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哦~呜哦~唔哦哦哦哦~~」
又是等待始皇帝召见的一天,白夜也一如既往的到中车府受缚服侍师叔乐讽,陪同着琉璃,多纪她们一块受辱,又是被拔得干干净净的这一次白夜与琉璃还被玩起了六九式,玉手在麻绳的勒绑中,结结实实的紧缚在背后,奶子被勒得又翘又淫荡,白夜与琉璃颠倒相对的侧卧在了一起。
右腿被脚腕大腿折绑在了一起,左足这是被吊起,玉柱那样吊在了房梁上,秀首正好凑在了对方被剃得干干净净的美胯上丁香小舌,诱人的舔舐在对方没有一根毛毛,白嫩的宛若荷包蛋那样的阴唇间,时不时还舔在已经梆硬的紫色小珍珠上。
尽管彼此间心情格外的复杂,结实柔软的小舌轻盈中略带摩擦感的舔舐,依旧让不管是琉璃还是白夜,都是舒爽刺激的娇喘不息,蛋清般的淫水从蜜穴放荡的一股股流淌出来,丰满的酥胸格式剧烈的起伏着,同样已经硬邦邦殷红的乳头格外有质感的顶到对方的小腹上,肉体不经意的触碰中,更是让两具熟透了的女体发自灵魂般的不自觉颤栗着。
当然,光欣赏不干那就是纯艺术家了,乐讽明显达不到这种境界,他和白公子两人也是颠倒的侧卧在两名女侠的身后,巴掌搂在白夜与琉璃丰满柔软的玉乳上,粗壮的大屌则是直插高吊右腿而完全羞耻淫荡裸露出来的肛门小菊花中。
不仅仅给白夜与琉璃带来格外强烈的插臀快感,而且一边舔着对方的小穴,一边还被迫看着那根格外粗壮,青筋暴起的黝黑大屌就在自己眼前沾满了蜜穴分泌出来的淫水,凶悍的齐根儿扎进师姐/师妹被紧致的屁穴中,一圈儿褶皱的小菊花蕾都被淫荡的撑开,紧紧包裹着插入的棒身,然后随着抽出又微微收缩回去,感光上的巨大刺激,又是淫辱的两女心头羞耻到一塌糊涂。
不过正在母狗般一边被缚玉手舔着白嫩的骚屄,一边羞耻的开腿接受着狂暴的大屌插屁穴,舔着舔着,白夜忽然直感觉一阵恶心感猛地从胸口冒出,秀首猛地离开了琉璃被舔的淫水津津的诱人骚屄,纤腰都虾米那样弯曲了下,对着自己丰满的硕乳,白夜重重的干呕了几下。
「怎么了白夜?可是琉璃母狗的骚穴没洗干净?」正在插她屁股的乐讽倒是停了下,将粗大的大屌先深深插进了白夜柔软紧致的屁穴中,双手重重搂着白夜柔软的奶子,乐讽关心的问道。
「回,回师叔……」
忍了一下,才把浓郁的呕吐感忍了过去,本来被肏得娇喘淋漓的白夜似乎感觉自己又变得虚弱了几分,顿了一下,她这才艰难的摇了摇秀首。
「琉璃师姐的蜜穴被清洗的很干净,请师叔还有诸位贵人放心使用就好,可能是把白夜昨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抱歉让师叔不尽兴了。」
「告诉你平时注意些,你总是不听,一会儿侍奉完,你去午御医那里好好看看,师叔我会派人去打好招呼,听到没有!」
「白夜遵命!」
答应一声,白夜又是将秀首探到了琉璃被吊起一条美腿,而羞耻裸露出的肉胯下,香舌再一次在琉璃娇躯的战栗中舔舐起了她蜜穴来,而搂着她奶子,乐讽也不太在意的继续重重抽插起白夜柔软丰满的蜜桃臀来。
噗叽噗叽的插臀声还有女人难以自矜的呻吟声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大,忽然间,琉璃被舔舐的白嫩柔软蜜穴剧烈的战栗颤抖起来,在她如泣如诉般的呻吟里,本来就被缩阴飞乳淫药调教得格外敏感的蜜穴内,一股子晶莹的蜜水小溪水那样哗啦啦射了正在舔穴的白夜一脸。
紧跟着又是一股子浓郁的白色淫浆,琉璃忽然急剧收缩痉挛着的屁股蜜肉,也给插她屁穴的白公子带来了强烈的紧握感,被软肉包裹的紧紧的大屌在男人嘶吼中喷射出来的生命精华同样淫靡的反射在了白夜白净的额头以及秀发上。
似乎今天身子比以往还敏感了点,日常白夜可以涂抹了淫药经常被迫羞耻发情的琉璃多坚持十几秒,可是被淫辱的射了一脸,又感觉到高潮中迷离的琉璃秀首被狠狠按在了自己肉胯下,小嘴儿呻吟中重重将自己阴蒂完全吸允在了小嘴里,那种吸吮的刺激让白夜身子也是剧烈的战栗起来,一边同样难耐的呻吟着,一边也是犹如被调教得那样,用秀口重重吸允住了琉璃的阴蒂来。
高潮中,她同样剧烈收缩着的臀肉,亦是让乐讽爽得哼出了声来。
……
「什么?」
也是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娇躯,犹如接受火烤刑那样张开玉臂四肢被绑在太医的女体检查架上,这头午御医将刺激脉搏迸发的两根并联插穴假鸡巴从白夜敞开的屁股间拔出,正蜜汁淋漓娇喘着的白夜听着他的诊断,下一刻却是不可置信的将美眸瞪得滚圆。
「恭喜您,白夜大人,您怀孕了!千真万确!」
眼冒淫光的盯在白夜晶莹如玉的赤裸美乳上,语气中午御医又是肯定的重复了一遍,这一句话停的白夜真是心乱如麻,心情格外的复杂,一方面,她体会到了这种身体里孕育着个新生命的神奇感觉,天性中的母爱不自觉的爆发出来。
另一方面,始皇帝已经到函谷关,用不了多久就会返回咸阳,召见她和乐讽,就算行刺成功,她也会和十几年前的燕国刺客荆红玉那样,落得被发配军营,被绑在五辆马车间,被秦军轮奸至死的下场,肚子里的孩子必定不能幸存。
孩子尚未见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注定要惨死,这又让她心头酸楚不已。
「我大约怀了几个月了?」
「回白夜大人,大约在这三个月之间,白夜大人,老朽还有祖传的按摩安宫法以及推拿下乳法,大人要不要试一下?」一双枯树皮那样的老手猥琐的来回活动着,昏黄的老眼珠子冒着铮亮的淫光,午御医又是亢奋的询问着,然而此时心头满是复杂,白夜哪儿还有心思考虑起他?神情带着一股子疲惫,白夜仅仅倦怠的吩咐道。
「午御医,放我下来吧!」
……
第二天依旧是羞耻的裸身受缚陪同侍奉,几个秦人贵族再一次兴致勃勃的轮流肏着多纪,在这位实诚的扶桑女武者身去比试着谁的性能力更加出众,项玉则又是被深蹲着绑在刑架子上,一边被肏着屁股,一边被在奶子上还有脚趾上施展着鞭刑,将这个强悍的女人调教得泪流满脸,哭叫连连。
至于白夜自己,似乎体谅她「生病」了,今天的体位稍稍正常了点,没那么羞耻。
躺在踏上,一双玉臂被反绑背后,素手交叠的绑在背心处,白夜修长如玉的美腿被乐讽夹抱在腋下,一边舒爽的喘着粗气,一边将粗壮的大屌不断送进白夜水汪汪的蜜穴中。
不过今天白夜明显是心不在焉,背着紧缚的玉手,挺着白生生的奶子,尽管一边因为屁股不断荡漾的快感而呻吟着,可她美眸却显得格外无神,沉浸在复杂的心事中。
「白夜,昨日去看午御医,御医怎么说的?」这么肏白夜,尽管肉棒舒服的一如既往地锁紧着,可也显得比往日无趣儿了点,巴掌摩挲在白夜光洁如玉的屁股上,一边呼哧的喘着,乐讽一边随意的问道。
「回师叔,午御医言……午御医言,我怀孕了!大约两到三个月……」
「什么?」
正在搂着白夜屁股肏着的乐讽魁梧的身躯禁不住一僵,下一刻,一股子喜色禁不住在他脸上流露出来,任由已经爽到极点的肉棒不安分的顶着白夜的子宫深深插进她蜜穴不动,低着头思虑着,这老狠人狰狞的老脸都禁不住露出了一股子欣喜来,亢奋的喃喃自语着。
「三个月之内,那就一定是我的种了!一定是!」
「来人,马上去宰鸡,今晚为白夜校尉熬老母鸡汤,为我的宝贝小妾好好补一补!」
「对!别这么窝着!对孩子不好!换个姿势,老子在下,白夜你来骑师叔!」
被搂着纤腰,整个娇躯被抱了起来,旋即换自己骑坐在了乐讽身上,看着几个中车府下人急促的奔向后厨,去准备晚饭补品,又听着乐讽叮嘱自己骑的要轻一点,保护好自己云云,白夜本来清冷的脸颊亦是忍不住稍稍软化了点。
只不过一股子冰冷的阴霾还是深深埋在白夜明媚的眼底。
……
最后煎熬的几天也终于过了去,始皇帝为期一年浩浩荡荡的东巡终于高了一段了,一大早晨,整个咸阳城都变得万人空巷起来,上百万秦帝国的臣民跪倒在道路两边,敬畏而爱戴的恭迎着他们的皇帝陛下归来。
脸上戴着黑色面具的锐士身披黑甲,一手持长槊,健壮的身躯傲然的随着高头战马的摇晃而轻轻摇曳着,几千骑过后,数以万计的重甲步兵又犹如铁块那样,沉闷的脚步声中向前推进着,明黄色的皇旗围绕中,六辆真真假假的皇帝辒辌车沉重而威武的撵过青石板路,发出一阵阵咯吱的声音。
簇拥在几十万虎狼秦军中央,气势冲天天下霸权威风,莫过于此了。
而且就在皇帝辒辌车背后,紧跟着一辆四个轮子,树立着一排三个高大门字形刑架的刑车,每个刑架子中间,都反绑倒吊着个娇躯赤裸的妙龄女人,这是这次东巡途中,胆敢刺杀皇帝的旧韩国贵族张凉儿以及其两个党羽。
三名妙龄女侠玉腿并拢被紧紧的捆绑高吊在三里多高的刑架子上,大腿根部毛茸茸的芳草茵茵上满是被强奸过后留下的白花花淫液,十二名名秦军力士还围拢着三名女侠,不住地抽打着她们已经通红一片,伤痕累累的奶子和屁股,在她们的哀嚎中,警告着世人反抗皇帝的下场。
另一面,咸阳宫前,乐讽,白夜则是身穿着中车府黑色的皮甲战袍,在几十个中车府卫士的簇拥下,格外威风的等候在那里,今个始皇帝回宫之后,第一个召见的功臣,这份殊荣就是他们的!
而就在中车府卫士的看押中,琉璃,多纪,项玉,天下闻名的三绝女侠客则是在这些卫士的看押中,羞耻的赤裸着嫩白的娇躯,被麻绳牢牢的反绑紧缚着,玉手交叠着高高捆绑在赤裸的玉背后,逼迫着琉璃几个不得不将被麻绳同样勒绑得淫荡翘起的奶子高高挺着。
玉足上,沉甸甸的黑铁脚镣牢牢铐在她们纤细的脚腕上,屁股间,还被戴了一副木质的贞操枷,三只粗细不一的假鸡巴分别牢牢插在她们骚屄中,肛门内,尿道里。
没有羞耻观的东瀛女武者依旧一副淡然无所谓的模样,只不过时不时因为插满了屁股的假鸡巴难受得扭一扭丰满屁股,让自己稍稍舒适一点。
被塞着屁股裸绑在大庭广众之前,项玉与琉璃则是羞耻到了极点,被反绑的玉手拧得青筋都鼓了起来,尽管纤腰酥胸都崩得紧紧的,却依旧竭力羞耻的低下秀首,试图稍稍掩盖住赤裸的奶子,屁股也是时不时扭来扭去,去躲避皇宫周围百姓贵人们炽热的眼神。
可令她们羞耻无奈的是,无论怎么扭动,却都是徒劳,把蜜穴扭到右面,很快右面炽热的眼神就注视得她们被粗大假鸡巴塞着的蜜穴似乎都躁动的微微抽动痉挛着,羞耻间再扭到左面,旋即左面炽热的目光又一次让她们羞耻淫辱到身子都燥热起来。
白夜自己依旧是满面淡然,冷艳的容颜上连一丝情感波动都没有,可她的玉手却是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着,在她衣袖里,只有她手指能摸到的地方,藏着一根柔韧的钢索。
剑或者匕首太惹眼,难以带进皇宫中,一会得到觐见近身的机会,她就打算用这钢索累勒死暴君,结束她的残暴统治。
「白夜!」就在白夜紧张的神情中,挨着她的乐讽却是忽然将巴掌拍在了自己香肩上,惹得白夜忍不住剧烈的一颤抖,这才强自镇定,艰难的回过身抱拳拜道。
「师叔!」
「瞧给你紧张的,师叔弃暗投明投奔我大秦时候,曾经承蒙陛下召见过,放心,陛下仁德和蔼,并不可怕,是位仁君。」
「食盒!」
从人立马将个精致的竹食盒为乐讽捧了过来,一抖衣袖,打开了盒盖子,乐讽双手从盒子里捧出了尚且保温的格外好,热腾腾的鸡汤,捧到了白夜面前。
「来,白夜,喝鸡汤,这可是师叔亲手为你熬制的,加了不少补药,对孩子格外好!趁热一口喝了!」
提到孩子,白夜的美眸中,情不自禁又浮现出一股子复杂来,旋即被她飞快的压了下去。
「谢师叔!」
对着乐讽重重的一抱拳,双手接过鸡汤,白夜犹如饮酒那样昂起秀首,将一碗鸡汤一饮而尽。
喝了汤没过多久,宫门就轰然打了开,一名头戴乌纱帽,身穿玄黑袍的大宦官在几名小太监的引领下,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
「咱家拜见乐都尉!」
「午公公,哎呦哎呦,不敢当啊!」
看着这太监,本来傲慢阴狠的乐讽立马有人换了个人那样,满脸堆笑的赶忙捧起了太监拜下的拳头,旋即双方无比虚伪的相互吹捧客套了一番。
「可是陛下要召见吾等入宫了?」
「正是如此啊!陛下不忍功臣在宫外多等,特派咱家来迎几位功臣押反贼入宫,在含章殿休息片刻,待陛下忙完政务,就召见诸位!」
说着,这死太监的眼神还变态残忍的落在了项玉健美高大的娇躯上,目光炽热的看着她被麻绳勒绑得鼓鼓的健壮肌肉,明显皇帝对于这些即将被献上的叛国女畜兴趣远多过乐讽这个臭男人。
不过乐讽不在乎,始皇帝对几名女畜兴趣越大,他换取来的功劳不是越多吗!
又是抱着拳头重重拜下,乐讽堆着笑容谄媚的说道。
「劳烦公公了!」
前面太监引路,玉手拧得着钢索紧紧的,跟在乐讽的背后,白夜强忍着紧张,不发急促的走进了宫中,再背后,被牵着脖子上的狗链子,琉璃,多纪与项玉亦是背着紧缚的玉手,赤裸的美足拖着沉甸甸的脚镣,羞耻中艰难的向皇宫中走去。
就算是偏殿,装饰也是极致的华丽,作为母畜,太监们搬来了一块垫子,让项玉,琉璃与多纪跪在了门口,脖子上的狗链子拴在了皇家专门用来栓狗的石头桩子上,看着对面桩子上也栓了条哈巴狗,正舒服的躺在院外晒着太阳,看得玉臂紧缚的项玉又是羞耻愤怒的将银牙都咬得咯咯作响,琉璃则是羞辱无奈的低下了头。
和乐讽并排跪坐在屋子内高榻上,此刻白夜的娇躯更是紧张的不住颤抖着,她脑海中,已经满满都是自己跪拜的一瞬间,矫健的飞身上殿,旋即用衣袖中的钢索缠住暴君的脖子,用力一勒,结果这个满是罪恶的大秦皇帝。
瞳孔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始皇帝临死前暴怒而突出的死鱼眼了。
「白夜!」
乐讽的呼唤声再一次让紧张的白夜娇躯忍不住微微一颤,不过现在对于乐讽,她倒是放下了戒心,闻言侧过秀首,又是微微的一抱拳。
「师叔!」
「来,师叔给你看个好东西!」
神秘兮兮中,乐讽炫耀的从屁股后头包裹中抽出一条又长又硬的东西,塞到了白夜的手里,愕然地接过来,打开包裹的布袋儿,里面一柄硬木匕首的把柄顿时显露在了白夜瞳孔中,看着匕首,一瞬间白夜的后背都僵在了那里。
乐讽竟然给了自己一把匕首?
他要干什么?
他莫非也是假意投靠大秦,伺机结果始皇帝,为重建大魏创造机会的义士?
可白夜明显将乐讽这个恶人想好了,就在她拿到匕首发愣的一瞬间,乐讽忽然变了脸,一个弹跳飞跃离开了床榻,指着白夜大声的叫嚷起来。
「此叛国女畜欲对陛下不利,携利刃入宫,来人啊!!!」
听着乐讽疯狂的吼叫,一瞬间真是尾椎骨都紧张的酥麻了,下意识嗡的一下抽出了匕首想要灭了乐讽的口,可是刚提起内力的一瞬间,一股子巨大的眩晕感却是铺天盖地的传了过来,令白夜身子酥软的趴在了榻上。
怎么回事?
为了行刺,白夜早晨什么都没吃,就是怕引起变故,恍惚了一下,乐讽清晨喂给自己的鸡汤赫然浮现在了脑海中急促的脚步声中,瞬间十几个同为中车府的宫廷侍卫猛地闯了进来,长戟凶狠的指向了白夜,声音格外狰狞的大声嘶吼起来。
「叛国女畜,马上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匕首不是我的,是乐讽的,他才是携带利刃入宫,他诬陷我!!!」
虽然到现在都没弄清楚情况,可白夜也不打算束手就擒,为了今天,她亲手杀了无数反秦的士兵,甚至都不惜令自己最亲的师姐琉璃深深憎恨自己,她不能忍受失败,尤其是眼看成功的节骨眼上,莫名其妙的被诬陷了!
虽然说这个诬陷是歪打正着,她的真的打算行刺于始皇帝。
虚弱的趴在榻上,指着得意洋洋的乐讽,白夜愤怒的叫嚷着,就算不知道乐讽如何看穿了自己意图,她也打算来个死不承认。
然而,当着白夜的面,乐讽竟然毫不在乎,大笑着对她的指责毫不回避的承认了下来。
「没错,白夜,匕首就是老子带进来的,那又如何,重要的是,大家伙都看到了是你拔出了匕首就够了!」
「你!你们!!!」
眼看着周围那些中车府宫卫也对乐讽的话毫无反应,甚至脸上都浮现出了浓郁的淫笑来,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阴谋味道,白夜的玉手愤怒中颤抖着指着他们的脸。
看着白夜愤怒,不甘的模样,乐讽下一刻,语气却也变得无奈而惋惜起来。
「白夜你没听说过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长得如此美丽,和琉璃号称魏地剑客中的双壁,这本身就是罪过!而老子收你为小妾,老子也是有罪过!」
提到这个,脸上还真是露出了浓郁的不甘于不舍的神情,只不过怜悯白夜的话语神情是格外的假惺惺,更多的感情仅仅好像是失去一条上好的母狗宠物那样,乐讽惋惜的直摇着头。
「不过有罪不一定该死,就看这匹夫舍不得交出怀里的玉璧了,为了师叔的前途与性命,就只好牺牲你白夜了!」
「不过也算不上牺牲吧!这几年,你给师叔我当母狗,不也当的很适应,当的乐在其中吗?只不过给你换了个更好的主人而已!」
「你们痴心妄想!见了陛下,我一定会控诉你们这群混蛋败类,让陛下为我做主的!!!」
还真是讽刺,虚弱的趴在床榻上,白夜现在居然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她除之后快的暴君始皇帝身上,希望他来还自己清白,然后再从长计议,再去图谋刺杀他。
可是听着白夜愤怒的控诉,刚刚还满脸惋惜模样的乐讽竟然昂起头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奇葩的笑话那样,不屑的大笑了起来,然而笑过了两声,他又是肉疼而无奈的重重摇起头来。
「白夜啊白夜,跟了师叔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蠢呢?」
「夺师叔我怀里这块璧的,就是陛下他老人家啊!也怪白夜你不争气,我让你带回天下闻名的三绝,结果你带回这么一头蠢壮的母牛回来,老子先陛下承诺奉上三绝色,这头母牛如何拿得出手?你再到殿上露出绝色来,不是给师叔我找不自在吗?说不定陛下还会怀疑师叔我自己窝藏贪图下了你这么个绝色,随便找个理由好像捏死蚂蚁一样,弄死你师叔我!」
脸上惋惜与肉疼真是让乐讽脸皮子都直抽了,在白夜愤怒不甘的注视中,乐讽犹如地痞流氓那样可恶的摇晃起了脑袋瓜子摊起手来。
「所以,为了师叔我的锦绣前程还有身家性命,只好牺牲白夜你了!不过对于白夜你来说,就继续当一条好母狗就行,不必太过于挂怀!」
不过乐讽也真是个狠人,早已经想清楚利害关系,他直接重重挥了挥巴掌,对那些早已经被自己买通好的中车府同僚大声的喝令着。
「汝等还不将这叛国女畜白夜剥衣上绑?」
在白夜愤怒的目光中,乐讽肉疼而又得意的背着手,转身就先出了门,他背后的黑色中车府长战袍摇晃得就像蟒蛇皮那样无情冰冷,而在他的呼喝声中,哗啦哗啦的重物坠地声不断的响了起来。
那些中车府卫士也不演了,反正心里有数,就算白夜武功再高,中了软骨散并且到了发作的时间,也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美肉一团,十几个军官直接扔了长矛,拎着捆绳淫笑着扑了过来。
满心不甘,到底嗡的一声把匕首拔了出来,对着第一个杀过来那名满面淫笑的中车府卫士咽喉,白夜狠狠地刺了过去,这要是平常,不到一息之间,那人就得了账见了阎王,可现在娇躯中了软骨散,手软的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软绵绵的一刀没等刺到,反倒是被那卫士后发先至,狠狠抓着白夜手腕擒拿了下来,轻而易举的把匕首扔到了一边不说,还顺手将她右臂扭到了最后,将她娇躯又是按着趴在了床榻上。
「白夜校尉,配合点,老子们送你进去就可以永远被肏屁股爽着了,要是不顺从,那就休怪弟兄们给你苦头吃了!」
翻身上床,那中车府卫士又擒拿住了白夜的左手,军靴格外嚣张的踩在了她后背心出,双手拽着她玉臂向后,直臂捆绑般让她弯着纤腰背后玉手一丝都动不了。
被这么个下三滥的混蛋如此羞辱的踩着,羞辱的白夜娇躯都因为愤怒而不住哆嗦着,这要是平时,就算如此被擒,白夜也能玉手猛扣对方手腕,后背用力顶过去,不把他顶骨折了,也得把这人顶劈叉了,至少是痛不欲生。
可现在,不仅仅一双玉臂软软的提不起力气,整个娇躯都是酥软一片,不仅仅白夜被羞辱的踩着玉臂擒拿着双手,还被第二个中车府宫卫一边说着一边撕扯起自己的腰带来。
皮制的腰带啪嗒一下重重摔在了榻上,一句话刚说完,长着国字脸的中车府卫士又是凶狠且淫荡的将白夜三层衣服从衣襟一下子撕扯了开,为了行刺方便,没有穿戴肚兜,一对儿丰满大奶子顿时弹跳的显露了出来你,羞耻的赤裸在了这些中车府卫士面前。
「啧啧,真不愧是白夜校尉啊,这双奶子又大又弹,令老子爱不释手啊!」
看着白生生的奶子随着剥衣还不断的弹跳颤抖着,国字脸禁卫忍不住把巴掌淫荡的揉了上去,一手抓住白夜一只奶子揉着,食指与中指卡住乳头,几只手指完全揉进了白夜柔软的乳肉中,揉得她奶子就好像个大面团那样,上下弹动,忽圆忽扁的,格外的淫靡强悍有力,杀人如割草的玉臂被酥软的反剪在背后,只能看着自己奶子格外羞耻的被这个混蛋拿在手里揉捏把玩着,白夜却无能为力,强忍着揉奶子的刺激与酥麻,白夜俏脸上满是愤怒,狂暴的也像是一头落在陷阱里的母狼那样,跪在榻上却不住地愤怒咆哮着。
「卑鄙无耻,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承蒙白夜校尉祝福啊!」
她愤怒的叫嚷声反倒是更加激起了一群中车府禁卫的兽欲,随着她的怒吼,却又是两名看着眼热的中车府车士两双脏手摸上来,从两面拽着被扒开的几层衣襟向后脱去,在白夜羞耻的闷哼里,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将白夜的中车府战袍连带着里衣,一并在背后扒了下来,让白夜白嫩的上身彻底羞耻赤裸了出来,结实如玉的锁骨,平坦性感的小腹,一览无余。
厚厚的战袍乱糟糟的被扔到一边,酥软无力的玉臂在衣袖脱出那一刻就被扒衣的中车府军士交接擒拿住,被用力的再次被折在了裸背后,旋即就被如狼似虎的中车府卫士抖落开麻绳,狠狠地捆绑在了背后。
「败类!」
极度不甘心中,白夜不住地扭动手腕挣扎着,可鸡汤中被下的软筋散,让她尽管愤怒的好像要冒火那样,手腕也只能在麻绳禁锢中无助的微微蠕动着,而且旋即又被捆绑她的车士狠狠地提在了正背心。
扯着绑手的绳子,车士重重绕向了她还被把玩着的奶子绕过了过去,每一下都紧缚的格外紧,勒绑环绕着她丰满的酥胸上缘,还绑三圈,每一道麻绳都重重的勒绑进她白嫩的乳边肌肤中,深深陷进肌肤内勒绑出一道道红痕来。
在接受绑手淫乳的同时,白夜下身也在被羞辱的扒衣捆绑着,对付她一个小女子,好几个大汉并肩而上,将她玉手交叠捆绑在了背后之后,扒衣的两名车士壮汉又是跪在了榻上,一手抓着白夜无力反抗的腿弯儿,一手抓住玉足,白夜本来狂野气息十足的军靴在他们变态而亢奋的呼声中,重重的扯了下来,也是扔到了榻上,发出了咕咚一声。
在同伴眼热的催促声中,揉奶子的国字脸军士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白夜被揉得微微发红的丰满嫩乳,低下头,又解起了白夜缠绕着屁股上的缠臀布,扔掉靴子后,那两人也继续扒起了白夜军靴下格外长的长筒袜子裤。
感觉到自己屁股也是一点点变得发凉起来,最终修长干净的缠臀布被完全扒开,白嫩丰满的蜜桃臀在两瓣儿臀瓣充满弹性的颤抖中彻底裸露了出来,旋即受缚绑手中,自己结实的大腿还被抱起,玉足一凉,包裹着腿的长筒白袜子也是被撕扯下来,将自己白嫩的小脚丫也彻底裸露出来。
缠臀布被抽离的第一时间,解臀布的国字脸车士将淫手又是迫不及待抠挖进了自己蜜穴中,手指在自己两片白嫩可人儿的蜜唇包裹下,淫荡的用指肚儿揉捏着自己敏感褶皱的穴肉,而且右足裸露出来之后,变态的车士又是忍不住玩起了她白嫩细腻的美脚来,蜜穴与玉足同时受到侵犯,更是让白夜羞耻的不住娇喘呻吟着。
玉臂被牢牢捆绑,另一条美腿上长筒的袜裤也被拔掉,将左脚也羞耻裸露出来之后,白夜是彻底被扒光了衣服,英姿飒爽的女校尉玉臂反缚,完全羞耻的裸了身体。
这些全都是训练有素的禁军,服下软骨散的白夜背着玉手愤怒的反抗中,她是被架着玉臂被强迫着架了起来。哗啦的声音中,一名中车府车士得意的捧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黑铁脚镣,在白夜丝毫不配合的不断抬起玉足抗拒中,有力的胳膊夹住了白夜的玉足,将沉甸甸的脚镣先硬套在了她右足上,挂上了锁头,旋即又如法炮制抱住白夜左足,也是硬套上,再落锁。
清脆的镣铐碰撞声音里,白夜一双玉足也被牢牢锁在了这沉重的黑铁脚镣中,若是平时,就算这二三十斤的脚镣,也不会拖慢白夜多少步伐,可现在,内力被软骨散卑鄙的完全压制了住,戴上脚镣的白夜感觉自己双足都变得沉甸甸的,每一次抬起都变得格外的费劲儿。
而且在白夜愤怒的剧烈喘息中,最终的淫辱刑具到底被取了过来,眼看着国字脸车士淫笑着将有着三根插臀鸡巴的贞操带砰来,受缚的白夜更是惊怒交加的尖叫起来。
「拿开,离我远一点!滚开……哦啊啊啊,放开我!」
反绑的玉臂在两名壮汉硬按着中,艰难的左右挣扎着,玉腿亦是紧紧闭着不肯打开,可是酥软无力的白夜愤怒叫骂中,另外两名中车府军士依旧一边淫荡的摸着她修长如玉的美腿,一边又将她加紧的大腿硬掰开。
「唔啊啊啊……」
白夜格外难耐的扭动屁股性感躲避中,碰着打开的贞操带,顺着她敞开的屁股猛地向上插去,在白夜一大串难以忍受的呻吟里,和琉璃她们屁股上戴的一样的母狗贞操带就被戴在了她屁股上。
两瓣儿蜜唇被粗鲁的挤开,粗糙的假鸡巴摩挲在白夜紧致褶皱的蜜肉上,发出一阵阵触电般的刺激,肛门中,那种格外羞耻的插入感再一次浓郁的荡漾开,更受不了的还是尿道,被细长的尿道塞忽然插入,让白夜屁股都剧烈的哆嗦着,尤其是那股子异物插入后,憋尿般的感觉,调教得白夜娇躯都僵硬中悸动不已。
「哼,无耻的秦人母狗,活该!!!」
白夜被诬陷囚的一幕,也被门口受囚受辱的三名女侠看得一清二楚,就在白夜被插臀一下,羞耻呜咽出声时候,被现在还撩拨着自己尿道肛门几欲排泄的贞操带,也差不点将屁股插爆一般的项玉痛快的哼出了声来。
「老娘早就说过,给秦人卖命,不会有好下场的,应验了,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硬扛过那股子被硬插贞操带的难受与刺激,痛快而又不屑的声音禁不住引得白夜抬起了秀首,可下一秒,她好不容易软下来的娇躯却又是情不自禁的僵了僵。
看向自己被剥衣受缚的羞耻淫辱模样,跪在项玉身边,这一刻师姐琉璃的眼神无比的复杂,有那么一丝丝的轻松与复仇的快感,更多却是无奈,惋惜与不忍,这复杂怜悯的眼神让白夜又一次内心酸楚到了极点。
就算祭献了心爱的师姐,她终究还是倒在了行刺前最后一道门槛上,那股子失落后悔的感觉,就好像虫子那样不住地撕咬着白夜的心神……
低着秀首,强忍着屁股中剧烈的插穴刺激感觉,尽管还在受缚受辱着,白夜却再也没呻吟一声,咬着银牙背着被牢牢反绑的玉手,任由这些中车府的禁卫给自己贞操带上挂上了锁头。
「白校尉,不,日后应该称呼你为白夜母狗了,请了!」
最后格外淫辱的取来沉甸甸的狗项圈儿,在白夜愤怒不甘的闷哼中,国字脸车士淫笑着给她戴在了白嫩的玉颈上,威风凛凛的白夜女侠,战无不胜的中车府白校尉,就这么淫辱的也沦为了大秦帝国一条圈养母狗。
牵着她玉颈上的狗链子,在白夜背着紧缚玉臂,格外抗拒中,一群车士一边在她俊俏的裸体上揩油乱摸着,一边淫笑着也是将她推到跪垫上,在白夜痛苦的低头默然中,把她也拴在了拴狗桩上。
多纪眼神中的不解,项玉的痛快与鄙夷,还有紧挨在身边的琉璃眼神中的无奈与怜悯,无不是芒刺在背那样刺痛着白夜,让她羞耻绑跪在地上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
……
「带中车府功臣觐见!!!」
终于,经过长时间等待后,轮到了乐讽的闪亮登场。
中政殿,宦官昂扬而又格外尖细的声音中,一个人牵着四条狗链子,在跪坐两旁的群臣注视中,乐讽得意的走上了殿来。
就算真的打算行刺始皇帝,可是进来时候以一个功臣身份,现在却是被扒光了衣服,以一条母狗身份被结结实实的麻绳反绑着玉臂,一边被屁股内插着的假鸡巴调教折磨着尿道菊花,一边格外难受中玉足拖着沉甸甸的脚镣被牵上殿来。
玉足每走一步都格外的费力,随着步伐,粗壮的木质鸡巴还在屁股中搅动个不停,赤裸的白嫩娇躯,被麻绳勒绑得格外丰满的玉乳,挺翘的屁股无不是淫荡暴露在这些堪称魏国仇敌的大秦士大夫,尤其是暴露在白夜最大的目标,暴君始皇帝炽热的目光中,背缚上殿,被狗链子牵着的白夜真是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样。
「臣中车府栎阳都尉乐讽,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格外艰难中,在众目睽睽下裸缚着娇躯走出了这一百多米,随着乐讽高声叩拜,被狗链子牵着玉颈,到了宽敞的大殿最前端的白夜也只能羞耻的跟着跪在了大殿上。
距离皇座以及端坐在上面,身披黄袍,头戴漆黑冕旒冠,看不清容貌的始皇帝恰好三十步,这个距离猛然跃起,玉足点地爆发内力,足以两息之间越上皇台,然后在一息之内拉出袖子中的钢线缠绕在这个暴君脖颈上,这一幕不知道在白夜脑海中反复演习了多少次。
进宫的时候,白夜甚至已经预见到自己为天下除害这英勇的一幕了!然而,在脑海中过了千百遍的动作终究成了泡影,不说一双玉手被结结实实的反绑在背后,仅仅用于行刺的钢线随着自己厌恶的中车府战袍一并被遗弃在偏殿中,就已经让白夜无法施为了。
怎么也没想到,隐忍了这么久都没有露出马脚,阴差阳错中,却最终被乐讽这个人渣给算计了,极度的不甘心让白夜一颗心脏都酸楚的好像要爆掉那样,可是背后牢牢捆绑着玉臂,屁股中难耐的假鸡巴搅动骚屄的感觉让本来就中药的娇躯更是酸软无力,脖子上狗链子沉甸甸的,背着结实反绑的玉手,白夜只能羞耻的跟着磕着头。
果然,正如乐讽预料,始皇帝对项玉的容貌与魁梧的身形格外不满意,以至于越过牵着狗链子跪倒匍匐在地的乐讽,目光停留在四位受缚女侠娇躯上淫靡的回荡了一会儿,他竟然指着项玉问了起来。
「不是乐讽都尉与白夜校尉一同上殿觐见吗?为何将白夜校尉也这般捆绑拘束了起来?」
「回陛下的话,这头母畜乃是前些日子在楚地掀起叛乱的金刚将项玉母牛,这条叛国母狗才是白夜!」
心头浮现着果然如此的庆幸,右手指着淫辱裸跪在最右边,琉璃身边的白夜,乐讽是神采飞扬,得意的解释着。
「本来接受陛下召见,乃是上天垂青,岂料这头叛国母畜竟然不知感恩,携匕首上殿,意图对陛下图谋不轨,幸好半途中微臣察觉,这才及时擒下,献给陛下!」
「哦?竟有此事!白夜母狗,你有何话可说?」
这一刻,白夜的心头都是剧烈的纠结了起来,甚至交叠着反绑在赤裸玉背后的素手手心,忍不住滚滚冒出了热汗来,这是一次抉择的机会!
虽然前功尽弃,日后少不了受辱受折磨的母狗生涯,可却是和师姐琉璃和解的大好机会,现在将自己刺杀暴君的宏图伟业展现出来,怒斥始皇帝残暴虐待六国遗民的暴政,就算下场是被虐死,师姐也一定会理解自己的苦衷吧!
可是,就这么失败了,付出这么多的淫辱与牺牲,将自己双手沾满了无辜的鲜血,甚至连累着师姐琉璃也委屈受辱,成为大秦官府的一条圈养母狗,万事俱备了,却败在最后一个节骨眼上,白夜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虽然从始皇帝称呼上,都变成白夜母狗了,希望格外的渺茫,可万一申述成功了呢?自己就有第二次机会刺杀于他,而且万一把乐讽挤下去,自己成为栎阳都尉,刺杀的成功几率要更大,甚至,还有机会将师姐她们救出来。
终于,在这极度的不甘心下,白夜又继续选择忍辱负重,选择在这条道路走了下去。
背着玉臂,羞耻淫荡的撅着被假鸡巴塞得满满的屁股,难耐的呻吟声中,白夜重重的磕头在了冰冷的殿上,真就像条母狗那样,声音格外委屈凄凉的摇尾乞怜起来。
「陛下明鉴,白夜冤枉!」
「白夜为我大秦出生入死,手中已经斩杀了无数朝廷叛贼,不管是魏地,齐地,楚地的叛贼,都是白夜力战平息,将这三头母畜擒获陛下御前,白夜又岂会对陛下不利?」
「大秦武器每一把都有编号,求陛下详查匕首来历,就可以还白夜的清白!」
「恳请陛下!!!」
这羞耻淫辱的撅臀动作,让已经深深插入屁股内的三根异物更加深的顶在了美肉上,强忍着屁股内难受的感觉,白夜羞耻的背着紧缚的玉手,哀求的不断磕着头,然而,听着她伸冤的声音,乐讽非但没有担忧,反倒是露出了一股子不屑的笑容来。
果然,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冕旒冠下,始皇帝那双看不清的双眼,却是禁不住流露出一股子格外强烈的占有欲与收藏欲望来,根本没听白夜的辩解,他直接挥了挥绣着黑龙,高贵威严的皇帝大袖,同样虚伪的一股子惋惜的神情不住摇着头。
「本来我大秦有此豪杰,朕还对你身怀重望,白夜母狗,你竟然心怀不轨,太令朕失望了!」
不仅仅始皇帝,就连周围四列对坐的大秦文臣武将,也是一个理会白夜申冤声音的都没有,他们瞳孔中,仅有着满满的淫虐欲望,不过是一个校尉而已,而且,将白夜这名年轻貌美,身材火辣的校尉污蔑入罪,成为母狗,再玩她的时候,岂不是格外的刺激!
「陛下,白夜冤枉啊!!!」
「传朕命令,剥夺白夜母狗的官职,将其打为大秦性奴母狗,发配中车府关押调教,来人,当庭为这条母狗涂抹上我大秦秘制的缩阴飞乳淫药!」
绑的紧紧的跪在地上,白夜的娇躯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她是彻底赌输了!
这最后的救命稻草不但是断的不说,而且她也永远失去了取得师姐琉璃谅解的机会,这番在殿上羞耻卑微的摇尾乞怜之后,无论她如何再解释,琉璃也不会相信她,只会更加鄙夷她。
心情失落愤懑到了极点,而且更加淫辱的一幕还马上降临了过来,随着群臣拍马屁的大叫着陛下圣明,白夜的娇躯被飞速上殿的宫廷卫士猛地搀扶起来,旋即一名宫廷卫士捧来了个白夜无比熟悉的陶瓷罐子!
缩阴飞乳的罐子!
这淫药令自己送进中车府那些女侠无比羞耻淫辱,被折磨的淫欲灼烧,不得不屈服于秦人结实的麻绳以及粗壮的肉棒下,结果到头来又报应到她白夜身上了。
眼看着缩阴飞乳罐子被捧到了自己面前,一名中车府卫士低下身去解自己才挂上没多久的贞操带锁,乐讽则熟稔的亲自将淫药涂满了自己巴掌,这一刻,白夜内心羞辱的几乎要崩溃了一般。
「陛下,大秦如此对待功臣,令天下人寒心啊……哦啊啊啊……」
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在琉璃彻底失望与无奈的眼神中,以及项玉鄙视到极点的目光里,声音凄凉,反绑的玉手都拧得咯咯作响,白夜不住的像条受伤的母狗那样哀鸣着。
可惜,没能在满心淫荡的朝臣心头激起丝毫波澜,一点作用都没有不说,没等她喊冤的声音落下,双掌涂满缩阴飞乳的乐讽,已经淫笑着运起了内力,重重涂抹在了自己被麻绳勒绑得淫荡挺起的大奶子上。
几乎与此同时,在粗糙的木头鸡巴重重摩挲过自己敏感的屁股,插爆屁股的三鸡巴贞操带被取下,难受得白夜都忍不住曼妙的呻吟出声中,卫士同样沾满了淫药的手指也是插进了自己蜜穴中,开始涂抹了起来。
当着大仇人以及满朝文武的面儿,背着玉臂跪直了娇躯被淫药揉着奶子插着蜜穴,强悍的药力淫欲中,白夜羞耻的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死过去那样。
「白夜……哦啊啊啊啊啊~~,白夜冤枉啊!!!」
就算白夜如何的凄凉含冤,缩阴飞乳淫药还是被乐讽以及负责行刑的宫廷禁卫当场为她涂抹了个遍,炽热的淫药让白夜奶子都犹如燃烧了起来一般,散发着炽热的欲望,被涂抹满的蜜穴,穴肉在难耐的瘙痒中,不住的痉挛收缩着,甚至一滴滴的蛋清模样淫水开始抑制不住的从荷包口流淌出来,肛门小菊花亦是不住的抽搐着。
白夜是终于品藏到被她擒获涂抹淫药受辱的反秦女侠滋味儿,此刻,她也不在哀嚎乞怜了,秀首沉闷的低着,这些年一直坚持的信念破灭,让她美眸间,晶莹的泪珠抑制不住的向下滑落着。
「母狗,给你戴贞操带了!」
满意的从白夜被羞辱硬劈开的美胯下,抹出了厚厚一层的淫水,得意的闷哼中,奉命行刑的宫廷禁卫又是端起了刚刚摘下的木质贞操带。
神情恍惚了,白夜仅仅是娇躯不住的颤抖着,对即将迎来的淫辱一声不吭,宫廷禁卫也没等她的同意,直接对准了她肉胯下的三个大小洞洞,再一次插了进去。
被涂抹了强力的永久淫药,娇躯已然被改造成了母狗之身,这一次被插穴,感觉更加的强烈,尿道才刚被细小的假鸡巴插入,失魂落魄流着泪的白夜已经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噗呲的声音中,整个贞操带羞耻的完全插入体内,已经淫欲到极点的骚屄被突然粗暴的插入,撑开,紧致的肉壁被硬撑着摩挲着,舒爽到了极点的触感下,白夜早已经被调教开发透了的屁股竟然忍不住颤抖的高潮了出来。
哗啦啦的淫荡声音中,一股子蜜汁儿竟然当庭被她喷溅出来,已经被假鸡巴塞得格外紧的蜜穴在急流下都形成了高压,粘稠的淫水有力的喷射在了地上,淫荡的一幕,看得朝堂上公卿眼冒淫光,裤裆梆硬的同时,更是看得始皇帝龙颜大「怒」。
「母狗白夜,竟然敢如此淫荡下贱,当庭高潮,弄湿了朕大秦的神圣朝堂,罪大恶极,来人,将白夜母狗以及剩下的三条母狗先行押送到宫廷敬事房,与那韩国逆贼张凉儿关押在一起,下朝后,朕要亲自去」鞭「责惩戒这几条淫荡的母狗来!」
「陛下圣明!!!」
又是一阵阵犹如潮水那样的马屁声自朝臣口中响起,几名宫廷禁卫随着始皇帝的命令旋即也是威严的走上了殿堂,一人手里牵了一头女侠母畜的狗链子,牵着向大殿外押解了去。
失魂落魄中,一边牵线木偶那样被牵着脖子,被缚玉臂,玉足踉跄的向前走着,呻吟中,屁股依旧火热淫欲的白夜无意识中,依旧不住轻轻扭着屁股,小嘴里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声,晶莹的蜜汁儿顺着她大腿就好像涓涓不绝的溪流那样,不住的流淌个不停。
听着她的呻吟,拖动着沉甸甸脚镣的强壮玉足踩在了她滑腻的淫水上,似乎被勾搭的自己屁股内的缩阴飞乳药力也旺盛的上泛了起来,让蜜肉触电那样痉挛着,难受中,项玉又是忍不住鄙夷而愤恨的叫骂起来。
「淫荡下贱的骚母狗,狗性这么重,难怪不要脸的跑去给秦人当走狗,活该被秦人出卖!」
「呜啊~我的屁股,也难受起来了~~」
玉足拖动着沉重的脚镣走动中,屁股内也是被几根硬邦邦的插穴鸡巴搅动的再一次浮现出强烈的淫荡欲望来,一边轻声的呻吟着,可是看向面前背着反绑玉臂,玉足踉跄着拖着沉重脚镣,一边走一边还难耐扭着屁股的白夜,琉璃的目光充满了失望与悲哀,情不自禁长长的叹气了出来。
四名气质各有千秋,身材火辣的女侠裸着身子被牵走之后,始皇帝与群臣这才也重新回过神儿来,简直是圣心大悦,看着一直默默为大秦「鞠躬尽瘁」,匍匐在地上的乐讽,始皇帝愉悦的大笑着问道。
「乐卿家先后为我大秦立下功勋,排忧解困,真乃我大秦忠臣!」
「卿家要何等赏赐,尽管向朕提及!」
舍弃了白夜这条极品母狗,终于到了为自己换取荣华富贵的时刻了,激动的乐讽跪拜在地上的身体都是直哆嗦,不过这家伙也是老狗了,知道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叩拜在地上,他也是一副歌功颂德的口吻,不住的磕着头。
「微臣能有这些许寸功,全赖陛下统领有方,我大秦军容强盛,百姓宾服所致,所以臣是在无颜讨要何等赏赐。」
「听闻陛下在咸阳兴建的囚凤台已经完工,臣愿为陛下一走狗,为陛下看守台宫,既心满意足!」
「而且随着各地反秦的母畜逐渐被中车府一网打尽,羁押母狗甚多,渐渐不堪重负,依臣所见,正好将这些母狗圈养在囚凤台内,一来时时调教惩戒,以惩罚起叛秦之罪,而来让这些女畜戴罪立功,用身体来慰劳陛下以及我大秦的公卿百官,缓解百官疲惫与压力,也是为我大秦做了贡献。」
「另外这些叛国女畜貌美体强,生出来的后代也一定是上等母畜,中车府有秘药可以一直让她们受孕生女,就算有时秘药失效,诞生男嗣也可以阉割掉充入宫中充当太监,可以让这些叛国女畜世世代代都为我大秦做出贡献!」
世世代代都有貌美艳丽的母狗可玩,这个建议可太得群臣欢心了,顿时,整个朝堂一阵阵叫好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王坚,蒙硕还有白玩等经常在中车府游玩的贵族子弟家老爹无不是跟着赞赏的摇旗呐喊起来。
看着这条建议得到了臣子们的一致好评,始皇帝更是龙心大悦,甚至他还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声音格外愉悦的挥猛地一举大袖,昂扬的说道。
「大善!」
「传朕旨意,擢栎阳都尉乐讽为中车府囚凤台宫禁将军,为朕管理囚凤台大小事务,另将中车府各处羁押叛国母畜禁于囚凤台中,由乐讽将军负责圈养调教繁殖事宜,钦此!」
到底升官了,由都尉爬上将军可是升了一大级,手下管理的部队也从八百人上升到四千人,更重要的是,那些收拢上来的叛国女畜都归自己管理了,岂不是想怎么淫乐就能怎么淫乐,白夜几条母狗名义上交上去了,实际上还不是任由他玩乐了!
乐讽心头简直乐开了花,听着始皇帝册封的话语,他不住的磕头谢恩着,乐不可支的叫喊道。
「谢陛下隆恩!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