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沙漠寒冷的月夜下,苗条婀娜,俊美逾恒的金发少女如叹如诉,衣衫半褪,露出灿然荧光的雪肤,温婉羞涩地轻揉着自己柔嫩酥胸,直似西域绝艳圣洁的幻梦,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沉醉其中的飘渺白日梦。
此情此景,非复人间。
叶尘不是没见过玉容丽色的美女,仅以五官相貌而论,或许唐芊还要略胜半筹,但北瑶婵伽在优雅与放荡、清纯与妩媚之间摇曳生姿,特殊的发色和眼睛更使她充满了一股异域神话色彩。
在很多很多年以后,叶尘单独教育他最风流多情的小儿子叶梦弦:除非是那种谁都可以上的淫娃荡妇或阴谋诡计,否则绝不会有绝色美女主动来投怀送抱的,所以该胆大就一定要胆大,该无耻也要尽量无耻,你越是谨慎守礼、越把她们当做女神仙子,女人就会越矜持、越对你摆出高高在上、敬而远之的假样子,当你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之时,很可能就……哈哈哈……
两父子遂在庄严典雅的宫殿内放声大笑。
皎洁的月光照在少年背后,使他的轮廓漾出一层渡边似的银白光晕,北瑶婵伽慌忙合上衣服,想喊,但不敢出声,又想跑,才发现根本无路可退。
叶尘不等她有所抵抗,就已经穿越日月无光劈出的异数时空,一下吻住了神话公主芬芳的樱唇,湿润温暖的小嘴初始笨拙,但几个眨眼之间,便热切激烈地回应起来,阵阵甜腻脂香溢满口鼻,叶尘暗暗好笑,不知是思春少女如火燃烧,还是自己魅力冲天,怎么今夜竟这般容易「得手」?
实际无论相貌美丑、地位高低、气质贵贱,也都是肉体凡胎,每个少女年龄渐长,初潮一到,自然便会幻想男女情事,乃人之原始天性,只不过北瑶婵伽自幼受着严格至极的神官领袖教育,心智方面也不如妹妹凝若成熟,久而久之,导致她这种欲望和幻想较常人略微压抑和扭曲一些,此刻蓦然和男人吻在一起,心脏都差点从腔子跳出体外,却情不自禁地勾紧了叶尘脖颈,再也难以释手。
叶尘暗暗好笑,神之国若知道他们的大神官被中原蛮人如此亵渎,恐怕会有相当精彩的嫉妒表情吧。
「嗯……」
北瑶婵伽本来想大声斥责这个无礼男子的轻薄放肆,但看见少年明亮清澈的星目,以及身体上炽热的快美,高贵的少女就只能低头哽咽叹息。
「抬起头来。」叶尘发出命令似的口吻,哪怕是矜持传统的沐灵妃,经过他近一年的欢好开发,不仅可以极度自然的用她丰硕柔软的巨乳夹起肉棒挤压摩擦,甚至还可以淫媚地用嘴角津唾来帮助其润滑套弄,最后则服侍讨好般的用小舌头舔干净刚在自己脸上发射完毕的龟首……眼前的金发少女深夜自慰媚骨,看起来也非常值得调教。
北瑶婵伽活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湖蓝色的眼眸若往若还,可怜巴巴看着妹妹的「情人」,精致脸靥映着月光,一片绯红,不仅被叶尘看到自己无耻自渎,还被夺去初吻,这种情境,除了使她羞愤欲死之外,居然还感受到了一股异样背德的刺激之意。
好像是捕捉到了少女心底那一丝非常隐秘的荡意,叶尘也觉得空气似乎多了几分躁热,再次俯身亲吻了高贵的北瑶婵伽,并且将手顺着她纤细腰肢,滑到了那丰嫩圆翘的雪臀上面。
已经堕落欲海中的北瑶婵伽只觉得酥软舒服,口腔中的柔舌百般迎合少年近乎粗野的侵入,至于其他什么伦理道德、荒唐与否之类,完完全全是顾不上了!
叶尘转而舔弄她的耳垂,笑着道:「婵伽白天是大公主,晚上就是个小淫妇,开窗捏奶,勾引男人……」
「不……我没有……没有……嗯……」北瑶婵伽发出了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哀怨呻吟,圆臀有意无意地前后扭动,以耻丘紧贴着叶尘火热的勃起挨挨蹭蹭,没擦多大一会儿,花底便泥泞濡湿起来。
浓柔的白金秀发幽香沁鼻,下体挤蹭着软腴的腿心蜜贝,叶尘只觉得自己好像也中了嗔火剑,被撩得熊熊上火,心道:白天还凛然不可侵犯的公主女神怎么会忽然发起姣?如果没中春药,倒真像晓慧妹子的那个淫荡妈妈季雨仙一样了。
想到这里,叶尘有心让清纯公主堕落欲望深渊,细看她那种反差的妩媚,所以反而缓了一缓,指尖缓缓地在北瑶婵伽丰满酥胸轮廓上划来划去。
北瑶婵伽气喘吁吁地道:「啊……怎么会……这样的好受……我不要……不要活了……」
「大公主你可真是团干柴烈火呢,竟一点就着了。」
当年在北燕客栈奸淫季雨仙时,自己走火入魔,脑袋不太清楚,和上官琅璇是因为摩诃无心剑,而秦婳锦是为了暗害自己……叶尘此时才发现,他完全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渴望云雨交媾的女孩子。
北瑶婵伽名贵的外衫已经在摩擦中脱落,凸起的奶尖将黑丝内衣高高顶起,叶尘二指隔着薄薄蚕丝夹住她硬立的奶头儿,用力向外拉了拉,还没等少女挣扎呼疼,大手便握住了整个胸脯,毫不怜香惜玉的重重揉搓起来。
「呃……好喜欢……婵伽好喜欢啊……」
北瑶婵伽酥美得放声娇啼,叶尘舍不得放下掌心里那枚圆滚柔软的雪乳,不惜耗损一点真元,施展出了以意念凭空运转混沌的神技,空间陡然震荡,两道阴阳圆环气劲立刻阻隔了这座小楼与外界的连接。
「呵呵。待会儿你会更喜欢的。」
无论再如何荒诞离奇,怀中温香软玉、纯洁神圣的西域绝色美女总不是假的,叶尘又非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毫无顾忌的闯进北瑶氏大公主的女寝了。
他左手非常熟练的顺着那小蛮腰滑到了少女丰润臀瓣之上,顿时满手柔嫩绵弹,比用眼看上去又多了一些青春少女特有的肥美盈手,再往下一伸,指尖已经触到娇腻花径的黏肉,虽仅仅是一痕边缘,但腻蜜缠绵,直是诱人欲探。
最隐秘的私处被亵弄,北瑶婵伽娇躯不住地颤抖着,她拼命告诉自己绝不可如此荒唐淫荡,但却实在无法抵挡蜜穴如潮水般的酥麻舒爽,只能软弱呻吟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想要……我不要凝若不高兴……啊……好舒服呢……」
叶尘见少女脸颊染满淫媚粉晕,眉目俊美已极,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夜窥女寝逼良为娼,还是天生媚骨的她在「诱奸」自己……
「哼,这就舒服了?我还有几十种法子让婵伽舒服的法子呢。」叶尘邪冶地动手剥去北瑶婵伽的下裳衣裙,大声道:「躺好了,不要乱动。」
明明文秀高贵、姗姗毓秀的北瑶婵伽,此刻竟着魔也似的听话倚卧在了胡床之上,柔荑羞涩的遮掩那双赤裸雪白的玉腿,毫无瑕疵的玉足上依然穿着楚火罗国奇特的金色高跟鞋,裸露脚趾上亮红的花油晶莹生光。
「你……你还要如何?」
「这是质问吗?小淫妇听我的命令就好了。」叶尘佯装愠怒,亦攀上胡床,粗暴地分开了北瑶婵伽紧并的细长双腿,粉红色的玉户蜜凹此时早已黏腻不堪,纤薄花瓣肉唇微微张开,露出中间层层叠叠的粉色嫩肉,此时洞口还在不停的分泌出透明的淫靡汁液,晕得她小小肉芽儿宛若剔透蛤珠。
他用指腹在那凹蜜肉上画圆徘徊,骚动少女敏感无比的花蒂,只把北瑶婵伽美得口角流涎,浪叫不止:「死了……好奇怪啊……嗯……我要死了……啊……」
室内水声唧唧作响,叶尘忽然埋首进了少女腻润腴美的腿心,挺舌对准了她洁净无比的蜜穴入口戳刺起来,口鼻顿感娇腻覆盖,味若南疆新切鱼脍,每挤五六下便上挑舔弄勃起的阴蒂,北瑶婵伽猛然混身如遭雷击,美得简直魂飞天外,鞋内的脚趾死命朝内蜷缩了起来,随即道道蜜液从阴内喷洒了出来,打湿大片床褥以及两人的身体。
「这是……什么……婵伽是在尿尿么……好羞人……怎能……在人前尿尿……但……婵伽好舒服……要死掉了……」北瑶婵伽喘息剧烈,玉颜春雾蒸腾,口中犹如梦呓般喃喃念叨着什么。
「怪不得晚上自渎啊。」叶尘惊异她如此敏感的身子,抬手攫住少女丰满白嫩的乳房用力捏了起来,笑道:「婵伽自己摸的舒服,还是我摸的舒服?」
不等回应,他便低头吸住了一粒硬硬的乳头,轻重交错地又啜又咬。
「你好大胆……不是亲那里……还……还……」北瑶婵伽幼细的手指摩挲着叶尘后脑勺,将他的颜面紧贴自己柔嫩柔软的乳间,「还要你疼爱……婵伽下面……」
说话间,刚刚高潮过的少女双腿缓缓纠缠绞扭,竟又浆汁泛滥起来,暗中只想有比舌头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的身子。
叶尘暂时忍下挺枪挑了这淫冶少女的冲动,粗声道:「我已经累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婵伽自己琢磨一下吧。」
「我……我不会……也没有力气啦……」北瑶婵伽最深层的寂寞还未破除,怎会彻底泄力?但再如何饥渴云雨,她也不至于像身经百战的季雨仙那样,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诱惑男人,暗中咬牙挣扎半天,才幽怨地抬脚摇了摇叶尘胯下顶得高高的怒龙。
这一个无心之举,正巧刺激了异常恋足的叶尘,他一手捉住北瑶婵伽细细的脚踝,一手飞快地脱了自己衣服,笑着道:「小淫脚丫这么调皮,可不准只碰两下那么浪费。」
「什么意思?」北瑶婵伽不懂脚如何能跟淫字联系在一起,在楚火罗国内,贵族女子穿鞋露出大半脚面肌肤,隐喻不走荆棘路,不做粗重活,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没想到高深难测的俊秀少年会对自己脚感兴趣,才轻碰两下而已,肉棒竟似又增大了几分。
假如北瑶凝若的玉足像一朵魅惑妖花,那北瑶婵伽的脚儿就如同圣洁的优昙婆罗,白皙无瑕,雪酥魅惑,辅以金丝编就的高跟鞋子,显得优雅而又媚人。
叶尘扶着坚硬肉棒,来回刮擦着少女玉足细腻的五趾缝隙,凉滑娇软的嫩肉刺激着血脉贲张的龟首,迎来了阵阵迫人的酥麻爽美。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啊……北瑶婵伽嫩足被硬热的阳根硌着,黏液抹得精致脚儿像涂了层清油似的,但她只顾羞涩偷瞧肉棒的形状样子,倒没什么其他舒不舒服的感觉。
「帮我脱了鞋子。」少女不敢说多余的废话,她怕这个美好的春梦会忽然碎了,「我替你弄……」
叶尘根本不听她说话,而是捉好她细长的金色鞋跟,把肉棒塞进了北瑶婵伽的足底和鞋子之间,软嫩与硬滑的挤压,加上对隐秘羞耻部位的幻想,只把他爽得浑身发麻,差点一下缴械射了出来。
「好痒……没听说还有人喜欢弄脚丫儿的,也不嫌弃脏臭……」北瑶婵伽心中好想少年来狠狠插入自己的蜜穴,所以赌气似的表示「抗议」,使劲绷紧柔足,狠狠夹紧了那根粗硕肉杵。
肉棒几乎能清晰感受到小脚儿脚心上滑嫩无匹的褶皱,叶尘喘息着道:「婵伽不但喜欢喷水,连小脚都生的比其他女人淫荡呢。」
已经忍到极限的北瑶婵伽终于投降,似乎连吐息都带着浓浓欲火,倏地抽回小脚,赫然起身抱住叶尘,胡乱亲了起来,细白的长腿岔开,跨坐他的臀股上面,娇声浪道:「快些进来……要你放进来……人家忍不得了……快些……」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什么都不懂,婵伽让我进哪里啊?」
「极其纯情」的叶尘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愣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不耻下问,尽管他滚烫的肉棍正抵着少女肥润膏腻的肉缝,竭力忍耐着肏进去。
「你……你……」北瑶婵伽羞耻得泪珠滚下眼角,根本说不出那些淫靡的字眼,但转念一想,眼下都已经劈腿坐男人那根大家伙前面了,再谈矜持岂不成了笑话?
「进到婵伽……婵伽的……小穴里面去吧……」少女没想到淫语第一句说出口后竟这般自在,随即伸柔臂搂着叶尘,边亲咬他的耳朵和脖颈,边用泥泞肥厚的花瓣儿去亲圆钝龟头,「不管是不是做梦……你……快些插进来……」
叶尘真怕精液被她提前撩出来,忙托起北瑶婵伽屁股,凭经验很快就寻到了蜜液潺潺、呵着热气的窄小洞口,用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披荆斩棘,排闼插了进去,很快,从极度紧窄的蜜径中不单榨出大把蜜液,还戳出了缕缕触目惊心的鲜血落红。
「啊?这……婵伽你……你是处女呀……」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淫媚少女的第一个男人。
「好痛……不要……」北瑶婵伽疼得周身颤栗,双腿紧紧箍在叶尘腰间,想抬臀抽离,却又眷恋这充满五脏六腑的奇诡快美,一时间仿佛被吊在半空云端,难以言喻,端可谓是欲仙欲死。
环着她苗条的纤腰,叶尘不敢再野蛮用力,极缓地拉出肉棒,复又慢慢插入,虽无法和蜜润熟透的沐灵妃相比,可如斯细窄紧箍的蜜膣却是生平仅见,阴内黏腻丰富的肉褶死掐肉棒,阵阵拧嘬,同样也是美入骨髓脊柱,并且不禁心道:幸亏今夜阴差阳错的上了大公主绣床,否则凭她这媚骨无双的特殊体质和性子,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其他男人夺去红丸,到时只怕真会成个淫娃荡妇了。
「好爽人……婵伽舒服的要飞上天……怎会那么舒服的……好人,你知道吗……你插死婵伽小穴了……我想一直被你插着……好不好……好不好……」少女很快就适应了硕大肉棒的抽插,圆翘肥美的雪臀开始主动旋扭,硬凑着叶尘插入的节奏,随着速度的加快,柔嫩饱满的玉乳也从黑丝抹胸内衣里摇晃了出来。
「哼,简直是个天生的小淫妇,第一次就骚成这个样子,真亏婵伽你平日装得这般圣洁如神了。」叶尘搂紧她的身子,用胸膛摩擦着丰盈乳房,同时也放缓了速度,但每次插入都是后撤退到穴口,再细致夯入,直没全部,混合着蜜液撞在腿心,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是……小淫妇……是骚浪……不要慢慢的……快些……快了才舒服嘛……」北瑶婵伽放声呻吟中不断耸动嫩臀,贪图先前粗野的快插,似乎根本不存在什么破瓜疼痛。
叶尘索性将浪意盎然的少女彻底推倒推倒在胡床上,轻声道:「快自己把腿打开架好。」
床事天赋惊人的北瑶婵伽不用他进一步的教导,居然主动分开雪腿屈起,并用双手淫冶地架进腿弯,清楚露出自己粉红黏腻的美鲍,姿势之骚媚,比风月场上的花魁也是不遑多让了。
叶尘再度进入细润肉腔之内,狠狠刮刨起来。
「大棒子顶到……心尖儿上了……好烫人……啊……嗯……不要去顶凝若……婵伽都给你……让你插……让你插……好不好……啊……」
体型纤瘦的北瑶婵伽赤裸之后,竟是极品的瘦不露骨,无论爱抚还是搂抱,都还保留少女肉呼呼的柔软健康,叶尘扶着她厚实蜜桃似的腴臀,肉棒混着血丝和白浆,在少女肥嫩蜜穴间啪啪快推着,几乎可以次次撞中花宫尽头的圆核。
忽然,剧烈无比的射意由胯下疯冲进了脑仁儿,四肢百骸犹如触电般的酸麻畅美,略一犹豫时,北瑶婵伽不知怎么好像似有所感,猛的双腿绞紧少年的腰身,柔足交叉,火热喘息道:「真是美死个人了……赶紧灌满婵伽……淫荡的穴穴里面……快……我要……我要……我要呀……」
叶尘再也憋不住尾椎酸胀刺痒的感觉,大股精液从马眼轰然炸裂而出,冲得少女圣洁嫩阴一阵抽搐,第二次喷射出了一道淫水蜜液。
激烈过后,北瑶婵伽觉得自己好像要散架晕厥——破身疼痛滚滚袭来、无边羞耻滚滚袭来、对妹妹的歉疚滚滚袭来、对神官贞洁挥霍的罪恶感一样也是滚滚袭来!
但那种空虚填满的快活,却又是如此诱人欲醉欲狂。
叶尘自然不会费心去想敏感少女心中的乱七八糟,踏月采花,一夜风流,仅此而已,反正如今的自己已经能承担一切责任、面对所有后果,他也深知无声胜有声的韵味,躺在床上搂着白玉雕琢似的绝美少女,另一只手则玩弄着那粒悄悄变硬的粉红乳头,嘴角似笑非笑,让人难以猜测心事。
放下地位,舍却光环之后,也不过就和喂不饱的小猫儿差不多,北瑶婵伽实在太迷恋叶尘带给自己的那种快美舒服。
她居然又想要了。
似是感受到了怀中少女的躁动,叶尘笑道:「怎么?不疼么?」
「已经不疼了。」
北瑶婵伽答的异常干脆,随即发觉这几个字简直和说自己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了,她立刻顾头不顾腚,羞得把小脑袋藏进了叶尘的腋下里去。
叶尘满足欣赏着这具惊心动魄的美丽胴体,宛如水雾般朦胧的高贵气质,完美无瑕的女性弧线,柔腻娇嫩的雪白皮肤,加上那一头完全不似人类的白金长发,自然让刚刚才口吐白沫的龙阳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并以极低的声音呢喃着:「你在西楚做女神,受万万人敬仰,亵渎重任就只能由我来完成了。」
接下来叶尘使尽了风流手法,完全突破了北瑶婵伽想象的极限。
包括哄骗少女像只小狗那样,双肘支身,跪趴在床上,将白腴翘臀高高撅起,供叶尘从后面用手指玩弄撩拨可爱的菊轮和肥润花唇,如蜜的汁液还在不停外泌,黏得指尖只要一抽离,都会带出一丝透明弧线,而且雪白桃尻左扭右旋,比刚才还要淫惑得多。
后来他甚至躺下来一动不动,诱拐北瑶婵伽分腿蹲在了叶尘脸上,就这样前后摆动,自己用阴蒂去刮蹭止痒……
终于,就在少女濒临崩溃的那个临界点,叶尘勒令她转过身去,坐起来从后面握住了她丰柔乳丘,同时膝盖用力分开少女双腿,第二次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了已经绽放的蜜穴。
北瑶婵伽非但没有因这种近乎把尿的姿势而屈辱,竟反而愈发兴奋畅爽,酸得脸颊红润媚然,喘息呻吟道:「好丑的姿势啊……戳得婵伽裂开了……好哥哥……亲爹爹……你可插死我啦……我错啦……舒服……别停……」
花壁内腻得绵醇,肉棒纵情深伐,细品急遽张弛的曼妙包裹滋味,杵尖每次摩擦湿窄肉褶时,少女都会纤腰扭动,用肥厚的耻丘去反磨叶尘耻骨,增加两人的贴合快感。
「哈哈……婵伽你算不上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却肯定是整个天下最骚浪、最最淫荡的处女了。」
叶尘有心征服这样的极品尤物,就在北瑶婵伽临近高潮泄身,蜜穴痉挛紧掐,叫春近乎嘶哑的那个刹那,他猛然把起少女膝弯站立了起来,姿态如同辅助儿童撒尿一般,并彻底不再顾什么处女妓女,急风骤雨似的狂冲硬捣起来。
「啊……啊……给我……亲亲爹爹给我……射进骚女儿的穴里……啊……」北瑶婵伽发出妩媚腐骨的惊人浪吟,双臂反搂住叶尘后颈,拼命「抵御」巨物的鞭挞。
轰!轰!轰!
大漠夜空忽然响起滚滚雷轰巨响。
有事发生,叶尘心中苦笑,凶猛向斜上一顶,酥麻射完之后,才缓缓把肉棒退了出来,与此同时,一缕混着落红的淡粉精液,从北瑶婵伽大开的腿间嫩穴泊泊流淌出来,一直顺着美妙玉腿蜿蜒流至秀美脚尖趾甲上。
顾不得继续温存,叶尘手捂虚脱少女柔软的小腹,输入了一道温和浑厚的元始真气,助她修补亏损的真阴元气,并能大大减轻娇嫩花径的疼痛之意。
北瑶婵伽飞快用丝巾擦拭干净狼藉的下体,穿好衣服后道:「刚才是什么动静?好像打雷一样……呀……」
咔!
说着,雷鸣声更强更响,脚下猛然地动山摇,小楼房顶哗哗落下许多陈年风沙灰尘。
叶尘亦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的敌人很厉害吗?你怎么不说话?」北瑶婵伽愣住,「要不要先去保护凝若?」
敌人袭击什么的,身经百战的叶尘是丝毫也没放在心上,他只是再一次震惊北瑶婵伽的奇异淫性,两人刚刚如此激烈的欢好,稍有变故,她竟和没事人一样,看来以后要勉励自己多加学习春宫床技,否则怕别满足不了人家而戴顶大大绿帽子。
「这路拳意有炸碎星辰的绝大气魄,九成是闻心所发的,但我却没感觉到有其他敌人……走,一起去看看再说。」叶尘不理杂念,撤去封天环的围锁,闪身冲出了小楼。
就在不久前,有熊酋长在帐中大摆酒席,拍开烈酒泥封,端出窖藏果蔬,篝火上则烤上一只新宰的大肥羊,油脂流在柴枝和木炭上,噼噼噗噗作响,诱人馋涎欲滴,但是相比醇美的白酒、鲜嫩的肥羊,叶尘当然更想去和邪魅的北瑶凝若单独商讨「西行策略」。
所以喝了一小会儿就声称有事要和北瑶氏商议,只能对主人的邀请逊谢不遑了。
有熊看叶尘年纪轻轻,以为他只是闻心的一个小跟班罢了,也没多做挽留。
旁边的闻心也没必要对叶尘身份解释什么,况且,一个寒冷的沙漠夜晚,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和一个婀娜绝美的少女去单独「聊聊天」,他为什么还要留人家在这里割肉喝酒?少帅虽不太好美色,但如此大煞风景的傻事,他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有熊笑道:「怎么了,兄弟你中午已经喝过酒了?」
闻心一怔,说道:「没有。」
「没有还愣着干嘛!小男孩小女孩说悄悄话,你这样的男子汉可不许跟老哥哥玩虚头巴脑,来来来,我们喝!」有熊外粗内细,似乎也看出了一点道道。
闻心大笑道:「很好,好极了。」
羊肉同样也烤得好极了,仆人在羊身刷上用孜然、盐花、麻油、蜂蜜调和的酱汁,更增浓浓鲜美香气,充斥着大帐。
闻心上前用匕首割下一块肉来吃,一口气就把一条羊后腿的筋肉吃了个干净,刀尖往嘴里塞一块肉,他就喝上一碗酒,很快就喝了足足十大碗白酒。
有熊开心得嗷嗷乱叫,同样也喝上了十碗烈酒,大笑道:「哈哈哈,上次兄弟你和你那个中原神仙兄长来我这里,咱们三人喝了几碗来着?」
「九十坛?还是九十一坛?反正我只记得把你酒窖都快喝干净了。」
「九十三坛子,那可是一百年前我奶奶嫁给我爷爷时藏下的珍品精酿,让咱们三人全给喝了。」有熊也不怕火烫,撕下一条羊腿在嘴里大嚼,「对了,你们哥俩上次说要查一个人的身世,到最后查到了没有啊?」
闻心望着熊熊火焰,想到去年和四哥华太仙,以及三姐巫红蝶远赴楚火罗帝国,探秘先天武圣司空黄泉的身世秘辛,过程百折千回,结果确实成功捕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进而由华太仙总结推理出了一个横贯一百二十年的宏伟史诗,另外也是足能够改写中原和魔国战局的可怕秘密。
武圣虽老迈的得即将陨落,但余威仍可慑服诸天,他的秘密若真和华太仙推测一致,只怕魔国倾巢而出也未必能够相抗。
「查到了一点,但有些麻烦。」闻心抄起酒坛继续大口下灌,续道:「我能做的只有尽力壮大诡丽黑旗门,护住弟兄朋友的安危,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有熊皱眉道:「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吗?连那位中原神仙都解决不了的大麻烦?」
闻心道:「呵呵,你怎么成大妈了,这么爱打听闲事,快点喝酒吧。」
有熊喝下碗中酒,又在浓密胸毛上抹了抹手上羊油,严肃道:「反正老哥我有把气力,还耍得动那口飞虎破邪刀,再加上帐下六百骑兵,不会眼巴巴看着好朋友落难的。」
「嗯……你喝多了。」闻心心下感动,嘴上笑道:「呵呵,八字还缺一撇,这么荡气回肠作甚。」
这时,账外走进一个神色枯槁的削瘦男人,正是黑旗军负责接应的胡广。
「谁让你进来的。」闻心皱眉发问,胡广竟比下午那时还要削瘦,也越发透出诡谲气氛,「发生什么事了吗?」
胡广哑声道:「我有话想对少帅说。」
「想说就说,怎么婆婆妈妈的!」
「很重要的机密,我想单独和少帅禀告。」
有熊大笑道:「喝多了,我去外边撒泡尿。」
闻心伸手一拦,冷声道:「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我生平从不会瞒朋友咬耳朵,你有话就快讲。」
「咕咕……咯咯……」胡广喉咙里发出卡浓痰似的奇怪声响,而且眼睛更加枯败无神,腮帮子也更加深陷,跟副骷髅架子差不多,白痴都看出来他身体内出了极大问题。
帐中有熊的一个护卫警惕的近前说道:「广哥您没事吧,外头有大夫,我领您过去找他瞧瞧去。」
哗啦啦!
随着毛骨悚然的裂帛声响起,胡广的脖颈蓦然伸长了半尺有余,头颅上鲜血脑浆狂喷,居然好像植物开花一样分开了六瓣!
「啊!怎会是阿巴托?!」那个护卫吓得大声尖叫,一屁股坐到地上。
「吱吱叽吱……」
「胡广」缓缓扭身,从他的脖颈喷血处蜿蜒钻出了一条擀面杖粗细的红色蠕虫,那大虫子皮似海参,无眼无须,嘴生细牙,看上去恐怖而又恶心。
多半是老早就寄生在了胡广体内,不断吸食他的精血和脏器,直到油尽灯枯才会破脑而出,寻找下一个宿主,眼见暗算闻心不成,那蠕虫又将头缓慢的对准了那个关心他的护卫。
一道雄浑的罡劲自闻心掌中沸腾,他朝虚空一抓,立刻将那护卫吸附了过来,万没料到蠕虫更是快如闪电,嗖一下凌空钻进了护卫口中。
「呕!」护卫心胆俱裂,玩命死抠舌头根,然而除了食物和胆水,半条虫子也不见。
「他说的阿巴托是什么玩意儿?」
一道霹雳闪耀,有熊酋长轰然拔刀,顿时血花溅满帐篷帆布,那护卫已被一劈两半!蠕虫刚一冒头,刀光狂卷,将其绞成了一坨烂肉。
「是应该早已绝迹的死亡之虫,我穿开裆裤时听老人说起过……」有熊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被它寄生的人、牛、骆驼等活物甚至会听它指挥,活上好几天,破脑而出时,尸体则会孵化新的虫卵……但……但这东西早就被南疆来的萨满法师绝了才对啊。」
「可能是冲我们来的。」闻心艺高人胆大,「你先带酒出去,我一把火连人带帐篷一起烧了,以绝后患。」
「好,小心点,不知道尸体腔子里还有没有……」
两人的担心是多余了,此刻地下沙面蠕动起伏,嘻嘻唰唰地竟窜出来不下百条阿巴托蠕虫。
闻心冷笑道:「久不在江湖走动,没想到江山七杰这么不值钱了,靠几条长虫就想困住我。」
极远的地方飘荡来一幽飘渺的声音:「我还没狂到只靠宝贝蠕虫来杀少帅,只是想告诉你,整个昆蝎部落的平民兵士都在我掌控中,只要我想,他们都会变成虫子窝喽。」
闻心生平不知经历过多少狂风巨浪,哪会受敌人胁迫?他食指指天,一股宏大壮阔的旋风逐渐成型,随后由慢到快的吸收着附近沙土、木屑、柴火、尸块,乃至酒坛、兵刃和桌椅……
「你若不张嘴说话,暗用蠕虫先控制住几十人的话,我倒还真要怕你三分,但你竟小看我,用下五门的千里传音来挑衅,当闻心第一天出来混江湖吗?」
最后一句话说完,他蓦然收指反手握拳!
漩涡突然化作巨形风暴,将整座大帐蓬除有熊外的所有物事都化作了一团不规则的龙卷罡风。
冲天一拳崩出,波纹震撼整个绿洲,龙卷罡风裹挟球体轰然飞向绿洲西南方向,炸出了惊天巨响,拳势距离之远,威势之浩瀚,端是惊世骇俗,让随后跑过来的叶尘都心中暗赞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