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笑道:「今天大伙公平决斗,郭振学艺不精,被我一刀斩杀,还希望慕容兄你不要计较,这个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慕容迦叶沉吟不语,他身边一个青年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今天我们给沐前辈面子暂且退走,他日皇甫总殿主或慕云先生必会到天元宗拿你问罪,到时看看谁还能救你。」
叶尘在锦绣江山图中看过,慕云先生应该就是指展慕云,为江山七杰之一。
听到这两个名字,就连上官琅璿都为之语塞,先天太极门高手如云,朝廷也不敢奈何,更何况还有司空黄泉这位雄霸天下数十年的武圣坐镇,今天能唬退慕容迦叶,他日如果皇甫正道亲临,沐看天和曾恨水只怕也无可奈何。
「琅璿姐姐,麻烦你点事。」叶尘礼貌求道。
上官琅璿还在权衡利害,叶尘杀人的事情倒不难办,沐兰亭如今应该是天下间唯一一个掌握太阳剑谱的人,和她亲近好处多多,但麻烦也不会少,不知值不值得站天元宗这边……
叶尘不知这姐姐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低声嘱咐了她几句话,上官琅璿一怔,立刻回身走到一处石台取纸笔写着什么。
场中沉默片刻,上官琅璿写罢将一张纸交给叶尘。
「姐姐果然一笔好字。」叶尘由衷赞叹上官琅璿那天骨遒美,逸趣蔼然字迹,他反转信纸对着慕容迦叶道:「签下这封字据,大家便相安无事了。」
慕容迦叶等人稍微一看便怒气冲天,这纸契约写的无非就是弟子切磋过招,失手伤人,已取得烈皇殿诸位师兄谅解云云,若真是签了字画了押,甭管是武圣武神,再没丝毫藉口兴师问罪,若执意寻仇,便是胡搅蛮缠、出尔反尔,绝对丢的是先天太极门自己的脸面。
刚才那个威胁叶尘的青年怒道:「我们如果不签字,你还想动手灭口不成吗?」
沐兰亭不带丝毫烟火气的说道:「江湖儿女切磋失手也是常事,何必出事就要找长辈诉苦,你是烈皇殿赵弘之吧?我现在可要先和你切磋讨教了,万勿推辞。」
赵弘之看见了沐兰亭淩空一剑击退数位师兄弟,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当下骇得后退一步,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年长汉子低声问慕容迦叶道:「大师兄,沐兰亭已得太阳神剑,常人难挡其锋,不知您有几成把握……」
慕容迦叶无奈地道:「若我使出先天易脉法,配合早年奇遇学得的大威荒龙拳或许有几成机会,但那个叶尘总给我深不可测的感觉,只怕不能善了,就算我能安然离去,你们就……」
「师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不如暂时妥协,他日再做图谋。」这话说的机智,但完全掩不住胆怯之意。
慕容迦叶生平伴随大气运,从没吃过这么大的暗亏,死一个师弟无所谓,这脸可丢的太大,日后楚云歌等人的风凉话定然少不了了,但他也算武林枭雄,提起笔来龙飞凤舞在和解契约上写了自己名字。
「叶尘,但愿你能永远这么好运气,永远那么强横,下次可不会有沐看天来救你!」
叶尘笑道:「好说好说,希望到时慕容兄不要像今天这样,有危险就跑,有便宜就占,那样咱们就不好动手过招了。」
「牙尖嘴利,到时让你知道厉害!」慕容迦叶不再废话,率众转身离去不见。
王星禅心高气傲,不想在人前表现自己伤势多重,他冲叶尘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叶兄果然与众不同,今日暂且别过,冠军会上再见,到时再共饮一杯。」
叶尘道:「承王兄人情了,但既然是朋友也不用说那些俗气的繁文缛节了,咱们冠军会见。」
沐兰亭也微一行礼,说道:「二公子做事果断不失灵动,不求外物,只求心安,确实不亏为贵族子弟。」
外人散尽,上官琅璿问道:「沐前……沐伯伯真的到了?」她已打定主意,全力亲近沐兰亭,恨不得马上结拜姊妹。
这种心思并非势利,不单只「享受」沐兰亭带给她势力上的强援,还要接受日后太阳剑谱带给她的麻烦和危机,如同赌场押宝,看似功利精于算计,实际也要有气魄和足够实力承担后果。
叶尘笑道:「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晓慧妹子早上想出来的,没料到还真用上了。」
「两根烟花火箭就能惊走慕容迦叶这等人物,过得几年,晓慧只怕会成为了不起的女军师了。」沐兰亭收剑回窍道。
上官琅璿叫刚刚下得谷来的严青竹等人安顿好元飞、和姬流云,心中只道:讲智谋论武功,这几人加一起也不如叶尘,甚至都不如表哥白东皇有用,日后若要成就大事,他们充其量也就只能锦上添花,难堪大用。
叶尘拱手道:「实不相瞒,我和兰亭准备先到延州看望她的家人,不如就在这里分手吧,反正冠军会还能汇合。」
煎熬数日,叶尘总算找到机会和沐兰亭独自上路。
上官琅璿忙道:「那咱们联盟之事……」
叶尘哈哈一笑道:」我和兰亭不分彼此,这盟主之位应该是我们的了吧,具体事宜,冠军会再谈吧。」说完后他害怕再生什么命案、什么除魔之类的琐事,飞快和沐兰亭各骑上一匹骏马,扬鞭绝尘而去。
銮铃声响,马蹄声疾,二人行至傍晚才找到一处客栈歇下,叶尘交给胖胖的老板娘五两银子,包下整个后院乾净的三间房间,除了送酒饭外不许打扰。
天色渐暗,二人捧着米饭吃着本地特色菜肴,辣烧冬笋五花肉,就着乾净米酒大快朵颐。
吃完酒饭,沐兰亭不好意思地说道:「其他人就算了,没和晓慧打个招呼,真是不合适。」
「确实有些对不住她,但又不是见不着了,待拜见了沐师伯,再去冠军会不就好了。」叶尘鼻中偷偷用力嗅着沐兰亭沁人心脾的幽香,续道:「那个严青竹总是偷着看你,真不想再和他同行了。」
沐兰亭笑道:「也许是我生的好看吧,惹到你了……」说完后她即后悔,怎么不知不觉说出这么放肆羞人的言语?
叶尘一愣,点了点头:「咱俩亲过又那个摸过了,你就算是我的女人,那当然碍着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沐兰亭起身羞怒道:「不准你再……再那么说我!」
今时今日的叶尘早练成厚脸皮转移话题大法,极度自然的问道:「那枚发光的铁蛋究竟怎么回事,真有太阳剑谱么?」
沐兰亭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阳为阴用,确实是前辈武圣铸成的剑丸,但里面的内容浩瀚如海,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会有人能练成这种剑法神技。」
叶尘好奇道:「你这种情况别人或许不知,我倒是能理解,但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慕容迦叶已经夺走了剑丸,它怎么又会自动飞回去的?莫非这玩意年头太久远,修成了精怪?」
「不知道……」沐兰亭想了下措辞才道:「我也搞不清楚,只能说我现在清楚实在的知道这东西就是我的,无论它去哪里。」
叶尘笑道:「武圣秘笈、粉碎虚空,果然玄之又玄,说不清楚也属正常,但这么厉害的剑法,不可能随意使用吧,就像我的破天雷似的。」
沐兰亭摇头道:「并非如此,我想出几剑都可以。」
「这……」叶尘瞠目结舌,「这也太厉害了吧……」
沐兰亭只能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叶尘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沐兰亭聊着,夜色已深,他便要起身告辞回房,然而刚一站起,沐兰亭便不知为何猛地一颤,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
原来此情此境和那天晚上一般无二,孤男寡女深夜长谈,叶尘这次确实没任何淫秽想法,他安排独院,仅仅是这里最乾净,又不想被打扰而已,但沐兰亭却越聊越是紧张,芳心总在警惕这人是不是会忽然过来抱住自己,和自己接吻,去摸自己羞人的地方?
导致叶尘仅仅是抬屁股起身,沐兰亭便吓得发抖一下,不知所措。
哪怕修成举世无双的太阳神剑,哪怕面对先天太极门冰冷傲然,她在这种时候也和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
叶尘也被她弄得紧张起来,却见那平日高高在上的沐兰亭美目左顾右盼,樱唇微张,竟有些可怜巴巴的小姑娘娇羞,又同那晚一样,单臂环住了她,轻声道:「咱们再亲一亲吧,亲完再去睡觉。」
沐兰亭怎么听怎么别扭,刚要挣脱反驳,叶尘已经快速俯下身含住她如玫瑰花瓣般醉人的嘴唇,放肆吮吸少女清新甜美的香唾,舌头驾轻就熟的便要探入沐兰亭的口腔。
被抱紧的沐兰亭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怀念甚至迷醉这种感觉,欲应还求地张开碎玉似的银牙,让叶尘肆意占有享受自己的香唇柔舌,暗想自己只不过想让他快走而已,绝没其他意思。
二人温柔相吻好久才恋恋分开。
「你什么东西硌着我了。」沐兰亭感觉腿上有坚硬异物顶着,随手就想拨开,但刚触碰扒拉两三下就「啊」地一声尖叫,吓得飞快缩手,她已有十九岁,并且博览群书,不是那种对房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马上就反应过来那是根什么东西。
虽然仅是短短瞬间,可沐兰亭柔荑纤细温软,触摸肉棒那几下,还是让叶尘全身生出阵阵酥麻爽意。
老毛病再犯,大感色气攻心,淫心撞脑,叶尘脱口而出:「真舒服,兰亭你再摸摸它。」
沐兰亭大羞,呼吸紊乱,却尽量假装若无其事:「听不懂你胡说个什么,不让亲也亲了,现在该回去了吧。」
叶尘忽然用力将她扑倒在床,身体感受着少女娇躯特有的软腴弹性,喘息说道:「兰亭,求你脱衣让我看看吧。」说完后自己也吃了一惊,这话说的太幼稚了些,怎么好像又回到毫无见识的童男时期了?只好再画蛇添足道:「真就只是看看你身子,保证不干别的。」
幸亏沐兰亭在这方面更加没经验,尽管两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亲蜜至极的拥吻,但此时交叠在床春意更甚,外加胸前雪乳被压,更让她紧张羞涩得要死,哪有心思笑话于他,闻言后只是轻声细语道:「嗯……你……你可不许干坏事……」
叶尘听沐兰亭这也算答应了,心中欢喜无限,伸手缓缓滑下她的衣襟,慢慢露出光滑圆润的香肩、线条玲珑的锁骨和雪白深邃的乳沟来,沐兰亭死死拉住水嫩色的肚兜,娇喘道:「内衣别脱了……就这样吧……」
叶尘不敢用强,怕再像上次那样惊到她,温柔且克制地吻着佳人的嘴唇、脸蛋、下巴、秀颈、锁骨凹……直到接触那一抹又绵又香的乳肉时再也忍耐不住,伸出舌头重重地亲了一口,沐兰亭浑身颤栗,非但没推开这个淫人,反而双手插入叶尘的头发,似推似搂,近乎呻吟地道:「叶尘……我……很喜欢你亲我……」
虽一时看不见脸,但耳畔这个声音如同美轮美奂的仙音般让人心醉,叶尘满脸口鼻恨不得揉进这两团嫩白雪乳之中,腾出右手却已经扣住了沐兰亭的裤腰,试探性的往下扯了扯。
本以为还会有一番挣扎,没想到沐兰亭酥胸被压得酸胀,浑身火烧火燎,不知是情欲喷薄还是爱意浓重,意乱情迷中缓缓抬起臀部,将两条曲线完美,丰腴修长的美腿褪出了裤子,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此情此境真和做那种事差不多了,羞得一直闭着眼睛并飞快夹紧双腿。
等了片刻后没有什么动静,沐兰亭秀眸张开,却见叶尘也已经趁机脱个乾净,挺立的肉棒粗长如杵,吓得她缩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嗔道:「不知羞,谁让你也脱衣裳了。」
「不脱可怎么疼爱小兰亭呢?再说来了,你也没穿衣服光着呐,要羞就咱们俩一起羞。」
仰慕已久的沐兰亭如今全身上下只挂着一件丝绸肚兜,蜷身窝在那里,赤裸下体如银条白玉,青春圆肥的雪臀正对着自己,两条长腿屈起,恰好将两瓣红嫩柔软的阴唇凸出来,隐约可见她腿心乌黑毛发中一痕湿滑腻软的蜜穴,正淅淅沥沥流出一道透明的水儿来。
「兰亭你真太好看了,必须得让我亲上一亲。」叶尘已经被这绝色少女娇腴的媚肉玉体诱惑得口乾舌燥。
沐兰亭横过玉藕似的皓臂遮住双眼,羞道:「嗯……你过来亲亲……」还是纯情处子的她本以为叶尘想要亲亲嘴而已,自然没道拒绝,万没料到腿心阴户处一条热烘烘、滑溜溜的舌头贴了上来,巧妙挑开奇嫩无比的小肉唇瓣儿,软滑舌头复又伸直,不断往细窄粉腻的小肉穴中里探索挤压。
「啊!别……不是让你亲那里呀……那里怎么能亲……不要……唔……」沐兰亭只觉自己身上最娇嫩敏感的私处被亲吻舔弄,羞得差点死掉,但同时间又羞耻的感觉到蜜穴那里酥麻瘙痒,说不出的舒服,并且肌肤潮红,雪腿绞扭下,洞口再次滴出清澈而黏稠的汁水。
叶尘鼻尖挨蹭着可爱柔软的耻毛,卖力的舔舐着沐兰亭的蜜穴,也许是肉缝残留有少许尿液,气味有些淡淡的膻咸,但想到少女人美如仙,身份高贵,另外两条柔腴滑腻的大腿嫩肉死死夹着头部,空前未有的征服感升腾燃烧,舌尖更加用力往内瓤脂肉里蠕动深入,渐渐感觉那咸咸的味道也是甘之如饴。
直到柔缝中吐出一枚嫩嫩硬硬的肉豆出来,叶尘迅速噙住含吮,沐兰亭忽然雪腿猛颤,进而夹得更加用力,大量蜜液竟飞溅而出,急切地道:「啊……你快躲开……躲开别看……」
叶尘美美地欣赏她高氵朝过后的娇穴美景,笑道:「你刚才大腿夹着我太紧,来不及不看啊。」
沐兰亭此刻雪肤火热,娇靥粉晕,腿间如墨的柔草闪闪发亮、泥泞滑腻,花瓣似的肉唇也被蜜液和口水润得油油软软,仿佛一碰就化,美目嗔怒地望着叶尘一言不发。
两人历经磨难后,沐兰亭在叶尘心中地位不下于温雪,虽少了那种孺慕亲切,却多了些温柔爱恋,只觉得她烟眸嗔中带羞,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嫩软腴,每个嗔怒羞涩的表情都诱人欲狂。
一直看到伊人那双雪白纤秀、晶莹腻柔的小脚丫时,霎时想到当初在扶云殿的练功静室内,沐兰亭不经意露出这对脚儿,自己阳物可耻硬了的情形来,此刻曲线优美绝伦的玉足近在咫尺,他强忍那不知是兴奋色欲,还是征服女神,亦或是心想事成带来的颤抖,轻轻捧起一只粉白嫩脚来爱抚把玩。
「你干嘛呢,这样好痒。」沐兰亭慌忙回缩,莫名其妙自己这只脚能有什么好看好摸的。
叶尘索性趴下,把脸凑到她雪足之畔,见得娇嫩的足心窝成条条可爱的褶皱,趾甲莹润泛着光洁的淡淡粉色,整体堪称粉雕玉琢的珍品,不由在那珠儿似的脚趾上吻了一下,之后起身在沐兰亭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少女俏丽的脸蛋仿佛被桃花晕染,原本英气的柳眉此刻竟也显得娇俏可人,佯怒道:「好大胆子,当初好心指点你武功,你竟敢偷看我的脚……」说着微微抬起一只秀气至极的美脚来,柔趾可爱地来回摆动几下,「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叶尘眼急手快一把捉住,笑道:「还从没看过比兰亭你更纤瘦精致、乾净漂亮的小脚丫了。」
沐兰亭顾不得琢磨这话说的有些问题,因为叶尘此时已经低头把自己的几根葱白玉趾含了起来。
叶尘舌尖上传来丝丝细腻的触感,鼻尖上传来阵阵清新的脚香,不顾沐兰亭的踢蹬,紧紧捉住这只肉笋似的秀足舔划起来,唇舌交替,把细腻洁净的趾缝都用口水润湿了,「真坏死了……怎样?我的脚香不香啊?」沐兰亭大着胆子挑逗说道,她浑身敏感,虽然有些痒,但玉足柔趾间被亲得湿湿暖暖,并不难捱,唯有腿心蜜穴那里酸酥空荡,感觉恨不得马上有东西塞了进去。
「香得差点儿就把她们咬下来了。」叶尘舔吻了个心满意足,握着柔腻的雪足放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更深享受着沐兰亭脚心嫩肉上的触感,随后低头看去,忽然笑道:「兰亭你这穴儿那都湿透了呢。」
沐兰亭挣脱出来,甩开少女矜持,两条雪柔皓臂交迭,搂住了叶尘,青涩地回吻着他,之后伸出手又碰了碰他坚硬的肉棒,最后鼓足最大勇气,握住棒身轻轻捋了捋,低声断断续续地喘道:「我……忍不住了……进来吧……我要你进来……」
娇躯火热,肉香绵甜,叶尘乍闻沐兰亭主动求欢,脑中一时有些恍惚,莫名回忆起初次见面的情景:素衣长裙,腰悬长剑,高贵冷艳又不乏飒爽英姿的极美少女莅临芷青殿接他上路、之后共赴北燕、雪夜抗敌,归宗时偶遇同行,扶云殿内指点武功,被蓝碎云掳走……当初打死也想不到会和这个清冷傲气的少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她甚至媚声媚气地求自己插入,不禁心中软处涌起无限爱怜,他眼睛盯着沐兰亭秀美绝俗的脸蛋,扶着肉棒轻轻地蹭挤开软腻的两瓣花唇,让圆硕的龟头痛快地蘸润着瓤肉湿漉漉的蜜液。
沐兰亭芳心火烫,阴阜肉蒂痒酥入骨,声媚伤春,不满足轻抵研磨,含羞呢喃道:「嗯……叶尘进来……我想要你……」
她的含蓄羞涩比之秦婳锦的放浪风骚,更是别有一番风流媚意,叶尘不再挑逗玩耍,准备长驱直入替沐师姐开苞破了处女之身,没想到从未有外物入侵的穴口紧窄细小,蜜液又黏滑非常,肉棒「啪」的一下滑到了大腿上,连续又试了两次,居然都没能顺利插入。
只把沐兰亭撩弄得欲火焚身,娇喘不休,雪阜蜜汁四溅,不由哭腔呜咽道:「你故意的……你欺侮我……」
叶尘很是愧疚,集中精神第三次叩关,终于成功入内,只觉沐兰亭娇膣里嫩肉层叠凹凸,仿佛插入一管湿热滑腻的窄小肉洞里面,虽然汁水满溢,但肉棒只进去一小截便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痛……进……进不去了呢……」沐兰亭深吸一口凉气,秀眉紧蹙,只觉粗硕阳物一点一滴挤进嫩阴,蜜穴被撑得疼痛难忍,但她不想扫了叶尘兴致,强自忍耐不再呼痛,呢喃娇喘道:「抱着我……」
叶尘见她小脸疼得煞白,却又不舍拔出肉棒,只能依言俯身温柔抱住少女,暂时不动,仔细享受着肉棒被下面那粉色小肉咀轻轻挤压吸吮的快感,这时才想起什么,飞快扯脱沐兰亭的丝绸肚兜扔掉,软雪灌浆似的玉乳晃出,看起来颇不如温雪软肥丰腴,但形状秀挺,乳晕上嫣红透粉的乳头傲然挺立,叶尘张嘴小心含起一颗,伸舌细细亵玩品尝,片刻后乳尖好像更加涨大硬立两分。
「啊……」沐兰亭粉嫩的乳头被嘬吮,一双玉腿被顶成了大字型,蜜穴则插着一截男人肉棒,这种姿势让她魂儿都要飞了出去,一身雪肉酸胀到了极点,不再矫情,也或者是本能似的,肥美俏臀微微抬起,主动的缓慢迎凑起来。
叶尘终于接到信号,用力挺动臀部,再次向内深入,只觉顶到一处肉棱或肉膜似的障碍,略磨两下终于裂帛而入,生平首次进入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处子蜜腔深处。
沐兰亭柔嫩的处女花径彻底被开,欢腾颤栗的情浪压过破瓜疼痛,只觉酸胀麻痒得解,美腿交在叶尘后腰,雪腻小脚交叉,紧紧的扣在一起,娇媚呻吟声从喉咙渗出:「嗯……你进得好深……」
「兰亭,你是属于我的了。」叶尘见她美眸流出清泪,迷茫痛苦中却隐着三分满足情欲,他也开始有些急不可耐,略微粗野地揉搓着沐兰亭丰腴圆润的乳房,肉棒便在那紧窄的处女膣道内尽情抽送摩擦起来。
沐兰亭的蜜穴首遭鞭挞,血染床褥,但奇妙的充盈快感让她紧张、羞涩、惭愧的情绪渐散,如雪腰肢拱起,忍不住旋动迎合,去贪那销魂甜蜜的滋味。
「啊……好热……啊……嗯好热……嗯……啊……我要死了……嗯唔……」
叶尘被她酥媚表情和声声叫春迷得入骨,慢慢抽送再无法满足,猛地伸嘴吻住沐兰亭樱唇,二人双舌淫靡地互相缠绕舔舐、交换津液,品尝着最原始的肉欲。
「兰亭你叫的好骚浪,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我要顶死你这个淫荡的小娼妇……」
顾不上温柔,叶尘口出淫秽粗话,腰部加快耸动,大力纵抽开来,只感少女膣内粉红、腻腴的肉褶死死吸裹包覆着肉棒,任何一下微小摩擦都能带来无比快感舒爽,尤其是圆钝肉菇亲吻撞击光滑娇嫩的花心时,沐兰亭都会咬着下唇,全身痉挛似的颤抖两下,更增想将她揉碎狠肏的邪念欲望。
沐兰亭乍听到这种言语,内心竟燃起一股陌生的兴奋,这种羞耻感和负罪感让她几近崩溃,并且嫩壁被撑摩的又疼又美,原本雪白的肌肤已被汗水和蜜穴溅出的蜜水浸得濡湿黏腻,被剧烈顶动下,膏腴的美乳荡漾出波波乳浪,忽地大声喘息道:「我受不了了……叶尘……你插得我好舒服呢……啊……啊……」忽然间她长腿以至脚趾僵直,纤腰向上拱起,抽搐痉挛几下后仿佛没魂似的软瘫了下去,竟是被叶尘的大力活活肏得丢了身子。
「兰亭……你舒服了么……我射外边就行……」叶尘见沐兰亭已登高氵朝,自己也被她蜜穴嫩褶挤箍得舒爽无边,脊髓、后腰发痒,眼看就要忍耐不住射精出来。
沐兰亭纤纤玉指勾住叶尘后背,声如蚊呐道:「我……我那个……大概后天来……」
叶尘缩臀放慢速度,咬牙强忍不射,轻声问道:「后天?后天什么来?」
「笨蛋……就是那个……」沐兰亭双颊已经羞得绯红大片,再次嗫嚅呢喃道:「我月事……后天来……应该没事的……」
芷青殿内主修医术,这点简单常识叶尘还是知道的,外加沐兰亭柔腻四肢销魂地绕住他,肉棒回光返照,愈加硕大,最后这凶猛的数十下只把往日的冰冷少女插得娇啼不已,直至极限之时,肉棒直没尽根,沉重阴囊紧挤在沐兰亭的下阴与丰软臀肉之间,大股浓稠精液灌溉进蜜处花心。
一直等到肉棒渐软自己滑出蜜穴,那股精水才如阳春雪化涓流潺下。
就这样,刚刚修炼成绝世剑术的沐兰亭,就在这间小小客栈,把自己最珍贵的处女贞操献给了叶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