功奇深的神星雪也沉醉迷糊起来,她扭动柔软雪白的娇躯,由挣扎拒绝,变成了害羞中隐含火热的迎合。
同性柔嫩摩擦的刺激,让二位顶级美女一同堕入欲望深渊,赫连暖玉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只余粗重呼吸,她一口吻住了神星雪嘴唇,勾住丁香小舌死死纠缠搅动。
直到她更加放纵,试图去解两人仅有的薄丝睡袍时,神星雪猛然惊醒,周身穴窍罡劲喷薄而出,一下将赫连暖玉震退了几尺。
即使房内漆黑,还是能看见神星雪沉甸甸的酥胸半露,雪白乳肉散发出惊人的肥美成熟,此刻正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跌宕,赫连暖玉羞耻欲哭,不知该如何解释。
神星雪也感知到自己蜜处已春潮濡滥,润湿了腴美的大腿根肌肤,可离奇的是,她此刻情欲熊熊,却并没有幻想丈夫顾烛影,也并没有唤起什么玉体磨镜之乐,而是居然浮现出了叶尘怒挺肉棒的影像轮廓,她强提玄黄真气平复旖念,没怒斥什么责备的话语,整理好衣衫就穿鞋出了卧室,关门前略一犹豫,说了句:「暖玉多半累了,快好好睡吧。」
赫连暖玉窘迫地抠紧秀气的脚趾,又使劲拍了拍自己俏脸,恨不得跳进外头的喷泉池自杀算了……
四人于深夜颠鸾倒凤,春意盎然,不知南北西东,离此地不算太远的豪华别墅中却是阴森可怖,散发出滚滚生人勿近的气氛。
燕苍生离地三寸,盘膝端坐虚空,银白长袍无风自动,犹如大天魔王降临,看起来似乎在酝酿某种神秘武功。
古神君扬起袍袖,轻轻敲着桌面。
那只手居然雪白如玉,显然为年青女子的柔嫩素手。
「楚天王,如今五大神功已现其四,后浪滔天。全新时代近在眼前,只怕以您的涅盘神塔也是力不从心吧?」
燕苍生指如拈花,闻言也不动怒,说道:「神功是神功,武圣是武圣,完全是两码事,你以为梵天情只是个会玩女人的公子哥儿,一捞一大把吗,呵呵,五天后我会把这些不知所谓的后浪一个一个钉死在西楚。」
「我也不是危言耸听。」古神君哑声笑道:「世上无论哪个高手都是靠打死前辈上位的。」
燕苍生皱眉道:「你好像认为我会输掉吗?」
「我只不过有感而发罢了,也并非说楚天王会有意外,但叶尘、神星雪、沐兰亭、过天狼他们确实挺难对付的,凭咱们这一盘散沙倒有点困难。」
相比其他人,燕苍生似乎对古神君客气了很多:「那你还在太阳神庙阻止我杀叶尘和沐兰亭,放任他们和过天狼联合。」
「这些年轻人似有不可思议的气运,何况宁无忌那小子居心叵测,归海荒劫只惦记皇帝宝座,真打起来肯定是乱战浪费气力。」古神君甚有城府的分析道:「所谓三个和尚没水喝,何不多等几天,由鬼王和那俩外族家伙拼个两败俱伤,我们才有希望拿到楚火罗国的《太阳剑谱》。」
燕苍生点点头,邪魅笑道:「中原覆灭在即,宁无忌居然会蠢到要和南疆联手,对付华太仙,我又怎会和别人联手,拿到《太阳剑谱》后就吸干宁无忌和归海荒劫,炸了狗屁神之国的水源,再用浑光仪把这里财富一扫而空。」
「自然。」古神君答应一句便安静下来,仿佛灵魂出窍,他的面具后似有无穷的秘密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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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寂寞入骨的赫连暖玉不同,华茵从不会因为肉欲而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也没有钟情的男子,但眼下看起来,二伯要强行给她找一个老公安家了。
过天狼长得像只鬼,平时的生活中更像鬼,经常不发一言的坐在角落阴影中,一坐就是整天整夜,华茵问他十句话,他通常也只会「哦」上两三声,不做任何解释,但华茵知道,父亲对他极是信任尊敬,两人武艺未大成时便一起出生入死,关系非同小可,所以对于他的意见,父亲说不好还真会应允……
「二伯,你有所不知,叶尘这个家伙的情妇不知道有多少,私生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他就是一个极度好色,为了女人伪装成讲义气的魔教总管,您可千万不能上当把华茵给嫁了,否则我会恶心死的。」
过天狼道:「他和老四很像。」
「什么?」华茵差点晕死过去,但庆幸二伯总算多说几个字了,「我爹生平可就只喜欢我娘一个。」
过天狼好像有气无力的道:「先天太极门和魔教结盟联手对付老四这种事,骗小孩子还行,燕苍生怎会丢得起这个人?他如果这么废物,又怎能魔功大成……所以他的目标多半是归海氏的《太阳剑谱》。」
「原来是这样。」华茵终于看见了核心,沉吟道:「您早有打算出手抢到剑谱?我父亲也知道吗?」
「他若想抢,去年和老七、红蝶来这里时就抢了,嗯,你爹和我不一样,从不会抢人家东西。」黑暗中僵尸魔鬼一般的过天狼道:「我就替他杀光这些障碍,拿到剑谱给他。」
华茵奇道:「那您又把我嫁给叶尘是怎么说的?」
「他和神星雪都是一流好手,一齐出手,场面乱起来的话,抢剑谱的把握要大一些。」过天狼见华茵还是满头雾水,便又多说了几句:「和真正的最后一战比起来,神庙比武算不上什么,众多孩子中你是比较老实的一个,容易吃亏,借机给你选个甘为女人拼命的老公,免得我们七兄弟出意外的话,你无人照应。」
华茵哭笑不得,觉得二伯杞人忧天,还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他老人家显然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思维方式,很难去反驳,只能先图剑谱,待回归中原,再求母亲来推这场滑稽的订婚。
区区五日,转瞬即逝。
恢弘的太阳神庙前一片肃杀冷峻,完全没有祭祀先贤该有的庄严气氛,也不像往年那样有山呼海啸的神国百姓前来此地围观。
包括国家重臣和三大贵族,在场所有人都是神情紧张,内心恐惧,准备迎接神国巨大的变革,所幸有归海轮回巨大的持剑金身神像近在眼前,巍峨深沉的武圣魄力,好像可以镇压所有,护佑楚火罗帝国万古不灭。
广场微哗,军队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大道。
归海荒劫缓步走向祖先归海轮回的巨像,而楚火罗国皇帝,纳兰极凤,皇后千代陌,居然好像卑微的仆人婢女一般,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
已有贵族低声交谈:「归海大神官大势已成,我们待会儿可要第一时间表衷心,莫要沦为他立国祭祀的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