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之前也说过的那样,我是那种内心欲望极多,而又胆小带着点怯懦的人。
如果不是小筝,或小筝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很可能就如很多男人那样,一边老实的只用一种姿势做爱,一边满脑子的幻想,然后躲在一个人的小角落里,搞出些很奇怪发泄方式。
我喜欢小筝的开朗、活跃,甚至有些大胆,我喜欢她所带有的,那种快乐与活力的因子,虽然,我自已并不是这样的人。
我喜欢看她,翘着屁股,等待被插入的样子。也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扭动的身体,晃动的胸部,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还有她清脆而娇细的叫床声。
当老文要插入她的身体时,我总想低头细看,看她的小唇被分开,看她露出的粉肉,看到那根黑黑粗粗的东西探入,然后越进越深。这时,我会格外的兴奋而满足,可能是因为看到景象,也可能是小筝被别人插入的事实。
我也喜欢,看她用小手帮我分开穆姐的屁股,看她的手指,在穆姐的小唇和菊花上拨弄,看她仰脸笑望着我,然后问我插的舒不舒服;喜欢她在我抽插的时候,趴在我的背上,把小脑袋从我的臂后伸出来,看我和穆姐交合的地方;喜欢这时她和我接吻,舔弄我的脖子,拍打我的屁股。
我还喜欢,看她年向穆姐,象个老色魔那样,在穆姐的身上又掐又咬;喜欢她对穆姐说着骚话,暴着粗口;有时又对穆姐,带孩子气式的作弄,比如把我射在她口交的精液,吐在穆姐的嘴里。
小筝给了我很多很多,而我给她的,回想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
那一天多的时间,我们做爱,然后睡觉,吃饭,再然后又做。有时射了,有时没射,我也不知道,算是做了多少次。
腊月二十七的中午,老文和穆姐也出发了。然后到第二的下午,我和小筝也出发了。很难得的是,小筝的老板良心发现,让小筝早了两个小时下班,让我们的时间不至于那么仓促。
出发之前和路上,我心底总带着点焦虑感,自已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不过,真到了家里,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每年回来,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个小山村。山河草木,房屋道路,还是那样的熟悉,像是在一直等着我似的。
这一年,我们一家人,初二都去了小筝家。以前我们两家是很少走动的,只是在一起出去找工之后,两家亲近了许多。
小筝家的小楼,外面看着,比我想象的要旧一些。不过里面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很宽大的客堂,白净的墙壁,亮洁的磁砖地面。她爸本就是做装修的,自然把自已家弄的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
小筝带我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一张不大的木床,还有桌椅和衣柜,还有一个玻璃的小柜,里面放些一些小东西。有音盒,有毛绒的小玩具,还有书,以及几个精美的小瓶子。
我还是第一次,进到这种,真正的女孩子的房间。
好像是进了一个小筝的独立世界,这里看着那么漂亮、温馨,还有些少女的可爱和神密感。可是,我心底却冒出了一个奇怪感受,似乎这里的美好,离我很遥远,而自已与这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能,是一种自卑感吧,——我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已。
虽然我们家,也就隔着二三十里地,但那时候都没有车,乡村间的交通是很麻烦的事。我们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走。
晚上,都睡了之后,小筝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她的房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起胆子,悄悄起了床,摸到小筝那里。
我批着件棉衣,蹲在小筝的床前,看着厚被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小筝,象只从洞里伸出头来的小老鼠。她偷笑着,两只眼睛被台灯的光,映的闪闪发亮。
她问我冷不冷,要不要也到被子里躺着。
我开始说不用,不过,才说了一会的话,就冷的受不了,还是钻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暖暖的,娇小而又柔软。
我们的脸,贴的很远,很小声的说着话。然后接吻,然后脱了身上的暖衣,脱光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那感觉,就象我们第一次做爱。
我不想拒绝她,虽然当时,我挺害怕的。
光了灯后,我什么也看不见,也都不敢出声。只感觉到,怀里那软小的身体。
我进入之后,她把我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时候爬树时,爬到一半就爬不动了,就紧紧抱着树休息。
她对着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自从喜欢上我之后,就一直幻想着,我们能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做一次。
做完之后,我哭了。——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后又带着小筝也哭了。
虽然现在想起来,脸上还会有一种燥热感,心里暗骂自已SB。但这却是事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我已经不可能去改变的历史。
每每想到这件事,我便要在心里安慰自已:那时自已还小,还年轻,还感情丰沛,还是第一次恋爱。
我当时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一种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小筝才好的感觉。我第一次进到小筝的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小筝似乎把什么都给了我,对我毫无保留的给于,偏偏她拥有的东西又很多。第一次和小筝做爱的时候,好并没有很深的,这类的感触,但这一刻,这种感触却很强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给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经的世界里没有的,可能说,如果没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就会有种,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种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发了。
算一算,前后也就一星期的时候,可感觉上,在家里待了一两个月似的。
上班之后,公司招了许多的新人,老板也宣布,要再组个做宣传活动的组。
而那几个,都是老板从老家带来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员,有了很大的变动。来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带着,而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组。吕毅主动申请,要去做业务员,我帮着也说了几句好话,老板也答应了。
那时的老板,早已不是我刚入公司的样子。他已是有房有车,开会时一脸的自信,说话也越来越强势。
我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一种在老板那再难有什么话语权,随时可能被替代的感觉。
就职业履历和技能来说,其实我没必要那么担心。但那时候,我对找工作的心态,总还是留在磨牛仔裤工人的心态。总怕自已一丢了现在的工作,就再也找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对怎么自已拿产品做的事,更为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样子,五楼的那个小叶也回来了,和她那个中年男人,周哥一起,还给我们拿了点小礼物。
周哥很直当的说:他好久没吃过穆姐做的菜了,虽然有些辣,但没的吃了又还有点想。
小筝和小叶一起去买了菜,饭菜做好后,却不知道往哪摆。
碗盘多了,人也多了。我们这房间也好,小叶的房间也好,坐这么多的人,都不是很方便。于是,我们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楼顶的天台。
这次我们才知道,那个周哥是做假烟生意的,他也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的。而小叶和他的关系,是小筝早就和我们说过的。
说起来,好像两边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行当。不同的是:假药要管的松很多,而假烟是和当地的烟草部门,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所以做起来,风险也高了很多。
周哥对自已的事,说的很少。大概说下,从浙江的熟人那边拿烟,然后偷偷运到这里来,再卖给那些分销的,最后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里。不过,他倒对我们的事,问的很细。我们也不怕说什么,毕竟这本就是半公开的。
周哥最后的总结是:我们这行业,不好卖,利润也差点,但好处是,风险比他们还是要低点。
吃完回去的时候,周哥说他经常要回浙江那边,小叶有什么事,叫我们帮忙照顾着点。
听了这话,我对那人的印象,倒好了一些。虽然只是包养的情人,但他还是有点感情的。